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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0
——“鸢尾舰队,继续保持观察,把现场图像和先遣队的报告传回来,五分钟后与维希舰队会和。”
将调度任务交给指挥中心之后,腓特烈与胡滕旁听着实时通讯。
“你不去指挥中心吗,那里需要你。”
“我有预感,胡滕,敌人的目标大概率......是孩子,外面的事,交给指挥中心吧。”
腓特烈的视线,就没有从昏睡的孩子身上离开过。
“飞龙,你们余烬、你们的企业......准备的怎么样了,还有我那帮被她误伤的女孩们。”
“哈哈哈,早都已经蓄势待发,就等着敌人攻过来了!可是真不巧,你们的指挥官还没醒过来呢。”
不巧?应该说是太巧了才对。
“孩子身体里的能量,还没清除干净吗?”
“马上马上......欸?怎么回事......”
“怎么了?”
“他体内的能量......正在极速飙升!好奇怪...”
腓特烈和胡滕立刻走近指挥官的医疗舱,只见玻璃罩内水汽蒸腾,指挥官全身肌肉膨胀,青筋爆突,身上的衣服似乎随时都要崩裂。
“妈妈......胡滕......妈妈......”
“孩子!我在,妈妈在呢,你能睁开眼睛吗,能听到我说话吗?飞龙,什么情况?”
“飞龙!他怎么了?!”
胡滕冲到坐在无数仪器屏幕前的飞龙身旁,眼睛迅速扫视着界面上的各项数据。而飞龙迅速在界面上操纵着各种能量仪器的功率,试图稳定指挥官体内的能量。
“检测到meta化能量污染了......真有本事啊,塞壬那些家伙,我算是知道那个蛋的作用了。”
“你在感叹什么啊!快点处理啊!”
胡滕指尖上套着的钢爪,硬是把合金桌面抠出了五道印子,若不是面前这个慢条斯理的家伙掌握着必要技术,怒气攻心的秘书舰恐怕是要把她的头给拧下来了。
“胡滕,先告知指挥中心我们这里出了状况,我们优先处理指挥官的事情。”
“好。”
“秘书舰小姐,不要急不要急!我们遇到过相同情况的,等我把两台医疗舱的神经网络链接一下,你别在这里瞪着我了,快把你们的那个企业从医疗舱里搬出来!”
......
远处,炮火轰鸣的海域上。
再次浮现出恐怖眼纹的金属巨蛋,以自身为圆心,不断向外释放着脉冲能量。
“罗西亚,这玩意儿,怎么突然开始闹腾了?我们要先撤退吗?”
“先后撤一段距离,水星已经去和那边靠过来的支援部队当面报告了,等指挥中心消息吧。”
巨蛋下方的黑色眼纹闪耀着光芒,仿佛是在和远方的什么东西呼应着似的,一闪...一闪。
【零......你好像很愉快?】
【呵呵,那是自然...B1...世界之钥呀,说出你的愿望吧~~】
【毕竟,试验场就要迎来正式测验了,再不发泄一下......】
【可就没机会咯~~】
......
科研中心内。
“他身上好烫,打开玻璃罩真的没问题吗?”
“怎么的,这是余烬技术,我比你懂......快点,你们俩谁来,神经链接!”
据飞龙所言,污染更多是来自于精神,敌人之所以要把指挥官缩小,即是为了利用低维视野不可侦测的藏匿手段,在体内植入meta污染源,对目标意识进行干扰,虽然无法实现物理层面上的meta化,可胜在能够随时触发,并且能够影响人类。
为了能够将污染处理干净,除了要将身体内因降维而暴露后的污染彻底排除之外,更重要的是精神层面的污染去除,需要他人通过精神链接进入目标的意识空间里,进行人格唤醒。
“不行,腓特烈,你现在身上可不止一条生命,让我来。”
“胡滕,就让我来吧,只是意识交流,没关系的。”
飞龙靠在躺椅上,把连着许多能量管与线路的脑机带在了头上,而正憨憨大睡的企业就躺在她的边上。
“腓特烈说得对,秘书舰小姐,让她去吧,倒不如说在外面醒着的人,才更危险呢。”
“什么意思,你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吗?”
“等会儿要用我体内的污染能量作为消除剂,所以我会暂时失去意识,而神经链接的人当然也会失去意识,我们的企业小姐更是还在呼呼大睡......可是,目标对象在过程中说不定会发狂的,谁醒着谁倒霉,不过再怎么闹也就是个人类,你就负责好好看着他吧。”
“发狂......不是我认为的那种发狂吧?”
飞龙meta甩下一句“谁知道呢?”之后,躺到在了椅子上,留下胡滕独自在原地发愣
一切准备就绪。
腓特烈躺进了医疗舱里,带上了用于神经链接的头罩。两台医疗舱开始启动,各类仪器也开始按设计好的程序自行启动并操作着能量调度。
“还有什么我能做的?”
“他要是边说梦话边哭闹的,就抱抱他......额额,困意突然冲上来,不行我要睡了,仪器都设置好了,你就...等我们...醒来吧......”
受到设备的影响,飞龙断断续续地说完后,便与腓特烈一同昏睡了过去。
狭小的科研室里,只剩秘书舰一人还清醒着。她站在打开着玻璃罩的医疗舱旁,边替指挥官擦拭着身上的汗水,边旁听着通讯系统里指挥中心的调度情况,似乎海域上的金属蛋又再次陷入了沉默,各舰都在待命之中。
望着指挥官的身体,胡滕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记得指挥官,原来和我差不多高的,怎么感觉......”
面前躺着的爱人,似乎有着比过去还要壮实的身体,不仅肌肉棱线更加清晰饱满,身高似乎,也比原来多出了不止半个头,硬要说的话,现在的指挥官就是有着一副,与他胯间那根三十公分有余的淫杵......极为相称的狂野肉体。
“为什么现在会勃起......啊,真是的。”
担心沉睡的爱人裆间会胀得难受,胡滕便摘掉了手上的金属指套,随后替指挥官把快要被撑破的弹性内裤脱掉了。虽然这几日没少被这根巨物折腾,可每次近距离看到这根魔杵狰狞的样子,心里还是会觉得有些震撼。
“胡滕...”指挥官微微打开的嘴唇里,漏出了几声梦话,让正盯着肉棒仔细观察的胡滕立刻红着脸直起了身子。
【不应该吧,如果现在腓特烈在她的梦里,那他说梦话也应该叫妈妈才对吧。】
“嗯?你醒了吗,怎么了,我在呢...”胡滕凑近指挥官的面庞,朝医疗舱里伸进了快半个身子,侧着脑袋,让耳朵靠近爱人正在小幅翕动的嘴唇。
“胡滕......你...”
“我在,我在的。”
“我要你......”
“突然说什么呢......唔!!”
胡滕刚觉得有些羞得不知所措,正准备起身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忽然猛地压住自己的脑袋,把耳朵按在了男人的嘴上。
“我要你......怀孕。”
“唔!你突然说......等等...你这傻子...做什...么...咕!!!”
男人的力气大到超出了胡滕的预期,完全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力量,即便是凭借舰灵的身体素质,竟然都不足以做出反抗,况且若要胡滕出重手控制面前的爱人,她可情愿让自己受点委屈。
咣当——几番挣扎之后,胡滕竟被粗臂壮腿的男人直接拖进了医疗舱,狭小的空间里,倒也足够容下两个成年人在里面闹腾,只是当下这种情况,实在是有些出乎秘书舰小姐的意料。
“冷静点...唔...你到底是醒着...啾...还是怎样...咕啾...你冷静点...”
“胡滕...我要你...胡滕...”
男人迅速转过身,一把抱住胡滕放到自己身下,嘴巴一咬住女人的双唇,仿佛就再不打算放下,吐着热息的嘴唇从胡滕的上唇吮至下唇,舔得两瓣樱粉唇珠都泛起水光。
“啾...等等...你醒着吗?啾...”胡滕望着爱人近在咫尺的面庞,那双熟悉的眼睛明明睁开着,却空洞得似乎没有任何焦点,而那两只粗暴撕扯自己衣服的双手,倒是与曾经的他别无二致,“咕啾...混蛋...梦游的时候...都这么不要脸...嗯啊!”
呲啦——材质强韧的作战服被强行剥掉后,内里的衬衣便如同纸片般被男人撕碎、扯裂,露出了深紫蕾丝乳罩里的两颗粉白乳球,迅速浮现红潮的锁骨鹅颈急促起伏,白花花的小腹上颤出性感迷人的马甲线。
“嗯!你...突然发什么疯...唔嗯...”一只大手握住乳球搓得好异常用力,真丝质地的乳罩在男人手里形如无物,粗大的拇指隔着布料深深抠进乳晕里,使劲刺激着女人胸上的敏感花蕾,“呜!混蛋......大白天的...发什么骚...啊...”
两个人缠着腿在医疗舱内“搏斗”着,胡滕挣扎着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可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让自己的胳膊使不出全力。
【他要是边说梦话边哭闹的,就抱抱他......】
——这算是哪门子哭闹唉。
“喂...你不要...唔嗯...太过分了!”女人短暂分心之间,发狂的野兽已经熟练地拉开了她腿上长靴的拉链、将她的两条长腿从过膝筒靴里抱了出来,用两只粗糙有力的双手在大腿上贪婪地揉捏。
虽然胡滕的双腿上,还有一条黑色油亮的连裤丝袜作为遮掩,可对男人那双邪欲满盈的粗手来说,反而是让贪婪的爱抚变得愈发狂野无度。
与孩童形态时如春风轻抚的小手不同,如今这双古铜色大手抚摸双腿时的包裹感与沉重力度,似是能拨开腿肉间的段段肌束,按摩着藏匿期间的道敏感神经,直酥得胡滕连反抗的力气都快要没了。
滴——龚隆隆隆......
“唔!遭了......”在两人的胡乱挣扎中,指挥官被不断推开的手臂触碰了舱体边缘的开关。玻璃罩开始缓缓关上,胡滕想要再去打开,手腕却被男人死死摁在了舱底,而正欲反抗之时,指挥官却忽然腾出手朝自己腰下伸去,将腰上的内搭裙子一把扯碎。
嘶——转眼间,丝袜与内衣已是身上唯二可以蔽体的衣物,而舱体的玻璃罩也在此时彻底关上,让男女二人似被一起幽禁在了胶囊舱里,几乎赤身裸体地纠缠相拥着。
“你到底...是醒是睡啊...唔!”空气顿时变得沉闷,让胡滕陷入呼吸困难,可神志不清的指挥官却丝毫没有停歇,一手快速伸进了秘书舰的黑丝裤袜里,一揪一拉之间,便把那与乳罩同样款式的蕾丝内裤狠狠扯烂,一把拖出了丝袜之外。
没了内裤的包裹,那一层超薄质地的丝袜根本不足以遮掩女人的私处。
不顾胡滕双手的阻拦,指挥官粗硕宽阔的手掌如一片巨大舌头,在秘书舰那仅有超薄丝袜包裹的股沟与臀缝里到处游走,甚至还用掌心轻轻拍打了几下淫香饱满的耻丘,“你这淫魔...够了...唔!别挖进去...啊...混蛋...啊啊啊!!”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耻丘上却已有少许露水出了淫缝,男人的粗指用力搅了搅蜜洞口湿润的泥潭,随即紧紧并拢三指,仍隔着一层无缝丝袜,便狠狠插进了肉洞里。
指尖挤开堆在幽谷入口的重峦蜜肉,也不顾这还未彻底润透的蜜道经不经得起丝袜的摩擦,才略微轻缓地拔插了几次后,便一口气开足马力,让三根手指极快速地在女人的丝穴里疯狂肆虐。
咕啾咕啾咕啾——“呜嗯嗯...好粗...啊啊!别...唔嗯!啊啊啊...别这么快......你...唔!啾...咕啾...唔嗯!!”
粗鲁的饿狼再次将胡滕的赤色唇珠紧紧封住,壮实的下肢牢牢压住女人的双膝,任凭她两条黑丝长腿再怎么颤抖,都不能抵挡三重粗指顶着薄丝袜在淫穴内飞速抽送。
“咕啾...呲噜...停下来...啾...唔嗯!”还未足够湿润的丝料仍带着些许粗糙,摩擦得穴内蜜褶在酥痒里带着阵阵隐痛,却又让雌胯舒服得激烈猛颤,而直捣G肉的指腹正盯紧了雌穴里最敏感的点位,三柔一重,时浅时深,借用丝袜那即光滑又带磨砂的美妙质地,好是仔细地按摩着那处绝敏娇肉。
“啾...胡滕...啾...我的胡滕...去吧...去吧...”
咕啾咕啾咕啾——!!!
“啊啊...啾...嗯啊...你...这傻子...住手...快住手!!”在秘书舰两腿之间拼命翻腾的臂膀,已是如一台震出残影的筋膜枪般,狠狠蹂躏着超薄黑丝里那一抹透着樱粉的娇熟蜜肉,直搅得淫池浪花四溅,激流喷射,“唔嗯...啊不行...嗯!!嗯呜呜!!!”
无数暖流坠入股间,伴随着雌径的舒畅高潮而潺潺淌溢——胡滕终是在爱人激烈的指奸里,喘得双眼迷离,双手酥软无力地握着男人仍在激烈震颤的右侧前臂,痉挛着两条被他死死压住的修长丝腿,尽情释放着幽谷内的滚烫潮液。
“胡滕...还不够...还不够多...胡滕...我要你...我要你!!”雌胯越是猛颤,潮吹越是激烈,男人的粗手便在丝穴内愈是疯狂粗暴地抽插翻搅,爽得胡滕腿末的一对娇美丝足都绷直了脚背,“够了...够了...呜...你个混蛋...啊嗯嗯嗯!!!”
借着雌穴里满满溢出的蜜液,三根手指是如扩阴器一般大幅撑开丝穴,似一盏三足青樽,小臂快速进出花径的同时,指节往复旋转,轮番刮倒淫穴肉壁上突起的道道肉脊,“唔嗯!!呜啊...又哪里学了...什么新招式...呜...不行...啊啊...不行...喔喔!!”
男人没有理会女人的抗拒,转而用健壮下肢夹紧了胡滕其中一条痉挛中的大腿,在她包着纤薄丝袜的滑嫩腿肉上压紧股间,用力摩擦鼓胀爆棚的肉棒与精袋,同时还不忘愈发激烈地抠挖女人丝穴内的敏感G肉,指头死命抽插蜜洞,掌心将阴阜拍得啪啪作响。
“喔喔喔...你...你是疯了吗!啊啊...呜嗯嗯...我的...喔喔...那里已经!!”
“啾...胡滕...啾...”秘书舰其中一条重获自由的长腿在舱内胡乱踢踹,连带着整个雌胯都拼命扭动起来,可毕竟另一条腿被指挥官锁至纹丝不动,依旧是逃不过男人粗手的蹂躏奸淫。
“呜嗯嗯...蠢蛋...啾...嗯啊啊...疯成这样...唔嗯...咕呜呜!!!”短短数分钟的指奸里,阴蜜泛滥的丝穴便已潮吹绝顶了三次。而如今身体又一次大幅弓起,紧紧贴上了男人的身体,感受着粗硕阳棍在大腿上炽热的炙烤、与手指对腔穴软肉的过激肏干。
胡滕明白抗拒已是徒劳,双臂下意识地松开了男人的手腕,转而从他两侧腋下穿过,抓紧了他的脊背,死命顶起淫熟媚香的雌胯三角区,迎上了爱人那深不见底的无尽索取。
“呜嗯嗯嗯——!!!”
在雌穴开始抽搐的瞬间,三根粗指猛得一拔,腾空扭动的淫胯似在翻飞起舞,一股从宫心涌出的浑浊雌浆,烫得花径肉脊紧缩,泉涌的白浆,尽如一帘乳幕垂落幽谷。
胡滕忽然觉着腿上一阵火热,她明白,那自是阳物泉眼里漏出的少许精水,没想到眼前这饿狼,蹭着自己的大腿就快要射了,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嘲弄,那枚拉着精丝的肉杵已从腿上挪走,转而死死摁住了自己腿间的水帘洞口。
“求你了......醒过来好吗?”
男人的双眸依旧空洞无光,只顾下压着自己健硕的身体。
胡滕一声叹息,眸子里水汪莹莹,绝望地转过头去。可没想到这一侧目,竟发现在自己头顶的地方,恰好有一台基地内使用的通讯机。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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