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神女】(番外篇二 旁观女侍,畅游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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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19

流下了道道混着乳白色的唾液痕迹。

  花南枝看了这香艳的一幕,不禁红了脸颊,跺了跺脚,羞涩说道:“爹爹,娘亲,她们在干嘛呀,怎么在做这种事?”花牧月轻咳一声,显得有些尴尬,强行解释道:“圣水至高无上,不融于干燥的肌肤,也不能沾染一丝的尘埃,故需以侍女纯净湿润的舌尖挑起,涂抹在身上。”花南枝轻抿朱唇,感到难以理解,便反驳道:“若是因为圣水的特质,那只需清洁双手,再用净水相混,便可直接抹在肌肤上,也不必有这般繁琐而淫靡的步骤呀!”花牧月玉容一怔,似是有所顾忌,无从开口,便呆立在原地,轻轻捏了捏高妙音的小手,示意其出言解围。

  谁料高妙音仅是噗呲一笑,丝毫不留情面地将花牧月揭穿:“南枝你太天真了,真正的原因,可不是你爹爹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可知这圣水是由何物做成?”花南枝睁大了凤眸,娇俏歪头,应道:“女儿不知,还请娘亲为我答疑解惑。”高妙音特意等了等,没等到花牧月的制止,便知其默许了自己的拆台,接着说道:“所谓的圣水,其实只是你爹爹的精液稀释万倍所制。说得尊贵无比,实际原理并不复杂,只因月神的浓精能得到邪月的认可,才有这等神异的功效。”花南枝捂住小嘴,长长地啊了一声,显得十分震惊,出声道:“那……那这些侍女……岂不是在舔弄精液?还要将其当成圣水,抹在身上!爹爹为何要这样做?”高妙音轻笑一声,了然道:“其他的心思我不知道,但若是说你爹没有要以美艳侍女舔弄自己精液来满足心里恶趣味的想法,我是不信的。”花牧月的不轨意图被揭穿,也不好再装下去,只得清了清嗓子,辩解道:“妙音只说出了其他原因,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唯有将圣水的功效神化,强化使用时的仪式感,才能增进邪月在侍女内心的神秘印象,令她们更加拥护我的统治。”她迎着高妙音淡淡的眸光,说得心虚至极,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当初做出这般决策时,她真的只是想看看侍女们将自己的精液奉为圣水、视若珍宝的场景。

  此时两名侍女身上都抹上了乳白色的精液,在留有空位之处盘坐下来,神色端庄地运转功法,平坦的小腹一翕一静,正专注地修炼。

  花南枝只多看了侍女们娇柔的胴体几眼,便挪开了目光。她初看时还觉得十分惊艳,浑身血液发热,肉棒都要硬挺起来。可是细细观察并与姨娘和姐妹的绝美容颜与妖艳娇躯相比较后,便感受到了天壤之别,没有了感觉。

  她眼神游移,注意到了那特意留出的隔间,以及方桌上摆放的淫具,便抬手一指,娇声问道:“爹爹,为何要设下这座摆有小床与木桌的房间,桌上放着的淫具又有何用途?”花牧月对女儿的这一问题早有预料,一面施展着瞳术,细看塔内的侍女,一面回应道:“邪月由神权凝聚而成,含有极强的欲念,在其放出的月光内虽是得到了稀释,但刻意吸纳、长期积累下来,也足以造成不可忽视的影响。”她的眼瞳泛金,眸光紧盯着一位侍女,轻张樱唇道:“侍女修炼时,若是体内积攒的情欲充盈,便不可继续下去,而是需要在纵情室里用淫具排解欲火,不然波动的心念会引起灵力的反噬,极易走火入魔。”花牧月说罢,又笑了笑,指向方才盯着的侍女,说道:“南枝,你且看这人,她的情欲积累过多,已经难以接着修炼,马上便要去那隔间。”花南枝望向那侍女,果真见其面容通红、胯间肉棒翘挺,不安地静坐了数息,便悄然站起,步伐匆匆地走至了隔间,双腿夹紧着躺在了床上。

  这位侍女容颜妖娆、身材熟美,胸前乳房如木瓜般硕大,却不失饱满与弹实,丰臀更是水嫩多汁,好似一掐便能流出水来。她眼神迷离,张开了艳红的唇瓣,微微喘息着,整个人靠坐在床头,分开了修长的双腿,露出了粗长坚挺的肉棒与淫水连连的花穴。

  她动作娴熟而急促,一手紧握住肉棒,迅速地上下套弄着,紫红色的龟头便随着包皮的掀合而时隐时现,张开一道小口的马眼更是吐出了点点透明色的粘液。她双眸紧闭,并未看向一边,另一手仅在桌上摸索了一番,碰到了一件冰凉的长条状物体后,便拿在手里,狠狠向着花穴里一插。

  “呀!”旁观的花南枝倒是先行掩住了小脸,遮住眼眸,似是不忍心地惊呼出声。

  花牧月与高妙音则是嘴角噙着笑意,看得颇有兴致。

  原来是这位侍女没有分清,错拿了角先生旁的长长蜡烛,蜡烛的长度足有七寸,是切下来燃烧使用的,若是真的肏进窄浅的花径里,也不知有何后果。

  她将红烛插进花穴后,便带起了一阵浓厚淫水的飞溅,将被褥都打湿了一大片,面上尽是欢愉之情。随后烛身便携着巨力冲进花径深处,几近完全没入,她猛觉不对劲,疼得脖颈上青筋凸起,浑身痉挛,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还生出了浅浅的痕迹。

  侍女套弄肉棒的小手依旧不停,有了淫水的润泽,反而撸动得更为快速和顺畅,另一只手则握住仅露在花穴口外一点的蜡烛,还将手指探进了撑成圆形的花瓣里,才找到了发力点。

  她额间冒着豆大的汗珠,洁白的下排牙紧咬唇瓣,显得十分着急,捏住红烛的小手猛一用力,本以为能顺利将其抽出,得到解脱,却只拉出了沾有水光的蜡烛的一小段,余下的部分则还浸润在花穴里,不愿露头。

  她神色茫然,急得眼泪都从眼角流出,情欲仍然不解,只得在撸动肉棒的同时,将细长的手指探进花穴里,想要抽出剩余的烛身。忽然间,她纤腰一颤,双腿猛地上挺,腰身呈拱形挺立,肉棒射出了大泡的浓精,喷洒在床上,随动作而凸显的花穴大大张开,流出了汩汩的淫水,隐隐能看到点点红烛的影子。

  花南枝三人看完这难得一见的淫戏,已是目瞪口呆,陷入了寂静的沉默之内。

  在侍女百般尝试无果、急得嘤嘤直哭时,花牧月才心生怜悯,伸手一挥,便隔空催动灵力,助其将红烛取出,而后道:“看在这侍女如此卖力表演的份上,我便帮她一下。南枝,妙音,我们且去邪月神殿内吧,盛依想来已是安排好了。”三人飘然前行,朝着神殿飞去,独留下捏着尖端沾血长烛、困惑不解的女侍。

  邪月神殿内,陈盛依将花牧月等人领到一处,便悄然退下。

  花牧月牵起高妙音与花南枝的皓腕,将她们带了进去,温声道:“妙音,南枝,且看我为你们准备的惊喜。”花南枝跟着爹爹迈步前行,忽觉眼前场景变换,抬眸看去时,便是双眸一亮,小手掩着嘴唇,面露感动之色。

  一旁的高妙音原先满脸漫不经心,这时也轻眨俏眸,脸上绽出了如青莲般纯净澄澈、欢愉喜悦的笑容。

  一轮圆满的红月悬挂在群星流转的天际,绽出了柔和的、爱意浓浓的皎洁月光,映照出两人面前无边无际的、万紫千红的花海。

  和煦的暖风拂过,送来了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掀起了花南枝与高妙音乌黑的长发,露出了含着惊喜与热切的清丽面容。

  花牧月看向身边两人,轻笑道:“南枝,妙音,你们感觉如何?”花南枝心思纯净,毫不犹豫地点动蜷首,语调上扬,欣喜道:“南枝喜欢这片花海,也喜欢爹爹!”说完,她的双眸都亮晶晶的,显得动情愉悦至极,还未等话语落下,便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伸手勾住花牧月粉白的脖颈,毫不犹豫地亲吻上去,与其唇舌交缠,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花牧月反搂住女儿纤细的柳腰,探出了湿滑粉腻的香舌,在其温润火热的口腔里肆意探寻,放在其臀间的双手亦是不安分地游移着,揉捏花南枝柔软的臀瓣,将其掰开又合拢,享受着手里的软滑触感。

  高妙音站在一旁,看着花牧月父女相吻的画面,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化作了浓浓的吃味,看到花南枝臀沟间都泛出了淫水,沾湿了衣物时,她更是忍耐不住,闷哼一声道:“你们还真是恩爱呢,只有我啊,没人疼没人爱,孤零零地站在一边~”花牧月闻言,便趁着与女儿唇分换气时一把搂过了幽怨的高妙音,用水润的香唇堵住其未尽的话语,吻得其嗯嗯哼叫,难以招架,手上也不落下半分,在妻子丰腴娇美的胴体上揉捏抚摸,细细撩拨。

  花南枝受了冷落,便不开心地嘟起嘴唇,抱住花牧月光洁的玉臂摇晃,撒娇道:“嗯~爹爹,别只顾着亲吻娘亲,南枝也想要抚慰嘛。”花牧月只得放开了怀里的高妙音,抽身照顾起花南枝红润的嘴唇与娇软的胴体,在红月的照耀下,两人交缠的肢体皆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华,显得美艳无双,香艳非常。

  待到花南枝满意时,高妙音又不乐意了,使尽了万般解数纠缠,试图将花牧月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母女俩如此循环往复,似是达成了无声的默契,正捉弄调戏着自己的丈夫。

  这般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直至花牧月小嘴酸软、香舌干燥时,高妙音才轻笑一声,将其放过。她似笑非笑地紧盯着贪心的丈夫,调笑道:“月神大人,还敢不敢同时招惹我们母女俩了?”花南枝这时低着蜷首,青葱般的手指相勾着放在腰下,一足足尖踮起,轻轻点动地面,表现出了心虚与认错。

  她本来便是守礼较真的人,先前在意乱情迷时与娘亲一同戏弄了父亲,回过神来后,才感觉心里难堪,不知如何面对。

  花牧月并未生气,她占尽了妻子与女儿的便宜,自是心满意足,便牵起了身边两人的小手,朝花海深处走去,同时回应道:“我当然敢,不仅是现在,这辈子都要招惹你们。走,与我同游此地,我还有布置呢。”花南枝没被花牧月责怪,反而是得到了其情真意切的承诺,心下顿生欢欣与雀跃,喜滋滋的,好似吃了蜜糖一般。

  她深爱着自己的父亲,却因本分与保守的性格而不敢表达自身的爱意,在临近分娩的日子里,更是心绪不佳,患得患失,好在高妙音有所察觉,叫花牧月带她出来散心,否则还不知憋成什么样。

  高妙音看向花南枝,对其心境的变化了若指掌,暗自道:明明只是个想要人爱的小丫头,偏要装得这么温柔与懂事,真是让我操碎了心。

  她下定了决心,这一路上都在刻意创造机会,要引导女儿做出改变,如方才一般大胆表达出内心的爱意,博取花牧月的喜爱与认可,而不是将一切都埋藏在心底,终日胡思乱想,郁郁寡欢。

  三人漫步在鲜花簇拥、馨香阵阵的花海内,欣赏着沿途的景致,一路上气氛融洽,欢声笑语不断,直至来到了一处凉亭边。

  花牧月抬手指着四角重檐、黄顶红柱的小亭,轻声道:“这便是我亲自设计、并命人修建的赏月亭,你们且跟来细看。”她牵着花南枝两人走到了小亭旁,沿着纹有精致图案的四道朱红圆柱绕了一圈,一面观赏,一面解释道:“这是邪月揽星图,象征我本人。这个呢,是花鸟衔枝图,代表花南枝。这副则是美人抚琴图,与高妙音相称。最后的是樱花绽放图,是还未出生的小樱的。”高妙音抬眸细看花牧月,轻蹙起秀气的眉毛,显得十分困惑,但还是惊讶于其有心,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又不想其太过得意,便轻哼出声,掩饰真实的想法。

  花牧月正在专注说明,没有注意到高妙音的反应。她搂住身旁人的香肩,望向亭顶高高腾飞的金色巨龙,高声道:“我们四人携手并进,共同撑起家庭,势必如腾龙一般,飞上高空。”花南枝感受到了花牧月的心意,感动得面颊泛红,心脏砰砰直跳。她含情脉脉地望向了父亲美艳无双的玉容,眼里泛着柔媚如水的烟波,朝着其挪动了一步,似是要做什么,最后还是顾忌着一旁的高妙音,克制下了冲动。

  高妙音本不愿出声打扰了气氛,见女儿还是临场胆怯,便好奇地提出了压在心底的问题:“牧月,你性格粗放,不太在意细节,凭我对你的了解,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如今突然开窍,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点吗?”花牧月探出修长白皙的食指,勾了勾垂在额前的乱发,眼神飘忽,不敢看向高妙音,低声道:“哪,哪有,还不是我对你们情意深重,想要做些事情,将内心的爱意表达出来。”高妙音一手掩嘴,无声轻笑着,露出了点点银白的细齿,而后道:“都老夫老妻了,我还不知道你吗?是陈盛依,你亲爱大侍女教你的吧?”花牧月双腿夹紧,不安地相互蹭动,好似做了什么错事,默不作声。她前些日子仔细询问了陈盛依,要如何与后宫相处,才知自己是做错了事,不愿通过点滴小事表达内心的情意,亏待了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因此,她才渴求改变,开始做出某些用心的举动,来表达出自身如火般浓烈的情意,这精致的小凉亭便是第一步,也正是借着高妙音给出的理由,才有机会拿出来。

  高妙音迟迟听不到回答,紧盯着花牧月的水眸也渐渐放缓,浮现出点点柔情,温声道:“好了,牧月。我与南枝都感受到了你的用心,不仅不怪你,还想报答你一番呢。”说话时,她扭动纤腰,缓缓走至花牧月身前,一手轻缓地摸索其柔软紧致的大腿,似要触碰到粗长的肉棒,又骤然停止,欲拒还迎地挑逗着,另一手则牵起了花南枝,呵气如兰道:“牧月,晚上来我的房间,可好?我和南枝都会洗得白白净净的,在床上等你……”她本来对花牧月这铁石开窍欣喜万分,便想要更多,要将其藏在心里的话语都逼问出来,意识到操之过急,才停止下来。但丈夫忽然做出了这般令人感动的事情事情,作为妻子和女儿,她与南枝肯定是要给予嘉奖的。

  花南枝轻点螓首,并未反对娘亲的自作主张,反而是乐意至极。她为人含蓄,不善于表达,即使有意,也做不出主动求欢的事情来。

  受了娘亲的引领,她鼓起了勇气,学着其模样,将玉手伸到了花牧月的臀上,时轻时重地抚弄着,还将手指探到其臀沟内,挑逗轻勾其菊穴与花穴,动作十分生涩,显然是不常做。

  花牧月被两人逗弄得娇哼连连,少有地展露出了羞态,羞得玉白的面容发热发烫又因情欲翻涌,肉棒微微硬挺。她抬手捏住了花南枝与高妙音灵巧的小手,柔声道:“南枝,妙音,我还有安排,跟我来。”花南枝怀着期待,与娘亲一同被花牧月带到了亭子里,便见中心位置修建着火红玉石铸成的方桌,上方罗列着三与侍女修炼款式相同的薄纱,只不过质地要更为轻柔,还有一个装有乳白色浓液的葫芦瓶。

  她困惑不解,不知布置这些物件有何用,便抬眸看向了花牧月,等待解释。

  花牧月捧起了一件轻纱,笑意盈盈地盯着心爱的女儿,轻声道:“我们虽是亲近邪月,无需刻意修炼也能自动吸收月之力。但南枝怀着的小樱尚未发育完全,尚有可塑性,我要凝聚月光,为其洗礼。”说罢,她便将手里的薄纱伸到了花南枝的面前,说道:“南枝,来换上这件纱衣,袒露胸腹,我要调动邪月,为你降下祝福。”高妙音心思敏锐,听着花牧月的言语,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小瓶,细细打量着,问询道:“牧月,你这圣水怎么与琉璃塔内的不同,看上去要更为浓郁。”花牧月偏了偏脑袋,知道自己瞒不住,便老实回应道:“这是没有经过稀释的圣水,其实便是我才射出不久的精液。”高妙音听言,脸上神情意味深长,嘴角轻翘,娇声道:“那要谁来给南枝涂抹你的精液呢?我可不想。”她心知花牧月对于吞食自身的精液并不排斥,毕竟一同交欢过后,舔弄沾满精液的性器,是常有的事,只是想先发制人,打消其推脱的念头,看看自己的丈夫是否会放下身段,如同侍女一般,用舌尖勾起浓精,服侍花南枝。

  花牧月算盘落空,脸色一变,但她决心已定,自是做好了准备,便点头应允道:“那由我来给南枝换衣与涂抹圣水,妙音从身后给予抚慰,为女儿发泄情欲,以免生变。”高妙音应下此事后,花牧月便褪下了女儿身上的衣物,为其换上了轻纱,随后引导其轻靠着火红方桌,伸手拿过了小瓶,轻轻咬开。

  花南枝几近赤裸的胴体触碰到了玉桌,却并没有冰凉刺骨的感觉,反而是一片温热,舒适至极,便问道:“爹爹,这桌子怎么是热的?”花牧月探舌挑起一缕浊白色的精液,呜呜回应道:“这是以红玉髓做成的方桌,具有冬暖夏凉的特点,我害怕你与妙音坐得不舒服,特地命人制作的。”“呜……嗯……”花南枝正要说出感谢的话语来,忽觉腹间与胯间都传来温润滑腻的触感,垂首一看时,便见花牧月蹲下了身子,伸出了粉嫩湿滑的香舌,将点点精液涂抹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间。而高妙音更是坐在了玉桌上,双手撑着桌面,从长裙里抬起探出了两条黑丝美足,套弄撸动着她硬挺的肉棒。

  花牧月一手捧着葫芦瓶,另一手放在花南枝的小腹上,用嫩滑的手心轻抚其白皙的肌肤,感受腹间胎儿充满了生命力的律动。她眼眸里满是专注与认真,丝毫没有尊为月神的架势,微微张开粉润的唇瓣,不住地以舌尖从小瓶里挑起精液,而后侧首舔弄女儿的身子,铺平黏滑的舌面,细细抹匀。

  高妙音亦在认真细致地服侍着花南枝,她用纤巧的秀足足弓托住其肉棒的棒身,圆润的玉趾轻勾其硕大的龟头,另一足则灵巧无比,娴熟地抚弄着肉棒,时而用温软的足心轻轻磨蹭,时而以秀气的足跟点动阴囊,时而探出一根脚趾,沿着凸起的青筋滑动。

  在两人前后夹击、技巧十足的玩弄下,花南枝很快便难以招架,娇哼连连。直至腹间都抹上了浊白色的精液,肉棒被丝袜莲足撸动地通体泛红,她终于忍受不住,长哼一声,射出了精液。

  花牧月扬起螓首,任由女儿浓稠的精液将清美的玉容染白,还伸出了粉嫩的香舌,将落在嘴角的浓精舔去。察觉到时机合适,她便凤眸泛金,运转灵气,身后银白的长发飞舞腾空,猎猎作响,浑身也流动着赤红的光华,妖艳尊贵至极。

  天穹之上的邪月感受到了主人的呼唤,猛然涨大了一轮,放出了妖异的红光,凝成了一道粗硕的光柱,照落下来,笼住了花南枝三人。

  花牧月将女儿的双手握住,放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抹去脸上的精液,便安慰道:“南枝,邪月祝福下,你的腹间会有所异动,不要在意,爹爹在身边呢。”花南枝在浓稠的、并不刺目的月光的笼罩下,只觉小腹温热,胎儿踢动小脚的力度都更为巨大,与自身形成了微弱的感应。她低眸看去,便见自己腹间鼓动,印上了弯弯邪月的图纹。

  花牧月双手搂住女儿的纤腰,凑近了小脸,紧贴其隆起的腹部,细细聆听着婴儿的动向,轻声道:“邪月印记便是祝福降下的标志,小樱出生后,定然具备卓越的天资。”她正在倾听,忽感脸上一热,滴下了点点温热的液体,抬眸望去后,却发现花南枝眼泛热泪,神色动容,便直起身来,抚去其眼角的泪水,安抚道:“别哭,南枝,爹爹会一直陪着你。”花南枝情难自抑,才哭了出来,此时看花牧月这般温柔,更是心绪激动,径直扑了上去,抱住其温软的玉体,呜咽道:“爹爹,南枝会一直爱着你。”圆月之下,一双玉人紧紧相拥,情深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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