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神女】(21)(乱伦、纯爱、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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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9

花牧月见状,顿感心情复杂,她不愿打扰娘亲的兴致,因而出声打岔道:“我与千寻一直都陪着娘亲啊,为何娘亲之前不带我们做这件事。”在娘亲的话语下,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到其对待自己的好与死亡的突然,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也不知如何面对。

  她隐隐察觉到娘亲还未完全解开心结,也并非全然以对待丈夫的情感待她,毕竟花晴空的逝世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操纵,若是在仇恨未报的时候便不顾伦理,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了女儿,那未免也太过下贱了。

  江曼歌倒没有注意花牧月不断变化的眸光,只是噗呲一笑,回应道:“你们那时还只是孩子,什么都不懂,娘亲也把你们当亲人看,哪里会有这样的心思。何况仅是操持着你们的生活,娘亲都累坏了,没有做这种事的精力。”花千寻似是心有感悟,银白的牙齿轻咬着粉嫩的樱唇,看着娘亲在床下摸索的模样,询问道:“那现在便不同了吗?”江曼歌不假思索,理所应当般地应答道:“当然不一样了,如今花牧月已经成了神女,千寻你也长大了,娘亲既有时间,也曾与你们交欢缠绵,说是最为亲近的人都不为过。我早想这样做了,今日终于有了恰到好处的机会。”她忽地从床底拖出一只装满了杂物的木箱,便用纤柔的藕臂擦了擦额角的细汗,高声道:“找到了!”花牧月与花千寻皆是探过了脑袋,好奇地打量着箱子,想看看其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江曼歌在放置着陈旧的玩偶、精致的木盒与纤薄的衣物等杂物里翻找,最终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抬手朝着二人扬了扬,才重新趴到了床上。

  她一手托着香腮,另一手翻动着书页,修长的双腿则是弯曲着悬在了空中,上下轻轻晃动,柔声道:“牧月,千寻,快来与娘亲一同看看从前写的日记。”花牧月与花千寻以相同的姿势趴在了娘亲的身侧,一人一边,皆是眨动着明亮的眸子,借着昏暗的光线,细看泛黄纸张上写下的娟秀字体。

  江曼歌翻至一页后便停了下来,神情含着伤感,定定地阅读着写得颇为凌乱的字迹,目露追忆之色。

  日记的内容大致如下:晴空死了,江家也被灭了,连唯一可以藏身的花家都在排挤我们。我一个人带着千寻和牧月,身边只有江逸涵的陪伴,应当何去何从?

  纸张上有着细细的褶皱,好似眼泪落下后干涸的痕迹,书写的笔画亦是急剧颤动,有的地方还出现了断折的现象。

  花牧月两人粗略感受到了文字里藏着的思绪,皆是心存难受,喉咙发堵,说不出话来。

  江曼歌却是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那段时间发生了极大的变故,对我打击很大,我必须要想尽办法保住余下家人的性命。”看了两位女儿的神情,她又扭过螓首,将日记朝后翻去,足足翻动了数十页,才安抚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娘亲现在也不会感到伤心,你们也不必有什么不好的感受,来看看后面的内容吧!”这段文字是:不知怎的,牧月近来成天闷闷不乐的,不愿靠近与接触我,连沐浴都要避着我和千寻。我检查地面与亵裤时,也常常发现乳白色的液体,是牧月的精液吗?可是他才这么小,怎会如此?

  花牧月看了这段内容,绝美的小脸难得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嗫嚅着水润的唇瓣,不知该说什么。

  她细细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便知这是自己才变成月妖后的事情,当时她还没有幻形斗篷,为了遮掩身上的异状,便只能避开与娘亲赤裸相对的时候,还时常独自在浴室里闻着其亵裤自渎。

  她以为这般动作都是极其隐蔽,不可能被发现的,想不到娘亲早已察觉到端倪了,却隐藏而不发,暗自揣测。

  江曼歌看花牧月的神情,便知其所念所想。她似笑非笑地翻过了一页,嘀咕道:“某些人啊,明明还是个小孩,却想瞒过自己的娘亲,还在深夜里用肉棒蹭我的大腿,将精液涂抹到我的花穴里呢。”花千寻大为吃惊,面色懵懂地紧盯着花牧月,不敢置信地说道:“牧月居然还对娘亲做了这种事,我,我怎么不知道?”花牧月窘迫得想要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被花千寻看得心慌,只得伸手将其脑袋掰正,轻咳几声,故作严肃:“别说话了,认真看日记!”接下来的数页里都是江曼歌猜疑的内容,混杂着日常的生活琐事。

  随后画风一转,出现了一大段的文字:牧月今日在河里向我表白了,事情太过突然了,我本想暂且拖延,待到思索周全后再同意。可是看着女儿黯然的神色,听其说着不幸的遭遇,我真的感觉很心疼。成为了那同时长有阳具与花穴的妖怪,她恐怕会感到深深的孤独吧,若是我也不给予陪伴与理解,那牧月又会有怎样悲伤难过的想法呢。

  文字另起一行,接着写道:后来不知为何,我的身子好似被火烧了一般,滚烫得吓人,花穴里痒得好似有蚂蚁在爬,看着牧月粗长挺立的肉棒,只觉情欲上涌,根本难以抑制,便主动求欢,与其在河水里交合了。

  最后一行写着:总之,既然一切都发生了,那只得暂观后效,徐徐图之了,不过如今日这般乱伦之事,万万不能发生了。我要想办法开导牧月一番,让她从低落中走出来。

  江曼歌与花牧月看过,便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眼眸相视,眼里都含着深深的情意与回忆,显然都想起了那日发生之事。

  花千寻则是焦急地抬手,翻过了另一页,心痒难耐地说道:“我倒是要看看,抱着这般坚定想法的娘亲,之后是怎么沉迷在与妹妹的交欢中,最后还被我发现了的。”这页写的内容不多,显得十分仓促与混乱:变成月妖后,我真的感到好害怕,生怕露出破绽、被人发现,到时我们一家恐怕都会遭到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定日子也会化作乌有,再无容身之处了吧!可是这么大、这么粗的一根肉棒,又怎么藏得住呢!我明明觉得现在的样子好丑,内心却渐渐地接受了,这又是为何?

  接下来一段里的文字笔画有少许颤抖:我的肉棒好硬,想要好好肏弄一番。我的花穴好痒,想要被阳具肏进来。我又想起了花牧月又粗又长的肉棒,明明年纪还这么小,长得已经是比他父亲的还要粗了。她的花穴也好嫩,粉粉的,紧闭成一条小缝,想掰开来看看,想肏进去试试,好想,好想……花千寻又朝后翻了几页,皆是江曼歌描绘自己渴望交欢又死死克制的心理的,甚至还描写了自渎的手法与快意。

  随后这般内容便发生了改变:我今日终于忍不住了,和牧月再度交欢了。真的好舒服,好美,想要永远将肉棒放在她的花穴里,或者任其肏弄自己的花穴。不管了,就这一次,以后会克制自己,再也不肏了。

  下一页:与花牧月交欢。下下页:与花牧月交欢。下三页:与花牧月交欢。

  花千寻眼里含着纳闷,哗啦哗啦地翻动着书页,里面写得满满的都是娘亲与妹妹交欢的内容,她茫然地看向了江曼歌,问道:“娘亲,你不是说会克制自己,不肏了吗?”江曼歌尴尬地抬手摸了摸琼鼻,抿着红润的小嘴,细细斟酌过言语,才眼神闪避,小声说道:“我是想着不肏的,但是真的忍不住。与牧月交欢实在太过欢快了。”花牧月倒是心生不满了,她对于娘亲与自己交欢时的心里十分感兴趣,此时终于可以窥见几分,恨不得逐字逐句地看去,哪能容得下花千寻这般粗暴迅速地翻页。

  她一把扯过了日记,翻到了花千寻翻过的第一页,认真看去,看到娘亲使用的某些描述时,还会细细回忆,感到了一丝朦胧欲念的升腾。

  花千寻并未亲身经历日记里的事,没有这么强烈的代入感,她抬首想了想,便下了床,蹲在了木箱边,好奇地翻找起来。

  找到有趣的物件时,还会拿起来询问娘亲具体的用法与故事,一时间也不感到无聊。

  江曼歌一面回应着花千寻的问题,一面垂眸与花牧月一同浏览着日记的内容。

  不知不觉间,花牧月便翻到了尾页,上面写着:我想开了!牧月如今领悟了幻形斗篷的用法,足以隐瞒我们变成月妖的事。媾和交欢是如此快乐的事,而那道德人伦只是谋害了我家人的朝廷用来禁锢思想的工具,那我为何不选择前者,反而要去坚守冠冕堂皇的后者呢。

  第二段的内容则是:千寻最近也闷闷不乐的,可能是察觉到了我与牧月离得更加亲近了,我们近来肆意不分时日地交欢,再这样下去,恐怕迟早都要被发现,不如主动出击,拖千寻下水,反正都是一家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事后再花些精力慢慢哄好了。

  最后一段的文字是: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隐隐察觉到,自己是喜欢甚至爱上牧月了。可是母女之间怎么会有爱情呢?但相处之时的心跳加快与离别之时的深深思念也不似作假,这或许便是爱意吧!我想试着去接受,想要更多地与牧月交欢,想改造身体,方便其玩弄,想为其怀孕,诞下属于我们的孩子……花牧月看到这里时,便会心一笑,心里有关娘亲转变的疑惑都解开了不少,只觉有爱意缓缓升腾,抬眸看向了娘亲。

  江曼歌眼眸里藏着羞涩,双颊都染上了明艳的粉红色,毕竟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都被花牧月知晓了。她含情脉脉地与小女儿对视,心下暗道:不论如何,我只是想要我最爱的人知道我的想法。

  两人正深情相视,脸颊缓缓凑近,都能感受到彼此唇瓣的温软,几近要相互亲吻上去了。

  花千寻不明情况,忽地从箱子里扯出了一件鲜红色的、款式新奇的肚兜,高高举起,娇憨问道:“娘亲,为何要将肚兜改成这样啊?”花牧月两人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打破,皆是面露无奈,嗔怪地看向了一脸无辜的花千寻,又同时噗呲一笑,心情愉悦。

  江曼歌转过身子,面向花千寻坐着。她扬起了温婉秀丽的面颊,嘴角含着笑意,一手撑在丰满的臀部后,另一手轻轻抬起,用食指勾起了肚兜,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这件衣物的样式与肚兜相似,其颜色艳红,通体呈圆弧形,最上方设有布带,以固定在脖颈上,背后腰间亦有两道系带。但它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在胸口的位置裁剪出了两道仅能包住小半个乳房的罩子,其与肚兜同色,带有精致的蕾丝花边。

  花牧月跟着起身,转首看向了娘亲,只见昏暗的房屋内,澄澈的流光从小窗外照进来,映衬出面前妇人温润如玉的容颜,其体态娇柔,正用玉指勾起贴身的衣物,盈盈看来。

  她顿感怦然心动,面色娇红,双腿紧紧交并在一起,花穴处隐隐泛出了热流。她想象着娘亲穿上这件肚兜的妖娆模样,只觉心里一热,便凑上前去抱住其光洁的玉臂,用胸前的鸽乳轻轻蹭动,娇声道:“娘亲,这件衣物是你何时做出来的呀?”江曼歌感受着身边人身子的温热与胸前蓓蕾的微微硬挺,便知其心念。她没好气地看了花牧月一眼,眼眸里却藏着淡淡的柔情与挑逗,手臂刻意用力,挤压其娇嫩的乳肉,惹得其娇吟出声后,才回应道:“这是娘亲裁剪衣物时,脑海里偶有灵光设计出来的衣物,随后便将其塞在了木箱里,忘了拿出来。”她轻启红唇,娓娓道来,眼眸里却蒙着一层柔柔的水光,飘忽着望向远方,好似想起了什么。其实她说的并不是事实,此时正在脑海里回忆着当日的情况。

  某日,花牧月与花千寻都去了妙音庵,独留江曼歌一人看店。她当时才成为月妖不久,又破了坚守多日的贞洁,常与花牧月痴缠,正是欲念深厚的时候,见店里久久都未曾来客,便感心痒难耐,情难自抑,因而细细缝制出了这件淫靡的肚兜,好穿给花牧月看,在交合之时增添一分情欲。

  将衣物缝制好后,她手摸其轻薄丝滑的布料,看着大片性感的镂空,脑海里又起了心思,想先穿上看看。正值午后,烈日炎炎,恰巧是休息的时候,她合上了店门,走到隔间里,褪下了身上的布裙,裸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与丰润熟美的身段。

  江曼歌换上了肚兜,垂首看着自己酥胸袒露的模样,想象着花牧月看到这幅装扮时,会是何等的疯狂,会如何用硕大硬挺的肉棒肏弄自己流水的花穴。仅是想想,她便觉双腿无力,软软地半躺在了床边,雪喉轻动,咽下一口香滑的唾液。

  她的花穴好似有蚊虫在爬,有阵阵的淫水从粉嫩的花瓣里流出,又瘙又痒。忍耐了片刻后,她便轻咬嘴唇,一手揉捏着从肚兜里露出的丰满乳房,另一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间,用纤细的手指滋滋地抽插着水淋淋的小穴。

  江曼歌情欲正浓时,忽地听到了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还伴随着花千寻轻喊娘亲的声音。她内心一震,浑身剧颤,忙挪开揉捏乳房的小手,慌乱地解开了紧贴着身子的肚兜,另一手则是深深插在了花穴里,插得淫水飞溅。

  “嗯……”当时她还未将花千寻拉下水,根本不敢让其发现,可是心底的情欲浓烈,又难以抑制,便狠狠地抬指肏弄花穴,直至花心一缩,达到高潮后,才扬起泌着细细汗水的脖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

  听着花千寻愈发清晰的脚步声,看着床边落满的透明淫液,江曼歌感到莫名的心慌,忙拿起了才缝制和穿上不久的肚兜,动作迅速地擦拭着散落在各处的淫水,收拾着残局。

  待到手里的衣物被淫水完全润湿后,她看着仅留下点点透明湿痕的床铺,才松了一口气,便高声回应着花千寻,趁着与其交流的时机,匆匆将湿成深红色的肚兜塞进了床下的木箱里。

  随后江曼歌躺在了床铺上,伸手扯过了薄薄的被单,遮掩住高潮之后酥软无力、香汗淋漓的胴体,也挡住了尚未干透的淫水痕迹,面红耳赤地看向了走进房屋的花千寻。

  房里门窗紧闭,光线昏暗,花千寻望着躺在床上的江曼歌,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只是轻轻耸了耸琼鼻,嗅闻着空气内浓烈而怪异的味道,询问道:“娘亲啊,为何房里有一股怪味?”江曼歌眼神飘忽,面色不自然地回应道:“娘亲近来睡眠不足,便找郎中开了一方调理身子的中药,方才熬制并喝下了,现在可能还有味道遗留在房间内。”花千寻面露了然,点了点蜷首,而后走至了一边,将窗户打开,任由新鲜的空气与柔和的光线透进来,回首道:“这中药味道好奇怪,又好熟悉,娘亲在家也曾熬制过吗?”她察觉到江曼歌的面容出奇的红晕,透露出诱惑力十足的韵味,滑腻的雪肤上更是泛着莹润的光泽,只当其是喝过中药后出了汗水,精神变好,也没有在意,反而继续道:“娘亲喝药过后,脸色都变好了呢,千寻也想喝——最近不知怎么的,晚上睡觉总是不安落,在梦里好似能听到母猫叫春的声音。”江曼歌将被褥往上一拉,遮住了白生生的乳房,只露出了充盈着因羞涩与难为情而泛起了红润的俏脸,轻声道:“这中药里有不利于孩童发育的成分,你不太适合喝。”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心里也暗自嗔怪:都是牧月的错,说了不要,还敢趁着千寻睡着的时候,将我摆成跪趴的姿势,用肉棒狠狠地肏弄我的花穴,肏得我的娇吟连连,淫水不止。

  在江曼歌的遮掩下,此事便自然而然地揭过了。当晚她想要拿出肚兜带到家里去,与花牧月一同欣赏一番,却发现其沾满了淫水,泛出了淫水的气味,生怕被其察觉与取消,便就此作罢,日后更是事务繁多,渐渐忘却了。

  花牧月不知娘亲的思绪,只想接着问询来提出要求。她感受着乳间的异动,多情的眼眸里顿时泛起了如水的柔光,伸手轻轻拿过了悬在江曼歌指尖的肚兜,语气娇柔道:“娘亲啊,既然缝制出来了,那便要穿上试试呀,牧月来帮你~”说话间,她便用双手捧住肚兜,将其铺在手心里,细细地打量。看到柔软布料上泛起的小小褶皱时,她还以为是娘亲穿上又脱下的痕迹,心情更是火热,凑过了螓首,似是要将小脸埋在这件贴身衣物里,好好感受一番。

  江曼歌看了,忙探出了素白的小手,趁着花牧月还未凑近,一把将肚兜抢过。她清丽的容颜上含着因慌张与窘迫染上的粉红,轻抿红唇,没好气地说道:“你干嘛呀,这是娘亲的贴身衣物,你也好意思去闻?”她生怕花牧月嗅闻到肚兜上残余的淫水味道,察觉出端倪,便将其递给了花千寻,而后眼神柔媚地抬起了双手,分别放在了脖颈与腰间的系带上,轻叹道:“哎——真拿你没办法。”花牧月虽是感觉到了娘亲的异样,但其褪衣的场景便在眼前,她自是被牵引了注意力,眼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看,娇软的身子亦是靠在其雪腻的玉臂上,未曾离开。

  花千寻还蹲在地面上,白皙的、沉甸甸的巨乳坠在了圆润的双膝上,被压成了饼状,挺翘的美臀也随动作而绷得紧紧的,撑出了完美的弧度。

  她丝毫不知自己的春光乍泄,反而是用双手捧着粉色的肚兜,托在了脸前,呆呆地仰首望着一寸寸脱下衣物、露出了布料遮掩下的美艳胴体的娘亲。

  江曼歌解下系带后,用华美绸缎制成的裙装便沿着滑嫩的肌肤缓缓滑下,丰硕饱满的乳房率先挣脱了束缚,从裙间弹了出来,颤颤地轻轻抖动,其乳晕呈艳红色,如硬币般大小,上方有缀着小巧可爱的蓓蕾,散发着诱人的色泽,令人垂涎欲滴。

  她坐在床边,白皙柔软的臀瓣紧压着木质床沿,压得丰盈的美肉都深深凹陷了进去。感受到身子裸露而传来的自由感与舒适感,她双臂上伸,动作慵懒地伸了个腰,肆意地展露着曲线有致的腰身,堆成了一团的裙装便柔柔地贴在了她的腰上,好似为其美丽拜服。

  花牧月仍旧粘在娘亲的身侧,感受到其藕臂动作后,便抬眸看去,眼前是一片白花花、颤巍巍的乳房,弹软的乳肉荡漾出了美妙的弧度,甚至拍打在了她的脸颊上,传来了温润柔腻的触感。

  她看得痴迷,明丽的凤眸里倒映着娘亲乳房的形状,情不自禁地探出了一只小手,揉捏把玩其胸前的丰满,享受着手心里的柔软与饱满。

  “嗯……牧月……别闹……”江曼歌只伸了伸腰,不设防之下,便被花牧月找到了机会,狠狠轻薄了一番。她垂眸看向乳间,便见一只白净的小手正竭力张开,用青葱般的纤细玉指捏动着弹性十足的乳肉,不时以柔柔的指尖轻触自己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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