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剑江湖H版】(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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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08

果不是我身临其境,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简直比我小师妹还稚气还胆怯的少女居然就在前不久的一个晚上夺去了我宝贵的处男之身,唉,世事难料呀,这就是天意吧。

  “你是一直在等我来看你吗?”我叹息着,拉着她的双手放到了我的脸上,郁积的情绪一下子爆发,我也见识了原来一个女孩子可以哭得这么动情这么伤心,跟这比起来,阿慧三天两头的眼红落泪根本就是被风沙刺激了眼睛,才被迫产生的保护性反应,完全没有半点激情嘛。

  看到我并不抗拒的态度,她也如同放开了枷锁,忘情地搂住我,抚摸我的脸颊颈项,甚至很炽烈很激动地亲吻我,从我的额头到我的下巴,一处也不放过,为了配合她,弥补我们之间身高的差距,我主动地抱紧她的纤腰,用力提起,才终于完成这一长串的吻,结果我无辜的脸上沾满了她的泪水,甚至还有一些流到了我的嘴里,我尝了一下,咸咸的、甜甜的,还算不错。

  激情过后,她也发现我苦笑的脸上满是她的泪水,滑稽而狼狈的样子,才噗嗤一声破涕为笑,爱怜横溢地用手帕为我仔仔细细檫干,我放开了她的腰身,她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了她的床前坐下。

  迟疑了一阵,我终于开口叫了声“姐姐”,刚刚还春梨带雨的容颜马上笑魇如花,亲亲热热地挽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用甜腻腻的语气长长地答应一声,说实话,我如果知道一声姐姐能给她这么多的欢乐,也许早就叫了,不花钱能讨人欢喜的事,傻子才不做。

  有意无意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肘居然是紧挨着姐姐的胸脯,呼、还是那么坚挺而不失弹性,舍不得将胳膊挪出来换个地方了,反正是偶然碰到的,老天爷不会看不顺眼吧,幽幽的体香传过来,我又有些陶陶然了,“对了,”她突然叫了一声,倒吓了我一跳,“我都忘了,弟弟,你刚下山吧,吃过晚饭没有?”到底是亲姐姐呀,我自己都没想到这回事,“你等着呀,姐姐马上帮你弄一点吃的上来。”笑着擦干脸上的泪痕,急急地跑下楼去,连脚步都轻快许多,不就是见到个弟弟,值得这么高兴吗?我苦笑着摇摇头,知道以后恐怕自由自在的日子难过了,起码又多了一个时刻呵护着我的姐姐。

  饭菜做得很简单,一盘青椒炒肉,一盘空心菜,还有一碗清汤,许是饿得狠了的缘故,我倒吃得大快朵姬,害得坐在一旁的姐姐还得不停的轻拍我的背部,怕我噎着了,“姐,你不吃么?”我嘴里的饭菜尚没有咽下,就这么含含混混地问。

  “姐姐已经吃过了,你慢慢吃,别噎着。”

  说实话,她这么欢快的笑颜还真迷死人,我差点又呆住了,她敲敲我的头,“怎么,成呆头鹅啦?快吃饭吧,菜冷了就不好吃了。”真搞不懂,为什么漂亮的女孩子都喜欢敲我的额头,难道我的额头手感特别好么?倒也不见得。

  “姐姐笑起来太诱人了,你不是又对我施展媚术吧?”一熟络了我便露出本来面目,捉狭地阴笑,呼,天生的风流本性,改不了了,对着自己的亲姐姐都这么口无遮拦。

  姐姐粉脸晕红,轻轻打了我一下,“呸,好生吃你的饭,没大没小,连你姐姐的豆腐也敢吃。”

  “姐姐疼我,我当然什么都敢了。”

  看着嬉皮笑脸的亲弟弟,她也没了脾气,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阿元乖,好好吃晚饭,姐姐再陪你聊天。”我也知道终究不能太过火,埋头继续消灭饭菜去了。

  吃完饭就是陪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我并没有告诉她我下山的使命,她自然以为我是姐弟情深,特地下山来找她,感动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怎么喜欢我才好,夜渐渐深了,“来,阿元,姐姐带你到隔壁的房间去先歇息,明天姐姐再叫你起床。”我笑嘻嘻地搂住她,“我要跟姐姐睡。”她敲了敲我的头,“你呀,死性不改。”还是将我带到了她隔壁的房间。其实我并不是真想吃她的豆腐,只是觉得姐姐羞涩脸红的样子很好玩罢了,呵呵。

  隔壁的房间装饰得简朴而整洁,看上去就很舒服,“好,你乖乖地睡下,别到处乱跑哟。”服侍着我上了床,又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一阵,才转身离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Oh my god ,真把我当作那个年幼无知的弟弟来照看,就算我亲娘在也不过如此。我已经是华山派大弟子了耶,武功了得,人品出众,此次下山更肩负着追杀淫贼白觅花的重大历史使命,怎么对着我还像对着三岁小孩似地,不过我原谅她了,毕竟多年失散,又是温柔委婉的女子,照顾得繁琐些可以理解,主要是因为这么被人伺候感觉也不错,嘿嘿,正好过两天舒服日子。

  大概是第一次在客房中歇息的缘故,我睡得并不安稳,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却让一阵隐隐的争执声给惊醒了。声音并不大,但我却奇怪得很,姐姐刚才明明告诉我,这一层阁楼只有我们两个人住而已,她当年无意救过牛掌柜一命,才让牛掌柜好说歹说,将这里当作了一个盘桓歇脚的地方,不过一般牛掌柜是很少上楼来打搅她的,奇怪、奇怪……

  蹑手蹑脚地起身躲到姐姐房间窗外,却让我吃了一惊,那个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是什么人?

  ……

  “江小蝶,你真敢违抗神教教规,不赴月底的五鹿峰之约?”声调低沉,极为严肃。

  “小蝶身有变故,已决意退出神教,不再追随众位前辈长老,只求神教教主及众位长老能体谅小蝶苦衷。”姐姐语气虽然温和,却甚是坚定,绝无回旋余地。

  “哈哈……哈哈……”白衣人突然纵声长笑,诡秘得很。

  “请白先生低声说话,莫扰了我隔壁贵客的休息。”她大概还不知道隔壁的“贵客”已经躲在窗外偷窥了。

  “江小蝶,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位贵客让红月妖姬如此牵挂?”话音没落,我已经一脚把门踢开,“这位大爷,不用过去请安了,江小蝶牵挂的就是本少侠,你一把年纪,万一被门槛绊倒,摔个胳膊腿什么的,那让我们多不好意思。”

  其实打良心说,眼前这位大叔并不算老,但看他头发、胡子都梳理得油光刷亮,深夜前来还要穿得整整齐齐的洁白衣衫,想必是个自命不凡的风流人物,想气气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拿他的年龄开玩笑,果然效果不错。

  白衣人已经气得手指乱抖了,“很好、很好”,我靠,都气成这样了还装什么镇定,想泼夫骂街就尽情地骂吧,我不会介意的,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看到了姐姐眼中一丝恐惧。

  “江小蝶,你就是为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服神教管制了?”“不错!”

  “模样是够俊……小子你艳福不浅嘛,能把红月妖姬骗得这么死心塌地。”我倒是没什么,十岁以后就很少有过害羞的记录了,一张老脸身经百战,就白衣人这小儿科的几句话,我还不放在心上;姐姐可不同,刷的一下从脸红到脖子根,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气恼,说来奇怪,自从那夜之后,她真的好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浪子回头金不换,不知道浪女算不算。

  白衣人似乎也诧异于江小蝶的神情,摇了摇头,“江小蝶,你真的变了,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脸红成这样……”声音突转高亢,双眉竖起,“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一入神教,终身为奴,你居然想退出,你不知道下场如何吗?”姐姐浑身颤抖,显然怕得厉害,却一手挡在我身前,“小蝶自知罪过深重,只求白先生放过他,小蝶自当束手就戮。”白衣人又是大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噌的一声,我的长剑已经稳稳地斜插入他脚前三尺处的地板,“我靠,大叔,你不要老是故作豪情大笑状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讨嫌耶?这是我的老婆,”说着一把搂住姐姐的纤腰,将她抱到面前,姐姐显然没反应过来,连话都来不及说,“你唧唧歪歪旁若无人,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呀?

  老眼昏花的大叔。“

  两句大叔喊下来,白衣人脸已经气成血红,瞧瞧,同样是脸红,这位大叔的脸就跟我姐姐,我小师妹的脸蛋差得太远了,真是人比人,急死人呀。

  沉默片刻,白衣人一声厉啸,手中突然多了把折扇,向我冲来,来得正好,本少侠等你很久了,拔剑、转身、一招雁羚翔湖,端地是气定神闲招数娴熟,我已经在幻想白衣人鲜血四溅的场景了。

  师娘总是说我阅历太浅,不免小瞧了天下英雄,此话果然不假,可惜我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点,白衣人身形幻化,不知如何就穿过了我的剑式,欺到我身前来,此刻我胸口门户大开,随便印上一掌我都死定了,我靠,真是冤枉呀。小蝶显然武功不及,情急之下已经没法阻挡那刮向我胸口的折扇了。

  英雄是命大的,主角是长寿的,事实就有这么巧,白衣人居然就在这一招途中两手抽筋,一下子软软地塌了下来,我点中他腰间穴道后,他已经乖乖地倒在地上了,眼睛却睁得鬼一样的大,目光中满是愤怒和恐惧,我哈哈大笑,刚刚双手插腰,准备自夸一番,小蝶居然连忙上去解开了他的穴道。

  “白先生,你走吧。”

  白衣人脸上阴晴不定,起身后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是哼了一声,“江小蝶,你今日放了我,神教也不会因此饶了你,你好自为之。”蹬蹬蹬走出门去,传来木板破裂的声音,想必是他郁闷难当,毁物泄愤,不愧是老江湖,连输了跑路都跑得这么帅,我也有点佩服他了。

  “姐,你刚才为什么要放过他?”江小蝶掩上门,“你还说?是谁要你冒冒失失闯进来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已经到鬼门关门口走了一圈?”“我知道呀,可眼看着他对我亲姐姐不利,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好歹我是华山派大弟子,正派人士的未来之星……”

  姐姐轻啐一口,但面对我这位自信过头的少侠疼也不是打也不是,“你呀,功夫还没练成,牛倒吹得不错。刚才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的失手,你我姐弟恐怕只能九泉相见了。”我讪讪一笑,转移话题,“说来奇怪,刚才他明明已经欺入我招数空门,为何会突然打摆子?”姐姐若有所思,“是奇怪,好像受了什么暗算,但四处没有发现动静呀。”“对了,姐,我还不知道这白衣大叔是何方神圣呢?”姐姐一下子笑出声来,“你呀,开口闭口叫他大叔,他不气得发疯才怪,谁敢这样称呼一向风流自赏的摇花郎君白觅花呀!”

  他、他就是白觅花……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就这么放走了我两个月长假的首要目标,或许应该为我能从刚才千钧一发之际捡回小命高兴,不过我想即使你是我,你也高兴不起来的,对吗?

  思绪万千之际,又挨了姐姐一记粉拳,“还没找你这个小坏蛋算帐呢,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谁是你老婆?嗯?”我嘻嘻笑着,不敢回答,她扭过头去,嗫嚅说,“阿元,咱们得时时记住咱们的关系,别老是开这些不三不四的玩笑。”说实话,姐姐这种小儿女的神态真是很纯真诱人,我总觉得她越来越像我那情窦初开的小师妹了,亲情的影响真是如此之大?应该不会吧,那就是我们之间还有亲情以外的情感?晕,又在胡思乱想了,师娘说我心术不正轻佻无礼真是一点都没错。

  晕晕乎乎间,还是被姐推回了我自己的房间,看着我上了床,安安稳稳地躺下,这才放心地离开,虽然有点不习惯,但不可否认,世上多了个关心自己的人儿总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何况她又是那么地年轻貌美,是男人都喜欢,呵呵。



  (九)

  这次就平平静静地睡到了天亮,没有什么白觅花黑觅花之类的老帅哥来找麻烦,我的大头觉也睡得格外香甜,朦胧间睁开双眼才发现居然已经日上三竿了,乖乖,这要在华山派里还不得给骂死,大弟子带头睡懒觉,那些师弟师妹该怎么看,出门在外就是轻松呀。

  “阿元,起来啦?”姐姐正好端着碗稀饭走进来。

  我拍拍还不大清醒的脑袋,傻乎乎地笑道,“姐姐好。”“来,喝碗稀饭,别饿着了。”

  我重新回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时代,这种待遇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找不到了,从十岁那年被师娘带上山时开始,我就被迫着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手里端着还冒热气的稀饭,我有点恍然若失。

  “怎么,阿元,稀饭太烫了么?”姐姐见我半天没有动嘴,便问道。

  我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这稀饭刚刚好,刚刚好”说着便囫囵喝了两口,差点没呛死,阿姐看了又好气又好笑,帮忙拍着我的背,“华山派怎么会让你当大弟子,唉……”我这下反应快得很,立马挺直腰杆,“咳、咳,我们华山派讲究的是剑术高超、品德端正,这喝稀饭……咳、咳,倒也无关大局。”毕竟被稀饭呛得满脸通红的时候说这番大义凛然的言论有点尴尬,我含含糊糊地转移了话题,“对了,姐,那个什么白觅花跟你是什么关系呀?他很厉害么?”这次轮到姐姐脸红了,喃喃地说道,“也……也没什么关系,我以前也是神教天台圣母的座下弟子,白觅花是神教的长老之一……所以算是熟识的朋友。”我心中突然一冲,阿姐以前是有名的淫娃,白觅花又是采花的老手,她们两个还同是神教门下,阿姐不会真跟这位白大叔有什么露水姻缘吧,我靠,那可真太便宜大叔了。“那姐姐你……你跟他没有……没有那个过吧?”虽然没有明着说穿,但阿姐早就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粉脸晕红,轻轻打了我一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没有跟他……他有什么关系,”顿了一顿,“我练的功夫是靠吸取少壮男子的元阳精进的,白觅花只爱搞、搞采阴补阳的勾当,走不到一块,你别以为凡是练这路功夫的,就彼此间不干不净,不过,”说到这里阿姐仿佛想到了什么,脸更加红了,我居然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不过什么,姐,你真跟他,跟他那个了么?”“也没有,只是去年圣母令我跟白觅花出去完成一个任务,白觅花那阵子正好练他的采阴玄功,结果到了清风岭那一带,白觅花晚上练功出了岔子,结果他平素养着的众多姬妾没有跟在身边,急切间没有发泄的地方,差点走火入魔,我见他确实已经被憋得青筋暴起,情极万分了,只好帮他出出火,否则任务完成不了,白觅花自己又成了这幅样子,圣母一定会震怒的……不过我只是帮他打打手枪,他要我用嘴伺候,我始终没有答应,就这么一次而已。”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在阿姐那双纤纤素手上,修长的手指,雪白的肌肤,丰腴而不见肉,纤细而不见骨,花瓣似的十片指甲修整得平滑光洁,想想白觅花那丑恶的阳具就在这双玉掌中穿梭耸动过,我突然心头涌上一阵奇怪的感觉,隐隐有怒意,也有莫名的冲动,我这么漂亮的姐姐,怎么可以帮白觅花那种糟老头子打手枪,要做也只能帮我……靠,想到哪里去了,我真是个混蛋。

  要命的是,我的身体显然更混蛋,刚刚睡醒的我身上自然没有穿多少衣服,因此我的小弟弟也很轻易地撑起了一顶帐篷,对着自己的亲姐姐,居然出现这种没法控制的反应,雷公呀,劈死我吧。

  也许这也得怪我的姐姐,居然跟自己的弟弟谈论这么暧昧的事情,血气方刚的弟弟又怎么忍得住生理反应呢?我习惯了为自己寻找心理平衡的借口,全然忘了是自己向姐姐问起的。

  我怔怔地发呆,下身的帐篷却早落入了阿姐眼底,她轻啐一口,“阿元,别老想这些脏事,姐姐不也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跟神教的人来往了么?”我突然也清醒过来,面前的娇娃再怎么清丽诱人,也是我的亲姐姐,我是不可能像对待阿慧一样肆无忌惮地对待她的,想到这里我有点沮丧,刚才还怒不可遏的小弟弟也渐渐低下头来。

  阿姐显然没想到无赖成性的我又变得这么听话,还有那沮丧的神情,她似乎也有点抱歉,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就是拍拍我的脑袋,“好了,起来吧,去姐姐房间,姐姐陪你说话。”

  “姐,不必了,我这次下山,是受师娘之命取白觅花项上人头的,只是昨晚望见你说过的一品香的招牌,才进来看看你。时间有限,我也得动身出发了。”话语间,我已经下了铺,穿好了衣物。

  姐姐吃惊地望着我,“你、你师娘要你去杀白觅花?”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样,一把拉住我,“阿元,你不能去,你这是去送死。白觅花可是神教的长老,你跟他的功夫差距有多大你知道吗?”

  我只能苦笑着回答,“我当然知道,白觅花几年前就一次搞定了我们五岳剑派的两位师伯,而我现在恐怕连当年一位师伯都比不上。”“那你还去送死?”

  “姐,你不知道,师娘气我调戏她的宝贝女儿,结果非要我答应这个条件才肯把阿慧交给我,我如果不答应,阿慧肯定会自杀的,她脑子不大灵光,特倔,比我疯多了。”

  “那我也不能让你去冒险呀,我就你这么一个亲弟弟,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我搔了搔脑袋,“我跟白觅花对阵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么?我觉得我的剑法也练得不错了呀,不可能毫无机会吧。”

  姐姐叹了口气,“其实昨晚如果不是另有变故,白觅花可能一招就要了你的命,你可能在江湖上闯荡得太少了,所以才会这么冒失,你也不想想,倘若只有三脚猫地功夫,白觅花怎么会当上神教的长老。”

  “姐,我也没办法了,反正只有这么一条路,就算死也得试试看。”“你也是这种倔脾气,唉,姐跟你一起走吧,虽然我也没有多大用处,但让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总是不放心。”

  有什么好客气的呢,阿姐就这样加入了我搞定白觅花的行列(我是这么想,但who 搞定who 就只有天知道了),我也知道阿姐说自己没多大用处的原因,看看她现在素雅的装扮,就知道她已经杜绝了那种靠吸取元阳练功的心法,那么这样她的功力现在还能保持几层,我都不敢问了。

  上帝保佑下次再碰上白觅花的时候他的手能够继续“抽筋”,给我一个搞定她的机会,否则,阿慧呀,帮大师兄准备棺材吧。

  听说白觅花奔走大江南北,一直就是为了搜罗美女作姬妾,真要被他干掉了,也得想办法吃吃他姬妾们的豆腐,那么白觅花帽子上一点点的绿色也算偶壮烈时的报酬吧。

  清晨,华山,试剑台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晴朗,华山总是这样,实在是个适合修炼的好地方,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他们都在认认真真地练剑,师娘不在,想必在香闺休息,小师妹却没有站在队列中,双手抱膝,坐在台边,脸上的表情甚是寂寥,完全不是平日活泼可爱的样子,她是在思念我这个为老不尊的大师兄吗?

  “小师妹,身子不舒服吗?”二师弟停下了手中的活,走到小师妹面前。

  小师妹轻轻摇摇头,“没什么,二师兄,你继续练剑吧,我只想坐一会。”连总是微微撅起浅笑的嘴唇都抿了起来,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空空洞洞的,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要不,你还是先回房休息一下吧。这里风大,我看你一直精神不好,别着了凉。”

  “娘知道了会生气的。”

  周黑愚拍拍小师妹肩膀,“不打紧,我跟师娘说你已经练完今天的进度了便是。”小师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风一吹,身上还真有一丝凉意,“那好,师兄你们继续练吧,我回房歇会。”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裙衫,系好长剑,便施施然走下台去。

  “小师妹,……唉”周黑愚看着她渐渐远去的娉婷背影,摇了摇头。

  “陆猴儿,你怎么没去练剑呀?”小师妹似乎吓了一跳,当她碰见正在打扫庭除的四师弟的时候。

  四师弟挠了挠后脑勺,“小师妹,今天是轮着我清扫庭院呀。”“哦,我还忘了。”

  “小师妹,别怪我多事,我看你这两天好像一直魂不守舍……”小师妹突然拉住四师弟衣袖,“陆猴儿,你待会再打扫吧,先陪我在一边说说话儿。”

  四师弟倒是爽快,“好啊”,扫帚已经扔到了园门旁,他为人一直很爽快,这也是我跟他玩得来的重要原因,我受不了其他师弟师妹毕恭毕敬繁文缛节的礼数。

  小师妹似乎恢复了点活力,她居然把陆猴儿拖上了房檐,就这么坐在房顶边上聊天,不过还好,陆猴儿也是野惯了的主,两人还是在屋顶上聊得很投机。

  “小师妹,我知道你为啥心情不好,还不是担心大师兄呗。”小师妹双手撑在琉璃瓦上,两条腿在空中一荡一荡的,低着头,“娘那天生气了,不然不会逼着大师兄去杀什么白觅花的。对了,陆猴儿,你在外面跑得多,知不知道那个白觅花武功怎么样?”

  四师弟苦笑着挠头,“姑奶奶,这我可不大清楚,我平时出去也就是跟着大师兄作点门派间的传达之事,再不就是采购粮油,虽然下山下得多,还真没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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