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人生】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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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16

  「谢谢姐姐,我有事情先走了,谢谢。」薛雨一听便往直冲,莽撞地像个小
孩。

  不一会便上了楼,走廊有两扇门透着光亮,门缝传来一些哭泣声,薛雨走了
进去。

  薛雨是一位从小都被好好保护着的女孩子,在父母小心翼翼的呵护下成长,
她几乎没见过血,唯一一次还是在路上看到流浪猫被车子撞死流了一地的血,让
她伤心了好几天。而面前的场景或许会让薛雨的父母后悔,还是应该让这个单纯
的女孩多长些见识,至少不能像现在这样瞳孔放大,抱着自己脑袋,摊在地上歇
里斯底地尖叫着。

  房间里面一个男人穿着内裤全身扎着血色绑带,他趴在地上往沙发蠕动着,
像一只染血的蛆虫,也像一块流着污血的烂肉,地上有些黯淡的血迹,是他在地
上爬行留下的,杂乱房间里面净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女孩恐惧到破音的尖叫。

  「是班长吗?这么晚了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真不好意思,现在夜深了,这
么喊要吵到别人的哦。」

  昊涛虚弱却异常温和的声音安抚住发狂的薛雨,她渐渐清醒,恐惧散去,泪
水便慢慢占据了脸颊,她突然哭了出来,接着她失声了,变成了一声嚎叫,像一
只受伤的狼带着悲伤在夜里的房间嚎叫。

  在昊涛身边发呆的慧婷赶紧跑过来抱住这个受伤的小动物,不停地安慰着:
「小雨,别哭了,他这样没事吗?」

  薛雨抓住慧婷衣服站了起来,瘦小的后背剧烈抽搐着,泪水止不住往下滴。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抓着慧婷肩膀质问着:「你怎么....怎么就一直这么看着啊
...」

  「啊,不要怪慧婷姐,她对我身上的味道过敏,刚才试过帮我。」昊涛替慧
婷解释着,同时也替自己说着话:「现在这样看起来有点吓人,我只是摔了一跤
伤口渗出了点血,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当了两年多班长,没一会薛雨就从情绪中缓和下来,她跑到昊涛旁边伸
出手:「我扶你起来。」

  「谢谢。」昊涛借力慢慢站了起来,他甩开班长死死揪着的手,一瘸一拐的
向沙发挪去:「班长我没什么事,你们回去记得帮我关下门,休息一晚我就好了。」

  薛雨执拗的上前用手环住昊涛腰部,小小的身躯蕴含着巨大的决心:「别说
话了,扶着我。」小小的班长用力撑着,昊涛的身体对她来说实在太重了,但她
只想用力扶着,目光中也满是坚定,即便绑带的血水染透睡衣。

  呼,这几米的路长的走不完,薛雨一点也不嫌弃,只想着能一辈子走下去该
有多好。她对门口的慧婷喊道:「你回去吧,我会照顾昊涛的。」

  慧婷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你怎么能和这个淫魔单独在一起,不行不行,
绝对不行。」

  薛雨眼睛四处乱瞟,时不时偷看沙发上的男人,此时她突然想起什么,指着
半死不活的昊涛喊道:「说什么呢慧婷姐,你看这样子还能耍流氓吗?」

  「唔,也是,那你也早点回宿舍,不想回去的话来我房间睡吧,我钥匙给你。」
慧婷掏出口袋的钥匙,走出门口,又探出头嘱咐道:「男女有别啊记得回家,尤
其是这种淫魔,鬼知道他什么花花肠子。」说完就用力合上了门,只是门有些变
形,慧婷试了好几次都没关上,只能铆足劲用力:嘭地一声巨响,感觉整栋楼都
震动了,好在是关上了。

  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夜晚,慧婷走后,两人陷入沉默,久久说不出话。

  还是昊涛先开了口,即便很是虚弱,但局促的气氛总得打破:「最近发生了
很多事情啊,班长大人。」

  「嗯...」不知为何,薛雨往日在昊涛面前趾高气扬的模样消失了,她低着头
搅着自己手指,轻声应着。

  昊涛扬起脸瞧着天花板:「谢谢你来看我,刚才吓到了吧。」

  「嗯...我没事。」

  女孩弱弱小小的样子坐在沙发,显得格外惹人怜爱,昊涛忍不住伸出手,摸
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这次她没有躲,反而乖巧的伸了过来,眯着眼睛像一只猫咪。

  「班长回去吧,时间挺晚了,我这个样子就不送你了。」

  「嗯...现在回去。 」今天两人独处让薛雨呼吸急促的不能控制,她来回拨
弄着自己的拇指,昊涛说什么就应什么。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答应了,她站起来
小心问道:「你还痛吗,我能帮什么忙吗?」

  「我没什么事,你放心回去吧。」昊涛右手在胸前握成拳头,这是薛雨经常
威胁他的动作:「回去吧。」

  薛雨即便内心满是拒绝,还是不由自主地往门口走去,她回头不舍的看着沙
发上的男孩,想着昊涛能开口要她留下来多好,她还有好多话想问,好多话想说,
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昊涛坐在沙发上,努力露出牙齿朝门口笑着,薛雨满腔愤懑,不知道是气眼
前的男孩还是气胆小的自己,明明都到这里了,明明跑过来的路上都做好决定了,
怎么能什么都没做就回去呢。

  「哎,等下。」

  薛雨雀跃地转过身子,脸上的笑意像湖面的涟漪荡漾开来,眼睛挤成了两条
细线。声音急迫又期待。「怎么啦,什么事?」

  昊涛指了指阳台:「班长你衣服脏了,披上我的外套再走吧。」

  「不用你管!!」薛雨气血上涌,只把气撒在门上,抓住把手奋力一拽,房
门发出一声闷响,纹丝不动,她手脚并用,连踢带拽,门只是咯咯响着,始终没
开。

  「门坏了,打不开,唉...」她再次转过身叹着气,慢慢走向沙发,低垂的眼
睑满是笑意。

              第二十七章:工作

  文良惶恐不安地走在街上,嘴唇不停颤动,身体传来的阵痛远不如云岚眼中
诡异的光芒带来的震撼,他用手抹去脸上细密的汗珠,正了正凌乱的衣服,跨进
了饭店。

  老板楼上的呼噜像是卡车轰鸣,震的玻璃直颤。大厅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射在老板娘背上,照出一条孤独的影子。桌上放着一瓶白酒,老板娘握着手机,
在椅子上不停抽着肩膀,文良在饭店打工快一个月了,老板和老板娘经常吵架,
这次想比也是如此,文良不怕满嘴跑火车的老板,只是有些惧怕老板娘,尤其是
半夜醒来猛地发现老板娘出现在房间里,眼中冒着绿光,已经好几次了,老板娘
也不说话,发现文良惊醒只是自顾自上楼。

  文良掖着身子像个过街老鼠,鬼头鬼脑往房间跑去心里默念,就当我不存在
是个透明人吧,当我不存在吧。

  「把门关上。」老板娘埋着头看不出表情,语气冰冷刺骨:「给我过来。」

  文良心里一紧,动作戛然而止,只得乖乖听话。

  老板娘伏在桌上,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滴着,满脸通红散发着酒气,嘴上念叨
着:「一个两个都这样,要么只会喝酒,要么人都找不到。」

  文良赶忙解释:「老板娘,我今天有事,真的不好意思。」文良在店里兢兢
业业干活卖力,除了吃的多点,不过他大多时候会吃些客人剩下的东西,按理来
说,他是个好用实在的好伙计,老板对他可是赞不绝口,只是老板娘一直对他有
意见经常找茬,使得文良更为惧怕,每天都躲着。

  「别整天老板娘老板娘的,叫芬姐。」老板娘酒意上涌,手往桌子一拍,大
声呵斥,今天她情绪有些失控,只能说这一个月来状态都不好,无论是心里还是
身体。上次小锌和她半推半就做爱后一直后怕懊悔,心里也暗自赌咒发誓,再不
能做出这卑鄙无耻的事来。

  后面礼金给了以后,老板弟弟亲自过来送了请柬,新郎新娘名单上赫然是:
陈国年 张雅怡 ,这两个名字像闪电一样劈在老板娘身上,将她撕成碎片。

  雅怡雅怡,名字非常熟悉,老板上次酒醉在床上呓语的便是雅怡。她今天豁
出去了,查了老板手机,发现了让她崩溃的事实:两人勾搭了已经好几年,甚至
还是老板撮合两人结的婚。好啊,好啊,好个哥哥,怪不得一下子能拿出十万当
礼金,老板娘气得念出了声:「好啊...」

  文良在老板娘面前大气都不敢出,捏捏诺诺回道:「芬姐...那我回去了...」

  「我说你能回去吗,给我这边站着。」老板娘拍着桌子大喊,文良心惊胆战,
像个标兵一样站着不动。

  文良父母从小感情不和,母亲都把气撒在他身上,非打即骂,时常用棍子抽
的文良遍体鳞伤,青春期的他和母亲大吵一架,拉扯中把母亲推在地上,随即进
了医院。令他想象不到的是,医生诊断说母亲有胃上长瘤,用药物治疗了三个多
月,最后死在了病床上。他父亲在医院先是把文良打的皮开肉绽,又找医院大闹
一场,好在医院赔了十几万揭过了这事。这事是文良永恒的阴影,他再也不敢反
抗,尤其是发怒的女人,偶尔会因为昊涛会出头说两句话。但凡女人语调加重,
他就想起母亲摔倒在自己面前的痛苦样子,好在文良长得又黑又矮,女生都不愿
意接触。不过此刻,老板娘的怒喝吓得文良汗流浃背,浑然不敢动弹。

  「老板娘,你没事吧...」老板娘抽搐的背影让文良痛苦的记忆回溯,她也有
可怜的地方吧。

  「芬姐!芬姐!!叫芬姐!!!」老板娘把手机往文良脸上砸去,砸的文良
脸上伤口迸裂,刚止住的血又开始流淌。

  木讷的他顾不上擦血,捡起手机讨好的塞回老板娘手上,擦着手机沾染的鲜
血,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芬姐。」

  老板娘看着眼前憨厚的矮子,被打的满脸淌血却还不停点头哈腰,想想也是,
自己老公的事情,迁怒给别人干嘛,还好这是一个有素质的大学生。她不禁觉得
黝黑的脸庞也不是那么难以入眼,指着对面凳子说道:「坐下来擦下血吧。」

  饭店今晚没人打扫,杂乱的让人心烦,凳子随意地摆在浅色瓷砖上,残余的
汤汁在瓷砖上留下了肮脏的油印,文良也不敢坐,擦了擦血便开始收拾。老板娘
不知在想些什么,毫无节奏的敲击着手机屏幕。

  良久,老板娘说话了,不再那么咬牙切齿:「今天去干嘛了?」

  「我朋友有点事情,我去帮个忙,芬姐你应该也认识,他经常来这边吃饭,
叫昊涛。」

  「哦...哦...昊涛是吧...」老板娘有点坐不住,两条腿纠缠着:「是什么事
情?」

  「他和女朋友分手,情绪有点不对,我叫了朋友一起去看看他。」文良组织
着自己的语言。

  「哦,是这样啊」老板娘手伸到桌下,往大腿根部抓着,有虫子正往里面钻,
麻痒难耐,嗯,必须得打住,她觉得应该换个事情谈谈,不过嘴巴不受控制:
「女朋友是那个叫珍珍的吧?」

  没成想老板娘知道这么多,文良忍不住反问:「芬姐怎么认识的?」

  「哼,她那贱屁股又白又圆,骚的要吃人一样,怎么会...嗯...」老板娘赶
紧捂住嘴巴,她满脑子都是白花花的臀肉吃着鸡巴的场景,不假思索就说出口了。

  「屁股,什么东西」幸好文良没怎么听明白,又指着老板娘脸说:「芬姐,
你手上有水没擦干净。」

  老板娘是第一个能坐下来和文良好好聊天的女人,让他莫名心安,像竹筒倒
豆子一样絮絮说着:「我那朋友长得帅气,脾气温柔善良,从小到大都没和人吵
过,碰到事情都是想着别人,蒋珍珍有男朋友还去和昊哥好,芬姐,他真的是好
人没好报啊。这要怪秋霞,也要怪我,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文良说的拗口难懂,老板娘完全听不进去,手在腿根不停挠,圆润的屁股在
椅子上蠕动着。

  「唉,芬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帮不了忙还只会添
乱,要不是诗萍一直拖着,上次还拒绝昊哥,他难受之下就和珍珍好上了,唉。
昊哥怎么会看上她呢,芬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苦恼的抓着自己脑袋,抬头望去,老板娘浑身颤栗抖动,红唇微微扬着,
娇艳欲滴仿佛是熟透的樱桃挂在脸上,文良探过去挥手:「芬姐,你生病了吗,
怎么回事?」

  老板娘正摸的爽快,面前出现了一张黑黝黝脸庞,耐不住心中悸动,伸手抓
住文良脑袋,迫不及待的吸住他嘴唇,脸往上扬起,尖叫一声便瘫在了桌上,她
胃口浅,一下就高潮了。

  文良嘴巴莫名被吸住,张口送进来成熟女人甜腻芬芳的蜜涎,当即脑子一片
空白,无所适从在空中挥着自己双手。

  还好老板娘此刻瘫在桌上,不然文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万分小心地靠近老板娘,伸出手指戳了戳:「芬姐,怎么了...你刚才吓我
一跳。」

  老板娘触电一样站起来,一把扑在文良怀里把他压在桌子上,因情欲泛红的
俏脸极是诱人:「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老板娘浑身柔软肥嫩,成熟女人的气息直往文良鼻孔里钻,他手
不知往何处摆,随便一动就碰到老板娘白皙柔嫩的成熟肉体,他只往后撑着想坐
起来。

  文良脸上净是血痕伤口,老板娘此刻也顾不上了,整个人压上去,不知是酒
意上涌还是情欲勃发,她全身通红,像煮开的蚌肉一样鲜嫩多汁:「知道为什么
昊涛要和珍珍好吗,那是因为别人的老婆,操起来才爽啊...」

  「你胡说,昊哥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文良愤愤的辩解着。

  老板娘娇艳的红唇探到了文良脸颊,一边轻轻吻着,一边笑着:「如果昊涛
知道珍珍有男人,怕不是操的更厉害,我可看过他们做爱,你那昊哥把卵蛋都要
塞进那骚逼下面去了。那骚娘们抖屁股的样子比妓女还骚,男人不都喜欢这种?」

  「不是的,你别胡说。」想比是老板娘酒喝多了在说胡话,文良拽着脖子回
怼。

  老板娘柔软滑嫩的胴体不断刺激着文良,她伸手往裤裆捞去,一根有她小臂
那般粗的黑亮鸡巴直晃晃的窜了出来,可比那根白嫩鸡巴粗多了,当即爱不释手
的搓揉起来,一想到这个像驴根一样粗的鸡巴待会会插进自己小穴,激动地口水
直流。

  文良乘着老板娘痴迷的搓着肉棒,往桌子后面一扭,就逃了出来,一边穿裤
子一边求饶:「芬姐,你喝多了,咱不能这样。」

  「你他妈的...」老板娘楞在原地,一股邪火从脑后窜来,她直直跑到文良面
前,大声尖叫:「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

  「是男人也不能这样啊...何况...」暴怒的老板娘让窝囊的文良头都抬不起
来,细声辩解着。

  老板娘本就怒火中烧,这男人窝囊的样子让她气到了极致,在楼下大声喊道:
「陈国青,你给我下来,你给我下来看看,你老婆给人免费操别人都不乐意,你
来看看,快...」

  轰隆轰隆,回应老板娘的是像雷鸣一样的呼噜。

  文良心惊肉跳,跑上去捂住老板娘嘴巴求饶:「芬姐,别啊,老板真的要醒
的。」

  老板娘柳眉倒竖,一口咬住文良伸过来的手,咬的他鲜血直流:「没本事的
男人,就生了根鸡巴,卵子没带出来是吧。」她气急败坏地跑到楼梯口,怒吼着:
「陈国青你给我下来,来教教这黑鬼怎么操别人老婆的,你不是很会吗,赶紧给
我下来!」叫完就蹲着嚎啕大哭,一边喃喃着:「真没用,阮素芬,你真没用..
.自己老公看不住,整天外面拈花惹草,买个化妆品要精打细算,舍不得花钱,更
别说买包了,你看别人张张腿就十万到手了....呜....你这么贱...真贱...没人
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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