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第一部】(卷二 8.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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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31

“这可糟了。”连孟九擎也微微皱眉,显是对这对局微觉不妥。

  墨天痕小声问道:“坛主,这两人有何特别之处,引在场之人尽皆感叹?先前坛主夫人并未提点我们,让我等留意呀。”

  晏世缘却是轻松,甚至有些欢喜道:“你且先看,我与你慢慢道来。”

  此时场中,一名华服儒生负剑跃入,神色颇有几分倨傲,而另一名则是位面目温和的年轻僧者,腰间挂一块雪白脂玉,正对那儒生躬身合十,周全礼数。

  晏世缘道:“那负剑之人,是我儒门秋意堂弟子,说来也算身份特殊,秋意堂堂主由我儒门‘岁寒四友’之一,‘南山清菊’忆芜年所治,这‘岁寒四友’乃是如今穷儒一脉扛鼎之辈,地位与我七君相去不远。”

  墨天痕不禁疑道:“啊,那此回武演,是否并未见到他们?”

  晏世缘长声一叹,道:“不错,此回武演,各个书院皆有名额,却尽被富文一脉占据,按理说秋意堂归属穷儒,当能留出一席,怎奈忆师兄不愿其女忆清秋出战,而其院中,只有这位况钧衡武艺最高,不得不让他顶上名额。”

  一旁屈有道不禁哂笑道:“还真是讽刺。身为穷儒一脉,却不得不令富文弟子充数。”

  墨天痕不解道:“按理来说,秋意堂归属穷儒,又怎会有富文弟子?”

  一旁御逍遥无奈笑道:“忆师兄武艺高绝,剑法通神,可与商师姐不分伯仲,想投入他门下的大有人在,有富文弟子,不足为奇。”

  晏世缘接着道:“这况钧衡之父便是秋意堂副堂主,也是富文一脉。”

  “那为何忆前辈不愿派其女前来参演呢?”墨天痕又问道。

  晏世缘颇为惋惜道:“忆侄女真可以‘才情绝艳’相称,不仅剑法颇具乃父神髓,为人处世也是一等一。只可惜……”

  “只可惜天妒英才。”笑翰林接着道:“她自出生,便患罕见顽疾,久治难愈,使得体质单薄,常年抱恙,若无此病,今时成就,恐怕不在煌师侄之下,穷儒一脉,也有年轻高手可谈。”

  晏世缘道:“即便如此,她也仅逊于此回参演的寥寥数人,霜儿更是从小便对她十分仰慕,一直作为榜样自勉自勤。”

  墨天痕从未听过晏饮霜讲述过此事,一时间也对这位在前辈中风评颇高的奇女子有了些许好奇,但场中的一声巨响,却将他的目光引向了正在对战的二人。

  此时,只见况钧衡仗剑驻地,急喘连连,玉菩提却是沐浴佛光,不动如山!

  “他的修为,只怕都不及怀天,只不过抽了个上上签,又吃了许多好手受伤的利好,才能阴差阳错到达此处。”说到这里,屈有道不禁又狠狠瞪了墨天痕一眼,显是对他预演变淘汰爱徒之事仍是耿耿于怀。

  墨天痕此时专注战况,并未看见屈有道目光,只是赞叹道:“这位大师好生厉害!”

  晏世缘道:“能不厉害么,这是烈如来前辈新收的弟子。”

  “啊?!”墨天痕登时惊道:“竟是烈如来前辈的弟子?怎未听坛主夫人提过?”

  晏世缘答道:“说了是新收,妍儿也未曾见过。我只是先前统计参演人名,才得知一二。这小师傅为人低调,平日极少出现在人前,先前昊阳坛之乱,我也未见其踪,并不能窥见其身手如何,在反攻之时,想必也未有太过亮眼表现,不然定会有弟子相传,但如今一见,只怕是名藏拙的好手。”

  令昆仑问道:“世缘,你怎么看?”

  晏世缘道:“观他今日所展修为,应比天痕更强,但不及忆清秋与籁天声。只是……是否仍有藏拙,我看不大出。”

  御逍遥不禁叹道:“烈如来,当真厉害!”

  依照顺序,墨天痕下场对手不出意外便是玉菩提无疑,听闻晏世缘推断,神色不禁也凝重起来。那僧者面容清秀,神色温润如玉,所修佛力却是惊人,无论况钧衡如何攻击,佛光皆能精准守御,不留一丝破绽,显是修为早已高出对手一档不止,足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正当墨天痕紧张之时,只听晏世缘道:“天痕,你可知开始时,人们为何哗然吗?”

  墨天痕道:“弟子不知,请坛主明示。”

  晏世缘道:“你想想,你下一场对手是谁?”

  “我下一场对手?当然是……”面对晏世缘明知故问,墨天痕心思电转,忽的有了答案:“原来如此!”

  “如此为何?”

  “若这场比试不是煌师兄或大师伯的话,那么他们便会在终决之前相遇!这才是众人吃惊的缘由!”

  晏世缘点头道:“不错。他二人对决之胜负,方是本届武演最大的焦点,不想此回竟是提前。按原本签位,二人不出意外,将会在终决相遇。当然,你应会先与籁天声打上一场。”经历方才晏饮霜一事,晏世缘说话也留了三分于地,但墨天痕心中有数,若是在武演中遇上籁天声或是煌天破,自己绝无胜算。却听屈有道不满道:“世缘,有些绝对的事情,没必要太过委婉,给小辈们盲目的自信,对他们而言或许是场灾难。”

  晏世缘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问道:“那你屈师兄觉得,天痕与玉菩提,谁能胜出?”

  御逍遥插道:“烈如来弟子岂是易与?我押墨师侄。”

  听到“押”字,屈有道来了兴致,道:“你是想与我赌一把咯?”

  “君子爱财,见赌眼开。”御逍遥道:“逍遥不才,愿与师兄猜上一回。”

  “黄金百两为注如何?”屈有道问道。

  “逍遥如风,身无长物,可对不上这等押注。”

  晏世缘笑道:“无妨。逍遥,为兄借你,赢算你的,输算我的。”

  御逍遥亦笑道:“哈,师兄知道逍遥不喜钱财,只爱自在。此回就借师兄百金,一尝私愿,赢了自当本利同还,如若输了,还请师兄不要见怪。”

  晏世缘洒脱道:“你与屈师兄对赌,为兄这钱怕是收不回来咯。”

  屈有道生怕晏世缘这么一说,御逍遥反悔,忙拍板道:“就这么定了,诸位师兄弟皆是见证。”

  墨天痕见他们兴致盎然,也不好多嘴,只静静观看场中战局,此时,况钧衡疲态尽显,满头淋漓大喊,双腿已不住打颤,反观玉菩提,仍是立于原地,神完气足,佛光充沛。

  况钧衡眼见久攻不下,知晓自己绝无机会,但被人一招不出就此败北,面子上仍觉难堪,气的将手中长剑往地上狠狠一掷,啐了一口,头也不回的下场了。

  对手自行离场,便是自动判负,玉菩提赢下这局,对况钧衡离去的方向躬身合十,又捡起他扔在场中的配剑交换与同行的秋意堂弟子,这才归位。

  经历两场比斗,孟九擎示意武演暂歇两刻。众人也纷纷议论起方才的对局。

  晏世缘问墨天痕道:“你对这玉菩提有何看法?”

  墨天痕答道:“大师内元厚重绵长,护体佛光更是滴水不漏,着实厉害,以弟子实力,未必能在他手上讨到便宜。”

  晏世缘摇头道:“你错了。他的金刚法门虽看似牢不可破,但以你修为,破之轻易。他真正厉害的地方,是我们尚未知他真正厉害的地方。”

  墨天痕会意,惭愧道:“承蒙坛主错爱与支持,但天痕确实没有十足把握,只怕坛主的百金……”

  晏世缘摆摆手,道:“区区百金,与师兄弟们图个乐子,无关紧要。你若有空,不妨先去与玉菩提交流一二。”

  墨天痕疑道:“啊,他是我下场的对手,赛前结交,是否于理不合?”

  晏世缘“咦”道:“武演对手中,不乏同门或至交,相互仰慕,战前结交的也不在少数,非是明令禁止之事。”

  饶是如此,墨天痕心中仍是忐忑,只得道:“弟子会找时间。”

  这时,一名儒门弟子前来,与七君行过礼,对墨天痕道:“墨师兄,掌教有请。”墨天痕辞了晏世缘,一同前去,不多时便已回来,孟九擎与霍青丝等人也回到主位。第三场武决再开,正轮到煌天破对阵一名释门弟子。那弟子武艺不俗,佛法亦是精深,以晏世缘眼光,比起晏饮霜更强,但武决结果,毫不令人意外,不出五招,煌天破便将那佛门弟子直接轰至场外,胜的轻描淡写,却又气势冲天。

  墨天痕看的不禁直冒冷汗,先前虽见过煌天破出手多次,却都是在同一战线,他武功虽高,却反而能给自己更多安逸,但想到之后或许有可能与他对决,那无比的压力便排山倒海般涌上肩头,两腿都止不住打颤起来:“若有可能,谁都不愿做煌师兄的对手啊……”

  休息片刻,本轮武演最后一战开启,唱名官亦报出参演者姓名——“希音观,籁天声对武烈坛,蔺崇文!”

  话音落下,籁天声从月冷星身后走出,而一名儒生从墨天痕身边走出,一跃入场。

  墨天痕不曾想身后的这一批弟子竟有跟自己一样的参演者,忙问晏世缘道:“坛主,这位是?”

  却听令昆仑道:“这是我武烈坛的弟子。”墨天痕有些尴尬,忙道:“啊,原来是令师伯的高足,弟子眼拙,不曾认出……”

  令昆仑摆摆手,道:“无妨,是我令他行事低调,毕竟是填补空缺,不是值得夸耀之事。”虽是如此说,但令昆仑眼中却透露着些许不甘,道:“不过以崇文的实力,还是勉强担得起这个轮数,只可惜,他碰上了籁天声……”

  令昆仑说话间,场上二人已相互行过礼,只见蔺崇文手持一柄一人多高的铁笔,面对籁天声,明知不敌,眼神却透露着一丝狠劲,与先前那况钧衡的倨傲全然不同。籁天声亦展剑铺琴,道:“清音弦剑,领教武烈坛高招。”

  蔺崇文心知籁天声修为远胜于他,也就不再试探,铁笔一挥,起手便是儒门名招“言起枯竹”。所谓“枯竹”,古籍也,传世名篇,大多以此传承,儒门武学,也大多以此招起练,谓之“序招”,蔺崇文也不逞变化之能,只中规中矩,拉开对决序章,将自身所学尽心一展,籁天声敬他气节,弦剑一翻,道芒剑气已化作绚烂白光,一闪而过,正是其名招之一“寒剑飞踪”!

  飞剑斩出,摧枯拉朽,转瞬便将蔺崇文序招破去,但序言之后,真正强招变赫然显现,只见沉重铁笔如枪如龙,飞窜而来,直奔籁天声胸膛而去!

  墨天痕看的分明,那是儒门名招“生死有序”,他在金钱山庄对决魏讽夫妇,以及与晏饮霜切磋之时,都见过此招威力,此时看蔺崇文使来,却又是另一种气势。

  但见籁天声不慌不忙,左指勾弦拉挑,清音古琴一声鸣响,道律喷薄而出,与铁笔笔尖正面相击,霎时间,音碎笔荡,二人各自退开,脸上却各有疑惑之色。

  “有些不对……”月冷星皱眉道。

  “确实,不对。”倦嚣尘亦道。

  墨天痕自是没有这些高手的眼界,但也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劲之处:“以大师伯的内力,希音道律怎会如此力弱?”正疑惑间,场中二人再对一招,剑笔相交之后,竟是满场哗然!只见籁天声倒退数步,急拄剑而立,方才稳住身形,而蔺崇文却足下稳健,完胜此招!

  

  第八章:2邪天鬼种





  二人神色各是惊异,皆是对方才对拼结果感到不解。墨天痕亦是不解,倒是令昆仑看出端倪,道:“籁天声修为大不如前,是因为先前受伤之故吗?”

  墨天痕道:“大师伯日前确实有伤,但在门中前辈帮忙调理下已是无碍,难道是尚未根治,复又爆发吗?”

  晏世缘皱眉道:“不似有创,但内元确实大不如前,奇怪。”

  “会不会是这位蔺师兄韬光养晦,今日一鸣惊人?”墨天痕猜道。

  却见令昆仑双拳握紧,咬牙道:“崇文修为,我自当有数,若说平分秋色,已是抬举,怎可能力压籁天声一筹?”

  此事,场中二人又换过两招,剑笔相交,各自震撼,场边人却看的越来越迷茫。

  唯一神色不变者,只有稳坐高台的儒门掌教。孟九擎唤过煌天破,轻声问道:“破儿,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煌天破回道:“都在计划之中。”

  孟九擎满意道:“好,但看籁天声如何应对这一回。”

  在场众人皆被比斗的二人吸引,不曾注意到这番对话。但看籁天声剑舞飞鸿,蔺崇文笔走游龙,招式来往间,互有胜负。籁天声招式巧熟精妙,内元却不及蔺崇文雄浑,是以二人连斗数十回合,却谁都没占到对方便宜。

  久战之下,籁天声力不如人,内息已是翻腾。听着他渐乱的琴律,墨天痕心下察觉意思不妥,失口叫道:“不好,大师伯内息有异!”话音之中,场间二人再度极招交汇,清音如崩,裹弦剑递进,却不想蔺崇文笔走枪式,纵贯一击,只听嗡然一响,道律弥散,弦剑飞出,籁天声连退五步,半跪在地,鲜血四溅!

  这一口伤血,竟的四座尽皆站起,月冷星惊异大叫道:“毒?!”

  只见籁天声血染白衣,却是色如泼墨!

  “难怪力弱,竟是中毒?”令昆仑原本紧握的双拳攥的更为用力。墨天痕见此情形,忙欲入场查看,却被晏世缘与御逍遥死死拽住,晏世缘道:“尚未结束,你不可乱闯!”

  屈有道对令昆仑凝重道:“师兄,这可不妙。”

  只见令昆仑昂起胸膛,底气十足道:“文正武风行端坐正,何惧之有?这分明是有人有心嫁祸!”

  晏世缘道:“令师兄不必如此。此举未必是针对你。”

  “意思是说,也许只是为了对付籁天声?”屈有道疑道:“若要说籁天声败北对谁最有利……”

  众人心中皆是一惊,笑翰林忙道:“屈师弟还请缄口!”

  墨天痕亦是心惊,若说籁天声落败,此间将无一人能对煌天破构成威胁,从利益的角度来看,这样推测确实最为合理。想到这里,他不由偷偷瞄了眼主位,只见孟九擎与煌天破皆露出关切神色,不似作伪,这更加重他心中疑虑。

  这时,孟九擎叫过唱名官吩咐了几句,唱名官得令,去往场中,问籁天声道:“你已中毒,再战下去,可能危及性命,你可愿就此弃权?这样蔺崇文会自动胜出。”

  这提议显得极为不公,籁天声还在思忖间,月冷星已按捺不住,抽出背后月冷银枪,枪锋直指孟九擎,恶声道:“小孟子,想耍心眼,冲我来,欺负晚辈算什么本事?来啊,看是你的源经神功厉害,还是我们的‘真武天极阵’厉害!”

  却见倦嚣尘飞速按住枪身,面容沉冷,对他摇头道:“莫冲动,他,不会。”

  孟九擎也懒得辩解,起身道:“清者自清,吾问心无愧。选择权在他,你也无权替他决定!”

  却听籁天声朗声道:“大师伯稍安,吾选择——继续!”

  月冷星正怒瞪着倦嚣尘,欲与他置气为何不站在自己一边,听此话语,转头惊异道:“你疯了吗?”但看籁天声神色坚毅,不似赌气,心下已有猜想,忙劝道:“你之后尚有恶战,不可在此就鱼死网破!”

  籁天声缓缓起身,拍拍衣上灰尘,昂首傲然道:“未到最后,谁敢称稳胜于吾?”

  “可你毕竟……”月冷星还想劝阻,却被倦嚣尘握住枪头扯了一下,回望剑者沉默而认真的对他摇了摇头,一肚子话语顿时没了出地儿,只得收回银枪,狠狠瞪了孟九擎一眼。

  这时,在一旁静观良久的蔺崇文道:“我虽是仍想再进一步,但也不想趁人之危,况且我本就是顶替入战,名不副实,若又因此而败你,或被人耻笑胜之不武。”说到这里,他话头一顿,望向籁天声依旧自信的神情,缓缓道:“但若是你执意要战,全力以赴便是我能给与的最大尊重。”

  籁天声虽是面色苍白,嘴角黑血未净,却仍是神色自若,反道:“不必留手,未到最后,胜负犹未可知。”

  “哎——!”蔺崇文一声长叹,道:“好,那就莫怪我笔下无情!”

  籁天声却是轻轻一叹,道:“此事……倒是吾对不住你了。”随后按弦提剑:“笔下无情,弦上有意,请!”

  蔺崇文看不名白他为何忽然叹气致歉,但对手既然请招,他自不会示弱。

  “请!”

  激斗重开,铁笔琴剑再度交锋,场中霎时墨字横走,道剑飚飞,扬起烟尘无数,正是二人用尽毕生所学,将此一战,视为最后一战!

  不出片刻,籁天声强压体内毒素翻腾,率先发招,剑琴合招,“苍涛怒音”气势而出,蔺崇文不甘示弱,铁笔点送,“笔斧正青缃”回敬而来,剑笔再度相击,刹那间,道律飞散,金铁尖鸣,二人皆是连退数步,血洒长空!

  眼见籁天声身前又多一片墨色血迹,墨天痕不由紧张的捏紧了双拳,生怕他难过此关!

  蔺崇文一抹嘴角鲜血,眼神中已充满敬意:“中毒带伤,战至此处,不愧是与我煌师兄齐名之人。但若再战,恐怕你性命不保,收手吧!”

  “那……”(乐1)却见籁天声驻琴掣剑,腰如劲松,染墨道衣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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