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与郭破虏】5（母子乱伦不喜勿入）

难做到。想到这里，黄蓉心里有
主意，郭破虏也觉得可行，但心里又多了一丝别扭，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别
人的孩子，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爹……只是他也再无其他更好的办法，也就只
有同意。母子二人商量了一下细节，收拾好行李，便准备向两位老人辞行。没想
到，老太太却拉住黄蓉，说道：「姑娘，你们年轻，不把这当回事，可这事儿真
的轻忽不得啊！要是路上有个闪失，伤了这孩子，那不是后悔死？」黄蓉一时不
知道该如何解释，老太太却苦口婆心的说：「听我的，你们就住下，等孩子生下
来，带着孩子回去，到时候，你家的老人再有多大气，看见孩子也就消了！放心，
我家不说大户，但还不差你三口的一口吃食，我们不要你们银子啊……」

　　这几天来的相处，黄蓉母子已经知道二位老人的性格，真是宅心仁厚，绝无
虚假。也是他们平日里只有老两口一起，儿子常年跑外，女儿也远嫁他乡，着实
冷清。这几天黄蓉母子与他们算是朝夕相处，虽然因为母子乱伦的事情而有所提
防有所躲避，但也是十分熟识。所以，老人不想他们走，绝非客套！但黄蓉终究
是顾虑多，便说道：「大娘，我们那天去镇上，遇到了同乡，听说我爹已经发火
儿，正在让人四处找我们，我怕那个乡亲回去告诉我爹，我们就……」老太太一
听，脸色一下就放开了，说道：「哎呀，那天你们去找人送信儿，我就觉得有些
不妥，当时又想不起来！你们本就是私奔出来的，再让家里知道下落，不是自寻
烦恼？不如这样，你如今有了身孕，四处漂荡也不是个事儿，我家在山脚下那边
有个院子，那边有百十亩地，每年过去收租时候，我们就住一阵。你们去那边吧！

　　被褥铺盖都是现成的，粮食柴薪也有准备，你们每天去那边住，有事情就来
这边找我们，你腿脚快，跑一趟也就是一刻钟上下，骑马更快……」

　　看老人如此殷勤，母子二人也不好再坚持，只有答应下来。也不耽误，老头
骑驴母子二人骑马，带着一些简单的家伙事就到了下榻的院子。别说，虽然是短
住的院子，但却是宽敞整洁，比之寻常人家的宅院还要好许多！怕老人操劳，黄
蓉郭破虏利索的安顿好，老人又带他们看了存放粮食和木柴之处，这个村子虽然
不大，不过由于依山傍水，居然还有几家小买卖家，日常用度也能找地方买了。

　　安顿好他们，老人又叮嘱半天，才离开。

　　「娘，咱们是偷着走？还是怎么办？」黄蓉白了儿子一眼，说道：「明天你
去趟丐帮，让他们给襄阳送个信儿，就说咱们再去北地联络几路豪杰，去扰动鞑
子的后方，然后再回襄阳！」说完，看郭破虏还有些不懂，她只有明说道：「到
时候孩子生下来，就说是捡的，家人都没了，算你的……

　　「郭破虏差点跳起来……

　　郭破虏找到当地丐帮的管事弟子，交上信凭，把黄蓉交代的说法，说了一下，
然后在市镇上搜罗了不少他觉得用得着的，生活杂物，回转住处。突然之间，郭
破虏仿佛长大了似的！跟着母亲学了做饭，便不再让母亲操劳，每日三顿饭都是
他做。每天起床，照例打拳练功，做好早饭，便出门去。或是到山中打点山鸡野
兔，或是直接找渔人买来鱼虾，生怕黄蓉怀着孩子，身体有亏。老两口也时常过
来看望，眼见得郭破虏越来越长大，他们也是十分欣慰，仿佛自己的孩子一样。

　　不过，这边母子二人逍遥快活，享受田园之乐，襄阳却是云波诡异风起云涌！
蒙古大军已经数次攻城，都被打退，但朝廷的援军还没有踪影！听说又是老一套，
说蒙古数攻襄阳而不成，连大汗都死在城下，可见襄阳是克制蒙古之地！既然如
此，也就无需再派人增援，图耗钱粮！消息传回襄阳，郭靖和大帅吕文德也只有
无奈叹息，对于宋廷的昏聩，他们也是早有准备了……好在，各地义军不断赶到，
西南和南路已经聚集了万余人马，离城三十里驻扎，算是与襄阳形成掎角之势！

　　有了这支人马的牵制威慑，蒙古军的进攻步伐暂时放慢下来，襄阳城中守军
也得到了少许喘息之机。可这终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襄阳城守军两万，即便再
有这万余杂牌军，人数上也是差距极大，而且，城下的十万蒙古军，虽然不是蒙
军最精锐的，但此时蒙古军威已经横扫东西，就这些蒙军也不是那些义军所能比
拟的。

　　如果宋廷不派援军，那么，恐怕也就是黄蓉送回的计策，到北方联络豪杰，
破坏蒙古大军的粮道，方才有一丝胜算！蒙古骑兵天下无双，寻常士兵都要带三
四匹马，而当官的带的坐骑更多。所以，只粮草一项，就是一桩大的消耗。当年
为了给郭襄庆生，杨过联络了三百余天下豪杰，烧了蒙古大军囤积在南阳的粮草
和火药，致使蒙古南征半途而废。如今，黄蓉想的计策，可以说就是复刻了杨过
当年的做法。只是，自从被杨过偷袭之后，蒙古对囤积粮草之地的保护更是严上
加严，而且，现在普天下又有几个能和杨过相提并论的高手？郭靖担心妻子，也
担心儿子的安危，但此时他身系家国重任，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襄阳去寻找妻子
的。

　　比之郭靖的为难，黄蓉母子这边却是逍遥快活！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越发
像小夫妻，男主外女主内，怕母亲在家烦闷，郭破虏弄来十几只小鸡，动手弄了
个鸡舍。也就是母子二人都不会种地，不然他敢再开出片地来，让母亲种菜解闷
儿……郭破虏经常易容后去市镇上，将自己猎到的猎物，富余的去货卖。一来是
顺便弄点日常使用的杂物，二来是打听襄阳的消息。襄阳那边一日三警，郭破虏
倒是也跟母亲说了，黄蓉也是担心。听说蒙古人又来了援军，还带来了火炮和西
域回回炮，黄蓉心里不安起来。不过，此时增援的义军也聚集了两万有余，双方
几次交锋，也是互有胜负，也就没有太着急。

　　黄蓉肚子越来越大，郭破虏没事就喜欢趴在母亲肚子上听孩子的动静，黄蓉
爱抚着自己凸起的肚子，爱抚着大儿子，可在外人看来，这分明就是小夫妻即将
为人父母的兴奋！眼看着临盆之时临近，已经过了年，但天气还是十分寒冷。在
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孩子的同时，黄蓉心里越发着急襄阳了！蒙古大军已经攻破
了与襄阳呼应的樊城，前不久还击溃了三万义军，打破了营寨。那些义军本就是
江湖人士草寇之流，被蒙古铁骑一阵冲击，便立刻溃不成军，四散奔逃，只有少
量高手带部分精锐，与襄阳城里冲出来的兵马会合，进入了襄阳城。其余大部分
都是回了旧地，甚至直接下落不明了。

　　黄蓉盘算着，蒙古此番南下，粮秣主要还是积存在了南阳，而襄阳被围攻这
么久，也不见有人偷袭南阳，那边应该也放松了警惕，所以，她打算生下孩子后，
出了月子，就和郭破虏北上！用她的话说就是：「生下孩子，是因为自己不忍打
掉儿子的骨肉，但之后，就是要为国尽忠了！」郭破虏自然没有拒绝，他心里早
盘算好，等母亲生下孩子后，他先一步北上，决不能让母亲犯险！母亲既是自己
的母亲，又是自己孩子的母亲，为自己付出良多，自己也要报答母亲恩情于万一！

　　这对母子夫妻各怀心思，但都是兴高采烈的准备迎接新生命的到来！足月，
黄蓉夜里忽然胎动，为防备万一，郭破虏早把老太太请到这边住下，还接来了老
太太推荐的当地一个有名的接生婆。见此情形，老太太吩咐郭破虏去烧开水，自
己和接生婆开始准备。黄蓉生育过三个孩子，阴道骨盆都已经打开，又被儿子那
粗壮过人的大鸡巴日夜耕耘，早已经准备好新生命的降临。至天快亮时，顺利产
下一子！还是黄蓉给起的名字，叫复疆！意思是恢复疆土！她心里已经意识到，
大宋的沦陷只是时间的问题，那么除了拼死守护襄阳，剩下的就只有等后辈恢复
疆土了。生完孩子的黄蓉也是精疲力尽，比之和郭破虏盘肠大战可是累了不知多
少倍，喝了老太太准备的鸡汤，便抱着孩子睡去。接生婆拿了银子，眉开眼笑的
走了，郭破虏被哄到耳房睡，老太太则留下，照顾黄蓉，第二天才离开。

　　黄蓉有生产的经验，又有老夫妻热心相助，黄蓉的月子倒也没多辛苦。夜晚，
看着抱着母亲大如小西瓜的豪乳，吃得正欢的儿子，郭破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黄蓉看在眼里，笑道：「你这孩子……等你儿子吃完，还剩些，给你吃吧！

　　跟儿子抢饭！」月子里的黄蓉憔悴已经差不多散去，虽然有些白胖，却也更
显得富态。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水嫩，那对大白奶子，在灯光映射下，反光刺眼。
得了母亲的话，郭破虏好容易等儿子吃完，安置好后，忙不迭的将母亲抱在怀里，
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却不老实的将手摸到母亲裙摆里，探幽寻奇！黄蓉的奶水充
足，郭破虏吃了好一会儿，才将剩下的奶水吃光。可他把手抽出来，在母亲面前
晃了晃，黄蓉一看那晶莹的粘液拉出的丝，休得恨不得钻地缝里！

　　「娘，孩子睡了……」儿子没有再说，因为他用行动说明自己的想法了……
面对儿子在自己面前放肆的禄山之爪，黄蓉只有叹口气，任由儿子摆弄！生产前
几个月到现在，别说儿子憋得眼睛赤红，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少不得母子夫妻又
是一夜行云布雨，肉肉相碰，抵死缠绵，都是想把对方生吞了才好。

　　郭破虏轻轻起来，看着还在酣睡的母亲和孩子，十分不舍。不过，想到自己
不解襄阳之围，终究母亲不安心，自己也记挂父亲。于是，他放下一封信，还有
四个金锭，转身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刚要上马，就听道：「三更半夜的，你这是
要去会哪家儿的相好啊？孩子大人都不要了？」郭破虏吓得差点摔倒，不用看也
能听出，正是黄蓉出来了！母亲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拿着郭破虏留下的信，
说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是打算去烧鞑子的军粮，还是打算去送人头？」

　　郭破虏面对母亲终究是害怕，只有挠挠头，不敢说话。黄蓉知道他是想救襄
阳，同时又怕自己也跟着去冒险，才自己偷着行动的，心里也是一暖，脸色温和
许多。

　　「以南阳的重要，就是你爹去，也难以偷袭成功，你一个人能做什么？」黄
蓉道：「唉……豁出去了，咱们这就北上，到了南阳，联络当地丐帮，我有计较！」

　　知道母亲智计无双，郭破虏忙不迭的答应，二人回到房里，郭破虏让母亲歇
着，自己则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可带，就是一些衣物，和孩子用的东西。天
气还很冷，但没有其他办法，无论黄蓉还是郭破虏，母子二人都没有想过不带着
孩子……

　　母子三人连夜出发，生怕老人家再劝阻，到了一个市镇，天色已经大亮，郭
破虏买了一乘马车，让黄蓉带着孩子坐在车里，自己驾车，虽然还很辛苦，终究
比骑马少吹了许多寒风。按照计划，母子从襄阳旁边过去，先看看襄阳的情况，
毕竟到现在都是道听途说的消息，没有亲自去看，终究不踏实。起初两天还算正
常，到了第三天，路上逃难的难民明显增多起来！再走两天，竟然已经有襄阳口
音的难民了！郭破虏不用吩咐就去打听消息，可一打听才是真的震惊不已！「娘，
那些难民说，襄阳城破了……爹力战不降……

　　「黄蓉耳朵里」嗡！「的一声，就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到了一处镇甸，看着到处都是难民，郭破虏忙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栈，将母亲
和孩子安顿下来。自己则出去寻找当地丐帮弟子，询问情况。看到他回来，黄蓉
满脸期待，但看他的神情，黄蓉的心也凉了！「丐帮弟子说，蒙古人用回回炮和
火铳，轰破了一处城墙，统帅脱鲁不花告诉吕文德，蒙古已经有破城利器，襄阳
城肯定守不住了。蒙古人的规矩是，进攻一地，若不反抗则秋毫不犯，若是反抗
则城破后必屠城，以示惩戒！襄阳以孤城对抗蒙古大军多年，城中军民皆英雄，
所以，只要开城投降，则蒙古大军不动城中一人一畜，不取城中百姓分毫！」郭
破虏不敢隐瞒，一边说，一边看着母亲，注意母亲的情况。「吕文德知道朝廷不
会派来援兵，而且也知道鞑子所言不虚，便偷着让人开城投降了。爹他们知道时，
蒙古人已经进城，爹和一众豪杰不肯投降，想杀了蒙古军统帅，没想到那统帅并
未先进城，反而是派了众多高手去围剿我爹他们。最后，我爹力竭不降，战死在
了襄阳城头，姐夫他们下落不明……

　　「说完，郭破虏不再言语，看着母亲。黄蓉抱着小儿子，陷入沉思，好一会
儿，她想通了许多，说道：「无论如何也要去襄阳看看了！不然，终究是听说！
「郭破虏也是深以为然！说到底，在他心里，父亲郭靖就是无敌的存在，就是顶
天立地北侠，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父亲就这么死了！

　　按照黄蓉的计划，母子三人到了襄阳，蒙古倒也守信，没有迫害城中百姓，
甚至，还将战死的郭靖以蒙古贵族之礼安葬。对于这一点，黄蓉倒是不奇怪！一
来蒙古人最敬重勇士，二来郭靖是成吉思汗亲封的金刀驸马！脱鲁不花本就是蒙
古贵族出身，当年郭靖在随成吉思汗西征时多次出神入化的破敌，简直就是天马
行空，他也是从小敬仰。所以，母子易容后进城，没有找客栈，而是直接租了一
个院子住下。这家的主人南下逃难，将房子交给亲戚代管，听说三口人暂住一个
月，也就痛快的答应，赚点小钱。

　　虽然确定郭靖已经死了，但黄蓉还是让郭破虏准备灵堂！郭破虏没有多说什
么，按照母亲的要求准备好，天色擦黑，他悄没声的出了门，迷踪潜行来到吕文
德的大帅府，现在这里是蒙古统帅脱鲁不花的驻扎地了。本来只是牵制威慑，没
想到，自己连打带吓的，竟然真就拿下襄阳，连神勇的金刀驸马都战死城头，自
己这份功劳不可谓不大！虽然，各路争夺汗位的势力还没有最终决出胜负，但无
论哪一边获胜，自己都是前途无量！心里高兴，也就放松下来，这几天，他天天
喝得伶仃大醉，不然也是搂着吕大帅送来的美女胡天胡地！草原上的规矩，战胜
者拥有战败者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他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今天脱鲁不花又没少喝，和两个美女放纵取乐一通后，鼾声如雷，二女则识
趣的回了自己房间。在夜色掩护下，郭破虏熟门熟路的进了帅府，躲过几处明哨，
又绕过几队巡逻的士兵，便来到了吕文德的后宅。忽然一队士兵从前面拐出来，
他「措手不及」转身就跑，巡逻的士兵一愣，随即追上，一边追一边大喊：「有
刺客！有刺客！」郭破虏听不懂蒙古语，不过，估计也就是差不多的意思……

　　一下子整个府邸闹腾起来，有护卫冲出房间，有的则去点灯，还有的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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