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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09
寝衣被急匆匆地解开,洛嫣抖着手把自己雪白的酮体暴露在凉气中,“…嗯啊…痒…”
柔软的身子被人压着抱紧,腿心抵上灼热的物件儿,洛离嗓音低沉,湿润的薄唇紧贴着她敏感的耳朵,“哪儿痒?”热气喷洒在耳道里,痒得洛嫣身下又是一股儿水。
“哪儿都痒…你…嗯啊…”耳垂被人叼住,腿心被他快速顶弄,顶得洛嫣爽得不行,但还是差了些,“插进来…”
“插哪儿?”他故意使坏,紧紧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用何物插?”
0031分别(h)
洛嫣虽说相比寻常女子确实孟浪了些,但归根到底还是个脸皮薄的少女,此时听了洛离的话羞得张不开嘴,推了推他肩膀,喘道:“…你…嗯啊…讨厌啊…”
“说出来就给你,阿姐乖”他亲了亲洛嫣那热乎的脸颊,胯间不再挺送,专心等着洛嫣把这句话说出来。
洛嫣此刻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戛然而止的快感堆叠成空,但依旧嘴硬道:“不要,我才不说。”
从床边锦囊里拿出戴上那郎中给的东西,有些紧绷的隔膜感,陌生又令人不适,洛离眉头轻蹙,但这是不让她喝避子汤的唯一办法,忍了心头不适再次压住她,语调轻浮放浪:“嫣儿乖,听话。”
身下敏感被洛离那物件狠狠挤压碾磨,短暂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嗯啊…呜呜…你…”潋滟的眸子对上他的,洛嫣瘪着嘴小声道:“想被阿离的阳物插下面…”
唇舌立马被洛离堵住,恨不得把她小舌都卷到自己口中来,吸吮她口中蜜液,舔弄她柔软唇瓣,长指摸着花心湿润,洛离掏出自己那东西,摸着穴口挤了进去。
“呜啊…好大…”“嗯…阿姐…夹得太紧了…”
不过洛嫣实在被他弄得湿得太厉害了,穴肉抽着想吸进巨物,洛离微微挺身便又滑进去不少,“…哈啊…啊…动动…”
青筋盘错的狰狞昂扬快把她穴肉撑开,洛离大掌撑在她身侧,狠狠抽送起来,撞得洛嫣乳肉晃荡,紧咬下唇,泪滴凝在眼角,“…啊…啊…啊啊…太快了…嗯啊…”
他顾不上那么多,只觉着那里像是令人上瘾的销魂窟,忘却了所有,只剩下挺胯抽离再挺胯的本能,洛嫣的敏感点被他全力讨伐,交合处白沫丛生,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抽离出去,只剩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滚烫的花液隔着那膜浇在抽动的性器上,他绷紧全身肌肉,将浓精如数交出,结束之时,两人都大汗淋漓地叠在一起。
“不用再喝避子汤。”
洛嫣餍足地躺在他臂弯里,心情愉悦,“嗯?为何?”
“没弄进去,不必喝,”好像方才诱着她说插哪儿的人不是他,此时解释一番便红了耳尖,又补充道:“日后也不必再喝,会亏损身子。”
“就是那个小套子?”她方才看见洛离摘下那沉甸甸的长条儿,上面还沾着些她的水儿。
“嗯。”
洛嫣欢喜他的贴心,也欢喜有人这样呵护自己,但转念一想,九月初九已过,他很快就要走了,美好心情就这样跌落云端,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你就要走了,”若是让她再等一个三年,那该多难熬。
“明日就走,”他搂紧怀里的人,承诺道:“我会时常回来。”
“可你先前为何一次都不回家来?”
洛离抿了抿唇,开口道:“我以为你不会想再见到我,”他仍记得临走时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情形,于是这三年里从不回来,怕见到她眼神里的冷漠与厌恶,也怕自己……跨过那条不该逾越的沟壑。
答案了然于心,洛嫣脸埋在他胸口,“怎么会不想见到你,我很想你,每日每夜,每时每刻。”
夜深梦静之时,洛嫣却睡得并不安稳。
莲花灯摇曳在昏暗的小道上,玉露亦步亦趋地跟在茜色裙摆波动的少女身后。
她心里总觉着忐忑,洛离今日太反常了些,魂不守舍的,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洛嫣身子都躺在榻上,最终还是决定要去安离居看看他。
今夜的月色格外明亮,给花园间的幽径铺上了一层浅浅的白霜,她心里着急,无意欣赏月色,却鬼使神差地往清湖岸边看了一眼。
这一眼差点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身着玄衣的少年背对着她,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丝留恋,直直地坠下去,再无任何声响。
玉露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自家小姐拎了裙子便朝清湖边跑去,“小姐!”
原来初秋的湖水如此寒冷,她憋足了气,努力睁开眼睛,却看不见他的任何踪影,乌丝在水中海藻般散开,洛嫣水性不错,却突然在此时抽了筋。
湖水一鼓脑地涌进来,挤压她尚存的思绪,缓慢下坠时,腰间被大力捞起,直到被人带出湖面,她才得以喘息。
“谁让你下水?!”劈头盖脸便是少年冷冽的呵斥。
洛离鲜少对她冷脸,就连大声说话也少见,此时竟把她吼出泪水来,瞬间没了底气,声音颤抖着:“若不是为了救你…”
“与你何干?我不需要人救,管好你自己,”他翻上栏杆,粗鲁地将她从水中捞起,眼若寒潭,看向一旁吓傻了的玉露,“愣着做什么?去叫人。”
少女眼含热泪,她已经被气糊涂了,说出的话疏离决绝,“我不知你今日为何如此,既然你不愿被我管束,那从今日起,你我之间再无任何瓜葛,滚啊!”
0032秋去冬来
九月初九,兵部左侍郎次女林映雪和礼部尚书的嫡子赵泠订下婚约。
洛嫣收到林映雪的书信时,还沉浸在洛离离去的怅惘失落中,见了她的信,差点笑出声来。
林映雪是她们三个中最不愿成婚的,想不到世事难料,她如今倒是最先定下亲事的那个。
光阴转瞬即逝,当上京的第一场雪落下时,已经是仲冬时节,她坐在窗边赏雪,屋内地龙烧得旺盛,把整个屋子都暖得恍若春夏。
“玉露,今日可有书信?”
“小姐,昨日才来一封,今日怎会又来呢?”玉露把被寒风吹得有些凉了的茶水端走,又将小姐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窗外天地一色,秋日萧条的枝头挂白,石青的地面也被雪覆盖,这雪白的景映在洛嫣眼中,人和景都看起来洁白无暇。
她拄着脸,思绪飘远,若是能和洛离一起赏雪就好了,这样还能做些别的。
“小姐,林家那位又来提亲了。”玉露掀了锦帘进来,面露急色。
“无妨,让娘打发了便是。”
自洛府召婿的消息放出去,引得无数男子心生向往,虽说天子轻商,但论起真金白银,洛府可是实打实的一块肥肉,再加上洛家小姐相貌生得俊俏,这赘婿不当白不当,于是整日都有拜帖投递,那些自荐枕席的歪瓜裂枣看得柳汀兰两眼冒火。
但林落泉就是这独立鸡群的白鹤了,林家世代在朝中为官,又是书香门第之户,林家第一次上门提亲时可把柳汀兰激动坏了,但却被洛嫣一句“此人品行相貌不端”给打发了,于是后来几次也都被她娘果断推拒。
今日这次,不出她意料的话应当也是被拒的份儿。
“可,可是,那位林公子亲自前来提亲,还和夫人相谈甚欢啊!”
毯子掉落在地,洛嫣直接从梨花椅上站起,“什么???”
先前林家来提亲之时,派的都是些能说会道的媒婆,今日这是刮什么妖风?还有,林落泉自己分明是个乳臭未干的懵懂小儿,为何不安心考取功名反而跑过来非要和她成亲?!
玉露在身后打着伞都有些追不上自家小姐的步伐,“小姐,小姐,您慢些,当心脚下。”
堂前银骨炭烧得正暖,洛嫣跑得心急,一脚踩在门前雪融处,正失去重心时却突然落入一个带着暖意的怀抱。
无措抬眼,入眼的是一张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脸,仅仅不过小半年时间,林落泉竟完全褪去夏末时的稚气,就连个头都比她高出不少,眸间澄澈,是未经世事的清亮,鼻梁高挺,活脱脱的一个温润似玉的美少年。
“嫣儿来啦,看你心急的,”柳汀兰此时笑眯了眼,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怎么看怎么登对,“我看林公子仪表堂堂,为人谦和有礼,很是不错,你觉着呢?”
洛嫣赶忙从他怀里退出来,顶着自家娘亲暗示的目光,她磕磕绊绊道:“不妥吧,林公子年岁尚小,应当以学业为重才好。”
柳汀兰简直想掐死自己这个逆女,骗她就算了,今日还看不明白她的用意,就算不喜欢,先留着啊,起码日后还有转圜的余地。
“洛,洛姐姐,”虽然林落泉今日来之前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真正见了她仍有些紧张,明明方才还与洛夫人谈笑风生,此时像是被捏了嘴的鸭子,半天说不上来什么,最后大着胆子挤出一句,“你可有心悦之人?”
这话问的,一下就把洛嫣问住,她捏紧袖中手帕,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心里想起洛离委委屈屈的模样,已经到嘴边的假话被咽了下去:“有的。”
林落泉先前准备好的说辞霎时都土崩瓦解,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最后还是柳汀兰出来打了圆场,“林公子今日请先回吧,毕竟订婚不是小事,容我们思虑几日,再给你答复。”
见这事还有一线生机,林落泉强撑着笑了笑,“好。”
人刚走,柳汀兰立马把低头立在原地的洛嫣拉过来,“你何时有了个心悦之人?一年到头咱们母女都相处着,你说说,你何时有的心悦之人?”
“没有……”她娘平日里性子还算温柔,一问起话来,洛嫣觉着她都能去大理寺任职。
“没有?那你方才为何说有?”
“女儿不想耽误人家嘛。”她想撒娇,却被她娘无情忽视。
“自古以来婚姻之事哪有称心如意的,无非是给后生择个依靠,有个相貌品行不错的已经算是难得,若是为了劳什子心悦之情苦苦等待,等到最后花凋人谢,能落个什么好?”
“可是洛离……”她忍不住,想稍微试探一下她娘亲的态度。
一提这个柳汀兰又想起那夜所见,她深吸一口气,强硬道:“洛离自有他的缘分,同你有何干系?”
是啊,同她又有何干系。
但不知为何,洛嫣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喘不上气来,心口堵了什么似的酸胀得难受。
0033苦涩
柳汀兰强忍下心头不安,她又怎会看不出自己女儿的异常,但有些事,不该就是不该,她笑道:“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阿离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你这当阿姐的可得做好表率。”
嫣儿聪慧,敲打一二就应当能明白她的意思。
“那是自然,您放心吧。”洛嫣如往常般亲昵地抱住自家娘亲的胳膊,心口处依旧闷得厉害,鼻头酸涩。
为何不能呢?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为何不能呢?明明阿离也喜欢她;为何不能呢?明明这样他们一家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凛冽的冷气扑面而来,她带着笑踩在细沙般的雪粒上,玉露看着笑得肆意的小姐,心里担忧又害怕,“小姐,您……”
“玉露,不必担心我,对了,我想喝莲子粥,你去厨房吩咐一下。”
“好。”玉露把油纸伞塞进小姐手心,转身便跑进飘扬的大雪中。
花园里梅花含苞欲放,尽管树枝上都落了雪,但那可爱花苞依旧稳固地缀在枝头。
雪下得更大了,鹅毛般纷纷扬扬地散落,下人都呆在屋里,她总算能自在会儿。
洛嫣背靠着树干坐下,胭红色的裙摆散落在地,油纸伞被她随意地扔在地上,绣着银纹的素锦披风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儿去,深吸一口气,总算赶走心中郁结,却挥不散忧愁。
娘亲总是在为她好,比如安排打理她的一切,从吃穿住行到念书交友,所有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条,但这些都太无趣了,无趣得一眼就能望到头。
她闭上眼,任凭落雪融化在自己身上。
不过只是片刻,洛嫣便睁开了眼,起身将那被她暂时抛弃的物件拾起,一步一步,慢慢悠悠地穿戴整齐,举着油纸伞,乖乖地回到安嫣居。
一时的情动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该怎么才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洛离赤着胸膛拆开书信,里面只是简短的两个字“想你”,他勾了勾唇角,握着那胖梨形状的护身符轻吻,再过几日就能见到她了。
沉浸于昨日情缘的少年却没发现,那人送来的书信越来越少,书信内容越来越简洁,他只想着,快些回去,快些见到她,快些抱住她,然后一定要贴在她耳边诉说自己无穷无尽的思念。
洛嫣快被自己逼疯了,她仍心存侥幸,想再拖拖,能拖几日算几日,哪怕只是半年、一月、半月,起码等到新年时分,等到洛离回来的时候。
林落泉每日都会上洛府来坐会,或是早晨,或是傍晚,总会与洛嫣聊上几句,因为她娘一定得让洛嫣来见,而且还会清走旁的下人,直至某一日,她实在是郁闷至极,问道:“文人雅士大多不拘泥于情情爱爱,你为何非执着于同我成亲呢?”
经过多日的相处,他已经稳重许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人各有自己心中向往,因此才选择去追逐,但在下的向往就在眼前。”
“你,当真喜欢我?”
“喜欢,只要看见姐姐就心中欢喜。”
“哪怕我不喜欢你也没关系?”
“没关系。”
洛嫣对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听见这人的话,她勾唇笑了笑,问道:“可我不是处子之身,也没关系吗?”
这世道最是看重女子贞洁,尤其是那帮写文作诗的酸腐学子,若是知道哪家的女子没了贞洁,哪怕和他没有半铜钱的关系,也要洋洋洒洒地写下几篇愤世嫉俗的文章去讨伐。
谁知这林落泉只是愣了一瞬,认真道:“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只在意洛姐姐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心情好不好,这些便足够了。”
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洛嫣说出这句话时有一点后悔,甚至做好了林落泉拂袖离去、然后跟她娘告状的准备,但他没有,他依旧柔和地看着她,依旧认真地回答他,看她的眼神没有任何轻浮之意,像是她一直养在院中的灰鸡,那只就连拉粑粑也认真的小鸡。
他很好,像她娘说得那样,值得托付。
0034委屈
洛嫣浑浑噩噩地捱着日子,只盼着时间快一点,再快一点。
已经是十二月初七了,入冬后第二场大雪肆无忌惮地落下,她也依旧是那副模样,日日坐在窗前,一日比一日沉默,一日比一日安静。
教书的夫子早就不来了,她娘觉着冬日太冷,早起晚归对身子不好。
早些时候林落泉又是冒着风雪来坐了会,陪他说会话,洛嫣今日的任务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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