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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0
“指挥官,三天哦~提前回去的话,肯定又会被主教大人她惩罚的吧。”
敦刻尔克偏过头,宠溺地盯着他,轻轻揉弄着他有些蓬乱的头发。
“乖。”
他享受着敦刻尔克软软的小手,舒服地眯起了眼。
“嗯。”
7.6
初冬温暖的阳光穿窗洒下,催人入眠。
更何况这又是一番云雨之后,被爱人填满蜜穴的满足与疲倦已经逐渐占据了敦刻尔克的思绪。
被压在沙发上,承受着强硬后入的敦刻尔克双眼迷蒙,无力地眯成了线。
指挥官埋首轻吻着她的脖颈,没有抬头,也没有发现窗外那道隐藏地很好的身影。
但敦刻尔克看到了——只是一瞬之后,那冲进子宫的滚滚洪流便击穿了她的意识。
欧根皱着眉头,夹紧了颤抖不止的双腿,喘息着默默离去。
靠的太近了吗......
刚才似乎对上了敦刻尔克的目光。
但愿是错觉。
7.8
阳光明媚的午后,饱受冷风蹂躏的枯枝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了温暖的光照,被树枝和百叶窗切碎的阳光懒散地洒在屋里,已经把小屋都照的有些暖意。
是指挥官的味道。
黎塞留扑到床上,大口呼吸着枕头和被褥上残留的气味,像个思春的小女孩一样地打着滚。
昨天,还有前天,就是在这张床上,敦刻尔克一次又一次被指挥官填满,用淫汁与精液混合的美妙味道浸透床褥.....
她翻出了那个抱枕,和被子卷在一起,深深埋首其中,而那熟悉的,淡淡的腥臊味使她全身都兴奋得颤抖起来。
那天晚上,就是在这个抱枕上,大家一起轮奸了指挥官,只有她没有参加淫啪,真是的....
就是在这里,指挥官一直在狠狠欺负敦刻尔克,呜,坏死了,好过分....
好喜欢......
我就知道,指挥官他最喜欢敦刻尔克了......
肯定是一边亲吻,一边欺负她的乳头,等到敦刻尔克被欺负到晕乎乎的时候,就开始用那根坏东西....
和被我或者让巴尔她们强迫时那种死鱼一样躺着不愿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的.....
这真是太......太......太好了!
幻想着丈夫出轨的细节,毫不知耻的黎塞留在床上幸福地滚来滚去,终于摔到了地上。
哈,老公真是的,为了和敦刻尔克做爱而把我踢下床了吗,好过分....
请务必多来一点.....
沉浸在美妙思绪中的红衣主教没能注意到锁孔扭动的声响。
卧室的门被推开。
敦刻尔克嘴角抽搐了几下。
为什么主教大人还能对着床单发情的......
指挥官的脚步声在靠近。
没有多少时间了。
两人配合默契,眨眼之间,除了微微颤动着的衣柜之外,屋中便再无丝毫异样。
7.9
今天的敦刻尔克换上了一身轻松的休闲装,银白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完美的身体轮廓,半透明的白纱下是雪白饱满的大腿,而宽松的外衣则垮跨地披在身上,蓝白红三色的细长条纹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飘摇,露出其下那若隐若现的粉嫩肌肤。
在这种疏懒的空气里和指挥官独处,也正是最大的幸福了。
如果把藏在衣柜里的黎塞留给忽略掉的话。
闻着新出炉蛋糕的香味,敦刻尔克小姐的嘴角勾起了无奈的弧度。
主教大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怕指挥官被弄坏掉吗.....
每次大家轮奸之后,都能看到指挥官双眼无神的颓废样子,好可怜的....
不过,也多亏了黎塞留这种变态的爱好,她才能尝到指挥官的味道就是了。
伴随着高跟鞋点在瓷砖上的鼓点,满是心事她轻轻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脚步轻快地来到了指挥官旁边。
“指挥官,来尝一尝刚刚烘焙好的蛋糕吗?”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起来,满脸笑意的敦刻尔克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真香——敦刻尔克,可以再教教我怎么做甜点吗。”
他把脸埋进敦刻尔克的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至于他赞的是蛋糕香味,还是敦刻尔克的体香,亦或者两者都有,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以哦,不过,指挥官要先满足人家一个条件才行。”
“什么条件?要我喝用敦刻尔克体液泡的咖啡吗?”
“指挥官在想什么呢!。”
白玉般的小手轻轻拍了他的大腿几下,和脸上的红霞一起显示出此刻少女的羞愤。
“是要指挥官喂人家吃蛋糕啦。”
“喂?能说得具体一点吗?是用叉子喂,还是说用.....”
“指挥官坏死了!”
不过那样好像也不错。
咀嚼着香甜的蛋糕,恰到好处的甜味从舌尖出发,抚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好像整个人都在泡温泉一样舒服,他轻轻搂住怀里的姑娘,与她一同享受着这小小的,静谧的快乐。
“指挥官?”
“嗯?”
坐在他腿上的少女扶住他的膝盖和肩膀,灵敏地转过身来,现在,她骑着他的大腿,已经把他压在了沙发上。
“要喝咖啡吗?”
“来一杯吧。”
她想起了窗外的欧根。
铁血也来分一杯羹,甚至抢占指挥官的可能性刺激着她的心。
之后告诉主教大人......不行......那样指挥官就完了....
还是汇报给让巴尔吧.......
“那再和人家做几次嘛~”
他把口中的蛋糕咽下,有些不解:“这个.....和喝咖啡有什么关系吗?”
“我....我....”
少女像是想到了什么,白嫩的小脸已经成了红苹果,终于,她像是下了决心,俯下头来,注视着两人碰在一起的鼻尖:“指挥官不想尝一尝用人家的....体液泡的咖啡吗?”
“我可以说不吗?”
“不行哦~”
“那...要回床上吗?还是在这里?”
在这里就好,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指挥官在下面一下又一下地挺腰,只是想想就.....
她突然想起了黎塞留。
主教大人已经在衣柜里闷了快有半小时了吧.....
指挥官都快要被铁血她们偷走了,肯定都是主教大人的错......
那么,稍微惩罚一下主教大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更何况,更何况这对主教大人来说根本不算是惩罚,反倒像是奖励......
“指挥官,回卧室吧。”
她抱紧了指挥官的脖子,修长的两腿紧盘住他的腰,小口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把我压在衣柜上就好。”
黎塞留已经兴奋到全身颤抖了。
7.95
“指挥官,轻,轻,轻一点啊?,人家要被大鸡巴肏,肏坏了?主教大人还在看着呢!???”
柔和的阳光静静照耀着这一对白日宣淫的男女。
他对于身下温柔姑娘的求饶充耳不闻,自从刚才把少女洁白的小腿扛到肩上之后,他那那势大力沉而又节奏紧凑的肏干便一刻未停,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娇嫩蜜穴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刮出大量的淫水与泡沫状的白浆,水声与沉甸甸的睾丸拍在敦刻尔克娇臀上发出的清脆啪啪声琴瑟和鸣,与少女婉转的呻吟、青年粗重的喘息共同演奏出一场淫乱而优美的交响乐。
不过,黎塞留却并没有什么精力去细细分析其中的声乐构成。
衣柜门缝的一丝微光照亮了黎塞留潮红的俏脸,也勾勒了指挥官与敦刻尔克缠绵着的一丝轮廓。
“我要自慰”的念头占据了每一处思绪,但残存的那一丝理智,或者说贪婪却阻止了她的亵渎行为——一旦开始自渎,那么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必将被仍然蒙在鼓里的丈夫发现。
为了能更多的感受丈夫的背叛,更多的由此得到无上的快乐,她必须克制.....
善解人意的敦刻尔克小姐当然懂得身后黎塞留的心中所想。
“哦,哦?,指挥官,我,我明白主教大人为什么一定要把你送给大家玩了,咿呀?,这么过分的坏东西,主教大人她自己怎么可能承受的了啊。”
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到全身无力的灰发姑娘努力扭动脚踝,随后,一只光洁柔软的脚掌边轻轻贴在了他的一侧脸颊上,而又一点点扇动着,足弓与脸肉分分合合,像是在用玉足扇他的耳光.
“让巴尔大人说的没错呀,指挥官,就是,就是给大家玩弄,给大家轮奸的?,而且被大家轮奸以后大鸡巴还是那么有精神,主教大人以后说不定不止会找法系的姐妹,而是让全港区的大家一起轮奸指——”
她淫乱的话语被中断了,因为那条柔软的舌已经被他俯下头紧紧含住,吮吸起来。
黎塞留感觉自己要快乐到爆炸了。
伴随着被擒住香舌敦刻尔克一声压抑而绵长的“嗯嗯”呻吟与急促的娇喘,还有球上那渐渐停滞的动作,黎塞留明白,丈夫已经在灰发姑娘的身体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太短了,这不是丈夫应有的时间。所以,原因在于什么呢.....
敦刻尔克的羞辱!
惊喜淹没了黎塞留。
聪明的敦刻尔克早已已经发现了他的弱点——饱受妻子心伤的他已经有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只要用一点点言语刺激,就足够使他感到巨大的羞辱和刺激,进而获得美味的精液。
换句话说,黎塞留对丈夫的调教,已经成功了。
两人一动不动已经很久了,现在,除去两人湿腻的吻声以外,黎塞留只能模糊地听到外面渐渐尖锐起来的冷风。
“指挥官。”
伴随着几声亲吻,敦刻尔克温柔的嗓音缓缓流淌:“爱我吗?”
“当然。”
“那,如果,如果重来一次的话,你会选主教大人,还是......我?”
几十秒的沉默。
“敦刻尔克.....别这样......对不起.....”
“明明是指挥官不对吧。”
亲吻声。
“如果一直这样,连撒谎都不会的话,让主教大人听到又会生气的。”
亲吻声。
“乖,指挥官,演练一下吧.....比如主教大人又在问,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大家什么的....”
沉默。
“对不起.....”
亲吻声。
“没关系的哦,指挥官。”
敦刻尔克捧住了他的脸。
“我会永远爱您的——能再重复一下前面那句话吗。”
沉默。
“我爱你,敦刻尔克,我也爱你。”
声音里流露着委屈,和狂热。
没有一丝一毫的直接刺激,但红衣主教的身体已然瘫软了下来。
高潮了.....
可能是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
可是,心里却有些莫名的.....
酸涩?
8
“简直不可相信。”
奥古斯特嘴角嗫嚅着。
“指挥官已经连续三天被敦刻尔克囚禁。”
欧根推开门,甩手将一摞照片散满会议桌。
“在此之前,指挥官在让巴尔处遭到了几乎整个法系的轮流......侮辱....”
俾斯麦阴沉着脸,将照片推开。
“只要Z23发起突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回应她的,是面面相觑的沉默。
“俾斯麦大人....”
欧根咬着唇,神色郁结。
“尼米她....”
兴登堡双手抱在胸前,一声叹息。
“尼米她认为证据不足,传言是子虚乌有,拒绝执行绑架........解救行动。”
俾斯麦凝视着那露骨的照片,许久后,手指颤抖着,捏住军帽帽檐,慢慢压在桌上。
“点到名的留下来....奥古斯特.....欧根.....兴登堡....”
死寂的人群转身离去,一片嘈杂的脚步声后,屋中已经只余四人。
“这是命令!Z23的行动是命令!”
俾斯麦突然站起身来,狠狠拍着桌子,震得吊灯都在跟着摇晃。
“有关指挥官被法系那帮虫豸羞辱的传言,从几个月前就已经开始了!这星期更是空前!”
腓特烈捂着驱逐舰孩子们的耳朵,将她们带了出去。
走廊里,已经有几位姑娘开始抹眼泪了。
“所有人都在欺骗我们!甚至不止法系!谁知道我们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派系,那些不忠不义的虫豸是在针对指挥官!针对铁血!”
俾斯麦已经完全失态,她挥舞着手中的铅笔,眼角已经急得通红。
“That's why I悲愤!港区的渣滓!指挥官的叛徒!”
“俾斯麦,或许事情还没有这么糟糕——”
奥古斯特的话语被打断
“她们用谎言窃取了指挥官心中的地位,于是便践踏如玩物!”
俾斯麦一把将手中的铅笔摔在桌子上:
“气死偶来!”
“我们应该等一个完美的时机再出手...”
兴登堡凝眸注视着桌上的照片,以及那散落的铅笔木屑。
“已经几个月了!晚一分钟,指挥官就多受苦一分钟!”
俾斯麦喘息着瘫在椅子上,昂着头。
“我们早就该出手的,在黎塞留之前就出手!在她的婚礼上抢婚.......她们从一开始就只有欺骗和背叛,对指挥官和港区的不可饶恕的背叛......”
俾斯麦喘息着,咒骂着,恨不能现在就将指挥官救出火海。
直到让巴尔挤过走廊的人群,一脚踹开了门。
见到来客,奥古斯特微微眯起了眼。
让巴尔也冷哼一声,没管她,转向仍处气愤之中的俾斯麦。
9
先把让巴尔与铁血的密谋抛在一边,将视线转回几个月前吧。
当时,指挥官的心态还没有现如今这么平和,而应对这类.....突发事件的思路也相对....
天真。
于是乎,奥古斯特和吉尚两位魔女的戏法轻而易举地奏了效:指挥官竟然真的相信她们两个会带他逃出生天,或者,至少,至少吓唬一下黎塞留,让她回心转意。
然后,指挥官见到了凌晨四点的潮汐。
两位魔女的说法是,只要黎塞留醒来时发现指挥官不在枕边,说不定她就会开始恐惧,开始忏悔,开始尊重指挥官的意见,不再将他送到其她人的身下。
慌不择路的他再一次轻信了舰娘,却忘记了一件事:魔女最擅长的,就是花言巧语的陷阱。
夏季清凉的早风吹过湿透了的头发,湿软的沙被压在身下,被呛出来的泪水和爱液一起被潮汐冲去,几次险些窒息的他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两位魔女在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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