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的形状】(1-3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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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7

  “我送巴さん回去吧。”

  她揉了揉眼看清了周围,又皱眉脱出了我的臂弯里。

  “我又不准备回去,健屋さん要想开车玩随便去哪里都好,明天钥匙记得带来给我就行。”

  “别开玩笑了好吗,我怎么可能让巴さん你这样一个人在外面晃悠啊。”

  “哼,”她轻笑“我这样?才又看到我几天啊,健屋さん觉得自己很了解我吗?”

  我的气血一阵上涌,简直想冲她发火,可看到她明显不适的样子,知道她这是明显的胡话,又把情绪压了下来。

  “如果巴さん你不想回家,去哪里,告诉我,我载你去。只是,别一个人待在外面。”我按开了车锁。

  她扶着车沿低头沉默着,好像眼睛闭上睡着了,又好像单纯在和什么拉锯。

  半晌,她甩开车门坐到副驾。

  “找个安静的地方,随便哪里。”

  17

  本来以为巴在副驾睡着了,没想到车刚缓停她就拉开车门踏了出去,我连忙锁车跟上,生怕这个人做出什么不清醒的举动。

  海边本来应该是很好的散心场所,可现在我却想骂一根筋的自己。如果这女人一个冲动跳进海里,凭比她矮10公分的健屋能把她拉回来吗?

  出于这层担心,我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她身后,不敢让她走出我的视线。而巴她却像是根本没醉一样,步伐丝毫不乱地走向海岸线。

  确实,大学时我们也经常一起小酌,每次都是我先醉,从来没见到她醉的样子。

  所以,我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其实真的不够了解白雪巴这个人?

  巴站在浪潮拍岸的交界线凝视海面深呼吸着,可还没平静多久就被打扰了。

  手机“嗡嗡”地不断传来震动,她看了一眼就挂断了,随即又有拨进来的电话。于是她开始一次又一次挂断。

  我能看到来电被折叠了,说明都来自一个人。是……那个所谓“有名无实”的男友吗?为什么不接呢?会是因为健屋在这吗?

  终于,她忍无可忍,深吸一口气用力振臂,把手机甩进了面前拍着浪的海里。

  “巴…さん!”我惊叫,她却根本不看向我的方向,甚至稍微停顿了片刻,又双脚往前猛踢把高跟鞋也送去陪伴手机了。

  我目瞪口呆。虽然她大概是喝多了,但这……可是制造垃圾啊。

  不,抛开这个不说,健屋我从来没见过家教严格的她这么不理智、不克制样子。

  从前她和我在一起时几乎不生气,就算生气了,要么是沉默着一言不发,要么就是会用冰冷的语气威慑我,从没有过一次像这样逾矩过。

  我以为巴接下来会像偶像剧里一样大叫或是哭来发泄,可她制造完垃圾以后却再没了动作,甚至都没有出声。她只是在沙滩上缓缓地原地坐下,两肘撑在膝盖上用双掌扶着额头沉默。

  她的肩膀没有耸动,所以一定没有哭,我慢慢靠近,在她背后的位置也跟着蹲下来。

  这种时候,我想,以过去对她性格的了解来说,比起贸然开口询问,还是就安安静静地陪在她背后吧。

  我能看到她的肩膀随着均匀平缓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像瞬间又冷静了。

  她穿的那件应酬时的黑裙,后背因镂空隐约裸露,这样低头的时候,若隐若现的背上,两片纤弱的蝴蝶骨支起,仿佛马上有黑色的羽翼要从那里撑破皮肤而出。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想,但我总觉得她体内有什么怪物叫嚣着想冲破躯壳。

  “巴さん好点了吗?有没有清醒一点?回去吗?”

  一阵海风刮过,我打了个战。海边有点凉了,她要是酒劲过了,吹过一会儿风也该变回可以思考的理智状态了吧。如果明天两个人都感冒了那可不妙。

  “……

  “……健屋さん,你想要什么?”

  “嗯?”听清她的话的我有一瞬间心慌。

  平心而论,我是没法坦荡地说我没有想要的东西的。对又一次接近她这件事,不论是不服输的心,还是藏掖着的那点小心思,我总归是用心不纯的。

  “大家不都是想得到什么,才有目的地去和人构建关系吗。”她的手放了下来,我才在微光下注意到她的狼狈样子。

  裙子的下摆一点也不熨帖,呈现出凌乱的样子,啊……她的应酬局…是怎么脱身的呢?

  这样的状态,谈成功了吗?

  “我想要的又是什么?”巴喃喃说着。

  这,就是她迷茫的样子吗?

  「18」

  「最真实的那个欲望,是不知道,还是没办法、不敢承认?」

  「白雪巴,你自己心里其实一直很清楚吧。」

  19

  她坐在副驾驶翻找提包,片刻心死地叹了口气。

  “巴さん……怎么了?”

  “钥匙,不在包里。”

  “呃……”我想起了拎包出公司前自己胡乱扒桌的动作,多半是因为黑灯瞎火的漏掉了吧。“对不起,应该是健屋我拎出来的时候落在公司了。”

  “现在……”看了眼车载显示屏的时间,11点多,办公楼的大门一定被安保锁上了。

  巴调矮了椅背躺下揉动自己的肩膀:“这个点电车也快停了,车的话健屋さん你就开回家吧。随便找个宾馆放我下去就可以了。”

  “诶?呃,不不这……”怎么可能把车让给我,放任她自己在外面找宾馆啊。

  “心有不安的话就明天早上来接一下我。”

  “不,不是这个问题。”我咬咬下唇,“要不……暂时去我那里吧。况且我可以……借巴さん两件衣服换掉现在穿的……”

  巴さん没回答,揉肩的手也停了下来。头扭向了窗外,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这算是默许了吧……

  既然她总是爱纠结,不愿意面对选择,那我就帮她选好。

  “健屋さん的房间,还真是跟以前一样乱七八糟的……虽然干活很利索,头脑也很聪明,但在这方面就是不行呢。”

  我有点气结,又无法反驳,最庆幸的还是干净的换洗衣物还有很多,我埋头收拾衣服,对她的嘲笑置若罔闻。

  虽然比我高10公分,但因为巴很瘦,我的衣服也完全可以穿上。她拿着我递给她的睡衣进了浴室,而我则待在卧室里疯狂转动大脑。

  还以为她会拒绝,可我居然真的把她带回来了,之后要怎么做呢?冰箱里还有一瓶果酒,现在去猛灌掉装酒后失态?还是等下直接冲进浴室送上门?

  一贯喜欢收集足够情报再行动的我,这次因为信息不足而使得规划筹谋得分外艰难。脑内模拟的方案刚排到C,巴却已经推门出来了。

  啊,忽然领悟了犹豫就会败北这句话的意思。

  我欲哭无泪,可一抬头就瞬间什么都忘了。

  “我好了,谢谢。吹风在哪里,健屋さん?”她穿着我平日穿的吊带睡衣,骨架略比我大的她,还有她“宽广”的“胸怀”,把衣服撑得很色气。她窝进懒人沙发里,一手轻轻揉着头上的毛巾,一手拿起手机开始编辑一些工作内容。看来是为了做未完成的工作而放弃了舒服地泡个澡。

  拿着吹风回来的我忽然陷入了一种恍惚的情绪里。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好像一下就回到了大学一起在外租住的时候。这一刻我忽然涌起向她问清分手真正缘由的冲动,此时的美好氛围实在让我无法接受曾经踏上那条分岔路的事。

  我打开吹风,习惯性地想要像以前很多个夜晚一样为她吹热她的头发,然后下一秒她就扭头把我拉了回来。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健屋さん你不去洗澡吗?现在不早了,明天可是要上班的。虽然你少眠,但也不要冒在周会上打瞌睡被抓的风险吧。”严肃的表情,是身为公司中层的威严。

  “啊啊,喔。”

  啊……自顾自地沉湎在那种气氛里,好丢人。如果只看向过去,是没法接近现在的她的吧?我低头也走进了浴室,只希望她没有看到我刚刚呆滞又恍惚的样子。

  不是靠过去回忆的打感情牌,而是优先要突破现在的她的理智。

  要怎么做啊?

  「20」

  头发很快就吹干了,白雪巴却仍沉浸在挫败中。

  她感觉自己一直在不坚定地后退。没法像以前那样玩消失,结果就是在退无可退对着健屋花那的情况下,要保持克制真的好难。

  怎么今晚就又被她“逮”到了呢?还被带回了她的家。健屋这家伙现在对冷脸完全免疫啊,以前明明只要自己有情绪她就怯懦的不行。

  不要再往自己的安全区域逼过来了啊,今晚已经几次试图逃开了,但她真的,跟得很紧啊。

  最后邀自己回她家的时候,真的是心累到不想再挣扎了。

  自己只是说不出拒绝的话,但也决不想答应她,那无异于直接举旗投降。每天应付工作的事已经很累了,怎么会还要消耗精神力来和自己挣扎打架啊。

  又一次踏入了健屋的领域里,究竟是自己更危险,还是她更危险?

  分针又指向最高点一次,白雪巴怀疑健屋花那是不是泡晕在浴缸里了,拔掉充满电的手机,白雪巴走向卫生间。然而站在门外本来想敲门询问,却先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

  “巴さん……嗯……巴……”

  这个声音是在什么情况下会发出来的白雪巴再熟悉不过了,曾经无数次在自己的床上听到的声调,让白雪巴要敲门的手悬在空中僵得彻底。

  她的声音里满是让人心痒的忍耐,还小声地一遍遍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明明做的是舒服的事,此时听起来却似乎蒙上了痛苦,而这种痛苦,只有白雪巴心里最清楚有多大的魔力。

  “啊……嗯!”

  传来的声音慢慢变成了收尾的喘息,本以为这场两个人的煎熬终于要结束,白雪巴却听到了最后那句话。

  “为什么,不行啊……呜…不够啊……可恶……”

  这句压抑的叙述在白雪巴脑内炸开来,以至于让她忘了要退回房间去。

  于是她就这样和裹着浴巾开门拿衣服的健屋照面了。

  白雪巴很清楚,耳侧的温度说明自己现在一定红着脸,刚刚发现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反应过来的她退后一步,根本不愿看对方的表情,只想转身回房,却猝不及防地被拉进了那个比自己矮一截的怀抱。

  然后女孩的唇就覆了上来。

  那个刚刚喊着她名字的嘴唇。

  21

  在做着那件羞耻的事的时候就在幻想着被发现。

  不论是否被戳穿,我都能切实感到强烈的兴奋刺激感。我甚至想象,如果被发现了,巴是会说健屋不知羞耻,还是会躲开。

  如果她没有骂我,而只是躲开,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似乎赌到了我想要的剧情发展。于是我就像想象的那样吻了上去。

  此刻真的不在乎巴是不是有什么有名无实的男友,也不想追究她逃开的理由,只要她有一丝动摇,那就绝对不要放掉。

  我的动作缓慢却强硬地绝不留缝隙,用舌头去描摹她唇的形状,而她则是紧闭着眼一动不动。我回忆曾经她喜欢的动作,一只手扶上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颈插进她的发。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她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就是她狂风骤雨般的回吻。

  和喜欢的人再一次拥吻的感觉让我快要掉下眼泪来,一种阔别已久的幸福感充满了我。

  沉浸在久违的满足感里,仿佛和她一起下坠,巴像发狠一样肆虐着我的唇舌,甚至咬破了我的下唇。

  而就在尝到血腥的那一刻,巴忽然就松开了手,从我怀里退了出去。

  “休息吧,健屋さん。”她的表情冷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明天…还有会要开。”

  说罢她就回房钻进了客用被窝里,再没跟我说一句话。

  我抿了抿还有余温的唇,痛感证明着刚刚切实发生的事。她刹车刹得让人猜不透她的意图,但我知道,这一次攻破她的防线,是真正宣告着我已经拥有机会了。

  22

  我一直都很佩服巴的心理素质,倒不是说她从来不会大事件前夜失眠什么的,而是她尤其擅长不动声色。大学的时候她遇到什么突发状况都处变不惊,但往往事后才告诉健屋她其实慌得不行。

  不知道早上面不改色洗漱又和我一同开车赴公司的她,是不是也是在假装淡定。

  她的表情真不真我不知道,健屋的嘴到是真的很痛,只是每一次刺痛,让我感到的都不是烦躁而是愉悦。

  这些痛感,只要是来自于她,到是舒服的体验。

  稍微为了避嫌,我在她先进公司一会儿后才进去。我刚放下包,走姐就小声惊呼:“呀,花那ちゃん,你的嘴巴没事吧,怎么了这是。”

  “啊哈哈……”我的余光扫到她正走出办公室来打水,于是胡诌,“猫咬的。”

  “哇,那你要去打针啊!不过,猫还会咬到嘴巴上来哇,看起来好痛。这只猫咪可真有够H的诶。”

  我一个没忍住“噗”出声来,正看到打完水直起腰的她一边的眉毛不自觉地一跳。

  我和她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一瞬,然后她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冷笑,扭头又进了办公室。

  怎么回事,我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威压,只觉得这个冷笑可爱得不行。

  趁热打铁进行得并不顺利,周会开完巴就因紧急考察项目订了隔天的机票准备出差,直接消失了一周。

  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借此机会在重铸自己的理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一但她回来,健屋就更不能放过她。

  今天是出差结束的日子,和巴一同出差的其他组长上午就已经回公司考勤了,她却一直到下班时间也没有露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别的事情多耽误了一天。

  不在年中年末,正是不那么需要赶工的时间,加班的人很少。我惯例地留到7点半,关上总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

  到了楼下便利店买了饭团,坐在落地窗前的吧台凳上,我无聊地刷着手机,手指略过line的界面,犹豫是否要给胆小雪的那个账号发条消息试试。

  “哔啵——”

  “啊。”这条新消息弹出得太是时候,差点吓掉了我手里的半个饭团。我囫囵把饭团塞进嘴里,双指放大小组群里发的图片。

  「健屋さん,你还在公司吗!有份合同,是图片上那样!下午刚刚寄过来我忘在前台了!能不能帮我去收一下,我真的好怕弄掉!上次掉过一次,被部长狠训了一顿!」

  是相羽,组里那个冒失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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