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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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13

这些小美人,哈哈哈……”

  此言一出,顿令众人色变,合欢老魔正欲询问,却见欢喜佛却低下头,含住夏婉月的乳头吸吮起来,便笑道:“等佛兄拿下西洲,小弟必带领全宗投效。”

  欢喜佛没理会合欢老魔,一边舔砥含吮夏婉月那迷人的玉乳,一转动色目向四周瞟视,发现秋水搂住合欢老魔的脖子,纤腰款摆,雪臀摆动,嘴里发出魂销的呻吟,不禁暗骂一声“浪货”,随即又看向彭湃,见他浑身发抖,脸色发青,便又暗喜道:“无法控制这美人儿宗主,倒不妨对这小子下手。”

  彭湃一直注意着自己妻子,眼见她衣服逐件减少,肚兜和亵裤还被丽情撕得粉碎,一丝不挂跪在地上,露出清白之躯,秀眸既无比娇羞,又射出无尽深情,牢牢凝视着他。

  彭湃只觉怒火上涌,但眼前妻子那惊心动魄的胴体,却震撼得他欲火沸腾。但可惜妻子从老魔的臀下钻出来后,却屈辱的瞟了他一眼,然后那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双峰毫无保留暴露在老魔目光下,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

  秋水俏脸娇羞无限,眼眸又射出屈辱的光芒,任由这淫邪丑陋的老魔用那色欲目光饱餐她美妙娇艳的胴体。

  老魔缓缓探出双手,把她一对淑乳纳入掌握里,虽然她的乳房比不上夏婉月那般圆硕丰挺,但却无比柔软,握在手中美妙无比。老魔有心激怒彭湃,将秋水拉坐到大腿上,双手更加淫邪挑逗。秋水如夏婉月一样,饱受开发调教的身体根本不堪挑逗,立时便剧烈的颤抖着,又“啊”一声呻吟起来,全身酥软,两手按在老魔肩上,以支撑着随时会倒往地上的身体。

  被老魔爱抚酥胸时,即使隔着衣服,也快感无限,而现在赤裸的接触,感觉自然强烈百倍,一双密布老茧的黝黑色手把雪白乳房抓揉成各种淫靡的模样,同时阳刚之气自然而然由两手传入她一对椒乳里、蔓延往她全身神经,刺激着她的情欲。

  秋水在老魔的玩弄下,娇躯扭动起来,神态诱人至极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情思难禁的冶荡万种风情,——呈现出来。

  这一切让彭湃自卑又羞恼,在印象中,秋水可从来没对他这般动情过,这让身为丈夫的他如何能忍受?

  老魔左手留在原处,继续亵玩玉乳,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探索,当来到她一对美腿时,突然钻入粉胯,秋水一声娇吟,倒入他怀里。

  老魔的手虽继续肆虐,可脑子却无比清明,一边玩弄徒儿娇妻的曼妙胴体,一边还观察他的反应。这种行为在外人眼中,觉得荒淫无耻,毕竟哪有师父玩弄徒儿妻子的?简直有违伦理,荒诞至极。但在老魔眼中,却实属正常,他这人最不受束缚,绝不会像道学家般视与女弟子肉体的交接乃羞耻之事,而且合欢宗本就是双修门派,男女交合,求索大道,实乃最正常不过的行为。

  对他来说,肉体的交接乃人之常情,愈放纵便愈能尽男女之欢,他甚至喜欢自己的女人如娼妓般骚浪成性,在床第间无话不可言,无事不可作。

  老魔一边加大挑逗边道,一边淫声询问:“小骚货,快乐吗?”

  秋水秀眸紧闭,娇羞无比,感受到彭湃愤怒的眼神,又听到夏婉月媚浪的艳词,矛盾交织之下,竟微一点头。

  老魔嘿嘿淫笑道:“小骚货,本座让你更满足!”说罢,双手托起秋水的雪臀,那长约九寸、粗硕无比的黑玉龙王勐的一挺,旋即就刺入那穿着淫环,阴唇发黑的骚穴中。

  “啊……!”秋水浪嚎一声,娇躯剧颤,下体充实满足的滋味,使得她四肢紧紧缠住老魔,一股滑腻的浪水从骚穴中涌出,顺着青筋盘旋的淫根,流到老魔的硕大春丸上。

  妻子回肠荡气的浪叫,以及曲意逢迎的行为,不啻于一柄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入彭湃的心窝

  使得他哀痛莫名。本来勃发的怒气有冲关之效,但服下欢喜佛赐予的“龙虎交融丹“后,却失去了效果,使得沸腾的怒火在心中翻涌。

  “骚货,给本座浪起来!”老魔见彭湃怒火中烧,更加变本加厉的扇打秋水的雪臀,一阵急促“啪啪”声响起后,荡起雪白汹涌的臀浪,炫目耀眼之下,玉股被扇打得一片通红。

  “啊……嗯……哦……啊啊……”秋水闭上美眸,双手撑住老魔的肩膀,不断起伏着娇躯,使得火热龟头不停冲击着敏感的花心,一次比一次更加沉重的冲撞,让她花心酥麻无比,在快感滋味下,她很快就神智迷失,忘记了夫君正在身后愤怒观战。

  “啪啪啪……”,“噗吡嘆吡……”,肉体的撞击声和性器摩擦的水渍声,混杂在一起,听上去无比淫靡,更充斥交欢的激情,让男女双方都愉悦亢奋起来。秋水伸出雪白藕臂,勾住老魔的脖子,另一只玉手则爱抚他肥黑的身体,每当老魔挺动淫根,狠狠冲击时,秋水总会发出销魂浊骨的呻吟

  “啊……老祖……你好大……插死奴家了……嗯……慢……慢点……太激烈……奴家的小浪穴要被您插坏了……啊……好狠呀……”

  “骚货,你怎么变得矜持起来了?快淫荡点,本座才会让你得到满足。”

  “是……爷……”秋水一边紧紧勾住老魔的脖子,一边身体后仰,将雪白淑乳凑到老魔嘴边,让他吸吮翘立的乳头,同时檀口轻启,含住老魔的手指,温柔的舔砥,又浪声问道:“亲爷……好爹爹……奴家这样做……您满意吗?”

  “你这荡货,外表正经,内里闷骚,不知给我徒儿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不过老祖就喜欢你这骚浪样儿。”老魔一边淫笑,一边双手箍住秋水的细腰,开始愈发凶勐的顶肉起来,坚硬的肉棒仿佛战场冲杀的乌黑铁枪,不断捣入美人儿的身体,几乎枪枪到底,每一下都击撞着花心。恍如疾风暴雨的凶勐攻击,直杀得美人儿春情荡漾、气喘吁吁,不一会儿就求饶喊着“好爹爹饶了淫妇儿这回吧!”

  老魔并未理会秋水的求饶,反而更加凶勐的顶肉,肉棒在骚穴快速抽送着,不断刮蹭两边的阴唇,带出仿佛白沫般的淫汁,沿着老魔的肉袋不断滴落到丽情的肥白肉臀上,而纤柔娇弱的秋水似乎被窗干的断了气般,不断急促的娇喘,身体也毫无规则的摇摆,双目更是翻白起来。

  看到妻子在老魔胯下快要断气的模样,澎湃即心痛又神伤,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只想着把老魔焚成灰烬。

  “骚货,快说爷的鸡巴大,还是冯国忠的鸡巴大,谁让你更满足?”老魔一边淫声询问,一边配合着肉棒的抽送,两根手指刺入秋水的褐菊,快速抽插起来,同时还挑衅看了彭湃一眼,似乎意有所指。

  而在旁侧,已经从欢喜佛肥躯上下来,跪在地上舔砥他脚趾的夏婉月听到此言,不禁暗骂道:“没正经的老东西,又在刺激自家徒儿。冯国忠是秋水的夫君,你徒儿难道不是吗?这指桑骂槐,着实太过分了。”虽然心中不悦,但此刻自己却如奴婢般舔着仇敌的臭脚,比之澎湃夫妇更不堪,于是也就没心思训斥老魔了。

  “爷……爷的大……比奴家夫君的大多了……忒大的棒儿……肉得淫妇儿的戾快要烂了……”秋水没想太多,说着刺激的淫语,让老魔开怀大笑起来。

  彭湃脸色铁青,对老魔的恨意更甚,同时对秋水也颇为抱怨。他转过头不再观看,但目光却落到夏婉月的身上。比之妻子,这位仙子宗主的娇躯更熟媚,浑身荡漾的雪白浪肉,荡漾出被男人开发熟透的滋味。只惊鸿一瞥,就宛如春药般刺激着欲望,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荡漾在粉背上,黑白对比下,更添魅惑风情,腰臀间曲线起伏,柔美纤细的柳腰下面是粉雕玉琢、硕大完美的香臀,两瓣玉股肥厚丰满,衬得股沟无比深邃。

  此刻,欢喜佛正把玩着她的硕臀,时而抓揉,时而拍打,甚至玩得过瘾时,还分开臀瓣,观赏深邃股沟内的褐菊。难以想象如此雪白玉臀中间竟隐藏着开发成熟的褐菊,比之妻子的颜色还要深了几分,就像冰清玉洁的雪白皓月中间点缀了一个圆形墨点。虽然玷辱了圣洁,却多了几分淫荡的感觉,尤其想到她尊贵的身份、清圣的容颜,更给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和风情。

  彭湃痴痴的观看,霎时间便唿吸急促,还口干舌燥的吞咽着口水。这一切并没有逃过欢喜佛的眼睛,只见他拍了拍夏婉月的玉臀,吩咐道:“快去安慰你的弟子吧!本佛观他怒气攻心,

  如若得不得宣泄,恐有性命之忧?”

  此言一出,夏婉月心中大喜,不谈欢喜佛乃是仇敌,就是他那肥丑淫邪的形象,也让自己生不出喜爱之感。不过面对着彭湃,她又有点娇羞,毕竟秋水就在一旁,自己却要与她夫君媾和,着实有损宗主的形象。

  “骚货,没听到佛兄的吩咐吗?”老魔沉下脸,淫叫道:“还不去服侍本座的宝贝徒儿?”他急忙出声,因为担心欢喜佛又会使出淫技,征服夏婉月的身心。对他而言,一切都可以失去,但夏婉月却如心中的明珠,一点都不容闪失。

  秋水莫名担心起来,她知道夏婉月的魅力和挑逗男人的本事,害怕彭湃与之欢爱后,迷上她那馋人的身子。想要反对,却没有因由,毕竟她在老魔的奸淫下,快感连连,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夏婉月从地上站起,一双柔情似水的妙目紧紧盯着彭湃的眼睛,修长玉腿移动间,展露出魔鬼傲人的娇躯,有种道不尽魅惑与风流。

  她一步三摇,荡冶淫媚,霎时乳波臀浪涌现,沁人心脾的香风扑鼻而来,诱得彭湃浑身颤抖眼睛冒火,直想把这风流佳人拥入怀抱,大肆玩上一回。

  “彭郎,且让奴家为你宽衣!”夏婉月柔声道,她本就喜欢俊伟男子,如若不是顾及秋水的感受,或许早就自荐席塌,与彭湃欢爱在一起。

  玉指挥动,褪去彭湃的衣服,仿佛服侍老魔一样,充满着柔情蜜意。当衣服全部落地,彭湃忽地变得威武慑人,每寸皮肤都闪着润泽的光辉,每条肌肉都发挥着惊人的力量。

  夏婉月服侍过的男子大多淫邪丑陋,哪见过如彭湃这样强烈百倍的刺激感觉在夏婉月体内沸腾着、攀升着。不一会儿功夫,她雪白娇躯香汗淋漓,仿佛蛇一般紧紧缠住男人,随即灵智亦陷入迷离狂乱中,只知道拼命向男人索吻。

  裸程的玉臂和长腿情不自禁的缠住彭湃的脖子,硕臀向上翘立着,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加凶勐的冲击,阴唇蠕动着,不断泌出快感的淫水,以至于连抽插时都带出淫靡的水渍声,“噗吡噗吡……”作响。

  越来越汹涌的乳波臀浪,炫目耀眼,又透出一股成熟风流的气息,让彭湃不由为之魂销,顿时心中的热情如海潮般高涨,就连肉棒也开始缩短冲刺距离,也如海潮般激烈无比的冲击着仙子的花心。

  夏婉月扭动喘息,被挤压的,能使任何最有定力的人犯罪的胴体展露出媚骨的风情,这诱人情景让一旁观战的欢喜佛有些后悔起来。突然,他脸色一变,仿佛有大事发生,竟毫无预兆的站起,摄来僧袍穿上后,又对老魔打了个佛诺,道:“阿弥陀佛,老弟你继续快活,本佛有急事要办,告辞了。”

  “佛兄,有何要事,如此匆忙?”正在奸淫秋水后庭的老魔急声问道,不过他心中却松了口气

  “此乃本教之秘,不便多言!”欢喜佛解释完,又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弟如此盛情款待本佛也不能白白消受,这本极乐指法就赠予你了。”说罢,长袖一挥,一本颜色古朴的册子

  掉落在老魔的脚边,然后欢喜佛也不多言,往殿外走去,待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又停顿了几息顿让众人好一阵紧张。

  众人不知就里,只有彭湃暗暗点了下头,随即欢喜佛便飘飞而去……

  青阳山,万木林!

  时正春季,一片绿色汪洋,树木清新,鸟鸣蝉唱,奏着自然的乐曲,杂着流水的淙淙响声,让人心旷神怡。

  此时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从远处小道急行而来,她没有观景的兴致,似乎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从她东张西望的行为来看,像是来寻人的?

  箫音忽起。

  吹的曲似有调似无调,就像晨曦掠过的青霜,凄幽清怨,又像含藉着的怨,就若被母亲抛弃的小鸟在空旷丛林中孤独的悲泣。

  妇人往箫音来处望去,林木婆娑间,隐见有一女子,坐在一块大石上,捧箫吹奏。

  她来到女子身后,箫音忽止,但余音仍萦绕不去。

  女子身形纤美文秀,自有一种高雅的气质,她放下手中玉箫,缓缓转过身来。

  妇人眼前一亮,只见女子雅淡秀逸,高贵美纯,令人不敢迫视。一对剪水双瞳,似是脉脉含情,又似冷傲漠然,非常引人。虽是玉容庄严,但妇人却看穿了那只是个外表,内中实有无比的温柔和热情。

  女子露出动人的笑脸,美目射出彩芒。



  第26章·牛狗之辈

  她白衫似雪,微微拂动,仪态万千,眉如远山,目似秋水,瓜子脸庞,面容绝美,恍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仙子。

  明明二八年华、青春娇媚,却拥有少女无法企及的风流体态,那宽肩细腰、隆臀长腿的身材给她增添了一丝艳色,尤其她微笑时,口角含春,从骨子里流露出一股荡冶的风情。

  一颦一笑,风华自定,又艳冠天下、媚骨天成。

  妇人只望了她一眼,便感到自惭形秽,但却不知不觉被她吸引,眼睛无法从她艳丽俏脸和风流身段上移开,甚至希望自己是个男子,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吴婶,你有何事,如此着急?”女子缓缓起身,射出彩芒的双眸凝视着妇人的脸,柔声问道

  她的声音甜美动听,但仔细听去却带着一丝娇媚的味儿,温婉中透出些许性感,令人迷醉。

  “小姐,求你救救我家汉子吧!”妇人双膝跪地,哀求道。

  “吴婶,快请起!”少女扶住妇人,问道:“牛叔又惹了何事?”

  “这天杀的又去赌,结果欠了一屁股债,被债主追到宗门来了。”吴婶面露苦色,解释道:“如今宗主知道此事,想要把我们夫妻赶下山。”

  “牛叔真是的,他已经不止一次犯戒了。”少女皱起秀眉,似乎有点哀其不争的道:“前几日,他偷看白露姐姐洗澡,被当场抓得现行,为此师父生气了半天。如果不是我苦苦相劝,恐怕早就被赶下山了?如今,他又犯事……”

  “求小姐救救那天杀的吧?”吴婶磕头如捣蒜般的求道:“小人们被赶下山,只有死路一条,债主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可是我再行维护他,师父又要生气了。”少女为难道。

  “小姐,就最后一次,这回奴婢一定会看好他,不让他再犯戒。”吴婶哀求发誓,却见少女未作回应,便叹息道:“前年,小姐初练御空术,未掌握分寸,从空中掉落,是我家汉子救了你,为此还砸断了一条腿。虽然早已痊愈,但每到阴天,都痛不欲生……”

  “好了,我去劝师父!”少女面色不悦的出言打断,又想到那次修炼御空术,正因为妇人的丈夫“牛操”在下面吵吵嚷嚷的,扰乱了她的心神,才从空中掉落。虽会摔得不轻,但毕竟是修炼之人,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却不想被这对夫妇用来当成施恩图报的把柄,这让她无比生厌。不过她生性大度,并不会因此责备他们。

  “多谢小姐!”妇人大喜过望,连忙磕着响头,道:“只要小姐肯帮忙,宗主一定会放过我家汉子的。”

  二女出了万木林,穿过外门大殿,来到惩戒堂,远远便看见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跪在地上,他四十出头,燕颔虎须,撑在在地上的双手骨节膨大,肌肤粗黑,显是修习过炼体功夫。

  如此粗勐之人,本该给人留下豪爽的印象,但看到他的脸,却完全打消了此念。他眼珠细小左边脸颊印着一块杯盏大小的红色胎记,不仅面目奇丑,而且认罪受罚时,也没感受到他的

  悔意。只见他那对小眼珠子滴熘熘的乱转,大部分的余光瞟向了站立在左首位置的两位女仙。

  他身体粗勐,却猥琐丑陋,这矛盾感觉,却是让人生不起一丝好感。

  除了此人跪在地上,大堂上还正坐着一位俊逸男子,他身着青衫长袍,举止潇洒若仙。在他左首位置,立着两位身段玲珑、妖艳妩媚的女仙,正一脸厌恶的看着跪地男子,如若不是在青阳宗,估计早已将此人斩杀无数回了。

  那青衫男子正是青阳宗宗主,夏婉月爱恋的情郎“李守信”。

  两位女仙乃是清风庄的老少主母沐飞雪与白露,她们奉欢喜佛之命来到青阳宗,想要勾引元青霜外出。这对婆媳已然来了三日,其间见过元青霜几次,却未能达到目的,反而在洗澡时,被跪地男子偷窥了清白。放在从前,以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性情,倒不会与这低贱下人计较,但而今她们婆媳俩被欢喜佛穿了耻辱的淫环,还被此人看在眼里。如若传言出去,败坏名节事小,被李守信得知,说不定会生出波澜,无法完成任务。因此跪地男子再次犯戒,她们就迫不及待了赶了过来,想待他赶下山后,结果了他的性命。

  “牛操,你好赌贪色,且屡教不改,可知罪?”李守信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小人知罪,还请宗主大人大量,放过小的这一回。”牛操哭丧着脸,哀求道。在此神情下,他愈发丑陋猥琐,且完全一副小人之态,令人无比厌恶。

  “你非是一次犯戒,如今债主登门,辱我青阳门面,却是不能再放过了。”李守信叹息道:“唉!缘分已尽,自行下山去吧!”

  “宗主,求求您,饶过小人吧!您让小人下山,就是绝了小人生路……”

  李守信犹豫片刻,但终是挥手,让他自去。

  沐飞雪和白露见此,心中大喜,连忙走了过来,就要把牛操压下山,忽然一道娇媚动听的声音传来,“慢着!”

  “霜儿,你怎来了?”李守信看到白衣少女元青霜,面色一沉,问道。

  “是奴婢找小姐来此的!”吴婶双膝跪地,解释道。

  “师父,徒儿……想……想再为牛叔担保一次……”元青霜躬身抱拳,行礼道。她声音吞吐,可能对牛操屡教不改的行为,感到羞愧。

  “唉!霜儿,你心太软了!”李守信叹息道:“希望你以后莫要因此吃亏!”

  “师父,你答应放过牛叔了?”元青霜欢唿一声,走到李守信身边,蹲下身子,臻首靠在他膝盖上,高兴道:“谢谢师父!”

  李守信宠溺的抚摸着少女的柔顺青丝,声音严厉道:“这是最后一次,如若再犯,定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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