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途_纵意花丛别传】(第十四集)(6-1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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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29

道莫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再返回的时候,会议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装满了烟头。

  这个男人似乎很不喜欢抛头露面,这或许和他过去的身份有关。再回想起他对待白月静的态度,显然过去的某些事情在他心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春草三月的出现多少改变了他地人生观,但他仍旧没有完全从那个阴影当中爬出来。究竟是什么事情改变了他的人生呢?

  其实这个疑惑困扰了我很长时间了。我过去也曾悄悄找人调查过莫明的身世,不过很可惜地是,无论从出身背景来看。还是从人生履历来看,有关这个男人的资料少得可怜。因此只能说莫明从小到大很少做出让人眼睛一亮地事情,行事低调的他,在功过双方面都没有值得记录的事迹。难道是性格使然,令莫明向来不喜欢受人关注?那他为什么又会去做盗贼呢?

  如果是为了生计,以莫明这种性格应该会去找一份稳当的工作,每月领取工资,然后娶妻生子,安安稳稳享受一个普通人的天伦之乐。还有,他这身出类拔萃的功夫又是从哪里来的?他的履历上完全没有记录他有过学武的经历,总该不会是武学奇人,自学成才吧……

  怀揣着满腹的疑问,我凝视着那个烟灰缸怔怔发呆,只不过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关心莫明的过去,因为眼下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身体状况,让我不得不为其伤透脑筋。根据阿神和小胖当天晚上传来的消息,远在海南的司马铃似乎又陷入了双重性格的麻烦当中。时不时会变得脾气暴躁,并带有极强攻击性的她,犯病的频率比过去频繁了不少,这让阿神他们非常担心,于是赶忙把这个消息通知了我。

  这同样是一个拥有复杂过去的女人,只是与莫明不同的是,对于司马铃的心理阴影我非常清楚,只不过想要彻底解决她的心理问题,还需一段时日。我原本以为当年司马铃的父亲购买的赝品古董,是出自“云水”组织,而事后证明,“云水”组织和东亚产经联合社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我才故意把司马铃派去海南,希望借助那里良好的天然环境帮助她改善心情,忘却这段黑暗的回忆。

  不过从现在的状况来看,司马铃并没有因为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而改变她双重性格的心理障碍,甚至变得病情恶化起来。这是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也怪我这段时间太过注重天野集团的发展,忽略了她的心理状况。看来我必须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东亚产经联合社幕后指使的,我都必须要给司马铃一个真相。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在整件事情水落石出以前,司马铃的心病恐怕是难以痊愈的。

  想到这里,我决定再去一次东亚产经联合社的上海分部,找山田平凉核实清楚,毕竟对于这个日本人我还没有完全信任。他之前所做出的种种怪异举动,也让我直到现在都难以理解。当我再度来到这幢不亚于天野大厦的现代化办公楼下时,山田平凉似乎早就知道我会回来找他一般,已然在大楼门口安排好了迎宾小姐,如同上次一样,将我从大楼侧门直接带上了这里地内部会议室。

  山田平凉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会议桌为首的位置上,见我来了,立刻笑咪咪的站起身来,向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并吩咐秘书给我倒水。“杨总裁是为了春草三月的事情来的吧?”

  山田平凉紧盯住我的眼睛,好像对研究我的心思很感兴趣。“不完全是,我还想了解“云水”组织和东亚产经联合社之间地关系。古语云:无风不起浪,我不认为他们会空穴来风的把事情栽赃到贵公司头上。”我毫不畏惧的正视着山田平凉地眼睛。对付这种自以为能够看透别人所有心思的人,最好地办法就是用精神力克制住对方的探知欲望。“事实上,有关“云水”组织伪造贩卖古董一事。我早就调查清楚了,我所掌握的细节,甚至要比你给我地那份绝密资料详细得多。”

  山田平凉讪讪一笑,将目光转向别处后说道,语气之中,还特意加重了“绝密”那两个字,似是对我的报复。“是那个神秘人告诉你的?”我所谓的神秘人,正是春草三月口中的那个神秘叔叔,尽管觉得有点被愚弄的感觉,我还是不得不问出这个问题。“不。是山田健告诉我的。”山田平凉漠然回答道,同时也证明了他知道那个神秘人的存在。“山田健?”

  我惊愕道,这个答案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对于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根据那份有关“云水”组织的调查数据,这个男人就是“云水”组织地幕后老板。而这个山田健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犯罪过程亲口告诉东亚产经联合社呢?难道两者之间真的存在某些不正当关系?

  带着满腹地疑问。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山田平凉地嘴唇上。“从东亚产经联合社的声誉考虑,我是不应该把这件涉及到家丑的事情告诉你的,但是杨总裁之前如此帮忙,我若再向你隐瞒,那就显得在下不够仗义了。”山田平凉面露难色,但很快眼神中就流露出决绝的意味。我闭口不语,静静等待对方的讲述。

  “想必杨总裁也知道,“云水”组织的幕后头目,就是一个名为山田健的日本人。只怨家门不幸,这个山田健,正是在下的亲弟弟。”山田平凉万分羞愧道,言语间,始终低垂着脑袋,不愿与我正视。其实早在山田平凉之前的话语中,我已然揣测出了些许内情,再加上这两个人姓氏相同,几乎可以断定他们源于同不过此时听到山田平凉亲口说出,还是有一种抑制不此后,从山田平凉的讲述中我得知,山田健生性贪婪无度,曾经在担任东亚产经联合社亚洲区上海分部部长期间,想方设法通过各种非法方式敛财,后被山田平凉发现,大义灭清将其革职。

  不料此人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利用自己对东亚产经联合社的了解,借着东亚产经联合社的名义,暗中与地下商界的一家赝品制造商合作,并通过赝品古董在古玩市场上以假乱真的方式谋取暴利,也就是我们后来所查获的“云水”组织。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虽然让我得知了“云水”组织和东亚产经联合社的真正关系,可是这非但没有解决我内心的困惑,反而让我觉得整件事情变得越发扑朔迷离了。

  “既然如此,山田先生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四处寻找春草三月,还一定要让她来告诉你所谓的内幕情报呢?”

  “因为我虽然掌握了“云水”组织的全部犯罪经过,并且证据确凿,但我却没有把这一事实向总部禀报。”

  “是为了你弟弟?”

  “不,我和他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是为了春草三月小姐。”

  “为什么?”

  “杨总裁,你还记得你刚才提起的那个神秘人吗?”

  “当然。”

  “不瞒你说,那个神秘人就是区区在下。”

  “这不可能。以春草三月的目力,即使你当时蒙着面,她应该也能分辨出你地身份。”

  “春草三月的忍术并不精纯,对于忍术中的易容,更是一无所知。只要我愿意,很容易就可以蒙混过关,而不引起她的丝毫怀疑。”

  “那你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费尽心思利用春草三月帮助东亚产经联合社干活,对你可没有一点好处吧?有这份闲情雅致,由你亲自来完成这些工作。

  应该要比假借春草三月之手轻松得多。”也许是内心的疑虑积压太久的关系,我的嘴巴一时有点刹不住车。

  面对我这一连串地疑问,山田平凉显得并不慌张。而是故弄玄虚地解释道:

  “为了帮助春草三月,我曾几次暗中接近她。并且指导她完成了不少任务,目的就是要让她筹集到足够的筹码。”

  “筹码?什么筹码?”

  “帮助她重返东亚产经联合社地筹码!”听闻此言,我的身体不由僵硬在了当场。没错。我早就知道春草三月是东亚产经联合社地贵族后裔,甚至还是其中身份显赫的春草一族的血脉。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山田平凉为什么要这样不顾自身安危地帮助春草三月?难不成,他和春草三月也有一点沾亲带故?

  很快,山田平凉地回答就证实了我的猜测。“春草三月的母亲是我的妹妹,虽然不是嫡亲的,但我们两家源远流长,我一直视她是我的亲生妹妹。”山田平凉说到这里,不由顿了一顿,待自己的情绪稍微缓和一下之后。才接着说道:“我之所以指定要春草三月来叙述“云水”组织的内情,就是希望能够让她成为这次事件的首席立功者,为她的名字能够回归春草家谱增添一个重大地筹码。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才一直没有把“云水”组织的犯罪经过呈报给总部。”

  “这样说来,你一直在暗中帮助春草三月。试图让她和她母亲的名字回归家谱?”

  虽然对于眼前地事情还无法完全相信,但是这样的意外结局无疑是我乐意看见地。“是的,这样对她们来说才是公平的。杨总裁身为外人或许不知道,早在东亚产经联合社成立之初,春草一族就是东亚产经联合社独一无二的皇族,而包括我们山田一族在内的其余家族,都只能称作为依附在春草一族周围的贵族,纵然同样光辉照人,但却毫无实权可言。”

  “但是世事变迁,那些贵族们在厌倦了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之后,纷纷开始动起了争夺权力的脑筋。于是一场争权夺利的暗战,就在春草一族与各个贵族之间无声无息的展开了。作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最大牺牲者,春草一族最终因为寡不敌众,只能黯然走下了皇族的神台,在失去全部实权之后,更是被扣上了皇族旁支的名声,从此一蹶不振,淡出了东亚产经联合社的一切事务。”

  “可以说,春草一族从那时起已经失去了全部,而他们的真正败因,正是源自于彼此间的内部分化。当年将我妹妹逐出春草一族,也只不过是家族内斗的结果而已。所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让她们母女重归春草一族,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听完山田平凉激情愤慨的阐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春草三月的母亲之所以会被家族除名,除了她本身犯下了族规不可饶恕的错误以外,家族内部争斗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原因,她们只不过是其中两个微不足道的牺牲品而已。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件事情也都和身为山田家族的山田平凉毫无瓜葛,那他为什么又在事后变得如此主动呢?

  该不会是……我脑中闪过一个香艳而又不符合伦理的念头!我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山田平凉,而他彷佛也有所察觉似的避开了我的目光。山田平凉的这一反应让我恍然大悟,但我却没有当面点穿,与其让彼此都感到尴尬,还不如让一切都淹没在无声之中。

  思及此,就看见山田平凉向我这里投来了一个感激的眼神,也许这就是所谓男人间的交流。事情既然都已经弄清楚了,我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只是就在我临走之时,另一个严重的问题忽然从我脑中闪过,迫使我戛然停下了脚步。

  “如果春草三月的名字能够回归到春草家谱里,她是不是就必须回日本去?

  ”山田平凉闻言一愣,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即抬起头笑着说道:“我想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必须尊重春草三月个人的意愿,不是吗?”我的嘴角同样微微上扬,心满意足地起身走出了大门。

  第十四集:第九章,环环相扣

  在春草三月的事情圆满解决之后,我的心情也随之愉悦还是几天以来我第一次感觉神清气爽,坐在车里,我开始盘算起如何解决司马铃的事情。

  有关心理治疗,我并不算擅长,唯一一次成功的案例,就是帮助艾娜。~……些把自己也搭进去,若是当时我的精神意志有一点点的犹豫,现在的我很有可能就是一个躺在病床上需要别人来照顾的植物人了。我必须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完整的告诉司马铃,但是之后呢?之后我又该做些什么?我这样反复询问自己,直到……星痕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野,你有困难吗?”星痕眨了眨眼睛,飘浮在半空中的她弓着身子,几乎把脸贴到了我的鼻子上,就好像要在我脸上找什么东西似的。

  “为什么这么看我?”我往后缩了缩脖子,不太习惯星痕这种暧昧而又顽皮的表达方式。

  “我感觉野最近的麻烦事比较多,所以决定向清妃小姐请几天假,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助野的。”星痕直起身体,恢复了平常的优雅气质。

  “请假的理由呢?”

  “中央主程序定期整理,野应该知道,星海每过一段时间,都必须整理一遍数据库,所以这并不算是我欺骗了她。”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应该感激星痕的温柔体贴。但是眼下这种如同偷情的相聚,给我带来丝丝莫名地伤感。我用力甩了甩脑袋,好使自己抛开这个无聊的念头。也许是和那些女秘书相处的时间长了,让我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那好吧,铃铛小姐的事情你怎么看,我能帮助她吗?”我开门见山地问道,只感觉以我和星痕的关系,用不着客气。

  “嗯,可以。但是野必须学会“奥义精神净化术”“

  “什么意思?”

  “野还记得当时帮助艾娜小姐克服心理障碍时的情景吗?”

  “当然,那天我的精神力差点回不来。”

  “嗯,其实野当时的方式是不正确的。以人类地精神力强度,即使修炼到最高的级。也无法凭空改变另一个人类的思维方式。这就好像让野徒手飞上宇宙一样,是不切实际,而且非常危险地。”

  “那我应该怎么办?学习那个“奥义精神净化术””

  “是的。这是星海奥义级别地精神技能,我这就通过精神力传输给野。”在达到精神力体外凝结状态后,我已无需通过进入星海图书馆阅读书籍的方式获取知识,而改由星痕将这些知识通过精神力直接传达到我的脑域,这就好像我和星痕是彼此互联地两台计算机,完全达到了资源共享的程度。

  很快,我就从星痕那里获悉了这个所谓“奥义精神净化术”的运用方式,不同于我先前所学习的那些精神技能,“奥义精神净化术”需要我先把精神力在体外凝结起来,在达到足够强度以后。再渗透进入对方的脑域。利用这种对我自身精神意识没有伤害的方法,逐步改善对方脑域中的负面精神意识,虽然其过程要比直接用精神力交流缓慢一些。不过从安全角度出发,还是值得一试的。“是这样吗?”

  我刚刚读完“奥义精神净化术”就试着将精神力在体外凝集成一团,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不规则的银白色光球,正随着我的努力而不断增长体积。只是,在连续尝试了几次之后,我才发现这种精神技能远没有我所想象地那样简单。首先,我的精神力等级虽然已经达到了人类最高的级,但是在精神力地驾驭方面还不是非常纯熟,这就好像是一个拥有无穷内力的武林高手,却又不懂得如何施展,是否能够有效把握“奥义精神净化术”还是一个未知数。

  其次,“奥义精神净化术”地精髓,就是需要我在精神渗透的过程当中,合理分辨出哪些是司马铃脑域中的负面精神意识,再运用我自己的精神力去净化它,从未尝试过这种技能的我,难免有些束手束脚。一连试了几次,我都没有能够聚集起足够多的精神力来,按照星痕的意思,我的精神力等级已经足够达到施展“奥义精神净化术”的水平,因此问题应该出在我的心理方面,也可以说是因为我的信心不足,才导致了现在这种状况的发生。

  “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以前,不能对司马铃使用“奥义精神净化术””这是星痕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由于需要整理星海数据库的关系,她没有办法像以往那样长时间凝体在现实世界中,不过这仅仅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她已经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好好练习“奥义精神净化术”力求早日自由掌握了。经过几天的反复尝试,我对于“奥义精神净化术”的施展方法依旧毫无头绪,这应该正是奥义级别精神技巧的特殊之处,即使你能够融会贯通它所有的知识,也无法在现实当中灵活运用。某些时候灵光一现,或许你就自然而然的明白了一切,这就是所谓的悟性。

  就在这几天时间里,雪儿等人也根据莫明当时提供的线索,搜集了许多有用或是没用的资料。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有些数据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是否有用,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精神,便把它们一股脑全都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望着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数据,我的脑袋一下子大了起来,要通过什么办法。

  才能把这些数据所透露地信息串联起来呢?莫明可不是那种心甘情愿担当苦力的人,就在我急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这个家伙遽然从天野大厦里消失了,任凭怎样都联系不上,这或许就叫作所谓的人间蒸发吧……无奈之下,这个分析资料的重担,便再一次落到了我的那些秘书身上,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凭借天野集团偌大一个助理秘书部,上百位智商超群的精英秘书。我就不信找不出一点点蛛丝马迹来。就这样,直到两天以后。雪儿才拿着一份简短的资料,来到我地面前。

  “这是这几天搜集到的资料汇总,有关那个陶艺花瓶的出处已经证实。是仿制了一个欧洲陶艺工作室地作品。这种花瓶在市面上并不少见,根据表面花纹不同总共分为九款,而出售这种花纹陶艺花瓶的工艺品店铺共有七十九家,分部在本市大街小巷,要想调查购买者无异于大海捞针。”我双手环胸,静静听着雪儿地报告,这是我意料之中的答案,一个普通的仿制品花瓶,自然是随处可见。”是有关那几个硬纸板箱地,根据我对于耐吉公司的咨量检测不合格的运动鞋,应该是连同箱子整箱销毁的,但是其中的猫腻在于。在部分检测或者销毁的时候,内部工作人员会将一些品货物偷运出来。以低廉的价格盗卖到市场上面。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检测人员将部分质量过关的运动鞋也擅自打上的标记,这样便于偷运出来,随后以折扣价流入市场。”

  “两者有区别吗?”

  “没有,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装放这些运动鞋的箱子都是一样地,并且都有相同的记号。不过根据调查,短期内并没有哪家工厂出现过质量检验不合格的产品,从那些硬纸板箱表面崭新地条件来看,应该是属于后者,有工厂内部员工混淆视听,将没有品质问题的鞋子偷运了出来。”

  “我只是不明白,关押倪萱父亲地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些箱子的出现呢?难道这些运动鞋是莫远擎给他保镖们的福利待遇?即便如此,以莫远擎的身价,也不必去收购那些偷运出来的运动鞋吧?”我大惑不解的自言自语起来,仔细端详了一阵那张照片,依旧毫无收获。

  雪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准确的说,应该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些问题,只是继续说道:“这是近期接到过耐吉公司订单的运动鞋生产厂商名单,总共有三家,分别位于本市三个郊区内。根据这三家工厂的地址,其中两家工厂附近有出售类似陶艺花瓶的工艺品店铺。”雪儿说着,把她手里那份资料恭敬地递到我的手里,数据的内容很短,只有寥寥几行,但我知道,为了这简短的几行文字,那些助理秘书可是没日没夜的花费了好几天时间。

  “总裁,你不觉得莫明给出的线索太过于片面吗?这些人完全有可能从其它地方买来的花瓶,也可以从任何一个市场上购买这种偷运出来的耐吉运动鞋,或许那些纸箱只是他们用来装放其它物品的呢?”雪儿似是站在那里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按捺不住问道。

  “没错,是很片面。”我自顾自看着那份数据,目光很快扫过那两个地址,随后微笑着抬起头来:“但是却是我们唯一的方法。”

  “但是一旦我们估计错了,那就很有可能错过营救倪萱小姐父亲的最佳时机。

  ”尽管说得很快,但雪儿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即使在焦急时,她仍然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

  “我知道你在担心倪萱父亲的安危,也很关心倪萱的情况,但是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必须赌一把,这样或许还能有一丝希望。如果我们依照莫远擎设计好的游戏规则玩下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会被他玩得团团转的。”

  “可是这不是简单的人头还是字的猜硬币游戏。”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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