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十四集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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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02

,她虽然欲火熊熊,但是也知道吴征又把她们摆成这样的姿势,一定还要使坏,嗔道:“这样要害死个人……”

  “我偏要。”吴征管不得这么多,花汁映得肉棒好似一杆黑玉,撑开小小肉圈直冲入栾采晴体内。

  龟菇撞击到花心之后退出,沟壑将花径里的每一处嫩肉都刮了个遍,一时奇痒入骨,万蚁噬心。栾采晴难受得娇喘连连,而情郎的抽送快速有力,让她的娇躯无力地颠簸着,死去活来一样地不可自持。

  美味却又截然不同的肉穴,插入时的冰凉让吴征也打了个寒噤。火烫的肉棒好像也化不开栾采晴体内的霜雪,吴征咬牙切齿地抽送,恨不得摩擦出火来才能驱离那股寒意。

  剧烈的充实快感,让渴求许久的栾采晴快意极升,缓过一口气的祝雅瞳捧起她的双乳对在一处,正小口小口地吸嘬助兴。美妇目中狡黠之色闪过,将双乳推高,道:“叫那么大声都让人听去啦。快堵起来……”

  栾采晴压根不知祝雅瞳在说些什么。只是之前花径充实,双乳酥麻的感觉极为让人不舍,此刻乳尖上的酥麻感褪去,但花径里的冲击却一刻不停,快意不断,只双目迷茫地看着祝雅瞳。

  祝雅瞳一愕,料想爱子此刻正奋力冲击,久旷的栾采晴抵受不得,全无反应。她双目一眯,俯首吸住栾采晴的红唇,小舌一勾,将她的香舌勾了出来。栾采晴正目眩神迷,只求纾解欲火,哪里想得那么多,不知不觉间乳尖上一阵酥麻,这才发现祝雅瞳将她的一对豪乳捧在嘴边,二女正一同对着两颗小嫩珠又吸又舔。

  此刻只要滋味绝佳,什么都顾不上了。栾采晴只觉暖意在小腹中汇聚,每增一分快感,暖意就增一分,迫切需要更多的快感。且两根小舌一齐甜在乳珠上的滋味的确甜美舒适,于是无师自通地一同舔弄着。

  正是攀上巅峰的时刻,下体却忽然一空,身上的佳人一声哀啼。

  “坏人,你这个坏人……”栾采晴带着哭腔挺着玉胯,可肉棒离体而去,正在祝雅瞳体内穿梭,又能怎么办?

  “不许……不许这样玩……”祝雅瞳也是吓得面色发白。若吴征专心抽插一人,总得满足,要是他玩心大起,一人插得几下,可真要磨死个人。

  她们所惧,吴征之乐。两朵截然不同,滋味却都十分美妙的肉花,来回着抽插起来乐不可言,吴征上瘾了一般,这里杵几下,那里插几回。这可苦了两位美妇,栾采晴被吊在半空,虽然吴征照料她更多,在她的花径里抽插更久,但总要离去。祝雅瞳刚泄了一回,娇躯又被吴征激得发软,快意时有时缺,空虚难耐。

  来回抽插多时,吴征得以在两具娇躯上予取予求,他其实心里明镜似的,看祝雅瞳欲火炽热难以忍耐时,揽起栾采晴的腰肢向下一拉。

  肉棒顺势到底,软嫩的花心已被挤扁,栾采晴却仍觉得身体被吴征一路拽了下去,龟菇碾磨得花心几乎散了。她气息奄奄地无力呻吟,幽怨无比,直到看见祝雅瞳茸茸纤草之间的肉花正在眼前。

  “府上规矩,大家都得互相照料。我现在照料你 ,你也得照料好瞳瞳。”

  吴征双臂按压着栾采晴的腿弯,将她的隆臀临空抬起,做好了冲锋的姿势。美妇也知到了最后时刻,牙关一颤。妙目前的肉花肥嫩鲜润,诱人无比,黏糯的花汁散发着淡雅的清香,女子亦为之所迷。栾采晴张开春葱般的玉指剥开阴唇,香舌一伸便向肉花舔去!

  吴征看得目光一赤,肉棒急冲到底。

  “啊……”栾采晴娇躯一缩,小嘴上的舔舐之力也骤然加强。祝雅瞳原本双膝与小腿曲折着床支着身体,这一舔之下麻痒难忍,娇躯一软,双臂也一同撑下才堪堪没有软倒。可这一来,圆臀更加挺耸,胯间春光再也遮挡不住。

  嫩红的香舌挑拨艳红的花肉,炸裂脑海般的艳色在吴征眼里无疑是最烈的春药。腰杆一沉,肉棒直上直下的撞入花径,悬空的隆臀抖出涛涛臀浪。

  “唔唔唔……”栾采晴觉得身体都被这一下下的沉撞给撞进了深渊,强烈到极致的快感每一下都让花心荡漾。缩紧的肉壁再也不能舒缓,始终紧紧地收缩在一起,连花心也缩了起来,每当龟菇撞来将它揉散,便黏在龟菇上再也不忍松开。若不是嘴里还含着朵肥满的肉花,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叫声会如何不可自抑。

  吴征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香舌与肉花的交融。胯下美妇的春情正与花汁一同倾泻,眼前的美景也让他全然把持不住,只知大力的抽插!

  “呃……”兽咆一样的低声嘶吼,吴征腰眼一麻,肉棒深深钻入,死死抵着正包裹着龟菇吸吮的花心,阳精喷洒。快乐到极点的栾采晴双手乱抓,抱着祝雅瞳的圆臀,像渴了三天一样小嘴紧紧吸着阴唇,大口大口地吮嘬,不肯漏出一滴来。祝雅瞳脚趾蜷曲,手指死死抓着床面,娇躯剧颤着抖动,那圆隆的臀儿波涛翻滚,久久不停……

  

  第十三章 独退雄兵 念不宜多

  

  云龙山下试春衣,放鹤亭前送落晖。

  作为中原重镇的徐州,当然有着不错的山河风景,但是纵观岁月长河,有如诗如画心境的时刻并不多。这些天的徐州不仅不太平,还可说是火烧眉毛,紧张万分。

  葬天江一线战火纷飞,前线所需的各类补给,粮草有近半要汇聚于徐州再经由泗水河运输往南。陷阵营的抵达驻扎,不啻于断了燕国最重要的粮道之一。燕国追击的兵马在各路野战中被陷阵营打得心惊胆战,根本不敢靠近。当陷阵营神兵天降一样出现在徐州,追击的兵马还远在天边。

  徐州粮道已经被连番骚扰了许久,运输不畅,陷阵营的到来彻底将粮道断绝。寻常护卫粮道的两三千军出了城就是陷阵营嘴里的肉,那些武功高手们结成阵势,不需一个时辰就能杀散护粮军。要调动一两万的大军出去护送粮道,陷阵营立刻做鸟兽散,连影子都抓不着。但是大军一走,运粮船队立刻遭殃,大半被烧,小半被抢……总不能动用如此庞大的军伍一路将粮草送到葬天江边去。徐州城总共才多少兵马,能分别护送得几批?就算你再添二十万大军护送粮草,一路人吃马嚼,还没行到半途粮草都得吃光,还送什么粮?

  两日之前,陷阵营在泗水河边发难,徐州就连一颗粮米都没能送出去,一州官吏个个愁得眉头紧锁,战战兢兢。有些要职官员更是日夜祈祝,什么升官发财此刻都不用想了,能保住一条性命都已知足。

  燕皇的圣旨就像一柄时刻悬在徐州官吏头上的铡刀,随时都会落在每个人头上。——陷阵营在大燕腹地两月,追剿不力的将领丢了将印的都有多少,斩首的都有。徐州这里若影响了前线的战事,又有多少人头会落地。徐州的统兵将领更是时刻芒刺在背,陷阵营实非他们所能奈何得了的。但这伙瘟神既然到了这里,就几乎注定他们要遭殃的命运。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围剿陷阵营的大军赶紧到来,也不需要真正围剿了这帮瘟神出一口恶气,只消将他们赶跑,赶得越远越好就万事大吉。

  可是这一相当朴实的希望在第三日清晨有了苗头。吴安邦官封平虏将军,左中郎将,领着三千骑军,七千步军,整整一万人马。这只威名赫赫,极善野战的悍军最早来到徐州地界增援。但是悍勇非常的吴安邦在进入徐州地界之后就放慢了脚步,慢吞吞地挪了一整日,然后在离徐州城二百里之外安营扎寨,再也没有靠近一步的想法。

  徐州派去的使者回来后破口大骂!他原本是去商议请这只大军与徐州军配合,一同驱除陷阵营,保护粮道的。可吴安邦只一句话,本将来这里只为围剿陷阵营,粮道之事与本将无关。使者急了,这不是置徐州死活于不顾么?好吧,粮道你不管,那什么时候围剿陷阵营?吴安邦的回答把使者给气笑了:“待其余五路围剿大军来后,自有定夺!”

  使者离开时,见这座大军营寨正在搭设密密麻麻的鹿角,整座大营死气沉沉,军士们一个个紧张万分,只能叹了口气。这哪里是来追剿敌军的?分明是自身难保,时刻都在加紧防备,士气低迷得连散兵游勇都快说不上了。

  此后又过了两日,徐州日日运送粮草,还是一颗粮米都没能送出去,运送的粮草成了敌军的补给……平虏军的骑兵极具象征意义地出动了三回,都是远远地不敢靠近,一旦陷阵营退军,他们也会火速撤回大营,别说交锋,连领军的将领互相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

  挨到第三日清晨,平虏军倒是派了使者来到徐州城。州牧谭安德异常重视,立刻亲自接见,然后直接把使者给轰了出去,火冒三丈的谭安德怒骂声吼得州牧府上下人人听得一清二楚。——平虏军使者不是来商议对付陷阵营的,而是粮草告急,来找徐州要粮的。

  希望梦幻泡影般破碎,谭安德再也坐不住,先派了两只万人队出城,携带五天的口粮护送一批船只出城。嘱咐无论如何要护住这批粮草,至于他们的口粮,五日之内自然会另由后军送来。两队的将军们大喜过望,州牧大人这是毫无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能送一次算一次。好事落到了自己头上,这批粮草能送到葬天江边,罪责能减轻多少?若是后续再也不能运送出粮草,自己这一趟还是大功一件!

  两支万人队兴冲冲地出了城,运送粮草去了。人多胆气就壮,一路上陷阵营也的确不敢来与这只大军正面交锋。或许这帮匪徒想的是等大军回城之后再动手,可惜啊,州牧大人神机妙算,大军不会回城!

  次日一早,又有两只万人大军先后出城,显然是给前面运送粮草的大军送给养去的。两万人的大军,要运送给另外两万人马的给养,加上自己要吃要喝的,队伍如长龙,足足走了半日才出了城,迤逦一路向南而去。

  以巨大损耗的代价,徐州终于送出去一船队的粮草。但徐州官员们依然忧心忡忡,转眼去了四万大军,徐州剩下的三万军马只够守护四处郡城之用,甚至徐州城里都只有一万军。如此一来,在护粮大军回来之前,接下来的日子是一颗粮食都不用想运送了。然而时值夜半,还是出了事!

  一小队十余人的小军星夜赶回徐州城在城外叫门,守城军认得是今晨派出去的兵丁,赶紧放下吊桥。那队小军入了城就开始大哭祸事了祸事了,要立刻面见州牧。谭安德一问,登时面如死灰。原来今日出城给护粮队运送粮草的大军刚刚扎营不久,统兵将领召集诸将在大帐里商议,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十几名细作居然混在大营里,见面三下五除二就剁翻了几名将领,把尖刀架在大将的脖子上。

  领头的是一名女子,风姿之美令人不敢逼视,也不知道她在大帐里说了些什么,诸将就此投降,大军拐道,押着粮草补给向陷阵营驻地去了。他们这队小军趁着夜色逃脱,星夜赶回报信……

  谭安德一副大限已到的样子软倒在椅子上,好半晌才有气无力地道:“去召集上下官吏,本官有事要商议。”

  长史,治中,别驾,功曹,还有一众将军得了信,火速赶到州牧府。只见谭安德在窗前怔怔望天,谁也不理,边上除了个面生的小厮手里捧着圣旨,再无他人。一州官吏将军挤得厅堂满满当当,人都到齐之后,谭安德才回过神来,从小厮手中接过圣旨展开,又怔怔地看了半天,随手递给长史道:“事情都知道了,你们看,怎么办吧……”

  厅堂里静得只余丁点呼吸声,仿佛一众官员的呼吸都快停止,圣旨从头传到尾,人人头顶冒汗,没有人说一个字。

  “大人,不若……山穷水尽,为今之计,不若……不若……”

  “不若什么?”谭安德目中寒光一闪,好像抓住救命稻草大声逼问。

  “下官以为……不若……降了吧……或有一线生机……”

  “降?”谭安德大吃一惊,向后连退两步,砰地一声撞在桌案上,道:“为何要降?”

  说话的长史把心一横,转身对官员道:“诸位!且听我一言!”

  “你说!”谭安德咬牙切齿,他一发话,此刻暂时无人敢跳出来反对。其实到了眼下这个地步,人人自危,但有一线生机,谁又不想听一听?

  “陛下,陛下……”长史的牙齿咯咯噔噔,艰难道:“陛下在长安连吴征都擒不住,当真是……当真是……我知道吴征神通广大,但是让他逃了出来无论如何说不过去。陛下不仅不自思其过,还将罪责全数抛给他人,非明主也!泗水受阻,朝中没有反制之方就逼迫我们,事还未办,旨意先到!近日来,诸位谁不是殚精竭虑?力所不能及,又有何法?谁能心服?我第一个不服!主不能善待臣属,臣属又何须忠于主?陛下自己无能,放吴征龙归大海,事后怪罪下来,责任全是在座诸位,我们成了国家罪人,一辈子翻不了身!凭什么?”

  “反了……徐州孤城一座,届时大军围剿,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治中听得胆战心惊,颤抖着道。

  “可以守城,守得住……”别驾也豁出去似的站起,大声道:“陷阵营于野战中尚能杀得各路大军肝胆俱裂,看看平虏军!他们同样无路可走,就以徐州坚城为依托,怕得谁来?”

  “你且详细说说!”谭安德眯了眯眼,似乎已被说动。

  “竟敢大逆不道!大人,切莫听这帮逆贼妖言惑众,就算陛下责罚,也绝无……”

  一名将军抽出腰刀,就要斩下长史的人头,却忽然悄无声息地倒在地上,喉间鲜血狂喷,身体抽了两抽就不再动了。谭安德身边的小厮抹了抹带血的尖刀,道:“大人没让你说话。”说罢又返回谭安德身边,低头一言不发。

  “详细说说。”谭安德就像没看见这名将领的尸体,冷冰冰道。

  别驾见了如此血腥之景,面色发白,咬着牙将通盘所想竹筒倒豆子地说了出来。他口齿清晰,而且似乎思量已久,方方面面十分周到成熟,让人挑不出毛病。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谭安德对将军的死视若无睹,已然表明了态度,至少是倾向,就算有些官员并不赞同,此刻也不敢说出一句话。

  事情就这样顺利地计议下去,从夜半直说到天光放亮,一切计较已定,谭安德大声道:“诸位,此事就此定下,我们歃血为盟!但有二心者,死于非命!来人!”

  一名面纱遮脸的女子捧着一大盆清水,一把尖刀,一张盟书开门入堂。虽看不清面容,但行步间的绰约风姿就让人移不开眼睛。她身后拖着根绳索,将传旨之后留在徐州监察,以及朝中派驻在徐州的几名监军,御史,巡案。这几人痴痴呆呆,进了厅堂就软倒在地。谭安德拿起尖刀,一刀一个将这些人全部杀死。

  那女子就像没看见,将清水放下,谭安德带头歃血滴入清水,又在盟书印上指印。不少官员一一跟上,另有些带着犹豫之色,推脱着好像能躲一时是一时。

  见大多数心甘情愿者立了盟誓,还有些躲躲藏藏,那女子道:“歃血为盟,老天爷都盯着呢,有二心者,一定会死于非命。呀,天都亮了,可以熄烛了……”

  女子一亮掌心,只见抓了一大把指甲盖大小的石子,她轻笑一声,柔荑一握,拇指一弹。石子嗤嗤作响,如劲弩发射!厅堂上点着三十余烛火,拇指一弹,一处烛火就此熄灭,石子只灭烛火,蜡烛毫发无伤。打灭烛火后,石子余势不绝,直嵌入后头的墙壁里去。将烛火尽数打灭,女子抛着手中剩余的三五枚石子,螓首左右一扫道:“天涯海角,盟誓不悔!”

  隔着面纱看不见她的目光,但人人都感到一股冷电扫过自己。这样的高手,要取自己性命易如反掌,谁还敢有异心?就算这一次逃得大难,她要天涯海角地追杀,终究要死在她手下。

  这么一来,犹豫的官吏也不敢再有杂念,事已至此,只能一条道走下去。定好了誓约,那小厮开了厅门,朝官员拱手似在礼貌送客。官员们鱼贯而出,行经府门前的一座大鼎,那是朝中有旨时,焚香接应圣旨与天使之用。

  小厮笑着道:“挡着各位大人的路了。”说罢随手一挥,砰地一声巨响,千钧大鼎横飞而起,直飞出四五丈去摔在地上,将青石路面砸的坑坑洼洼。小厮又朝官员们拱手道:“诸位大人慢走。”

  官员们见了面色丕变,相比起石子灭烛火,击飞大鼎更加让人震撼。且看着原本象征着朝堂天威的大鼎倒在地上,人人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待官员们走光,女子揭下面纱,正是祝雅瞳。小厮也挺直腰板,朝祝雅瞳伸了伸大拇指轻声道:“娘的暗器功夫真是出神入化。”又向谭安德道:“谭先生好谋略,佩服佩服。”

  陷阵营与谭安德里应外合,先是白送了粮草补给到陷阵营,顺道让徐州城人人惊惧。之后将全然不可控,可能成为重大变数的两万军派遣去运粮,消除隐患。至于那队给运粮队送补给的两万军,则都是谭安德心腹,事先安排陆菲嫣领着十余名高手混在军中,半途发难,顺理成章地将他们并入陷阵营,顺道还截留了大批补给物资。最后在吴征与祝雅瞳的威压之下,一切水到渠成。果然是在徐州经略多年,时时刻刻四两拨千斤,事半功倍。

  “都是托主人与少主洪福。”谭安德弯腰拱手,道:“属下立刻着手准备接少夫人领军入城。”

  “我说过了,今后在我这不必多礼。”吴征拍拍谭安德的肩膀,道:“事不宜迟,安排好了我自去趟陷阵营,带她们入城。”

  “是!”

  夜半时吴征返回陷阵营,一切都准备妥当,此前归降的两万军分出三千人带上车架,随着五百陷阵营高手前去僖宗遗藏搬运军械。其余的开路先进徐州城,陷阵营押后进入。黎明时城门大开,待天光放亮,徐州城已改弦易辙,外人还都蒙在鼓里。

  待满城百姓醒来,街道上已全是兵丁,整座徐州城戒严。其实戒严的士兵大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各级军校的强力弹压之下,兵丁也只能依令而行。到了午间,各种流言已在军营,街上的兵丁之间流传开来,很自然的,也传到了徐州城的百姓耳朵里。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人能置身事外,很快就成燎原之势。

  韩归雁在州牧府里心神不定,这是徐州城最危险的时刻。这里的百姓历代都是燕国人,忽然州牧反叛投降,徐州又是四战之地,深陷重围,至少在现下还是朝不保夕,民心军心俱都不稳,一旦兵变民变,后果不堪设想。

  几次向吴征询问,吴征都不太着急,道:“等谭先生来了再说,万一真压不住,大不了我们再出城打游击去,怕得什么。”

  一直到时近傍晚,谭安德来到州牧府。陷阵营入城之后,他有大量的事宜需要协调,一直忙到这时候才第一次与吴府诸女见面。一一见过之后,谭安德向吴征道:“小主人,少夫人,属下看此时正是时机,请二位定夺。”

  “徐州的民情你最清楚,便宜行事即可,不需多问我们。”吴征取出一张纸页,交由韩归雁与诸女传阅,道:“先定民心,军心自然可定。”

  “是,属下这就去办。”

  “约法三章?……杀人者偿命,伤人者抵罪,盗窃抢劫欺凌百姓者,依以下律法裁判…………王师为仁义之师,勇猛之师,承诺与民秋毫无犯。百姓愿相助者,依以下条例结算工钱……不愿相助者,只需安分守己,绝不强求……作乱者依以下条例裁判……”韩归雁一边看一边念,越念越是心定,念完后又看了一遍,道:“谭先生拿这个遍告百姓们去了?”

  “是啊。”吴征笑道:“军伍那边,他把府库的钱财都拿了出来,取三成犒赏三军,剩余的五成也发了条例,守城时重赏有功者。军伍这边剩下的,就看我们在激战时能做多少事,问题不大。再用这约法三章安抚民心,军心民心安定,徐州可以支持到粮草彻底耗尽为止。还有两成的钱财到时候高价收购徐州城百姓的粮食,再不够,就将地主富户的粮仓开了,一半留作军资,一半分给百姓。呵呵,等我们耗干了整座徐州的粮草,韩铁衣要还没办法击败江边燕军,救我们出去,那只好做鬼也不放过他了……”

  “不做鬼也不放过他!”韩归雁至今对二哥恨得牙痒痒,闭目细思一遍,道:“谭先生的手段能耐没得说,他一定能做好。就是这赏赐……你不让兵丁抢劫,事后要花多少钱去补偿?”

  吴征两手一拍,哈哈大笑道:“关我什么事!反正等这支军回了紫陵城,自然有陛下去善后,平白得了一支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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