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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07
原来他便是名震武林的状元郎!莫怪有如此文采武艺!风胜雪料不到自己初
出茅庐便结识了这等风流(不是玩女人的风流)人物。眼看江听涛打得蓝桐狼狈
招架,心中恶气舒缓了许多。
江听涛一拳逼退对手,大喝道:「看暗器!」同时右手朝着蓝桐胯下掷去。
对方双手护裆却发现扑了个空,哪有什么暗器?就在他疑惑间,就在他上身空门
大开之时,江听到迅速收回右手,一拳打了对手一个乌眼青,这还不算完,折扇
向上一扔腾出左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对方脸上。
一旁的风胜雪有些懵,这位状元郎可真是恶趣味,那精钢铁扇不比肉掌打人
更疼吗?可他偏要弃扇出掌,就为了折辱对手?
就在风胜雪疑惑同时,就在蓝桐眼黑脸红之际,状元郎又动了。被他抛起的
铁扇重新回到他的手中,他一挥扇又喝道:「看暗器!」
蓝桐心中大怒,莫非当我是傻子?他不躲不避,迎着对方的「虚招」右手以
掌刀之势劈向对方。但是下一瞬间他身上便扎上了七八根钢针,来不及疑惑便感
到身子被麻痹了,行动迟缓了许多。
就是现在,眼见对方身形滞碍,江听涛运气右手并指直取对方下阴,双指上
传出隐隐风雷声,可见这指法不凡之处。
蓝桐大惊道:「无相风雷指!」但麻痹的身体让他难以作出应对。风胜雪只
听见「啊!」的一声惨叫,有些好奇江听涛对他做了什么?竟能叫得比杀猪还惨
烈。
蓝桐疼得满身冷汗,空洞的双眼呆滞的表情像是无法接受事实。但被状元郎
摘走又扔在脚下的那根不就是他的阳具吗?
江听涛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满手血污,说道:「尔虽无大恶,但这好男风之
举却让吾不悦。好男风就罢了,还自持武艺强逼于人。这指惊雷碎梦用来摘你的
搅屎棍,实在是脏了某的手。所幸某用左手亦能持箸,不然...yue~」他甚至作势
欲呕。
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眼前作呕青年断了他的快乐源泉,居然还这样这
辱他!他怒火中烧,奋力将钢针震出体外,不管不顾的将真气全数逆流入气海,
竟是想要玉石俱焚。
蓝洞面目狰狞,含冤说道:「江听涛,我要你死!」
江听涛识得这种倒行逆施的自毁法门,施展开来能够在短时间内增幅功力。
但却伴随着难以想象的风险,轻则卧床至少一月,重则当场爆裂而亡。
就在此紧要关头,江听涛毅然逃避。他扔下一物后霎时烟尘大作,而后迅速
退回风胜雪身边架住他的胳膊疾驰奔逃。只留下一句:「老屁眼,少陪咯!」
空旷的湖畔,徒留蓝桐一人无能狂怒,可恶的江听涛临跑前还一脚将地上的
阳具踩成了肉泥,断送了他最后的希望。纵然医圣端木惊凤再现尘寰,也是枯木
难逢春。
*** *** ***
人物武力
风胜雪:一流(常态),爆种一流*2
江听涛:顶尖*1.5
蓝桐:顶尖,经脉逆行顶尖*1.3
第十五章:生死相交,义结金兰
遁出二十里地后二人才停下来。风胜雪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若不是碰巧遇
到这位状元郎,他恐性命难保。
盘膝打坐后,风胜雪直起身子问道:「兄长不是在湘阴渡口下的船吗?怎会
出现在此?」
江听涛取出烈酒冲洗手上血污,边冲洗便说道:「我本欲往洞庭,只不过出
了些变故,便去了湘阴。」
风胜雪「哦」了一声又问道:「小弟不解,凭兄长实力为何要逃?」
正在擦拭右手的江听涛回道:「甫交手时那蓝桐想的是逃走,废了他之后,
他想的就是拼命了。此一时彼一时,其中凶险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况且他男根已
废,我何必冒着被反扑的风险与他死磕呢?」
擦完手的江听涛又取出一些钢针塞入扇骨的细孔之中,风胜雪觉得有些奇怪,
便问道:「兄长这是做什么?」
江听涛耐心解释:「这针上涂了曼陀罗花和天南星混合的汁液,可以短时间
麻痹人体,方才对战耗去些许,现在重新装填些。」
使暗器麻痹对手,扔烟雾弹临阵脱逃,这等下三滥能是传闻中的状元郎做的
事?而且这位兄长似乎对攻人下三路情有独钟。风胜雪此时心情有些复杂,疑惑
又带着一点鄙夷。原本因结识此等英雄人物有些兴奋的情绪也变得低落了。
似是看出了少年情绪,江听涛问道:「小兄弟可是有些不耻我的行为?或者
说有些疑惑我与传闻有些大相径庭?」
人家救他性命,他还在心里编排人家,被看穿心思风胜雪尴尬一笑道:「兄
长作风的确不拘小节。」
江听涛却也不以为意:「卑鄙虽然可耻但有效,逃避亦同,最主要的是对什
么人卑鄙。如蓝桐那般恶心人的东西,便当如此惩戒他。」
提起蓝桐风胜雪气不打一处出来,无端寻自己晦气,还说些不找边际的话。
他继续问道:「我想请教兄长,方才那人嘴里说的喜欢男人是什么意思?断袖之
癖、好男风、老屁眼等又作何解?」
风胜雪说完后,江听涛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那是努力憋笑的滑稽姿态,他
说道:「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少年茫然问道:「懂?懂什么啊?」
江听涛问到:「你当真想懂?」
风胜雪点了点头:「请兄台赐教!」
如此这般讲了半个时辰,从男女交合到女人孕育生命再讲到龙阳之好、断袖
之癖的典故,以及男人之间如何办事,风胜雪这才恍然大悟。了解真相后的他感
到一阵恶寒,连早上吃的汤面都恨不得吐出来。
少年连啐两口唾沫:「呸!呸!恶心!真恶心!那天杀的老狗居然是打我屁
股的主意!」
江听涛笑问:「小兄弟现在还觉得我行径卑鄙吗?」
风胜雪愤慨说道:「哪里卑鄙了?对待那种腌臜货就该如此!」
江听涛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孺子可教也!记住,对待善良忠义之辈我们
需谦和礼节,对待邪毒之辈就要比他们更邪毒!」
少年拱手施礼:「小弟受教了!」
随后几天二人畅游潇湘,江听涛给少年讲了许多江湖传闻,大大开阔了少年
的眼界。
期间还有一桩趣事,风胜雪无意提起那晚抓贼扑空的尴尬事后,江听涛的表
情变得极其古怪。
江听涛饶有兴致的问道:「哦?你说那寡妇噩梦呻吟,是怎么个叫唤法?」
风胜雪便模仿起了那晚翠兰的叫声,嗯嗯~啊啊~的叫了几声。少年嗓音细嫩
娇柔,还真学得像模像样的。
江听涛闻声后,方饮下的一口酒直接喷了风胜雪一脸,然后边笑便咳:「小
兄弟对不住,咳咳...实在太有意思了,咳咳咳..。」即使咳得浑身发颤也不忘用
袖子替少年擦脸。
被喷了一脸酒水的风胜雪有些气恼,他一把甩开对方的手,说道:「这事儿
至于兄长如此作态吗?」
江听涛愧疚道:「抱歉抱歉!是我失态了,你且听我解释..。」
风胜雪即诧异又有些不愿接受,那位温柔坚强的母亲居然还有如此不为人知
的一面,他惊呼:「啊?竟是这档子事?那姨娘竟是个淫荡女人?」
江听涛反驳道:「话不是这么说,守寡多年难免寂寞难耐,她这么做既没伤
天害理也无碍人伦纲常。她一个女人家没个正经营生,能够勤勤恳恳教子成才已
是难得。算了,有些道理现在同你讲不明白。」
风胜雪应付的「嗯」了一声,旋即想到自己母亲也算是寡妇,她不也一样独
身多年吗?十几年来母子二人夜夜同床而眠,甚至母亲总是固执的搂着他睡,就
好像在害怕些什么一样。此时风胜雪不会明白,在他五岁哪一年发生的事究竟给
母亲造成了多大的心里创伤,不搂着他始终是睡不踏实。
怎么夜夜和母亲同眠的自己从未听到类似的动静呢?也是,自家母亲是仙子,
仙子自然是和凡俗之人不一样的,仙女是没有这种低级欲望的。任他想破头也想
不到,能勾起母亲欲望的世上唯有一人,一个他和母亲现在在无论如何都想不到,
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的人。
.....。
分别之后风胜雪一路东行至九江郡,在此半月间他学着母亲当年惩恶扬善匡
扶正义。大到响马劫道、流寇作乱,小到村霸地痞,他都会出手惩戒。只是年少
心善,始终过不了杀人这道坎。不过他也不傻,每每将作恶之人打断手脚令其不
能在害人,遇到有些武艺的人便废其气海或者断其经脉。天公地道的事情,他并
不觉得残忍,天知道他们犯下了多少恶行?既然老天不收,那便自己来管。
.....。
江听涛十四秀才十五中举,十七岁便高中状元。在翰林院做了一年编修之后
被任命到兖州武原县城当县令,因厌恶官场黑暗愤而辞官。当他带着同僚罪证去
太守那里揭发之时,那些官兵却不由分说的要拿他,这时他才明白何谓官官相护。
幸而他家学渊源,身负不俗艺业,诛杀几名首恶之后便洋洋洒洒的离开了,而后
一直活跃在武林之中直到如今。
缘分之所以是缘分,便是因为让人意想不到。此前风胜雪江听涛二人两日三
面便是缘分了。
说来也巧,值此七月盛夏之际,状元郎也来到了庐山避暑。不巧的是他本想
在庐山脚下碧龙潭泛舟垂钓,半路却遇上了麻烦。
在他面前有两人并立,一个彪形大汉和一个文士模样的佩刀男子。那大汉身
形骇人,大腿比寻常女子腰身还要粗,整个人杵在那里跟一座铁塔似的。那文士
吐息绵长,双眼精芒闪烁,料定也是个罕见的高手。
巨汉率先开口道:「人都会有习惯,有习惯就有弱点,你说是吗?状元郎!」
并不大的声音却震落了树上些许叶片,足见此人功力之深厚。
江听涛顺手摄来一片树叶把玩,看似浑不在意实则全神戒备,暗中提气做好
了随时发难或者逃走的准备。眼前两人他都知晓根底,一对二难有胜算。
江听涛轻笑问道:「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怎么森罗宫的虎座却和虎魄刀门的
掌门混在了一起?」
贲虎咧开血盆巨口发笑却不发声,本该滑稽表情显得有些恐怖。他沉声道:
「状元郎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此前我与林掌门去洞庭湖堵你,你却在湘阴渡口下
了船。等我们赶到湘阴,你又去了洞庭,而后又来到庐山被我们抓个正着。莫非
你想说这都是巧合?」
江听涛闻言并不理会,转而问向文士模样的男子:「林掌门,你不去跟你家
老板一起贩药,跟这邪教中人起什么哄?」
那文士见状元郎话锋转向自己,正经八百的踏着四方步走了上去,他说道:
「状元郎此言差矣,王老爷可不是我家老板。盖因他乐善好施,做的又是救人性
命的药材生意,故我虎魄刀门对他多有帮扶。我辈习武之人保护良善乃是本分。
倒是状元郎数月前不由分说的截了他五大车药材,还打伤我许多门人。此番我便
是向你讨个说法。」
江听涛自腰间取出折扇抖开轻摇:「哦?那这么说你今日注定要寻某的晦气
咯?」
「非也,你我都是读书人,读书人便该用读书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不若你自
锁功体,与我一同回去向王老爷请罪。王老爷宽宏大量,只要你肯交出药材,他
定不会计较。我也会为你美言,届时说不定他一高兴便收你为义子。听闻状元郎
自幼丧父孤苦无依,若能化干戈为玉帛还白赚个爹,岂不是大大的美事?」
看着文士装模作样的说出这些话,饶是以江听涛的养气功夫,当下也恨不得
撕烂他那张脸。
江听涛横眉冷视对方,不屑道:「一个举人都中不了的废物在某面安敢自称
读书人?简直贻笑大方!药材嘛,是还不了咯!早就被我分给那些治不起病的穷
苦人了。不知没了药材,王老爷是否还会认我做义子呢?若是愿意,某不介意效
仿古时吕布。哈哈哈!」
中不了举的废物?江听涛许多话语,文士最在意这句。此前还腆着脸说同为
读书人,这一句话如同响亮的巴掌抽打在他虚伪的脸上,把他打成了跳梁小丑。
林海此时已经没了从容不迫的气度,脸上的表情就差写上「操你娘」三个字。
他咬牙切齿说道:「看来状元郎是敬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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