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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20
是在聊案子的事情。
许辞说:“不行,我有事抽不开身。”
张仲勋是老刑警,单身十几年了,离婚后没有再娶,知道许辞年纪轻轻的也没有谈女朋友,于是问他一个单身汉能有什么事。
他没注意到她醒了,偏头望向室内,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侧颜安静美好。
“她回来了。”许辞低声说,“张队,算我欠你一次人情。九年前她生病了我没能陪在她身边,今天我想留在家照顾她。”
听到这句话,宋黎掩在被子中的手微微收紧。
挂了电话后,许辞又打了一个新电话,聊了约莫十几分钟,他才迈腿走到床边。
“醒了?”许辞吻她额头,“舒服些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涂了几次药,下面已经不疼了,就是腰很酸,留在大腿内侧的吻痕和胸上的咬痕也有点疼,被咬破皮的乳尖已经贴了创可贴,倒是好了不少。
宋黎摇头,伸出手指缠住他尾指,脑袋往他怀里靠。
“许辞。”
“怎么了?”
“我睡了好久。”
“不久,现在才十点,你还可以接着睡。”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她翻身把腿压在他腰上,皮肤滑腻,被子落在身后的地上,“我梦到S市下雨了。”
他帮她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她腿上,“十月份雨少,前几天已经下过了,之后都是晴天。”
“我在莫斯科那几年从来没有淋过雨,但我走的时候和回来的时候,雨都下得特别大。”
宋黎说,“那天出门我明明看了天气预报,说多云转晴,结果还是下雨了。我淋成了落汤鸡,在三楼的起居室洗澡,结果遇到了你。”
他在很认真地听她说话,神色清冷,但眼神柔和。
宋黎冲他笑,“那个时候我突然就想开了,可能是老天爷看我太久没淋雨,所以要特意为你淋一场。”
许辞说:“有我在的地方不会让你淋雨。”
那天下过雨后气温骤降,雨势迅猛,他回去都发了高烧。
她浑身湿透,情况比他更糟糕,许辞庆幸那时室内有空调,他又找到了一条浴巾包住她。
“冷吗?”
宋黎摇头,嘴上却说,“冷。”
许辞知道她是在撒谎,但还是很心疼,“哪里冷?”
“脚冷。”宋黎闭上眼睛,藏住眼底的涩意,“许辞,我跑了十公里才见到你,脚好冷。”
14岁那年,宋黎寄宿在姑姑家,姑姑值夜班的每个晚上,姑父都撬开她房门摸她的脚。
她不是个会息事宁人的性格,但挨骂的人却是她。
说她不懂事,说她小题大做,甚至有人骂她小狐狸精。
只有许辞看到她的第一眼,问她冷不冷,疼不疼。
她跑了十公里才跑到他面前。
“我不是故意抛下你的,他说我生病了,要带我走。那个时候你不要我。莫斯科那么冷,我讨厌下雨天,也没有那么喜欢下雪……”宋黎说得有点无语伦次。
他抱她抱得很紧,语气艰涩,“我没有不要你。”
许辞从来没有怪她不辞而别。
他知道她生病了,是迫不得已,是他的自以为是让他们的过去无疾而终。
宋黎说:“那个时候我想和你做,你推开了我。”
第0008章 想你
许辞微怔,回想是否有这样一件事。
过去他们只做过那一次,在私人影院。
宋黎总是撩拨他,他都忍得很好,不为所动,唯独那次她说:“你不跟我做,我就只能自己看片了。”
他到了之后看到她还真找了资源,说是和明妤一起看的,但当时她已经走了。
许辞没把持住,在那里做了一整晚。
那天的凶残程度比起昨晚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体力还差,做完后两天才能自己下床走路。
从那之后,他似乎真没有再碰过她。
因为怕她疼,怕自己控制不住要弄坏她,那时年纪还小,他也不想那么早纵欲。
联想她今天说的话和过去那些事,许辞终于明白了明妤对他说的那句话。
“许辞,你永远不知道当时黎黎是鼓起了多大勇气向你提出请求的。因为在遇见你之前,她一直觉得这种事很恶心。”
但那个人如果是他,她甘之如饴。
宋黎现在也早就不在意了,她云淡风轻地笑,说肚子饿了,“我说了好多话,没力气了。”
“你接着躺一会儿,饭做好了我叫你。”许辞起身,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俯身吻住她唇瓣,“宋黎,我一直很想你,我爱你。”
宋黎心头猛颤,她知道他是在告诉她,他并不是不想和她做。
在无数个夜晚里,在这张床上,许辞梦到她的画面,都是她用腿缠住他腰身。
一遍遍地问他,“许辞,你爱不爱我呀?”
他没有像平时那么克制,清冷禁欲的表皮在她的诱惑下根本不堪一击。
每一次他都是动情地回应,“爱,非常爱。”
他汗如雨下,柔软的唇贴着她心跳最快的地方,“宋黎,我爱你,只爱你……”
宋黎心口酸胀,眼睛里也有涩意,但她没哭。
恶狠狠地在他锁骨上留下一口牙印,“有多爱?”
许辞眸色微暗,脖颈的经络微微凸起,舔过她嫣红的唇瓣和唇角,“比昨晚弄你的力度还要爱。”
宋黎脸红了,要知道以前脸红的人从来都是他。
许辞满意地微笑,伸手安抚她的脑袋,哑声道:“我等你休息好。”
她蒙在被子里缓了好久才接受这个事实,高岭之花终会走下神坛,在她耳边说脸红心跳的情话。
吃饭的时候宋黎心情也很好,喝了小半碗粥还要再来两根油条。
油条是楼下买的,许辞时常想着,等她哪天回来可以买给她吃。这个味道很好,她吃了一定不会吐,体重也会慢慢恢复。
“最近有工作吗?”许辞问她。
她之前在艺术团,回来后工作还没定,外形条件不差,长相很有辨识度,基本上过目不忘。
宋黎刚回来没多久就已经有剧本找她演,但她目前对拍杂志更感兴趣。
身上的这些痕迹一时半会不会消散,涂了药也得等几天,宋黎不打算接通告。
她刚才听到他在打电话,于是不经意地问:“你在事务所有认识的熟人吗?”
他最后一个电话就是打给事务所的。
许辞说:“张默,高中同学,你应该还记得他。”
隔壁班的,之前成绩也不错,和许辞角逐过年级第一,虽然每次都惨败,只有一次两人并列。
那次月考宋黎吃坏肚子了,许辞叮嘱过她冬天不要吃那么多冰淇淋,但她不听。最后几道大题都没做,他弃考陪她去了校医院。
“是他啊。”宋黎想起来了,“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财产纠纷的案子接不接?”
她回国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宋立国去世。
生前四个前妻,八个子女,死的时候只有一个情人,没有老婆。
商业巨鳄,身家百亿不止,宋黎的母亲是第二任妻子,宋黎14岁那年他们就离婚了,她拿到了不少财产。
现在宋立国死了,宋黎又能分到不少。但是具体分多少股份多少遗产,还得看这场官司怎么打。
许辞听说过这件事,据说是榆市今年最值钱的一个案子。
张默在这方面是出了名的律师,宋黎想找他也合适。
于是许辞点头,“好,我帮你问问。”
宋黎回去后就搬出了那间小小的起居室,陈雨繁惊叹她这速度。
女人脖子上的掐痕还没退,可以看得出战况有多激烈,陈雨繁问她,“这么着急搬?”
“都在这挤了一个月了,有大房子住为什么不去?”宋黎暧昧地朝她眨眨眼,“还有人暖床。”
陈雨繁看到许辞在楼下等,男人穿着西装清雅矜贵,和干练板正的检服又不太一样。
她笑笑,“让检察官给你暖床,你玩得很野啊。”
宋黎不可置否,她刚回来,这里没有多少东西可以让她带走,宋黎只拿了个包。衣柜里的那堆衣服她都没拿,说留给陈雨繁。
“好好帮我看店,我现在很穷的,也没工作,就指望这家店赚点钱了。”宋黎走时这么对她说。
陈雨繁无奈地笑,把书店开在裁缝铺旁,能赚钱才怪。
上车后许辞替她系好安全带。
出门时宋黎就说过不用他帮忙,现在看到她还真只拿一个包,许辞忍不住问,“这么少?”
宋黎仰头咬他的下巴,双手勾住脖颈不让他走,“我有你不就够了吗?”
许辞喉结滚动,回吻她。
回到家时唇瓣已经磨肿,特别疼,只轻轻一碰她就倒抽一口冷气,但许辞丝毫不受影响,一边脱她的衣服裤子,一边吻她的脖颈、锁骨和乳肉,游刃有余。
最后他掐着她把人抱在鞋柜上,推开两条腿便挤了进去,内裤已经湿淋淋的,他扯下来,舌尖拨开了软嫩的小穴。
宋黎的阴阜肥嫩干净,很瘦的时候,这里也软白得像颗馒头。
没有毛,他舔着很干净,小阴唇粉粉的,沾满了清甜的花蜜,舌头勾弄着舔到嘴里,她舒服地仰起天鹅颈,两条腿被他扛在肩上抬高。
许辞沿着肉缝滑动顶刺,舌尖撬开肉缝,找到里面的肉粒吮吸,原本就已经充血的阴蒂瞬间变得更硬。
宋黎哼声拔高,大腿内侧蹭着他通红的耳朵,在顶弄之下瞬间夹紧他的脑袋,声音带上了哭腔,“许辞……”
他吮吸了数下,穴口泌出的淫水沾湿了下巴,随后他辗转往下,舌头用力地刺进去,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舔弄,左右摇摆,频率快得像鱼在摆尾。
宋黎爽得泄了身,许辞把她抱起来,压在沙发上亲吻,“饿不饿?”
又细又白的腿缠上他的腰,宋黎勾着他不让走,酡红的脸蛋配上意乱情迷的狐狸眼,许辞巴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宋黎贴着他脸颊在耳边吹气,“想吃你。”
第0009章 好涨(H)
许辞看她的眼神里有幽暗的火,“我没洗澡…”
“很干净。”她吮着他的下巴吻,压着肩膀把他推坐在沙发。
长腿一跨,她坐在他腿上吻他。
宋黎边吻边去解他的领带,然后是纽扣,从下面的第一颗,一颗一颗解到最上面。
双手摸着他的腰腹,许辞看着瘦,但里面很有肉,薄薄的腹肌纹理清晰,有点硬,手感特别好。
她捏到胸前的两粒奶头时,许辞用力地咬住她的唇瓣,破开的皮肉渗出腥甜的气息。
“早就想这么欺负你了。”宋黎撤离他的口腔,眼神雾蒙蒙地看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伤口,神情妩媚动人。
许辞看得口干舌燥,粗红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仰头去吻她的唇瓣,搅进去含她的舌头。
“那就让你欺负。”他说。
宋黎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两腿间,白嫩的小手刚摸到皮带的金属暗扣,他就已经刺激得又顶了顶裤裆。
阴茎在里面很兴奋,溢出一点点湿痕。
宋黎不急着去解皮带,笑着用舌头去舔那鼓鼓囊囊的胯部。
“嘶——”
许辞倒抽一口气,眼睛都红了,“宋黎……”
他想抓她的手腕,却被她用刚刚解下来的领带捆住了手。
“叫心肝,叫宝贝,”宋黎眼底溢出得意的笑,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又回到他的唇,“许辞,你爱不爱我?”
她的手隔着布料在揉他勃起的性器,忽轻忽重,却意外地刺激,他爽得直喘气,“…爱。”
“爱谁?”
“你,小心肝,小宝贝。”
许辞难受极了,抬起手臂把她圈在怀里又啃又咬,耳边全是他吐出的浊气,“宋黎,我爱你,只爱你。”
“真乖。”
皮带的金属扣轻响,宋黎褪下他的长裤。
平角内裤已经被他撑得很高,顶端溢出一大片深色,但是他还没射,阴茎硬邦邦的像块烧红的铁器。
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她看到从里面弹出来的巨物时,内心还是一阵颤动。
粗大的阴茎是紫红色的,盘在上面的青筋凸起,龟头硕大浑圆,颜色诱人,她先伸出舌头舔一舔,就被它弹打了两下,在唇角拍出湿痕。
宋黎瞪他,“许辞!”
后者很无辜,双手还被她绑着,他根本动不了。
“不怪我。”许辞说,“是它看见你太兴奋了。”
宋黎这才高兴,鼻息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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