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第九日 男子汉的对决,就是要以拳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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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10

纯粹变成了这个家伙单方面的肉欲发泄了。

  再加上,这个男生看起来是在挺动着鸡巴奋力狂肏着身下妩媚高挑少女,其实更多的时候是在做着些小动作,非要抓着他脖子间的那个项链对我摇晃个不停,这是打算做什么吗?

  “打开门。”他如此说道。

  我是挺纳闷的,不过脸上没有刻意地表现出来,只是皱了皱眉。

  不过这种表情上的变化也显然是被对方捕捉到了,他似乎也明白其中的缘由。继续森森地冷笑道:“看你这个样子,确实没有完全受到学校的影响呢。很好啊,最近这段时间你肏了多少女孩子?是十个?还是一百个? 有拿到什么好物吗?”

  “你想表达什么?”这个家伙总在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话,虽然我也能推测这必然和笼罩学校的常识扭曲结界相关联,但是这个家伙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能够制造出这样大范围的强力结界的高人。瞎猜也是没有意义的,我干脆打起了直球。

  这下,反而是他皱眉了,“好歹是拥有能够突破这层桎梏的觉醒者,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

  “对于莫名其妙的人,还能说什么呢?”我如临大敌,没什么好口气。

  突然一个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曦月之所以找上我,正是因为我体内也许存在的灵能力天赋,抵消了一部分常识扭曲的影响,于是行为举止和同班同学并不一样,引起了她的注意力,于是就这样在事急从权下“紧急征召”了我。

  这么反过来推导的话,学校里有着其他具备灵能力天赋的人的概率也未必是零。

  那么,这个家伙搞不好也是有着特异的灵能力,所以同样能够一定程度上抵抗来自常识扭曲的污染。甚至于发现了在这个被扭曲了意识的结界中能够自由自在的余裕,换而言之,就是他自以为的“觉醒”。

  “嘿,口气还挺冲。”这个男生反倒是笑了起来,甚至语气还有所和缓,不过他那副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还是让我相当不爽。

  虽然很悲哀,然而事实上也差不多——我确确实实地被这个家伙堵在了一个堪称密室的房间,前面是人,而背后的窗户则是加装了防盗栏杆,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可不是人力可以砸开的。

  大概是看准了可以吃定我,这个男生将那个在学校里也堪称绝美的御姐推开,然后拉了一个椅子过来,对着我坐下。

  “不妨先聊聊如何?”他开口道,“难得碰到同类,一开始就要打打杀杀是何苦呢?”

  说话间,这家伙极力地表露出一副大哥大的范儿。用这种留有余裕,仿佛随便都可以从手指缝里漏出一点好处给我般的态势,在心理层面上全面地压制我。

  不过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倒是无可无不可,毕竟横竖都被堵在房间里,说来也真是笑不出来。这个家伙必然有着些什么手牌,但是同时也一定是在思量着我这边有什么可用信息,不如说干脆讨个话头,于是我说着:“既然要谈判,周围摆上这么多人未免给人太大压力,干脆让她们散开吧。”

  “谈判? 我不谈判,不过你很怕的话,要散开这些人也可以。”这个家伙嗤笑一声,非常装逼的打了个响指,然后对着周围下达着疏散的指令。效果立竿见影,只是十几秒钟,这个不大的注射室前面的位置就从人满为患变得空空荡荡。

  这也给了我一个微妙的提示——这个男生召唤别人的时候,是必须开口说话的,他并不具备任何的心灵感应功能。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其实可以用意念操控人类,只是故意在我面前做出需要开口说话来掩人耳目,但是这种自己吓自己的猜测可以无限扩展,所以还是以他不具备心灵感应为前提来思考对策。

  “怎么样,可以开始说了吗? 嗯,说实在的,你是在什么时候发觉学校不对劲的?”他接着开口。

  我若有所觉,仔细审视他的动作。他脖子间的那个项链,或者更明确一点,项链的那个瓶子型吊坠里面的菱型碎片似乎才是他控制这些人的奥秘所在。而且从刚才开始,这个男生就抓着它当作古老电影里的催眠吊坠那样在我面前摇摇晃晃个不停,可能是感觉到我对于这个碎片的神秘力量有抵抗能力,他停止了这个无用的动作。

  我能看到一道轻微的光芒在眼前闪烁,但是……这道光芒给人的感觉可是相当的黯淡,斑驳杂乱,似乎要被什么东西撑胀得摇摇欲坠,在我的灵觉里构不成威胁。

  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了,气氛一时间变得相当尴尬。虽然明知道是这个家伙以沉默不言的方式给我制造着压力,不过一直死犟在这里,只会是白白浪费时间,最后还是我选择主动打破沉默:“大概是一周前吧,那个时候学校就不对劲了。”

  这个男生咧开嘴,笑了。一脸志满意得,不知在哪里压倒过我般的优越感。大概是注意到我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脖子上,他扬起那个瓶子,说道:“那么,你比我晚。我是在更早的时候……大概十来天前,就感觉到学校的异状。然后我捡到了这个宝物。它足以让我成为这里的神。”

  “我猜猜看,这个玩意儿能够让其他人完全信服你说的话?”我抛出了一个问题。

  “没错,只要我开口,所有人……嗯,是学校里的所有人就将我的命令当成是常识来执行。当然,其中也确实是有一些小技巧。”这个人继续说道。

  接着,他像是恍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问道:“对了,说了这么久,你到底是叫什么?”

  “三山河。”说起来,两个人好像是不自觉模仿影视剧里的极道大哥和刑警间的交锋,最后却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是对方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事情,着实是让整个对话的格调都变拙劣了。我的名字没有什么必须保密的必要,对方也不像是曦月所说需要警惕的那种能够直接借由名字这种媒介就能施法的诅咒师,而且真的想确认的话,随便找个认识我的同学然后到班上看名册就行了。于是我干脆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宫本弦一郎。”他昂了昂头,同样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名字不错。”我点点头。

  这个名字听上去确实还可以,姓氏和传说中的大剑豪宫本武藏完全一样,而弦一郎这个名更是乍听起来像是从某款游戏里走出来的男反派一样。总的来说,煞有其事。

  “呵,不必恭维。”他神情淡漠地说着。

  得益于对明坂曦月的交往,我也算是稍微能够通过面部的微小表情推测别人的情绪了。这家伙嘴上说着不必恭维,不过放缓的脸部肌肉表明他明明很得意。

  “不过,你确实很识相。不管怎么说,你和我一样都是觉醒者。而且我也对其他人都是些只懂得说“好的”的NPC有些烦腻了。所以作为已知的唯二玩家,所以来我手下做事吧,待遇优厚。”

  “说来听听。”我前倾身子,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

  不过,这也算是对我刚才一个猜想的论据补充——这个人,在试探我的底牌。

  并且,他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原因浅显易懂。毕竟,他脖子上项坠里装的可是一枚菱形的碎片。光从这不规则的样子来看一眼可见并非是完全体,既然是碎片,那哪怕用膝盖来想也必然曾经有过一个整体。而且这个整体已经四分五裂了,那就立马变成了某种收集要素的游戏玩法了。

  或者更直白一点,我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部家喻户晓的国民动画【犬夜叉】,里面的男女主角在前面几百集里都是围绕着四魂之玉的碎片展开的。里面的不少小妖怪在获得了四魂之玉碎片后就有变大变强的态势,而想要通过集齐碎片重新组合成真正的四魂之玉,也是里面从杂鱼小兵到大反派都梦寐以求的目标。

  这家伙做出很大方的样子:“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这些保健室的女人全都分给你也无所谓,至于金钱、游戏机、专辑什么的,你想要也可以,这些都不重要。”

  然后他的两指捏起项坠,让我看得更清楚一点,不过同时也与我保持距离免得我一伸手就抢到,“我讨厌拐弯子抹角,简单点来说吧。那么,你有没有见过类似的神奇物品?”

  “嗯。”我挠了挠头,“既然你已经控制了全学校的……女生,那么让她们去找不就可以了。”

  “不可以。”这家伙突然坦诚得有点可怕。

  “我找她们测试过了,我项坠里的这个玻璃、或者说镜子碎片,大概有一半的人根本看不见它的样子,而另外一半的人看是能看见,但是很快就会忽略过去。所以当时我就猜想,普通人根本就意识不到这个东西。”

  “所以说,你是在明知道学校里有古怪的情况下,还有空在这里玩女人?”我下意识地嘴欠了一句,看到宫本脸色不善,立刻住口。

  为了方便记叙,也出于礼貌起见,还是不把这人叫作“这家伙”了,还是按照他自称的名称“宫本”来做代号好了。

  “只是闲时消遣罢了。”宫本淡淡地说。

  我的瞳孔收缩……不对……这句话不对。

  话说回来,搞不好是待在曦月身边太久了,我也要开始有一丁点神通了。至少,宫本这家伙轻描淡写地在说“消遣罢了”的时候,我的心脏怦然一跳。就是那种虽然全无道理,也找不出任何理由,但是我就是判定他“说谎”了。

  联想到曦月之前所谓的“可以模糊感觉到他人情绪”、和“作为灵能力者要相信自己的直觉”的发言,我决定先以对方在玩女孩子绝对不是单纯的消遣为前提进行思考。

  据说调动别人的情绪说不定会让定力不足的露出破绽,“那这里的女孩子可真多啊,就算是每个人都要插一下。姑且按照一人一分钟来算吧。这么几乎上百号人,你至少也要连续不断地肏上一个多小时,而且没有休息时间。身体跟得上吗?”

  宫本眯起眼,似笑非笑:“所以我刚才说了,你想要的话,这里的所有女人都可以让给你,你尽可以挑些你喜欢的,无论是小巧玲珑的萝莉型还是前凸后翘的御姐型,想要淫荡风骚和个性冷淡的也都完全没问题。所有女人都会为你而跪倒,呵呵呵,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你的身体状况啊。”

  “这样吗?”宫本这么无所顾忌的说话,就把我给整不会了。

  他的坦率和慷慨简直不像是个正经的反派角色。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样子算不算NTR了你啊?”

  “NTR? 你觉得她们配当我的女人吗?”宫本嗤笑着,就好像我说了句蠢话一样。

  “哦。”我也只好点点头,没话可说了。

  宫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在故意的示好,还是在低调的示威,我还有些吃不准。毕竟他似乎拥有着“控制”这里所有人的能耐,就算是把保健室的所有女生都让给我,对他而言也只是排队等候下一波女生的自投罗网而已。就好像是一个已经饱腹度日的食客,将自助餐优先择取的份额让给身后排队的人,是件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事。

  当然,其中必定有着我所不知的破绽,要不然区区一个才觉醒灵能力不到10天的普通人就能做到这种事情,未免天才得有些过头了。

  而且不得不说,这个家伙把别人当成玩物的心态,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为什么对我说这个?”沉闷了片刻后,我想转移话题,但是却发现无论怎么思考,都还是在这个事情上打转。

  宫本低声地开口,就好像是要跟我分享一个深邃的秘密:“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我是同校的同学,我看你也很顺眼。而你我也都知道,这个学校已经不对劲了,为了应付接下来可能发生的麻烦,多一个朋友,总是有点帮助的。我已经很坦诚了,你有什么看法?”

  “嗯。那我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呢? 哦,只是保健室的这些女孩子未免太没有诚意了,既然是要招揽合作伙伴,那也该拿出更多的诚意出来吧。”我双手合握,模仿着影视剧里的那些黑道大佬们的庄重姿势,和宫本讨价还价。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宫本慢悠悠地说道,还是用那种让人不爽的故意拖长的语调。这种好像是不成熟的未成年人却极力地充大的不协调感实在是……有些尴尬。

  “合作伙伴? 不不不,以你的实力还做不了我的合作伙伴,我只是想要一个帮忙处理杂事的、有脑子、能说话、会动手的人而已。”

  “哦。”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出“哦”的声音了,老实说,对方这种故作优哉游哉要“吃定我”的傲气实在让人不爽,可是考虑到对方这能操控一整个保健室里的女生的能力,也确实不是我能匹及的。

  其实,借着这个提议把曦月带出去的方案,我也考虑过。但是眼下还不成熟,毕竟当我选中了某个特定的女孩,必然会让她也被宫本特别盯上。曦月的身体会不会真的被对方操纵来攻击我呢?

  但是,就这样真的低头,恐怕也不能带给我想要的结果,只会让宫本更加轻视我罢了。有人说,和别人交往的第一印象,能够决定那个人对你的70%或者80%的态度,而这个态度将决定后续关系的发展。

  而且我灵机一动,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半点优势,例如说——能够一定程度上无视物理规则的道具,我也有啊!

  在脑子里复盘了之后,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样也许真的可以。

  不就是比拼装逼吗?

  我也可以!

  虽然可能缺欠一点演技,但是我还是学着曦月的那种不动声色开口着:“你错了。”

  只是说完这三个字后,我就开始跑到门后将那个堵门的柜子给挪开,在一阵沙哑难听的摩擦声后,柜子移开了。

  我打开门,走了出来。

  宫本看来有些发愣,退后几步和我保持距离,不确定地问道:“这么说,是否可以理解成你接受我的提议,要来我手下做事?”

  我摇头,努力地摆足派头:“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是说特别的宝物的话,我也有啊。”

  宫本像是蛇一样眯起眼睛,而且始终谨慎地和我保持着一定距离。更加要命的是,被宫本斥退的那些女孩子们只是退离了注射室前的位置,在刚才小窗口的视界里还看不到的走廊里,可是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

  我无奈,只能从身上抽出一叠宛若餐厅的宣传单一样的纸质刊物,展示给宫本看。

  他有些疑惑,“你想表达什么?”

  我握紧这个卷成一团的小纸册,从注射室里随便找出一个针筒,然后挥动着册子一斩而下。

  只是一声脆响,塑料的医疗针筒干脆利落地一分为二,而小册子甚至连形状都没有任何变化。

  这其实就是曦月之前交给我的刀甲符了,只是在脑子里想象着刀剑的形态,然后默念出对应的符文,就能够将原本普通的纸张一瞬间拟态成逼真的刀剑。

  用纸张来劈砍针筒自然是绝不可能奏效的。但是被灵性幻化出质地逼真的“刀剑”,就可以一斩而断了,这可是绝对货真价实的超自然现象。

  我拿着纸做的“刀剑”,倚墙而立,身姿笔挺如铁树般毫无动摇,做出宛若古代武士的姿容,一字一顿地交涉着:“得到奇遇的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也有,这时候可以和你谈谈条件了吧。”

  宫本捏起被斩断的针筒,指腹摩擦着光滑的断面,脸色变了变,好半响才说话:“很有趣的能力,虽然和我的没法比,姑且听听你想说什么吧。”

  我看着他的脸,视线一点点地从上扫到下,就好像要看清他的整张脸,更好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一样。

  当然,这是极其不礼貌的侵略般的行径,他也确实有些不舒服地绷紧肌肉,活像是个受到威胁后进入警戒状态的野兽。

  其实,情况倒也没有那么的乐观。

  他随时可以招呼出就距离他不过几米的女生们当作肉盾,或者攻击性的武器。而哪怕是因为他的男性审美而留下来的几乎都是女孩子,抡起力气和体魄来说和我这个男人而言没法比。但是真的一拥而上进入缠斗状态的话,那么双拳难敌四手。身体上的些微优势都将会人数优势给填满。要在对方开口前就将其一招制服,委实说,我还没有这个自信。

  但是,这就出现了一个信息差,我能做到的事情、和不能做到的事情,我本人大概都清楚。但是宫本可并不知道我的奇遇,所以他会猜想,会从自己的角度去反复揣度,这样一来,他的思考空间就会被占用,身体会变得迟钝……

  不过紧紧如此,还不够,宫本面色凝重,若有所思。但是这还不够扰乱他的思路,还必须添油加醋。

  我开口:“看来你已经不想成为正义的伙伴呢?会有后悔吗?”

  “什么?”宫本抬起头看我,脸色的表情骤然狰狞。

  我看着他,不说话。

  我的本意是想用这种沉默,制造一丁点的心理压力。而脑子的思路,也随着这句话跳脱进我“见过”的宫本的那些场景里。

  哦,倒也没有什么波澜壮阔或者跌宕起伏的场景——我和宫本这个人并没有见不得人的特殊关系,之前早就提及过,我们这里是个小城市,而学校却是大学校。所以临近的人们都会把小孩子送到这里来就读,甚至是从小学一直升学到国中。所以久而久之,这里的常驻居民互相看着都会眼熟。我究竟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宫本的呢? 这还真有点难说,毕竟他对于我而言只是个没有存在感的路人罢了,不曾打过招呼也不知晓对方的姓名。只能说,我们最交界的地方是在书店,稍微值得一提的是,我们这里小城市的书店不仅仅是贩售书籍,像是影视剧资料、动漫游戏卡带、甚至于成人AV的业务一应俱全。 而宫本那时候就是个特摄厨了,长期游荡在摆放着各种战队、假面骑士、奥特曼之流的栏目前。那时候我还是小学生呢,所以宫本大概也是从小学时候就喜欢上这些玩意儿了。

  不,这份爱好不仅仅是小时候了。因为就在今年,我的意识里偶尔注意到宫本这个路人的时候,也还能看到长高长大的他在特摄专区里晃悠。对于别人的成长心路历程,我没什么兴趣。

  只是我想……既然那么喜欢奥特曼、假面骑士,那应该还是想做正义的朋友吧。如今流行的趋势我不太清楚了,反正我当时看的子供向动漫基本上都是这样的口号。

  可能是这句话触动了宫本的心扉,他看向我,瞪着我,目光冷冽,冷酷得仿佛拔出鞘一半的名刀:“你想说什么?”

  老实说,被这样的目光扫视,真的让不太擅长斗争的我有种想要退避的冲动。但是……我不能后退,而且还必须添油加醋,因为……感觉这么做确实很刺激他啊。

  从在保健室见面开始,宫本就一直摆着“尤有余裕”的臭架子,说话间的腔调也拿捏得活像是……舞台剧里的某种角色一样。虽然用这样的形容词来描述一个国中生很奇怪,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就是很“装”,完全没有正常的国中生的那种毫无掩饰的青涩。之前那种刻意的腔调,还有一言不发的沉默都是他在有意的塑造出某种和“学校的同学”不一样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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