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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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8

几日回来住了,有她陪伴,想来大妹不至于过于凄凉……」说起岳
溪菱,柳氏也是心下暗自佩服,那般粗茶淡饭清苦度日,若是自己为之,只怕连
三五天都坚持不了。

  「还道今年过年家里能热闹些,谁承想鹏儿能出这样的事儿?」岳元祐渐渐
情动,眼前妻子风情冶艳,却比小妾晴芙还要媚人,若不是平日里柳氏过于强势,
他也不至于如此无能。

  「终究还是大姐管束的狠了,那般年纪,若是多纳几房姬妾,也不至于勾引
家中婢女……」左右人已死了,柳氏毫不在意多泼几盆脏水过去,想及那许鲲鹏
好色无端却又全无锐气,不由更加暗自鄙夷。

  她素来心高气傲,从来便瞧不上这等懦弱无能之辈,尤其贪财好色、胆大包
天而又不知进退,便不是她来动手,早晚也要死在市井之中。

  以柳氏心思,当日还想着由丈夫安排些差使给他做,若非许鲲鹏当日借着自
己动了淫乱心思趁虚而入,柳氏也不会为自保清誉引动杀心,如今后患已除,心
中所虑,唯有许家众女如何作想。

  「大姐儿却是有日子没来了,我也只在那天鹏儿收殓时与她见过一面,相公
可知她心绪如何?」柳氏随口问起,却也自得其乐,一边用脚趾亵玩丈夫阳根,
一边双腿夹紧被子,寻求别样快感。

  「又能如何?」岳元祐嘶嘶吸气,虽是疲不能兴,仍是刺激无比,尤其柳氏
风姿无限,秀美万端,枕畔风情极是浓郁,他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喜爱非常,
「鹏儿一去,她便没了主心骨,整日里以泪洗面,若非心中早有预见,只怕比这
还要难过万分……」

  「谁说不是?辛苦养大的儿子,竟是说没就没了……」柳氏渐觉快美,动作
幅度也大了起来,感觉脚尖阳根粗硬起来,不由轻声哼道:「相公怎的又硬挺了……


  岳元祐不由笑骂:「你这般拨弄,便是个泥人儿,也要有三分火气!」

  「那还不把火气撒到人家身上来!」柳氏媚眼横波,冲着丈夫招手笑道:
「相公快来!好好欺负你的芙蓉儿!」

  岳元祐情欲上涌,呼哧喘着粗气凑将过来,一把扯去被子,分开妇人双腿,
挺着阳根入内抽弄起来。

  柳氏只觉阴中爽利,那阳物虽不甚硬,却终究好过空无一物,不由夹紧双腿
勾住自家丈夫,娇声媚叫道:「相公这般威风……入死人家了……快些……再快
些……」

  妇人阴中绵软火热,淫液更是流个不住,岳元祐鼓起余勇,倾心尽力服侍起
来。

  柳氏渐觉快美,只是终究哪里差强人意,不由抬起双腿架在丈夫肩头,娇声
叫道:「弄深些……不要……别停……好人……就这般弄……好美……好美……
坚持住……人家要来了!」

  岳元祐勉力施为,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只觉脊骨一麻,竟是精关不稳,突突
丢出精来。

  「对……对不住……」

  柳氏丢精在即,却堪堪一线之差未竟全功,下颌高高仰着,身躯阵阵痉挛,
良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幽怨说道:「老爷身子虚弱,这几日且好生将养着些,
莫要竭泽而渔才是……」

  岳元祐哪敢回嘴,只是唯唯诺诺点头不已。

  柳氏起身整理被子说道:「时辰不早,老爷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去府衙当值。」

  妻子这般平淡,浑不似往日那般发作,岳元祐有些受宠若惊,赶忙躺下试探
问道:「夫人今日为何……为何这般……这般和颜悦色?」

  柳氏背对丈夫凄然一笑,却仿若无事说道:「你我这般年纪,夫妻之事自然
不如从前,以前都是妾身过于苛责,老爷莫要见怪才是……」

  岳元祐连称不敢,战战兢兢掀开被子在外边躺下,想要去抱妻子,却见柳氏
已转过身去背对自己寂然无声,当下讨了个没趣,便也翻身过去,不久便即沉入
梦乡。

  柳氏却毫无睡意,只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床幔,丈夫年纪渐长,如今又新纳
了小妾,听秋云说起,夜里两人竟是通宵达旦,酣战不休,想那晴芙双十年华,
自然便是年轻貌美,尤其温婉柔顺,自不会如自己一般恶声恶语、争风吃醋,有
她比着,只怕丈夫越来越不喜自己。

  她此时表面平静,其实乃是心丧若死,以前只道丈夫年纪渐长身体衰退方才
力不能支,如今知道他与小妾行云布雨男欢女爱自在非常,与自己却是这般虚与
委蛇、雄风不再,不由更加心灰意冷。

  从前她还心里存着幻想,丈夫虽然不堪大用,终究偶尔还能一振雄风,也能
将她服侍得堪堪满足,如今有了小妾争风,柳氏心知肚明,丈夫只会每况愈下,
绝不会重现往日光景。

  日间见过严济那般俊俏书生,柳氏已然有些心动,此时想着严济模样轻轻自
渎,听着身后丈夫阵阵鼾声,仿佛那严生此刻便在自己身上,当着丈夫轻薄自己
一般。

  她探手伸到裤中,轻抚粘腻下体,双腿时紧时送,犹自不够快意,便将被子
塞进腿间,紧紧夹着肆意自渎起来。

  阵阵喘息低吟弥漫开来,手上飞速搓动腿间敏感所在,如是良久,终于一阵
无边喜乐弥漫开来,娇躯一软,彻底放松下来。

  「家中奴仆,倒是有几个年轻俊俏的,只是一来人多眼杂,这几人也不是伶
俐通透、守口如瓶之辈……」柳氏心中计议,已是铁了心要给自己寻个体己之人,
迷醉之中一一考虑身边男子,要么年纪气质不对,要么身形相貌不喜,寻来寻求,
终究没个合适之人。

  「过些日子,总要寻个由头,招几个讨人喜欢的纳进府来,到时细细观察,
从长计议不迟……」迷蒙睡意袭来,柳氏忽然一个念头袭上心来:

  「溪菱家里说是生个儿子,岂不也是十四五岁年纪?」

             第七十六章 自有因由

  「啪!」

  一声爆竹声响,揭破黎明沉静。

  彭怜轻轻睁眼,却见身边应白雪也已醒了,不由好奇问道:「这还不到小年,
怎的便有人放炮?」

  应白雪睡眼惺忪,轻声笑道:「年关已近,世上总有闲人……」

  一旁枕上如云秀发,女儿泉灵睡得正香,应白雪抬手过去为她拉上被子,这
才轻声问道:「相公昨夜过去,与洛家母女相处如何?」

  彭怜大约说了昨夜经过,最后才道:「云儿怕我纵情太过,伤了自家母亲根
本,半夜里竟然亲自过来,当着洛家伯母为我舔弄干净……」

  应白雪不由笑道:「母女同心,自来如此,若不是云儿父亲尚在,只怕早就
将你请上其母床榻寻医问药了!」

  彭怜轻轻点头,说道:「云儿一到,我就懂了她的意思,其实并非我恋栈不
去,实在是洛家伯母……」

  应白雪娇俏一笑说道:「相公切莫得了便宜还卖乖!夜里过去偷了人家母女,
这会儿倒要诬陷栾家妹妹强留——虽然妾身明知事实如此,总要为云儿母女遮掩
才是……」

  彭怜听她说得有趣,不由笑道:「不想那洛家伯母之前那般不假辞色,后来
竟也无比风流,便和宝贝雪儿当初一般……」

  应白雪娇嗔不已,哪里肯被他这般菲薄,只是笑道:「世间女子,任谁试了
相公这般勇武,只怕都要流连忘返、恋栈不舍,莫说妾身与栾家妹子这般良家妇
人,便是那练倾城母女,受了相公雨露,如今不也死心塌地誓死追随么?」

  「话说起来,那练倾城母女如今离了相公,却不知后面如何打算?可要也如
妾身一般誓死相随?」

  彭怜轻轻摇头,当日与练倾城分别,妇人只说来日有缘自然相见,却并未做
出约定,「当时只说我若思之念之,便单人匹马回去探看,只是如今雪儿用了金
蝉脱壳之计,只怕她们母女寻不到我……」

  应白雪沉吟片刻说道:「此事倒也不难,或者相公亲自回去一趟,或者托人
捎个书信回去,只是……」

  彭怜明白妇人意思,无论如何做法,都难免泄露几人行藏,他摇头轻笑说道:
「倾城体内余毒虽然尚在,却已不再危及性命,眼下洛家伯母已然开了个头,若
是半途而废,只怕后患无穷,且先为她巩固根基,其余诸事日后再说不迟。」

  应白雪点头赞同,随即笑道:「相公昨夜试过了栾家妹子,却与妾身相比如
何?」

  彭怜轻笑摇头,「谁人能与你相比?莫说风流淫媚,便是这胸前硕乳,雪儿
便全无对手!」

  应白雪娇嗔不已,随即笑道:「栾家妹子染病至今,总也有了十来个年头,
如此久别风月,真个尝到甜头,只怕还不知如何食髓知味呢!」

  彭怜轻点应白雪鼻尖笑道:「先莫管别人,晨起无事,不如双修一会儿,且
为你涤荡一番经脉,也看看你这几日是否偷懒!」

  应白雪正求之不得,闻言将手伸到被中,握住情郎挺勃阳根,关切问道:
「夜里那般纵情,晨起若再双修,相公千万莫要透支过度才是……」

  「体内功力尚有大半不能运转由心,正好借着双修机会细细炼化,至于透支
与否,」彭怜哈哈一笑,翻身将美妇压在身下,「雪儿身在其中,怕是最清楚不
过的了!」

  应白雪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要,手上却把着情郎阳根不肯撒手,三两下径
自脱去自己绸裤,双腿盘住情郎腰肢主动求欢。

  彭怜爱极她这般风骚模样,阳根挑动,轻车熟路插入妇人淫牝,轻抽慢插亵
玩起来。

  「夫君……就只这么进来……奴奴就要美死了……」应白雪耸动肉臀迎合少
年抽送,双手搓揉情郎紧绷臀部,不由更是心爱难当,「只盼今生今世都能这般
与相公长相厮守才好……」

  彭怜轻柔动作,抬手拂弄妇人面上秀发,在应白雪俏美容颜上轻啄一口,柔
声说道:「此后经年,不过你我,朝朝暮暮,行云布雨,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应白雪身心皆醉,不由更是情动,抬手紧紧勾住少年脖颈,柔柔媚媚献上红
唇香舌任其品尝,良久过后,方才娇喘不已呻吟说道:「夫君这般疼爱奴奴……
却是奴儿从未想过……唔……好似比怜爱云儿灵儿都要多些……」

  彭怜温柔耸动,沉吟半晌才道:「却要说与雪儿得知,之前我在山中与家母
同住……」

  彭怜一边与妇人欢爱,一边细细述说山中诸事,竟无丝毫隐瞒藏匿,在他心
中,应白雪此时已是自己禁脔,只怕余生都要共处,与母亲一番禁忌,早晚都要
知晓,如今思量,日后若想成事,不如说与应白雪听听,且看她有何良计。

  栾秋水能够答应与彭怜欢好,应白雪居功至伟,相比洛行云,应白雪更加果
决,既然认定方向,那便一往无前,从不拖泥带水,尤其掌控大局、操控人心,
应白雪皆是上上之选。

  当日玄真离去,选定应白雪为持家大妇,当时之言犹在耳边,彭怜心中崇敬
恩师,此刻更加深爱应白雪,尤其两人一起出生入死,那份生死相托之情,实在
与众不同。

  应白雪阴中快美,听着情郎一一说明原委,心中微微泛起醋意,嘟着嘴儿娇
声嗔道:「还道相公真个喜欢奴奴……原来只是当成婆婆替身……」

  彭怜猛然一挺,直将龟首顶入妇人花房,轻声笑骂道:「没来由拈酸呷醋!
我心中敬爱母亲,当初以你为寄托也是实情,只是后来诸般事体,我心中如何作
想,你难道还不知晓么?」

  应白雪展颜一笑,浪声叫道:「奴奴知道……相公就喜欢奴奴这般风骚淫荡……
只是奶儿实在与婆婆相似……这却是奴奴占了便宜呢……」

  阴中快感如潮,尤其敏感之处被情郎袭扰,应白雪娇躯轻颤,只是央求说道:
「好夫君……稍稍快些……让奴奴丢了这次……一会儿再慢慢闲谈不迟……」

  「好好求我!叫着『达达』,我便让你爽利!」彭怜故意逗弄美妇,只觉妇
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不由心中爱甚。

  「达达!亲达达!好相公!弄死奴儿罢!让奴儿丢给夫君大人了!」应白雪
只觉阴中被滚烫粗硬阳根搅动不已,阵阵如潮快感汹涌而来,那份憋闷拥堵之感
有如实质,只想猛力掏出、一解拥塞才好。

  身上少年早已轻车熟路,不过几下扯动,骤然一股强烈快美袭来,应白雪妙
目翻白,四肢冰冷,瑟瑟发抖丢起精来。

  彭怜昨夜与栾秋水尽兴欢愉,这会儿毫不急切,趁着应白雪丢精关口,道道
真元澎湃而出,借着应白雪体内经脉,专心致志双修起来。

  双修之道,最重阴阳和谐,若是彭怜补益女子,只需进进出出即可,只是若
要淬炼真元,却需接通天地之桥,私处相接,再以唇舌相就沟通,如此才能事半
功倍。

  众女之中,与恩师玄真双修自然受益最大,其次便是练倾城,随后则是应白
雪,其余女子,要么收效甚微,要么难堪重负,彭怜从不轻易尝试,唯恐伤了众
人根本。

  恩师玄真修为虽不如玄阴师叔祖那般深厚,却极其精炼,双修之时与彭怜相
得益彰,少数几次欢愉,便让他受用至今。

  练倾城身怀秘法,虽然残缺不全,却终究也是上古遗篇,受彭怜补益校正之
后,如今已渐入正轨,只是原本吸纳之精血元气驳杂不纯,想要全部炼化,却仍
需不少时日。

  应白雪情况却又不同,她自幼习武,内功却从无涉及,丹田稀薄元气不过偶
然所得,若非体魄强健、根基较好,彭怜也不敢与她这般双修。

  如今练倾城不在身边,彭怜想要精进修为,自然便只能与应白雪一同习练,
好在应白雪于内功一道颇有天赋,有他一旁辅佐,如今已然筑好根基,每日里与
彭怜这般双修,却也突飞猛进,远比寻常人修习快捷。

  彭怜含住妇人香舌,道道真元往复不休,闭目内视之下,只见丹田气海之中,
玄阴师叔祖所留浩浩真元一片汪洋,随着双修功决催动,宛如真龙汲水一般升腾
起无数气流,循着小腹流入阳根,而后进入应白雪体内。

  丝丝缕缕阴阳二气缠绕不休混作一团,黑白双色时分时合,不住流入应白雪
丹田紫金白玉壶中,随后蜿蜒吐出,循着妇人经脉游走周天,最后哺入自己唇舌。

  丹田气海中汪洋一片,一颗丹珠犹如海中骄阳冉冉升起,道道淬炼完毕的真
阳宛如泼天大雨无声录入丹珠,使其形状更趋圆润,色泽更加明亮,大小也与从
前不同。

  此间法门,还是彭怜与恩师玄真探索得来,如此天地沟通,阴阳淬炼,真气
便更加精纯凝练。

  如此淬炼良久,身下妇人已然心神荡漾、摇摇欲坠,彭怜知道此事不可一蹴
而就,便也收敛功法,恢复平常男女欢爱,继续耸弄起来。

  应白雪一登极乐便即飘在云端起起伏伏,至此方才从无边情欲中清醒过来,
感受着阴中阳根已然暴涨充实,不由娇嗔说道:「相公非要肏死奴奴才肯干休么……


  彭怜哈哈一笑,爱意无限吻住应白雪,喜笑颜开说道:「雪儿如今丹田中已
然有了根基,日后勤加练习,将剑法与内功结合运用,自然事半功倍,威力无俦!」

  应白雪婉转娇啼,此时虽然快美,却比方才相差太多,只是其中温情无限,
倒也乐在其中,闻言笑道:「妾身有相公撑腰,还要剑法内功作甚!」

  彭怜轻轻摇头,「以后时日长着,少不了许多麻烦,府里有你照应,我也心
安一些。」

  应白雪随即明白过来其中道理,点头说道:「相公放心便是,妾身定会日日
勤练武艺,护佑众人安全。」

  二人柔情缱绻,外面已是天色将明,一旁泉灵睁开朦胧睡眼,却见母亲情郎
正自赤身裸体、亲密交合,不由轻声嗔道:「爹爹娘亲晨起欢好,为何不叫醒女
儿?」

  彭怜见她醒了,一把搂进怀里亲了一口笑道:「不是你破瓜未愈,怎肯轻易
放过?」

  泉灵神情慵懒,面上微微红热,却是赧颜说道:「女儿已经大好了,走路都
不觉着痛了……」

  彭怜一愣,这几日他忙着为栾秋水治病,自然有些疏忽泉灵这边,闻言心中
略有愧疚,一把揽住少女说道:「你娘刚才已乐过了,灵儿既然醒了,便再试试
如何?若是不痛,以后便可时时欢好!」

  泉灵每日看着母亲嫂嫂与情郎亲热,早已心痒难耐,若非实在羞于出口,只
怕早就主动求欢了,这会儿见情郎有意,自然不住点头,只是靠在彭怜怀里不肯
抬头,听任少年施为。

  彭怜与应白雪相视一笑,在妇人脸上轻吻一口,随即起身抽出阳根,扶着泉
灵躺倒一旁,一手勾着少女修长玉腿,借着淡淡晨曦,将龟首对准少女牝门,缓
缓磨蹭起来。

  应白雪勉力起身,从身后抱住女儿纤腰,一手握住一只美乳搓揉把玩,一边
在泉灵耳边笑道:「吾儿将养了这些日子,此刻便是苦尽甘来,初时大概还会阵
痛,其后自然慢慢好转,倒是不必担心!」

  泉灵轻轻点头,身子放松靠在母亲怀中,只觉脊背火热滚烫绵软细嫩,想着
身前少年情郎,身后却是至亲母亲,不由心旌摇荡。

  当日破瓜,虽也与母亲同床共枕、共事一夫,但当时母女二人并未同时承欢,
母亲更未这般与自己亲近,此刻被母亲含着耳垂把玩酥乳,泉灵心荡神驰之下,
更觉禁忌快感无限,身体轻轻抽动,已然情动至极。

  应白雪更进一步,一手抱着女儿搓揉酥胸,一手直接探到女儿身下剥开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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