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红楼】(5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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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05

乳上,吻去她因疼痛流出的泪珠,轻声说道:“好了,没事了,现在不疼了。”

宋清然见平儿身子开始放松,便开始前后抽插起来。平儿玉门开口偏上,玉口很小,箍得宋清然舒爽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像破开重重险阻一般,只插得平儿又是呻吟又是痛叫。

宋清然只觉和王熙凤花房两种不同滋味,便浅浅的只插入龟头,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慢慢推了片刻,待平儿难过的挺着玉股迎着,方又重重一下插入底。

见平儿不再叫痛,便双手放在她身体的两旁,弓起身体,慢慢的挺腰再收回,在她身上摆动起来。数十下过后,平儿已经被插得是神魂颠倒,娇喘连连。

此时的平儿脸上已是春情洋溢,窄小的嫩穴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带出汩汩汁水,混杂着处子鲜血滴落在已是湿透的床单上,染出淡淡红韵。

宋清然再看身边的王熙凤,同样春情勃发,正抬眼看着二人结合之处,不由得出口调笑道:“手下败将,眼馋也是无用,今天本将军定要打服你的副将,并收你二人为我所用。”说罢抱起平儿压在王熙凤身上,将肉棒死死顶在平儿花蕊之中,又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把肉棒整根抽出,只留半个龟头。

宋清然粗大的棒身被花房嫩肉紧紧抓握着,不由得就想推开再抽回,享受那无与伦比的挤压感。

王熙凤被平儿整个压着,随着宋清然不停的抽插,平儿的身子也会随之晃动,使得背脊一下下磨蹭着自己的乳珠儿,让王熙凤也跟着阵阵呻吟。

平儿那特有的声音发出阵阵娇吟,让宋清然抽插动作逐渐加快,让两人结合之处发出“啪啪”之声,嫩穴里传来的酥麻,使平儿感觉既痛苦又舒服,闭着朦胧迷离的美眸,张开性感红润的嘴唇,声声呻吟起来。

宋清然听着身下两种不同的声音,更是兴奋,腰身不停撞击身下两副娇躯,平儿只觉阵阵悸动,销魂荡魄,与方才王熙凤搓揉吮吸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娇喘吁吁道:“爷,平儿这是怎么……快不行了……求您放过平儿吧……啊……要尿了……”

王熙凤听的身子发烫,仿佛每一下撞击是插入自己体内一般,不由得也挺起玉股,让自己阴阜贴在平儿翘臀上,这样每一次冲击都能带着翘臀摩擦到自己,使自己能感同身受。

又是数十下,突然宋清然感觉到平儿花房里的温软肉壁开始紧缩,花蕊阵阵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下身被撞击的翘臀不由的向上抬起,“啊!”的一声娇叫,在宋清然快速的抽插下,平儿泄了身子,一股热流悉数喷出,被宋清然那根粗长之物带了出来,又顺着臀股流到王熙凤玉蛤上。

王熙凤被这臀股流下的热烫蜜液一浇,只觉身子一麻,也是“呀”的一声,跟着泄身了。

宋清然听着一前一后两声娇叫,也是通体舒畅,又把平儿摆成跪趴姿势,只是身子伏的很低,又抱着娇软无力的王熙凤跪趴在平儿身上,仍是让王熙凤的肥大巨乳紧贴着平儿瘦小的背脊上。

二人刚刚泄身,身子正是敏感,平儿只觉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压在后背上,弹软柔和,随着呼吸一轻一重的压着自己,自己的小臀儿被王熙凤湿湿滑滑的小腹压着。王熙凤只觉自己半个花瓣压在平儿翘臀上,嫩肉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带来酸麻感。

宋清然看了看姿势,感觉还算满意,便用手扶着二人的腰身,先挺着肉棒插入王熙凤玉蛤上,一口气连挺数十下,又抽出带着蜜汁的肉棒插入平儿体内,只是稍微轻柔一点,也是数十下,口中调笑道:“两个乖宝宝,一会谁先泄身,爷便射给谁。”

平儿一是怕王熙凤有了身孕难以掩盖,二是初次破身,想有个完整的初夜,便开口求道:“爷……平儿初次承恩,求爷……求爷射给平儿吧,哎呀,羞死人了。”

宋清然原本就喜欢平儿乖巧懂事的模样,见平儿难得开口相求,平日里射王熙凤次数已是很多,便同意射给平儿,便一边挺着腰胯一下下的猛插着平儿,边开口说道:“射给你自是可以,说两句好听的让爷高兴才行。”

平儿已快到丢身边缘,此时又在情热之中,不免顺着宋清然的要求说道:“爷,您要操死平儿了……呜呜……平儿又要丢了……”毕竟是纯情小丫头,再难说出更羞耻的话语来了。

第六十五章

宋清然岂能这么就随了她的意思,知道平儿要丢,双抽出肉棒插回王熙凤体内,同样边抽边道:“乖凤儿想不想要啊?也说两句好听的。”

王熙凤边呻吟着边断断续续说道:“平儿你个不知深浅的……小骚蹄子,这就叫……叫着要被操死了,要不是奶奶帮着你分担一些……就你这刚破身的样儿,早被爷操晕过去几回了,哎呀,爷别次次顶着凤儿的花心子,要被您操死了。”

宋清然只觉背脊发麻,知道再也忍耐不住,抽出肉棒,把二人放平,用双手压弯平儿的纤弱玉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挺起肉棒又插回平儿体内,用双手抓紧平儿那对雪白的酥胸,看着身下满面红潮,娇喘吁吁的玉人儿,又是快速的抽插十几下,低吼一声,汩汩乳白色的液体,带着生命的精华全部射入了平儿花蕊中……

平儿本已快是泄身,被这连着抽添,又觉体内肉棒一下变的更粗更热,片刻后,不由的开口浪叫一声“爷烫死平儿了,平儿要死了!”随后滋滋一股体液也跟着射出,只是被宋清然身子挡着,尽数射到宋清然小腹之上。”

宋清然一股一股,连射数十下方停了下来,看着身下仍在颤抖的平儿,心中也是自得,没想到刚破身便能潮吹,也是个敏感的丫头,最难得是乖巧懂事。

赵大忠到顾恩殿时,宋清然刚穿好衣服从清风馆回到顾恩殿,正一身清爽的坐在厅内吃茶,看了眼中标名单,贾、史、王、薛四家族共同出资成立的顾同商行出价两百万两位列第二,第十的一百一十万两则是水镜王出的价。

宋清然笑了笑道:“看来这天下有钱之人还是不少啊,个个出价数百万两。”

赵大忠也跟着陪笑道:“还是这担生意好,基本稳赚不赔的,谁不想掺和一手啊。”

宋清然淡淡笑道:“也是,古往今来,唯印钞、放贷款最是暴利,行吧,就这样了,明天签了协议,你跟着把银子收齐,准备着手熔炼铸币吧。”

朝廷铸币司按宋清然的提议由户部、工部、刑部、皇卫司、司礼监各出三人,宋清然统领共同监督。

原本宋清然就没打算从铸币里吃好处,他要的是那半成分额及铸币的话语权,现都已实现,自己也就放开了让他们参与进来。到时候想必会有人眼热伸手进来,自己正好砍下几只手痛快痛快。

太子宋清成原本以为铸币这块没自己的事了,正要想如何能插手进来,却听宋清然向顺正建议由户部、工部、刑部、皇卫司、司礼监共同组建,心中也是开心。只以为是宋清然怕顺正猜忌,不敢独吞。

宋清然却是不敢独吞,印钞是帝王最为重视之事其一,自己现在手中无权,又无人脉,小心点不为过。

三月初三,宋清然刚和十户中标代表签完协议,正着手安排他们自行送银至铸币司时,宫内便来人传话。

来者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小太监,名叫宇落辰,在顺正皇帝身边呆了也有两年,宋清然见过几回。

小太监见到宋清然道:“传圣上口谕。”宋清然躬身听宣。

“传圣上口谕,燕王宋清然即刻领礼部人等,迎接胡人使团到来,一切礼遇按番邦使节之礼,钦此。”

宋清然接完旨意向皇宫方向施礼后,小太监宇落辰又急忙跪下行礼道:“奴才见过燕王殿下。”

宋清然客气的扶起小太监,安排管事赏赐,便换了朝服,先到三卫的营地,叫上王德成,点齐五十军卒随护,又安排人叫来宁蓉儿,方前往户部,准备迎接事宜。

今年的京城,是个暖春,京城的三月,虽不似江南,烟花似锦,莺歌燕舞,一片春意盎然之气,京城的三月,风虽然冷,背阴的屋檐下,冰凌仍长长坠着,不肯离檐,可桃梅之花早已争奇斗艳,耐寒小草也是蠢蠢欲动,一片绿意。街上一些官宦、富裕人家的媳妇、姑娘及青楼妓子已在下人的陪同下乘坐碧油车出城踏青。远处山坡之上,白雪皑皑,清晨的雾淞更绿中透亮,相映成趣,就像一幅充满意境和留白的水墨画。

宋清然则没心情欣赏这些初春美景,他身携五十虎贲之师,在礼部左侍郎王连顺及众礼部官员的陪同下,正站在城外迎接胡人使节团。

半个时辰前,已有礼部官员汇报,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所率使节团已到京门二十里外,如今已等近一个时辰,仍不见动静。

依着礼节,宋清然并未骑马,只是坐在路边亭中,马匹让宁蓉儿牵至亭外草地边,此时正与宁蓉儿的小母马亲热之中。宋清然转头看了一眼,心想母马应未到发情期,自己这匹色马就贴了上去,还耳鬓厮磨,该上就上,真没骨气。他却不知,二人从广宁同行回京,宋清然一路坐车,他所骑这匹马儿一直是宁蓉儿照顾,两匹马一路行来,自是早已熟络。

王德成见宋清然有些等的不耐烦小声说道:“王爷莫急,胡人这是故意为之,想先行挫我们锐气,将来谈判好占此先机。”

宋清然自是知道此中道理,原本就不喜这些胡人及接迎之事,此时胡人又出这么一出,更是心烦,也不理会王德成,喝着茶水,心中想着他事。

这时,护卫刘守全道:“殿下,胡人应是到了。”

宋清然抬眼北望,但见一路尘烟滚滚,数百匹马列阵打着使节节杖与旗帜一路向京奔来,战马及马车并未奔跑,但速度并不算慢。

礼部官员上前请宋清然出亭按礼站立迎接,宋清然笑了笑,整下衣角说道:“走吧,来看看我们的老‘朋友’为我皇带了什么贺礼。”

说罢,便一马当先,携着刘守全、王德成等人站在城门外,等候察哈尔机使节团的到来。

但见一行数百骑放马至百步外开始减速,队列规整,训练有素,却仍旧纵马一步步前行,直至数十步开外,堪堪停下,小步向前。

或是未能停下,或是故意为之,却仍有一骑身着胡人特有的皮甲,并未减速,直直向宋清然撞来。

在众人以为宋清然要侧身让过,以免被烈马撞上之时,却见宋清身侧闪过一人,“呛啷”一声,刀光一闪,那匹冲至面前的烈马,马首应声而落,一股鲜血彪射而出,洒落在宋清然身前一步之地的路面之上。马上之人闪现跃下,一个侧翻,便重新站稳。

众礼部官员在烈马快至身前时,不由自主的闪身让到道路两侧,只宋清然及身旁护卫纹丝不动,宋清然面色淡然,背手而立,身侧护卫左手扶鞘,右手紧握刀把,只等宋清然命令。

察哈尔机十步外下马,在护卫随同下走了几步,面向宋清然,也不动怒,只淡淡问道:“这就是你们大周朝的待客之道吗?”

宋清然先是看了一会察哈尔机,数息之后,才淡淡开口道:“本王不喜生人靠的太近,你这手下一身味道,本王又是爱净之人,自是要客气地请他下马保持距离。”

“我朝军马与主同为一体,你手下杀我军马等同斩马主之人,此举怕是有些不妥吧。”察哈尔机转头看了一眼那名骑兵,又盯着宋清然的眼睛说道。

宋清然仍是表情淡然,看不出一丝波动道:“你也说了,那是你们胡人的规则,此处是周朝,自是一切按周朝的规矩来。来人啊,赔这位小伙子一匹骡子。”宋清然不理那位被称为小伙子的三十多岁的胡人将官,转头吩咐后,自有下人领命,牵过一匹骡子送上前来。

宋清然看了一眼骡子说道:“我朝骡、马都是用来拉货与骑乘的,同等作用,你看这匹,毛色气质与这个小伙很是般配,就当赔偿吧。”

察哈尔机有些怒容,却仍未发作,看着宋清然说道:“听闻你们周朝以武建国,民间也崇尚武力,只是近年来诗歌与娇媚男风盛行,不知是否还有当年之勇武?你我身份贵重,自是不便直接出手,看你身边这护卫身手不错。”

“哈措那!你向这位小将军讨教讨教,别伤了人家就是。”察哈尔机向身边那位落马的护卫说道。

哈措那向察哈尔机跪拜行了胡人礼,起身走了两步,面向刘守全,拿出腰间的切肉刀,扔在刘守全脚下。

这便是正式挑战了,生死不论。礼部官员看了左侍郎王连顺,便悄悄退出,回城向皇宫行去。

宋清然看了一眼刘守全,见刘守全点头,便也不再阻拦,片刻后,由两方人马用人墙把场地围了出来,宁蓉儿便顶替刘守全的位置,站到宋清然身侧。

哈措那,是一名六尺有余的壮汉,用宋清然的眼光目测,有一米八五左右。手持一把环首刀,刀身看着平平无奇,胜在厚重。

第六十六章

宁蓉儿看了一眼哈措那的握刀姿势,但见哈措那八字步,两腿前后错开站立,前膝微弯,后腿蹬地。对宋清然说:“这人并不像胡人常见的以力取胜那种,看他步伐与用刀姿势应是练过武艺之人。”

宋清然虽也跟着军伍练了些时日,像武艺这种,只能算个门外汉,听宁蓉儿一说,也不由的细心观察。

刘守全则是标准军武架势,手持也是普通秀春刀,只是刀为特制,刀身加厚,刀脊偏直,更符合宋清然心目中的武林高手风范,直着身子,刀尖对地,阵阵春风吹拂着衣襟。

二人对视一眼,同为双手握刀,便同时发力,错步向上,挥刀劈杀,“铛铛”数声金铁交鸣。二人连劈数刀又都错开身子转身相向。

不论是胡人还是汉人,皆都崇拜个人武力,见二人拼杀凶猛,都举刀叫好,察哈尔机看向刘守全也目有异色。

哈措那并非纯正胡人,三十年前,胡人突袭大宁都司镇,与守城三千边军激战数日,第四日大宁都司镇城破,三千边军血战皆亡,城中百姓或被残杀,或被劫掠,哈措那父亲为当时胡人军中一百夫长,在闯入一户富人家时,看到当时名叫程无双的富人家的女儿,见其姿色过人,便起了心思。

至于如何威逼利诱惑则不为人知了,只知胡人退走时,放过了这富人全家,只带走年仅十七岁的程无双。一年后,哈措那在胡人擀面所用的木棍下出生。

而哈措那的父亲在后来一次胡周交战中死在乱军之下,只留下程无双和哈措那这一对孤儿寡母。

因其母族血统,自小就被胡人欺负,哈措那五岁那年,便离家拜师学艺,据传在鲁北师从武术名家,师成回草原后,打败周边大小数十部落勇士,杀了几名当年欺负自己及母亲的胡人,被所在部族长领人抓获,准备处死之时,为察哈尔机看中,收在身边做护卫。察哈尔机为笼络于他,送他母亲封地牧场,又配给奴隶数十名,在胡人部落也算小贵族。

所以哈措那只忠于察哈尔机,为察哈尔机身边第一勇士。此时哈措那和刘守全又拼杀数回,仍不分胜负。

刘守全家传的武艺,在军中拼杀多年,单打独斗从未像今天这样吃力,只感觉这哈措那不仅力大无穷,步伐刀法都有套路,想来是个练家子出身。此时的刘守全秀春刀已崩出数个豁口,自己虎口也隐隐裂开,右臂微微颤抖,他心知应是用力过度所至。

调息了下呼吸,又是快步向前拼杀而去。哈措那大叫一声,也持刀迎上。

宋清然对身边的宁蓉儿道:“一会刘守全如有危险,你只管放箭,我就这一个好用的护卫,可别栽在这里,有事算我的。”

见宁蓉儿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仍津津有味的看着二人拼杀。

哈措那此时也是气喘,他的功夫是当年学艺时他师傅根据他力大为他设计的一套拼杀功夫,讲究的就是初期的爆发力,如今打成这样,也是强弩之末。

待二人在胡汉双方军卒的叫好声中又拼杀数个回合时,京中赶来一骑快马,直接行至宋清然身前,翻身下马道:“皇上口谕,察哈尔机为友邦,切不可伤了对方,速按礼节迎胡人进驻鸿胪寺。”

察哈尔机所站位置并不算远,听后哈哈大笑,对着身边人道:“走,先住下再说。又对礼部官员嚷道,一会好酒好菜只管送来,多送些烈酒,我们草原男儿不惯娘们那种无味米汁果酒。”说罢便面带讥笑着由礼部官员陪同进了京城。

宋清然也是心中郁闷,又不好违了圣意,只得对王连顺道:“你们的人安排接待吧,本王乏了,回府休息去。”

王连顺也是有苦难开口,宋清然身为王爷自可随心所欲一些,作为礼部官员,接待番邦属国使节本就是礼部权责之内,只得陪着笑脸恭送宋清然骑上马带着属下浩浩荡荡回了燕王府,自己再笑脸领着胡人去鸿胪寺。

宋清然回到燕王府,枯坐一会,总觉气闷心烦,今日之事虽未吃亏,却也未占什么便宜,口舌之争聊胜于无,便换了身常服,让刘守全不必跟着,在府上休息,只安排几名暗卫远远的吊着便成。

独自在东市闲逛,正当走过一屋檐下时,被一根窗户挡叉杆砸在头上,宋清然抬对一望,即见二楼一娇俏妇人,伸头出于窗外,匆匆一望,面容俊美异常,头挽妇人发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胸前只露一段锁骨,不知内里是何风景。

但见那妇人歉意一笑,便把头缩了回去,不再露面,整个过程只有数息之间。

宋清然心中却是暗笑:“这个桥段怎地这么眼熟,这是把我当西门庆了。有意思,就不知是谁的手下,用这等手段来引自己,如自己前世不是老司机还真不觉意外。”等了片刻也未见那妇人下楼拿回叉杆,便摇了摇头,笑着走向远处。

片刻后,一身穿士子服饰的暗卫近到身前听命。

“去着人查查,刚才那二楼妇人有何不妥之处。”

暗卫点头领命,便又消失在人群中。

宋清然自认不会是如此巧合,可自己行走线路连自己都不曾规划,自是不会有人事先准备,想对付自己的不外乎太子、察哈尔机,或许还有可能是这些招标的商户,想借机接近自己。

又逛了一会,宋清然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想着那妇人模样有些心痒,不知怎地想起了尤氏,同样是个惹人心火的小妇人,自那一夜春风,虽在贾府众人场合见过几面,而每次见面都是一副端庄大气的姿态,如不是自己真的见过她床榻上的妖娆表情,还真信了。

越想越觉心动,想着宁府当家男人只有贾蓉一人,正好此次招标是贾蓉主办,便有了借口,悠悠然的向宁国府行去。

下人通报燕王殿下来访时,贾蓉边在厢房内喝着酒,边搂着名十五六岁的小妾玩耍,此时那名小妾衣衫半解,坐于腿上,左半胸乳外露,一抹嫣红出于粉色鸳鸯戏水肚兜之外,贾蓉用筷子点上酒水,蘸上那抹嫣红,又用嘴吸干酒水,玩的不亦乐乎。

听到管事汇报,急忙起身,让小妾自行回房,整了整衣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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