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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8
老狐狸的魔爪还是伸向了小狐狸。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是说好了……”剩下的话被他全数堵在口里。
……
“你这个大骗子……”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后累得筋疲力尽的温见月恨恨地说。
温尧自知理亏,只能尽快哄着她睡了。
看着垃圾桶里扔了不少用过的避孕套,他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如果真的有前世的话,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欠了她多少,这辈子才会被她这样折磨的。
不过,倒也算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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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完:他们的幸福(留言三百)
当温靖工作后要搬出去独自生活而收拾东西时,他偶然发现了自己小时候写过的日记。
不过是老师要求他们写的,而且自己也就坚持了两个月,但如今隔了这么多年,他的心里颇为感叹。
那时他还无忧无虑地生活在父母的庇护下,不知生活的压力和艰辛;和乔鸿的关系还不好,在日记里把他写成了小红,后来知道他把自己称为静静;他还是一个整天爱幻想的少年,想着哪天自己或许可以拯救一下世界什么的……
甚至,那些他当年还不是很懂的东西,如今也能明白了。
所以,他觉得这本日记不如叫《父母秀恩爱日常》这样来得更合适。
高中时他情窦初开喜欢上一个女孩,爸妈知道了居然也不像别的父母一样极力反对,只是告诉他要始终把学习放在第一位,不要做过火的事情。至于过火的事情,他老爸则单独教育了他。
初恋很美好,尽管最后他们还是分手了。那段时间他有些颓废,老爸安慰他绝大部分初恋最后都不会在一起,就比如老爸他自己,现在连初恋叫什么长什么样都记不得了。他颇为心机地问老妈她的初恋是谁,老妈犹豫了半天,指了指老爸。
温靖感觉他们这双簧唱的真不错。
虽然这两人经常相互拆台,但他还是发现他们有关于自己的事情瞒着他。
不得不承认,过去十八年他们把这件事一直瞒得很好,虽然有时候还是能感觉到不对劲,但无伤大雅。
直到他上大学后。
开学前父母把家里的户口本给了他一份,当时他也没看就收下了,后来才琢磨出大问题。
他爸妈的户口虽然都在B市,但不在一处,他是挂在老妈户口下的,并且,老妈的婚姻状态竟然是未婚。
他们没有结婚,那他是哪里来的?他是他爸的儿子吗?
温靖懵了很久,可对着全家福左看右看,他们仨长的都很像,一看就是有血缘关系。
血缘关系?
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一种有些魔幻的可能性。
可仔细想想,还是有迹可循的。
比如,老爸老妈都姓温,小时候甚至因为乔鸿随口问了一句,把他吓得至今都有些怕他们。而且他从没见过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小时候知道他们早已不在时还忧伤了一阵,长大后也就看开了。
比如,他们之间二十岁的年龄差。他也是在谈过恋爱之后才明白这种恋情的不易的。尽管相差二十岁,可他们看起来仍是那么般配,夫妻相和如出一辙的气质几乎抹去了他们之间岁月的鸿沟。
再比如,他们从未给他讲过太多他们的过去;他经常听他们提到A市,仿佛在那里生活了很久的样子;他们每年都会让他去做体检,细致入微到让他感觉小题大做……
如果假设成立,那么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显然,现在他们不想再瞒着他了,这是在等着他去问。
他知道,无论他问什么,他们都会回答他。他们真正的关系,过去的经历,甚至为什么会决定生下他……
但他最后还是没去问。
或许是有些害怕自己会问出些惊世骇俗的事情,或许是单纯的不想让他们为难,温靖不太想知道这个秘密。
知道了又如何?徒增烦恼而已。
他们生养了他,教给他许多道理,让他健康长大。他们有多爱对方,他们有多爱他,这么多年来他看得很清楚。
温靖其实挺羡慕老爸老妈的爱情的,细水长流,有时也会打情骂俏,像俗世里所有的普通夫妻一样,没有要死要活,没有天雷狗血。
他们会带着他出去玩,不过老爸从来不会玩高空项目;他们会陪着他看动画片,试图把每个小故事都讲成大道理;他们会为了晚上吃什么争论,最后把皮球踢给他……
如今他已长大成人,也明白这种平凡幸福的难能可贵,世俗的眼光、旁人的非议哪里能比得过这呢?
他们的幸福,他就是见证,不接受别人的恶意,也无需其他人的祝福。
38.天晴朗,好风光
温尧是被温见月一脚踹醒的。
平时看着挺文文静静的小姑娘睡姿居然相当不雅,翻了个身的功夫小脚丫一下子踢到他大腿内侧,差点就正中要害。
好险。
他看看她熟睡的侧颜,掂了掂她的细胳膊细腿,还是放弃了想让她陪自己一起锻炼的想法。
温见月是扶着墙从卧室走出来的。
昨晚被温尧折腾到凌晨,她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下了床才发现自己腰酸背痛,双腿无力,更别说那处了,坐下来都嫌疼。
一进厨房就看到他在悠哉游哉地热牛奶,看起来精神好的很。她不明白,出力的明明是他,可为什么累的却是自己?
当坐下来吃早饭时她就不去想这个问题了,品尝着新鲜出炉的烧卖,心里感叹,最好吃的美食果然都在自己楼下。
最喜欢的东西都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或许就是幸福吧。
她傻乎乎地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醒醒,你下周就开学了。”
温尧感觉对面的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色彩,变成了黑白的纸片人。
啊,真是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温见月想想自己和他厮混了这么久,确实该收敛一下,端正态度,于是决定接下来好好学习,不再理他。
这段时间她几乎断绝了和外界的社交往来,打开手机刷了刷社交软件,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无非是各种记录生活、抒发感想,平凡而真实。
其中有一条让她看得直发愣,是她一个同学宣布脱单,带上了她和男朋友的九宫格图片,下方是满屏幕的99以及无数单身狗的哀嚎。
她心里一动,找到正在看电脑的男人,拉起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找好角度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你在干什么?”他凑过来看。
温见月一个转身挡住了他的目光,把照片加了滤镜后上传,想了想还是没有写什么矫情的文案,可准备发表时,手指却停留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点下去。
温尧就看见刚才还兴致颇高的女儿忽然叹了口气,默默地熄了屏,收起了手机。
她转过身来看着他,“爸爸,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什么关系?她不都说出来了吗?
可的确不是正常的父女关系。
他看着她清澈潋滟的眼眸,粼粼波光泛到了他的心里。
他想,他确实找不出一个贴切的词能形容他们之间复杂的羁绊。
“恋人。”他试着说。
“听起来不错。”她坐在他腿上,把玩着他的手。
“情人?爱人?”他反握住她的手,指尖沿着她手掌的纹理轻轻抚过。
“情人?我喜欢这个称呼。”她笑得开心。
“为什么?”
“以前不是有人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吗?我一直觉得挺扯淡的,现在想想,说不定我们俩还真有可能是呢。”
跟他想到一块去了。
他执起她的手,双唇凑近吻了下去,十指一根根吻过,从手心到指腹,再到指尖,最后的吻落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暮冬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纷繁的尘埃在杂乱地飞舞。她的心仿佛沉浸在温水中似的,软软烂烂,像是要化开。
也许他们的爱情这一生都会是个秘密,没有身份,无法公开。
可那些虚名,远不及眼前之人重要。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抓住这个将和她共度余生的人。
***
当温见月和其他叁个小伙伴半夜在寝室里被雷声吵醒的时候,她们才真切感受到了春天的来临。
一场春雨一场暖,好不容易得了个大晴天,420宿舍其他叁人就都被孟禾拉去参加了一场婚礼。
是孟昔和陈临的婚礼。
地点在室外,阳光正好,她们四个就当一起出来聚餐了。
“话说,人好像有点少啊。”有人问。
温见月大致看了一下,确实,都是些年轻的人,没有什么长辈之类的在场。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啦。”孟禾随口一说。
她们去化妆间看孟昔,好几个化妆师围着她忙活,她们只能在一旁看着。
“姐,你紧张吗?”孟禾问。
“有点吧……”孟昔蠕动着嘴唇。
“别动!”正在给她上妆的化妆师皱眉。
孟禾笑了出来,对正在忙碌的几个人说:“辛苦了,我去给你们倒点水。”
她拉着温见月走了。
看着热水逐渐填满茶杯,孟禾叹了口气。
“怎么了?”温见月问她。
“哎,其实我跟你说啊……”她神神秘秘的,看看四周没人,说:“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嗯嗯。”温见月点头。
“其实他们是表兄妹。”
温见月心里猛地一跳,有些难以置信。她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结结巴巴地问:“表……表兄妹?那……谁啊?”
孟禾瞪大眼,又压低了声音说:“我姐和她老公啊!哎你别误会,他们早就出叁代了,是可以结婚的。但是两家是邻居啊,这亲戚关系大家都知道的……”
“所以才?”
孟禾点了点头。
他们家年长一辈的死活不同意堂姐和表哥在一起,甚至差点断绝了关系。堂姐和表哥逢年过节也不回老家,只是定时打钱回去,跟断绝关系也没什么两样。
她看温见月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喂,惊成这样了?”
“啊……是啊是啊。”温见月回过神。
“别太吃惊了,古代那还有亲的表兄妹结婚呢,你看那贾宝玉和林黛玉,哎不对,不能这样说……”
“我倒是挺羡慕他们的。”温见月突然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孟禾疑惑道:“羡慕什么?跟你爸断绝关系啊,劝你还是听话点哦。”
“不是。”温见月摇摇头,眨着眼笑着说:“是爱情。”
孟禾朝她翻白眼,嘴下毫不留情:“爱情,不是吧,这年头你还敢相信爱情啊。相信爱情还不如相信你爹,你爹肯定比你男朋友什么的靠谱。”
温见月目光奇怪地看着她,孟禾缩了缩肩说:“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就是这么现实啊。”
温见月点点头道:“不冲突,没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回了化妆间,就看到了全副武装的孟昔。
微烫的黑发在脑后挽起来,末梢还带着点卷。首饰不多却很精致,脸上也只是化了淡淡的妆。洁白的婚纱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臀部以下是蓬松的鱼尾长裙。
孟昔正半阖着眼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慵懒而矜贵,像是冷艳动人的女王。看到她们回来了,便笑了出来,如白雪中的梅花般动人心魄。
“姐,我能娶你吗?”孟禾眼睛都直了。
“去去去,就你?当花童去。”孟昔理都不理她,转眼又对温见月点头致意,寒暄道:“小温最近怎么样?”
这声小温叫得她喝水差点塞了牙缝,温见月忙不迭点头:“还好还好。”
孟昔眨眨眼,“那个人,他……”
温见月低头,嗫嚅着说:“没事……都,过去了。”
孟昔也就不再说话了。
温见月心跳得厉害,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孟昔姐,在她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还对她撒了谎。
温见月看看这教堂一般的房屋,只希望上帝能够原谅她。
不原谅就算了。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新郎新娘俊男靓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们注视着这一对新人走进婚姻的殿堂,见证着他们发誓不离不弃,携手共度此生。
孟禾哭得稀里哗啦的,温见月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她这么多年看着他们分分合合,如今总算走到这一步,挺不容易的。说得温见月心里酸酸的,也想流几滴泪。
当然不是为他们而流。
这个春天温见月总算领略了几分“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意思了,和朋友走在学校里的路上聊着天,路两旁的银杏长出了嫩芽,阳光直直地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一切都会是欣欣向荣的美好模样,如果不是她在学院公示栏张贴的交换生项目的名单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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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何人初见月上(珍珠五百)
京城郊外,微风拂过,马蹄没入高高的青草里,一队人马正到了江边草滩。
“王爷,过了这条江便就能看见京城了。”打头的斥候回来报告,语气里是掩藏不住的激动。
可他见王爷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还蹙起了眉。
奇怪,阔别了两年多的家近在眼前,为什么王爷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呢?
斥候不解,但还是退了下去。
一旁的空青看看主子的表情,心里了然。
还能因为什么?
一年前王府里的小郡主及笄,连写了十几封信催王爷回京。可那时边关战事吃紧,胡人时常来侵扰,王爷实在是走不开。
更要命的是,临行前王爷都答应郡主会回来参加她的及笄礼,而且是要亲手给小郡主打磨一支簪子的。
如今回到王府,怕不是要被秋后算账,且定得冷上许久,哄都哄不好。
空青不禁为自家王爷愤愤不平起来,在外劳心劳力四处征战,在内还要哄皇上哄郡主,有时还吃力不讨好,真是苦命。
但他瞧着王爷不甚着急的样子,又开始自嘲起自个的操心命,王爷自己都不见得有多急呢,他急个什么?
温王爷此时确然不急,望着烟波浩渺的江水心里一阵恍惚。
去时正直隆冬大雪,送行饯别的人不多,唯独他的小姑娘抱着自己的手臂怎么劝都不肯撒手。大冬天的,眼泪鼻涕在她稚嫩的小脸上到处流,他好说歹说才让她松了手,许诺她会给她写信,会回来参加她的及笄礼。
可惜这两样大抵都没做到,边关偏远,事务繁多,后来也只能一月余才能寄回去一封。她倒是悠闲的很,有时他一次就能收到十几封,可自从她十五岁后他便很少收到她的信了。再后来,她的信里全是些例行的问候和生硬的措辞,直说自己长成大姑娘了,是该懂事了。
可依他看,她还是在怨着他啊。
思绪万千间,他们一行人已上了船。
两年没见,那个小丫头如今得有十六了,不知已经长成了什么模样?一定是明艳动人罢,不知会吸引多少京城少年子弟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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