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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16
“韩严,你——”柳玉书听的双眼暴睁,心脏差点停跳,他虽知道今天肯定不容易过关,却不想这韩严如此狠毒,竟是想灭他柳家全族。
韩严对于柳玉书的怒目圆睁不以为徐,微微一笑道:“柳相悄安勿燥,先听下官把话说完。”说完他便不再看柳玉书,抬头对着龙椅上的轩辕孝天拱手道:“皇上,柳岩贪默筑堤银两,在灾情发生时更弃受灾百姓而不顾,弃城而逃,此乃诛灭九族的死罪,但望念左相两朝元老,劳苦功高,柳相更欲以一族之财以赎其子之罪,足可见其心之诚,微臣斗胆,恳请皇上网开一面,只治罪柳岩一人,不要祸及家人。”
韩严话一说完,柳玉书就面若死灰彻底的瘫了。韩严这话一出,不但是要让他交出柳家一族百年辛苦得来的积蓄,还想要柳岩的命啊。
可怜他几位门生都位居高位,一手提拔的大臣也有十数人,此时却无人敢出面为他说情。正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眼看柳霜与柳岩同时犯事,这风向一变,那些在朝堂上混成精的人,哪个还敢与柳玉书站在一条船上?
轩辕孝天听韩严一席话,则是差点笑出来。柳玉书这老狐狸原是即想保住自己儿子,又在话里行间给自己留了余地,哪想韩严这老头这么狠,竟是接着他的话柄让柳玉书将整个柳氏一族的财富都贡献了出来,他那个废物儿子还照样得死。看着柳玉书惨白、失神的菊花脸,轩辕孝天就觉得痛快,平日里这老匹夫仗着自己是国丈又是两朝元老,可没少在他面前摆谱,这会儿看他吃下这个哑巴亏,他心底可是说不出的舒畅。
韩严看着轩辕孝天虽仍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神色,却已有了雨停云消的趋势。想着皇上私下里也必然是喜欢他这建意的,心中也是得意的偷乐起来。柳玉书在这件事上这回可是载的不轻,只怕以后就算他占着左相之位也难以翻身了。
轩辕孝天想对皇戚下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不是柳家位例四大家族之首,女儿身为皇后,儿子是震守金洲边关的大将军,只怕轩辕孝天早就拿柳家开刀了,这回他那个倒霉儿子弄出这么件“宝事儿”,轩辕孝天哪里还肯放过,虽说这事儿让锦洲受了点灾,但能名正言顺的清空柳家的财产,算起来轩辕孝天还是赚了,而他韩严能狠狠的柳玉书身上踩上一脚,又能博得皇帝的欢心,他这不也是赚到了吗?
有了韩严的话,轩辕孝天立即抓住机会顺梯而下,缓了声音道:“右相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如此便就这样吧,柳岩之祸祸不及家人,柳家一族财产充公镇灾,此事就由韩爱卿去办吧,朕命御林军副统林周毅带领一千御林军助你,爱卿即刻带人去柳府清点财产。救灾之事刻不容缓,朕限你后日辰时将柳府所有财帛清点清楚,后日早朝向朕回复。”
“臣遵旨。”韩严大声应道,心中却在冷笑,什么救灾之事刻不容缓?轩辕孝天说的好听,如此着急只怕是怕柳家听到风声将府中金银转移,才等不及下朝便让他带领人立即前往抢夺的吧。
刚解决了个心头大患,轩辕孝天心情极好的退了朝,走路带风的走进休息的偏殿,却正见朱祥英满头大汗的在殿中急的团团转。
轩辕孝天眉头挑了挑,随即眼中冷芒闪过,心想着大约是柳霜情况不好了。昨夜他虽浑身欲火烧灼,意识却是清醒的。对于当时身中春药的轩辕孝天来说,又怎么会不清楚那药性是何等的烈呢?那样的药性却仍能让人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想来也是个极品。
柳霜那贱人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叮铛响,她以为自己占着个皇后的位置,自己就不敢动她吗?她以为他会在她身体受不住时停手,续而招其她宫妃侍寝?轩辕孝天嘴角一抹冷笑便浮现了出来,敢在他身上使手段,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觉悟,药是她下的,他若不物尽其用,让她“称心如意”,又怎么对得起皇后的一翻盛情呢?如今的柳家,若不是还有个柳剑在荆洲为他守着边关,对他也还算忠心,他今早就下令诛了他九族。被清绞了家财的柳家如今就如没了利齿与爪子的老虎,比猫还不如,已不足为惧了,那个女人死了也就死了,他也不怕柳家敢反,若柳家真不长眼,他倒不介意直接将柳家那近千口人清理干净。
在轩辕孝天沉思的档儿,朱祥英也正看到了进来的轩辕孝天,急忙脸色苍白的几个大步冲了过来,“皇上,玉凤阁刚有人来报,说玉妃娘娘不好了。”
“什么?”轩辕孝天脸色一变,一把扭住了朱祥英的前襟,“怎么回事?什么叫玉妃娘娘不好了?把话说清楚。”昨夜,他离开时人还好好的,怎么才几个时辰的时间就“不好了”?轩辕孝天方才的好心情,此时被满腔焦虑的怒火冲了个干净。
宫庭之中有很多的忌讳与禁语,这所谓的“不好了”便是指的病危或出大事儿的意思。花无语一介后妃,又是他的新宠,为防她在后宫受人迫害,轩辕孝天在花无语的安全上是花了心思的,她身边的侍卫,宫女、太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有他们跟着,想来花无语也难出什么意外,若有人想无视这些侍卫与宫女、太监而直接伤到花无语,这后宫之中唯一有这权利的,也只有自己与皇后柳霜,以昨夜他与柳霜所做的事来看,轩辕孝天宁可相信朱祥英说柳霜“不好了”,也不相信花无语会不好。是以,突然听闻花无语出事,让他震惊不已,也异常躁怒。
龙颜大怒,吓的朱祥英原就苍白的脸,更是白了几分,“玉凤阁的宫人来报只说玉妃娘娘浑身僵冷,人都青了,已差人请了御医,奴才也是刚刚得报,就急着来跟皇上禀报了。”
未待朱祥英话落,轩辕孝天便将他一把甩开,人如旋风似的急急卷了出去。
而此时的春满园中,轩辕毅浑身赤祼的斜靠在贵妃榻上,一边悠闲的品着杯中的佳酿,一边眯着冰冷的眼看轩辕信宇狠命的在已痛晕过去的稚龄女体上快速耸动着。那是几天前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才十三岁,与花无语当初进园的时候一个年纪,身份却比当初的花无语不知道要高了多少——兵部尚书楚旭的小女儿,虽是个庶出,却是最受宠的,看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想来楚老头对这个女儿也是下了点本钱的。只是楚旭那老头怕是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女儿会背着他偷溜出府,还落到人贩子手里,最后竟而落到他的手里,而如今,更成了他们泄火的“玩具”。
“嗯啊……”轩辕信宇低低长吟了一声后,才放开一身清紫,已经昏死过去的少女,喘着粗气下了床,“这丫头的味道不错,年纪小,洞也小,操起来真爽。”
“楚旭的小女儿,宠妾生的,又花了本钱养,原定配给韩严的三子做侧室。”轩辕毅咽下一口清冽的酒,才抬头微笑道,只是那笑意却未及眼底。在两人一前一后将这丫头夹在中间操的惨叫连连时,暗卫将这丫头的背景送了过来,只是人上都上了,现在来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能将人退回去做人情,换一条路走也是一样,在黑暗中待久了,连人心都会变黑,对付女人,春满园里有的是手段,对付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自然不在话下。
轩辕相宇动作自然的端起轩辕毅身边几案上盛满的酒杯,一口饮进后,才在一边的矮凳上坐下,他瞄了眼床上被两人折腾的不醒人世的少女一眼,似笑非笑的斜睨轩辕毅:“兵部尚书的爱女?怎么会到你手里了?”
“巧合,偷跑落到贩子手里了。”两人是最亲的亲兄弟,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轩辕毅不必把事情的来笼去脉都说清楚,单只这样简短的几个字,轩辕相宇就明白了。扫了轩辕信宇胯下还沾着粘腻体液的粗棒一眼,轩辕毅脸上笑容更灿烂了几分,笑道:“舒畅了没,若还不够,再来几次?”
两人的口气似在谈论天气一般的自然,若现在有第三者在场,只怕会因两人冷酷的谈话内容吓的晕死过去。
轩辕相宇又瞄了眼床上像一滩软泥般的少女,有些遗憾的摇头道:“那丫头已经伤了,若再来,只怕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十三岁的处子,虽是用了药的,但同时被两人男人玩,伤是必然的。
轩辕毅微笑着摇头,伸手沾了杯中的一滴酒液,曲指弹向床边一个坠了流苏的紫色璎珞,口中不紧不慢的吐出异常冷酷的话语:“春满园里别的没有,治下体的伤药却是世上数一数二的好,这么点儿伤势,让人抬下去收拾收拾,个把时辰后就又可以用了。”
轩辕毅话音刚落,外室紧闭的房门外便传来了徐三娘的声音,“主子,热水已经备好了,是否要人抬进去?”
“放在耳室就行了,顺便唤两个懂行的婆子进来吧,将人带下去收拾一下,二爷一会儿还要用的。”轩辕毅语气淡然的吩咐完,便见轩辕信宇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不由莞尔,“二哥这般看着小弟做甚?”
第28章 嫉妒
一听轩辕毅冷酷的话,连徐三娘这见惯了场面的人,也不由的打心底发冷,平常女子就算久经男子,碰上两位爷,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那女孩才十三岁,还是个处呢,今天被两位主子同时狎玩,光听刚才那凄厉的惨叫,她就能明白那女孩今天凶多吉少了,这都折腾了几个时辰了,没想到两位主子还不打算放过她。徐三娘虽心中也对这女孩多了点怜悯,却也不敢多言,处在她这个位置,什么样的事没见过?这年头,人能好好的活着就不容易,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哪里还有余力去拉别人一把呢?
正在暗暗感叹之时,她突然心中一动,一个念头便突然清晰了起来,她跟在轩辕毅身边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轩辕毅为人杀伐果决,从不讲情面,却也只是对事不对人,平日里对园里的姑娘们还是不错的,这回会这样折腾一个才十三岁的幼女,莫非这女孩儿身份不简单?如此一想,她心中便多了一份了然,也不敢耽搁,忙让人唤了两个处理伤势最拿手的婆子在房外待命,自已回房翻出最好的伤药,和一些极品的提兴药剂,便步不沾地的急急往回赶。
房内,轩辕信宇看着虽脸上带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的轩辕毅感叹般道:“这次回来,发觉小毅你变了很多。”变得冷酷了,变得更加果决无情了。轩辕信宇心头略感堵塞,对轩辕毅的转变,他心中有着几分愧疚和伤感。回想幼时的轩辕毅,他总是睁着清辙的大眼晶亮有神的看着他,无论他说什么,他总是开心的笑着点头。轩辕信宇无奈的叹息,金碧辉煌的深宫是个以美丽外衣包裹的可怕修罗场,走进这里的每个人,不论最初如何的纯净,最后都会在这个适者生存的地狱里变成黑色。当初那个天真单纯的孩子甚至比他更早的明白到这个道理,若不是他小小年纪便以自己瘦弱的双肩在那血腥的地狱里撑起一片天地,他轩辕信宇此时坟头上的草,只怕也有人高了。
轩辕毅对轩辕信宇的话不置可否的笑笑,抬头看着雕梁画栋的屋顶,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道:“小弟有什么可变的,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将视线转回轩辕信宇的脸上,道:“小弟倒是觉得二哥这次回来变化挺大。”他指了指床上赤裸的稚嫩女体,笑道:“若是以往,别说是咱们一起来,光二哥一人就能折腾死她了。偏二哥这回如此怜香惜玉,开吃之前还知道要先给她润滑,这丫头能吊着一口气,可不都是二哥的功劳么?”
轩辕毅话中的讥讽让轩辕信宇听着略觉得刺耳,他皱了皱眉,却也没放在心上,盯着轩辕毅的眼神平静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小毅,你心中对二哥有怨。”
轩辕毅身体一僵,脸上皮肉一阵抽搐,眼中的痛苦却是再也遮掩不住,他死抿着唇角良久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两眼茫然的盯着手中的杯子,嘶哑着声音困难的道:“二哥,小毅之前做了一个决定,我知道我做的没错,可这心……可这心却就是痛的发慌。”他抬头求救似的看向轩辕信宇,眼中水光闪烁,“二哥,二哥,我该怎么办?”他浑身紧绷,握着酒杯的指节紧的血色全退,“我原以为只是个女人,久了便会忘了,身子再消魂,那幽穴再紧窒,找个更小的也一样能代替,可是不行,我试过了不行啊,二哥,我是真的对她用了心了,这身子这心打上了她的印记,只认得她了。我这脑子也只记得她,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是她。无论我用多小的女孩代替都一样,除了她,我看到女人的身体就反感恶心,就是硬了,插进去了也感觉不到那种快感。我试过了用药,与两个园里的红牌玩了一夜,可醒来后心却更难受了,我会觉得我脏了,我对不起她了。”满眶的水雾溢眶而出,让自认冷血冷情的轩辕信宇也动了容,轩辕毅泪流满面却不自知,他似在倾诉又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她本是恋着我的,可……可我,我亲手将她送给了别的男人,是我亲自命人给她喂了药,是我将她硬推给了别人。”
看着轩辕毅痛苦的样子,轩辕信宇心中一凛,脑中不知怎么就出现了花无语在御花园中对天垂泪的样子,心中先是一痛,续而浮现的不是对轩辕毅的怜惜或是内疚,竟是阵阵的酸气,他竟是对曾占有着花无语的轩辕毅先有了嫉妒之意。
轩辕信宇浑身猛的一颤,背上便汗湿了一片。他自认不是喜好女色之徒,多年前柳霜对他的背叛更是让他心灰意冷,自此对女人更是毫不留情面,只拿她们当发泄之物使用,哪知竟只一面之缘,便因她对自己亲兄弟生了疾恨之意,这让他羞愧难当,面对着轩辕毅的殷殷倾诉便极为不自在了起来。
“咳,这……这有什么可哭的?”轩辕信宇绞尽脑汁想着措辞,看着轩辕毅对他完全信任的眼神,他却没有勇气与之对视,不由粗声道:“堂堂七尺男儿为一介女流痛苦流涕,这成何体统?忘记二哥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吗?”
轩辕毅无力的抹了把脸,讷讷应道:“二哥的教导,毅一刻不敢或忘,只是心不由已,我也知道将她送进去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只是……”触及心中痛处,他竟是再也说不下去。
“唉——”看着对自己最亲的弟弟如此痛苦,轩辕信宇的眼中也多了几分的不忍,“若是真这般放不下,待大事成就之日,再把她接回来便是。”
“这小弟也想过,可是……可是……她会怨毅吧,毕竟是我亲手将她推给轩辕孝天的。”自将花无语送进宫起,他便惶惶不可终日,一直在悔恨与酸水之中挣扎着。
“依我看,那花无语心中仍是有你的。”本不欲将此事说出,只是见轩辕毅如此痛苦,也是为弥补之前自己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情绪的歉疚,轩辕信宇轻声的安慰道。
轩辕毅不相信的摇了摇头,认定轩辕信宇在安慰自己,苦笑道,“二哥只见过无语一面,算不得认识无语,怎能知晓她的想法?”
“今日为兄在御花园偶遇到她,当时她冒雨对天垂泪,若不是为你,为兄想不出来正得宠的她还能为何事需暗自垂泪。”本欲私藏的画面,此时却是不得不说出来与人分享,轩辕信宇暗自叹气,却不打算就此打住,既然已经开了口,有些事自然得事先交待清楚。
“只要你不嫌弃她被轩辕孝天碰过,待大事一成,二哥便将人给你送回来,只是现在计划才刚开始,小毅你可不能为儿女私情坏了大事才好。”这句话虽为劝诫,可也只有轩辕信宇自己心里明白,说这话时,自己心里有多酸,多气闷。
“若真……”正当轩辕毅想说些什么,只觉空气一阵细微的波动,让他的声音嘎然而止,他忙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回首看向屋子的一角,低喝了一声,“出来。”
“木牙见过二爷,主子。”一个浑身包在黑衣里的壮硕男子,倏然出现在轩辕毅所盯视的屋角。
鉴于屋里的两位主子都处于赤身祼体的状态,而旁边床上还摊着一位,木牙进屋后,那头就没敢抬过,急急把自己探得的消息告诉给二人,“昨夜九门提督府接获锦洲八百里加急,秋水河锦洲一岸决堤,柳岩弃城而逃,今早早朝,柳相欲花钱消灾,被韩相反将了一军,皇上已下令,命韩相带一千御林军查抄柳府所有财产。另,昨夜皇后在皇上的吃食里下了春药,皇上早朝当庭怒斥柳相,属下去探过,皇后性命无碍,只是可能得躺上大半个月。”
轩辕信宇听后哧笑着摇头,“轩辕孝天大概是气疯了,竟会在朝堂上将房中密事拿出来说。” 两人笑了一阵,他又不由感慨:“不过,没想到柳家竟然这么轻易就败了,咱们的计划反倒帮了轩辕孝天一把。”
轩辕毅不以为然,“现在柳家败了也好,也省得二哥接手后还得费心去清理,柳家百年基业,想要查抄干净谈何容易,柳玉书这只老狐狸也不可能将家产全都摆在明面上的,韩严带人去了,最多也就能把明面上的东西清理清理。”
接过轩辕毅递来的酒杯,轩辕信宇边点头边道:“柳玉书虽不是个好东西,但轩辕孝天失了柳玉书,也等于失了左膀右臂,对我们倒是大大的有利。”
两人说了一阵,轩辕毅突然转头看向还跪在原地没离开的木牙,剑眉狠狠一皱,“还有事?”
木牙闻声身体猛的一颤,原就低垂的头便垂的更低了几分,“属下……属下还一事禀报。”
轩辕毅冷眸一眯,声音中便透出了几分冷厉,“说!”木牙的吞吞吐吐,让轩辕信宇也为之侧目,转眸好整以睱的看着他。
死就死吧,若是不报,事后主子若是追问起来,只怕也会归罪于他,这样一想,木牙一咬牙,以着一种破罐子破摔,慷慨赴死的决心,将压在心中的消息蹦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属下离宫之时,还探得一消息,听闻玉凤阁的玉妃娘娘昨晚突发急病,情况危急,属下去探了一下,全身僵紫,似是冻的。据玉凤阁的探子说,昨天掌灯时分,皇上离开玉凤阁之后,约半个时辰后,玉妃娘娘称身子疲累连晚膳都没用就就寝了,属下怀疑——”
第29章 自缢
“怀疑什么?”高了八度的声音传回自己的耳朵里,轩辕毅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的慌乱,急急掩饰的低咳了一声,才又力持平稳的道:“你怀疑什么,快说。”
轩辕信宇看了轩辕毅一眼,慢慢放松自己不自觉绷起的身体,只是放在身侧紧握的青筋爆起的拳头,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属下怀疑玉妃娘娘是有意为之,意在自缢。”终于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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