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第五章(乱伦、绿母、后宫、凌辱、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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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31

作者:hollowforest
字数:9194
2021/12/31

5.
  
  赤峰山上,飘拂着雨雾。
  
  铜镜湖边上的映月轩,因为那黑压压的乌云,此刻虽然是晌午时分,也点上了灯具。
  
  但此刻韩云梦并不在映月轩。
  
  蹊跷的是,越过两处庭院,进了内堂,她那本该紧闭着的闺房的门,却打开着,她唯一的婢女冬月此刻站在窗边,手中拽着本该束在腰间的浅红腰带,那失去腰带束缚的衣襟左右敞开,露出大半只雪白的奶子来,底下却是没有穿着胸衣,而下半身的罗裙亦不知道哪里去了,光溜溜的,裸露着阴毛浓密的下体和两只雪白长腿,倒是绣花鞋还穿着。
  
  她在发抖。
  
  不是因为从窗边吹进来的寒风,她虽然是婢女,但她有修为在身,内力虽然浅薄,但这点寒意不至于让她发抖。
  
  她是害怕。
  
  既害怕此刻主子闺房里的另外一个人,一个男子,也害怕那男子此刻在做的事。
  
  还害怕这些事情,万一让她的主子韩云梦知晓了会引发的可怕后果。韩云梦曾严令于她,未经允许,他人不得随意进映月轩。
  
  但她……她不但开门让那人进了映月轩,甚至被对方在大厅一番猥亵淫辱后,她蹒跚着被淫辱得发软的双脚,那逼儿一路滴着水,为那人开了主子韩云梦的闺房。3
  
  她道是那男子要寻求刺激,要在她主子的闺房内淫辱她,却不料,对方所做之事,远超她的想象:
  
  那人打开了主子韩云梦的衣柜,肆意地翻弄着她的衣裳,还拉开衣柜下面的格子,将她主子最私密的贴身衣物,那些胸衣、亵裤翻了出来,在亵玩。
  
  但让她感到荒诞可怕的是那男子的身份……
  
  韩云溪。
  
  太初门的三公子,主子韩云梦小姐的亲弟弟。
  
  这种有悖伦理的荒诞事情怎么不叫她簌簌发抖?
  
  这是能让对方杀人灭口的事!
  
  她想逃,但她不敢动。
  
  那些话她不想听,亦不敢听,但偏偏叫她听了去:
  
  “没想到姐姐也穿这么艳丽花纹的亵裤……”
  
  她不想看,那人偏叫她看。
  
  三公子拿着那条紫色绸缎绣银色兰花纹的系带亵裤,在那紧贴下体的部位嗅了一口,居然朝她走来,放在她鼻前:
  
  “嗅嗅,上面有没有你家主子的骚味。”
  
  她不想答,但她颤抖着声音,低声说道:
  
  “有……”
  
  三公子淫笑了一声,另外一只手在她下体摸了一把,摸了一手她心里不情愿但身体起了反应流出来的浪水,又放到她鼻前:
  
  “你和你家主子的,谁的骚味更浓烈?”
  
  她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些。
  
  这些话要怎么回答?
  
  但与那对邪恶的眸子一触,她身躯又一颤,立刻晓得怎么回答:
  
  “她的……”
  
  “谁的?”
  
  三公子追问。
  
  “我的主子,云梦小姐。”
  
  “嗯?”
  
  “云梦小姐……下面的骚味……更浓一些……”
  
  三公子故意露出好奇的神色,继续追问道:
  
  “你闻过?”
  
  “嗯。”
  
  她点了点头,但显然知道这样三公子是不会满意,又道:
  
  “我是贴身丫鬟,平时伺候小姐更衣,她下体……下体……骚毛杂乱,骚气浓烈……刺鼻……”
  
  “到底是读过私塾的大家闺秀,和一般的丫鬟就是不一样。”
  
  三公子赞善了她一句,然后摸了她逼水的手指插入她口中,她立刻含住,强忍着恶心,吸吮着,吞咽。
  
  “算算时间,我那姐姐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你收拾一下这里吧,瞧你滴了一地的骚水。”
   
  ——
  
  一泡精液射在了二姐丫鬟的嘴巴里,让她含住这口精液收拾好他翻乱的衣柜,擦拭干净滴落地面的淫水浪液,将一切他来过的痕迹抹去后,韩云溪才离开了映月轩。
  
  他也不担心二姐会发现冬月的异常,冬月是个聪明的女人,而在他眼里,聪明的女人不但好控制,也让人放心的。
  
  但离开映月轩,他并未回去,而是在铜镜湖边上伫立着。
  
  他在等二姐。

  伫立了好一会,雨停了,但油纸伞他并未收起,仍旧撑着。其实油纸伞在赤峰山上只能遮挡烈日,雨水被山风裹挟着,如烟如雾,从四面八方吹拂而来,油纸伞根本无力招架。但撑伞是他的“雅兴”,无关风雨。

  他静静地看着铜镜湖,突然从衣衫内掏出一个瓷瓶来,在手上转了几圈,那倒映铜镜湖的平静目光才投诸于瓷瓶之上,那森冷的目光也随之变得灼热起来。他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所以他能透过瓷瓶,“看到”那颗乌黑的、圆滚滚的丹药。他也知晓那颗丹药所具备的功效,从而他看到的又并不仅仅是一颗丹药,而是一股霸道的内力!

  就在他想象着那股霸道的内力在体内运行,逐渐被他吸收消纳为他所用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二姐韩云梦那熟悉的,冰冷中带着厌恶的声音:

  “给我。”

  为何那么清脆悦耳的声音要糅合进去这些戾气呢?
  
  韩云溪明知故问地想着,嘴角扯起笑容。他没有听从二姐的吩咐,反而把瓷瓶再度纳入怀中,然后收起油纸伞。然后他突然运起内力,将伞朝着铜镜湖中央猛地投掷出去。咻——!彭——!那把伞犹如锐箭一般射出,刺入水中,水花四溅。

  顿时,整个铜镜湖沸腾起来。

  韩云溪开怀地笑了,心也沸腾了起来:“丹药终究是外力,母亲一直希望我们走的是大道……”“所以你去修炼那旁门左道,鬼魅伎俩?”韩云梦不耐烦地打断弟弟的话,又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了一次:“给我。”

  韩云溪这时才转过身来,看着一身劲装的二姐。

  韩云梦不喜女衣喜武服,而武服最为贴身,此刻那裁剪合宜的布料正将她那曼妙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韩云溪最喜欢的是姐姐那双腿,修长,且线条分明,那绷紧的腿肌充满了力量感,让姐姐像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小雌豹。

  若是被这双腿盘在腰上,又或者那女上男下的姿势——他脑中忍不住浮现出绮丽的画面。

  这般想着,他还看出来了,姐姐的胸衣勒得比往日要紧,那鼓囊的胸脯凭空缩小了一号,这让他忍不住想要划开姐姐的胸衣,把那两只弹性惊人的肉球释放出来。

  “韩云梦,这五纬丹到底有多贵重,我想你比我清楚。弟弟我可是费了巨大的功夫才弄到手的,姐姐总不会以为我会就这么轻易地把它交予你吧?”

  “韩云溪,你又要耍什么把戏……”

  韩云溪摇了摇头,也不顾二姐的脸色更加阴冷起来,继续说道:

  “旁门左道……,你说得对,所以父亲母亲一直不喜我。但我本以为,如今也不得不求助于丹药的你,多少能理解一下我这个弟弟求助于旁门左道的苦衷,何故姐姐尚且如此讥讽于我。”

  “韩云溪,你在啰嗦什么!我没空听你诉苦。哼,你今日一切,均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我再说一遍,给我,别让我把你打趴了自己拿!”

  韩云梦不耐烦起来,她可没心情听弟弟感受。她原本想着拿了丹药就走的,毕竟索要第一颗赤阳丹时,她一伸手,弟弟就乖乖地把丹药奉上了,没想到今天,这个小流氓不知何故居然开始故弄玄虚起来。

  “我若说不呢?”面对二姐赤裸裸的威胁,韩云溪却底气十足,他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五纬丹缺一不可,姐姐难道想半途而废?”

  “你——”

  韩云梦眉头挑了起来,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牙齿咬得咯咯响——她没想到韩云溪竟敢反过来威胁她。这让她感到怒不可遏,恨不得运足一身内力一掌将这一脸无赖的弟弟当场打趴!

  但她终究没有动手——韩云溪这一手命中了她的要害。堂考在即,太初玄阴功卡在关口,如果没有五纬丹的帮助,就算再花多两年的时间,甚至下一届堂考再度来临前,她也无法保证凭借自己的能耐可以突破这个关口。拿不到好名次,修炼资源减少,修炼的进度就会缓慢下来,然后下一年就更难取得好名次,这极有可能是恶性循环的事情。
  
  韩云溪说的不错,从服下第一颗【岁丹】开始,她就犹如离弦之箭,再没有回头路可言。
  
  但她不是没有担心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当初弟弟没有一次性把五颗丹药给她时,她就知道要获得剩下这四颗丹药不会如想象般容易,她只是没想到弟弟会在第二颗丹药就开始对她发难了。
  
  韩云梦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妥协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要挟我吗?别忘了,我不是白拿你丹药的。你给我五纬丹,我帮你在囚字阁取一本书,这是交易。”

  “要挟……”韩云溪耸耸肩,冷笑了一声:“我不过是想和姐姐聊聊罢了。说起来也可悲,何时开始,两姐弟之间聊天,居然需要其中一方要挟才可……”

  韩云梦一愣,不明白韩云溪此话到底是何种意思。

  “我就是想知道,五纬丹药力霸道,服用者虽然能得以助力突破关口,但经脉、丹田势必受到损伤,被药毒入侵,届时要拔除药毒,所花费的功夫绝对远高于那五纬丹所带来的。此等揠苗助长的药物,母亲是明令禁止的,姐姐不比弟弟,一向是循规蹈矩的,再说,姐姐修炼一路坦途,仅仅是三年前堂考惜败于大哥,何至于要服用五纬丹的地步?”

  末了,韩云溪又补了一句:

  “第一真的如此重要吗?”

  “咯咯……”

  韩云梦听完韩云溪的话,突然低头失笑出声来。然后她看向韩云溪,目光带着些许怜悯,更多的是鄙夷:

  “一路坦途?修炼一途,哪有坦途可言?当然,你习惯了当老三,但我不是第二,在那之前我一直是第一。你没拿过第一,又怎么会明白第一是否重要……”

  弟弟这个问题,对韩云梦来说,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堂考不仅仅是一次考试。堂考的名次也意味着接下来三年修炼物资多寡。三年之前,打韩云梦参加堂考开始,就一直是门内第一,哪怕对手有些是高她两届堂考的师兄师姐。但三年前的堂考,韩云梦败了,败在了一直被她压着的大哥韩云涛之手。她不甘心,大哥一定是获得了皇家的助力。

  而且今年堂考,母亲早早就放出话来,今年第一名的奖励会是一颗圣阳丹。她更不能放过了。

  圣阳丹虽然和暖阳丹只有一字之差,但“圣”与“暖”的区别,可谓天渊之别,效果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有了这颗丹药,她就能再进一步,甚至五纬丹造成的伤害未必就不能因此根除,这是一本万利的事情,怎么到她不在意?

  但韩云溪却是反讥笑了一声,说道:

  “我拿过第一。”

  “你拿过什么第一?暗器?还是用毒?还是机关陷阱?”

  韩云梦说着,胸腔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她突然觉得乳尖有些隐隐刺痛起来。

  她知道这是错觉。上次她和韩云溪切磋,就是在这铜镜湖边上,她没想到弟弟与她切磋,被她戏弄一下,居然会甩出暗器来,那根银针不但意外地刺在了她的乳头上。更让她愤怒的是,银针抹了毒!她的乳头因此肿胀了三天三夜,更是瘙痒难耐,让她无法见人不说,其中的场景,每每想起都让她想要大义灭亲,把这个弟弟给宰了。

  韩云梦这边怒火烧了起来,韩云溪却突然恬不知耻地接话说道:

  “老子太初门玩女人第一。”

  “你——,我呸——!”

  韩云梦差点没有被弟弟这句话气岔了气。

  那边“声名在外”的韩云溪,居然还对她露出极其轻蔑的眼神,兀自说道:

  “圣人有云,食色、性也。姐姐未经人事,自然不晓得其中美妙之处……”

  “给我下去——!”

  同样的一脚,同样的位置,韩云溪被韩云梦一脚踹下了明镜湖,可怜刚刚被投掷纸伞的明镜湖刚刚平静下来,又被砸出了一波波涟漪来。

  “咳……姐姐好腿法……”

  韩云溪从水里冒出来,朝着姐姐咧嘴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那瓷瓶,抛了过去。

  韩云梦一把接过,打开瓷瓶嗅了一口,似乎不太相信弟弟就这么轻易把丹药给她,但嗅到那浓郁霸道的药香后,脸色才稍微松弛了下来,然后狠狠地瞪了韩云溪一眼,拿着丹药直接转身离去。

  盯着姐姐离开时左右扭动的双臀,待姐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后,韩云溪让整个身体浮在水面上,犹如浮尸一般漂在铜镜湖上的他,看着满天阴霾,露出了畅快的笑容。

  属于他的命运赌局,他甩手抛出了骰子。

  ——

  他在赌。

  赌注是一本书。

  一本秘笈。

  一年半前,他随童长老下山追杀叛逆,从叛逆的藏身之所意外搜到了一本秘笈,里面记载一门修炼方式匪夷所思的邪异内功心法。只可惜那古籍最后被童长老察觉收了去,从此封存在囚字阁之内。

  囚字阁,囚禁文字之处,所放书籍皆为禁书,半数为邪典,半数为这些年太初门所获的魔道武学。而韩云溪因为品性问题,是被母亲姜玉澜严令禁足囚字阁的。

  他对那门心法念念不忘。和姐姐韩云梦为了赢得堂考而不惜违背母亲的意愿,托他这位厌恶的弟弟求得五纬丹一般,他也想借助那门心法从此鲤跃龙门,从此腾云驾雾呼风唤雨。

  之前他顾虑甚多,如今他发现,与其等待上苍垂青,不如自己争取。

  不成功则成仁!

  ——

  翌日,听雨轩。

  “堂考将至,我也不指望你能进三甲……”

  听雨轩的侧厅,韩云溪用眼角窥视了母亲一眼,本来欲一触即收,但发现母亲倦容满面地,双目看着地上的青砖不知道在思考何事,不由地又贪婪地多瞧了几眼,却对母亲说的话充耳不闻。

  还能是什么话,无非是训斥罢了。韩云溪这么想着,然而某些字眼还是强行钻入他耳蜗中:
  
  前十。

  “前十?”字眼尖锐,他声音也不由地尖锐起来,脱口而出。

  “嗯。”
  
  姜玉澜瞥了一眼韩云溪,对儿子的惊呼表示不满,同时用鼻息回应了一下。

  “……”
  
  韩云溪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但他心中此刻翻江倒海,失落、愤怒、不甘……,他是不成器,但那也只是较大哥二姐而言,上次堂考,他拿了第六,三年过去了,他的修为在下山的历练中更进了一大步,他自认为太初门年轻一辈里,除了大哥二姐再无人是他对手。

  而今,母亲对他的要求居然仅仅是留在前十??

  “儿子定当不负所望。”

  韩云溪意兴阑珊地应了下来。其实他知道今日母亲唤他过来,必定是询问堂考之事,他兴致勃勃地想告诉母亲,自己今年是有望冲击三甲的……

  “你别夸下海口太早……”

  然而,姜玉澜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儿子,居然连前十也开始质疑起来了。韩云溪不忿,正待说些什么,却又听见母亲说道:

  “今年堂考不同以往,青玄门亦会参加。”

  “什么——!?”

  一块重石掷入心湖,让韩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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