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行医录】(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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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02


  「什么?!」沐晴雪浑身一颤,「什么塞?」

  「肛塞,塞在屁眼里的。」巡花柳一本正经道,「我已经磨得很光滑了,你快脱下裤子试试看吧。」「不要!我才不要!」沐晴雪抱紧身子,眼中含泪,「你…这人怎么这样?!」本来是情意绵绵,温情如火,他整这么一出,如同淋下一盆冷水,将情火扑灭。

  「叫你脱就脱,快些。」

  「呜嗯……」少女楚楚可怜地望向巡花柳,见他神色冷淡,不禁噤声。迫于淫威,只得缓缓脱下长裙,趴在床上,将脸埋在被褥中。

  巡花柳把圆润秘臀扶起,伸手在菊花与小穴上抚摸挑逗一阵,将菊花撑开,拿着肛塞下端对准菊心,向前送去。

  「唔嗯~」沐晴雪娇咛一声,肛塞大小正合适,菊穴被大大撑开,传来阵阵快意,肛塞是巡花柳根据她肛洞大小定制的,不大不小刚刚好,恰巧能刺激到肛窦中所有敏感部位。

  忽然传来“啵”的一声,整只肛塞都挤入菊洞,小巧的菊花吞下木塞,只留一截小柄还在洞外,以便扯出。

  巡花柳提着小柄前后拨弄,肆意进出肛洞,挑逗着小菊肛,摩擦着艳红肠肉,沐晴雪只觉快感阵阵,娇喘连连。

  「啊!唔嗯——」

  「如何,沐姑娘喜欢这塞子吗?」

  「不喜欢!你不…不要这样玩!」少女羞到几乎哭出,「快点…停手…」「好吧,我不玩你了,」巡花柳不再玩弄肛塞,拾起沐晴雪的小亵裤强行为她穿上,包裹住肛塞,「你带着肛塞,穿上衣服,我们出去走走。」「什么!」沐晴雪抗拒挣扎,「不要…求求你!」挣扎无用,她上半身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亵裤、长裙被一件件强行穿上。

  「穿好了,我们到外边走走。」巡花柳笑道,拉着沐晴雪站起身来,少女一起身,肛塞立刻在菊肛中转动,刺激到敏感之处,骨头即软,身子立酥,少女双腿紧紧并起,身子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站稳了哦。」巡花柳伸手楼住她,硬推着她向屋外走去。沐晴雪羞泪横流,下身肛塞的刺激太过强烈,只能扯住他的衣襟勉强稳住身形,委屈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这样欺负我…」「只是出去转转而已,没人看到的,你就放心吧。」巡花柳打开门,门外艳阳高照,寨中村人各忙各事,人来人往。

  「走几步就习惯了。」

  「呜…」沐晴雪眼中含泪,无奈只能向前迈步,腿一跨,肛塞便往菊心里钻,快意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失身娇吟,「嗯…我…好难受!」「忍一忍。」

  巡花柳脚步不停,推着她向前走去,肛塞随着步伐一上一下顶撞着菊心,走过五十步,沐晴雪身体一阵颤震,竟是忍耐不住肛塞顶撞,高潮泄身了。

  「看来这支肛塞做得不错,沐姑娘应该很喜欢。」「唔…」沐晴雪羞愧能当,俏脸上遍布红霞,双眼失神,瘫软在巡花柳怀中,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一句话都说不出。

  「听说伏龙寨东北侧有一小亭,顾长歌和你偷偷去过,要不你带我去看看?」「!!!」那处小亭离这有三里之远,下身还塞肛塞,怎可能走得到?沐晴雪连连摇头,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太远了。」「没事,我推着你走。」

  巡花柳带着她向小亭行去,菊肛持续撞击着菊心,快意传来,刺激不断,沐晴雪高潮连绵,穴中淫水泛滥,又行大约半里路,她身体一阵痉挛,淫液喷涌而出,长裙下滴落点点蜜汁。

  「又泄身一次了。」巡花柳笑道。

  ……

  到底是如何行完这三里路的呢?沐晴雪也不知,她在高潮的失神与恍惚中模糊了记忆,回过神后,发觉自己被巡花柳搂在怀中,身在那雅致的小亭假山前。

  「沐姑娘真够厉害,一路上竟高潮泄身了四次。」巡花柳满意道,「这里四下无人,我帮你取下肛塞吧。」他掀起沐晴雪长裙,解开被淫液浸湿的亵裤,伸手捏住肛塞的小柄向外用力一拔,只听“啵”的一声,肛塞应声脱离肛门,细密菊纹绽放,嫣红的肛洞张合。

  拔出的那一刹,沐晴雪身体紧绷,双腿合拢并起,阴唇轻颤,喷出汩汩淫水,玉户上晶莹剔透,蜜液顺着腿缝流下。

  她再也无力气支撑身子体,软软靠倒在巡花柳身上。

  巡花柳托住少女纤背,笑问道:「沐姑娘,你喜欢这只肛塞吗?」沐晴雪怨恨地望向他,沉默片刻,忽然声泪俱下,放声悲哭,哭声哀伤凄婉,「呜…你这个禽兽,你到底…」「嗯?」

  「你到底…要怎样对我?」她崩溃哭喊。

  「什么意思?」

  「你要玩弄我的身子…可以直接玩弄,大可不必这样。」「这样是那样?」巡花柳不解道。

  「为什么要…送我簪子和木像,为什么要…引我…动情,弄得我芳心荡漾?!」少女哭哭啼啼,泣不成声,「到头还是…要辱我身子,你到底是不是在戏弄我,让我空欢喜一场?」巡花柳呆立当场,「你…对我动情?」

  「…嗯…」沐晴雪眼神哀怨,「你这般对待我,跟我说什么喜欢和爱,问我嫁不嫁你,撩拨我的心意,弄得我心弦起伏,觉都睡不着,脑子里尽想着你。」「求求你…不要玩弄我的心…我的身子被你糟蹋了,可我的情还是干净的…若连情也被你作践,我真的不活了…」「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如若你只想戏弄我,请趁早说一声,」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可怜的期盼,「如若你真要我…那我就跟着你了。」池畔青树翠蔓,蒙络摇缀,流水涓涓,如鸣佩环,时间仿佛禁止一般,两人矗立不动,一言不发,树木莎莎,水声潺潺,只剩下大自然的静美声响。

  巡花柳端详着怀中的软玉,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眸子中尽是乞求神色,脆弱又可怜,西湖初见时的那一身傲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沉吟片刻,忽笑道:「你只能当侧室,愿意吗?」沐晴雪泪水一顿,喜上眉梢,「你当真吗?」

  「当真,强扭的瓜毕竟不甜,沐姑娘是人间真绝色,我当然想娶回家。」巡花柳搂紧怀中少女,朝着住屋方向行去。

「走吧,回去了。」

……

  沐晴雪跪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菊肛中戴着肛塞,小穴中吞吐着火红阳根。

  阳根不停撞击着花心,肛塞被巡花柳不停拨弄,少女全身都染上了绯红,腰肢配合抽送扭动起来,娇喘声越发高亢。

  阳根只觉被温腻软肉紧紧夹住,进出蜜穴百下后便射意涌现,便用力一顶,八寸阳根全根插入穴中,紫红龟头撞在阴穴深处,几乎挤入宫颈口中。

  「啊———」沐晴雪发出长长一声的娇吟,两股间如洪水溃堤,猛地喷射出一股蜜液,达到此生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同时穴中阳根震颤,射出滚烫的阳精,播种在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让沐晴雪连身体都撑不住,软软趴在被褥上。阳根抽离阴穴,带出滴滴爱液。

  误把错情爱,这般将错就错委身于他,究竟是对是错?

  ……

  午时,小森牵马回寨,经过一早上的练习,她的骑术已有大进步,可御马随心而行,只是还不习惯马背颠簸,屁股有些疼痛。

  回到客房,看见巡花柳正在几上钻研医术,便自顾自脱衣沐浴,打算洗净身上汗液。

  「小森,练得如何?」

  「还行吧。」

  「问你个问题,你爹朱邪策到底死了没有?」

  小森脸色一僵,寒声道:「虽然他不养我,可我毕竟是她女儿,你就问得这么直白?」「我觉得他可能没有死。」

  「此话怎讲?」

  「我仔细一想,棋谱的秘密连我们天元宗人都不知晓,但朱邪小瑾却直言要抢夺此物,明显是受人指使,而这人多半便是前宗主。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肯定有些保命的手段,说不定还活着。」

「不可能。」小森摇摇头。

  「你知道他有个得力护法,叫张仪吗?」

  「那是谁?」

  「我养母幽姬的师兄,我从来没见过,听说他擅长鬼道异术,五行八卦、奇门遁甲、阴阳相术、观星占卜样样精通。」

「老神棍?」

  「别这样说,张仪护法在朱邪策身死后便消失不见,他精通生死道术,说不定在忙着让你爹重活一世。」

「……」小森不置可否,「那我…倒希望他复生,这样我就不必背负他的仇恨。」

「本来就不该由你背负,你一直身在庐阳乡野,离雁荡天远地远。」巡花柳柔声道,「不过我倒不希望他重活,若是他来寻仇了,天元宗现在可没人挡得住。」



  第十六章 往昔

  两年前,开禧二年,世值北伐战乱,宋朝与金国接壤处兵连祸结,烽鼓不息。

  身任军国事的韩侂胄草草备战便贸然北伐,宋军溃败连连,唯有武信军节度使毕再遇将军所率镇江军连战皆捷。

  几日前宋军攻宿州失利,毕再遇以骑兵四百八十人疾驰至凤凰山,大破金军五千余人。

  毕将军部下有一人异常勇猛,手持尖枪身骑战马,在金营内左冲右突,纵横驰骤,逢敌便杀……那人名为朱邪策。

  强袭凤凰山后,残军暂时在山中扎营休整。子夜,朱邪策良久不能入眠,总觉莫名心悸。便点起烛火,在灯旁查阅军报。

  「宗主……」安静的帐内,突然有人低喃。

  「这声音,嗯?张仪?」朱邪策奇道,天元宗有左右护法,其右护法便是张仪,幽姬的同门师兄。此人精通观星占卜,又擅八卦奇门与东瀛阴阳相术。

  「平日你无影无踪、杳如黄鹤,不是不问江湖世事吗?来军营想做什么?」张仪沉默半刻,「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

  「先问宗主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近期打算回宗门雁荡一趟?」「嗯。」

  「可是打算取用门派秘藏?」

  朱邪策面露惊色,「你为何知道?此事应当只有历任宗主知晓。」镇江军连番苦战,虽均是胜绩,但军资早已匮乏,取用天元宗秘藏补充军资乃当务之急。

  「诶……果真如此,密藏的事,我也是偶然得知,这不重要。」张仪长叹一声,「重要的是,我劝你三月内别回雁荡,放弃使用秘藏。」朱邪策漠然摇头,「万万不可放弃,此刻正乃北伐紧要关头,正是动用秘藏的时刻。上一次隆兴北伐已是三十年前,谁知道下一次是何年?现在不动用那些金银珠宝,就再没有机会用了。」张仪了解朱邪策的性子,自知劝说无果,遗憾摇头,「我昨日夜观星象,在你的星辰上看到了深邃的阴霾。宗主,自己保重吧,在下告辞。」朱邪策淡然一笑,「你的观星术,我是向来不信的,有缘再见。」此夜别后三日,朱邪策重返雁荡,遭遇幽姬反戈,身死道消。同年宋军落败,议和嘉定,韩侂胄被赐死。毕再遇燃起的短暂明火,也被掐灭了。

  ……

  若是朱邪策重活,以现在的天元宗,万万无法抵挡。反戈之后,金木水火土五行堂堂主近乎全灭,十位香主仅剩一二,新任宗主幽姬重伤未愈,三百弟子只余八十,与宗门最巅峰时刻相比,实力十不存一。

  「朱邪策重活的可能很大,」巡花柳苦恼道,「不过我是朱邪策的女婿,他老人家是我岳父,真要是重活了,应当也不会对我怎样。」小森翻翻白眼嗔道:「哪有你这么攀亲戚的。」「说不定哦,他的死和我有直接关系。」

  「和你有关?」小森面露不解神情,「为什么会和你有关?」「告诉你也无妨,两年前开禧北伐,你知道吗?」「嗯。」小森虽长居庐阳乡野,但两年前北伐轰轰烈烈,纵使置身江湖之外,却也有所耳闻。

  巡花柳将眼睛闭上,面容浮现沉痛之色:「朱邪策在毕再遇麾下做将时,强制征兆天元宗二百弟子参军。经泗洲、凤凰山两役后,参军的二百弟子,竟是死伤殆尽,幸存者寥寥几人,也大都成了残废。」「啊?」小森瞳孔中微显惊色,「二百习武之人,怎可能如此伤亡重大?」「你没去过沙场,不知道有多残酷。习武之人到底也是血肉之躯,被刀刃砍中也是会死的。」巡花柳叹息道,「凤凰山之役后,朱邪策重返宗门,欲要再次征召宗门弟子。但宗门余下的一百弟子,半数是女性,不能参军;小部分年纪尚幼,也不能参军。他能征集的,只剩天元宗各个香主、堂主的子嗣,包括我和李燕。」「所以你去参军了?」

  「当然没有,我要是去参军了,早就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了。」「这样啊……我懂了。」小森讪讪说不出话,朱邪策征召普通弟子倒也算了 ,连同宗门治理层的后裔一同召集,此举与断人子孙后代无异,被反戈倒也不奇怪。

  巡花柳端详小森片刻,发觉其神情有异,遂继续说道:「幽姬虽是我的养母,待我却如亲生,她人傲慢又护短,对此事自然十分不满,恰巧和朱邪氏族又有些旧恨,干脆直接说服火、风、木四堂当堂反叛。」小森沉默不言,后来的事情她都已知晓。剿杀朱邪策后,天元宗派人由清除朱邪氏族余党,朱邪一族南逃至庐阳避难,自己因而受到牵连。

  「杀死朱邪氏后,宗门又为抢夺宗主之位大动干戈、自相残杀,最后幽姬重伤上位,五行堂元气大伤,直至今日,宗门内部依旧在勾心斗角。」「……」小森陷入沉思当中,她从不知晓朱邪策的死因,听巡花柳这一番叙说,复仇之心竟有些微微动摇。

  她本就不闻不顾世事,毫无爱国情操,即使宋朝覆灭也是无感,北伐失败与否和她无任何关系。此刻甚至有些庆幸朱邪策身死,没有将巡花柳带上北伐战场。

  本来就被巡花柳软囚,雪恨早无望。但自己家族被灭门、父亲被诛杀、母亲失踪,朱邪一族独余她一人苟活,又不能不报仇。

  「所以我说别管什么复仇了,你又不在雁荡,和朱邪氏族毫无关系,不然我也不会救你。」巡花柳仿佛看穿她的心事,戏谑道:「朱邪氏被灭族,那是他们该死。你不一样,你被孤立在外。若不是出了事,他们都不会想起你。」小森依旧迷茫,紧咬红唇。

  ……

  日仄未时,巡花柳与小森在寨主屋中应酬,沐晴雪独守空房想着心事。

  自彻底委身巡花柳后,她心中阴郁似乎散尽了。

  遇见他仅一月,自己的人生便彻底颠覆。从前在琼华派学艺、和林苏师弟结伴行走江湖的日子,好似梦幻的泡影般破灭远去了。

  失去武功,失去自由,现在她只是块任巡花柳贱操的肉。

  但她对现状没有不满,甚至是心甘情愿。反抗巡花柳她定然是不敢的,与其无畏挣扎,不如彻底服从于他。

  「没什么不好的。」沐晴雪喃喃自言道,至少身体与精神好受很多。况且今日晨时,巡花柳答应让她当二房小妾。

  从巡花柳与小森交谈时的只言片语得知,他乃天元宗现任宗主之子,天元宗虽已没落,但尚且还是名门,在江湖中有一定名望,名门公子的身份也算得上尊贵,要是真的做了巡花柳的小妾,倒也不失身份。

  至于林苏师弟,沐晴雪心中是既酸楚又失望。

  自他们二人被双双破处那夜,便再也没有见到过林苏,一次也没有。杭州西湖不算大,二人又同住一处客栈,除非林苏刻意躲着她,不然不可能寻不见。

  想来林苏是不愿和失去贞洁的女人有交集吧,自己也成了巡花柳的女人……自此已是缘已。

  胡思乱想间,太阳悄然西落,白云远去,绛紫的黑霞盖住天空。

  ……

  与伏龙寨众人应酬结束,巡花柳与小森回到住所,两人眼中都略显惫色。

  顾君临招揽自己之意明确热诚,十分缠人,自己好几次推脱拒绝才得以脱身。

  帮寨主夫人治病耗费了好几天,寻找《闻风谱》遥遥无期,实在不能再耽搁了。

  明日再用九玄阳气通一通苏轻烟的子宫,寒毒应当能散尽,最后为她开副处方便能根治。

  交代顾君临打造的三斤四尺长棱锏,明日也能锻好,是时候重新上路了。

  他走到沐晴雪身旁,递给她一盒食盘,笑道:「肚子饿了吗?」「嗯……」沐晴雪接过食盒,眼睛却盯着地上,没有正视巡花柳。

  巡花柳也不在意,来到床沿坐下,笑问道:「沐姑娘,后日我们要前往山东,你可去过山东琅琊?」「琅琊?我去过……」

  「你可与琅琊的什么门派、商会交好吗?」

  沐晴雪满面疑惑,「有……倒是有,你问这个做什么?」「当然是躲着那位小瑾姑娘,」巡花柳对此人头疼不已,其朱邪姓氏太过特殊,怕是朱邪氏族余党,能避则避,「你认识哪个帮会?」「嗯…竹云山庄…我与竹云庄的小姐白霜交好。」巡花柳楞在原地,「竹云山庄?是那个天下富商白无忧的山庄?」「嗯。」

  「你竟认识白云庄的千金?」这倒是意外之喜,「如此甚好,到琅琊之后立刻投奔白云庄,那时便要劳烦沐姑娘了。」说完这句话后,巡花柳直接盘坐床上,运转丹田,调息内力。

  小森也默默坐下,抱胸思索朱邪策之事,沐晴雪还想开口多问,但又怕惊扰巡花柳运气,只能默默闭上嘴。

  房内再无人说话,一夜无书,次日天明。

  ……

  第二日,巡花柳与顾君临重新换阳,再次为夫人除去子宫冰蛊,治疗穴中寒毒。

  苏轻烟仍像往常般躺在床上,黑纱掩住双目,上身穿着飘廖衣绸,下身一丝不挂,笔直的双腿大大张开,露出腿根处的艳红小穴。

  巡花柳花柳向顾君临示意,后者点点头道:「夫人,巡兄说可以开始了。」苏轻烟忍羞应了一声,算是答应。

  紫红的龟头前压,顶住敞露的玉户正中,向花穴深处寸寸逼近,一直捅到肉穴深处。冰凉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龟头阵阵刺痛。

  已经比上一次好多了,巡花柳心道,上次进入苏轻烟小穴时被冰蛊刺得痛不欲生,这次已能忍受。

  阳根不断深入,直至整根没入粉穴中,阴唇裹住肉棒根部,滴滴晶莹蜜液从唇中溢出。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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