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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1
埃塞克斯徐徐吐出了口中的肉棒,不顾红唇与龟头间那千丝万缕的液线,疑惑地注视着亚利桑那闪烁着欲火的眼睛,不解地问道:“亚利桑那,我和指挥官现在很忙的,没有时间去猜.....”
“我.....我....”亚利桑那死死盯着指挥官硕大的,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还有上面的由埃塞克斯唾液组成的水光。
“亚利桑那,求,求求你,呜呜——”指挥官挣扎着求救,转眼间却又被埃塞克斯的双唇堵住。
亚利桑那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一切都像是曾经,他和企业接吻时的那样.....也是在她眼前.....也是刚刚还在说这话,转眼间就......
终于,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
或者说,一道新的防线在一瞬间就诞生了。
她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大喊:“我也想要和指挥官做爱!我也想要把指挥官按在身下,让他全身都是我的味道,我想要听指挥官对我求饶,想要听指挥官说爱我,我想要把指挥官的肉棒放到身体里,想要指挥官因为我而感到舒服,我想,我,我想让指挥官在我身体里,射,射精!一直到再也射不出来,再也想不起企业和其他人为止!”
亚利桑那,你......
“原来是这样啊?”
埃塞克斯宛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低头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他,轻声耳语:
“指挥官,亚利桑那小姐希望您偿还一下曾经签下的债务,不知.....意下如何?”
“救救我,亚利桑那,求你不要做傻...”指挥官泪眼朦胧地看向亚利桑那边,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埃塞克斯用内裤堵住了嘴。
“亚利桑那,你听到了吗?指挥官刚刚说没问题呢”
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那可怜的挣扎,埃塞克斯笑着看向亚利桑那:
“还请求你尽可能过分地对待他,以此来偿还他的罪孽呢~”
完全不是....埃塞克斯,你在胡说什么.....
“我听到了,是这样的。”亚利桑那已经不再颤抖,声线也回归了平日的冷静,“我会让指挥官......印象深刻的。”
她走上前,蹲在病床边,俏脸与指挥官耳鬓厮磨着。
企业雪白的长发散在地上,被踩到了脚下。
埃塞克斯识趣地走到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顺便,她还调整了一下自己放在隐蔽处的几个相机,以求更好的摄影成品。
就像昨天在办公室里那样。
“唔、唔——”
被埃塞克斯内裤堵住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压在身下的指挥官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悲鸣,他竭力伸着虚弱的手臂,想要把亚利桑那推开,却被她直接握住了手腕,尽享情郎气息的亚利桑那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顺手接过埃塞克斯递过来的头绳,把指挥官两手举过他的头顶,绑在床头之上。
看着已经移到下面的亚利桑那和正在一步一步走近的埃塞克斯,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进行着无谓的挣扎,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和舰娘的压制。
显而易见,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埃塞克斯背对着指挥官,双手牢牢扶正他拼命摇摆着的脑袋,对准位置,向后慢慢坐了下去,湿软的私处摩擦着他的鼻梁和唇舌,很快就将他满脸都弄得湿漉漉的,连呼吸都几近困难,埃塞克斯却不管不顾,只是一心一意地享受着直接骑乘在爱人脸上的,这份亵渎至极的快乐。
亚利桑那蹲在床边,一双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已经完全雄起的小指挥官,试探性地伸出粉舌,轻舔一下那早已泌出了粘稠先走汁的马眼,引得他又是全身一哆嗦。
“不要只是舔,用嘴巴把它包裹住,对,就是这样,不要用牙齿,指挥官会疼的。”
埃塞克斯前辈热心地教导着自己的杆姐妹,虽然她入门只比对方早了一天。
“对,就这样,慢慢地滑进去,别太贪心,不可能一下子就全放进去的,慢慢来。”
“呜.......”
伴随着一声痛哼,亚利桑那直直坐了下去,指挥官的肉棒为她顶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7.9
星光灿烂,指挥官和企业倚靠在海边的栏杆,眺望着千万光年外的星河。
“天上的光全都是星星,海上的光全都是敌人……指挥官,真的会有没有斗争的那一天吗?”
“企业,相信我,会有的,战争总会结束的——企业,战争之后,你想做什么?”
“我?我的话,肯定还会跟着你吧,毕竟战场之外也只有你身边比较安心了,你愿意……带我走吗?”
“你猜。”
“啊.....啊!”企业幽怨地转过头来,看到却是单膝跪地的指挥官。
“我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永不分离,企业,你呢?”
星光在戒指上反射,又穿透企业激动的泪水,成了此刻世间最美的景色。
“我愿意!”
真是的,怎么睡着了....
还梦到了指挥官对自己求婚的那一夜....
企业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揉着睡眼,便见亚利桑那正用汤勺小口地给指挥官喂着鸡汤。
“企业,你醒了?”亚利桑那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笑意,“不用担心哦,你睡着的这一会儿,我和埃塞克斯把指挥官照顾的很好——指挥官,是不是?”
“是.....”指挥官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挤出一个笑容。
被单下,多了几道指甲划痕的两手死死攥紧。
僵硬的笑容很快就落了下去,一如此刻,在监控室前久久不语的女灶神。
始料未及的病因呢....
#8
黯淡的月光模糊了床上的身形。
“不要,求求你,不....”
“嘘。”
指尖轻轻点上他的嘴唇,截住了不知道是第多少句的“不要”和“求求你”。
俏脸压下,直至与他侧颊贴在一起,轻轻相摩。
“没事的,我不会像她们一样...”
眼前,是企业安静的睡颜,她仍平和的呼吸着,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婴儿那般。
女灶神慢慢闭上了眼,像是逃避着什么,可探到他肩下的双手却逐渐栓紧,拥抱着他的温度。
睡得很香啊......
可是,他不安的悸动却始终未能平息:那些白日里压抑着的,一起在睡梦之中爆发了出来,沉重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
“求求你....”
连梦话都这么糟糕.....
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指挥官.....
说不清了....你和企业,到底谁更可怜.....
女灶神蜷缩在指挥官怀中,与他轻轻耳鬓厮磨。
就在不远的曾经,这还只是她一人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特权....
每次指挥官受伤生病的时候,自己总是会把他强按到病床上,告诉他需要静养....
没什么好养的,没什么病是心智魔方治不好的....
这一直都只是她的一点点私心而已。
一点小小的,不为外人所知的,却也从不僭越的自私而已。
当他为企业戴上戒指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难过....毕竟企业也是自己重要的伙伴.....
可是...
那一点不甘心,却成了永远不会消散的底色。
温柔的吐息逐渐急促,愈发炽烈,吹拂着他的鬓发。
指挥官的气味变了呢.....
而且,掺杂进去的,还不止企业一人.....
手心渐渐下滑,触上他紧攥着的拳头,过分的紧张泌出了汗水,被润滑过指尖,试探着钻进他指缝之中,慢慢掰开......
直至十指相扣,掌心相按。
呀....
今天有点....越界了呢.....
而且....企业就在旁边.....
不知是又梦到了什么——亦或者,他只是想紧紧抱住身前柔软的温暖,就像怕黑的小孩子抱紧自己的玩偶那般,两人已贴得严丝合缝,相扣的手指也被紧紧夹住,像是怕她逃走一样。
“企业....”
这样啊....
把我当作企业了吗....
那....
为什么还是皱着眉呢?
“对不起.....对不.....唔...”
两瓣水润的樱唇堵住了他那无人倾听的忏悔。
#8.5
她们都可以——有什么不行的呢?
走廊,女灶神怔怔地抱着膝盖,小舌无意识地舔着唇,像是在回味什么。
可是....企业就在...
白天的时候企业也在啊!
她们,她们那是不对....我和她们不一....
哪里不一样?曾经缩在指挥官怀里,悄悄相依的次数,你还数的过来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
你甚至比她们更早!早得多!
我,我从来没有越....
甚至可能有人比你更早!
什.....
你眼中不可逾越的界限,只是其她人脚下的尘埃罢了。
不,怎,沾满。...
自欺欺人,就算没有白天的那一切,你也早晚都会做出和她们一样,甚至比她们更过分的事情。
我,不,不会的,我不会让企...
刚才是谁在企业身旁亲吻她的丈夫!?
热泪溢出了指缝,伴着凌乱的脚步与压抑不住的哭声,女灶神逃也似的离去,只留下一路逐渐干涸的泪滴。
以及指挥官嘴角慢慢滑下的涎液....
#8.9
“唔,唔~?,指,指挥官,慢,?慢一点,不要再往里探了啊?咿?要,?受不了了.......啊?~要丢了?!”
他像是没听到一般,仍专心地吮吸着,竭尽所能地将涌来的洪潮纳入口中、吞咽下去,直到身前的娇躯已然瘫软,那多汁的花穴仿佛都已被他吮净,他移开唇舌,向上一挑,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妻子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可爱红豆。
“呼,?呼....”企业大口呼吸着,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只是无意识地揉着指挥官的头发,失焦的双目无神地望着那只有微弱星光的天花板。
大腿根和蜜穴泥泞不堪,淫汁、汗水、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甜蜜与温暖。
伴随悲泣般的呻吟,而瘫软在高潮之中的企业仍阵阵抽搐着,涣散的意识没能注意到,身下那大片的泥泞之中,还有着他的泪水。
而且,这次可不是被爱液呛出来的....
感受着脑后温柔的抚摸,他把头深深埋进妻子大腿根,埋进这甜蜜的囚笼,努力地呼吸、舔舐,感受着爱人的气味,只求尽可能染上爱人的标记,以掩盖污浊的自己。
他在赎罪。
可是....
这还远远不够。
他将妻子饱满的大腿轻轻放在床上,两手伸到企业臀下,向上微微抬起,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决心,舌头顺着蜜穴向下,直至遇到那一小簇粉嫩的褶皱。
“?唔?!?”前所未有的刺激登时唤醒了仍浸在高潮之中企业,娇躯剧烈扭动着,脚尖绷直,一手死死攥住床单:“不,不要?,指挥官,好痒,?不要弄那里,好奇怪啊啊啊???.....”
随着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企业完全瘫了,胸前美丽的两只白兔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右手也从指挥官头顶滑落,有气无力地触碰着丈夫的脸颊,整个人如水一般软在床上。
他直起身来,看到了企业朦胧的眼神,看到了她脸上因兴奋流出的泪花,看到了她唇边探出的舌尖与涎液。他俯下头,想要给妻子一个吻,却突然一阵恍惚。
自己还配吗?
他回忆起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当时,一切还都是老样子,爱抚与深吻能让妻子兴奋起来,但真正的润滑,只能倚靠他在她两腿之间那一下下的舔舐,而他也乐于如此,会故意含住一股春水吻回企业口中.....
那时候的他还是那么无忧无虑,竟然以为轻松愉快的日子能永远持续。
因为当时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都还没.....
不,当时埃塞克斯就已经疯了,她在这间屋子里有监控和录音.......
对了,监控....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指挥官从回忆中唤醒。
企业已经从高潮中恢复了一丝神智,水润的唇在向丈夫索吻,但他却不解风情地扭过头。
即使潮吹之后的迟钝,企业也注意到了他剧烈的颤抖。
“怎么了,指挥官?”
企业有些不解,她一只手轻轻揉着丈夫的脸颊,动作轻柔。
“不要.....脏....”
指挥官勉强应付着,但“脏”的到底是企业的爱液,还是他那已经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索取过无数次的唇舌,只有他自己直到了。
“亲爱的,没事哦。”善解人意的白发舰娘把丈夫的头轻轻扭过来,吻了上去,舌头探进丈夫的口腔,伴随着黏黏糊糊的情话:“只要是指挥官,只要和指挥官在一起,一切就都是好的。”
纵横疆场的女战神,此刻的攻击却称得上生疏,软糯的粉舌在丈夫的口腔中笨拙地搅动着——一直以来,往往都是他作为主动的那一方。
而这样笨拙而大胆的吻,恰好勾起了指挥官最黑暗的记忆,在他心脏那尚未结痂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粗盐。
自己竟然....背叛了这样的企业吗.......
那一夜后面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因为全都是由企业主动,伴随着她那生疏的动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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