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仙尘录】(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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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22



  白衣女轻轻点头,身影飘忽,眨眼间出现在皇甫璇身边。

  皇甫璇侧头略感惊讶,她轻喝一声:「跟好了!」身形似飞燕冲月,从屋檐 上一跃数丈,稳稳落在墙上,踩着金绿的瓦片飞奔远去,两个红衣捕快如影随形 ,而白衣女已消失在视野中。

  「六扇门真是难缠!」玄武侯撇了撇嘴,「现在请吟雪仙子来我府上做客。 你可以和小女住在一起,本候会保护你周全。」

  「可是,我应该早回寒月宫复命!」百里初晴下意识地拒绝。

  玄武侯摇摇头道:「没有悬镜司的密令,我不能让你直接离开。不过你放心 我会派大量人手全力搜查这挨千刀的毛贼。同时向陛下上奏,弄清原委。寒月宫 那边你可以先写信复命。」

  这和去六扇门做客有什么区别,他明明清楚我没有说慌。百里初晴深感苦恼 。洪五子却道:「你不是要打听你母亲的下落吗?这老王八或许可以帮你!比你 茕茕一人要可靠许多,也安全许多。」

  「哼!」朱泰不削一顾地哼了一声,似乎知晓些隐情。

  「那,」百里初晴本还在犹豫,渐渐想清楚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多 承侯爷照顾,百里初晴感激不尽。」为了母亲我不是可以付出一切吗?百里初晴 试图说服,宽慰自己。

  洪五子有些落寞地看着百里初晴,抿了抿嘴唇,少见的正经语气。「老乞丐 我只能帮仙子你到这了,请你放心,多多保重,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前辈?」他要我当心什么?劫教?玄武侯?悬镜司又或是六扇门?百里初 晴一路都在为甄一禾的黑手担惊受怕。今晚发生太多事,她一时无法理清其中复 杂的纠葛。

  洪五子渐行渐远,忽然回头喊道:「妈的,差点忘了正事。老夫我今天为了 帮你这老王八,差点送了命,你可得好好酬谢我!」

  「老乞丐臭不要脸!」朱泰怒骂。

  「若不给,我就叫一千名弟子到你府上去要。」丐帮帮主威胁。

  玄武侯转怒为喜,摆手豪爽道:「罢了怕了你。明天我叫人送百坛美酒到你 府上。」

  「真是抠门的老王八!也就打发打发我这乞丐罢了!」洪五子的声音渐行渐 远,消失在黑暗中。

  「和那粗俗不堪的老乞丐相处真是难为仙子了。放心我会以礼相待的,若有 怠慢之处,仙子但请直说。」朱泰眯起眼睛,笑得慈祥。

  直到这时,百里初晴方看出他脸上的憔悴之色并非月光映衬。

  「侯爷直呼我名字就好。」只剩下他们两人,百里初晴开始有些紧张,她清 楚玄武侯看她的眼神中充斥着觊觎和贪婪。她感到迷茫而无助,不知道自己还能 相信谁,依仗谁。只是她绝不会遂了玄武侯的意愿,心里默默盘算该如何与他周 旋。

  「若需帮助,无人时来玄武侯府后院梧桐树下唤我的名字。」突然一道女音 响起,如在耳边,又仿佛来自云巅。

  是白衣女,堇姑娘!她缥缈天籁般的声音如同坠入深渊时的钩锁,是百里初 晴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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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青梅竹马

  「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张昊眯起眼睛,半信半疑地打量眼前这个不过 十四、五岁的少女。

  「骗你作甚!」少女低声娇斥,看了看门窗紧闭,才从怀中掏出一枚手心大 的深红木牌,放到桌案中间。

  张昊想把木牌拿过来看,但木牌被三指如筷子般纤细的手指按住,他只得探 过头去,只见深红的木底上有两行黑墨深描的字,颜色深谙,非在日光下,或放 于眼前一寸不能看清。张昊心中阵阵激动,这的确是悬镜司的做法。「手拿开, 我要看看印文。」

  少女闻言,撤去手指,当女帝的半边印文露出时,张昊便忍不住伸手去拿, 却见黑褐色的小手一闪,木牌又回到少女手中。

  「怎么,想动手抢?」她把玩着手中木牌,淡茶褐色的大眼睛流露着不屑。

  张昊身体一顿,忙挤出笑脸坐了回去。「怎么会呢?小姐,我只是有点,小 激动。」

  「都说你们风信居见闻广博,可这朝廷的机密要物,也识得?」少女还带着 狐疑之色,鹅黄色的长裙下,白布裹腿轻轻摆动。

  我从田凝那丫头那见过,她第一次接到密令后就拿来向我炫耀,张昊心想。 「普天之下,除了风信居你还能相信谁呢?」

  「好,既然你识得此物,就开个价吧!」少女道。

  张昊略微思索,一拍桌子道:「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东西,五十两如何?」

  「金子?」

  「说笑了,我哪里出得起,白衣罢了!」说着张昊拿出一张五十两银票,放 在桌上。

  闻言,少女娇俏的小脸刷地一变。「骗鬼呢!悬镜司的密令就值一匹马钱? 」

  「昨日之前或许值五百两,但现在他的价值是十不足一了。」张昊摆摆手, 示意她稍安勿躁。「你且听我解释呀!」

  少女把木牌抓得死死的,鹅黄裙下两只白布裹腿不住踢打蹬腿,发出嗒嗒声 响。

  「既然是密令,必须要神不知鬼不觉才行。可昨天皇宫禁苑内传出命案,寒 月宫的吟雪仙子将劫教极乐道弟子曲小竹碎尸万段,眼下玄武城中何人不知?小 姐,你不妨看看那密令上的黑字。」张昊咧嘴笑道。

  「玄武城,诛曲小竹。」少女没去看,淡黑色的小脸立时涨红,气鼓鼓的模 样煞是可爱。她低头嘀咕道:「该死,昨天我刚弄明白这是什么。」

  「是的呀,密令已然公知天下,还有什么价值可言。」张昊说得理所应当。

  「一百两!」少女抬价,张昊淡定地摇了摇头。「这东西对我们风信居可没 什么价值,不卖就算了。」

  不等张昊说完,少女娇小的身体嗖地朝下缩去,钻进桌底。张昊陡地一惊, 刚想往下看,忽觉脚被人踩住,接着两腿间一凉,裤裆似乎破了个洞,一阵凉风 吹进私处。「喂喂,干什么?你这样我要叫人了!」

  「叫吧,等人来,你的命根子也没了!」少女用袖中的短刃朝前挺近半寸, 锋刃已贴近男人的肉蛋。张昊浑身绷紧,高抬双手道:「别,有话好好说,没仇 没怨的,干嘛这样?」

  桌下传来少女的冷哼:「哼,真以为我好骗,你看到这密令时两眼放光,激 动地不行。然后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压价,当我看不出吗?」

  「姑娘,这东西留在你手里就只是个祸害,不卖给我们,有,有谁敢收!」 张昊提心吊胆看着桌下,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就成了太监。「一百两,就一百两 吧。」张昊补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切这还差不多!」张昊还不清楚悬在命根子上的刀在不在,少女已从桌下 钻出,手脚麻利地和飞贼一样,抓住银票,扔下木牌,灵巧地向后翻了两个筋斗 ,已跃至门口。

  「谢谢啦!」黄衣少女朝张昊晃了晃了手中的两张银票,身影一闪,推门跑 了。雕花木门哐当一声,摇摆着敞开。

  惊慌未定的张昊忙收起桌上的密令,心中暗骂:「这丫头把烫手山芋扔给我 连门都不管了,要不是看你生得可爱,我早」张昊恨得直咬牙,朝裆下一瞅,发 现自己里外两层裤子全被捅破,命根子明晃晃地露了出来。「这我这怎么出去! 」

  懊恼归懊恼,张昊还是硬着头皮走出茶馆。他假装自己肚子痛,佝偻身体, 一手拉着衣角遮盖窟窿,小步朝风信居跑。

  「呦,你小子回来了!」风信居前台负责接待的老头停下手中的笔,抬头惊 讶地看着张昊。

  好在田凝不在前台。张昊庆幸。「魏老伯您还记账呢,不说了我先进去了。 」张昊已然假装内急,捂着肚子穿过后堂,来到后院。他扫了眼田凝的闺房,猜 那丫头还懒懒地呆在屋里不会出来迎接自己,便一头扎进自己的屋里,从衣橱里 拿条新裤子来。

  「嘿,这可不能让那丫头看到。」张昊一边脱裤子,一边自言自语,同时在 为拿回悬镜司密令而沾沾自喜。「我又立了一功,不知田凝那丫头该怎么奖励我 ?嘿嘿!」青年露出下流的笑容,赤裸的下体蠢蠢欲动。

  「吱呀!」门突然被人推开,熟悉的脚步声迈过门槛。

  她怎么来了!张昊愣了愣,才想起自己下面还裸着,忙抓起新裤子往腿上套 ,但已经来不及了,张昊急转过身去,给她屁股看。

  「咦?回来就换衣服,你听说了?」田凝没有一点害羞,说话耐人寻味。

  「先出去,等我!」张昊手脚有些笨拙,裤子怎么也提不过膝盖,尴尬的有 些脸红。

  田凝冷哼一声道:「知道要面见监察使大人,还不换件好的?把我给你定制 的锦衣穿上。」

  「什么?」闻言,张昊惊愕地扭过头,没成想是惊鸿一面。精心打扮过的丫 头令人惊艳。田凝脸上涂着薄薄的脂粉,稀疏的眉毛画的又黑又长,小嘴涂着唇 彩,娇艳欲滴。

  她穿着墨蓝色的齐胸乳裙,胸部虽略显贫瘠,但那一抹雪白依旧撩人心魄。 张昊咽口吐沫,喉咙滚动,目光移向垂至膝盖的裙沿下,被一双裹在黑丝下的纤 长小腿牢牢吸引。

  「妙呀!」田凝深色调的打扮凸显著少女的乖张叛逆,张昊不禁怦然心动, 恨不得一把扑上去将她推倒。

  田凝皱了皱鼻子,轻蔑地扫过张昊硬直的下体,斥责道:「瞧你这副德行, 一会面见监察使大人,千万别给我丢脸!」

  「好好,凝儿你就放心吧!」张昊讨好地连连点头。「待会监察使看到你肯 定要称赞的美貌。」

  田凝不无得意地抿嘴一笑,摆摆手道:「胡说什么?快换上,千户大人说他 今日随时回到。还有当着外人的面要叫我百户使!」

  「自然,自然,我们要好好招待大人才是。」

  田凝转过身,脚步轻盈地离开,嘴里还哼着小调,显然十分开心。

  张昊挠了挠头,发觉自己忘说密令的事没让她更高兴些了。罢了,晚上再说 ,晚上!张昊觉得今晚很有戏,看着田凝离去的屋门嗤嗤淫笑。

  换上锦衣,张昊感觉自己英俊许多,对着铜镜理了理头发才出门。

  「凝儿,那个,百户使?」张昊发现田凝招来风信居所有的杂役,吩咐些酒 菜饭食的事。听她严苛的语气,就知道她对此事看得有多重。

  张昊很久没看她这般有干劲。自从她变卖家产加入悬镜司,连顶头上司玄武 城千户使的面都没见过,只收到从密线送来的书信,任务不过是探听些鸡毛蒜皮 的事,看不出有什么前途。好在后来由止砚先生引线,他们攀上了监察使董羡君 ,才开始有转机。

  「百户使,你看我这身衣服如何呀!」等田凝遣散下人,张昊才凑过去。丫 头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番,撇撇嘴道:「比平时精神些了,等大人来了,你不要说 话,听我命令办差就是。」

  张昊点点头,准备为今晚的好事做做铺垫。「好累呀,刚从青山镇走了一圈 ,九死一生,回来后还没来得及解解乏,又得……」他伸了个懒腰,故作疲态。

  「切,等办好差事,自有你小子的好处。」田凝白了他一眼,似乎已经领会 青年的意思。

  张昊心花怒放,开始盼星星盼月亮。可太阳转的好慢,田凝漂亮的深紫色高 跟凉鞋下面的影子由长变短,由斜转正,可那位大人还是不来。

  快些来吧,完事赶紧走!千万别坏了小爷今晚的好事。张昊坐在院子里的石 阶上,看田凝进进出出的忙活,她每隔半个时辰就到后厨叫人重新加热饭菜,还 派眼线去询问玄武城各个大门查探情况,发现妆有点花了就立刻跑去补妆,没事 时就在院子里摆几个优美的舞姿,婀娜的身段看得张昊口干舌燥,却只能干眼馋 ,真是度日如年。

  突然,魏老伯的一声惨叫打破了无聊的境况。

  「啊啊,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魏老伯的声音很是惊恐,接着就是一声 惨嚎,人飞过后院的矮墙,直摔在地上。

  扑通一声,这可怜的老家伙就只能趴在地上抽搐了。

  「凝儿!」张昊急跑到田凝身边,惊恐地看向门口。后院的木门被一脚踹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宽阔白皙的胸膛,胸肌和腹肌如凸起的砖块般排列有序,健 壮高大的身躯穿着普通的单衣短裤,却散发著不逊于铁甲军人般的威猛的气势。

  男人微微低头,跨进后院,他后面围着不少杂役噤若寒蝉地在后面观望。张 昊张大了嘴巴,呆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邪魅的微笑,满头白发不加梳 整地披在脑后,一对眉毛锋利如剑,黑色瞳孔里隐约渗透着暗红的血光,看起来 有些可怕。

  「看什么,把他抬出去,把门关上,在前台挂出打烊的牌子,不许外人进来 !」田凝语速飞快,显然也在紧张。

  四个杂役想进来把不省人事的魏老伯抬出去,但白发男子抬手一摔木门,最 前面的杂役似乎被打到,外面传来一声惨嚎。

  男人径直朝他们二人走了进来,近乎九尺的身高带来宛如巨人般的压迫感。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张昊感觉站在阳光下,身体也冷得发颤,他想拉住田凝的 手逃跑,但双腿怎么都使不出力气。

  「玄武城百户使田凝参见监察使楚大人。」田凝曲腿半跪下去,她知道不速 之客就是他们等的那位大人。

  张昊跟着跪下,头埋得很低,余光盯着在地上铺开的墨蓝色裙子,觉得像一 朵夜色中的莲花。

  「你认得我?很好,是董羡君那个女人说的吧!」监察使楚大人的声音清脆 中带着一丝阴沉的鼻音。

  「是,田凝听凭大人调遣!」田凝的语气舒缓流畅很多。「大人一路劳顿, 现酒菜已备好,还请大人先沐浴更衣,再……」

  「先给我来一壶酒解解渴。」白发男子道。

  张昊似乎没有听见,仍跪在那,直到田凝侧过身,咬牙呵斥他。「大人稍等 ,小的这就去。」张昊匆忙起身,小心地绕过白发男子,出院门到后堂取酒。

  「那丫头一个人怎么行?」田凝一离开视线,张昊心底突然涌出深切的担心 。那个监察使大人看起来太年轻了,年轻得不对劲。悬镜司监察使是悬镜司仅次 于首座的要职,没有相当资历,怎可能坐上那个位置。

  一念及此,他的脚步不由加快几分。

  「呼呼……」一手提着玉壶,一手握着瓷杯,张昊气喘吁吁的跑回后院,推 开掩上的门,眼前的一幕令他呼吸骤停。

  只见那个白毛男人用手勾着田凝的下巴,白皙的手指刮蹭田凝羞红的小脸蛋 ,他还把脸凑得很近,摆明是在调戏张昊的青梅竹马。「大人,酒来了!」张昊 不能容忍,抬高嗓门提醒他们。

  他跑到田凝身边,假意恭敬地要这个混球倒酒。暗怪自己为何不在酒壶中吐 唾沫,淋点尿。没成想酒壶被白发男人一把抢去,把盖子一扔,壶嘴放在嘴边, 咕噜咕噜地将本该仔细品尝的上好佳酿大口吞下,怕是喝不出一点滋味,白白糟 蹋。

  紫色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到胸膛上,田凝拿出贴身手帕为他擦拭肌肉块, 眼中流露出迷恋之色,更让张昊心头火气三丈。

  监察使喝完酒,扬手一扔,酒壶精准地打在倒地的魏老伯头上,啪嗒一声, 玉瓶炸裂,血和脑浆混着残余的酒覆盖了老人的头。

  张昊吓得面如土色,田凝也害怕地说不出话,收回了为男人擦拭胸膛的手。 只听白发男子满不在乎地道:「我进来时,这老头唧唧歪歪的烦死了。不过你这 丫头还不错。」

  田凝听了夸奖,才有些底气。「大人切勿生气,魏老伯他不晓事。」

  那也罪不至死吧,这男人是个疯子!张昊愈加心惊胆战,生怕自己也因被对 方看不过眼随手杀掉。

  「好了,快告诉我我的好师妹戚艳,卓均,还有那个寒月宫的什么仙子他们 在哪吧?」白发男子道。

  「禀大人,吟雪仙子百里初晴杀了曲小竹后被玄武侯扣在武侯府里。」田凝 陈述。在她看来,寒月宫的吟雪仙子更为重要一些。「两名剑宗弟子于昨日从南 门悄悄离去,下落不明?」

  「跑了?他们昨天就跑了?」男人大发雷霆,猛地出手捏住田凝的脸,像野 兽般阴沉地吼道:「你们怎么没看住他们,还不早说!」

  「丐,丐……」田凝吃痛,小嘴张成圆形,舌头乱动,难以说话。

  张昊看得心惊肉跳,想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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