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凰】(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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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2

自己心中欲火压抑下来。陈真看她表情古怪,少不得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不如做些体贴,以结其心。因叫姐姐,夫人,又俯身吻之。二人唇舌交缠,品砸对方舌尖品砸得啧啧有声。馋唾交替,好不淫艳。怎美得那宁珍珍穴里面只管痒,淫水只管奔涌,却一滴不得漏,未免难受。

  宁珍珍喊道:“陈卿,舍我解药罢。一会子弄脏了这床铺却不好了。”陈真听此言,正是快活无极的时候,笑道:“一做此事,姐姐便百般推脱。每次看着被自己淫水打湿的被褥又羞得小脸通红,我原以为姐姐不爱看这个,便给姐姐吃了此药。怎么现在又想大泄?”说实在的,那淫水积存腹中,给那女子花房带来的压迫感是不容小觑的。弄得宁珍珍小腹又酸又麻,胀痒无比,又辅以大屌儿乱插,怎能不欲仙欲死?宁珍珍红着脸道:“便要被你折磨疯了。这药想来是伤了身子的,否则怎能如此烈性?你若真是疼我,便给了我那解药。”

  看她娇媚无比,一发美丽。陈真动性,低语道:“姐姐只管等我与你杀痒。”便塞了一颗药丸到宁珍珍口中。又把那屌儿尽根拔出,出来捣入,一边五六百椿,椿得她魂飞魄散,凑又不是,扭也不是,如蚂蚁走在热砖上,只好乱滚!

  那药丸也奇了,吃下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果然大泄。一时间床榻之上像是聚集起五湖四海之力一般。淫水、精液、汗液,把那被褥全然浸湿。陈真愈发动性,口中念道:“说着不要,却有了这样多的淫水。日后你再说不要,哪里做得数?”宁珍珍只觉此中酥痒爽利得紧,心荡神恰,意可会不可得而言,到酣美处自己扳凑奉承,口首接唇,叫亲叫爱,百般恩爱。陈真快情满欲,一泄如注,而=宁卿之淫浆随厥物流被者透席下三层。

  陈真道:“我今日便把话儿都说明白了,不论你信不信。都由你去。”宁珍珍本来全身疲乏无力,听他要说内情,便挣扎起来:“但说无妨。我自有判断。”陈真道:“那皇上对你并无一分真情。”宁珍珍笑道:“胡言乱语。若无真情,他为何不娶振国大将军之女?还可稳定河山。我爹只是个太子师,要论官位,并非身居高位,只是口碑良好,得先帝信赖而已。他为何娶我?想来是你求爱不成,拿话儿诓我。”陈真蹙眉道:“你却只看表面。他若真是爱你,为何从不来看你,只把你软禁在这来仪阁里?这不是凤凰,只不过是囚凰罢了。”宁珍珍一愣,把他的话儿疑了又信,低声问道:“那是未婚夫妇不能见面。皇上贵为真龙天子,也得遵守律法。”陈真冷笑:“为何不让你和你父母相见?他是真龙天子,这天下的礼法都是他说了算的,若是真心有你,又有什么不能更改?”顿了顿,又道:“你若见了你父母现状,只怕你此生不愿与他再见。”

  宁珍珍花容失色,忙问:“爹娘如何了?”陈真却瞟了一眼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便捂住宁珍珍的嘴道:“你莫叫嚷。你只消听我的话便是。你父母如今关在天牢,我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不得解救,却只能救眼下的你。可我若是话多,只怕明日连我也要掉脑袋。你且在此,莫要轻举妄动,等我来日给你答复。”便穿衣匆匆起身而去。不再话下。

  【第六章】

  且说上次陈真来过,居然一连几日没来。只匆匆来过,把饭菜一放下,便兀自去了。因着屋内有一方简易灶台,宁珍珍不得不自己做起饭来。

  虽说在家做女儿家的时节也学过烹茶煮饭,却从未在如此简陋的灶台上做过饭,又加上屋子太小,烟气呛的人难受。宁珍珍内心不禁忧心起来。那陈真莫不是玩腻了自己身子便要走人,再也不来了么?又把自己囚禁此处,尚且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如何生存下去?

  这日,做饭的时候忽然宁珍珍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疼得她“诶唷”一声,一看,居然是一只细细的铁丝,不知从何处落下的。看了看屋顶,有些黑暗,看不太清。宁珍珍暗道:看那古书奇谈上,多有大盗以铁丝开门,我虽不太通,为何不试他一试?只是不知这门锁如何开启的。故打定主意,今日陈真再来,便引他说出门锁细节,方便自己研究如何开锁。

  午间,陈真才来。怀里抱了许多果蔬堆在桌上。却不见宁珍珍,心里有些慌张,忙道:“珍珍,你可在么?”却听人在后面回复:“我在。”

  从隔间后出来一个少女,看她身形丰艳美丽,有了云雨情事的滋润,愈发诱人。姿容丰美,奇艳绝伦。脸上未着粉黛,借着微弱灯光却看起来愈发温柔可亲。宁珍珍羞道:“我在后头闲坐,不知你会来。”其实,是宁珍珍看那门上位置一点光亮不曾射入,想来这锁一定十分坚固,却发现隔间后的一扇小窗处能透露进点点微光,便捣鼓起那扇窗子来。

  陈真道:“是我没陪好你。”宁珍珍故作乖巧地趴在他怀中:“奴现在已是陈卿的人,理应在屋里等你回来。”又补充道:“便像寻常夫妻一样。”听到夫妻二字,陈真动情,自第一眼看来便对她着了迷。那样高高在上的身份,眼睛里却如此干净。回忆起那皇上看着自己的眼神,陈真只觉得一阵恶心,身上打了个冷战。那样一个伪君子,怎能有这样美人?便道:“你且放心,我答应你,几个月后便带你走。”宁珍珍道:“若是走得,何苦等几个月?不如早日动身,夜长梦多。”说到走,宁珍珍的心就揪心起来,想到父母还在牢里,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眼下倒是愿意他全都是在骗自己的了。陈真蹙眉道:“眼下动身不是个好法子。只有等到宫宴时候,全城都放松警惕,方能逃出城外。”小手捧住他的脸颊,宁珍珍深吸一口气吻了上去。不知是真的心里有几分爱他,还是只是为了逃走,宁珍珍忘情地伸出丁香小舌,与之交缠起来。

  陈真也忘情回应,二人相拥至枕上。陈真却道:“稍等我片刻。”便起身出去,不多时便折返回来,手上居然还拿着那木偶。宁珍珍红了脸道:“你不自己来,却要那死物作甚?”陈真笑道:“自有妙用。”

  宁珍珍只光溜溜往床榻上躺着,看陈真宽衣解带,露出身下那粉白白,嫩生生,又粗又大的话儿来。不觉花穴淫湿,这话儿发痒难熬,把指头儿兀自搂了一会。陈真看见,拿开她小手道:“说着不要死物,却还用手指。我这还不如你这小手么?”宁珍珍红了脸,一面痛恨自己的淫荡,一面又想着那男子好处,暗道:禽兽尚然如此,况且人乎。这大家闺秀,自小受的教育便是要温柔娴静,遵守礼法。好不容易才新婚,又被那圣上留在后宫中独守漫漫长夜,春兴不动便休,春兴一动八火气不曾煞得,便暗暗突起,无不能够定了。想到此处,又有些怨恨起那皇上来,不论陈真说的是否真假,皇上这样做法实在不妥。不由得又把心儿往陈真这边偏了偏。

  陈真看她面有愁色,问道:“姐姐怎的?”宁珍珍叹息道:“只叹我一生命运多舛。你盗了我来,却又说那皇上并非真心爱我,又说什么我父母在天牢之中。直叫我终日心里惶惶,不可入睡也。”陈真有些后悔,安抚道:“眼下过好自己已经不错,我先带你出去,便再想办法救你爹娘。我说的字字实话,却没能考虑到心肝会如此挂怀,是我不周。给你赔罪。”宁珍珍长叹一口,搂了他道:“罢了,罢了。”陈真把那木偶垫在宁珍珍身下,宁珍珍道:“这是做什么?”陈真道:“便来个双龙穿花。”

  宁珍珍不解其意,只觉那木偶有些硬邦邦的在身下,不大舒服。陈真提起丝线,那木偶也动起来。又扶着自家那话儿在宁珍珍穴口磨蹭着。不论做了几次,宁珍珍那话儿都是白又白,嫩又嫩,只有一道小小细细的缝儿。分外可爱。陈真爱不释手,不愿意伤了她,便尽量忍者欲望轻柔些。

  那木偶把宁珍珍一双美腿提起,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叫陈真能毫不费劲地看清穴内风光。层层叠叠的媚肉,粉红紧致的小穴,一张一吸的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一般。陈真痴道:“好美。”提起阳物便直插进去。

  那穴儿里能紧能宽,再不叫那阳精漏泄,又将阴中吐出的热骚水,浸着麈柄,甘美不可言。陈真低呼:“姐姐身上这块美肉,真叫人一刻也离不开也。”几日未做,阳物有些不适应穴中湿润,方才抽了四五百抽,竟也有了些泄身的意思。那木偶便看准时机,将那阳物在宁珍珍后穴磨蹭。宁珍珍方才悟道原来双龙穿花是这个意思!红着脸啐道:“怎好这样淫邪?人说一女不可事二夫,这前门后门都走,真是岂有此理。”陈真捏了一把她肉嘟嘟的腿笑道:“怎会没有道理?我不是说了么,这木偶和我已经不分你我。自然不算事了二夫了。”宁珍珍哑口无言,又觉那硬硬的木质龟头在自己后穴上摩擦愈发得意,也有许久没有和这木偶干过,心里痒痒,竟然哑哑的应承下来。

  陈真伸手去摸她那后穴儿,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那缝儿紧紧密密十分可爱。笑道:“倒是便宜了这死物。”又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操纵那木偶把美人把两股扳开,插进木质麈柄,慢抽浸抵,似紧还宽,弄到半个时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样有淫水流出。那木偶便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紧紧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竟如阴户淫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骚声可爱。后面得趣儿,前面也不曾放过她。陈真看宁珍珍这幅骚答答的模样,心痒难耐,那银枪又再振雄风,杀的那花穴内片甲不留,淫水横流。

  干了片刻,陈真欲要泄身,喊道:“心肝,这前后都有花心,且让我摸摸助兴。”宁珍珍喘息道:“只说前面摸着有些感觉,这后庭却不知还有花心。”陈真笑道:“你便不懂。待我摸摸便知。”便将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门,觉得花心如鸡蛋大,拱拱的十分可爱,又抽出插入后户,可也作怪,也有一个花心,如圆眼核儿大,也是拱拱的,还流出些骚水来。陈真喜道:“原来书上不假,我的亲亲心肝。”把那木偶掀开,又将麈柄一顶,正顶在后户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二人一番嬉闹,不出一会儿,便双双大泄。

  陈真许是白日家累了,便一头沉沉睡去。见套话不成,人便睡去。宁珍珍并没有气馁,慢慢起身,尽量不惊动他。心里虽说对他有了三分情谊,却仍然想一探究竟。便悄声到了隔间鼓捣起来。幸运的是,居然不出一刻钟,那窗户居然被撬开了一条缝儿。宁珍珍大喜过望,用了吃奶的力气掀开窗户,那木刺刺在手上让那娇嫩小手鲜血横流。顾不得许多,宁珍珍一跳便跳出了屋子。

  但眼前景象,却是让她想不到的。熟悉的宫墙,熟悉的宫廷花木,再回首看自己身处的屋子,虽然破败,却是前朝宫廷的建筑样式。耳畔还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女人尖叫。原来,兜兜转转这么久,自己真的还在这后宫之中。眼下看来,陈真说的话也有了七八分可信了。

  【第七章】

  祥龙殿,气氛凝重。

  宇文炎皱着眉,大手烦躁地翻弄着卷轴。

  陈真跪在下面一言不发。或许是说不出一句话,看少年身上伤痕累累,青灰色的布衣被打得七零八落,手臂上一片雪白的肉裸露着。几道血色的痕迹愈发骇人。

  “陈卿,朕信任你,让你替朕办事。可怎么办砸了?“

  皇威在上,陈真头也抬不起来,只得默默无语。云儿在一旁帮腔:“皇上,奴婢早就看这陈真和那宁家小姐眉来眼去,一来不敢妄自禀报您,二来也想拿个实在。现在这不正好,露了马脚哩。”宇文炎冷哼一声:“陈卿,让你看着人,人却跑出来了——你也是知道我手段的。眼下...”陈真忙凭着最后一口气道:“圣上莫要慌张。是小人办事不牢。以后不敢再犯。再云儿姑姑说的,和她眉来眼去,不过是故意叫她放松警惕罢了。小人若真是想带她走,便不可能自己在屋内歇息,却放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儿出来。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宇文炎沉吟片刻,觉得有道理。便冷冷道:“那你便去吧,莫要再犯。想想你爹,为皇家办事三十载,从未出任何差错。你可别砸了他的招牌。”陈真垂下眼眸,似乎是被提到了伤心的事情,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只能说:“是。”宇文炎戏谑道:“你爹靠着卖屁股上位,得先帝中用。不若你也走了他的老路岂不是更好么?”说罢,走上前来捏住陈真的下巴。

  少年肌肤雪白,眉眼清秀。如今被一番折磨后发丝全都披散下来,倒是还真有几分女态。陈真吓得一身冷汗,忙道:“小人发过誓,再也不走父亲老路。”宇文炎一把丢开他,骂道:“那就好生做事。不然,小心朕把你卖到那龙阳院去,落得跟你亲爹一个下场。”又随手拿起一本卷轴,冷冷道:“既然她已经明白了个大概,那她父母便是更不能留了。云儿,你帮我吩咐下去,刑期就定在下个月。”云儿连声称是,陈真虽然心儿跳得扑扑的,脚下动作却轻了又轻,悄无声息地从门口退了出去。云儿也告辞,监视陈真回屋。

  却到门口,云儿把陈真拦下:“陈卿留步。”

  陈真回头:“云儿姑姑有什么事么?”

  那云儿娇笑道:“方才被圣上捏一捏下巴,却叫你满面桃粉,可爱得紧哩。”云儿只有约莫二十来岁,长得并不难看。和宁珍珍无法相提并论,却也是雪白的脸蛋,周正的五官。常年在圣上身边侍奉的,自然模样不差。可陈真看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却只觉得想要作呕。“姑姑放尊重些。”陈真故意冷下脸来,一手握着门锁,做要进门的模样。

  不料那云儿一个饿虎扑食似的模样把他拽过来扑在一旁的石案上:“好人儿,你却装什么矜持!也不想想你如今职位是如何得来?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自然也不比你父亲差吧?”一双手在陈真身上摸索着:“更别提,还是你这样嫩生生的一个人儿。且说人世间多少贞洁烈妇,不也被男子强了便乖乖顺从么?那宁家小姐不就是一个例子么?如今我做了男子来强你,不怕你不从哩!”陈真身负重伤,被她一压,竟然有些不好推开。

  却听屋内传来宁珍珍的声音:“陈卿,可是你么?”陈真忙道:“是我。”这才找到机会一把推开云儿,一下钻进屋里反锁上门。

  屋内光线昏暗,却能看清少女脸上的泪痕。看她一双眼睛已经哭得和桃儿一样肿胀,陈真心疼地脱下身上外套给她披上。宁珍珍那日刚翻出窗外,却正好被看守的云儿逮到。立刻就被扭送回来。这才惹得东窗事发。看眼前少年这么狼狈,宁珍珍知道自己闯祸,心里对宇文炎又气又恨,心儿不消多说也完全扑到了陈真这里。便轻轻抱住他哭道:“是我不好。”陈真笑了笑:“这有什么,我命贱,死不了的。”便扶着她到床上。

  大约是床榻上带来的放松感让陈真有些目眩,竟一到床上就彻底晕了过去。

  宁珍珍唬了一跳,知道他是体力不支。便赶紧扯了一条单薄被褥的布条下来,替他简单包扎了几下伤口。又翻出一旁剩余的一些菜慢慢熬了一锅清粥。忙完一切,陈真还是没醒,宁珍珍用手去摸他,却烫得可怕。心里一下就慌了神,忙到门边哭道:“云儿,云儿!你可在么?念在我们主仆一场,我求求你去讨些药来。”门外沉默良久,云儿方才开口:“要药品作甚?”宁珍珍道:“陈真发起高烧来,却不知为何。总不能叫他死了吧?若是宇文哥哥恨我,讨厌我,把我贬为素身人儿,或是杀了我也罢。我却不愿见无辜的人因我而死。”门外又是一片死寂,宁珍珍靠着门框小声哭了起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门居然开了,云儿拿了一包药物来:“这是圣上给的。”说罢,把那一包东西一扔,便扭头走了。

  见有了药,宁珍珍连忙开火煮药。药的气味很难闻,宁珍珍是最不喜欢吃药的,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粗活。只能学着家里丫鬟的样子每隔一会儿便搅动一会儿。看浓稠度差不多了,便关火稍微尝了尝,很苦涩,但是吃下去以后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方才小心翼翼地端着碗到陈真面前用小勺一勺一勺喂着他吃了。

  只吃了几口,陈真的嘴便撬不开了。宁珍珍放下药碗,像魔怔了一般讷讷道:“卿卿,你若不吃药如何好起来?却叫我担心。”那嘴还是纹丝不动。宁珍珍忽生一计,只是有些羞人。不过想到陈真因为自己的冲动受罚,帮助他恢复也是应该的。便索性豁出去了,含了一口药在嘴里,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缓缓渡进去。虽说进去的少一些,却也能进去。反复几次,药也见底了。

  只有最后一口,宁珍珍一口喝干了,忍着苦涩再俯身去喂。没想到舌尖居然被人一口含住,唬得她想往后一退,却被他吸得紧凑。不觉小脸一红,也骂不得,说不出,只得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尝够了她这带着一点药味的小舌头,陈真方才微微一笑,松开了嘴:“味道不错。”宁珍珍红着脸:“人家好心喂你喝药,你却这样。”

  陈真想活动活动手腕,却发现疼得离奇,几乎动不了一点。便又扭过头笑道:“多谢姐姐照顾。我却在梦中像是到了太虚幻境一般,只觉口中香软异常。以为是吃到了仙姑栽种的仙桃。便一口含住,却不料是姐姐的香舌。”听得宁珍珍小脸通红,扭过头不理他了。

  片刻,又把粥热好了端来。热过以后的粥更加绵密,更加适合他现在的情况食用。“这是我做的,不好吃你可别笑话我。”宁珍珍红着脸,小手一下一下地翻拌着碗里的粥米。只用了一点最简单的白菜和香菇炖的,没什么味道,只有一些蔬菜的清香和米粒的香味。陈真却吃得津津有味,吃一口夸一句,都不带重样的。“这样,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娘喂我喝粥的模样。”陈真努力抬起手握住了宁珍珍的小手。宁珍珍却没有把手抽出,只是脸红低着头道:“吃便吃了,哪来这么多的话儿呢?”陈真却沉吟片刻后道:“这样的生活,我想一直过下去。”宁珍珍抬眼道:“我可不要在这里做一辈子囚鸟。”陈真笑了,眼睛弯弯的,十分好看:“自然不会委屈了你的。我是说,我们一起走。天涯海角,无论是哪里。”为了保护她脆弱的感情,陈真并没有一口气把宁家双亲已经被定了死期的消息告诉宁珍珍。

  宁珍珍眼前一亮:“真的么?”陈真点了点头:“反正你也知道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跟不跟我走,都是你自己决定。”宁珍珍忙道:“自然跟你走。只要能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可以。”又红了脸,小声道:“若陈卿相伴,自然更好。”陈真挣扎着把她抱在怀里,宁珍珍听话地把头靠在他怀里,温热的气息拂过少年胸膛。“一定。一定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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