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僧】(7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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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24

回来。

“本宫就想和你做些让身体发热的事,你竟然拒绝!脑袋不想要了?“

薛品玉作势威严,以为能唬住圆舒,而圆舒还是推开了她。

“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僧,你是公主。”

一再的求欢,放低身段都打动引诱不了这和尚,薛品玉气得牙齿痒痒,鼻子酸酸。

怪不得皇兄会舍自己而去,原是自己在男人眼里没半分魅力。

薛品玉神魂游散,呆呆坐了下去。

风经过树,发出乌啦啦的声音,圆舒害怕薛品玉会搞袭击,随时都防着她,只是没察觉她有下一步动作,也没听见发出动静,圆舒带着几分好奇,转头看向她。

只看见她在火光的映衬下,脸上的泪光闪亮。 第88章:公主睡着后像仙女 哭……哭了?

师父说女子是水做的,果真没错,动不动就流泪伤感,眼里流出的泪都抵的上圆舒十年流的泪了。

圆舒很少哭,流泪也是在最初遁入空门时,望着那参天大佛会哭,学习佛法会哭。

方德说他这是前世犯的罪深,造的孽缘多,今生见到佛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还说他当和尚是最好的选择,今生参拜佛祖,忏悔思过,今生把债还清了,下一世就轻松了。

可看见薛品玉哭,圆舒内心莫名一动,错觉这一世的债,还不清了。

“看什么看?”薛品玉没好气地转过头,背对圆舒抹起了眼泪。

圆舒这才发现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品玉,他别开头,拿了一块木片,拱了拱火,将下面燃烧不尽的木柴挑到了上面。

“你怎么总哭?”

薛品玉随口答道:“本宫想皇兄了。”

噢,是那突然来庙里,又趁夜从寺里偷偷离开的那名男子,圆舒与他打过照面,他看起来就是一位体贴温柔善良的贵公子。

薛品玉背对圆舒,火光在她裸露的背脊上跳跃,耳朵忽然一动,听见圆舒在靠近自己。

这阿狗和尚,总算是想通了。

薛品玉满心期待回头,却看见圆舒拿过那烤的半干不湿的僧袍往身上穿去,压根就不是……

因为会错了意,薛品玉咬唇委屈上了。

圆舒看不见她的委屈,只迅速穿好了僧袍,坐在火堆前烤起了火,想着今夜与公主双双不见了,定会惊动庙里的人。

说不定,他们此时正在寻找着他们,如上次那样。

那要向他们如何解释呢?是说公主想要看瀑布,所以带她来了瀑布这里,但两人不小心掉入了水中,就升起火过夜了。

两个人不小心掉入了水中,会不会引起人怀疑?一个人掉入水中尚还可信,两个人掉入水中则……

那便说成是公主掉入了水中,自己只身跳下去营救。

圆舒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时间流逝,等他出神,看见薛品玉不知何时靠着一个大石头已经睡着了。

她颈间的肚兜系绳松垮,将掉未掉,火光隐约照出肚兜内还算饱满的胸部弧线,圆舒看到后,心虚地扭开头,但他又很快把头转了回来,起身向薛品玉走近。

圆舒捡起薛品玉脱在地上已经烤干了衣服,抖了抖,想为薛品玉披上,临近薛品玉,凑近见到薛品玉光滑细腻的皮肤,他喉咙一紧。

眼神顺着她的脸向下看去。

只有她睡着了,圆舒那双谨小的目光才会变得张狂,将她来来回回地看,直到她在睡梦中轻哼了声,似乎是梦到好吃的食物,舔了舔嘴唇,那迟迟没有盖下去的衣服,才搭了上去,盖住了她的身体。

圆舒退到一旁坐着,时不时往火堆里添把火的间隙,去看睡着了的薛品玉。

她一点儿都不像是公主,在这样的环境下都能睡着。

他只觉眼前这公主美如天上的仙女,平时行径虽嚣张霸道,除了一次次破自己的戒,但到底为善,没有作恶。

圆舒思量着仙女若是有模样,大概就长成她这般模样的。

薛品玉不知道自己在睡着后,圆舒看了她很久,圆舒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她有多久。

只有风与山为证,月与云为证。 第89章:中邪 天亮返回寺庙,薛品玉手持一根竹棍行走,圆舒向她递出手,想在这顽石山林间牵她行走,以免她摔了。

薛品玉没有搭手,倔强地拿竹棍撑地,因记恨昨夜诱惑这和尚,把‘肉’都喂他嘴边了,就差塞进他嘴里,他都不张嘴。

薛品玉每每一回想起来,都觉得实在是羞辱。

这死和尚,活该他敲一辈子的木鱼,撞一辈子的钟。

脚下一不留神,薛品玉在青苔石板路上溜滑了两步,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往前倾倒,眼看就要摔了,圆舒眼疾手快,伸出一双手,接下了薛品玉将要摔倒的身体。

手肘无意触碰到那片柔软,圆舒惊慌失措,想放手又不能放,只得扶着那片柔软,速速将薛品玉的身体扶正。

“让你扶了吗?”薛品玉将圆舒往后一推,眼中一股傲气,没好气地说道,“就该摔死本宫。”

圆舒被推得踉跄往后一退,看着那位小公主撑着竹棍,昂头从眼前走过,圆舒垂手,脚步跟稳了她,有意护在她身后,

一路多蜿蜒,长途之后,快要走到明光寺时,圆舒以为师兄弟们,还有薛品玉的那些宫女太监们会如上次那样等候找寻,可寺外一片静悄。

寺内冉冉升起了一缕不寻常的青烟。

“公主,且慢。”圆舒一把拉住要向寺庙走去的薛品玉。

薛品玉恼怒地甩开他的手,回头瞪了他一眼,又要往前走。

“公主。”圆舒拉住她,声音变低,“寺内恐有异变,切勿前行。”

以段止青为首,率领了一队十人护卫队驻守在庙内,就是山贼攻来,都会把山贼们杀个片甲不留,能发生什么异变?

薛品玉:“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

“我们退去高处看看情况。”圆舒指向半山坡的菜地,从那里可以俯瞰寺内的后院。

“不去,本宫要回去沐浴更衣,没工夫和你去那里。”

薛品玉就要走,圆舒为了她安危,强行拉着她往山坡高处走,薛品玉吵闹,他便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叫她安静。

拉拽多时,终将薛品玉拖到高处,圆舒压低了薛品玉的身子去看位于下方的寺庙。

平时寺内再安静冷清,也会有人走动,如今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寺中香炉内只有一堆已经熄灭飘着轻烟的冥纸。

屹立在庭内青铜制的仙鹤断了半边翅膀,大火过后还在修理的厢房今日停了工,没见人,只瞧得见榔头锤子等物东倒西歪摆放在地上。

“公主不觉得奇怪吗,这大白天的,没有人。”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说不定他们在屋内呆着,阿狗你尽大惊小怪。”

话音刚落,就看见服侍薛品玉的那几个太监从藏经阁里走了出来。

“看,那不是人吗?”薛品玉指着那几个背对他们方向,走路姿势怪异僵硬的太监说道。

而当那几个太监转过身,看清他们眼白外露,眼珠子外翻,印堂发黑的模样后,薛品玉身上的汗毛直竖,短促地叫出一声,被圆舒迅速堵住了嘴。

圆舒声音沉重,在她耳根子旁轻声道:“公主别叫,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紧捂薛品玉嘴的同时,圆舒观察起那几个异样的太监。

他们脸上无不都是青筋爆裂,一根根遍布在脸上,神情漠然,眼神空洞,漫无目的地走着。

藏经阁对面的小塔发出怦的一声,走出几个与那太监们怪异症状相同的宫女们,双方碰上了,彼此嗅闻了下气味,就交错分开了,像在找寻着什么。

连从佛殿内走出的桃夭也变成了那副鬼样子。

薛品玉费劲扒开圆舒捂自己嘴的手,吁起气问道:“他们怎么了?”

这画面过于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山林里忽然传出一声鸟惊。

寺内那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朝鸟惊的方向统一望了过来,圆舒压着薛品玉的头变得更低了,免得被那些东西发现。

圆舒较最初看见那些东西时,变得镇定了,缓缓说道:“他们大概,中邪了,被邪物附体了。” 第90章:驱除邪祟 中邪!

薛品玉不敢置信,转头看向认真说话的圆舒,又转头去看山下寺庙内那些垫着脚跟,走路怪异的宫人们。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据圆舒的观察,那些中邪的人都是宫女太监、还有段止青等人,师父师兄弟们并不在其中。

有两种猜测,要么师父师兄弟们被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杀死了,要么师父师兄弟们找地方躲起来了。

看见香炉内才熄灭不久的冥纸,圆舒推断,师父师兄弟们应该还活着。

若是死了,必会在生前有过一番打斗,或有血迹溅落,但除了那断掉的青铜鹤翅,寺内看上去没有打斗的痕迹。

那些中了邪的人,失去了意识,不会往香炉内燃冥纸,多半是僧人们想要驱邪,烧上了冥纸。

“公主在此等候,我想办法去给他们驱邪,让他们恢复过来。”

圆舒就要离开,薛品玉紧紧挽住他胳膊不要他走。

“你走了,本宫就一个人在这里了。“

泪眼朦胧,睫毛轻颤,似是要哭了。

“公主若不害怕,那随我一起下去?”

“本宫害怕。”薛品玉头一缩,不想下去面对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但也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

圆舒拂开她的手:“那公主就在此等候,你在这里,既能看清庙内情形,又与他们保持距离,他们伤不了你。”

薛品玉曾经在宫里住时,听前朝遗留下来的老宫女们讲了不少鬼事,说起宫里的一口古井,老宫女们光知道的,就有三位妃子跳入井中自缢,头七没过,夜夜井中传出哭声。

每次薛品玉白日里经过那口没有人的井,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她最怕鬼啊神的这些东西,如今看见庙内伺候近身自己的宫人们中邪,她害怕,拖住圆舒。

“阿狗,你下去了,该不会,你也会变成那般吧?”

圆舒也不知。

驱邪这种事,他又不擅长,只听师父讲过一、两句,他只能试一试。

不试,那些人不知几时才能恢复好,师父师兄弟们还不知道困在哪里,试了说不定有转机,总不能坐以待毙。

“公主放心,我是僧人,有佛祖保佑,金光护体,我是正,他们是邪,邪不胜正的道理,公主应是懂的。”

将薛品玉劝来松手后,圆舒就往下方寺庙去了。

薛品玉浑身发冷,自行搓起了手臂,觉得这地儿真是邪门,上次不知从哪儿燃起的火将她住的厢房烧了,这次一群人就莫名中邪了,若是自己在,自己也会中邪,成为那似鬼非人的东西。

这里可是寺庙,供奉的可是佛祖菩萨,邪祟的力量竟强过佛祖了。

圆舒背靠在红色的寺墙,压着头攀上墙头,手拿竹片刮起了瓦片上涂的朱砂粉末,他一边刮,一边留意着寺内那些慢悠悠走着的人。

“师父,师父——”

他轻声呼唤,刚呼唤了两声,那些人听到动静,齐齐看了过来,他赶忙压低了头,刮朱砂的手指刷刷加快。

此时僧人们都聚集在佛殿内,用柜子将门抵的死死的,敲着木鱼念起经,连最小的圆圆都盘腿跟着师父师兄们稚声念着经,想通过念经来驱除附着在宫人们身上的邪祟。

可若是有用,那些宫人们也不会还没有好转。

圆舒的脑袋上,一滴滴汗珠淌落,他刮下的朱砂少之又少,不足以对付那么多‘鬼’。

随着时间推移,躲在云层中的日头冒了出来,一只长着紫金鸡冠子的雄鸡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下跳到了圆舒身旁,一嗓子嚎了起来,把圆舒的耳朵都震疼了。

雄鸡声音嘹亮,嚎了几嗓子,那些中邪的人顿时耳清目明,突然间清醒了过来,恢复正常神态和正常的走路姿势。

圆舒惊讶地看向那只鸡,而那只不一般的雄鸡不看圆舒一眼,鸡冠涨的又红又大,往高处一蹦,跳去了更高处嚎叫。 第91章:阿狗我怕 梦游的人醒来,是不会告诉梦游之人经历了梦游,正如中邪之人中了邪,同样不会告诉中邪之人遭遇了中邪。

这人中邪没死,有可能得知自己中了邪而会被吓出毛病。

他们失去了一晚的记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僧人们也不知道他们吃了什么,或是碰了庙里的什么东西变成了那样,等发现时,他们已经是这样了。

薛品玉不愿他们接近自己,紧贴着撒给大公鸡吃玉米粒的圆舒,说道:“阿狗,我怕。”

圆舒离远了薛品玉,薛品玉又贴了上来,扯着他的衣袖喊阿狗。

“公主不要离我这么近。”圆舒脸色难堪,檐下,师父师兄弟们正看着自己。

薛品玉的宫人们不知她一夜未归,可师父师兄弟们知道他和她一夜未归,现在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定会引起师父的疑心。

正这样想着时,就听到方德说道:“圆舒,来大雄宝殿。”

“是,师父。”圆舒将手中装玉米粒的筲箕给了薛品玉。

薛品玉不想接,推回给他,又被他推了回来,跟随背过手的方德走进了大雄宝殿。

“公主,奴婢为你做了一份玫瑰露,你尝一尝。”

已恢复正常的桃夭端了一个绿色瓷碗,里面盛放着浓稠黏腻的玫瑰露,款款向薛品玉走来。

桃夭眼白外露,垫起脚跟游走在寺内的场景浮现在薛品玉眼前。

“本宫,本宫不喝,你停在那里,不要靠近本宫。”薛品玉手抱筲箕连退几步,连抓了两把玉米粒撒向地上,让那只大公鸡多吃些,并向大公鸡靠近。

多亏了这一只大公鸡。

现在身边没有了圆舒,薛品玉视那只大公鸡为救命稻草。

桃夭停下,费解公主怎么突然变了一个样,还会喂鸡了。

金身佛像端坐在上,鲜花贡果整齐摆放在案桌上,两旁分布了僧人们念早课晚课的长桌,方德让圆舒跪在蒲团上,圆舒听命跪在了蒲团,面向菩萨。

“你昨夜与康静公主私会,坏了作为僧人的守戒,惹怒了山神,山神降下邪祟于庙内,你可知罪?”

圆舒不急不缓地说道:“我与公主清白,并未越矩,虽共处一夜,但我们无任何肌肤之亲。”

方德不信圆舒是清白的。

他如今看公主的眼神,即便让不懂男女之情的圆圆来看,都能看出蜜糖融化在水中的水油感。

这个从前无杂心无杂念的和尚,变了。

方德:“你不认,那就跪着,什么时候认了,你就起身。”

直至乌云来袭,明光寺从白变成了黑,到了夜里吃饭的时候,圆舒都跪在佛前不起身。

庙内屋子有限,薛品玉住的厢房被烧后,薛品玉就搬去僧人们睡的大通铺屋子住,僧人们夜里就分布在各个佛殿里安歇。

方德、圆央、圆圆睡在大雄宝殿内,方德见圆舒不肯认罪,让他回他睡的地藏菩萨殿跪。

“师父睡好。”圆舒双手合十行了礼,退步走出了大雄宝殿,回了自己呆的地藏菩萨殿。

门开着,月光洒了进来,圆舒打算一夜都跪在佛祖前,不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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