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僧】(176-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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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16

,出了神想道,俞飞雁与薛满苟合,俞飞雁处处打压自己,让自己出不了头,不能侍寝薛满,可一旦俞飞雁没了,这宫中,就由她掌权了。

没了俞飞雁,说不准承宠多次,一朝怀上龙子,就能从婕妤,升为妃、贵妃、皇贵妃……

在薛品玉频频多次看向薛满戴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后,忍不住开口道:“皇兄,你的玉扳指,看上去比从前变得更亮了,是抹了什么油吗?”

此言一出,何玉安吃着梅花酥,噎了下,一旁的婢女并没宣扬,而是默默斟了杯茶,呈给何玉安。

薛品玉没注意到下座的何玉安被噎了,也没注意到上座的俞飞雁红了脸,倒是薛满不慌不忙,大方向薛品玉展示起那枚他从小佩戴到大的玉扳指。

“并未抹油,朕找了一个好器皿,每夜都要把它塞进去,泡半夜,天亮取出,它被浸泡滋润,自然就有好色彩。”

俞飞雁用手绢蹭蹭发汗的鼻头,脸上又红润不少。

只要薛满来如意宫,事后就要取下玉扳指,堵住俞飞雁的Xiao穴。

Xiao穴内混合jing液与yin水,玉扳指浸泡其中,次日取出,扳指变得又亮又润。

薛品玉对薛满的话不曾有疑,座下的何玉安也拿出手绢,擦掉了嘴角落下的酥屑。

“母后。”薛满和薛品玉说着话,忽然回头喊了声俞飞雁,把坐立难安的俞飞雁吓了一跳。

看见俞飞雁满脸涨红,薛满轻笑,身体斜靠在面前的桌上,手指轻点在桌面。

“母后,今日你托朕设宴,不是有话要对小酒说吗?”

“是,是……”俞飞雁惶恐,贴身的衣服下都起了一层汗。

这场宴,是薛满所设,是他要俞飞雁向薛品玉赔礼。

一国太后,因笞打一个已经出嫁的公主,要当众向公主赔礼,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

这屈辱,好比薛满当场脱了裤子,让她跪下来含上龙根。

但她不得不从。

不顺着薛满这疯子,他怕是会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俞飞雁起身拿了杯茶水,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准备向薛品玉赔礼,却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一壶茶,茶水泼到她的衣裙上,惊得她身边的婢女们扶住了她。

“太后娘娘,茶水可烫?可是烫着你了?”

“裙上染了污渍,快随奴婢去换身衣服。”

……

那杯茶举起,又放下,俞飞雁一句赔礼说个不是的话都没有,就被婢女们簇拥着离去,前去换衣服了。

宴会上出了差错,没影响到薛满的心情,他拉过薛品玉的手。

那只戴着玉扳指的手,覆在薛品玉手上轻拍了拍。

“小酒,母后确实是要向你赔个不是,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你,你的腿,可还好?”

当着那些嫔妃下人们的面,薛满就埋下身,握过了薛品玉的脚踝,就要掀开裙子,去看她被打的小腿。

薛品玉不肯,收了脚,稍一离远薛满,就被薛满拉到了身边坐下,同坐在主桌。

那只手从脚踝,放在了薛品玉的小腹上抚摸,凑近轻声道:“朕这儿子,丁太医说一切尚好,朕摸着,怎么一点儿都没变大?小酒可要好好养胎啊。”

第189章:让皇兄爽快爽快

屏风后的刘子今,被酒呛出声。

薛品玉推开薛满,慌张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速速扫了一眼下方。

那些嫔妃们全都低眸,假意没看见薛满将薛品玉拉入怀中。

“圣上。”伺候俞飞雁的贴身女婢晚洛从后绕出,行了一礼道,“太后娘娘身子忽觉不适,回了如意宫休息,待太医请脉,就不陪圣上用餐了。”

薛满脸上在笑,心里已在想该怎么收拾她了。

她答应了要给薛品玉赔不是,到头来就这样溜了,这不是耍人吗?

“母后都走了,这宴会还有什么可吃的,大家都散了,小酒留下,皇兄想和你,单独说会儿话。

“是。”那些被薛满叫来充数看戏的嫔妃们知趣起身离开,唯有何玉安犹豫不决。

就这样离开了,岂不是没有机会与薛品玉单独说话了。

何玉安想给薛品玉递个眼色,让她注意到自己,可薛品玉压根不往她这边看来,何玉安最终不得不起身,跟随别的嫔妃离开。

跨出门的时候,何玉安还在想着,如何将薛俞二人的事告知给薛品玉。

大殿的门未关上,薛满就抱上了薛品玉,往她脸上亲去。

“小酒,想死皇兄了。”

“皇兄,大白天的,你怎么这么心急。”薛品玉抵住薛满,余光瞄了一眼未撤走的屏风。

那扇屏风后,依稀可见坐在素舆上的人影。

薛品玉把薛满推远了些。

“可不急么,小酒,皇兄我许久都未近女色,皇兄忍得好辛苦,你来替皇兄排解排解。”

薛满去抓薛品玉,薛品玉起身,后退道:“皇兄,我现在身子娇贵,万一有个闪失,就不好了,你再忍忍。”

身子娇贵,怀有龙种这话虽打消了薛满的yin念,可薛满yin心并未死。

他知道刘子今就在那面屏风后,也知道薛品玉向那面屏风看去,他还是拉过了薛品玉,说道:“

那小酒替皇兄揉揉,那地方还没见到小酒的面,就鼓了起来。”

薛满丝毫不顾忌屏风后的刘子今,拉过薛品玉的手,就带着她摸向了自己的下身。

“来啊,小酒你在迟疑什么,用你的手,用你的嘴,快给皇兄弄出来,让皇兄爽快爽快。”

薛品玉被迫摸上了那里。

刚一摸上,薛满就呻吟:“小酒的手好软。”

屏风后的身影缰直。

刘子今出来不是,不出来也不是,垂首绞弄手指,逃避着,不想听见薛满故意发出喘息的呻吟声。

“皇兄,你能不能,不要出声?”薛品玉皱眉,握住薛满那地方,介意起屏风后的刘子今。

都说让他不要跟着自己进宫,他非要,以为自己还会像是上次血淋淋地回到公主府。

再者,纵然自己遇上了什么事,有皇兄在,他没有任何用,反倒是她想利用他,去害俞飞雁。

可惜俞飞雁借故裙身弄脏,中途离开,自己还被皇兄拦下。

薛满拿手刮刮薛品玉的鼻梁,凑到了她眼前。

“皇兄这是喜欢你,你看,皇兄后宫里那么多女人,皇兄都没召她们侍寝,皇兄看到她们都厌烦,唯独见了小酒你,皇兄心欢喜,被小酒碰一下,皇兄都想要叫出声。”

薛满托住薛品玉的脸,吻了吻薛品玉,道:“小酒要想不让皇兄出声,那小酒就要堵上皇兄的嘴,你看你是拿你的嘴堵,还是……”

目光顺着向下,盯着薛品玉的胸打量。

“……还是拿你的奶子堵。”

薛品玉还没说话,薛满就替她做了决定,手放在她胸前,扒起了她上衫。

约两柱香后,薛品玉甩甩发酸的手,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说要出去透透气,薛满不许。

“那皇兄把刘子今放出去。”

“准。”薛满往薛品玉腿上趴去,头枕在她腿上,高喊了一声尤礼。

尤礼推开殿门,弯腰行礼:“圣上有何吩咐?”

“把刘子今送出去,朕无所谓,就是公主觉得当着驸马的面,与朕亲热,公主会不自在。”

再不自在,薛满想做的事,不是已经做了吗?刘子今咬紧唇。

尤礼走到屏风后,推上刘子今坐的素舆,刘子今那不甘劲,似把牙都咬碎上百回了。

“不用,我自己能走。”

说罢,他就推上素舆的两侧轮子,自行往殿外滑行,头都不曾抬起。

只是殿门有高高的门槛,凭他一人,还是难从门槛上越过。

停留在门槛时,刘子今脸色苍白,尤礼尖酸说道:“驸马爷,你兄长在朝中为官,难不成这就是他教你的礼数,不向圣上行礼就要离开?”

刘子今难过到整张脸都像是一条发皱、散发霉味的床单。

他背对薛满与薛品玉,已无力向他们道别说告退。

第190章:私相授受

“姑娘。”玉烟捏着嗓,唤了声站在廊下的桃夭。

桃夭顺着声音看见是玉烟,知她是何婕妤身边的侍女,不知她前来找自己所为何事,应了声:“姑娘好。”

玉烟提裙,叁两步走上台阶,来到桃夭面前,左右看了看后,从袖口偷摸拿出一个晴蓝色的小荷包。

“桃夭姑娘,这是我家主子送与你家公主的,还请姑娘呈给公主,务必让公主亲启。”

桃夭将荷包捏在手里,里面装的不是什么重量物,扁扁的,想来也是没有多贵重。

“婕妤方才在宫宴上见过公主,有何事不能在宫宴上向公主说道说道,要折返一趟,差你来送这东西。”

“这。”云烟道,“我也不知,主子只让我趁无人时,将此物秘密交给姑娘,嘱咐姑娘,一定等公主从宫里离开,姑娘才转交给公主。”

桃夭掂量再叁,应下了:“知道了,我会转交给公主。”

两人一别,桃夭走到角落,偷摸着打开小荷包,取出了一张纸条,展开一看。

桃夭原是不识字的,跟在公主身边久了,她亦被公主教会认得几字,字条拿颠了,她都知道拿正,仔细辨认何婕妤在纸条上写了什么给公主。

“桃夭姑娘。”尤礼的突然出现,吓了桃夭一跳,来不及看清那几字,她赶紧将纸条攥进了手心。

桃夭捏拳,手背在身后,眼神明亮道:“公公好。”

尤礼已看见桃夭慌慌张张,将一张从荷包里抽出的纸条揉进手心里。

“桃夭姑娘,你方才看的是什么?拿我看看。”尤礼向她伸手。

桃夭摇摇头,把那张纸条攥得更紧了。

“公公恐是看错了,我哪儿有看什么。”

尤礼笑笑,一甩手里的拂尘道:“桃夭姑娘,你是圣上亲自挑选,送到公主身边伺候的丫头,一向机灵懂事,我都看见你偷摸从荷包里取出了纸条,你何必遮掩。”

“这里是皇宫内廷,宫内最忌私相授受,我这张嘴,可松可严,嘴松了,我去圣上面前一说,你就不能跟着公主过好日子了,轻则罚你去浣衣庭当个卑贱奴婢,重则充当军妓,嘴严了,我看了你的纸条,你知,我不知,不会有第叁人知。”

桃夭犹豫着,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到了前面,在心中说道,好一个蹲着尿尿的死太监,仗着自己是圣上的亲信,施言胁迫。

罢了,不就是一张纸条。

那婕妤私下偷摸送的纸条,桃夭不识字都猜得出来,肯定是向公主讨好处的。

她一个婕妤,虽有太后娘娘做靠山,但想走偏门捞个好处,指不定就把手伸向了位同皇后的公主。

桃夭展开掌心,露出了纸条。

“我就知,桃夭姑娘向来是明理懂事的。”尤礼从桃夭手里取出纸条,展开一看。

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圣上与太后有染。

惊得尤礼将那张纸条揉成一团,生怕背后有第叁双眼看到。

“姑娘是自己写的?”尤礼忙问。

桃夭:“我哪儿会写字,我字都不识一个。”

尤礼松了半口气,又问道:“可是姑娘捡的?”

桃夭说了也不是,如实说出这是何婕妤写好,差她丫鬟云烟送来的。

第191章:邀功

事关重大,牵涉出来,弄不好会有人掉脑袋。

本可悄无声息当没这回事发生,可尤礼想去邀功,只是在将这张纸条呈给太后,还是呈给圣上,他犯了难。

迟迟下不了决定,最终尤礼将选择权交给了天,他取了一枚铜板,向天上掷去,落在地上为正,即呈给圣上,落在地上为反,即呈给太后。

那枚崭新的铜板抛上天,光线穿过四方孔,闪了下。

尤礼眼都不带眨一下,看着那枚铜板掉了下来,上前一看,铜板为反。

尤礼心道,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眷顾何婕妤一条性命,才指示将纸条交给太后,尤礼揣好那张由何婕妤亲笔写下的纸条,在黄昏时分,站定在城墙,目送载着薛品玉与刘子今的马车,缓缓出了宫门后,他动身去了如意宫。

斜光树影,夕阳沉入山头。

去的时候,太后在沐浴,他等候,未结束,薛满急色前来,撞见了等候的尤礼,问道:“你在此处所为何事?”

尤礼不紧不慢,缓缓道:“回禀陛下,成衣局的人为太后制了一套华服,可料子没了太后要的天青色,只有雨湖色,成衣局的人唯恐惹怒太后,知道老奴是伺候圣上的,知道该怎么说,会讨主子欢心,故而特让老奴来太后这里一趟,代为垂询太后,衣料可否是雨湖色。”

“这般小事,不劳你走一趟,朕喜欢澄蓝色,传朕口谕,让成衣局无需做天青色,也无需做雨湖色,就做成澄蓝色。”

“是,圣上。”尤礼低首,“老奴告退。”

尤礼离去后,揣度着另寻个日子来如意宫。

等到尤礼次日来如意宫求见太后,被如意宫的宫人告知太后去了圣上的太极宫。

来回折腾几次,浪费几日时光,等到尤礼终于见到俞飞雁,想从袖口掏出那张纸条,却发现纸条不翼而飞,不知所踪。

他意欲邀功,没有纸条辅证,大胆向俞飞雁告发何玉安将圣上太后秽乱之事写在纸条上,通过丫鬟传递给薛品玉。

俞飞雁本在打哈欠,睡意欠佳,一听尤礼的话,她重重拍上扶椅手,怒目道:“大胆奴才,婕妤岂是你能编排的!”

“太后娘娘。”

一声太后娘娘,尤礼跪了下来。

“老奴没有编排婕妤娘娘,此事是老奴亲眼所见,并有纸条为证,老奴拿到那张纸条后,马上就来求见太后娘娘,可恰逢圣上来了,老奴未能见到太后,后续老奴又找了几次,同样找了个空,今日既见太后娘娘,可不巧,纸条不见了,还请太后娘娘相信老奴。”

一个从奴才嘴里说的话,说的还是何玉安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无论如何,俞飞雁都不相信。

相信了又如何。

何玉安终究是自己的侄女,亲妹妹俞施儿过世不久,宫中唯何玉安是血亲,还能把她杀了不成?

相反,若是让薛满知晓了何玉安所做之事,何玉安的这条命就被捏在了薛满这个疯子手中。

俞飞雁盯着跪在眼前的尤礼。

他是薛满身边的人,知晓此事不去给薛满说,跑来自己跟前说什么?

一时间,俞飞雁疑心四起。

她面上舒展眉头,溢出一副慈笑。

“来人,看茶。”

见俞飞雁赏自己茶喝,尤礼以为俞飞雁是信了自己的话,叩谢道:“多谢太后赐茶。”

接过那杯新沏的茶,尤礼抬眸,向俞飞雁看去,俞飞雁没了平日里面对下人们不怒自威的模样,反而是笑眯眯的。

那张笑面虎的脸,让尤礼看了不妙,抿了一小口茶说烫嘴,就放下了。

当夜桃夭就从宫里收到消息,说伺候在圣上身边的大太监尤礼,夜里失足落进了宫中的荷花塘,淹死了。

桃夭转述给薛品玉,闻讯尤礼身故,还这么突然,薛品玉夹在筷子上的金丝糕忽而落下。

薛品玉自小在宫里长大,知那处荷花塘水不深,纵然失足落下,大声呼叫,定会有人前来营救,一个大活人,且是薛满身边的大太监,就这样没了,让愣了半晌的薛品玉发出一阵感慨。

“这宫中,越发似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怪了,皇兄的处境,该有多危险啊。”

第192章:心音已乱

寒山寂静,春风又生,自风雪山上冰雪融化后,山好登了,信众多了,尤以观音生诞二月二十九这一天,纷至而来的香客们把平日里少人的明光寺挤得水泄不通。

鲜花、供果摆满了供桌,地方小了,还临时加了一张桌子,僧人们忙得不可开交,收香火钱的、烹饪素斋的、给信众点灯的……

圆舒负责在祈福殿敲钟,香客们跪在蒲团上,在菩萨面前每磕一头,他就敲一声钟。

门内跪在蒲团上的香客们潜心求佛,门外等候的两个男香客挤个脑袋进来,左右看了一圈,说起了话。

“听说这庙,公主也来过,住了约一年,大抵现在有了名气,香火都盛了,泥塑菩萨都变成了金身菩萨。”

“哪个公主?我怎么没听说过。”

“不就是被圣上晋封为韫国公主的薛氏,圣上给了封地,但她没有迁出皇城,而是继续留在皇城,住进圣上赐的公主宅,招了驸马上门成亲……”

咚的一声。

木锤从手间滑落。

门内外的一群香客们同时朝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面容清秀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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