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当时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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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29

雪白酥软的胸脯有大半露了出来。

“小林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岳灵珊哭的梨花带雨,她毕竟是初经世事的年轻女孩儿,林平之的疯狂举动实在将她吓得魂不附体。她将长剑猛地掷出屋外,回头见丈夫眼色通红,喘着粗气望向自己。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酥胸半露,抬手扯上残破衣衫轻轻遮掩。

林平之猛地将她拉进了怀中,右手猛地按在了她的酥胸上,用力一抓!

“啊疼!”

林平之已经被烧的神志昏沉,哪里还会懂得怜香惜玉,身体的本能疯狂的嚎叫着,让他倾泻身体里的火焰。

‘嘡!’

一阵天旋地转,岳灵珊被他按在了桌子上。接着粗暴的几下将她衣裙扯得七零八落。毫无前戏的,剑及履至、登堂入室。

毫无准备的娇嫩花园又一次被恶客强掳,她干涩、紧窄、娇嫩、新瓜初破,他硕大、火热、坚硬、莽撞,岳灵珊痛的五官扭曲,却丝毫不敢反抗丈夫,任凭瘦削的身子被他按在桌子上蹂躏,反而怜惜的努力伸手抚摸着丈夫扭曲的脸颊。

“小林子,你告诉我你怎么了好不好,我怎么才能帮到你。。。”

泪水连珠而下,碎裂在冰冷的桌板上,梨花带雨的俏丽脸蛋儿,能让心肠最硬的男人忍不住去怜惜,却换不来她丈夫的丝毫温存。好在女体适应性极强,她又爱极了他。爱液渐生,虽然仍然痛苦不堪,却已经不是不能承受。

林平之此时的感受并没有比身下的女子强上几分,他只知道要死了、他要热死了、炸了!虽然已经尽力收束,可是狂躁的内力却丝毫没有停歇,恒骨穴、会阳穴无法消化狂躁的热力,习惯的想将将热力从他下阴处排出。可是此刻他阳根尚在,并无宣泄的出口,于是一根肉柱被撑得硬直如铁、滚烫如烙。所幸林平之现在内力低微,才没有即刻爆体而亡。

他疯狂的冲击着,想要发泄出体内的热力,可惜不说这个状态下一时难以出精,就算泄出了阳精,也不代表能够真正倾泻体内的阳火。若是能够通过交合出精就能解决辟邪剑法的大患,林远图、东方不败等武学奇才,又岂会发现不了?

硕大的阳根将岳灵珊娇嫩的穴口撑得又一次撕裂开来,给她带来的痛苦不下于昨夜破身。然而随着他不住的猛烈抽插,剧痛之余,又有炽烈的灼热,从小穴而起,直接烫到她心底。快美渐渐涌起,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美眸中水雾渐起,神志渐渐迷蒙,娇羞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几分快乐。

林平之的越来越烫,整个身子通红一片,随之动作也更加凶猛。岳灵珊担忧丈夫,强撑着还想要关心一下问上几句,可是不同于昨夜的痛苦,丈夫灼热身子很快带动了她的情欲,让她很快迷失在滚烫与猛烈之下,不识云雨的娇嫩女体,很快四肢紧绷、汁水飞溅,献出了自己人生第一汩阴精。

林平之已经神志昏聩,只于躯体的本能在动作,这时岳灵珊精纯的阴精初潮涌出,浇灌在他肉棒上,终于为他迎来了转机。岳灵珊的阴精本也是火热滚烫,可是其中蕴含的女体元气却是纯阴之属,肉棒吃这一激,顿时中和了部分阳火灼烧,舒爽不已。

或是他命不该绝,或是合该这转世的魔星要霍乱这个世道,或是这江湖中各色侠女人妻该由此劫难。林平之此时在辟邪剑法上的造诣,虽然功力低微,堪堪略有胜无,但是前世十年黑牢之灾中他日夜不停琢磨修炼的境界,却实打实的带了回来。纵然林远图、东方不败复生,也未必敢说真就强过他几分。

辟邪剑法由太监所创,却蕴含天地化生、阴阳滋长的奥妙。自宫去势,阳降而阴生,习练辟邪剑法无往不利,却几乎不能达到真的绝顶境界。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

谁又能想到,太监所创的功法中,留下了以阳御阴、阴阳交泰也可达到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一条道路?想走这一条路,得有绝高的辟邪剑法内功造诣,同时保留阳根,可是自宫练剑之前,又有谁能修行辟邪剑法、哪来的造诣呢?

而走常规修行道路,自宫练剑之后,再也不生情欲,习练者身体阴盛阳弱,却再难以理解到阴阳交泰、万物滋长的道理,包括葵花太监在内的诸多习练者中,没有人能修成辟邪剑法圆满境界。

除了东方不败。

至于他以炽烈的性欲情感佐辅,以自宫后的阴,御使杨莲亭的阳,实现阴阳交汇、天人化生的故事,这里不展开叙述。

于采阴补阳一道来说,处女元阴最是滋补。寻常交合中女子泄精,不过些微元气随之而出,更不能被男子所用。元气消散之后歇息一夜,又能精神抖擞。甚至偶尔泄精,还能锤炼身体恢复能力,益于保养身心。‘一夜逍遥可抵三斤人参’,盖出自于此。

但和身负辟邪剑法内功造诣的男人交合泄精,就没这么幸运了。

对于此时阳极而不能阴生的林平之来讲,感应到岳灵珊阴精中蕴含的精纯阴气,如炽暑之遇寒冰。一丝凉意从阳根而入,直击颅脑,让他昏聩的神志为之一清。神志方复,他马上把握到那一线生机,内息运行一转,更多的凉意从两人交合处缓慢而坚定的涌入,融合到自己的内息之中,原本狂躁的内息顿时有部分消停下来,与凉意结合,变得温驯乖觉。

转化后的辟邪内力,竟然中正平和,完全不同于前世所修的阴寒。随着内力的渐渐驯服,林平之通体舒泰,可惜岳灵珊虽是处子新败,可女体自然而然泄出的阴精,毕竟只携带了少许元气,远远不能满足林平之的需要。

福至心灵。林平之仍然硕大挺立在岳灵珊体内的阳根,又一次动作起来。

“啊!”

一插之下,岳灵珊也清醒过来,见丈夫面色恢复,神情不再那么痛苦,欣喜的一下子抱住了他,樱唇自然而然的吻上了丈夫面颊。

林平之面上也露出了些许温情,轻轻的亲吻着妻子的软嫩唇瓣,胯下的动作也舒缓起来。

“师姐,你待我真好。”他忍不住说,前世中她是唯一不顾一切真心待自己的人,这一次,又无意中救了自己的性命,并让自己发现的辟邪剑法的真正奥秘。

“小林子,你没事啦?你刚刚好吓人,究竟怎么。。。啊——讨厌~”

“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师姐,以后你好好做我的妻子,听我的话,好不好?”

“嗯!小林子,我既然嫁你为妻,自然爱你、敬你,我们向爹爹娘亲那样,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啊!嗯——小林子。。啊轻点儿——”

岳灵珊身体和心灵都被暖意包裹。从昨天成婚开始,温润的小林子突然粗暴凶狠的像变了个人,她的身心实在遭受了极大的考验。这时丈夫终于露出本来的温存模样儿,才有机会和这个成为了自己丈夫的男人谈谈心。

可惜没两句话林平之突然发力,狠狠地刺了自己几下,虽然她已经体会到欢爱的快美,可是毕竟是初经人事,娇嫩的耻穴内部饱经摧残,哪里还能受得了他的凶狠冲击。她自然不知是自己提到岳不群又刺激到了丈夫,只是连忙求饶。

“嗯哦。。。小林子你慢点儿。。。我承受不住。。。”

“师姐,那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说往东,绝不许往西,也绝不许提出半点疑义,好吗?”

“嗯好!小林子,我是你的人,自然一切依你——嗯。。。小林子,停下好不好。。明天我再伺候你。。。”

岳灵珊虽然是华山骄傲的明珠,脾气也略有骄纵,可是岳不群和宁中则家教甚严,夫为妻纲的观念发自她心底。这也是前一世她悲剧的根源。现在,再加上爱情和欢愉的双重刺激,被丈夫压在身下蹂躏的小女子,自然是对丈夫的情话无有不应。

她不会知道,观念的束缚、暴力的压制、欢愉的纵容、精神层面的打压,再加上林平之辟邪剑法的采补之能,很快她会真正的臣服在丈夫淫威之下,到时候这名门淑女,还能坚持几分侠义与廉耻,就难以言说了。

这时她的哀婉求饶,也并没有得到丈夫的真正怜惜,比起辟邪剑法的修炼,胯下妻子的几声哀叫,又算什么呢?更何况她还是岳不群的女儿,能辅助自己增长功力,何尝不是你岳家欠我的?

“乖,妻子怎么可以拒绝丈夫,你听话,我就温柔的待你。”说着将岳灵珊抱起,轻轻的放到床榻之上。

岳灵珊羞涩的点头,开始配合着丈夫,舒展开身体,让丈夫能更好的享受自己美好的躯体。可能是大凡女子都有或多或少的受虐倾向,也可能辟邪剑法加持下的男体能勾动女子欲望,小穴内肿、胀、酸、痛与快美不一而足,她很快又迷失进去。

当林平之又一次吸取到她的阴精元气,壮大自己内息的时候。她已经意识迷蒙,感觉自己轻盈而起,恍若屏风欲仙,不知身躯何处,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被身上丈夫所牵引,快活的游荡。

岳灵珊这一次泄精竟然有盏茶功夫,若不是林平之察觉她气息骤减,逐渐微弱,停下了采补的功夫,这一朵娇花,恐怕就在成婚第二天,于无尽的快美中死在了丈夫胯下。



3.复仇

翌日,岳灵珊大病一场。

林平之细心体贴的照顾着妻子,没再跟着师娘练剑。当然,以他的伪装功夫,就算和宁中则交手几招,恐怕宁中则也不易发现,自己的好女婿,一夜之间已经武功大进。五日后岳灵珊身子恢复的差不多,华山派倾巢而出,向嵩山派五岳大会而去。

林平之和岳灵珊已经结为夫妻,赶路的二十几天自然同宿一房。虽然顾忌岳不群夫妇在侧,不敢可劲儿折腾,可还是找机会行了七八次云雨。初时岳灵珊甚是羞怯,顾忌同门在侧,不肯依从。可林平之或以情相诱,或以力相迫,且不说她情根深种难以拒绝丈夫,那天她真的神疲力倦无力侍候,任凭她如何求饶,还是被丈夫以棉绳捆扎,吊在床头狠狠抽打、操弄了一回。待到后几天,别说拒绝丈夫,只要见他抽出蟒皮腰带,自然手足酸软,跪倒在爱人身前,爱液横流。

倒不是岳灵珊本性淫荡,盖因辟邪剑法采补之术霸道绝伦,被采补的女性身心皆不由自主,或虚弱欲死,或飘然若仙,生死、苦乐尽操施术者之手。长期如此,女性自然而然的沉迷在施展者的征服把握之下,这也是女性乃至所有生物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反应。何况林平之又是她心爱之人,她从心底也不抗拒被他征服。所以不过旬月之间,这名门淑女不但在床上乖巧顺依,日常中也渐渐收敛脾气,以夫为纲。

另表,林平之第一次采补将岳灵珊弄得三天难以下床,身子恢复后功力竟然损失不少,于是接下来不敢全力施为。好在他辟邪剑法内功修为高绝,多次的实践后,虽不敢说真正了解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终极奥妙,在岳灵珊的配合下,却也能做到阴阳交泰、反补女体。

于是等到了后来几回交合,一番纠缠下来,岳灵珊不但能收获作为女子的极致快乐,也不必再元气大泄,功体受损。甚至五六回下来,精神健旺,功力反而隐隐有所精进。而林平之,自忖功力还要超过前世此时,临敌经验更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咱们一个一个来。

华山派众人晓行夜宿,终于堪堪在三月十五的正日前一天,到达了嵩山脚下。

以下摘改自原著:

以下摘改自原著:

以下摘改自原著:

(嵩山上令狐冲被几句拉扯,心甘情愿跪倒在岳不群面前。)

岳不群低声道:“你起来,这件事慢慢商量不迟。”令狐冲大喜,又磕了个头,道:“多谢师父、师娘!”这才站起。岳夫人又悲又喜,说道:“你小师妹和你林师弟,上个月在华山已成……成了亲。”她口气颇有些担忧,生怕令狐冲所以如此急切的要重回华山,只是为了岳灵珊,一听到她嫁人的讯息,就算不发作吵嚷,那也非大失所望不可。

令狐冲心中一阵酸楚,微微侧头,向岳灵珊瞧去,只见她已改作了少妇打扮,衣饰颇为华丽,但容色更胜往昔,颇有容光焕发的神情。

她目光和令狐冲一触,突然间满脸通红,低下头去。令狐冲胸口便如给大铁锤重重打了一下,霎时间眼前金星乱冒,身子摇晃,站立不定,耳边隐隐听得有人说道:“令狐掌门,你是远客,反先到了。少林寺和峻极禅院近在咫尺,老衲却来得迟了。”令狐冲觉得有人扶住了自己左臂,定了定神,见方证大师笑容可掬的站在身前,忙道:“是,是!”拜了下去。左冷禅朗声道:“大伙儿不用多礼了。否则几千人拜来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请进禅院坐地。”

。。。

(岳不群刺瞎左冷禅双目)

岳不群走到台边,拱手说道:“在下与左师兄比武较艺,原盼点到为止。但左师兄武功太高,震去了在下手中长剑,危急之际,在下但求自保,下手失了分寸,以致左师兄双目受损,在下心中好生不安。咱们当寻访名医,为左师兄治疗。”台下有人说道:“刀剑不生眼睛,哪能保得绝无损伤。”另一人道:“阁下没有赶尽杀绝,足见仁义。”岳不群道:“不敢!”他拱手不语,也无下台之意。台下有人叫道:“哪一个想做五岳派掌门,上台去较量啊。”另一人道:“哪一个招子太亮,上台去请岳先生剜了出来,也无不可。”数百人齐声叫道:“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

。。。

(令狐冲被抬着下山)

这时田伯光已砍下树木,做了个担架,当下与不戒和尚二人抬起令狐冲,走下峰来。众人行经嵩山本院时,只见岳不群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的相送,岳夫人和岳灵珊却不在其旁。令狐冲道:“师父,弟子不能向你老人家叩头告别了。”岳不群道:“不用,不用。等你养好伤后,咱们再行详谈。我做这五岳派掌门,没甚么得力之人匡扶,今后仗你相助的地方正多着呢。”令狐冲勉强一笑。不戒和田伯光抬着他行走如飞,顷刻间走的远了。山道之上,尽是这次来嵩山聚会的群豪。到得山脚,众人雇了几辆骡车,让令狐冲、盈盈等人乘坐。

。。。

(林平之夫妇戏耍青城派)

林平之右手伸出,在两名青城弟子手腕上迅速无比的一按,跟着手臂回转,在斩他下盘的两名青城弟子手肘上一推,只听得四声惨呼,两人倒了下来。这两人本以长剑刺他胸膛,但给他在手腕上一按,长剑回转,竟插入了自己小腹。林平之叫道:“辟邪剑法,第二招和第三招!看清楚了罢?”转身上鞍,纵马而去。青城人众惊得呆了,竟没上前追赶。看另外两名弟子时,只见一人的长剑自下而上的刺入了对方胸膛,另一人也是如此。这二人均已气绝,但右手仍然紧握剑柄,是以二人相互连住,仍直立不倒。林平之这么一按一推,令狐冲看得分明,又是惊骇,又是佩服,心道:“高明之极,这确是剑法,不是擒拿。只不过他手中没有持剑而已。”月光映照之下,余沧海矮矮的人形站在四具尸体之旁,呆呆出神。



。。。

(木高峰到来)

余沧海观看良久,忽见剑网的圈子缩小了半尺,显然木高峰的内力渐有不继。他一声清啸,提剑而上,刷刷刷急攻三剑,尽是指向林平之背心要害。林平之回剑挡架。木高峰驼剑挥出,疾削林平之的下盘。按理说,余沧海与木高峰两个成名前辈,合力夹击一个少年,实是大失面子。但恒山派众人一路看到林平之戕杀青城弟子,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余沧海非他敌手,这时眼见二大高手合力而攻,均不以为奇,反觉是十分自然之事。木余二人若不联手,如何抵挡得了林平之势若闪电的快剑?既得余沧海联手,木高峰剑招便变,有攻有守。三人堪堪又拆了二十余招,林平之左手一圈,倒转扇柄,蓦地刺出,扇子柄上突出一枝寸半长的尖针,刺在木高峰右腿“环跳穴”上。木高峰吃了一惊,驼剑急掠,只觉左腿穴道上也是一麻。他不敢再动,狂舞驼剑护身,双腿渐渐无力,不由自主的跪下来。林平之哈哈大笑,叫道:“你这时候跪下磕头,未免迟了!”说话之时,向余沧海急攻三招。

木高峰双腿跪地,手中驼剑丝毫不缓,急砍急刺。他知已然输定,每一招都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拚命打法。初战时他只守不攻,此刻却豁出了性命,变成只攻不守。余沧海知道时不我与,若不在数招之内胜得对手,木高峰一倒,自己孤掌难鸣,一柄剑使得有如狂风骤雨一般。突然间只听得林平之一声长笑,他双眼一黑,再也瞧不见甚么,跟着双肩一凉,两条手臂离身飞出。

只听得林平之狂笑叫道:“我不来杀你!让你既无手臂,又无眼睛,一个人独闯江湖。你的弟子、家人,我却要杀得一个不留,教你在这世上只有仇家,并无亲人。”余沧海只觉断臂处剧痛难当,心中却十分明白:“他如此处置我,可比一剑杀了我残忍万倍。我这等活在世上,便是一个丝毫不会武功之人,也可任意凌辱折磨于我。”他辨明声音,举头向林平之怀中撞去。林平之纵声大笑,侧身闪避。

以下正文:

以下正文:

林平之快速退开几大步,左手一挥,折扇柄又有两枚钢针飞出,扎进了木高峰身躯,木高峰立时气力一泻,再回不动驼剑,林平之身影一闪,已经突击到他身边,没等他做出反应,又鬼魅般的回到原地。木高峰徒劳的捂着颈间狂涌鲜血的巨大伤口。

“哈哈,驼子,你背上有毒,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就先下去给我爹娘赔罪吧!”他前世就是大意之下中了木高峰的毒,以至瞎了双眼,岂会对他手下容情?

木高峰目光呆滞的看着林平之,‘嗬嗬’两声,什么都说不出来,终于缓缓倒下。

林平之转头看向青城诸人,这时余沧海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

“嘿嘿,你们命好,大爷兴致已尽,这就送你们上路!”

青城诸人恐惧已极,闻言轰然而散,可惜他们又怎么快的过林平之?最远也不过逃出几十丈,就被林平之追上杀死,只有洪人英不肯丢弃师父,抱着被削去双臂的余沧海,被林平之一脚踢倒在地,唰唰两剑,也将他双臂砍下,洪人英惨叫一声,也晕倒过去。

林平之微笑着闭上眼睛,面孔朝天,露出陶醉的表情,恒山众人被眼前的惨状和他病态的样子震慑,一时场中寂静无声。岳灵珊走上前来,握住了丈夫的手。

半晌,林平之才回过神来,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被岳灵珊所伤,此时虚弱至极,可惜他身边不但有上百恒山弟子,更有任盈盈、不戒和尚、桃谷六仙、田伯光等高手在内,林平之毫无胜算,他略有惋惜,旋即又心道:令狐掌门,我们慢慢清算。

“大师哥,你于我林家有恩,今日能得报大仇,我也承你的情。以后我和珊儿儿孙绕膝,我也会念你的好。”说罢牵着岳灵珊的手上马离开。岳灵珊脸颊晕红,看了一眼令狐冲,点点头翻身上马。

令狐冲听他叫自己师哥,又见他和岳灵珊恩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肯在岳灵珊面前失了礼数,挺身拱拱手,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令狐掌门,余矮子总算正道人物,你可救他一救!”林平之的声音远远传来。

令狐冲和任盈盈等人对视一圈,诸人都暗暗心冷,知道就算余沧海活了下来,林平之将来也会更狠的折磨他,只是终究难以见死不救,吩咐弟子拿出伤药给余沧海和洪人英包扎。到了前方集镇,将二人交给医家,留下钱财,自带着弟子回恒山。路上讨论起岳不群与林平之师徒,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突然就练成了辟邪剑法,武功大进。也想不通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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