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6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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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8-24

,却险被满屋的淫靡气息呛
得咳嗽。等她捂住鼻子,向内看去,先是惊讶万分,随即又变得愁眉苦脸。

  只见屋中地板上,小榻间,满布精斑液痕,外袍亵裤与罗裙肚兜,零散落于
房内各处。而书桌上,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紧紧纠缠,纵情的欢爱交媾,毫不顾
各自身躯染了点点墨汁。

  那柳身花态的女子双膝跪倒,反向骑在男躯上,香腰蛇扭,雪臀撅翻,两条
藕臂勉力支撑在身前。因角度不对,看不见此女脸上的神情如何,可听声声亢奋
的呻吟,再看那抵死逢迎的动作,便知她是心甘如怡。

  男子则平躺于书桌,甚为悠闲,直把女体为被,双臂当枕,若是胯间的女子
节奏放慢,大手便扇向丰腴的臀瓣,嬉笑着提醒她加速扭腰。

  似是体内的阳具实在太大,柔弱的女子无法消受,扭动一阵,便瘫在桌上动
弹不得。那年轻汉子咒骂了一句,却也不以为意,用双手托起肥美的翘臀,一下
下砸向自己的胯间。

  看此情景,老鸨哪有撒泼之心,可临走时还是不甘,轻声问向屋内道:「女
儿,可否无事?若是那汉子使坏,你现在便告知姑姑。「怎料过了许久,回答的
却是一声亢奋至极的娇啼,老鸨听后撇撇嘴,骂了句浪蹄子,随即转身就走。

  下楼时,老鸨又在心中盘算,打算明日榨干周阳的银子,想到得意之际,险
些撞上一人。她见这人獐头鼠目,还穿着虞侯的将袍,只得陪出笑脸连声致歉,
怎料那汉子鼻孔朝天,不屑搭理她,哼了一声便往二楼而去。

  贪财短视的老鸨不知,那猥琐虞侯转悠了半天,摸进一间无人的雅房,那里
面却躺着真正的妍蓉。再次泄身的女侠更不知,不到片刻,那间雅房也传出了痛
苦又快活的动静,与她的柳泣花啼交相辉映,直直响到深夜方才停止。

  后话不提,且回到凤仪轩,只见母子乱伦的淫事越发激烈,竟把战场又转移
到窗边。荒唐子把女侠摁在窗栏上,贪婪舔舐着玉背上的香汗,胯下的肉器埋在
臀瓣间摩擦了几下,重新变得坚硬起来。方才他又内射一次,现下虽微微有些乏
力,可胯间女子的滋味实在太过销魂,心中欲火仍旧炽热燃烧。

  而黄蓉在书桌时,便彻底放弃了抵抗,不然也不会听从让她羞耻不已的吩咐,
主动扭起腰肢取悦爱子。不过三次授精后小腹又涨又热,女侠隐隐担心会怀上的
孽种,可现下小腿都在打颤,只得任由周阳摆弄自己。

  「嗯……」一声压抑的呻吟后,火热的性器再度紧连,母子间的荒淫交媾重
新开幕。周阳停也不停,狠狠挤捏着让他痴迷的大奶,粗壮的胯根耸动不断,粗
壮的肉器仿佛不知疲倦,在仍旧紧窄的风穴中翻飞捣插。

  「啊……嗯……慢……慢些……」

  黄蓉甩开凌乱的青丝,弓起颤抖的蛇腰,承受着越来越深的肏弄,用撩人心
神的嗓音,表达出无比的哀羞与满足。不知是巨屌威力太过惊人,还是今日高潮
迭起之故,她丰满的肉体越发敏感,只被爱子肏弄了十数次便即将泄身。

  女侠心中诧异,可花径中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却让她忘记了思考,只得在
男人胯下嘤咛啼叫,碾转承欢。而周阳托扶了一阵娇躯,却也有些累了,不禁抱
着她坐于地下,摆出山羊对树之态。

  荒唐子停也不停,一边蹂躏着浑圆的肉球,一边搓弄起精致的花蒂,深埋在
女体内的肉器不在捣插,改成省力的磨研。美妇被爱子如此奸淫,更是星眸迷乱,
贝齿咬唇,一副渴望登上欲峰之巅的媚态。

  深深的磨研只持续片刻,亢奋的娇吟当先想起,低沉的闷哼随后而至,缠绵
在一起的男女各自紧绷躯体,同时颤抖同时喘息,享受着阴阳对冲爆发的极乐。

  随后的时间里,母子两人变幻着各种姿势,纵情忘我的交媾,或榻间,或床
头,或窗边,或桌上,在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各自的印记,原本优雅精致的温柔
乡,也变成斑驳糜烂的淫屋。

  日头缓落,直融于天地一线,夜幕即将降临,可黄昏却恋恋不舍。晚霞映彩,
有如红绸一般铺满天幕,随后洒入世间,落下点点余晖。

  藏香阁中人声鼎沸,老鸨看了本应欢喜万分,可此时却满带愁容。风韵犹存
的半老徐娘安排好一桌客人,径直走上了二楼,见她方才未进的雅房漆黑一片,
这才面露得色,随即低声骂道:「小蹄子,这就不行了,哼,想老娘当初能与精
壮汉子大战三百回合,还尚有余力!「「啊……」

  老鸨刚刚嘟囔完,却听里面响起一声略显沙哑的颤啼,直被吓得连退几步,
险些摔在过道处。而且这声啼鸣过后,相离甚远的一处房间也传来了类似的动静,
气得她扭起丑肥的屁股,带着一连串脏话离去。

  「各个都是贱蹄子,老身再也不管你们死活,哼!」

  月圆之时,藏香阁宾客爆满,大厅中莺歌燕舞,杯觥交错,一副纸醉金迷的
糜烂景象。可仔细看,却见不少男子脸带懊恼,与同伴喝着闷酒,隐隐间还传来
几句低骂。

  看此辈的模样,想来应当是求欢未果,被心仪的清倌儿拒绝,不甘下留在阁
内。可这些贪恋俗粉的狎客却想不到,让世间所有男子都垂涎三尺的绝色女侠,
就藏在楼中,不过因被浪荡青年奸淫了整整一日,其间更被数度内射,此时已昏
睡在床。若是他们知道此事,哪还会借酒浇愁,说不得被刺激的心碎神伤,找个
风景绝佳之地殉情去了。

  光阴飞逝,良宵恨短,昏暗许久的凤仪轩,不知何时突然亮起了烛灯。往内
看去,只见女侠来到床前,盯着熟睡中的爱子,星眸中时而悲愤,时而哀伤,更
举起了玉臂作势要打。

  不过许久后,她也没舍得下手,轻叹一声,捡起地上的衣裙胡乱穿了,随即
从窗口一跃而下,不想走得慌乱,却把一物拉在房内。

  隔天晌午,周阳懵懵醒来,想起昨日,连忙寻找起失身给自己的清倌儿。可
房内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凌乱,还未消散的肉欲气息,以及小榻上那件金丝肚
兜。

  「莫非娘亲来过此间?坏了坏了!我还是赶紧回家认罚为好!」周阳看着肚
兜,不禁神色一紧,也从窗户跳下,拔腿就往郭府跑去。

  可荒唐子不知,即使他跑得再快,也见不到所寻之人,绝色芳影已消失在了
茫茫尘海。

  襄阳南郊,一骑顶着炎炎烈日,在荒野上风驰电掣。奔了一阵后,瘦弱的黄
脸汉子勒停骏马,回首看向模糊的巨城,嘴中喃喃道:「阳儿……为娘以后该如
何与你相处……」

             第六十六章 潭州琐事

  黄昏久过,夜色初来,天幕中黯淡无星,唯有一轮半月孤挂。江北大营五七
里外,水草丰美,晚风徐徐,若是没那场惊天动地的比斗,倒是个解暑纳凉的好
去处。

  场中交手的,一个乃青袍大汉,此人虎目圆睁,熊躯抖擞,下巴满是络腮短
胡,正是魔教右使赵无哀。另一人是个枣裟喇嘛,年纪约在六旬左右,须眉皆灰,
慈眉善目,倒是像一位得道高僧。

  两人皆武艺精堪,内力雄浑,一时间战的昏天暗地。过不多时,却见赵无哀
渐渐落于下风,不想以此人修为之强,竟隐隐被老喇嘛压制。

  那喇嘛似是身怀龙象之力,出掌时无需蓄劲,便有破空之声,如同佛音轰隆
沉响,直贯得人双耳发疼!魔教右使接此神力,再闻怪声,整个人难受不已,十
招内只攻出三四次,不过因战意昂然,又兼年轻些许,自保倒是绰绰有余。

  战况渐烈,场中掌风如雷,拳速如电,交手一招便有气浪滚荡,使得十丈内
草皮翻秃,露出了片片黄土。

  场外还有十数人打着火把,既有鞑子又有魔教,不过都退在一旁,生怕被卷
进恐怖的劲风中。尤其是鞑子主帅查干,竟与中年儒生躲在百米开外,他哪见过
这等比武,不禁问道:「先生,你观之如何?国师可否获胜?」

  「……军主且宽心,国师神功盖世,最不济也能与赵无哀斗个平手。」孔章
虽对武道一途不甚了解,却也能看出场中形势,当先回了一句,而后看了一阵,
又道:「不过依某所见,国师已占上风,想必四五十招内胜负即分。」

  「哦?甚好甚好,等事后,本帅定要羞辱一番那……」查干闻言双眼一亮,
阔脸上喜形于色,更兴奋搓起手来,哪还有汗国重臣之威。不想他刚乐到一半,
却见魔教右使招式一改,身形疾动,一对铁拳水泻般攻向喇嘛,几招内就挽回了
劣势!

  「撕!这赵家余孽竟如此凶悍,也不知国师能否……」眼见此景,鞑子主帅
倒吸一口凉气,似是替喇嘛担忧不已,不过他怎敢上前相助,便死死捏着拳头,
口中喃喃不断。

  虽被赵无哀抢近急攻,可喇嘛并无慌乱,神情依旧淡然,只是掌中的风雷声
越发震耳!又过了十多招,两人跃于空中硬碰硬了一次,便同时罢战,落地后跳
出圈外各自站定。

  如此激战过后,喇嘛虽不气喘,却也面色微红。他缓平呼吸,随即上前一步,
双手合十遥遥一拜,笑道:「赵檀越这手长拳短打精妙非凡,老衲佩服,你我就
当平手如何?」

  「玉钵国师休要自谦,赵某尚有自知之明,此次却是我输了。」方才交手时,
魔教右使便知喇嘛功力深厚,尤强自己一线,此刻又见他给台阶下,索性大方的
认输。

  不过赵无哀性子何等争强好胜,临末,又抱拳道:「且等赵某九转冥玄法大
成,到时再寻国师分个高下,还望不吝赐教。「「哈哈哈,右使何必如此,小小
切磋一场,莫坏了你我盟友的和气。」眼见惊天动地比斗的结束,查干便领着孔
章上前,闻听赵无哀有些不忿的言语,鞑子主帅眼中满是欢喜,嘴上却安慰不断。

  「两位皆神功盖世,本帅万分钦佩!」查干装作殷勤,执起赵无哀的手,又
给喇嘛使了个眼色,笑道:「现下已在营中设宴,以庆国师与右使驾临,两位,
请吧?」

  名为玉钵的老喇嘛闻言点头,赵无哀也强装笑颜打着哈哈,随即众人返回江
北大营,喝酒吃肉不再多述。盛宴结束后,魔教右使领着影二及一众堂主,对查
干招呼了一声,便出帐而去。

  等他们走后,查干端着美酒行至下首处,对玉钵一礼,敬道:「国师灭了赵
无哀的威风,大涨汗国势气,查干先敬活佛一碗,聊表寸心。」

  「云都赤何须多言,此乃老僧分内之事。」玉钵摇头自谦,喝了一口碗中清
水,并未多言。想藏地佛宗因气候恶劣,并不禁弟子食肉饮酒,可这喇嘛却似苦
行僧一般,案上唯有几碟腌菜糌粑,倒是让人心生诧异。

  「国师,交手时见你占得上风,若用全力能否拿下此人?」几日来赵无哀对
战事指手画脚,查干惧他身怀绝艺,敢怒不敢言,使得原本大好的形势急转直下,
两艘旗舰也被击沉一艘。

  如今见到老喇嘛到来,鞑子主帅激动万分,如同盼到救星一般,接着问道:
「不知国师能待上多久?有您在侧,本帅便不用看那姓赵的脸色。「「今日我与
赵右使皆有所保留,此人武艺精堪,虽略输老僧一线,可若想毙了他,只恐我也
会身受重伤。」

  闻听此问,玉钵喇嘛沉吟一番,这才开口回答,而后又道:「老僧在此盘桓
几日,便要北上,这次身入汉地,一来是寻中原同门论经辩佛,以悟禅道,二来
欲上终南山,了结我师兄身亡之事。」

  「可惜本帅不能相陪左右,聆听活佛教诲……唉……」老喇嘛说完后,查干
大失所望,不禁长叹一声,一旁的孔章眼中一亮,却没做声。

  玉钵怎会不知查干心中所忧,微微一笑,便道:「云都赤莫要这般,老僧分
身无术,便把弟子留在此处,他龙象般若功已练至十层,并不惧那赵无哀,当能
护你周全。」

  「哦?甚好甚好,查干便多谢国师了。」

  鞑子主帅本有些消沉,听完此话,登时喜上眉梢,不断鞠躬作揖。玉钵起身
避礼,连称不敢,随即向外道:「丹巴杰,且来拜见军主。」

  「是,师父。」

  听帐外一声瓮声瓮气的回答,查干与孔章转头看去,见一个铁塔般的光头喇
嘛钻了进来,险些被吓了一跳。此人怪眼圆睁,乱髯如戟,虎背熊腰,肌肉虬结,
持着一根粗壮的铁杵,如同唐卡中的大威明王一般。

  「师父!」不过这黑凛凛的喇嘛进账后,对玉钵扣头便拜,显得十分尊敬,
随后起身又对查干一鞠,闷声道:「小僧丹巴杰,见过云都赤!」

  鞑子主帅见他如此威猛,心中更是狂喜,急忙道:「上师不必多礼,先请安
坐,想必尚未用饭,不知可吃荤腥么?」

  「哈哈,师父因练功法这才茹素,小僧却百无禁忌,便把酒肉将来,越多越
好!「光头喇嘛闻言大笑,一时间声若洪钟,而后坐于玉钵下首,大手一拨,把
案上的残酒剩羹扫到一边。

  查干见状,连忙招呼侍卫重新布菜,油汪汪的大块烤肉与马奶酒,流水般端
了上来。丹巴杰也不废话,大手连捏带抓,嘴中鲸吞虎饮,像是饿死鬼投胎,直
把鞑子主帅与中年儒生看的目瞪口呆。

  愣了一阵,鞑子主帅回过神来,转头看向闭目养神的玉钵,好奇道:「先前
不知国师修炼神功,乃本帅的不是,大汗曾赏赐我一只千年灵芝,便赠予国师赔
罪。」

  玉钵闻言睁开双眼,却并未答话,而且不知为何,原本仁慈的面目竟多了一
丝邪意。正在胡吃海喝的丹巴杰停下手,抹了抹油腻的大嘴,说了一句让查干猛
然色变的话来,只听他道:「灵芝倒不用,师父练得是以阴补阳之法,嘿嘿!

  军主今夜送个处子来便可。」

  数个时辰后,天幕深沉,月芒洒落辽阔的大江中,波涛滚滚如旧。随着夜色
已深,喧嚣整日的大营终于静了下来,林立的帐篷间漆黑一片,偶有一队鞑子举
着火把巡查。

  一处隐秘地,两个模糊的人影正窃窃私语,躲过巡逻的哨兵后,其中一人沉
声道:「玉钵明早便行,欲往终南山一趟,只留他徒弟丹巴杰在此。」

  另一人听完,似乎有些惊讶,声音徒高了一度,问道:「哦?他去终南山作
甚?莫非……「「小点声,宿卫才刚过不久!」先头说话那人见状,急忙喝止,
随后又低声道:「那喇嘛具体为了何事,某也不知,不过想来应是与他师兄有关。」

  另一人沉吟片刻,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地上,便隐入黑暗中,只幽幽飘来一
句话:「多谢先生告知,这是你妻子的手书,且请宽心,待襄阳城破便让你阖家
团聚。「剩下那人连忙把物件取在手里,盯着另一人消失的方向,过了许久才轻
笑一声,莫名道:「哼,暗堂不过耳尔,倒未察觉孔某以假乱真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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