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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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22

大声地喝彩,一起为这名勇敢顽强的女选手加油,就连庄则栋都激动得站了起来。最后这名女选手因为连着两次扣球失误,丢掉了这盘比赛。

现在其他的比赛都结束了,只剩下杨秋华和柳侠惠两人最后的较量了。他们个人的比分都是3胜0负,团体赛十七中比三中领先一盘。如果杨秋华以2比0战胜柳侠惠,三中就能赢得团体比赛的桂冠,他自己也能获得单打第一名。如果他2比1胜了柳侠惠,那么团体桂冠就是属于十七中的,他只能得单打第一名。如果他输了,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比赛开始了。下面的观众都特别紧张,张主任,徐佩瑶,还有陈洁云老师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球台。他们的拳头紧握,手心里都出汗了。张鹿萍阿姨和杨秋兰也紧张得要命,同时也很迷惑:柳侠惠打乒乓球的技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他竟然能跟杨秋华一较高底?

第一局双方开始了对攻。随着两人击球的乒乒乓乓的响声,比分在交替上升。杨秋华不但技术好,素质也特别强,他好像很放得开,一点儿也不受紧张气氛的影响。第1局杨秋华以21比18获胜。第2局柳侠惠适应了杨秋华的打法,应付起来轻松多了。两人虽然比分很接近,他最后还是以25比23拿下了这一局。

这时十七中已经获得了团体赛的胜利。在场的十七中的师生们全都站起来大声欢呼,他瞥见陈老师和徐老师高兴得抱在了一起。裁判们费了不少劲儿才让大家安静了下来。

第3局可以说是这盘比赛中最为精彩的。他们两人龙争虎斗,把比分一直打到了31比31平。接下来柳侠惠一个接发球失误,紧接着杨秋华一记成功的扣杀,整个比赛终于落下了帷幕。精疲力竭的杨秋华走到赛场边,跟妈妈张鹿萍和妹妹杨秋兰拥抱在一起。

陈洁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跑上去紧紧地握住了柳侠惠的手,使劲地摇着。要不是当着几千人的面,她肯定要抱住他亲吻起来。徐佩瑶一边和十七中其他选手们欢庆着胜利,一边看着身旁的柳侠惠和陈洁云若有所思。

最后,庄则栋同志对这场比赛进行了精彩的点评。他特别表扬了杨秋华和柳侠惠两位选手,说他们技术全面,敢打敢拼,是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第13节:会武术的女人

自从十七中赢了那场乒乓球对抗赛后,柳侠惠就成了学校里的名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老师学生们主动跟他打招呼。那些原来不把他看在眼里的女同学们也开始对他有了兴趣。按说在中学里是绝对不允许谈恋爱的,可是规矩哪里管得住那些泼辣大胆的女学生们?他已经接到了好几个女同学写给他的情书,其中有跟他同班的,也有比他高一个年级的毕业班的(这时的高中只有两年)。

因为关注他的女学生太多,他有些不习惯,只能躲着。他甚至连平时喜欢的篮球队的训练也不去参加了。

马上就要放暑假了,等再开学时他就是高中二年级了。这天是星期六,原定全校师生一起开会,听一个重要的中央文件的传达。可是会议刚进行了不到半个小时,突然停电了,是全市性的停电。根据以往的经验,没有三四个小时是不会恢复供电的。于是学校决定给学生们提前放学了,只把那些党员老师和班主任留下来开这个学期的总结大会。

柳侠惠正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一个女同学跑来告诉他,说徐佩瑶老师找他有事情,要他去学校的室内球场去等她。

学校的室内球场比青少年宫的那一个要小多了,只能容纳两个篮球场,下雨天的体育课一般都是在这里上的。这时只有几个初中的女学生在那里打羽毛球。柳侠惠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徐佩瑶穿着一身运动服,推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来了。

“徐老师好。” 柳侠惠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小柳同学,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刚来。”

如果让柳侠惠根据脸蛋和身材来打分的话,徐佩瑶肯定是全校最美的老师。她唯一的缺点是乳房比较小,但也不是‘飞机场’。在他后世的记忆中,他一直都没有跟这位美人老师有过什么交集。现在因为那一场乒乓球对抗赛,他们之间才有了第一次的接触。

徐老师可能是刚给学生上完田径课,身上出了不少汗,脸色红扑扑的,特别好看。她把乌黑的头发用一根橡皮筋扎在脑后,长袖运动服的袖子高高地卷着,露出了一截健美的胳膊。

他们并肩走出了室内球场,徐佩瑶的脚踩上自行车的踏板一蹬,偏腿上了车,回头对他叫道:“小柳,快上来吧。”

她的自行车是男式的,后面带一个放东西的架子。徐佩瑶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体重也比他稍轻,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她的车。可是他自己骑车的技术不怎么样,不敢带她。

“徐老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我家。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柳侠惠只好把书包斜背在肩膀上,紧跑几步,跳起来坐上了自行车的后面的架子。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郊外。这里已经不是柏油路了,自行车颠簸得越来越厉害。

“小柳,你抱紧我的腰,不然会被颠下去的。”

柳侠惠只好遵命。他伸出胳膊,抱住了徐佩瑶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的腰肢。下面的路更加颠簸了,他的手臂一会儿往上碰到她不大但是很结实的乳房,一会儿向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处。甚至有一次车轮胎轧过一个脸盆大的泥坑时,他的手指好像摸到了她的耻骨。他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胯下那根肉棍也往上翘了起来。他从后面看了一下,发现徐老师的耳朵红了,想必她的脸也是红的。

终于到了。这是一栋农舍,周围没有其他住户。旁边是稻田,房屋的后面是一个山坡,山上有很多茶树和松树,还有几棵橘子树。

“徐老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走进堂屋后,柳侠惠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其他的人,有些好奇地问徐老师。 “是啊,老师我没有嫁人呢。我弟弟在外地工作,我父母都去世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徐佩瑶一边笑着答道,一边用一个大木勺从厨房的大水缸里舀了一勺凉水拿来给他喝。

他喝了几口,水很甜也很凉,应该是井水或者是泉水。徐佩瑶从他手里接过木勺放到自己的嘴边,‘咕咚咕咚’地把剩下的水全都喝完了。

因为是阴天,堂屋里的光线不太好,过了一会儿柳侠惠的眼睛才适应了下来。他看见了一个神龛,从那上面写的字看,供的应该是徐老师的父亲的牌位。这个年代农民家里的神龛上供的一般是毛XX的画像,供其他的人有可能会受被领导批评的。看着布满灰尘的神龛,他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冷索索的。

“怎么啦,小柳同学?是不是害怕啦?” 徐佩瑶‘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很好听,让柳侠惠心里感到了一阵温暖。他心里有了一个直觉:徐老师把他带到她自己的家里来,绝不会是小事,也许她和他之间会发生些什么。想到此,他的脸不禁红了。

“小柳同学,怎么害羞了?你不会是怕老师会吃了你吧?哈哈哈哈...... ” 她笑的时候肩膀跟着上下抖动,胸前的那对不大的乳房也在运动衫里面不停地抖动着,柳侠惠觉得好看极了。

“我 ...... ”

“你过来坐下,老师有几件事情要问你。” 他在堂屋里的那张木头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徐佩瑶坐在了他的对面。“小柳同学,你要跟老师说实话。我先问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跟陈洁云老师‘那个’过啦?”

“那个什么?”

“不要装傻。我问的是,你是不是肏过陈洁云的屄啦?”

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从这么个美女老师嘴里会突然蹦出‘肏屄’这么粗俗的字眼来。只是,我跟陈老师肏屄还是肏屁股,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他选择了不回答。

“你不说,那就是肏过了。第二个问题,那天比赛时,你是不是故意输给三中的杨秋华的?”

徐佩瑶没有理会他的沉默,继续问了下去。柳侠惠还是没有回答,不过对她好像没用。

“你不回答,那就是故意输的。我对你为什么故意输球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的潜力。我听马老师说,昨天上体育课时跑一百米,你随便跑了一下,就远远地把其他同学们都甩到后面去了。跑第二次时他偷偷地测了一下你的速度,10秒6。即便在国家田径队里,百米能跑进10秒6的都很难找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柳侠惠当然知道。他就是为了防止‘一不小心’打破了世界纪录,才故意把自己的速度压低到10秒6的,没想到还是被人注意到了。除了害怕自己被送去实验室当小白鼠,这个年代打破世界纪录除了能出名,没有多少实际的好处,不像后世那样动不动就是发放巨额奖金或者是奖励位于市中心的高价房子。他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出名。

“徐老师,你叫我到你家里来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些吗?”

“当然不是,我是想借用你的潜力。”

“借用,怎么借用?” “我先问你,你喜欢武术吗?” “不喜欢。”

徐佩瑶显然没有料到竟然还有不喜欢武术的男孩子,她一下子愣住了。 “徐老师,你怎么啦?” 柳侠惠问道。

她回过神来,说道:“小柳同学,你可能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以教给你非常厉害的武术,依你的潜力,学会之后就成了全市全省甚至全国最厉害的人,以后你谁也不用害怕了。你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吗?”

柳侠惠心里在想: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凭我的超能,就算是东方不败来了我都不怕,哪里还用辛辛苦苦地学个哪门子的武术?再说中国的传统武术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实用,被吹得过了头。徐老师嘴里的非常厉害的武术多半打不过后世的巴西柔术和综合格斗。

“徐老师,实话告诉你。我认为学了武术没有什么用,再说,我不相信有什么非常厉害的武术。”

他这话说得太直了,徐佩瑶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你 …… 胡说!” 她被气得满脸通红,用手指着他,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柳侠惠见了,真想用手抓住她胸前的那一小坨肉狠狠地捏一下。

“徐老师,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气你的,真的。天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说完他抬腿就往外走去。

“你给我回来!” 徐佩瑶伸出胳膊拽住他,把他拉回到椅子上。他心里吃了一惊,她露的这一手确实不凡。别说是女的,就算是男人,这手劲儿也大得吓人。莫非她就是小说里描述的那种不出世的武林高手?莫非真的高手在民间?

“徐老师,我真的对武术没有兴趣啊!” “那也不行!我今天要教训你一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小瞧我们练武术的人!” “徐老师 …… 我 …… 你想怎么教训我?”

“哟嗬?” 徐佩瑶再次被他气糊涂了。她刚才只是吓唬他一下,并没有准备真的打他一顿。没有料到他这么不识抬举,听他的口气,还真打算跟她动手? “走,到院子里去。”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柳侠惠跟了出去。

“你看好了。” 她突然身形一晃,来到柳侠惠身前,抓住他的胳膊,一个转身,将他从头顶上摔了过去。没想到他虽然被摔倒了,却很快爬了起来,好像没事一样。她不及多想,又照原来的身法手法重复了一次,这一次却被他闪开了。

她看他除了反应快,根本就没有什么身法招式,显然就是个门外汉。于是她换了一种技法,对他使出一个扫堂腿,将他扫得‘咚’的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又跟刚才一样,很快就爬了起来,还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等到她第二次再用扫堂腿时,他就能从容地躲过去了。

“这可真是邪门了!” 徐佩瑶哪里肯服气?她继续一招接一招地向他进攻,而且使出的劲儿越来越大,有点时候能打到他,有点时候却连他的衣服边儿都碰不到。即使打到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儿。

徐佩瑶这么连着打了十来分钟,累得浑身大汗。到了后来,柳侠惠开始反击了。他也没有打她,只是在她力气用到尽头时伸手扯住她的衣领或者袖子一拉,让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可是这比用巴掌直接打到她脸上还要让她难受!

她嫌自己身上穿的运动衫碍事,干脆把它脱了,赤裸着上身去跟柳侠惠继续较量。她的身上都是汗水,滑溜溜的,她那一对小巧玲珑的奶子更是让他不忍心下手。柳侠惠无计可施,只好厚着脸皮去扯她的裤子,不料他的力道掌握得不好,不小心将她的运动裤的裤裆撕开了,露出了她里面穿的蓝色三角裤。

徐佩瑶气得满脸通红,抬腿向他猛踢,却踢不到他。这时她早已精疲力竭,被他一个‘裸绞’,将她控制住了。

‘裸绞’就是躺在地上,从她背后勒住她的脖子,同时两腿夹在她的腰上。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一个巴西柔术中的动作,据说世上不存在破解‘裸绞’的方法。他是从后世那些网上的视频中学到这一招的。

徐佩瑶不停地挣扎着,不肯认输。到后来她感到一阵窒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第14节:徐佩瑶的秘密

徐佩瑶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堂屋里的那张桌子上,她身上被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柳侠惠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旁边放着一个盛了水的木桶。他用毛巾沾了水,正在帮她擦洗身子。她刚才穿的脏兮兮的运动衫和运动裤,还有那一条沾满了尘土的蓝色三角裤,都被挂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闭上眼睛没有吭声,任由他继续帮她清洗身子,包括她的乳房和屁股。这期间他去换了好几桶水。到最后,只剩下她两腿间那一块他还没有碰过。他把手里的毛巾在木桶里涮干净,犹豫了一下,开始清洗她的胯下最为隐秘的部位。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嗯’地哼了一声。

“徐老师,你醒了?”

她从桌子上坐了起来,伸出胳膊抱住他,将他紧紧地搂在自己赤裸的胸前。“我不是你的徐老师,我只是一个需要你的女人。” 不等他答话,她就用自己的嘴吻住了他。

他们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对方。没过多久,柳侠惠把身上的长衣长裤都脱了下来。他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衩,爬上了那张木头桌子。她两手抓住他的短裤衩用力一撕,把它撕成了两半,扔到了桌子底下。他压在她身上,开始亲吻舔允她的那一对漂亮的小奶子。她一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胯下,揉捏套弄他的那条肉棍。很快它就硬得翘了起来。

这时她一个翻身,爬到了他的上面。因为桌子不够大,他必须尽力配合着她,才没有让两人都滚到桌子下面去。她的手握住他的肉棍,将它对准自己湿淋淋的洞穴,慢慢地坐了下去。他伸手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抚摸了一会儿,突然下腹用力往上一顶。她舒服得大叫了一声,然后两人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伴随着‘呱唧呱唧’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胸脯和他紧贴着。她感觉到他的肉棍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把滚汤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灌满了她的肉穴。

激情过后,她先从桌子上下来,去里屋穿好衣服,又拿来一条自己的花裤衩帮他穿上。然后他们一起去厨房里,他们开始淘米生火做饭。她家用的是那种烧柴禾的土灶,跟普通农民家里的一样。灶台旁边的一个簸箕里有洗好了的蔬菜:一根白萝卜和两棵红辣椒。

饭菜做好后,他们各自端着一个粗瓷碗,盛好饭,围着灶台上的那碗辣椒炒萝卜吃了起来。吃完饭后,徐佩瑶抱住柳侠惠坐在自家的门槛上,开始给他慢慢地讲述她自己的故事。

徐佩瑶的父亲徐立文原来是一个黑道老大的保镖。解放前几年,他因为受伤不能再干保镖了,就带着妻子和一岁的徐佩瑶回到家乡。他用自己的积蓄买了几亩地,准备老老实实地当一个农民。他为人很好,跟村里的乡亲们相处得很不错,大家都夸他忠厚,老实,靠得住。谁也不知道他的过去。

徐佩瑶两岁那年,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父亲过去的一个仇家找上了门。徐立文打开门把那个仇家请了进来,拿出了家里珍藏的一壶好酒。他们各自喝了一杯,然后按帮规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

徐立文输了。他默默地把哇哇大哭的女儿徐佩瑶抱到隔壁的一间房屋里,关上了房门,任由仇家在堂屋里剥光他妻子的衣裤强奸了她。外面传来妻子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可他只是坐在床上抱着女儿泪流。直到仇家离开后,他才开门出去把浑身被抓得伤痕累累,阴部又红又肿的妻子抱到床上,为她清洗身体,涂抹伤药。

那时徐佩瑶还太小,不可能记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母亲在自己家里被人强暴,丈夫却无动于衷,使得她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从那以后她就精神失常了。一年后她趁丈夫不在家时,抛下女儿徐佩瑶和出生才三个月的儿子投河自尽了。

徐立文埋葬了妻子后,独自担负起抚养两个孩子的责任。他一直没有再娶。他是一个极好的父亲,对徐佩瑶姐弟俩照顾得无微不至。只是他从来不对孩子们谈起他们的母亲。

徐佩瑶从小就有极好的运动天赋,她跳橡皮筋踢毽子的绝技都是远近闻名的,上学后她又迷上了田径(短跑,跳远)和各种球类运动。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发现爸爸在屋后的山上练拳,于是她哭着闹着缠住他,非要跟他学拳。

徐立文无奈,先让女儿发了重誓,绝不向第二个人(包括弟弟)透露这件事。然后他又拿出一幅很旧的画,上面画的是一个身披将军盔甲的威风凛凛的中年人。他告诉女儿,说这是她的曾祖父徐大成,也是他们徐家拳法的创始人。他让徐佩瑶在徐大成的画像前跪下磕了头,算是拜了祖师爷。

徐大成年轻时当过清军绿营兵的军官,参加过讨伐太平天国的战争。他从各位同袍那里学来了不少武功,然后他自己根据实战经验加以整理,创出了徐家拳法。他的子孙们都是凭着这套拳法吃饭,不是为镖局运送货物,就是替人看家护院。因为他立下了规矩,徐家拳法只能传给徐家子孙,所以它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影响,连听说过的人都找不出几个来。

徐佩瑶跟父亲学了五年拳法。因为她肯用功,进步非常快。徐立文心里很高兴,因为徐家拳法总算是有了传人,虽然她是一个女孩。

高中毕业后徐佩瑶考上了省城师范学院的体育系。快毕业的前一年,她得到父亲病重的消息,她向学校请了假回家看望他。徐立文这时已经快不行了。他在病床前第一次向女儿讲到多年前他和仇家的那一次争斗,以及后来妻子的死。他还讲了为什么他要把女儿学徐家拳法的事瞒着儿子的原因:他怀疑儿子不是自己的种。从长相看,儿子很可能是徐佩瑶的妈妈被仇家强奸后怀孕生下的孩子。

徐佩瑶听了父亲的话,想明白了许多事情。父亲虽然对弟弟视如己出,但是他们父子之间总是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好像缺乏她与父亲之间的那种亲情。弟弟高中毕业后就独自离开家去外地工作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质问爸爸:“妈妈被你的仇家强奸时,这一带已经解放了,为什么你不去政府控告那个家伙?还有,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结下的仇?” 徐立文叹了一口气,答道:“江湖的事只能用江湖上的办法解决。我和那个仇家曾经是青帮里的人,我们之间就是因为青帮里的事结的仇。那时政府在大力肃清‘反动会道门组织’,如果去政府控告他,很可能连我也会被抓起来枪毙。我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孤儿。”

至于他为什么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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