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迷途:背叛与奉献】(4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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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15

,摸着苏茜的乳房,一边低头,在苏茜的美背上面狂吻着,然后深憋着一口气,开始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两人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快速,伴随着,还有苏茜没有丝毫压抑的叫床声。

  “哦......嗯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来了......啊!”

  疯狂的抽送就这般持续了几分钟后,就见黄文业的表情突然一阵阴晴变化,身下的苏茜,也是同时松了脸色,随即——

  一股股的灼热的精液,从跳动不停的肉棒当中喷射而出,噗嗤噗嗤,全都灌入到了苏茜的蜜穴当中。而苏茜的蜜穴,也在一阵紧缩之后,对着黄文业深入体内的大肉棒,喷洒出了一股股的爱液。

  两人瘫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直到许久后,苏茜轻轻地说道:“你相信吗?我有一年多没碰男人了。”

  黄文业仰躺过身子,喘着粗气,问道:“你这么漂亮,难道没有追求者吗?”

  苏茜带着嘶哑的嗓音说道:“有,但是我都看不上,我就喜欢你这样有气质,有事业心,有成就感的男人。”

  黄文业调侃道:“那,你就只能找有妇之夫了。”

  苏茜玉手轻捏了一下黄文业的腰肉,恨恨地说:“找你不行吗?文业,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黄文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苏茜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从一看见你就爱上你了。你正是我要的这种男人……

  这种男欢女爱的日子,令苏茜和黄文业如漆似胶,难舍难分。在苏茜的要求下,黄文业搬进了苏茜的家,天天享受着鱼水之欢。

  “还射里面吗?”

  “嗯。”

  “怀孕怎么办?”

  “怀孕就结婚,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第50章 旧爱新痛





  自从那日手淫获得了特别的性感之后,夏雪璐喜欢上了这种独特的自慰方式,她想像着黄文业冲击自己的样子,默唤着他的名字,直到产生高潮为止。

  胡科长却落下了“灵堂后遗症”,这么些天来一直没有起色,要么不举,要么是举而不坚,夏雪璐非得把他幻想成黄文业,才能产生一点点快感。

  但夏雪璐仍然是个传统的女性,她为自己默想着丈夫之外的男人而感到羞耻,尽管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丈夫。——这当然只是她个人的秘密,她的内心活动没人能够看见,她更不会和人分享。

  这天下午黄文业来设备公司检查工作,先到办公室里跟夏雪璐打个了招呼,然后把公司的正副经理召集到会议室里去开会。黄文业本是搞技术出身的,对产品生产和研发的情况自然是个行家里手。会议开得很扎实,期间王经理出来指示夏雪璐:“去定个包厢,晚上留向总吃饭。”

  会议足足开到六点才散会,正副经理、部门负责人一大桌,陪黄文业吃饭。夏雪璐发现黄文业精神很好,比以往显得更帅气,更有吸引力了,有那么一刻,她居然花痴似的盯着黄文业看,弄得王经理看她的笑话。“雪璐呀,我看你对向总还是那么一往情深,要不就复婚算了。”

  夏雪璐被说得很不好意思,连忙收回了痴迷的目光,但俏脸上已经一片绯红。

  吃了一个多小时,黄文业接了一个电话,他微笑着对着电话里的人说“是啊,我在酒店吃饭,你知道地方的,过来吧,到了给我电话。”挂了电话后,黄文业对大家说,“我先吃饭了,一会还有事,你们继续喝。”王经理却不干了。黄文业只好又是作揖又是赔罪的,王经理才不再坚持,但一旁的夏雪璐却敏感地从电话里,听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芳心也没来由地一紧。

  一会儿,黄文业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很快接通,说道“你到了啊,好的,我马上下来,你在门口先等一下。“,然后马上起身,也顾不上是否吃饱,跟在座的各位告辞。王经理也站起来,“那我们就不送你了,这桌菜不吃就太可惜了。雪璐,你送送黄总吧。”

  黄文业连忙阻止:”不用了,别耽误她吃饭,我这两步路就到了。”说完便急匆匆地出了包厢。夏雪璐却没管黄文业,也跟着出去,黄文业还是一再劝阻夏雪璐不用送他。看到黄文业走出十来米后, 夏雪璐悄悄地跟了出去。她想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她没看到那女人的模样,只看到她的背影,长发披肩,婀娜多姿。她挽着黄文业的胳膊,从这亲密的样子里,夏雪璐判断得出,他们一定是上过床了,她的脑海中顿时炸响了一个霹雳,同时感觉到一阵高压电涌遍全身,让她全身摇晃了一下,大脑眩晕,差点一头晕过去。等她缓过神了,她有些痛恨为什么自己会这样。黄文业另结新欢应该是很正常的是啊,可是真正亲眼看到了他和一个女人亲亲密密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很失落,很心痛。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胡科长发现夏雪璐一直闷闷不乐,睡觉的时候也背对着自己。他觉得很纳闷,于是扳过妻子的肩头,赫然发现那如花带俏的脸上,居然流着泪水。胡科长于是问道:“你怎么了呀,哭成这个样子?”

  夏雪璐没有回应他,这让傲慢自大的胡科长恼起火来,嗓门也高了八度:“你到底怎么回事,说呀!”

  “工作上的事,你别管。”夏雪璐没有理他,扭过头仍然背对着他。

  “是不是公司的领导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了,我找人整死他!”胡科长再次用力地把夏雪璐扳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说呀!”

  夏雪璐奋力甩脱胡科长的双手,发狂似的尖叫道:“不是!不是!你别管我!我发神经行不行啊!”

  “神经病。”胡科长放掉了她,自顾自的睡去了。但他心里却寻思着,被领导骂几句,值得这么伤心吗?会不会是被领导非礼了?是摸了几下?都摸哪儿了?有没有被迫上床了?老婆这么漂亮,被领导惦记这一点都不奇怪,奇怪的是,想到这里,他居然有些莫名地兴奋起来。

  夏雪璐的情伤,被误传成了她在公司被领导给训哭,这事还让夏雪璐的母亲也知道了,胡科长也不是有心要告状,只是当做笑话说了一下,前来看望女儿的惠兰一听就生气了,对夏雪璐说:“谁骂你了,你告诉我,我要他领导做不成!”

  自从知道了夏雪璐的亲生父亲做了光讯集团的董事长之后,惠兰的底气就壮了起来。这些天她就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夏雪璐是贺董女儿的事告诉贺董,告诉了,女儿当然会受到照顾,可是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她确实还没有做好应有的准备,夏雪璐本人会接受吗?自己年轻时出轨的事,该如何向女儿解释?但现在女儿受到欺负了,她决定不再忍了,她不能容忍女儿(那也是董事长的女儿啊)再受到任何的委屈。她要把这个事告诉贺董。

  既然下定了决心,惠兰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她稍微梳洗了一下,就跑到集团公司去找贺董去了。

  贺董做梦都没想到过去的老情人,这时候找上门来,心里倒是有些打鼓。说起他和她的关系,那要追溯到30年前。他那时还是个25、6岁的年青人,妻子刚刚怀上贺雨馨。他偶然在一个副食商店里看见了一个漂亮的营业员,名叫惠兰。那时的惠兰也很年轻,秀美的面孔里又隐隐含着一丝哀愁,贺董为她动了心,于是天天绕远路去她的店里买香烟,几来几往,就有点熟了。有次贺董在买烟的时候,大着胆子往钱里夹了一张电影票和字条,字条上写了几个字:“你的美丽,让我难以忘怀”,他那时以为并不能奏效,没想到走进电影院的时候,惠兰已经在他旁边的位子上坐着了。他那时激动得心怦怦直跳,第一次体会到偷情时的那种惧怕和刺激。整场电影他们都没说什么话,散场后,他们专找黑暗的地方走,他了解到,惠兰最近很苦闷,结婚两年了,丈夫因为精子质量不高没有怀孕,脾气也变得很坏了,而她几乎成了他的出气筒。她只是想出来散散心,并无其他的意思。贺董则骗她说,他失恋了,也很苦闷,以后多见见面,互相倾诉倾诉,心里会开朗一些。

  其实那时候男女在一起,是很暧昧的事情,惠兰也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这让惠兰感到又害怕,又有些期待。贺董几次约她,她都没有出来,于是贺董就开始给她写情书,说他如何思念她,如何饭不香,睡不眠,还几天不剃胡须地去见她,一副“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样子。后来惠兰也有点心疼他了,出来约会了一次,这一次,就把自己给了他。

  可是好景不长,这样交往了两个月后,有一次媾合的时候,被惠兰的丈夫捉了个现行。那时候通奸是犯法的,是要以流氓罪判刑的,但最终在惠兰的斡旋下,要面子的教师终于没有勇气把贺董告上派出所,但是要贺董写了个检讨,并保证以后不再跟惠兰来往。

  从此贺董就彻底断绝了跟惠兰的关系。时隔三十年,惠兰又来找他,让他感觉她此番有点来者不善。

  “董事长,你还认识我吗?”惠兰像个久别重逢的熟人,见面就如此问道。

  贺董当然还认识她,但她的名字他还是回想了一下,“惠……兰是吧。”

  惠兰的脸上顿时绽开了许多笑纹,“还记得呀,你们黄文业副总经理,还是我以前的女婿呢。”

  贺董想,怪不得在黄文业的办公室里见过她,原来有这层关系。但他立刻警觉起来,难道她是来兴师问罪的,他算计夏雪璐让她最后失身于自己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但看她挺开心的样子,又不太像。

  惠兰凑到贺董的办公桌前坐下:“你们公司的夏雪璐你知道吧?”

  “听说过。”贺董板着脸,对她还是满怀戒心。

  “她是我女儿。”惠兰往后撩了撩头发,一脸容光焕发。

  贺董心里笑了起来,这世界真是小啊,三十年前,他弄了惠兰,没想到如今连她的女儿也弄了,这都是世界太小的缘故。

  “她也是我们的女儿。”惠兰又补充了一句。

  贺董顿时愣住了,“你……可别开这样的玩笑。”

  “可不敢开玩笑呢,拿自己女儿开这个玩笑,我疯了?你想想看,你跟我来往的时候,我家老公是不是不能让我怀孕?雪璐今年29了,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惠兰仍然喜滋滋的说,仿佛给他送了个天大的重礼。

  “不可能!这不可能!”女人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贺董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起来,一阵青一阵白。

  贺董的这表情,倒是出于惠兰的意外,她想贺董或许有些顾虑,便收起了笑容,白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了,我给你白养了一个女儿,你倒不高兴了?其实我也不是要你们父女相认,也不是想要影响你的家庭,更不是要敲诈你的钱财,我就是想让你关照她,她毕竟是你的骨肉啊。”

  “等一下,等一下,”贺董的心里可谓乱如麻,他不希望这是真的,若是真的,他还有什么颜面活着这个世界上呀!他有些绝望地祈求着这个当初出轨的女人,能够给他一个意外。“你再仔细想下,他会不会是别人的女儿?”

  “呸!”惠兰狠狠地呸了他一声。“你把我看作什么人了,你以为我是人皆可夫的烂女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先回去吧,让我冷静一下。”贺董紧紧闭住眼睛,他感觉他的血压又升高了。





  第51章 不伦之父





  惠兰走了之后,贺董仿佛陷入了无底的深渊。——夏雪璐,那个被自己糟蹋过的女孩子,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是,那自己算不算是罪孽深重,罪不可恕啊?他不仅乱伦了自己的女儿,还害得女儿夫妻离散,他就是死十回,也无法弥补对女儿的伤害。

  但他内心,是多么地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呀!但从各方面的情况来看,误会的可能性并不大,那他绝望之中唯一的一根稻草,就是惠兰的丈夫那一天行了,稀里糊涂地让妻子怀孕了。

  要鉴别出夏雪璐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只有做DNA鉴定,不用DNA来说明问题,他绝不甘心。

  他于是打电话给医院的主治医生——他的朋友钱大夫,询问如何做DNA鉴定的问题,钱大夫觉得奇怪,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你怀疑你女儿不是你的?贺董难为情地辩解到:“是人家的孩子,硬说是我生的,想鉴定一下。”钱大夫于是告诉他,准备对方的血液或毛发,都可以。

  这时贺董才想起没留惠兰的电话,就没法去联系惠兰,他便打电话给黄文业,问要他前岳母的电话。这可把黄文业吓了一大跳。这贺董怎么跟他前岳母拧扯上了?难道岳母要敲诈贺董?越想越不对头,只得打电话把这事告诉夏雪璐,

  夏雪璐也急坏了,连忙打电话给母亲,询问怎么回事,惠兰在电话哪头支支吾吾,最后说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夏雪璐便警告她说,你可别给我和黄文业添乱,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这头电话刚完,贺董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惠兰埋怨他说,你怎么弄出这么大动静啊,我女儿都给我打电话了,怕我给她添乱。贺董没心思听她说这些,要惠兰想法弄到女儿的血液,或者毛发,他要去做DNA亲自鉴定。惠兰也觉得这是一个必须要做的鉴定,不然不明不白的,他怎么能甘心地去帮助女儿?

  晚上她就去了女儿的住处,居然在女儿家的垃圾袋里,发现了染有女儿月经的卫生巾,她如获至宝;又从女儿的梳子上,得到了一绺女儿的长发。夏雪璐当然不知道母亲的勾当,把贺董为何找母亲的事又问了一遍,母亲还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见母亲不肯说,夏雪璐只得再次警告母亲,她要是乱来,女儿就没脸活了。

  第二天,惠兰就把用报纸包着的女儿的卫生巾和头发,送到了贺董的办公室,惠兰要求贺董,不管结果如何,她不希望这个事让第三者知道。

  贺董心急如焚,当天就去了医院,把自己的血液和女儿的东西留在了医院。等了六、七天,人都快紧张疯了,钱大夫终于打电话来通知贺董:“恭喜你又多了一个女儿,DNA鉴定显示,这个女孩子跟你有血缘关系。”

  这几天,贺董心里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既无大悲,也无大喜。这几天的思考,其实也是在想,如果夏雪璐真的是我女儿怎么办?需要相认吗?相认的后果将会是灾难性的,自己的老婆应该会闹得要离婚吧?离就离吧,就怕她不肯离。问题是这事会炒得纷纷扬扬,自己会名声扫地,甚至会被纪委叫去。这是后果之一,之二,夏雪璐会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吗?她的亲生父亲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她会觉得耻辱,甚至去死也说不定。想来想去,还是父女死不相认,这才是最好的结果,这事得跟惠兰谈谈,并且得把利害关系说清楚。

  晚上贺董到宾馆里开了一间房,然后叫来了惠兰。惠兰知道亲子鉴定的事有结果了,接到电话后就急急地跑过来。宾馆里的房子不大,也就是一件卧房,一张宽大的床。惠兰忽然想起当年跟贺董偷情的时候,连张床都没有,就在草地上铺上一件衣服,还得当惊受怕,那条件实在是艰苦。她忽然想,要不要跟三十年前的旧情人,到这种舒适的床上再重温一下?

  惠兰一进门,贺董就把房门关上了,并打上了小锁。房间里的气氛一下暧昧起来。惠兰一脸羞涩地看着贺董,期待着什么,然而贺董却一副严肃的样子。

  “结果出来了,雪璐是我的女儿。”他第一次如此亲切地把夏雪璐叫作雪璐,他已经接受了夏雪璐的女儿身份。

  惠兰开心地说,“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知道是谁的吗?这下你放心了吧。”

  “但是,我跟她不能相认。”贺董忧心忡忡地说。

  惠兰不解地问道:“你不高兴有这么一个女儿?”

  贺董摇摇头,把他的担忧一一对惠兰讲了。惠兰一听,还真是个事。最后贺董郑重其事地说:“这事决不能让雪璐和其它人知道。另外,她工作生活上的事,能帮的我都会不遗余力。”说完贺董又询问了一下自己私生女的情况。

  “自从我们那事被老公发现之后,我跟老公的关系非常不好,也一度要闹到离婚,后来我发现怀孕了,我老公不是不孕吗,但他忽然也想要这个孩子了。于是我们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但这个孩子却无论怎样都不能让老公产生亲近感,他对孩子也一直不冷不热。过了几年,他找到了一个偏方,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儿子。他有了这个儿子之后,对雪璐就有些嫌弃,一直对她不是很好。到了50岁的时候,他不知怎么忽然就想开了,对雪璐也好了起来。后来雪璐结婚了,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们公司有个领导……”忽然惠兰瞪大了眼睛,“天,不会是你吧?”

  贺董痛苦地点点头,“对,就是我……”惠兰一听就扑了上去,狠狠地扇了贺董一个耳光。“你这个老流氓,造孽啊,自己的女儿你也不放过!”说着惠兰就坐到床上哭了起来。

  贺董无地自容,随着惠兰的话说道:“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牲,居然得到上天的如此报应,惠兰,过去的事已经发生过了,再怎么后悔也改变不了现实,现在我们只有把女儿的以后安排好,让她过的幸福,过得顺利。”

  惠兰停止了哭泣,“那你打算怎么安排雪璐?”

  贺董说:“我会把雪璐调到总公司,并好好培养她。”

  “要让她当副总经理吗?”

  “当个中层干部吧,我在这个位子上,也干不了几年了,要退休了,不过在我退休之前,我都会安排好。”贺董又问了问雪璐现在的情况,了解到女儿已经再嫁,女婿是电信公司的财务科长,惠兰说:“不过女儿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那为什么要跟他结婚?”贺董不解。

  “还不是我那老头子,临死之前想把女儿的一生安排好,见女婿工作不错,就逼着她嫁人。”

  在老城区的古城墙外,有一座五百年的寺庙,叫法缘寺。贺董是不信佛的,从来没有来过。今天他却让司机把他载到这座寺庙来,他想来赎罪,想求得菩萨的帮助,让女儿宽恕自己,原谅自己。

  寺庙里人并不多,有个老婆婆正在拜佛。大殿的门旁摆有一个功德箱,香客们可以放入一些钱做做功德,也可以不放。香是免费烧的。在一个僧人的指引下,贺董往功德箱里放了200元钱,烧了一大把香,然后僧人对他说,心里有什么要跟菩萨说的,就跪在菩萨跟前,跟菩萨说。贺董就跪在了菩萨的塑像前,嘟嘟啷啷了好一会才起身。僧人又问他,要求个签么?贺董说好,求一个。求签不是免费的,求个签10元钱,贺董又在功德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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