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灯(高干 小妈)】(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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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3-08

囊袋沾上了她的花露,汁水甩的两人大腿上都是。

捅到一个地方,痒的发麻,黎蔓夹着嗓子一声吟,腰身都软了,跟着就往下塌。

仇泽一手捞着她,咬着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地方顶。黎蔓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身子被他顶的颠簸,像海上迷路的船只,漂泊着,不知东西。

“啊…啊……仇泽……”她控制不住的叫的大声,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她绷着身子,体内深处涌出一股子蜜液。

被他的东西堵在穴里,出也出不来,小腹涨得酸痒。

仇泽感受着她不规律的收缩,沉吟一声,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动作不减。

“好酸……慢一点……”

仇泽不听她的,连着深顶了十几下,停下动作,要她侧着身子,自己也侧躺在她身后,肉棒始终塞在她身体里,不叫她泄出来。

侧头亲吻她的脖颈,喘息声就在她耳边,仇泽抓着她的一只乳,用力的揉搓,指尖逗着顶端的花蕊,身下挺着胯撞她。

“小伍,”他声音暗哑,“cao死你好不好?”

对于仇泽来说,身体上的快感只是其次,更让他满足的,是他现在完完全全的占有黎蔓。

她本就该是她的。

荒唐的想法在心底滋生,渐渐的,连动作都快了很多,他呼吸急重,粗长的性器被她绞的欲仙欲死。

一点喘气都不留给她,全攒着,内壁被cao的酸胀难耐,黎蔓蜷着身子想逃,被他箍地死死的。里面的肉一下一下地痉挛,迷失在源源不断快感中,黎蔓呜咽着,声音都沾上了要命的哭腔:

“哈……仇泽!你真是坏死了……”

仇泽的手一路往下,从她的脖子抚到身下,按着她的花芯子,跟着动作挑揉,重重顶了两下:“你不喜欢吗?”

黎蔓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手攥着他落在身上的手,指甲掐进了肉里。

快感汇聚到一处,酸的要溢出来,黎蔓身子一紧,从头发丝酥到了脚趾缝,身下喷出一大股水,仇泽的大腿上都是她的东西,源源不断地溜,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脑子发懵。

仇泽也不忍着了,喘息愈发沉重,呼吸急促,架起她一条腿,大开大合的快速cao干,肉棒快速进出她的身体。

黎蔓张着小嘴,潮喷的快感持续了很久,眼神迷离地接受他的疾风骤雨。最后凑在耳边的一声压抑又性感的闷哼,仇泽撞到最里面,肉棒跳动着,在她身体最深处射出精。

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缠着,一起在极乐之巅呆了很久,仇泽亲吻她汗津津的后颈,慢慢从她身体里撤出来,黎蔓的身子还在微微颤动,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

仇泽将她翻过身,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水,和她亲吻。



洗澡的时候,黎蔓有些急:“得快一些了。”再晚仇铭就要回去了。

“不急,”仇泽给她擦洗身上,“他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为什么?”黎蔓抬头问他。

仇泽笑了一声:“我给他找了些事儿做。”

黎蔓搂上他的腰身,娇滴滴地:“你可真够坏的!不仅欺负我,还欺负自己老子!”

仇泽捏着她的鼻子:“你心疼他?”

黎蔓一愣,说:“没有。”

脸贴在他胸口,热水从两人贴着的地方滑过,很暖。

“仇泽,你还恨我吗?”黎蔓突然问。

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一顿,仇泽撩开她身上沾湿的发丝,说:“早不恨了。”

眼睛没看她,手滑到她小腹,指尖在那处流连摩挲,他眼神发暗,深沉,他问:“你呢?会恨我吗?”

黎蔓意识到他在想什么,没想到他还在在意这事儿,重新环上他的腰,贴的更紧,故作轻松,娇娇俏俏地回答:“才没恨过呢。”

是真的。

仇泽笑了起来,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两下,手没再呆在那个地方,往下,给她冲洗外阴。

嗯?里面呢?里面还有呢。

黎蔓自己伸手,想把东西抠出来。仇泽不准:“含着,到家才能弄出来。”

他真是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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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动土种草

助理匆匆走进党长办公室。

“党长…!”助理手错在身前,踌躇开口,“纪委的人……来了。”

“纪委?”仇铭从文件中抬起走,皱眉,“来干什么?”

“说您贪污受贿,还说您……以公谋私,来调查来的,带了一队人呢。”

“荒唐!”仇铭将手中的钢笔拍到桌上。

可不荒唐?

他身居高位已久,坐的稳稳当当,区区一个纪委,哪里敢查到他的头上来!

仇铭稳了稳说:“让他们上来。”

助理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眼里忌惮:“他们……让您下去。”

仇铭抿着唇沉思,过了一会儿站起身,理了理衣物,往楼下走。

约莫五六个人站在门口,为首的一人穿着黑色西装,中分油头,带着老式的圆框眼睛。见党长下来了,他抬手扶了扶眼镜,给他鞠了一个躬,笑着说:

“党长你好,我是纪委书记的秘书郭嘉,近日有民众举报,说您贪污受贿,与天河船厂的陈天有不正当金钱交易,利用自己职位之便,帮助陈天非法走私枪支。并与顾昊等人搭帮结派,互通互利……”他又扶了扶眼镜,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他,笑道:

“上头派我们来调查,这是批文,还请仇党长最近,就不要出远门了,并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配合调查。”

仇铭哈哈笑了两声,接过文件袋,从容不迫:“当然,我一定全力配合。”

仇铭给调查组在党委厅里找了个空些的办公室,安排好之后,和助理回了办公室。

“册那,”仇铭将文件袋甩到办公桌上,“竟然都敢动老子头上的土了。”

这次纪委的人来查,肯定不是郭嘉说的那样有什么狗屁民众举报,就算真有人举报他,纪委那个小局子也没胆子来查他,这一次,背后肯定是还有什么大人物在撑着。

罗文平跟了仇铭十几年了,仇铭平时总是沉稳的,第一次见他这样发脾气。

仇铭脑子里飞快过滤了一边,一时间把握不定。

“党长,那我们……”

“赶紧去找会计,找刘桥,赶紧重新做一本能看的帐出来,还有顾昊那边,让他看紧手底下人的嘴巴。去查,他们背后靠的是谁。”

“是!”

……

时间算得刚刚好,黎蔓和仇泽腻乎完回来没多久,仇铭也回来了。

黎蔓一看他,就晓得他心情不好。

她免不了心里一阵紧张,她可是刚在外面做了坏事的呀!甚至身子还含着他儿子的东西,动一动,就要一点一点流出来……

可咱做了坏事,也要装的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然不就叫他看出来了?

黎蔓上前挽起他的手,撅着嘴详装生气:“怎得不回家吃饭也没个电话,还那么晚回来?”

仇铭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事儿太多了。”

“什么事啊?”

仇铭拍了拍她的挽着手,没有回答,而是问一边的管家:“仇泽呢?”

“先生在书房呢。”

“让他到我的书房来。”

“先生他…就在您的书房等着呢……”



推开书房门,果然看见仇泽背对着门而坐,撑着下巴,指尖一点一点地轻点,看着心情不错,在等他。

仇铭锁上门,走到桌前,父子两人对立而望。

仇泽挑了挑眉,等着他先开口。

“刘桥在哪?”

仇泽拱了拱肩:“死了。”

仇铭一脸不可思议,抖着手指着仇泽:“你你真是疯了!刘桥跟了我叁十几年,你就为了不让我舒心把他杀了?”

他来回踱了两步:“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我都不晓得你有这样天大的本事,能把我身边所有的人都撬了。我问问你,你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把我挤下去,坐我的位子?还是你就准备弑父了?!”

仇泽揉着眉角笑:“别激动,您年纪大了,悠着点。”

仇铭用力拍向桌子,整个桌子上的东西都震了一下:

“仇泽!”

“一个纪委,就把你气成这样,你我都晓得,现在这点事儿根本扳不倒你。”他指尖一下一下轻轻点着桌面,“最多……能让你休息上一阵子。”

仇泽看着他,眼神定定的:“还有,我可没撬你的人,都是他们自己找上我的。父亲,您年纪大了,你想想你还能在这场子里混多久啊?您也晓得,官场里那些,可都是人精,他们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打算的细,该投靠谁,他们都拨着算盘呢,我只是稍露出些野心,他们就迫不及待拥上来了。”

“还有那个刘桥……”他笑着摇摇头,“说起来,他跟着你的时间最久,可是你知不知道,就是你把我的人推上海口市长之后没多久,就是他第一个捧着你的账本来找的我。”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哪有什么忠诚可言?父亲,这个道理您应该比我懂。”

他又说:“这种心思不定的墙头草我留着做什么,他知道的又多,就算我不杀他,到后来你还能留得他那条命?也就只有那个顾昊,他对你倒是衷心,只可惜,他只能被你拉做垫背的了。”

他啧一声:“我也是那会才知道,原来我的父亲,胃口居然那么大。国库跟你的金库比起来,半斤八两吧?”

“你闭嘴!”仇铭气得脸通红,“你以为这官场子里,有几个人是干净的?那些东西,将来可都是你的!”

仇泽说:“我可不贪这些。”

“那你要什么?”

仇泽慢慢站起身,两手撑着桌子:“除了钱,其他的,我都要。”

他笑着说:“您得好好准备了,我不仅要动您头上的土,还要搁上头种草呢。”

仇铭拿起一边的烟灰缸,砸向他,被仇泽侧着身子躲过,烟灰缸砸到墙角,玻璃分裂,碎了一地。

“你给我滚,滚出这个家!”

仇泽也没想多呆,转身离开:“您好好休息,这段时间您得忙一阵了。”

……

黎蔓扒着沙发沿,咬着指甲看二楼书房的方向。

那么久,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隐约听见砸玻璃的声音,黎蔓吓得抖了抖身子,两撇秀眉皱着,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没个安分。

仇铭哪里发过这样大的脾气。

终于,她看见仇泽推开门出来。黎蔓赶紧起身跑上去,站在楼梯下看着台阶上的他。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还听见摔玻璃的声音?”上下打量他,看着没受伤,可黎蔓还是急红了眼,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门开着。

仇泽表情无常,只是摇摇头。

“最近会有点忙,没什么时间来陪你,照顾好自己……”他回头看了一眼书房,“也照顾好他。”



说实话,黎蔓如今,有些怕仇铭。

他对她好,宠她,像老父亲一样什么都依着她。可这段时间以来,黎蔓觉得自己从没了解过他,也不清楚他心里想什么。

那事发生之后,这么多年黎蔓第一次怀疑仇铭对自己的感情,以前她坚定不移的,现在好像一碰就碎。

有些难受,黎蔓更多的是为自己难过,说到底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只要察觉到对方有一丁点不爱自己的痕迹,她就恨不得马上逃走全身而退。

她难过,是难过那些自己浪费在他身上的感情,而不因为他伤了她多深。

仇铭对她的感情不知真假,可说到底,她对仇铭是真的,跟了他这么多年,要她一下子全身而退,她……

走进书房的时候,仇铭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黎蔓看了一眼墙角一地的玻璃渣,向他走过去。

“仇铭?”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到底怎么了啊……”

仇铭原本气得一口气几乎要上不来,见到她才慢慢缓和,他拉起她的手,凑近自己身边。

“心肝儿……”仇铭环上她的腰,脸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蹭,“心肝儿,我的心肝……”

他也在害怕失去。

“你是我的命啊……”

黎蔓心里咯噔一下,抬起手轻轻抚他的头,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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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开开眼

“星火,你可瞅见那日段太太塞给我的戏票子?”黎蔓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沙发上,找的捉急,翻腾几遍也没找见。

眼瞅着时间都快开场了,她这才想起是有张戏票子的。

“您那日拎的不是这包。”益星火说,“是另外一个藏青色的。”

“藏青色?”黎蔓细细想,她的包包实在太多了。

“扣上有个祖母翡翠的。”益星火提醒道。

“啊我晓得了。”黎蔓说着跑上了楼,高跟鞋踩的响亮。

没过多久,黎蔓两手各拎着一只包出来,益星火以为她是没有找见,却听她说:

“星火,你说我今天提这只蓝白的,还是提这只青绿的?”

她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小洋装,天气渐渐没那么热了,挂了个肩披,上面镶了几颗珍珠。头发少有的散了下来,烫成了大卷,手上戴着白色的蕾丝手套,看着明朗干净,颇为灵动。

她站在二楼栏杆边上,拿着两个包不断往身上倚,要他好好挑选。

益星火仰着头看她,她这副样子,让人挪不开眼。

黎蔓见他还在发呆,娇娇的催了他一声。

“蓝白的吧。”更称她的肤色和今儿这一身。

黎蔓眼睛?弯成了月牙,说好。

将戏票子塞进包里,望了眼时间,真要晚了。黎蔓微侧着脑袋,一边带耳环一边跑下楼,脚步颇快,下到最后一层时没落稳,晃了下身子,益星火抬起手臂,给她扶了一下。

还好,这一酿跄下去,指不定得崴脚。

黎蔓的视线挪到了一边扶着的手臂上。

隔着衣服,很结实。

腕上带着块表,金针黑底,品味倒是不错,就是表带磨的有些泛白了。

黎蔓松开手,对他笑着说:“快走吧,马上开锣了。”



傅龙傅先生的戏票总是难求的,听说这次唱的还是大轴,段太太不知道哪来的天大的本事,给平日里的几个牌搭子一人整了一张票,还都是二楼包厢最舒服的位置。

黎蔓踩着点来的,到了包厢门口,益星火将手里的五香豆递给她,他一早去珍品斋排队,就是为了这几两东西,她看戏的时候惯是爱吃些零嘴的。

又塞给她一条毯子,戏园里阴冷,她穿的少。

黎蔓望了他一眼,他倒是细心又周到。

今儿唱的是《叁月春》。

大戏锣鼓敲得响亮,傅龙果不然是万人捧的角儿,一出心思不定的花公子,倒被他演出了七分深情,叁分不得已,一边的段太太几个,都握着帕子抹眼角,黎蔓更是哭地梨花带雨。

益星火在门口,心随着里头低低地抽泣声跳动。等她出来的时候,果不其然眼睛鼻子通红。

黎蔓吸了吸鼻子,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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