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红楼】(7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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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06

“故此求燕王殿下转谕府上二公子,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说毕,忙又躬身一礼。

此时贾政已下衙回府,在厅外听了会二人谈话,又惊又气,便进厅与宋清然及长史纵宁往见礼后,即命人唤宝玉来。

贾政见到宝玉,又气又怒,便问:“你这逆子!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芥,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府上。”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回道:“实在不知此事。连‘琪官’两个字也不知为何物,岂更又加‘引逗’二字。”说着便哭了。

贾政未及开言,只见那长史官冷笑道:“公子也不必掩饰。或隐藏在家,或知其下落,早说了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

宝玉连说不知,“恐是讹传,也未见得。”

那长史官冷笑道:“现有据证,何必还赖?还是当着燕王殿下及贾大人当面,把话说清,也省下官为难。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

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这事他如何得知!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了,免的再说出别的事来。”

因而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大事倒不晓得了?听得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那长史官听了,也不再多言,恭敬的给宋清然及贾政施礼后,便告辞离去。

贾政此时气的目瞪口歪,一面送那长史官,一面回头命宝玉“不许动,回来有话问你!”

宋清然此时便不再方便呆在此地,便也起身告辞,回了顾恩殿去了。

直到傍晚,元春携着抱琴回到顾恩殿后,才同宋清然道:“这宝玉也太不像话,父亲审了宝玉身边的小厮,那小厮没挨几下打,便什么都招了,说宝玉和那忠顺王府的琪官蒋玉菡有些……有些私情,两人情投意合,便建议这蒋玉菡逃出忠顺王府,在东郊离城二十里紫檀堡置办家业。父亲听后,痛打了宝玉一顿,要不是老祖母拦着,怕真要活活打死了不可。”

宋清然听后也心中好笑,暗想:“这贾宝玉终还是个爱搞基的。”只是面色悲切,摇了摇头道:“这宝玉也太不像话,喜爱男风也无大事,自古风流雅士多好此道,只是……唉!有些不太仗义,那名琪官蒋玉菡既与宝玉相好,他怎可为了自保,随意便将人藏身之处给卖了。”

元春也觉面色无光,娘家弟弟干出这等丢人的事,四章 时代好些男风也非惊世骇俗,可被苦主寻上门来,又将人出卖,便更是丢人。

宋清然宽慰道:“人即已给出,这忠顺王自是不敢再上门寻事,只是此事有些蹊跷,忠顺王怎把贾府之事了解的这般清楚,连互送汗巾之事都一清二楚,回头你还要让政佬在府中查问一番才可。”

宝玉被打,众姑娘自是要去看他,进见屋内,便见袭人正哭着为他擦汗,宝玉此时也是羞于见人,见众姑娘看到自己丑态,也觉面上无光,呐呐解释道:“我和那蒋玉菡也只是萍水之友,并无其他私情。”

黛玉也是心直之人,打小便与贾宝玉一起长大,自是恨其不争,出口言道:“萍水之友都能互送汗巾,那要是交心之友,会送何物?”

只话一出,贾宝玉更是无地自容,急的面色发红,一把从脖中扯下出生便有的‘通灵宝玉’,摔于地上道:“什么破通灵宝玉,一点都不灵,不要也罢。”

直唬得众人面色一白,袭人更是吓的跪在地上四处寻找通灵宝玉摔在何处,直到在柜角找到,又仔细看了下有无破损。

第八十章

元春此时从外间走进,面无表情的言道:“宝玉!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男儿谁都有做错事之时,改过便可,可如今你呢?不知悔改不说,拿自家妹妹撒气算什么本事?”

众女都急忙跟元春见礼,黛玉更是双目哭红,这通灵宝玉一向是贾府老祖母和二太太的心头宝贝,如若因自己一句话而被宝玉摔坏,自己再无颜面在贾府居住。

元春安慰一番哭成泪人的黛玉又向宝玉问道:“正如王爷所说,喜爱男风也无大事,自古风流雅士多好此道,只是你既已与那名琪官蒋玉菡交换汗巾,便也算相交甚笃,怎可为了自保,随意便将人藏身之处给卖了?”

“我们贾家虽不算豪门大户,有祖宗余荫在,又有燕王爷驾前,他忠顺王无凭无据,为了一名戏子能把贾府怎样?”

贾宝玉本就感觉丢脸,又被长姐训斥一通,更觉难堪,哭闹道:“我不想见你们,你们走!”

王夫人闻讯赶来,见宝玉哭闹的脸满通红,便急步上前,搂在怀中,一通:“我的宝玉啊,不哭了,娘在这。”

众人见变得如此,只得安慰几句,便对王夫人福身一礼,起身告辞。

三月二十六日午时,原本晴朗多日的京师下起了久违的蒙蒙春雨,将京师四周浸染为一幅烟雨蒙蒙春景之图,三十里外,一队军卒拖着疲敝身躯,队列有序的随前方开道骑兵向京师归来。整个军队已换上春秋之服,单衣单甲,或持戈矛,或持短刃盾牌,虽沧桑之色留于面上,却仍军纪严明。随着一名将官下令,全军于京师十里外整队。

征北大将军,顺正帝二子,赵王宋清仁率北征大军归京,礼部尚书边道礼携百官十里外亲迎。

赵王依军礼还礼相迎各文武官员,又骑马巡视一圈所御军卒,便下令:“各军由副将所率,各自归营,无令不得外出,违令者斩!”说罢,将随身武器交由身边护卫,便随礼部及各官员进宫面圣。

金銮殿中,顺正看着身下跪拜的赵王宋清仁,见他满脸风雪之痕仍未消散,皮肤略黑,精神依旧气定神闲,很是欣慰,言道:“吾儿此战辛苦,为我大周朝万世繁荣打下基业,劳苦功高,贵全!取我桌案上玉如意,赏予赵王。吾儿快快平身。”

身边太子看着这情景,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这玉如意顺正帝自登基使一直用于案前,自己喜欢许久,多次在文治上有所建树后,得顺正帝夸奖,也未见送给自己,这老二刚归京,便赏赐于他。

赵王宋清仁谢恩起身,接过贵全送来的玉如意,再次拜谢顺正皇帝道:“儿臣谢父皇赏赐,此战小胜,儿臣不敢居功,全因父皇鼎力支持,三军将士敢死效命。”

宋清仁见顺正满意点头,又取出虎符,捧于手中,一躬到底言道:“征北大将军宋清仁,奉皇命讨伐侵扰我国边境之胡敌,今凯旋归京,宁夏卫、广西卫按吾皇所命,皆由所部副将率军自各归建宁、广二地,主将在殿外候命。儿臣现奉旨卸任征北大将军一职,请父皇派人接管京营卫官兵。”

顺正点了点头,贵全急忙躬身向前快走两步,双手接过虎符,退至顺正帝身边,躬身交还于顺正皇帝。

顺正收回虎符,笑道:“吾儿身为皇子,虽立此大功,然此国事亦是你家事,赵王位列亲王之爵,实为升无可升,赏金百两、宫绸千匹及各色贡品。宣广西、宁夏边军主将觐见。”

太子宋清成此时才松口气,顺正帝赏赐并不算重,也未加赏额外恩荣,金银宫绸本是应有之意,唯玉如意方算厚赐。

赵王宋清仁谢恩后,方退回臣列,站于宋清然身旁,冲宋清然点了点头,示意一会出殿再细聊。宋清然也冲这二哥咧嘴一笑,算是应下。

顺正带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二人的无声交流,便又重新望向跪在阶下的广西、宁夏卫主将曾波、张玉岭二人。出言抚慰一番二人,同赏了金银绸缎,武职官阶各升一级,又令曾波、张玉岭在京中休息三日,再各回广西、宁夏卫。

散朝后,宋清然和宋清仁正准备聊上两句,太子宋清成则从宫内快走向前两步,行至二人身边,也不客气,拍拍赵王的肩膀道:“二弟辛苦了,哥哥我今晚在奇林阁设下酒宴,为二弟接风洗尘,老三到时也来,我们三兄弟不醉不归。”

也不容二人拒绝,便笑着告辞而去。

宋清然思索片刻,方想起这奇林阁为何处。原是自己和尤氏春风一渡之地。

赵王笑了笑道:“听闻你与察哈尔机有一决斗赌约?你可要当心,察哈尔机此人虽武艺一般,可他手下皆是胡人勇武之士,切不可轻敌。”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二哥放心,子墨自是心中有数。”

宋清仁本就军武出身,对这等小群作战也不放在心上,见宋清然有数,便不再多说,言道:“那我先回府沐浴一番,晚上好好看看这‘大哥’相请有何见教。”大哥一词咬音极重,自是向宋清然显露自己也不待见于他。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疲惫的赵王,点了点头,便也回府。

傍晚时分,带着王德成,由刘守全率八名护卫,便同共骑马赶赴奇林阁。

刚至这古朴清雅的府院门前,门外等候的太子侍卫便迎上两步,引二人向里走去,穿进郁郁森森奇花异石时,宋清然开口问道:“此次太子殿下请的有谁?是否还要再带面具?”

侍卫恭敬回道:“下官不知,此次太子殿下包下整院,自是不用再带面具。”

宋清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算应答,接着随这名侍卫走过流水小桥,一路行至主厅。

此时主厅已摆好桌案,赵王宋清仁已先至,正跪坐在主客位案前同太子闲聊,赵王下首则坐着一位年约三十几许之人,一眼望去,便知应是军武之人,满脸络腮胡子,武大三粗,双手扶膝,低着头望地,也不说话,想必是赵王宋清仁所带之人。厅内一群琴瑟技人跪坐墙边,正在演奏。

朝中群臣虽都知三个不和,但三人表面文章依旧做得有板有眼,不是亲熟之人定会以为宋清然、宋清仁、宋清成三人兄友弟恭,一派和睦。

宋清然先以家礼和太子、赵王见礼,也不客气,找一客位随意坐下。王德成则坐于宋清然下首,刘守全不愿就坐,则跪坐在宋清然身后毛毯之上,双手交叠于胸着,抱着一把三尺青锋剑,目光不离宋清然身体半步。

王德成则一看就是此地常客,至此地前刚沐浴结束,满脸胡须刮剃只留颚寸许,头包文士巾,身着月白士子长袍,装成斯斯文文之样,手中居然还持把折扇,仿若沉醉于这琴瑟之音一般,不时用折扇敲打自己左手以示满意。惹得宋清然欲起身揍他一顿。

太子见人至齐,“啪啪”两声,拍了拍掌,便有宫女太监流水般走出,为在坐众人送来餐具酒菜,后又走出数名年轻宫装丽人,一人一位陪坐在众人身侧,为其倒酒布菜。

宋清然身侧侍女十六七岁,身材高挑婀娜,瓜子脸,未施粉黛,一头乌黑的长发用束带绑起。穿着水红绫子衫,青缎子背心,青色绫洒线裙,束着白丝绸汗巾儿,持过桌案酒壶,为宋清然倒酒。

见酒杯已满,宋清然身后的刘守全侧身斜向案桌,抬手便端起宋清然案前酒杯,一饮而尽后道:“属下口渴,先喝两杯解解渴,殿下莫怪。”

说罢又从愣神的侍女手中接过酒壶,自斟自饮,连喝三杯后,方把酒杯酒壶交还于侍女。

太子仍是低着头与赵王说着话,目光扫过宋清然那桌动静,也不为所动,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会,赵王身后侍卫想也效仿,被赵王摇头拦下。

晚宴正式开始,兄弟三人共同举杯,遥敬皇宫方向,口中各自拍了顺正皇帝一通马屁,也不管顺正在宫中能否听见。却听福如东海、寿与天齐、千秋万载等话渺渺飘出。也不知三人之中又有几人是真心希望这顺正皇帝真正福如东海、寿与天齐的。

祝福讲完,三人共举杯对饮,你来我往相互敬酒,此时宋清然才从赵王介绍中得知,他所带之人名叫靳战,赵王军中副将,先后数次随赵王出征北地,勇武无比,所经战事大小数十场,杀敌百人,未尝一败。

靳战也不爱言语,只道:“是赵王抬爱,愧不敢当。”但有敬酒,便举杯一饮而尽,也不理会身边侍女媚眼与肢体交流,只管喝完就吃,吃好就喝,片刻便横扫桌案美食,惹得侍女又吩咐下人再上新菜。

再看自己身边的王德成,那举止斯文,面对太子与赵王,奉承话语随口而出,如不是二人知道他原是京营武将出身,又随过宋清然身边为副将,护粮广宁,真以为他是宋清然身边谋士。

第八十一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时厅内气氛微变热烈,随后数十名女伎鱼贯而出,行至厅内翩翩起舞。身着轻纱水袖,轻纱朦胧透光,隐隐可见内里一片肌肤,但见上身未着肚兜抹胸,胸前玉乳随舞晃动,下身只着遮羞三角内裤,仍可透纱而见。

宋清然色目扫了一圈,却见众伎人个个姿色俊美,身材妖娆,最为让人色动便是这数十伎人个个丰乳肥臀,已有数人因纱衣与胸乳相擦,惹得胸前两点嫣红凸起。

此时的王德成一边微笑着陪酒赏舞,一边大手不知何时,已摸至身边侍女腿根之处,只使得这名十六七岁的小侍女面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却惹得桌案过道之隔的靳战羡慕不已,只是靳战只是眼中羡慕,双手仍是规矩地放在双膝之上。

宋清然则把注意力放在领舞之人上,领舞之人虽同着轻薄红纱,可胸前却着一方黑色抹胸,遮着玉乳,可因玉乳过于巨大,抹胸太过收紧,一对锁骨下方坟起一块雪腻,又被纱衣所映成艳红之色,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由抹胸处渐隐至黑色抹胸下方。

也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领舞之人距宋清然案桌最近,每一次起舞撩腿,足尖只距宋清然一臂之远。宋清然似乎从她之足尖处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只是这香气让宋清然有些警醒,自从上次在赵王府饮酒着过太子的道后,宋清然对春药、迷香之类物品格外警惕。虽不知这香气是否有害,但也总觉有些问题,当下更为小心。

再细看领舞之人,黑纱遮面,只露半个琼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让人望之授魂,半截纤腰露在纱外,腰间肚皮一侧用红线栓着三颗金铃,每随她挺腰送胯之时,便发出叮铃悦耳之声。

最美之处则是那一方小臀,或因练舞之故,臀肉圆滚紧绷,呈半球状立于腰下,微向上挺翘,只因未曾生育,盆骨未向两边张开,可依旧在胯间突起一个圆弧之状。连宋清然也不得不承认,比之自己最爱的晴雯之小翘臀又美上三分。

再观这美腿玉足,下着黑纱内裤,也由纱衣轻遮,每每转身之时便可见半个翘臀肉色,双腿细而纤直,并拢之时不见一丝缝隙,玉足之上套着白?柰啵?懵阒?弦灿煤焐?魉?娇乓?澹?孀盼璧阜⒊鲇虢鹆宀煌??簟?

不知是因美色所动还是因这香气怪异,宋清然胯下已高高耸起,只是宋清然此时仍旧警醒,更觉这香气有异,再看向这领舞之人美目,总觉似曾见过,不过为了惹人留意,宋清然搂过身边持壶侍女,装作色魂之态,香吻这侍女脸颊一口对着她耳边吹气道:“本王今日开心醉酒,便在这阁中安歇,由你来伺候本王如何?”

这侍女虽是酥麻娇羞,可仍保持端庄,出口轻言道:“奴婢蒲柳之姿,怎有资格服侍王爷,这玉兔姑娘是太子殿下近日新招之人,容貌万中无一,看她目光应是中意您燕王殿下。”

此侍女虽不能说容貌万中无一,能被安排来为宋清然持壶,姿色、身材、学识也是有过人之处,宋清然听到这个答案更是哈哈一笑,手臂搂的更紧,已把这小侍女搂在半个身上,大手也则滑向她的裙内,隔着内里的纯棉内裤,精准找上玉蛤缝隙之处。

入手只觉微湿,装作淫荡之态调戏道:“爷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最爱你这等闺阁稚嫩之人,今年多大?看你姿态想必未曾亲近过男人吧?爷今晚便做这初登之人,若伺候好了,爷把你从太子手中要回燕王府如何?”

这侍女能被太子安排到宋清然身边,自是太子所托所信之人,虽未必能套到宋清然的话语,定是也存些目的。

此时被宋清然这种老手撩拨,本又未曾开过脸,几手下来,便身软体酥,不知该怎样拒绝和应答。

宋清然则边撩拨着这小侍女,边看着这领舞之人,心中暗自思索在哪见过此人。

再看向这桃花烁目,心中一滞,好似想起。‘潘金莲’!上次自己独自闲逛,被窗又砸头,抬目上望,首先便看到这一双桃花烁烁之目,再看向脖下一对锁骨,心中更加确认。

心中嘿嘿一笑,暗道:“果然有些眉目,这名叫玉兔的潘金莲难道真是太子的人?上次欲接近自己是何目的?”四章 发现是电光火石之间,心中也只是一滞,可手中抚着这侍女玉蛤之指并未停顿片刻,仍顺着越来越湿的蜜穴缝隙滑动。

在这侍女有些要娇哼之时对她道:“去!吩咐这阁中下人,本王今夜醉酒,便安歇此处,让下人准备一间最好的上房。”

这侍女被撩拨的马上要招架不住,见宋清然命令,急忙挣扎着起身,向大厅里间走去。

宋清然则从袖中滑出一盘香,悄悄递于身后的刘守全,道:“一会借故要视察我晚上安歇之处安全为由,把这盘香点于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刘守全一直在注意宋清然一举一动,见有手递过,便俏无声息的接过,收于袖中。

一曲舞罢,众女回后厅更衣,太子举杯对宋清然道:“三弟,孤祝你与察哈尔机之战旗开得胜,扬我大周雄威。”

宋清然笑着端杯一饮而尽。

太子宋清成放下酒杯道:“三弟切不可大意,这察哈尔机也非庸辈,切要当心。你这二百军卒武艺如何?如若不行,本王可支持你些军中好手,定能助你一战而胜。”

宋清然作感激姿态道:“谢太子殿下关心,小弟府中自是人人武艺高强,小弟都不用下马,便能横扫这胡人的乌合之众。”心中却骂道:“老子要用你的人,只怕没被胡人杀了,就被你的人先动了手。还想套老子的话,嫩了点。”

太子也知宋清然是不会用自己的人,只是想套套他的话,看他有何信心此战必胜,见问不出结果,立即作罢,待宋清然持壶侍女归来,又让伎人接着献舞。

此时众伎子换回一身端庄红色长裙,裙摆垂地,随着旋转起舞,裙衣飘起,只堪堪可见一对玉足,领舞之人仍是玉兔,只是她着一身月白暗花长裙,在众女中独显鹤立鸡群。

虽宋清然已知她的身份,可并未影响宋清然欣赏如此优美之舞姿,舞至高潮,仍不忘拍手叫好。

等众女献舞退下后,太子才对宋清然言道:“此女是孤王故人之女,前几日方收在府中,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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