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NTR港区】(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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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2

着人裹紧身上的衣裳——其实只有他自己啦,毕竟舰娘又不会怕冷。

  病房中的淫宴已经结束,尽享满足的三女已然满足地睡去,而他的身体却仍留恋着方才的兴奋,久久不愿平息下去,甚至于又出了一身汗,秋风一吹,只觉得又冷又热,难受地说不出话来。

  肉体尚未满足,也不会满足,可他的精神却经不起许多的摧残,疲倦的浪潮与冷风一起拍打过来,他躲在墙角,躲在黄昏的阴影里踽踽独行,既是躲风,又要躲人。

  他默默盘算着,又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把企业搪塞过去;又该编造什么蹩脚的谎言,去辜负妻子对他的信任。

  要说自己和德雷克一起出去钓鱼了吗?还是说和皇家财富一起出去寻宝了?被让巴尔强拽着出去兜风了?

  不,不行,这些都已经用过了,而且,这样的回答虽然只会得到企业几句“下次出去玩要提前说一声哦”一类不痛不痒的轻声责怪,但为了统一口径,自己还必须要去找她们任由.....

  那就说和维内托一起去泡.......还不如说去和黎塞留一起在教堂里祷告,或者去和敦刻尔克一起烤蛋糕了.......

  至少,她们两个还是比较温柔的....

  可是,又该怎么解释企业翻遍了港区都没找到——

  对了,今天还是周日,她们今晚要来的....

  又要给企业喂安眠药了吗......

  自己真是......混账.....

  可,可是自己又能......

  熟悉的小路已经涌到脚底,圆润的碎石反射着夕阳的橘光,他终于惊觉,原来距离自己与企业那温馨的小窝,已经只有几步之遥。

  可是,现在的自己却不敢回去.....

  曾经休憩的避风港,如今已经成了灼烤心灵的炼狱。

  #3.5

  被赤城和加贺拉去下棋了。

  就用这个理由吧....

  勉强屏住呼吸,他慢慢推开了家门——

  “指挥官,你回来了?”

  企业的拥抱永远是这么暖和,温香软玉入怀,本该令人安心,他却只觉得心脏砰砰加速。

  “今天真的好累,压力好大....”

  企业那熟悉的气息与音调缠绕在身边,却带上了少有的慵懒。

  “老公......我好想要.....”

  两瓣红唇从他侧脸一点点吻过,直到触上那无数次交织的终点。

  妻子少有的主动求爱模糊了他那漏洞百出的腹稿,缭绕的体香熏染了他只求逃避的思维——只要把企业弄到晕过去,就不用再去下安眠药了吧?

  久而久之,连他的思路也已经堕落到这般程度了。

  #3.9

  “企业,去床上吧...唔...”

  轻声的耳语被粗暴打断,后背重重砸在了门板上,企业忘情地吮吸着他的唇舌,力度几近撕咬。

  疼痛略微恢复了他的理智,宠溺与愧疚的眼神逐渐化为不寒而栗。

  身体突然战栗起来,他拼命推搡着身上的她,伸出的手却都被按住、强迫着十指相扣。

  #4

  他已经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他永远都忘不了曾经那次——其实已经很多次了——当他忍着脊背上十道见了血的指甲划痕,轻轻拥吻怀中的妻子时,她突然咬住她的嘴唇,一点点吐出的那句话:

  “对她还是这么温柔啊,贱狗。”

  她是黑企业,是那只把他彻底踢进深渊里的魔鬼。

  她装成天使的样子,享受虔诚的礼拜,在尽情欢愉之后,转眼便撕下伪装的神色,用嫉妒制成的利刃刺穿他的心脏。

  “以后不许再对她这么好。”

  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她报仇一般吮吸着他口中甜腥的锈味,吮吸着血的味道:

  “听到了吗!给我说话!贱狗!”

  #4.1

  请先不要为黑企业当时的粗暴而感到气愤,甚至认为她是个只懂得野蛮的人。

  那是几个月前的时候:在港区还没有枯黄的落叶时,在清凉的沙滩排球——伴随着隐藏在太阳伞阴影中、轮流享用指挥官的淫乱盛宴——开始前,在小路两旁精心栽培的花朵尚未凋谢、甚至尚未绽放,而是仍被皑皑积雪完全覆盖的时候。

  就在去年的寒冬,在鹅毛大雪遮住眼前视线的朦胧、在那呼啸的寒风之中,或许是他亲自碾碎了,黑企业那也许是仅有的一点点柔情。

  #4.5

  和所有人都一样,当那些积累的怨气与不忿在得到彻彻底底的发泄之后,在那泄愤的凌虐暂归寂静之时,她也只会感到潮水般涌来的疲惫和空虚。

  而当她尝试着再去接近那遍体鳞伤的他时,指挥官看向她的眼神里已经只剩下了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和由此引发的、近乎谄媚的小心翼翼的讨好。

  而那虽然只见到了短短几天,却已习以为常,永不能忘的包容和温和,在他的目光之中却已然绝迹。

  不,没有,没有绝迹。

  当他看向企业,看向那个正牌的企业时,角落阴影中的她能发现那熟悉的温柔,和煦却又刺眼,逼得人攥紧拳头。

  尤其是那份愧疚,那份逃避与妻子对视而故意飘忽的眼神,更是令黑企业无法容忍。

  是嫉妒吗?是不甘吗?

  怎么可能。

  她才不会嫉妒那个蠢货。

  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

  只是....只是想让他所提供的,那名为绝望的主食之中,再额外加入这些或熟悉、或新奇的情绪作为配菜,只是为了更深沉地品味他破碎的意志罢了。

  自己不会爱他的。

  肯定不会。

  他这种除了会欺骗他人、玩弄他人情感以外一无是处的人渣,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也不会心痛他。

  肯定不会。

  他全都是自作自受,全都是罪有应得。

  对的,就是这样。

  他那种人,一点都不值得可怜。

  就带着这样的思绪,黑企业一点点说服着自己的,为自己的越界赋予合理……

  鼻翼微微翕动。

  焦糊味。

  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起来,匆匆忙忙冲进厨房,连拖鞋都跑飞了一只。

  木已成粥。

  黑企业不可置信地捂着脑袋。

  怎么搞的?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那么精心的准备了啊???

  所有原料都提前处理过了啊,所有调味料精确到了毫克的程度啊,所有步骤都在脑子里重复了一万遍了啊。

  可为什么还是这样???

  为什么?好好的一锅炖肉,这么一小会儿就成了五颜六色冒着泡的浓汤???

  嘴唇在哆嗦着,指尖在哆嗦,全身都在哆嗦。

  她不甘心地找出勺子,要舀起一点尝尝味道。

  万一,万一只是长得不好看,但其实很好吃呢?

  她没尝到。

  半截勺子陷进了汤里,再拿起来时,突然就轻了一半。

  断裂处,被腐蚀的钢铁滋滋地冒着泡。

  她愣了两秒,又将那半截勺子也扔进了汤里。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刹那之后,可怜的瓷砖已经被跺出了裂纹,半截勺柄慢悠悠地沉入锅底,伴随着滋滋的腐蚀声与白烟,和这锅纳垢浓汤融为一体。

  一个水泡在中央涨破,像是这锅汤打了个饱嗝,黑企业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不可名状的溶液,过分的羞恼遮蔽了感官,淹没了理智,她终于一拳砸出——

  “企业,我回来了。”

  推门之前,他尽可能地在疲惫的身躯上挤出了笑脸,不愿把自己的屈辱交给心爱的妻子担忧。

  #4.6

  “乖。”

  乖?.....

  这个字一般是她说给他听的。

  可现在.....

  “没事,没事的,乖,不哭。”

  指挥官宠溺地轻拍着她的额头,她则是委屈地如小猫一般蜷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单方面地宣泄着自己的委屈。

  “真的,我真的好好做了的,我想给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呜.....”

  “嗯,我知道的。”

  温热的泪水已经浸湿了前襟,他微笑着轻哄怀中突然变得这么孩子气的妻子。

  “交给我就好了。”

  #4.7

  在那个暴风雪呼啸的冬夜里,一股久违的温暖在小屋中升腾,慢慢和菜香一起弥漫开来。

  被迷晕的企业躺在床底,无意识地瑟缩着。

  冒牌的妻子抽着鼻子,抱住膝盖,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了乱糟糟的一切,

  #4.8

  玻璃挡住了呼啸的风雪,壁炉里燃着的炭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他开了灯,她又关上了,从怀里掏出蜡烛来按在餐桌中央,两臂一起叠在桌上,垫着下巴,去看那偶尔跳动一下的烛火,去看那几步外,窗玻璃上模糊的冰晶,精致的六边形上,流转着朦胧的微光。

  之前,逃离塞壬基地之后,在深海那座小岛上,他也是这么温和的,她也有这么一段温馨的时光。

  可一切都转瞬即逝。

  他笑着轻拍她的屁股,她把脸埋在他胸口,紧紧抱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无可奈何地托着她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中一步步走向卧室。

  他跌倒了。

  这不能怪他,因为是她不许他开灯的。

  可当他看到眼前模糊的两团人影时,他愣住了,紧随其后的,便是手脚并用、像是惊慌失措的人逃离怪物一样,倒着爬进黑暗之中的墙角。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撕心裂肺的质问如万千把利刃,眨眼间便撕碎了空气中残存的温情,没有留下丝毫踪迹,再难追寻,仿佛一切都不曾存在于世间。

  “不....不是.....”

  她像是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还在慢慢爬向墙角的他。

  亦或者,她还不愿从那美妙的幻梦中解脱出来。

  就像被蒙在鼓里的企业一样.....

  “明明你刚才还那么....”

  “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把她扯进来,你要我怎么都好,不许让企业——”

  他应激的反应是推搡,可那本就没什么威胁的力道只是刹那,便突然松了下来。

  是....没事了吗?

  她还抱着一丝侥幸。

  一丝能回到方才那无隙温存的.....

  不是的。

  只是他害怕而已——他害怕她。

  他更害怕自己的抗拒会惹恼她,会让她做出进一步的过激举动。

  为此,他推搡的动作甚至很快就变成了搂抱——他熟练地取悦着她,祈求着她的....

  她不管这些,她不管是为什么,她不去想,不想去想。

  她热情地接受着他的拥抱,好像前几秒的事情都是幻觉。

  “对的,我就知道,你...”

  “求求你,不要再把企业扯进这种事情里面了,好吗?”

  带着哭腔的话语碾碎了她仅存的幻想。

  她沉默了。

  “你做什么呀!”

  她突然重重地把他推开,推到墙上,任凭他那人类的脆弱躯体与墙壁的碰撞在一起。

  “你的温柔全都是她的?你都是为了她?你都是演的?”

  他剧烈咳嗽着,可转眼间,领口就又被她薅起,连上半身都被拽得离地。

  “我要你可怜吗!?混蛋!贱狗!破鞋!”

  吵闹的喧哗在他与她的小窝之中回荡着,令昏迷中的企业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你给我记住,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你不配!”

  #4.9

  “亲爱的?.....”

  耳边的呼唤将他从回忆中唤醒。

  柔软火热的娇躯已经彻底软在了他身上,温热的喘息在颈后与两瓣湿糯唇瓣一起抚过。

  脊背后面,好像暂时还没有被指甲深深扣进、犁过的刺痛。

  他尝试着推开她,尝试着站起身来,可她那纤细的手臂与本该因高潮而瘫软在一边的美腿却紧紧环住他的躯干,两人的身体像是黏在了一起那般不可分离。

  “我还想要?.....”

  娇媚入骨的低吟,伴着佳人的如兰吐息一起在耳边缭绕,她紧抱着他,却只不过是轻轻地耳鬓厮磨着,因欢愉而满是绯红的侧脸如丝绸般顺滑,轻轻剐着他短短的胡茬。

  “给我?.....好不好?......”

  美人柔媚的求欢信号勾起了男人基因深处那不可抗拒的悸动,本就享受着四周紧致淫肉那谄媚吮吸与蠕动的巨根,虽然刚刚才射精,连龟头都还一直浸在那漫溢的巨量白浊之中,可只需要她的一声娇呼,那永不满足的肉棒便瞬间恢复了精神,再次顶上了被冲撞到即将失守的宫口花蕊,引得怀中佳人一阵电击似的痉挛。

  #5

  “老公?......~啊~!???”

  啪的一声,腰胯狠狠撞上她雪白的肉臀,被爱人压在身下、用那根粗大长矛贯穿花心的酸胀与充实几乎瞬间便压垮了理智的承受极限,化为喉咙深处那失礼的淫乱哀鸣,雪白的鹅颈上已经满是细密的汗滴,螓首在快感的催动下拼命向后仰去,两排贝齿紧紧咬住口中的床单、无意识地撕扯着,几乎眯成了细缝的双眼之中,紫水晶般的瞳孔一点点上翻着,锐利的英气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迷失于爱欲之中的失神。

  连延不断的啪啪肉响之中,身下火热的娇躯已经近乎反曲,因兴奋而勃起挺立起来的两颗饱满乳珠,全都被他三指紧紧捏住毫不留情地玩弄着,雪白的乳峰更是在他的手掌之中如揉面团一样肆意变换着形状,每当他指尖揉捻着乳头向上狠狠揪起时,连带身下那多汁淫穴中的媚肉都会紧跟着一起抽搐起来,绞得那粗大棒根即使在无穷淫液的润滑下都难以继续抽插,可他依然拼命挺着腰,竭力肏干身下这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淫肉。

  因为,在被她咬住、拽起的床单之下,他已经看到了床底,看到了那一只熟悉的小臂。

  就像他现在眼前,勉强支撑着床以迎接他暴风骤雨般猛烈肏干的这支手臂一样,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不过,真正的企业,并非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

  他紧闭上了眼,不想看到身下柔软而熟悉的娇躯,也不想看到床下静静沉睡着的妻子,

  要是一切都只是噩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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