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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18
等到快成饿殍了,姐姐分开几次端出样菜,并肩和我坐到一起也动起了筷子。
桌子上各种山珍海味各种饱肚的肉食,偏偏就是没有白米饭,我用筷子顶住嘴角,舔舔舌头说:“姐姐,没有饭啊?”
“你想吃饭吗,要不姐姐到食堂给你打一盒?”
“算了……”大学饭堂离这边太远,瞎逛时我已经记住了,看姐姐节制食量似的专挑小块的菜,好奇道:“你咋吃这么少?”
姐姐抿了抿嘴里的丝瓜,声色怯滞:“你不是说姐姐长胖了~”
“哎呀,我就随口说的,吃多点,姐姐长多些肉肉才好看。”
“现在不好看啊?”
“好看好看……姐姐怎么样都好看。”
我夹一堆肉投喂给姐姐,姐姐咬着都没咽下去就反手给我夹起更多的肉:“你才要多吃点!弱不禁风的。”
匆匆忙忙的干完这顿,原本是陪姐姐回大学公寓的,路过公寓附近的超市,我扯谎说要去超市买美术用的画笔,让姐姐先回去,自己实则是跑去买了两盒避孕套以备不时之需,回到公寓,屋内安安静静的空无一人。
四周找不到姐姐,我想打电话了,但事情就是这么巧,最里端的卫间半掩着门,门缝飘着沐浴的暮气,直觉告诉我在里面的一定是姐姐,昨天馒头白虎屄的画面涌上脑,脑袋缺氧报废了,砰砰砰直跳的心脏好像才是我行为的主导,蜷曲脚指小心的踮起,悄声挨着门框偷看……可惜姐姐不是昨天那样全裸的,上身穿戴整齐,角度左侧背着我,蜂腰的线条摆渡至腰窝便骤的拱起,姐姐正揪着长裤往上提,紧绷的裤角卡住了臀尖,两片裸露的肥美肉球拥挤出中间幽深的股沟,系在腰际的胖次小内内,用来遮挡女人羞处的布料完全陷入了股沟的寥廓,只见满满的两团浑圆肥脂互兑。
往上一看,被水渍浸透的乳房,我分明见到姐姐内里朦朦胧胧的百合花刺青,不可能会错。
姐姐是百合?同性恋?不然姐姐为什么要骗我没纹身?回顾姐姐的生活习常,除了我,姐姐貌似对男人确是冷漠了些,比较女同学,又是送化妆品又是勾肩搭背的……满脑子疑问和不安,我已经没心思欣赏姐姐的美艳身材了,低着头越想越急。
“鸣……鸣嗡嗡嗡……”
巧合之事总会接二连三,焦躁时听到姐姐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响了,醒觉自己正在偷窥姐姐,本能的躲到单间里……
不多会,姐姐穿好衣服从卫生间里出来接通手机,听谈话知道是老父亲打来的,姐姐挂断手机之后小声念叨着:“弟弟去那了”。
我镇定的走出来,嬉笑道:“姐,我在这呢。”
“才回到?”
“额。刚回到。”
由于心里发虚,我掩耳盗铃的想通过暗示说明自己刚回到公寓:“姐姐怎么又换了一套新衣服。”
“学校厨房的油烟味太重了,想洗个澡……”
“哦……那我也去洗个澡。”
“你等等啊……老爸找你。”姐姐拨通老父亲的电话,将手机递给我。
我怠慢的接过来,附在耳朵还没开口问什么事,传来老爸焦急的语气:“你在那里?”
“我跟姐姐待一块啊……”
“在那里!?”
“你吼啥,我在姐姐的大学啊。”
老父亲沉吟一会儿,温和道:“爸爸问你,昨天有没在我房间拿走什么东西?”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偷你银两的,你知道的。”
“没说你偷爸爸钱,我问你有没拿走什么东西,比如……首饰之类比较小件的东西?看到漂亮就拿走了?要是有拿你还给爸爸,爸爸不会怪你的。”
我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我的老父亲,你别含沙射影呀,你儿子什么都没拿走过。”
“你给我正经点!”
电话里头老爸大吼一声,震得我离开扬声器避开。
“唉……你现在回来,爸爸在家等你。”
“回家干嘛啊妈妈又不在家?”
“你妈妈明天就回来了,你千万不能在她面前提你泰叔叔的事,听到了没有?”
我觉得一阵的莫名其妙,往姐姐身边靠,姐姐在后面抚住我的肩膀:“泰叔叔干我什么事?你在说啥。”
“唉……你马上给我回家!我有话要和你说清楚!”
“我下午约了珂姨去她美容院祛痘,没时间。”
“一颗青春痘犯不着去美容院,你赶紧给我回家!”
又一大声的叫骂,我直接挂机回怼:“神经病!”
“怎么啦?”姐姐撑住后背让我坐起来:“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老爸吼我。”我委屈的对着姐姐。
“爸爸吼你?”
姐姐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垂垂眸思索,哄道:“那先回家吧,估计是什么要紧事。”
“姐姐你赶我走啊~”
“乖啦,先回家听听爸爸说什么,也好让姐姐放心,好不好?”
我站起身看着姐姐,对她疑团化不开,现下这种情况又不好开口。
“怎么了?”姐姐眨巴着桃花眼,眸中纯粹得像个初生的稚婴。
这样一个女人会是同性恋么?
带着疑问,我不回答姐姐,边想边走出大学公寓。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54章:摔断手
刚走出大学城,招手让对面马路的出租车开过来,周六大学的大门口人流如织,出租车行驶缓慢的蜗行,我在马路导流线的边上候车,腹热肠慌的想着姐姐会不会是同性恋这个问题,踩着大门场地的蹬台逾闲荡检的上上下下。
“林林……”
冥想中,姐姐在后头将我叫住,因为走得急,我被撞个了满怀。
姐姐伏在我怀里喘气,俏脸爬满像剧烈远动后的红霞,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噷呼……属豹的呀跑这么快~叫你几回了听不到么。”
听出姐姐言语中的嗔怪,我拍拍她的大腿以示抚慰,原来在公寓洗漱间里误以为的奶白色长裤,是条连体奕卬的白色连裤袜:“没听到,我在想事情。”
也许姐姐感受到我对她态度有些冷淡,神情短暂的一钝,接着嬉笑道:“想什么~才离开姐姐一会就想了?”
我想想这样讲也没错,我的确在想姐姐,不过想的是姐姐会不会是百合这回事,我甚至想到,姐姐和欣欣姐两具宽衣解带的轻熟玉体歪腻在一起的场景,肥沃的馒头白虎穴和毛茸茸的阴户互相厮磨,女朋友的呻吟和亲姐姐的娇喘交织,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对我发出愉悦却羞耻的邀约……那场面是很诱惑,但我不想和别人分享姐姐的爱,无论那个对象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我统统接受不了。
诚如身体某部分被别人盗窃了一般,我心情烦郁:“想你干嘛啊?都待一整天了。”
“呵?”姐姐攥拳叉腰,小粉拳恰恰贴合蜂腰腰际处的闲隟,看起来更加的纤细:“给你再说一次的机会。”
很想发牢骚,奈何不确定也不好询问,大学城门口就有垃圾桶,我是真怕姐姐生气了像小时候那样论起桶子砸我,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耽延的应道:“想~……想死姐姐了,姐姐怎么追出来了啊?”
姐姐叉腰力度松懈下来,说:“爸爸很少发脾气的,我怕他急起来会动手打你……”
“然后呢?”我知道老爸什么脾性,他不可能会动手的,除非喝醉了,那就不好说。
“什么然后呢!要是爸爸真打你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你不心疼自己身体姐姐还心疼呢。”
“不慌,大不了跟老父亲干一架。”
我轻描淡写道,姐姐见我这副莽犊不怕虎的态度,正欲抬手敲敲我的小脑壳,终于开过来的出租车在我们跟前鸣笛提醒,姐姐说一句“姐姐保护你!”就专擅的坐到出租车副驾驶位,还快速和司机说了目的地,回头乜着楞楞的我……亲姐如恶霸。我能怎么办?跟上呗。
大学城和家里不算市中心距离的话,大概有30公里,司机没选择走高速,路途再等几个红绿灯,回到家已接近12点了,跟珂姨约定的时间是下午2点,我心里催迫,走在姐姐前面率先推开大门。
一进门我就开嗓:“老父亲俺回来啦!”
老爸坐在那张冂字型的沙发上,泰叔叔也在,一手搭着老爸的后颈,两个坐得比较近,我只能看到里侧老爸的半边身体。老爸歪着大光头看过来,眼睛愈眯愈紧,好像监狱里隔窗看犯人似的,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心理学书籍上说的还是什么书我忘记了,后颈是生物防范的死角,非亲密之人或被威胁是不会轻易被别人碰的,我平时和黎胖子关系那么铁,他经常搂我脖子我也不习惯他碰我的后颈,有时候他不小心摸摸我就要跳起来了,近乎是一种本能的防范机制,老爸倒表现习常。
我受不了老父亲的眼神,跟着他眯眯眼道:“看什么看啊?你老眼昏花啊?”
“臭小子!”老爸低喝一声,直接就从沙发上坐起来:“真是惯坏你了!”
后面的姐姐见势不妙,快步冲过来挡在我面前:“爸!你要敢动手打我弟弟,我跟你没完。”
“谁要打他了?”
老父亲是有理说不清,兴许觉得斯文扫地,略皱巴着脸,行径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调换语气对姐姐说:“女儿怎么也回来了,周六没课吗?”
“我要不回家,谁保护我的小老弟?”姐姐根本不回答老爸,一边用锐利眼神直瞪着他,一边拉着我走到他们对位的沙发坐下:“你们就知道欺负弟弟,没一个好人!”
“爸爸怎么欺负他了?只是问个话。”
老父亲对姐姐很温柔很儒雅,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我怀疑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孩子是有依据的~“你看啊!”姐姐黛眉微蹙,颇有兴师问罪的将我手?卷起来,露出手背的血痂:“你老婆将我弟弟打成什么样了。”
我勐缩回手,却被老父亲瞧了个正着。
“怎么回事?”老爸逮着我问。
我默不作声转过头,姐姐可能先前就憋屈着气,一口一个“你老婆”滔滔不绝的对老爸诉讼,老爸拿他的宝贵女儿没一点办法,只能含怨受着,泰叔不方便插手我们家庭琐事,礼貌拍拍老爸的肩膀:“说正事。”
老爸眨眨眼怵了几秒,坐下来后思索着什么,严肃道:“爸爸问你,你认真想好了才回答……你昨天在我房间里,有没拿走什么小件的东西?那是你泰叔叔很重要的物件,拿了就赶紧还给别人,可大可小的。”
“我不说了没拿你东西吗!一直问烦不烦呐?我又不缺钱。”
“弟弟不是没零花钱了么?”姐姐打岔道。
“我……”
姐姐无心的一句,直接让老父亲歧解:“你缺钱就跟爸爸说,东西还给人家,爸爸给你零花钱。”
“我根本就没进过你房间!”
我快要崩溃了,喊一声忖量了一下喃喃自语:“是有人进过你房间……”
老爸眉头一紧,问道:“谁?”
黑子是穷人家没错,不过为人老老实实,父母卧室的抽屉里有很多现金,贵重的手表首饰都锁在保险柜里,他要偷东西为什么不偷现金,拿一点现金神不知鬼不觉,干嘛大费周章只拿老爸口中的小物件呢,假设不成立。
“除了小物件……你还有没不见什么东西?”
“其它东西不重要,就说谁进过我房间?”
我不肯说胖子和黑子,他俩区区普通家庭的高一学生,要是老父亲误会什么出手制裁,估计他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我就成伤害无辜的罪魁了。
“你先告诉我有没不见其它东西,那东西是什么?”
“没有,柜子里有多少钱爸爸清楚,那东西……”
泰叔突兀的伸手拉了拉老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就不见了,也许是你爸爸贵人事忙,自己忘记放那了也说不定。”
“你带谁进过我房间?”
老爸逼问着,姐姐揽紧我的手臂,愁眉锁眼对他说:“爸你够了啊,弟弟都说了没拿你东西。”
老父亲看看姐姐,脸色蔼然温和下来,左思右想顿了片刻,低头若有其事的自语:“可能真是我忘记放那了……”
“道歉!”我唬道。
老爸不解的抬头看向我:“道什么歉?”
姐姐揽着我起哄:“对,道歉!你误会我小老弟了,快道歉。”
泰叔阴阴笑起身,看着咱俩姐弟却对老爸说:“你们这一家子人真是温馨……鹤德,我们得先回医院。”
老爸这次没多理会姐姐,叹气和泰叔走到鞋柜旁,临出门将我叫到身边,小声嘱咐我明天妈妈回家不能说泰叔叔来过的事情,我问为什么他也不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能说,逼着我点头答应,母上大人说一不二的性子我多少秉承了点,除非没答应,答应了就必定做到。
回到副厅姐姐又不见踪迹了,我想先洗个澡,可担心时间不够去珂姨的美容院,便着急的在屋里寻找,最后在别墅二层自己的卧室见到姐姐。
姐姐正微仰首盯着床头上(俄狄浦斯)的油画,目光远山黛,粉脸轻许的惆怅,怅望中的姐姐并未发现我,我笑咍咍的走到姐姐背后,恶作剧抓着姐姐的一绺波浪金发向后扯:“姐姐~”
“嗯……”姐姐浅应着,身子的不适让她向后趿步,视线仍逗留在油画上,很坦然。
我伸长脖子挨到姐姐那精灵似的耳畔:“看油画啊?这不就是姐姐送的吗。”
“嗯是姐姐送你的……”姐姐侧脸乜过来,俏翘鼻梁下深深的人中线链着绛唇,一抿一噘宠溺无数:“姐姐什么都给你了……”
“啥?”我问道。
姐姐嘴一咧:“长姐如母!”
这是我们的暗语,潜台词是说长姐就是母上让我知恩图报,不能只惦记妈妈而忽略姐姐,以前我们拌嘴,姐姐吵不过我就会说一句“长姐如母”,然后我就得乖乖向姐姐认错,这句话她很久没说过了。
“你以后不准让妈妈爸爸欺负你了……每次看到你身上的伤,姐姐心里就难受。”
“我错了姐姐……”见姐姐还是一副忧郁愁苦样,我又拎着她的指尖荡秋千:“姐姐……好姐姐~……我错了,以后不让人打我了……姐姐~”
“姐姐~……姐姐~……”
“太监”正在发骚,阳台的鹦鹉貌似看不下去,飞起来竟有板有眼的学着我的语气叫姐姐,被绑住它也飞不过来,笨拙的摆翼,就这样一脚四只小爪挠着阳台的玻璃隔门,间歇性的用力撞几下,嘴边不停地叫:“姐姐姐姐~……”
讲真,我现在觉得它很烦。
姐姐有点母爱泛滥,撇开我去拉开隔门,一把将这只非洲鹦鹉抱在怀里,玉手抚摸着它的羽毛:“好可爱啊……弟弟你什么时候养了鹦鹉?”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我也不知道它小小的脑袋儿那来这么多词汇量,应该是饲养员训练过,看了看架子上还没拆开的坚果包,姐姐先我一步给它投喂,给它高兴到张开翅膀站在姐姐手臂上来回蹦跶。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奖一颗。”
姐姐又给它喂了一颗,问我:“有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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