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雾青林旧事(姐弟,后末日科幻,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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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20

深的地方躲藏自己不愿被人看见的身躯。

  凉风带来断断续续的闲聊声,她听出来这是给她做检查的两个女人。

  「……船终于要走喽,以后再也不来了。这不就是活受罪嘛。」一个女人说。

  「这次还带了几个女孩,还挺意外的。不过那个没选上的叫芋……什么的,
那姑娘还可怜兮兮的。不过说真的,我真没见过她这种女的。她卵巢全被孢子感
染了,按道理说生殖器官早该萎缩了,但是性欲刺激检查的时候,那个芋什么的,
哎喂,你知道嘛,下边儿可一直流水没个停儿。」

  「啧,不就是逼痒了发骚嘛!不知道变异成什么样了,估计整套生理系统都
要和孢子共存喽。我看这破地儿也没什么年轻男的,全是些半死不活的。不是,
姐们你真是没看见吗,这渔村的穷姑娘都什么样啊!就那个芋妲是吧,那下面全
是毛,大阴唇一圈儿密密麻麻围着,也不知道刮刮。呕——我从十九岁上医学院
开始,就没见哪个女的下面这么脏。」

  「别提了,其他三个女孩至少还知道刮下耻毛,稍微懂点规矩。最后那个芋
什么,可怜是可怜,要真去了避难所那边,恐怕还嫌她坏了那地儿。……」

  悲哀的风声仍在继续,飘荡着这些城市上等人刻薄的言语。

  芋妲听不下去了。眼泪在她的脸上逐渐风干,凝结成破碎的道道痕迹,恰似
他弟弟后背的纹路。

  ……

  那天芋妲回家时,壳生见她哭过,下意识想问问怎么回事。

  毫无征兆地,芋妲带着愤恨的眼神,顺手抄起脚边的陶罐猛力掷去——

  非常准,正中壳生的额角,一瞬间鲜血横流。

                 *

  之后的三个月,壳生带着头上的伤疤,没有回过一次家。

  在姐姐用罐子把他打得头破血流的那天,他一言不发地蹚过枯水期的河流,
孑然一身去了对岸。青蓝色的毒雾悄然降临,天地之间顿成一片混沌。河上朦朦
胧胧,不辨东西,唯有男孩蹒跚而去,一步一步,永不回头。额角上淋漓的鲜血
落入脚下的污水,激起点点血色的涟漪,惊散掘洞的招潮蟹。对岸的风景渐渐清
晰了起来,几座古老颓朽的船坞映入他的眼帘,稠风吹动茅檐,发出脆响,也撩
乱着男孩凝上血块的短发。

  壳生寄住在唯一的朋友小浦的家里。小浦比他大一岁,脚趾间生着滑溜溜的
蹼,同样是生来就被孢子感染的一代,也只有他从小没有嘲笑过壳生的背甲。

  小浦的父母一辈也早病死了,余下他的奶奶,一个满嘴脏话却又坚韧执拗的
半瞎老太婆和他同住。

  他们曾经一起打渔、一起捕鳝捉虾,一起倾吐苦闷,分享作为难兄难弟的种
种,甚至分享手淫的方式。壳生十四岁的一天,小浦突然找上他,神秘兮兮地说,
反正他俩这种天生怪胎不怕毒雾,所以他就跑山上林子里摘了几个没熟的毒菌子
——就是散发青色孢子的那种。

  壳生还记得,那时小浦告诉他:

  「以后玩自己屌子不用手指头了。你看看,这蘑菇的柄是空的,把伞盖摘了,
鸡巴捅进去,操,爽得不得了。我在山上就忍不住去……」

  后来小浦还送了几个蘑菇给他,而他也沉迷于那种私密的快感……直到某一
天,他攥着大蘑菇自慰时被芋妲抓了现行,她痛骂壳生是个下流的变态,把房里
所有的蘑菇抓起,一脸嫌怨地扔进河中,好像脏了手一般。

  而到了今天,他和小浦围着饭后鱼骨狼藉的桌面,一样痛骂着芋妲的没良心。

  「没良心的便宜货,真就以为她那逼能值几个钱!我们村里都没女的能操了!」

  「结果她心心念念的海鸭子,啐,也看不上她这种女的!」

  两个少年把铝杯里的劣酒一饮而尽,铿然一声掷在地上。

                 *

  约莫这样过了几个月,某个炎夏郁蒸的日子,壳生裸着上半身,在小浦家附
近的圩塘里叉鱼。他扶着鱼篓擦了擦汗,喘着大气。

  小浦突然从屋后出现,大声招呼他。

  「别干活了——快点过来,大事儿跟你说。现在有个机会能够操上真的女人。」
男孩满面红光,兴奋异常。

  「什么!?」壳生一瞬间回了头。

  「是真的,信不信由你。我奶奶那个瞎子老太婆都说我一定要去捡个老婆回
家。」小浦胸有成竹。

  回到破屋中,小浦带着激动的心情细细讲明了情况:海鸭子前几天离开这一
片流域的时候,船上的补给不够了,就强征河流下游村子里的腌鱼和蔬菜,只用
一点点医用物资作为补偿,激起了全村人的反感。

  结果,村里所有的男人和勘探船爆发了激烈械斗,船上的指挥官面对这些不
知好歹的村民,毫无人性地调用了高能武器,赤红的激光粒子束摧毁了村庄,把
反抗者的躯体大卸八块,割裂成冒烟的焦黑肉块,整片河滩上,充满了濒死的嘶
吼,泥土被染上血腥味,河水一派暗红,漂浮着断肢残臂,一片惨无人道的景象。

  「他妈的,那些家伙下了狠手,那村里年轻男的没留一个活的。」小浦说道,
「那村子算是彻底毁了,我听说……」

  他突然压低声音,「现在但凡拿点食物,保证有吃有住,随随便便就能捡个
女人回家,大姑娘小寡妇都有,甚至三五个拖着你的脚腕,没羞没臊地把奶子露
出来,晃着给你看,只求你把她带走。」

  小浦舔了舔嘴唇,夸张地比划着女人乳房的形状,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壳生
听着也兴奋起来,裆下隐隐勃起。

  「那村子走多久能到?」

  「在下游西边,走上个大半天就能到。我们感染者不怕毒雾,可以直接横穿
山上的林子,翻到另一边去,还能快一点儿。」小浦若有所思。

  「行。不过我得回那家里一趟。」壳生略有迟疑,「我好一点的衣服都还在
那,还有我那把钢匕首,你知道的,骨柄雕花的那个。身上挂点宝贝的东西,女
的也高看你一眼,毕竟我也想捡个漂亮的。」

  「好,那明儿一早就出发吧。」小浦说。

  ……

  壳生蹑手蹑脚回到了曾经住的茅屋。

  芋妲不在家,当然他也一点不想跟这个毫无情分的姐姐打照面。他摸了摸额
上的伤疤,一想到姐姐死命向他扔出的瓦罐,壳生就愤怒得嘴唇发白。

  除了墙沿堆上了一些没有使用的渔具,屋里的陈设一切如常。壳生回到房间,
熟练地找出几件麻布衫,又摸出床下的匕首放在眼前,细细摩挲着它骨柄上雕镂
的纹样,他感到一种原始的力量从钢刃上传来,让他紧攥的拳头更坚实有力。

  整个家里空空寂寂,但闻几只蝇虫嗡嗡飞舞,回旋不休。一种物是人非的空
虚感忽然缠绕住了男孩,他估计自己的姐姐应该傍晚才会回来,便在床上无聊地
坐了一会儿,抛玩着锋利的匕首,又在屋里踱来踱去,碰下饭桌摸摸灶台,四下
打量。

  在百无聊赖中,壳生无意间打开了芋妲房间角落的木箱。里面不过是些针线
和布料,除了……

  除了一团纸。颜色非常白,看上去很新,但却揉成一皱巴巴的一团扔在箱子
里蒙尘。他好奇地把纸团拣出来,在大腿上展平。他勉强认识几个字儿,吃力地
读着大字的标题:

  「勘探船体检选拔站,女性志愿者五号,年龄22……」

  他意识到这是芋妲那天去检测站选拔的凭证。他眉头紧锁,接着往下读。

  「卵巢高度被孢子侵蚀同化……只能接受变异男性精细胞的授精……」各种
医学术语,壳生似懂非懂,但他大概明白了意思,令他愕然。他之前一直以为
「海鸭子」没有选芋妲是因为她姿色不够,或者类似的原因。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芋妲也是毒孢子的感染者,因为自己从小到大都
被贬低,都在被灌输「只有自己是怪胎,拖累了自己正常姐姐」的观念。她居然
……壳生反复读着「卵巢严重感染」的字眼,心里的震惊逐渐转变为汹涌的怒意。

  贱货。芋妲也是感染者,她凭什么看不起自己?她以为她外表正常,就比这
个所谓的怪胎弟弟高贵?他感到受欺骗后的眩晕,冷汗从他颤抖的脸上冒出,壳
生死死抓着那张报告单,咬住嘴唇。

  他终于无法忍受了。芋妲的笑容浮现在他眼前,混合着轻佻与不屑一顾……

  壳生把报告单揣进怀里,望向窗外逐渐暗沉的天空,此刻炽烈的阳光褪去了
炎热,在山体上留下金黄的反光、斑驳的阴影。

  他把小浦的计划抛到了脑后。

  他今晚不打算离开这里了。

                 *

  日色沉淀成薄暮的紫色,林中挥发的毒雾也开始收敛,留给这衰落的小渔村
片时的安宁。河水渐退,虾蟹归洞,白天溽热的烦闷气息仍未散去,水气缓缓从
地面蒸腾上升。

  村里破屋的形体逐渐隐藏在黑暗之中。芋妲拖着手里的鱼篓,疲倦地打开房
门。今天回来太晚了,而且捕捞所获无几,她心里一阵快。木门「吱呀」一身,
一如往常,黑洞洞的房间张开大口。芋妲在暗影中伸出手,盲目地摸索着提灯
……

  「嚓!——」刹那之间,角落中冲出一个人影,猛的将芋妲按在墙上。

  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一个男人的身躯压在了身上,自己的右手被按
住,动弹不得。极度的慌乱之中,她伸出左手胡乱地在男人背后抓扯,感觉到坑
坑洼洼的硬壳……

  「怪胎!」芋妲尖声嘶喊起来,「你疯了!今天跑来祸害自己亲姐姐是吧!」

  壳生沉默着,手臂仍然死死地把姐姐压在墙上。他一言不发,双眼在黑暗中
闪着寒光,仿佛林中捕猎的野兽,一瞬觉醒。忽然间,他拉住芋妲的肩背,一用
力就把她狠狠摔到地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不及芋妲起身,壳生便如饿狼般扑
到她身上,发动全身的肌肉制服住竭力挣扎的女人,随即掣出那把锋利的匕首,
抵在姐姐的脖颈上。

  冰冷厚重的钢刃贴在芋妲的细腻皮肤上,往下一寸便是奔腾的动脉。巨大的
恐怖征服了芋妲,满心害怕的她胆怯地抬起双眼,喉咙发涩,看着自己同母异父
的弟弟,不敢置信地见到他从怀里拿出那张废纸,那张报告单扔在身旁,往上啐
了一口唾沫。十七岁少年粗重的呼吸有如雷鸣,喷吐在芋妲的脸上。

  「姐姐……」壳生的话音低沉而愤怒。

  「你一开始就是个只知道虚荣的贱货。」

  眼泪混合着羞辱感与恐惧,从芋妲的双眼夺眶而出。

  「不要伤害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当时错了,不该砸你的头,壳
娃你回来吧,我……我们像以前一样,你还是我的弟弟……不要……」

  「不要伤害?你凭什么敢这么说话?」壳生的匕首又往她脖子上抵紧了一步,
侧着头向身下的芋妲展示可怕的伤痕,那被她当时砸得鲜血淋漓的印记。

  兽性在男孩的胸中翻腾,他的块块背甲状的硬痂灼热发烫,如同毒雾来临时
一样,催动着他的欲望。他的阴茎高高上翘,鼓胀的紫红龟头仿佛要把裤子撑破。
身下压着的这个女人其实不赖,是吧?眼下就有这样的女人,何必跋涉到下游的
村里去捡婆娘呢?他小时候一直觉得姐姐是漂亮的,常盯着她瀑布般的黑发发呆,
尽管之后见过勘测船上的城里女人后,渐渐忘了对芋妲的感觉。

  此时此刻,这种诱惑又回到他的身上。壳生感受着姐姐的惊恐,舔舐着嘴唇,
左手伸进麻纱衣裙,粗暴地翻起衣服,肆意揉弄芋妲水滴形的乳房,奶头凸出,
汗珠细密。他太硬了,几乎无法再忍,想要腾出手来解开自己的裤带。

  「不要,求你——」芋妲小小的声音变成了乞求。「把刀从我身上拿开,我
们可以,可以到房间里去,去做……」

  「去做什么?」壳生毫不留情地俯下头来,逼近姐姐的脸庞问道。

  芋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在那儿……在那儿干我。」

                 *

  即便在若干年后,壳生也没有忘记人生的第一次性爱。那个夜晚,他像滑溜
溜的鱼一样,一下进入了芋妲湿润幽深的阴道。

  窗外的月光透过不化的水气,照在茅屋里姐弟的肉体之上。自进了房间后,
那如火的愤怒与戾气莫名融解了大半……溶解成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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