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雪歌】(5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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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3

去。

  就着红莲明媚的光芒,只见她修长的双腿被他分开,那一根硬挺的肉棒,胀得又红又紫,圆翘的龟头正地抵住她的下身。

  他又仰头看她,眸光温柔如水,音色微哑,却是无尽缠绵,“师姐……有没有想过我?”

  钟沁儿默然不语,指尖却禁不住地去抚摸他飞扬的眉,想象着他在面具下朝气的面容,心里泛起涟漪阵阵。

  若我一开始,没有去魔界,而是留在天山做你的小师弟,朝夕相处,师姐会喜欢我还是大师兄?

  这是他曾经问过的话,如今心里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容渊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瓣,低声呢喃道:“真不想你和别人走得太近……”

  他柔情脉脉的样子,将她心底刚才那股烦闷,那股要与他较劲的想法给完全驱散,化为乌有。

  数月的分别,如在心里埋下一颗种子,此刻忽然生根发芽。

  她双唇轻启,无声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心里莫名地忽然涌起和他一样的想法。

  若是,他们中间没有别的人就好了。

  此时,容渊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将自己的饱胀的欲根直直地嵌入了她的体内。

  她惊呼了一声,被他尽数吞入了唇间,又随着他下压的动作,化作了声声嘤咛。

  他将她的身子下压,坚挺的肉棒摩擦着她敏感的花径,将她一寸寸地撑开。

  钟沁儿双手扶住他的肩,腰肢摆动,不住地起伏调整,将他的整根肉棒给完全吃了进去。

  容渊被尽根而入的快感冲到头皮发麻,低喘着按住她的细腰,不停地挺胯,肉刃硬挺挺地直入直出,将她彻底填满。

  她搂住他的颈项,想了想,还是将他的马尾揉进手心,手指绕住了他的发带,咬唇看着他紧蹙的眉心,心里生出一股别样的情愫。

  龟头碾磨着娇嫩的花心,越肏越深。每一次抽离都翻出粉色的媚肉,溅出淋漓的汁水,又用力直捣而入,反反复复,将她的花穴肏得烂熟红艳。

  她上身后仰,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身,任他上下不停地狠肏。

  忽然,一股热液浇到了她花心的深处,她娇吟着扭动腰身,双腿将他夹得紧紧的,又一次到了高潮,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还没射……”他悠悠说道。

  看着她沉浸在欲海之中神色迷离的样子,一下还未能抽身的样子,他低低地笑了笑。

  他面孔向前,贴着她的耳垂,柔声说道:“师姐,别忘了双修。”

  她一下怔住了,双颊醉红,侧眸看他,见那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有些恼怒地狠狠咬住他的嘴唇。

  自然,也不忘慢慢地运转起周身的真气。

  容渊紧紧地抱住她,温柔地唤道:“师姐……”

  她心里一动,也抱紧了他,满头青丝流泻在二人裸露的身躯之上。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偏过头去,在她耳边轻声念着双修的口诀。

  月光如瀑,自窗外斜斜照射进来,光影朦胧,映了一地。

  忽然一阵红光漫过,地上多了一道明红的影子,一朵莲花的影子。

  一朵亭亭玉立的花苞,在满地月光的清辉之中,瓣瓣舒展,千娇百媚地开放到了极致。

  第六十四章·轻吻

  这一夜睡得很沉,许是太累。

  清晨醒来的时候,钟沁儿发现她已回到了原来的行舟之中。

  万缕金光透过窗棂正在映在她周身,周围的女弟子们纷纷已起身整理行囊,未见任何异常。

  而她的身上也是一片清爽,被换上了昨夜就寝时的衣物,想来那人一定是半夜又偷偷把她给送了回来。

  还真是……

  她一时也不知如何形容他好。

  等他们来到那片秘血伽罗树林之前,领头的几人已经站在那里商议事宜。

  含光见她来了,微微侧首,“师妹。”

  钟沁儿见状,朝他轻轻一颔首。容渊侧对着众人,正和归思晚等人说着话,知道她来了也没有停下。

  一缕金光映在银色面具之上,勾勒着他清俊的侧脸,线条流畅,又不失英挺。

  身形挺秀高颀,此刻双手环抱,下颌微扬,透出一股清高傲岸的气韵。

  她望着他高束的发尾,想着昨夜情动之时,她是如何将那把长发绕在手里把玩。被他肏得狠了的时候,甚至不顾章法地乱拽一气,疼得他紧蹙眉心。

  发梢柔滑的触感仿佛仍拂在手心,他却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她。

  她在心里冷哼一声,不着痕迹地偏过头去,然而几人的谈话还是不偏不倚地飘入她的耳中。

  此刻他的声音清亮悦耳,与昨夜的低沉沙哑全然不似。

  “逍遥谷从前最擅长奇门遁甲,这秘血伽罗树林虽不知是何时出现,但难保其中会暗藏机关。”

  “看来一切还是得多加小心。”归思晚也点点头,侧眼细细打量着这一片茂密的树林。

  每棵大树都生得十分粗壮,有些高达数十丈,高耸的树尖指向天际,没入云端,旁枝横生,树梢尖锐,竟是说不出的诡异。

  林间藤蔓丛生,乌色青苔与血色泥土交织蔓延在整个地面,显得十分的阴森怪异。

  袅袅白雾似从地底升起,弥漫在整个树林之中,甚至飘散到树林的上方,就连阳光都无法驱散。

  一番商讨之后,无夷宫留下了一艘小小的行舟和几个弟子,驻扎在原地。

  林中不可用术法,只得按江湖规矩,给每人发了示警的烟火弹。一行不过三十人,便向着树林行进。

  奇异的是,茂密的树林之间自有一条小道,像是专门供人行走,但是地面苔藓湿滑,又完全是无人行过的痕迹,仿佛这片密林一直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蒙蒙的林瘴不仅克制术法,甚至干扰着人的视线,不过数步之内的人都似笼上了一层薄纱,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钟沁儿与含光二人并行,走在队伍的末尾,不时在交谈着。

  越走越进入密林的腹地,渐渐地,她甚至连含光的样子都看不清了,只有他的声音在左侧不时响起。

  忽然,她右侧的手被人一下握住,动作十分的轻柔。

  她心头一惊,正想要挣脱开来,那人的声音已幽幽传来,“害怕吗?”

  清亮悦耳的声音,分明是容渊。

  她记得他明明是走在最前方,和归思晚在一处的,什么时候又跑下来了?

  手被他拉动,她低头仔细看去,只见他的手指正缓缓地分开她的指缝,与她的手指交迭在一起,稍微一并,两人的十指就紧紧扣住。

  她又不是初出江湖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轻易就害怕?

  “不怕。”她抿唇回道,唇角勾勒出一道上扬的弧度,轻轻浅浅。

  容渊低低地嗯了一声,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手背,又出其不意地问了她一句,”还疼吗?“

  “什么疼?”她压低了声音,诧异地反问。

  容渊轻笑了笑,“没什么。”

  钟沁儿蹙眉回想,终于想到昨夜最后的时候,她被他肏得受不了了,只得喊疼他才是放过了她,不由腹诽着他,用力地掐了掐他的手心。

  “终于想起来了?”容渊愉悦地说道。

  他的声音里全是压抑不住的笑意,“看来是不疼了……”

  钟沁儿见不得他这般的得意,刚想说句什么,另一边含光的声音又在响起,她只得再度与他交谈起来。

  说得起劲了,右边的手又被人狠拽过去,隔着朦胧的白雾,在众人看不到之处,他在她的唇间轻轻地吻了一下,又很快分开。

  这个轻柔的吻,不比往日的交媾和双修。它在平日里出现,预示他们的关系不再仅仅是利益的交换,而是含着些许的情意,温柔又缠绵,润物细无声。

  有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他们这样的相处不是昙花一现,而是很久以前就曾经发生过。

  每一日的某个时刻,他们都曾经这样双唇轻轻一碰,传递绵绵的情意,仿佛是一对依依不舍的爱侣。

  第六十五章·祭坛

  密林幽静,雾气萦绕。

  行到深处,更是静谧,只有脚踩枯枝败叶的声音不断地传来。

  忽然,不知从哪刮来一阵阴阴的冷风,浓雾渐渐变得稀薄,不再遮挡人的视线。

  但茂密的枝叶仍然是遮天蔽日,整个树林暗沉得如临阴天。

  最前方的人们渐渐放慢了脚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了密林中心的一块空地之上。

  归思晚皱起眉来,仔细打量,明明四周都是参天大树,为何此处会出现一片空地。

  “啊!快看那些树!”有一名女弟子惊呼道。

  所有的人都向着四周看去,只见周围的树干之上浮着诡异的图案,一朵一朵染血的红莲,黏稠暗红的鲜血正沿着花瓣丝丝滑落。

  众人皆是面色大变,惊呼之声不停响起,纷纷取出法器置于身前防备。

  钟沁儿也是猛然一惊,向着身边的容渊看去,此刻他目光沉沉,下颌绷住,握着她的手也渐渐收紧。

  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道:“红莲业火。”

  容渊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笃定地说道:“嗯,这是血祭坛。”

  当年的太仓山,魔域左使就曾设过一模一样的血祭坛,以红莲业火生生地烧灼凡人精魂,祭献魔神。

  容渊转过脸来,双眸深如古井,波澜不惊地看向她,“你怕我吗?”

  钟沁儿心尖一颤,她曾亲眼见过那些凡人的精魂是如何被红莲业火焚烧的,那些扭曲惨烈的画面,也深深地印在脑海之中。

  当年,魔界左使被她和苏穆以梵天大阵所绞杀,后来他的弟子们也一一被清除。

  这世间,红莲业火早已失传,如今应该只有容渊掌握着这项功法。

  钟沁儿想着从前看过那些场景,呼吸渐渐发沉,突然脑中一痛,那些记忆的碎片又开始作祟。

  “你怕我吗?”

  那个黑衣人背对着她,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孔,将她微乱的发丝拨在耳后。

  “别怕我。”

  细长的手指又沿着她的面颊落在她的双唇之上,细细地摩挲。

  “你可以相信我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耳熟,无比的温柔。

  “因为,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低下头去,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瓣。

  “师姐。”

  容渊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渐渐回过神来,眼神渐渐清明,映入了阴郁的密林。

  她深吸了一口气,如羽的长睫微阖了阖,又一下扬起,对上他如墨般幽沉的乌眸,刚想要说些什么。

  前方忽然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银铃叮当作响。

  “子期哥哥。”归思晚身姿摇曳,朝着二人走了过来。

  钟沁儿心头一动,飞速地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右手一晃,已从他的手心中挣脱了出来。

  容渊一怔,抬起手掌想要抓住她的手,却没想到她动作如此之快,只有一角柔滑的衣袖自手心掠过。

  钟沁儿身形一闪,已站在了含光的身侧,归思晚走到二人中间,转身看向他,皱起眉来。

  “怎么走到最后了?”她嗔怪地问道。

  容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目光越过去,直直地落在她身后的钟沁儿脸上,只是她戴着人皮面具,根本看不出半点情绪。

  “我有些事情在请教慕姑娘。”

  他深深地望向钟沁儿的双眼,她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与他的对视。

  “慕姑娘?”

  归思晚回身扫了她一眼,才恍然大悟般地说道:“青云门的莫师兄对这些血莲花有何见解?”

  含光轻拍了一下钟沁儿的手背,朝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以作安慰。

  他看向前方,沉声说道:“这是可召唤魔神的血祭坛,这些血莲花是当年魔教左使的独门绝技,红莲业火。”

  “红莲业火?”

  归思云也缓缓走了上来,那个叫怀安的少年也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归思云向着那些大树望了一圈,说道:“是那个阴狠歹毒的红莲业火吗?”

  钟沁儿冷冷地望了她一眼,想到在相思江上为了抢一艘行舟,她就对陌生人使出三昧真火,现在又有何资格说别人的术法阴狠歹毒?

  “逍遥谷的沉寂是在千年前,魔教左使百年前被天山派所杀……”归思晚边想边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归思晚忽然抬眼看向容渊,“子期哥哥,有什么头绪没有?”

  她叫唤起他名字的时候,总是有一丝的甜糯,软绵绵的,撩人心弦。

  容渊将目光拉回来,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了四周的大树。

  他默默地走到一棵大树前,抬手就抚向树干上的血色红莲。他身后传来一阵阵的抽气之声,他却未见停顿。

  他拈了拈指尖暗红的血迹,淡淡地说道:“这红莲业火功法不够,血祭坛未成,应该是左使覆灭之后,才有人在此设立的。”

  含光点点头,“看来是这百年来的事了。”

  归思晚缓步上前,慢慢地靠近容渊,“魔界当年几近全灭,是谁还有这样的余力?”

  容渊蹙了蹙眉,沉声说道:“血祭坛可与魔神通魂,召唤魔神是十分凶险的事,当年訾菰也并不赞同这事,所以血祭坛的开设向来隐秘。”

  归思晚双睫扑扇,定定地看向他,唇角轻轻扬起,“血祭坛的开设与左使一脉有关,难道这世间还有左使的传人活着?”

  在他们的身后,钟沁儿的双眸忽然一下亮了起来,她紧紧地盯住了面前的那个女子,眸色又渐渐散开。

  归思晚袅袅婷婷,粉面含情,唇边勾着一抹柔媚的笑。

  原来,她也知道容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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