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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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6

氏随嫁丫鬟,如今年岁不小,姿容虽也秀丽,终究年长色衰,不
复当年模样。

  「甘棠姑娘不在夫人房里伺候,来我这里却是为何?」岳三与甘棠相识多年,
当年柳氏嫁入岳家,甘棠便是随嫁丫鬟之一,长久相处下来,自然颇为熟识。

  「三哥倒是好情致呢!」甘棠探头看见岳三屋中桌上酒菜,不由轻笑说道:
「怎的竟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岳三不由皱眉说道:「你是夫人身边近人,自然知道夫人不喜家人暧昧不清,
夜色深沉,有事便说,若是无事,我却要去睡了……」

  「哼,她自己毫不检点,如何管得别人如何?」甘棠脸上满是不屑,竟无丝
毫敬畏。

  岳三唬了一跳,赶忙将她拽进屋里关上房门喝道:「没来由如此胡言乱语,
你是活够了么?」

  甘棠捋捋袖子,径自在桌边坐下,自己倒上半杯醇酒喝了,毫不在意岳三用
过,只是笑道:「你当她为何突发善心,许那晴芙去书房服侍老爷?不过是新近
勾搭了许家少爷,为自己奸情腾出空来而已!」

             第五十七章:男女之情

  夜色浓稠似水,岳府之中却是暗流涌动。

  主母正房之中,柳氏端坐榻上,看着眼前男子笑道:「……鹏儿手中缺钱,
只与你娘去要便是,如何来寻我央求?便是你说破天去,我也不能给你一分一毫!」

  「听母亲说起,家里钱财全都交予舅妈处置,甥儿乃是许家独子,家父既去,
如今便是我来当家,莫说支取钱财,便是全都取了,也是理所应当,舅妈以为然
否?」

  那男子面容疏阔俊朗,身形高大挺拔,此刻在凳子上坐着,颇有些不伦不类。

  柳氏眉头轻蹙,看着眼前许家少爷,不由皱眉说道:「我与你娘立有字据,
她以家财入股,如今还不到分红时候,自然拿不出钱来,此乃其一;你能否当家
作主,这却与我无关,与其在我这里徒逞口舌,不如去与你娘亲分割清楚,此乃
其二;此时夜色已深,你在我房里流连不去,只怕与我清誉有损,此乃其三!」

  「有此三者,我便说与你听,以后莫要再来我这里要钱,也别以为我这妇道
人家是好欺负的,再有这般举动,便是当着你娘面上,我也要打得你皮开肉绽、
哀嚎阵阵!」柳氏柳眉倒竖,言语中自有一番狠厉绝情。

  那许鲲鹏闻言一愣,随即涎脸笑道:「舅妈莫要生气,甥儿只是连日里憋得
狠了,想着出去游玩一番,只是手上拮据,冒然出门只怕贻笑大方,到时候丢的
却是舅舅脸面……」

  见他态度重复恭谨,柳氏方才笑道:「若想你舅舅面上有光,你该当好好读
书、求个功名才是正行,便即求学不成,谋个正经差使也是正路,吃喝嫖赌却是
背道而驰!时辰不早,你且去吧!我累了!」

  「好舅妈!您就可怜可怜甥儿,便不多给,三五十两银子也就够了!」许鲲
鹏身子一软扑通跪下,膝行几步扑到柳氏身前抱住她双腿央求说道:「好舅妈!
您就行行好!没有三五十两,一二十两也是好的!」

  事发仓促,柳氏始料未及,被年轻男子抱住双腿,顿时失了方寸,只是轻声
喝道:「你这却是作何!赶紧放开舅妈!」

  那许鲲鹏十八九岁,正是血气方刚年纪,平常舞刀弄枪,自是打磨了一副强
健筋骨,这会儿曲意哀求,哪里是柳氏三言两语便肯轻易放开?

  方才许鲲鹏入夜来见,柳氏只道他是晚辈,丝毫不虞有他,便将他叫进房里,
只是这般随意穿着相见,不曾想到这许鲲鹏竟然如此无形,敢于这般近身轻薄。

  柳氏一介妇人,哪里抵得过许鲲鹏力气,心中顾忌外间丫鬟,自然不敢过分
挣扎,只是扭动身子低声喝道:「你且放开舅妈,一切都好商量!」

  若是平常,许鲲鹏自然不敢如此肆意妄为,连日来他谨小慎微,早已知道岳
家实在是柳氏掌管一切,早想寻个机会前来拜会,而后小心巴结,总要哄得柳氏
欢心支取些钱财出来挥霍才好。

  那柳氏何曾与丈夫之外男子这般亲近过?原来柳氏并非天生善妒,只因她嫁
入岳家之后,丈夫虽然身体强健,床上并不如何雄壮威猛,尤其岳元祐一介书生,
床笫间几无风情,生育一双儿女之后,对柳氏更是相敬如宾、不敢亵渎。

  只是柳氏天性风流,若是嫁个知情识趣男子,自然彼此相得,不至于做个善
妒之妻,嫁予岳元祐这般端正之人,却是少了许多夫妻情趣,新婚之时尚能忍耐,
如今人到中年,柳氏欲心炽热如火,丈夫更加难以满足,此消彼长之下,自然更
加惧内。

  柳氏非是不想寻个少年情郎一解相思之苦,只是不肯学那罗府夫人与小厮成
奸,自己身份这般贵重,任他如何风流俊俏,也不能与下人通奸,她眼高于顶,
寻常男子难入法眼,身边自无这般体己之人,此事自然就此搁置下来。

  岳池莲拖儿带女来投,初见许鲲鹏她便有所心动,这夫家外甥生的人高马大
俊俏风流,虽然与她心中所想略有不及,却也算得上近水楼台,若能情投意合,
倒是不失为一桩良缘。

  只是几日接触打听下来,柳氏深知许鲲鹏心性不定、胸无大志而又好高骛远,
便如无根浮萍一般,若是真的勾搭一处,只怕引来无端灾祸。

  许鲲鹏眼见有门,尤其平日里柳氏高贵矜持,何曾见过她这般羞怯模样,不
由情欲大动。

  柳氏灵台清明,许鲲鹏前来,院里丫鬟俱都看在眼里,外间采蘩虽是体己之
人,其他丫鬟却难免走漏风声,真若这般失身于他,岂不清名受损?自己苦心经
营才有如今成就,若是这般前功尽弃,实在非她所愿。

  心中计议已定,柳氏毕竟心思灵动,连忙温言说道:「好甥儿莫要心急,这
会儿你来府里,下人们都看在眼里,若是此时成事,岂不弄得尽人皆知?尤其采
蘩还在外间,到时传将出去,舅妈也没脸做人了……」

  许鲲鹏连忙问道:「那却如何是好……」

  柳氏俏脸通红,只是小声说道:「且自从长计议,待我安排妥当,再遣人叫
你过来,到时候成就好事如何?」

  许鲲鹏笑着点头,便要去亲柳氏,却被妇人拦住说道:「来日方长,莫要急
色,快些起来才好!」

  一番亲昵,那许鲲鹏情知自己没有药石辅佐雄风不久,生怕柳氏看穿自己底
细,感受一番妇人风情过后,便即约定来日择机欢好,而后柳氏一番温言软语,
哄得许鲲鹏喜笑颜开,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柳氏这才叫过丫鬟采蘩让她送走许
家少爷。

  独坐榻上,想及方才种种,柳氏细想那许鲲鹏得了自己许诺,只怕日后必然
难缠,如何与他交割清楚,柳氏着实有些犯愁,想及丈夫与晴芙此刻怕不是在男
欢女爱,不由心中更加凄苦失落,辗转反侧孤枕难眠之下,不由探手腿间轻轻自
渎起来。

  生下女儿之后,她便常于夜里醒来,闻着丈夫体味,想着身边便是日间所见
诸般男子,比如年轻书生、壮硕下人、往来官员等等,每次总要丢个两次三次方
才尽兴。

  她这边春闺寂寞,数墙之隔外,罗府三夫人房里,一个美貌妇人,却已是不
堪挞伐,春心满足。

  床榻之上,顾盼儿赤身裸体依偎在严济身前,柔媚笑道:「哥哥总是这般勇
猛,差点便将奴家弄死了……」

  严济抱紧妇人,听着她如此年纪竟然这般称呼自己,不由笑着说道:「那夜
你还笑我不熟男女之事,如今才知道我的厉害么?」

  「哥哥当然最是厉害……」顾盼儿扭动娇躯嗔道:「那夜奴家不过就笑了一
声,却被哥哥念叨至今,实在是冤煞人了!人家不依!」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当日出糗,严济自然耿耿于怀,他身强体壮,
如今情爱一道已是渐入佳境,倒也不想继续执着于此,只是说道:「罗老爷休了
大房二房,他身下就你育有一子,会否因此抬举你做个大房?」

  顾盼儿轻轻摇头说道:「奴家出身卑微,他能从此不娶已是难得,由奴家续
弦却是奢望,以他凉薄心性,能否再娶也是尤未可知。」

  「大房素来掣肘,若再娶个善妒之妻回来,怕是日子难捱,以我猜想,他大
概不会再有续弦之意,」她探手被中握住情郎尘柄把玩撸弄,柔声说道:「奴家
心中已是别无他想,只盼与哥哥惜取眼前便好,来日如何,却已不萦于心。」

  严济感她风情无限,不由轻声喘息,随口说道:「一切由我处置,你却不必
担心。」

  顾氏不知他所言何意,只是笑着问道:「哥哥却是如何唬得老爷相信你是他
本家外甥,竟肯将你留在府里?」

  严济轻声笑道:「那日与你别后,我去罗家乡里探查,知道罗老爷有一族妹
远嫁,年岁久远早已断了联系,我自称是他远房亲戚,又请了吴尚书书信作保,
以罗老爷精明,便明知我是作假,只怕也不肯错过……」

  「那吴侍郎乃是致仕京官,哥哥竟能请动他为你遮掩,实在是出人意料!」

  严济笑笑摇头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仅此一端,怕是他也难以相信,只
是见了我手上银票,知道有利可图,便即不是亲戚,怕也要认作亲戚。」

  想及自家老爷将情郎错认为族中堂妹之子,顾氏掩嘴娇笑,不由赞叹说道:
「哥哥果然手段高明,若非如此,怕是老爷也不会这般『引狼入室』,到时候只
怕赔了夫人又折兵也未可知……」

  「你说谁人是狼?」严济起身覆在妇人身上,握住一团椒乳肆意轻薄起来。

  顾氏柔媚顺从任他动作,素手引着男儿尘柄送进美穴之中,轻声哼叫说道:
「哥哥是个色狼,每日里都索要不够,弄得奴家下面都肿了……」

  「若是勾栏里面,遇着哥哥这般童男,还要封个大大红包的……」顾氏低眉
浅唱、呻吟不住,修长玉腿勾住情郎腰肢主动迎凑不住,「遇着哥哥这般威猛,
只怕姐儿们都要倒贴……」

  严济动作轻快迅捷,闻言微喘笑道:「盼儿这般主动迎凑,岂不也算倒贴?」

  「奴家心甘情愿,只要哥哥喜欢便好……」顾氏情动至极,双手不住搓揉情
郎后背,娇声浪叫说道:「每日哥哥这般打晕奴家婢女总不是长久之计,何时总
能这般耳鬓厮磨朝夕云雨才好……」

  严济耸动不休,闻言笑道:「这个却是不难,待我从长计议之后,扶你做了
大妇之位,到时候由你主持中馈,你我必能自在如意!」

  顾盼儿娇躯酸软,只觉阴中快美酥麻,呻吟媚叫说道:「好哥哥……快着些……
弄深一点……奴家要丢与哥哥了……」

  「好盼儿!你也夹着紧些,等我一起过精给你!」他初试云雨,自然耐久稍
逊,尤其顾氏风情无限,稍微用些手段,便将他哄得丢起精来。

  「好哥哥……亲哥哥……怎的这般粗壮结实……要把奴家弄死不成……」顾
盼儿起于勾栏,虽是不曾生张熟魏,勾栏风情却是学了个十足,此刻低低媚叫,
哪里是严济抵挡得住?

  「好哥哥……丢与奴家……来日奴家也为哥哥生个儿子……」

  顾氏一番胡言乱语,严济一个收敛不住,阳根暴涨,顶在妇人阴中射出股股
浓精。

  自那夜成就好事,两人每日夜里便是这般耳鬓厮磨,尽情而欢。

  「哥哥此番定居省城,却不知未来如何打算?」顾氏沉醉良久,终于勉力起
身,找出香帕为情郎擦拭干净,这才依偎过来,柔声问起心中疑问。

  严济轻抚美妇臂膀柔声说道:「游学之后,自然便是求取功名!既与盼儿相
遇,我便借着罗家亲戚身份在此应试,说不得也要搏个状元及第、金榜题名,到
时红花白马、显要京华,而后再迎娶盼儿,或可成就一段佳话!」

  「哥哥这般高才,中个状元自然不在话下,」顾氏心花怒放,却也情知此番
言语不过是情人之间激情言语,只是说道:「到时哥哥能不忘奴家,不时过来探
看一二,奴家便已心满意足,实在不敢奢望能得幸纳为妾室……」

  「盼儿竟是当真以为我能高中状元不成?」严济玩味看着顾氏,在他心中直
将求取功名视作探囊取物,却不知顾氏竟也如此信任自己。

  「盼儿粗通文墨,文人士子见过许多,如哥哥这般却是凤毛麟角,想来以哥
哥这般才高八斗,取个状元自然易如反掌!」

  严济哈哈一笑说道:「天下之大,英才济济,严济虽然自恃才高,却也不敢
小瞧天下英雄,只是为了盼儿金口一言,自然要去那金殿之中走上一遭!」

             第五十八章:以身犯险

  官路之上,一列车队缓缓而行。

  当前一匹高头大马之上端坐一人,身形秀美,头戴宽大黑色斗笠,身披红色
织绒斗篷,胯下一匹枣红大马,鞍辔上悬挂着一柄翠绿宝剑,脸上轻纱覆面,一
双媚眼春水横流,遮掩之下更显动人。

  秋风萧瑟满地金黄,衬得女子更加艳丽动人,她催马前行,行走间被风拂起
面纱,露出轻纱下秀美容颜,唇红齿白,面容姣好,正是云谷县城陈家寡妇应氏
应白雪。

  落叶被马蹄踩踏发出悦耳声响,应氏纵马而行,一马当先登上一处高坡,远
眺望去,远山含黛,满地秋凉,回首看处,车队蜿蜒行来,十三辆马车缓缓而行,
两队兵卒分列车队前后,十几个镖师散在车队之中,倒是戒备森严、张弛有度。

  一辆驴车行在车队之后里许,车厢破旧不堪,看上去极是穷酸。

  应氏勒住缰绳,一直等到车队慢慢过去,这才驰马下坡来到驴车跟前。

  听见马蹄声响,车窗布帘撩起,一个英俊少年探头出来,正是书生彭怜,他
轻笑问道:「原来竟是夫人到了,吓了小生一跳。」

  应氏见他言语轻薄,不由心中一荡,抛个媚眼过去,余光瞥见车中女儿正在
为情郎舔舐阳根,不由更加心荡神驰,只是笑道:「公子不会骑马倒是颇为遗憾,
否则如此秋日纵马奔行却也是一桩美事!」

  彭怜故意身体后仰,露出车中泉灵样子,只是笑道:「此间却也别具趣味,
有劳夫人惦记,若是骑行疲惫,不如也来车中休息片刻如何?」

  应氏心中千肯万肯,只是前面坐着车夫,便是进了车厢,怕也不能弄出声响,
总不能再次杀人灭口,她摇头轻笑,口唇微动无声轻呼「相公」,而后说道:
「晌午前后过了风鸣峡,稍行不远便到宿头,再往前便是一马平川,不用担心劫
匪强人了……」

  彭怜轻轻点头,妇人言下之意,一路上最凶险所在便是风鸣峡,据应氏所言,
那处地段两边皆是高崖深林,地势险要又是商队必经之路,平常盗匪尽皆在此出
没,有此一端,峡谷两端两座县城不知借此养活了多少绿林豪杰、江湖人士。

  应氏故布疑阵,车队弄得声势浩大,其实真正贵重之物皆在这架破旧马车之
上,相隔里许之遥,便是前方遇险,彭怜陈泉灵亦可全身而退。

  应氏心知,以彭怜本领,若是搏杀经验丰富,怕是自己都不是他十合之敌,
有他相伴,女儿安全自然无虞。

  只是江湖险恶,生死之间并不全以武功高低论胜负,绿林中人剪径,从来不
必光明正大以武服人,她心中始终放心不下,因此仍是不时驻马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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