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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29
「果然,她是打定主意要玩儿真的,连丁字裤都懒得穿来。」念头一起,心 跳直如闷雷过境,差点儿鼓爆胸腔。
老宋开始发牌,许博不得不松开一只手,而徐薇朵却像完全把斗地主的事儿 忘了个干净,坐在男人怀里,双臂勾住脖颈,看也看不够似的端详着他,如饥似 渴,如胶似漆。
「这会儿的她,又有几分是在戏中呢?」
脑子里冒着泡的许博老脸烧红,裤裆里的家伙硬得横竖都伸展不开,心里更 叫苦不迭:
「我的姑奶奶,老子还没当上正经地主呢!你这么骚情四射的勾引我,这把 要是打输了,还没尝到甜头就要把你赔给那两个老色狼啦!」
很快,牌发完了。许博毫不犹豫的捞起底牌,沃肏!俩王一个2!随着怀中美 肉一阵雀跃,耳边立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懵懂间朝老宋那边一瞥,某人正在挖 鼻屎。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码好牌,许博扔出去一对3,忽觉耳边一股湿热,细弱蚊蚋 的声音堪堪抵达耳膜:
「你猜,今儿晚上你们三个,谁先肏到我?」
亲耳听到那个直截了当的动词,声音再小,也仿佛在本就绷紧的神经上来了 一轮饱和轰炸。稍一转头,那两片念动咒语的红唇恰在眼前,鲜甜温润,美不胜 收。
……是这张嘴,还是那张嘴?
好像被某种湿粘烘热深不见底的记忆吞没,许大将军虎躯剧震,瞬间燃起一 头扎进那个地方的渴望,尾椎骨上传来一阵阵酥麻。
「平时……你们也这么玩儿么?」这一问,声音不大也不小,却隐藏着最关 键的疑问。
许博一瞬不眨的盯着徐薇朵的瞳孔,在那亮晶晶的倒影里,猛然发现最纠结 的依然是自己,而且根本分不清是在戏里还是戏外。
既然不能出戏,那就不妨添把柴,让火烧得更炽烈一些吧!
「怎么着许大哥,你是觉得这样太刺激,还是不够好玩儿?」徐薇朵柔媚的 嗓音里明显多了锯齿,眸底更热,也更亮。
许博几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借着出牌呲牙一笑:「没事,我是怕一不小心, 坏了……规矩。」
最后的「规矩」二字是翻着跟头爬出来的,因为有人借着抚摸自己大腿,把 手伸进了某个亲密无间的缝隙,手背刚好压在一根会变形的柱子上。
「是吗?」
徐薇朵慢条斯理的挑起了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高音儿,「是你老板的规矩, 还是我的规矩?」
这话音儿里再次浮现的嘲弄,即便是背对着正主儿,也可以精确制导,正中 靶心。偏偏这当口的吴老板一声不吭,沉默得像一颗老地雷。
「嘿嘿……牌桌上没大小,当然是『地主婆儿』您的规矩啦!」
成功把焦点转回游戏,许博扔出手里的王炸,又跟了个三带一,锁定了胜局, 「不过,现在我是地主了,您得听我的!」
两只空着的巴掌重新摸回腰上,显然是牌出完了。徐薇朵看都没看牌桌一眼 就「咯咯咯」的发出了一串浪笑:
「那——许大哥,你喜欢哪儿啊?」
「真的哪儿都行?」许博动作夸张的往她身上瞄。
徐薇朵双手捧了捧骄傲的胸脯:「除了这儿,哪儿都行……这儿已经是宋大 哥的了!咯咯咯咯咯……」
伴随着肆无忌惮的笑声,那两团鼓胀胀的美肉丧心病狂的摇颤着,几乎扑到 了许大哥脸上。
许博收敛了笑容,盯住「地主婆」的丹凤眼,一字一句的说:
「我喜欢你的嘴。」
「……我喜欢你的眼睛!」这一句,是回响在许博脑子里的声音。
它曾经是灵肉交合尽情欢爱之后的一句对白。一问一答间,那不仅仅是单纯 的投桃报李,而是可以触摸的水乳交融。
风轻云淡般随意,简单明了到毫无挂碍,却绝非不解风情。
很明显,那样的对白并不适合此刻的气氛,他没能听到下半句。然而无所谓, 因为映入眼帘的秋水盈盈,含情脉脉,已经足够让人陶醉。
前一秒还在巧笑嫣然,后一秒,已是深不可测的交融与坠落。
情不知所起,一吻而深。
那是他魂牵梦绕的唇,有着性感到发疯的轮廓,红润到中毒的色泽,柔软到 沉沦的弹性,甜美到绝望的诱惑。
他从来都不知道,怀中这个迷梦一般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甚至缺乏一探究 竟的好奇,却每次都心甘情愿的皈依她的蛊惑,好像只要跟着感觉走,万劫不复 也没什么。
然而冥冥中,那更像一种不可言说的执念。
就像那软糯香甜的吸吮,津液充盈的哺喂,火热痴缠的勾连,任君采撷的取 悦,只要他想要的,她都愿意给,皆以最柔软的姿态,最委婉的动作,最亲密的 方式完全承献。
难道,那仅仅是一个亲吻么?
当然不是!
她急促的呼吸、绞紧的双臂、暴涨的胸乳、扭摆的腰肢、浑身上下,里里外 外,以至于高跟鞋里不停抓挠的脚指头都在不由自主的欢呼。还有紧密交叠的腿 心里,那个最最隐秘的地方,麻酥酥热乎乎的甘泉蜜露眼看就要夹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的嘴巴终于分开,眼神仍旁若无人的勾搭在一起,微 微喘息中,不约而同的发现,对方怎么笑得那么满脸桃花没羞没臊?
「真TM会玩儿!」
这一声由衷的愤慨是老宋发出的。跟眼前郎情妾意的夺命湿吻相比,自己刚 才玩儿的那一套花活比二流子调戏妇女还要LOW逼。
「妆都被你亲花了。」
徐薇朵擦拭着男人嘴上的唇膏,「我的嘴巴……好玩儿么?」
「不光好玩儿,还……」许博也投桃报李替她擦拭,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儿。
徐薇朵搂住男人脖子端详:「还有更好玩儿的,想不想试试?」
「什么?」
实话实说,色不眯人人自迷,脑子本就处于混沌状态的许博真的没反应过来, 只是机械的回问。直到下一秒钟,裤链儿被刷的拉开,许大将军被捉了个正着, 热血才「轰」的一下子冲上了脑门。
「嘴巴,也算是性器官哦!」
早已完全忘了这是谁的教导,却无疑提示了他嘴巴诸多功能中最销魂的一项。 由此被唤醒了自我保护的本能,才意识到不能在牌桌上出丑,连忙去捉女人的手 腕。
谁知徐薇朵动作上毫不拖泥带水,屁股一偏,身子一扭,美人鱼似的顺着男 人的膝盖滑落于地,仰头一笑,就要对许大将军下口。
「沃肏,忘了打奶炮了!这扯不扯,漏税,真TM漏税!」
老宋无比懊恼的抱怨连声响起,一下提醒了手忙脚乱的许博,「朵朵!朵朵 朵朵,等一下朵朵……」说着话,卡住女人的腋窝,拼命的往身上拉。
这时的徐薇朵不仅不再轻飘飘,而且没了骨头似的耍赖,唯有脸上憋不住出 戏:「咯咯咯……许大哥,你没试过么?很舒服的,真的!」
这一声故作天真的质询奶声奶气的嘹亮,兴致盎然的打量男人发窘的同时, 还不忘扭头瞥了一眼吴公公,生生在淫靡的氛围里撒了一大把胡椒面儿,老少爷 们儿的脸上全都沾了厚厚的一层尴尬。
许博与她把臂相对,只得好言相劝:「我看……咱们还是先别了,就当给宋 大哥一个面子。不然,他该觉得不公平了。」
「那,好吧!」
徐薇朵秋瞳深邃,想了又想才终于作罢,笑嘻嘻的由着男人拉起。然而,却 并未恢复原样儿打横做在他腿上,而是叉开双腿一个马步,骑了上去。
这一下动作稍大,许博的头脸差点儿埋进乳沟,连忙伸手抱住。谁知下一秒 钟,两个人就像被同一支箭射中的双飞燕,至少有一个地方都不敢乱动了。
没错,是来不及回营的许大将军!
美人娇憨跨坐太过孟浪,根本没给它收敛锋芒的机会,只觉得一处格外湿热 柔韧的狭长凹陷毫不客气的压在了背上。那娇嫩的肉芽形状和隐隐吸啜的神秘魔 力,只要是个雄性动物,都知道是什么!
说不清遗憾还是庆幸的是,两者之间还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绸布。
徐薇朵双腿分别跪在男人身侧,分明也被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犁得柳腰倏僵, 雪臀沉底,一声低低呜咽被死死咬住,差点儿就欢声作叹,一鸣惊人。
「……她真的没穿内裤,而且,早就湿透了!」
许博脑子和鸡巴两头发热,连忙用力搂住女人腰身,以免她贸然动作漏了馅 儿更添尴尬,扫了一眼两位长工的脸色,紧着插科打诨:
「悠着点儿哈!刚吃完饭,运动太剧烈了不利消化。」
这时的徐薇朵也缓过了劲儿,搂住男人脖颈,眸底的幽潭却愈加深邃,好像 遇到了什么不可张扬的喜事儿,眉梢都是飞的。一听男人这套说辞,小心翼翼的 拧过了身子:
「那咱们喝口茶吧!有助消化……」
桌上的茶盏敞开着,温度刚刚好。徐薇朵端起喝了一口又放下,抿着嘴巴转 了回来。「嘤嘤」叫着搬起男人的脑袋,嘴对嘴度了过去。
「噫——你俩这是要玩儿到吹灯拔蜡呀!」老宋不耐烦的倒腾着手里的扑克 牌。
「咯咯咯……你们玩儿你们的,我玩儿我的!」
徐薇朵再次从另一个方向转身端茶,理直气壮的抢白:「我们地主老爷渴了, 要喝茶,得趁热。凉了,就不消化了!」说完,又喝了一口,转回去喂。
其实,朵朵的每次转身都不可避免的带着腰臀扭动,动作虽不显著,对于两 个紧密贴合的器官来说,任何一个方向莫测的微小位移,都是惊心动魄的。
中间隔的那层布料,固然足以保证安全,可大大出乎意料的是,那东西太薄 太透,顷刻之间就被淫液浸得湿哒哒,不仅忘情蠕动的热浪无所遁形,细密的纹 路毕竟不如肉皮儿光滑,一旦弄湿了更添滞涩,竟然成了丝丝麻痒的放大器。
敏感的菇头伞盖又刚好卡在骚劲儿十足的菊花上,稍一摩擦就玩命酸爽。可 想而知,隔壁的徐小妹妹是怎样奇痒难耐的光景!
正如摩擦生热,钻木取火,由此导火索般引燃的动作必定更加催情要命:有 人借着喝茶的动作故意夹屁股扭腰,热情饱满的花唇自然跟着频频蠕动,直接把 许大将军欺负成了十八铜人,金刚不坏。如果不是用力搂住腰臀,估计那妖孽没 两下就会忍不住的前后驰骋起来。
所幸这边的水深火热足够隐蔽,老宋又开始发牌了。
助消化的茶不方便再喝,许博也不得不放开双手去理牌,只好故作警告的口 吻:「我松手啦,老实点儿啊!不然把你掉地上。」
徐薇朵双手搭在男人肩上,根本没理他的茬儿:「咦?有人脸红了,咯咯咯…… 这就害臊啦?」
「灌了我一大碗热茶,能不热么?」
故作轻松的应对,自觉太过滑稽可笑,却也聊胜于无,因为真正的危机根本 不是来自上面这张嘴。
朵朵得以解放的屁股正以肉眼极难发现的缓慢动作发起攻势,那滑腻腻暖融 融的桃林幽谷,此刻就像游乐场里的海盗船,看似缓慢实则惊险,不仅在许大将 军的脊背上扎扎实实碾压而过,还要往复循环,来回厮磨。
「许大哥,我还想玩儿亲亲……」
即使为了转移敌人的注意力,许博也不能拒绝这样的要求。只不过,接下来 的亲吻都是东啄一口,西亲一下,浅尝辄止,应付了事。
在两位长工的眼里,许地主被地主婆欺负得心慌意乱,疲于应对,其实,并 非打牌装相一心多用实在忙不过来,也不是怕许大将军乐不思蜀出了大洋相。
以许先生现在的修为,还不至于隔着裙子都被蹂躏得一泻千里。
真正让许博无法控制的,是每次被朵朵研磨而过,脑子里都会无比清晰的浮 现出那个艳若桃李,嫩比酥酪的美鲍新芽。就连看到牌面上的红桃图案,都会不 自觉的联想起那臀瓣包夹中的玲珑酥粉,层叠幽深。
那上面光洁尤胜幼女,却展示着催人血脉贲张的神奇构造;干净得如同初升 的月牙,却可以轻易的被一片乌云弄脏;流淌着比荔枝清露还要甜美的汁液,可 对男人来说,却是最为致命的穿肠毒药。十三妖鹅厂地址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诚然,那个美好而神秘的所在,更是快乐的源泉。
每一下砥砺研磨,徐薇朵的小腹都在痉挛般起伏,腰杆都会极不自然的僵硬, 而跨坐身侧的两条美腿更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并拢挤压。
包括无限迷离的眼波,微微颤抖的呼吸在内,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她的身 子正在像许大哥手中的牌一样,不可避免的,无可救药的,破罐子破摔的遭遇火 烧连营,水淹七军!
那艘海盗船像是冲出了天边的火烧云,又像一头掉进了油锅,越来越慢,也 越来越热。淋漓的汁液被生生捻成了无声呐喊的火苗,眼看着就要爆炸!
许博手里只剩下听天由命的一对9。而这对9最后还是被憋在了手里。
那一刻终于到来的时候,它们被扔回了牌桌,整个船身也随即沉沉的一坠, 两片滚烫的红唇兵荒马乱的印在了男人嘴上,翕张的鼻腔里分明回荡着通往极乐 世界的悲鸣。
许博两只大手及时按住了几乎要跳起来的屁股,同时尽情的吸吮着,亲吻着, 享受着,也安慰着。那条小舌头又凉又滑,被快乐追赶得惊慌失措却并没忘了倾 诉衷肠:
一个女人,无论在怎样的情境之下,都可以为了她喜爱的男人勇敢的奔赴高 潮!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