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荒原传说】(小男孩X熟女,后末日科幻,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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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6-11

  好在母女二人都没觉出什么异样。至于他,总归是抵挡不住诱惑,自此偷窥
便成为了常态。虽然毛巾是珍贵的布料资源,但是供他自慰的资源不也一样珍贵
吗——反正也把毛巾还回去了,他想。

  在荒原上的日子里洗澡并不是常事,男孩的艳福也不常有,何况他要避免被
发现。水倒是一直不可能缺,但在一整天的捕猎和采集之后,大家都不太愿意再
添麻烦,把一大桶水烧热。

  洗澡时海艳先洗,完事后雨姝再去。少女挑剔沐浴的环境,不想像妈妈一样
用木桶里的水,每次都把水倒进塑料水箱,用水泵压入管道,干净利落地解开自
己的两条辫子,再用生锈的喷头从上到下淋浴。

  不幸的是淋浴的一小片地方,在男孩偷窥的视角总是被挡住。他每次只能看
见女孩来去的纤细身影,看见她扁平的屁股和微凸的胸部。当然还有她的私处,
一丛细细的毛,却比不上她妈妈的野蛮生长。他心里是有一些失落,但不是为了
看不清雨姝的裸体,而是觉得她的身子有点……没那么有吸引力?

  因此海艳便这样成为了男孩最主要的手淫对象。

  天知道他硬挺的阴茎为了这个成熟女人的裸体射出了多少种子。尽管他的心
上姑娘还是那个十六岁的少女,他却幻想自己永远是在浴室粗糙的地面上,雄赳
赳地骑跨在海艳的身上,用自己的肉棒——这片无垠旷野里唯一的一根男人鸡巴
——狠狠地插入她发情的温暖肉穴。

  而在他的意淫中,海艳总是抬起仿佛包含了太古幽怨的眼神向他乞求:

  「求你全部……全部射进我的……逼里。」

  * * *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流逝。温和的天气没持续几天旋即恶化,倾盆的大雨裹挟
着狂风在原上肆虐。霹雳划破苍穹,照亮下方的万里泥泞,几乎寸步难行。男孩
心中封存的恐惧被暗暗唤醒,他想起自己在混沌中的十二日跋涉,甚至想起世界
毁灭的地狱景象。成千上万的男男女女如同蝼蚁般在开裂的街道上逃窜。天空灼
烧起来,以压倒性的气势逼迫着脆弱的城市高楼。

  于是便到了今天。男孩望着窗外发呆。远处苍蓝的山河如此深邃沉默,行将
沉入夜晚的黑暗。大雨瓢泼,令人生倦。小屋里的三人已经做好了固守室内的准
备。现在他们每日的生活无非检查缸里养殖的鳗蛙,上温室里打理植物,因为金
属房顶有破漏,温室里时常积上水,雨姝好不容易栽上的一株番茄也沤烂掉,黑
色茎干软趴趴地躺在脏水里。

  在这乏善可陈的生活里,他和雨姝的关系迅速地升温了。自从少女上次大胆
的一吻擦出火花之后,两人之间的情愫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的嘴唇在温室放杂物的隔间第一次触到了一起。她的辫子轻拂着他的肩
膀,痒痒的。

  第二次接吻时,男孩便敢将手放上她的胸口。雨姝用灵动的双眼看着他,吐
了下舌头,说:「可别让我妈知道。她不知道什么毛病,对你从来没说过什么,
晚上睡了之后就在房间里数落我成天瞎想打你主意。」

  男孩的手还放在她的胸口,感受着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

  雨姝脸红了。「想看吗?」她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怯怯地问。

  男孩点点头。雨姝忸怩地撩开上衣,两颗小小的乳头露出来。屋顶渗下一滴
雨珠,滴在她的乳尖,一下子就变硬凸起。

  他原本想说「你的奶子看着好小」,但立马忍住了。雨姝羞得扭开了脸,不
去看自己的恋人。男孩小心地挨过去,舔舔嘴巴,含住她的右乳轻咂,舌头微蘸,
如同从小溪里喝水时一样。

  雨姝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她的手臂抓住他的后背,陶醉在爱欲的狂喜之中。

  ……

  这对少年恋人之间的感情不可能逃开海艳的眼睛。谁都看得出来他俩平日的
嬉闹早就超出了正常朋友的范围。不过这也不奇怪。在餐桌上聊天的时候,雨姝
有时到兴头上,都直接把手放在身旁男孩的手背,她的母亲自然注意到了,在目
光交错的一瞬间,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海艳从来没有对男孩说过什么。雨姝却常向他倾吐对于自己妈妈的怨气。

  其实男孩偶尔在晚上醒时能听见母女的房间隐隐传来争吵的声音,空气中似
也波动着情绪的戾气,让他心里结了个不舒服的疙瘩。男孩不寐,等到雨声渐小,
天空泛起惨白之色,争吵也停息,在寂静中传来少女的抽泣,断断续续。

  他只是心疼雨姝,在她每次红着眼眶向他抱怨时抚摸她的头发;海艳对于女
儿无所顾忌地和男孩走得太近极其不满。女孩的母亲也许不想让他碰她。可是为
什么呢?难不成这片土地上还有别的男人吗?幸存者们一定不会往满是烂泥的荒
原里迁徙的。

  他那时并没有太意识到背后可能的意味。

  * * *

  烈风折断了峥嵘的枯枝。雪蛟幼体流着血,嘶鸣着奔逃,拖下长长的血痕。

  「往右边河谷!右边!」海艳的双手围在嘴边,向男孩高呼。她可是个身形
矫健的猎手。男孩心领神会,手执长枪迅速地窜到右边的木桩旁,在雪蛟过来的
一瞬间拉开地上的陷阱。绳索飞快弹开,伏倒在地面上的木刺登时立起,击中雪
蛟鳞片残缺的身躯,訇然作响。

  男孩正要冲过去,那头鲜血淋漓的怪物突然翻滚起来,带刺的长尾抽搐翻腾。
他急忙向后退却。就在这当口,那雪蛟使出全身气力撑持起纺锤状的身体,往前
方一扎,滑入了下方的河谷之中,顺着湍急的溪流逃遁,转弯消失在视野中。

  男孩大口喘着气,跌坐在一片狼藉之中。一整个上午的徒劳无功。他太需要
休息了。

  他一时都没注意到远处姗姗来迟的雨姝和海艳爆发的不愉快。母亲指责女儿
出手太慢错失良机,要不然雪蛟早在到陷阱之前就该倒地而死。雨姝受了委屈,
极力地为自己辩解,但收效甚微。

  男孩勉强支起身子,朝着她们的方向走去。一走近就听见雨姝的抱怨和海艳
的横加指责。他想开口劝她们几句,但争吵已经接近尾声。为了补偿今天的损失,
海艳支使女儿去滩涂里捉些鳗蛙回家补充储藏。

  「找不到足够的吃的就别回来了。」妇人没好气地说。

  他想去安慰女孩两句,但雨姝只是垂着头,愤愤然地挣开他想要去牵她的手,
一声不吭地提着桶走过去了。

  另外一边的海艳也收拾上打猎用的长枪和手斧,准备往小屋的方向回去。男
孩立在两人之间,感到一阵茫然与无所适从。

  伫立良久,他摇了摇头,也走上了回屋的路。疾风在他的背后呼号。

  ……

  屋里暗暗的,陷入一种停滞的无聊中。男孩百无聊赖地搓着双手,他估摸着
雨姝是很晚才能回来了——要装满那只铁桶得花不少时间,何况她少女的自尊也
不允许她这么快就回来面对母亲。这个娴熟的女猎手不免有凶狠的一面,男孩想
着,看了一眼角落里沾血的靴子和斧头。他不得不承认,上午海艳准确的一击确
实漂亮,给了他后来追击雪蛟的机会。可惜还是没有结果。

  无怪乎她会责怪女儿。不过未免严厉了一些?……女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向来
不为男孩所熟习。不懂。他有点担心雨姝的安全。但是捕鳗蛙的滩涂总归不太远,
也不见得有蛇蛟侵扰,而他不确定女孩现在是否想见他。

  在无聊中,他听见哗哗的水声响起。浴室传出来的。

  色欲的念头又在他的脑子里转了起来。疲惫的猎者需要一些美人的慰藉不过
分吧?他耸耸肩,往厨房门后的老地方走去,那个小孔里有着不可多得的香艳场
景等着他。

  今天有点奇怪——为什么遮挡的杂物摆放看上去不太一样?这儿的东西也不
常用。男孩挠挠头,伸手移开障眼的钢条纸盒——

  他一瞬间僵在那儿。

  偷窥的小孔从厨房这边被堵住了。

  万种不堪的猜想在他脑子里回荡。他下意识地蹲下身细看,发现堵住偷窥孔
的东西仅仅是一张糊在那儿的碎纸。他把纸小心地撕下来,翻过来看,上面居然
潦草地写着一行字:

  「为什么不直接从门里进来?」

  男孩目瞪口呆。

  ***

  没人能描述男孩推开浴室半朽的木门时的复杂心情。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
什么,海艳会怎么看他,他和她的女儿雨姝能不能在一起,都是未知数。

  他是去接受审判的,可是他无助地发现自己的下体还硬着。他觉得自己特别
可耻,这么放肆地视奸这两个女人,尽管有一个喜欢自己。而他马上就要正面接
触海艳了,那个只手挥动石斧呼呼有声的女猎人,而他不过是个发育中的孩子。

  推开门时,海艳正坐在浴室的石凳上盯着他。

  她压根不是想来洗澡的。她挽成球的发髻都没解开。男孩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看了多久了?」她张合的嘴唇如同水蛭一般。

  「呃……六次……七次?」男孩张口结舌,心如乱麻。「雨姝,她……在那
儿淋浴的,我呃……啊没看见。看不见。」

  海艳看上去像一头眈眈的雌兽,一双捉摸不透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男孩。忽然
间她又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扯着指甲,换了温和的口气问他:

  「你跟她做过了吗?」

  「什么?」

  「你操过我女儿了吗?」海艳脱口而出。

  「她是不是已经主动让你给搞过屄了?」

  妇人直白生猛的言辞对男孩是当头一棒,敲得他头晕眼花。他已经窘迫羞愧
到了极点。「没有。」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扯谎。你从厨房里偷窥不就是看她?我那女儿那主动劲儿,就差把屁股撅
到你面前来求着你把那玩意掏出来干她。」海艳霍然立起身来,裹挟着威压的气
势向他走来,而他无处可躲。男孩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咬牙切齿。

  海艳走到他面前,他背后抵着浴室湿润的土墙。妇人低下头,浓重的鼻息拂
在男孩的锁骨上。她从腰部拿出什么东西——男孩侧过脑袋去看——不是别的,
正是他曾经手淫时裹过阴茎的那条毛巾。他认命了。

  「以为我闻不出来你干过什么龌龊事儿?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射出来倒一
大堆。」

  海艳的身躯几乎把他压到墙上,他能嗅到她身上的汗味混合着雪蛟的血腥味,
感受到女猎手的体温。他下体无助的勃起更强烈了。这比猎杀蛟蛇要可怕得多,
男孩心里的压力几近爆发。

  「什么毛什么齐不齐,我喜欢雨姝,我能够……和她一起生活,……能够和
她一起生孩子养下去……我……」

  男孩语无伦次了。他只想倾吐自己的真实想法。

  「毛就是没有长全,」海艳却接上话头,「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最
开始捡着你不省人事的时候,是谁给擦了身子放床上去的?」

  「我可早就看了个遍——两颗蛋蛋还挺大,但你小男娃的毛就是没长全,还
没我那没出息的女儿多,你可不能抵赖。」她的脸泛起诡异的微笑,却带着不可
抗拒的魅惑力。

  「你那时候还硬了,」海艳的脸颊靠近,高耸的胸脯挤到他的锁骨。男孩还
没反应过来,妇人的右手便伸到他的下体,捏住他翘起的青春期阴茎。

  「现在也硬着呢?」海艳的话音有如绕指云烟。

  「我,我那时候——」男孩滚烫的鸡巴被海艳握在手里,顿时禁不住一跳。

  「我那时候就想吃了。第一天就想。」海艳说。

  不等男孩开口,她的嘴已经吻上了男孩干涩的唇,如同饥渴的饿狼在长久的
蛰伏后,终于捕捉到它苦苦追踪的猎物。一个成熟妇人的吻,湿润、绵长,和雨
姝飞快的吻完全不一样。接连不断的刺激太爽了,男孩几乎被彻底麻醉,任由海
艳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搅动,充斥着荷尔蒙的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滴下。
啪嗒。

  两人从长久的吻中分开,发现互相都紧紧地抱着对方的躯干。海艳的面色潮
红,口角残余着涎沫。她喘着粗气盯着男孩,但手还没离开他的下体。海艳说:

  「你说你偷看不到雨姝洗澡的地方。那你是看什么?」

  「……我在看你。」

  男孩胸中仿佛纠缠着一团火焰。「我每次都看你的裸体。看着你射出来。…
…手不要拿开,我喜欢你摸我。没有……我没有跟雨姝做过,她没有屁股,没有
胸,我就是喜欢奶子。我不管,我想……想要……」

  海艳俯视男孩的眼神又混合了些许的爱怜。她的左手抚摸着男孩杂乱的头发,
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对男孩低语:

  「我今年三十四岁,还能给你生好多孩子。」

  ***

  二人疯狂地翻滚到母女俩的卧室时,衣服几乎已被扯得一丝不挂。

  海艳头发散乱,逼人的巨乳袒露在男孩的面前,而他就像婴儿一般去死命地
吮吸,在大乳晕旁撕咬出印痕。远古的本能在这对相差十九岁的男女体内奔腾,
男孩把羞涩的少女情人忘得一干二净,而海艳也将人母的身份随着衣服一起扔到
了地上。他们只是渴望对方的男孩和女人,渴望用性器把两具肉体结合。一个的
长矛焦渴难耐,另一个的洞穴瘙痒无比。

  男孩贪婪地嗅着海艳的腋窝,鼻尖在黑毛里拱来拱去,忽然惹得她咯咯发笑。
浓郁的女人味道简直是催情的药剂,把他变成了一条就地发情的小公狗。海艳的
所有衣服被扒拉到了膝盖,而他自己更是只有一条脏内裤乱糟糟地缠在裆部,阴
茎从侧边翘出来,被海艳反复地摸索爱抚。

  海艳突然把他按住,手抵在男孩胸口说:

  「到床上去。我要在那儿干你。」

  女人慢慢站起来走向床铺时,顺手弯腰脱掉了挂在腿上的衣服。有一会儿男
孩盯着她婀娜的背影出神。那两瓣肥屁股,他想。从此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的。

  海艳回眸嫣然一笑。「不想跟我做了吗?」

  发神的男孩手忙脚乱地蹬掉自己的内裤,挺立着鸡巴向她走去。两人拥抱,
接吻,爱抚。顺理成章地倒在铺棉的铁床上。伴随着窗外一声怒雷,交配的盛典
开始了。

  男孩在人生中第一次同女人交合,此刻,海艳正仰躺在他的身前,以最放浪
的姿势张开大腿,野蛮生长的阴毛中,露出女人最深藏的秘密,露出通往她灵魂
的通道,只要一进去,她就能完全属于自己,只需要一插,她便会打下他的烙印,
这辈子也无法洗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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