【红楼黑羊传】(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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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24

位供奉掌了眼,都一口认定此乃至阴至邪的妖物,与陛下至阳至刚的龙气相冲,故而会伤及陛下。于是,陛下认定这宝玉乃是妖怪转世,我几次三番求情,陛下方才应允,与我三日时限,查明真相,将宝玉暂且监于诏狱,三日之后,若查不出旁人作祟,便要将宝玉问斩!”

  几人听了此言,如是在听天方夜谭,瞠目结舌不敢置信,而一听要将宝玉问斩,吓得贾母险些晕过去,好在前头夏白担保过宝玉的性命,贾母忙来问道:“白哥儿方才可说了要保宝玉的命不成问题,可是有查出什么眉目来?”

  夏白扭头,有意无意瞅了扒着墙角的那一众丫鬟,对贾母直言道:“说来也确是有个法儿,宝玉这块玉,经手的人多了去了,有一两个心怀歹毒的,在上头使了妖法要害皇上,也是说得过去的事。”

  贾政听了,到底是个正人君子,忙开始回忆有哪些人动过宝玉那玉,一回想,却发现有嫌疑的人太多了去,便是他本人,亦是难脱嫌疑。而贾母贾赦等人,却马上明白了夏白话中的意思,非是要查,乃是要借此缘由,给宝玉找个替罪羊。

  “白哥儿以为……哪个最合适呢?”贾赦试探着问道,有些话贾母不便来讲,只好他来做这个恶人。

  “这却不是我说了算的,总得审一审吧,不然圣上那里是万万说不过去的。”

  贾赦偷瞧了瞧老太太的脸色,见贾母虽然面上不好,但总算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这时候,外间扒着偷听墙角的袭人忽然冲撞了进来,跪在夏白跟前,用力磕了三个响头。“求林侯爷救一救宝二爷,奴婢愿给宝二爷抵罪,只要能救二爷,千刀万剐奴婢也甘愿。”

  这一出,着实让夏白外的一众人大吃一惊,而定下神来,不禁对这袭人的忠心又是佩服又是惋惜,贾母又是欣慰又是可怜的看着袭人,有心说两句安慰的话,却无奈何张不开这张老嘴来。

  反倒是夏白,冷冷开了口:“你这番心思情义,自然是好的,但却还是不够。”

  贾琏一惊,下意识的开口反问:“这还不够吗?”

  “自然不够!”夏白一横眼,将贾琏的话堵回了肚子里去,“圣上雷霆,若只是拿一个丫鬟出来抵罪,明眼人都知道不过是替死羊罢了。依我说,宝玉那院里的,都得缉了去!”

  这话一出,外头的麝月、秋纹、媚人等丫鬟,都白了脸色,她们固然是敬爱着宝二爷,也佩服袭人这一番忠义,但要她们抵宝二爷去坐那诏狱,却是不甘亦不情愿的。可奈何如今夏白都这般说了,她们又如何有幸免的理儿呢?且看老太太的神色,许是同意的居多,便是想向老太太求情,怕也是不能的。

  到底贾政心软,思来想去,还是为难着朝夏白告了一声:“宝玉房中那么多丫鬟,必然有不少是无辜的,清白的女孩子家,入了那诏狱,岂不是祸害她们?这样的事情,实在叫人良心难安呐!”

  贾母正欲劝说两句,夏白先开了口:“二舅舅说得也有理,拘了去诏狱,未免太狠心了些。我虽不是宝玉那般人,却也难忍见这些正好年华的女孩子去遭那个罪何污屈。这样吧,这几日林家在京城的宅子也修缮得差不离了,让这些丫鬟先到那里去,我派锦衣卫封锁了,给外人做个样子,也不亏待她们,如何?”

  贾政听了,叹了口气,点头应允了。如此,便再也没有个异议的了。

  如是议定,夏白便着人备下马车,将这一众女孩子带去了尚在修缮中的林家府邸。因是夜里,倒也没引起多大的动静来。

  且说这一众的丫鬟,乘马车离开贾府,却是越行越见灯影稀人声寂,秋纹性子急些,掀了帘子往外瞧,却见竟是出了京城,弯弯绕绕,虽还是在官道上走着,周围人家是越来越少。一时间,一众女孩心里难免不安,前者听来说是夏白要拘了她们,心想着纵不是入诏狱,怕也是刑狱监牢一般的地方,如今竟出了城这远的地,莫不是就要在此处害了她们的性命,然后好毁尸灭迹,以保那宝二爷的性命。

  想及此,几个女孩不禁哭啼啼起来,心里恨着夏白的心狠手辣,又对那宝二爷有了几分埋怨,怨这宝二爷好端端的没来由抽了疯,要去做下那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又没能耐护下她们,如今将屋里的丫鬟跟着一块子受罪。

  好歹到了林家府邸,马车进了门,才算打消一众女孩子的疑心。管着这府邸竟也是个女孩来,倒不比她们大几岁,模样颇为出众,只是身上装束妖艳露骨,让人不好抬眼去看,如秋纹等,虽是如今被拘了来这里,却还没忘了贾府里的谱,私下里啐了两句,骂了声贱货。

  却不想,真入了府门,方才发觉这林府里竟都是女孩子,年纪比她们上下,有些大些,但也未过双十年岁;有些又小些,看起来不过稚龄,穿着打扮俱是不堪,一身的苏锦裹了身子,腰乳臀具勾勒清楚,有些胸大些的,竟是连胸上的一对红豆都清晰可见形状。如此还不算,两臂俱是赤裸着,腋下也看得分明,裙摆虽是到了底,两侧却高高开了叉,大腿隐约可见。有眼尖的的,如袭人等,看分明这女子衣内再无中衣,从裙摆开叉处看去,却是连萋萋芳草都看的着。

  一时间,一众女孩子皆不由想入非非,莫不以为自己是给卖入了烟花青柳之地,却也不知与那诏狱比起来,是哪个去处更作践人一些,但总之都是要害了女孩子清白,毁了一生的地方便是了。

  当即就有几个丫鬟心中悲戚,禁不住啼泣了起来。府里的那些个衣着不断的女孩子们,倒是颇显贤良端庄,好生劝慰着,带入了堂内又奉予了热茶饮,如是待小姐般的伺候着。而真切进了这府邸,一众女孩子又才察觉着,这地方着实广大,贾府与之相比,不过是座前厅罢了,且看来这府邸后又有好大一座山景,估摸着乃是囿山而建,乃是一座山野庄园,怕是整座山头都围在内。只是不曾听说过,这京城远近,何时有这般规制的一座庄园了。

  到底这里还有袭人这个大丫鬟在,位分、年纪、威望都压着众人一头。而袭人乃是个妥贴、痴忠的性子,这时只一心一意的想着救她那宝二爷脱苦海,便是自己糟蹋了在这里亦是心甘情愿的,反倒没去顾念其他姐妹的情分。

  于是这袭人对主事模样的姑娘道:“谢过姐姐们的好意,只是我们本是待罪的身子,如何当得起几位姐姐这样的盛情?若是林侯爷的好意,我们也是担待不起的,非是不知好歹,只是担心侯爷因为我们这些人,在外头叫别人说了闲话,耽误了侯爷的前程,那才是我们大大的罪过!”

  袭人这么一说,其他麝月、秋纹、媚人等复能何言?只得垂了手,低着眉,一副静候发落的模样。

  此间主事的,乃是一个约莫二八年华的丫鬟,唤作芷熙的,本是夏白从苏州遣来的旧人,自幼在夏白胯下受的调教,既是才华出众,又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取悦主子。

  “几位姑娘莫要如此想,爷将你们送来这边,自是为了你们好。今日夜已深了,你们又受了惊吓,且先去洗沐一番,便早些歇息吧。这庄园虽然偏僻,却有一大好处,后山中原有几眼温泉,爷令工匠开了一处浴池来,你们可好好放松些。爷曾有话语,说是明日要来看你们的,若是让爷见了你们这般憔悴,怕到时是要反过来责备我等的。”

  听如此说了,袭人等也只得尊了命,去后山浴池中洗沐一番。而上了山,却才发觉,据此山上,竟可俯瞰京师,乃至皇宫大内,亦可领略一番。

  几个年幼的、跳脱的丫头见此风景,倒忘了这一日的颠簸辛苦与胆战心惊,反而对着京师呼喊指点起来。然旁人没得见识也就罢了,袭人却是曾听主子们提过,晓得规矩,窥探大内乃是死罪,京师周边,可览宫城的山岗唯独一座,便是给圈进了皇庄的万岁山,如何这里建起了林家府邸?

  袭人心中有惊又怕,却不敢对人言说,只恐身在他人地面,隔墙有耳。若是自己也就罢了,只担心会害了宝玉,因而满腹心事只管藏起来,不免显得郁郁。

  入了浴,这山上的温泉确实不错,冷热适宜,兼且风景雅致,露天洗浴,好不快意。

  然而,待出了浴,却才发现方才身上的衣衫已叫人尽数收了去,换来的乃是同芷熙等人一般的暴露衣裙,这样的衣服,袭人这群饱经礼教的丫鬟如何敢穿,真要穿了,还不如叫她们去死。袭人本欲求芷熙,换了原来的衣裳来,便是脏衣服也好,却不想芷熙带了一个叫她大吃一惊的消息来。

  “爷已经来在府门,听说你们方入了浴,正要来呢!”

  众婢不由得大惊。



  第九章 秉忠义袭人锁牢笼 失胆气宝玉归贾府



  且不论后山浴池中,一众美婢如何惊慌失措,只说夏白来了这别院庄园,便即刻弃了外间做派,身上的前后九蟒飞鱼服即刻便脱下丢在了一旁,连里衣也一并褪了,只拣了一件大氅披在身上,赤着胸膛,于一众衣着妖冶的性奴簇拥下,直朝着这边浴池而来。

  袭人等闻听得夏白要来时,夏白就已到了,也不命人前去知会,径自就走了进来。究竟这里是夏白的别院庄园,于自己家中,何处去不得?只不过这般姿态,未免霸道几分罢了。

  见男子进来,一众美婢纷纷缩身水下,以手儿遮掩着身上肌肤,然这池水清澈,夏白居高临下,看得分明,哪里遮掩得住?

  眼见面前这一众女孩子惊慌,夏白面上却没个能让人琢磨的颜色,只是令芷熙搬了一张马扎来,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正面对着这些女孩子。

  “你等也无须如此,出了贾府时便该知晓,受了你们二爷的连累,这生时莫要想有个好了。”

  夏白这话说得直白,却也未免无情了些,当下便有几个心中惴惴的,闻言思及此番委屈伤心之处,即落了泪下来。倒是那袭人,也不知是忠心可嘉又或是不信夏白的所言,倒是坦然如故,神色丝毫不变。

  “不过你等也不必担惊受怕,爷虽不是你们二爷,但到底也是见不得女孩子受了那些委屈,吃那样苦头的。本来按律,牵扯到了刺驾这等事,少说是个凌迟,便是逃得性命,也是充作军妓,发往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这一番言语,旦令一众女孩子脸色惨白,便是袭人,这时也不禁变了变脸色,“不过,爷好歹是个特务提督,掌握着这档权柄,还是能救得你们的。”

  秋纹、麝月、媚人等面上又有了几分血色,稍稍松下一口气来,被夏白这几番吓唬,几乎都忘了自己是在浴池中,连声谢了夏白的恩德,故而放松了几分警惕,绽放了几许春光。

  不过,这点春色于夏白而言,却是全然不足道的,这一众女婢,不过是夏白兴趣所至,才捉来调教做个性奴玩玩罢了。

  “你等也别急着谢我,爷呢,亦不在乎你们谢不谢的。回贾府你们是不必想的,必不能的事情;想做寻常百姓,又或是转去别的大户人家府上,也是妄想的事情。爷纵是能放你们去,又有哪个敢收留呢?好在爷到底在皇帝面前有些份量,求来了恩典,自此之后,你们便是爷的性奴,纵然仍是拿身子伺候人,到底只用伺候爷便是了,乖乖听话,爷自然也会好好待你们。这座庄园里头,并无小姐少爷,皆是爷的性奴玩物,你们自在这里快活便是了,还不比在贾府里头给人为奴为婢,动则给这个打那个骂来得强?”

  一众婢女登时惊得不知言语,待回过神来,虽然羞涩,倒也觉着尚能接受。且说,这些丫鬟在贾府里为人奴婢,至多不过谋求做个姨娘,也就是宝玉待这些女孩子太善太好,养得几个心思深的多了念想;而若是没能捞得名分,白白给人玩了身子,早晚也是胡乱配个小厮,上了年岁失了颜色,便是府里头那些婆子嬷嬷的命;要是命不好些,叫哪个刻薄的老爷太太拿了把柄,打个半死赶出府里,凄凄然潦倒死去的也不少。相比之下,此番几起几落,几乎险些要被发去宁古塔那等非是人能活的地方与披甲人为奴,到底还是在这别致庄园里过活的好些,纵然做人性奴着实抬不上颜面,有违纲常伦理,可这些做婢子的,几个念过书、晓得那些大义?有的活便不错了,再者夏白生的这样好颜色,宝玉远远比不上,身子与了这位爷,反倒算得上是她们的福气哩。

  心思动得快的秋纹,已经叫上了主子,也不顾身无片缕,就要凑到夏白身边去献媚。可偏偏有人脑子“愚笨”,不合时宜地言道:“侯爷救命的恩德,奴婢来生当变犬马结草衔环以报。唯独奴婢是宝二爷房里头的,伺候了宝二爷,却不好在给他人碰的,侯爷若是恼怒奴婢,奴婢被打死了也没个话说,但转投门户却是断不能。”

  其他几人具被袭人这一席话骇死,有心去窥探夏白的脸色,却只见夏白面不作色,摸不准心意,不由得连忙收回了眼光,小心低头,省得又给牵连了。

  夏白心中实则不气,抓来这一众女子,然值得上心的却不过袭人一人而已,其余的女孩子,纵有颜色,却无好玩的性子,调教出来不过是个玩物性奴罢了。唯独这袭人,夏白知其痴忠,却正要好好羞辱一番这个忠婢,这才有些趣味。因而当下夏白心中虽不恼,但脸上却是不苟言笑,俨然风雨欲来。

  “倒是忠心可嘉,然我须不是在问你,今日局面,你等还有不从的吗?”夏白自马扎上站起身来,只一挥手,方才还与一众女婢和蔼可亲、姐姐妹妹叫个不停的芷熙等人便上来,将浴池中身无片缕的袭人拖将出来。

  芷熙亲手拉扯了一条丝绳,给袭人绑缚了,只见她手段翻飞,丝绳如穿花蝴蝶,打袭人乳间、股间连环穿过,把乳儿捆了、耻丘勾勒了,生生缚成了龟甲,乃是将女孩子的要紧羞涩地方都着重勒住。偏偏这袭人此时却好似全然抛出去了性命,身子叫夏白看了个遍,亦不曾哭闹不曾讨饶,既似认了命,又似不悔改,任由人将自己绑了。

  “压到牢里,且先教训教训,今日且饿着,明日再喂她性奴该吃的食。”夏白复瞥视了一眼其余在浴池中的众女子,也不急着玩弄,只是扭头吩咐了芷熙,“这几个便交予你,先教好了规矩,改日再来伺候。”

  说罢,复又抬手点了麝月,原来是夏白心中邪火到底难以压抑,终究忍不住要发泄一遭。

  “爷今夜就留宿在庄子里,你们将麝月打扮了送来侍寝。”言到此,就揽起身边一名貌美侍女,手已伸入了人家衣衫里,毫不客气的搓弄了起来,大摇大摆出了门去。

  芷熙得了令,跪送了夏白。而在浴池中的那些女孩子,此时心中却不知该是喜是忧,只觉得脑中一片浑噩,兼且袭人给绑缚了去,对前途一时不禁迷惘起来。尤是那麝月,给夏白翻了牌子,想到即刻清白便将不在,不禁颤抖起来,偏偏又是无可奈何的,芷熙等人半强半送的,带这妮子去换了衣衫,想着主子的喜好,便寻了一套林府里才整饬得出来的黑色皮衣,给麝月换了。

  且说,这皮衣质地非凡,乃是夏白借黑羊娘娘神力,方才降凡世间的,端的是通体光滑乌亮,对着月色能映出光来,且收束得禁,最是能衬女孩子身段的,尤其是腿上,皮裙极短,所谓一字裙着,堪堪遮掩了小屄,露着双股,却又在腿上加了一双及膝的靴子,暴露间复有遮掩,朦朦胧胧暧暧昧昧,好似看着了,又好似没看着,最是挠人心尖。

  麝月给一伙子侍女换上了这身,脸上几近就要羞出血来,这衣裳下不遮屄,上难掩乳,好不风骚低贱,可偏生这会子没得推脱,只觉着自己穿了却和没穿无二,如此难堪的就给芷熙遣人送进了夏白房中。

  方一开门,一股腥糜之味便已扑鼻而来,这味道腥臭难闻,却又叫人闻了后不禁回味,麝月连吸了几口,不觉得下身可就瘙痒了起来,没给遮住的小屄里不自觉的就淌起了了春水。初时麝月尚可夹紧了勉强忍耐,可待进了屋,瞧见先前夏白玩弄的那一侍女,此刻正裸身躺于窗前厚重毛皮地毯上,与自己一般粉嫩的小屄内满是白浊,麝月便是未经人事,此刻也晓得方才屋里是哪般情状了,因是再难忍耐,小屄里头的春水飞流直下,沿着大腿便淌了下来,直流到那双靴子上,好不淫荡。

  此刻夏白在床上,正肏弄着另一个婢女,正是当时进京时带在身边的雪雁。只见这娇小女儿,此刻已给夏白肏得娇喘连连,满面绯红却又很是快活,两条不甚长的腿夹紧了夏白的腰,口中又是叫饶,又是索求。麝月须是认得雪雁的,眼见这熟人此刻这般模样,双腿不禁就软了下来,不由得给跪在了那地毯上。

  夏白见麝月进来,一边接着以硕大阳具肏着雪雁,一边挺腰,坐了起来。

  “既是爷的性奴了,如何还这般的不懂规矩,竟坐在哪里?”

  听了这话,麝月勉力想要起身,奈何双腿瘫软,全然起不来。

  夏白倒也不恼,玩味看着这丫头,又道:“真真是个性奴的料,既然站不得,那你就爬着吧。”

  麝月心下颤抖,到底是不敢违逆夏白,便手脚并用,爬向这位爷。

  “想你在宝玉院里,也是排前的大丫头,袭人不从,爷便要抬举你一番。且看你今日伺候得如何。”

  到底是大宅门里过活的丫鬟,听了这言语,哪里还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原本在院子里,为了在宝二爷面前多个位分,亦不曾少了手段,那袭人忠则忠矣,然谁不知道那是个素来有手段有心机的,若非争不过她,谁肯居于她人之下?此刻有这机遇,些许的脸面名节又算的什么,且说,她们这些沦入夏白庄园里,做了性奴的,可还有脸面名节可言?

  于是乎,这麝月狠心起来,也着实有能为,爬到夏白脚边,抱着夏白的腿,便舔起了夏白的脚趾,也不知是这麝月天赋异鼎,又或是她运道好,真就舔到了关窍处,舔得夏白好是发痒,禁不住笑了起来。

  而这一笑,却停下了肏弄,不免惹得雪雁有几分不快,只是此时雪雁急于求欢,也顾不得什么,自己个儿用力扭动着腰肢屁股,填补着小屄的欲壑。

  夏白一面享用着雪雁的嫩屄,一面抬脚,将麝月轻轻踢翻在地。“你这贱婢,倒是聪明,上床来吧。”

  麝月闻言,心下哀叹,自骂淫贱,却又不敢在夏白面前摆出个脸色来,小心翼翼爬上了床,此时夏白也一手揽紧了雪雁的腰肢,腰间一番连挺,肏得雪雁尖叫连连,不一会儿就泄了身,瘫软下来,干脆连坐立的力都没了,直从床上滑了下去,与地毯上那性奴侍女作伴去了。

  夏白搂了这麝月来,轻挑这妮子的下颌,麝月终究处子风情,不敢同夏白眼儿对着眼儿,不由得扭过面去。然夏白却不许如此,硬拽过了来,吻上这丫鬟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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