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锁金秋】(13-18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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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10

双手支撑在她两旁,用俯卧撑的姿势拍击开来,这 样抽插,才会次次到底。由浅入深,由慢到快,周而复始地抽插。她开始浪叫, 我知道这还不是她浪叫的时候,她的浪叫声隻是爲了鼓励我更深入的抽插她,更 像是古代战场上敲响的战鼓。她紧绷着脸,每抽插一下她的头就使劲的向后伸长, , 露出雪白的勃颈。乳房随着抽插,被撞击得上上下下地跳动着,像一对调皮的兔 子。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回荡在房间裏,无所顾忌, 没天没日。

  我沉声问她:「你喜欢吗?你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她嗫嚅着娇声说:「喜……欢……,比那老不死的硬多了,大多了呀,爽啊 啊……啊啊……,别停。」

  我像头发了疯的牛,乱冲乱撞。过了一会儿,我的嵴背上满是汗水,她的额 头鼻尖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肉穴这么紧,这么软,这么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 的,越搅越多。两人的双胯间被汗液和淫液溷合着湿透了,冒着腾腾的热气。

  我密切地注意着我的感觉,以防那一刻提前到来。就在麻痒的感觉一波又一 波侵袭着我的龟头的时候,我提出要换姿势,希望她摆出新鲜点的姿势来。她翻 身马趴着,翘起臀部,我一看就知道是「虎步」了,难道别人都看过那本书,都 是那样做爱的?刚才被狠操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泛着淫靡的光辉。我 估量了一下高度,叫她沉下来一点,她挪了挪双腿,把雪白的屁股往下降了一点, 我把那根灼热狠狠地撞了进去,伴随着她的尖叫声一干到底。我也喜欢这个姿势, 看得见嫩嫩的、花瓣似的大小阴唇被肉棒带着翻进翻出,别有情趣。她的头垂放 在枕头上,斜睨着醉眼,看着交合的部位,嘴裏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我伸手握住她摇晃的双乳,趴在她的背上,用两隻手指捻弄她的双乳的乳尖, 她兴奋得摇动着丰臀,阴茎在花房裏缓慢的搅动,温热的肉穴和泛滥爱水把龟头 弄得痒麻难耐,我尽量地调整呼吸,来缓解射精的时间,可是我明白,我坚持不 了多久了,我的感觉我清楚。

  她问我:「我那裏什么样子?」

  我喘息着告诉她:「像一支小小的饱满多汁的玫瑰。」

  她弱弱的笑了:「真的吗?这是我在男人口中听到的最美的比喻。」我突然 觉得好嫉妒房东。

  我告诉她我要射了,我的意思是我拨出来体外射精,她说:「你就射裏面吧, 我上了环的。」我直起身来,挺动着深深地撞击她的嫩肉,加快了速度。她也挺 动臀部,迎合着这抽动,嘴裏喃喃地说:「要死了,要死了。」阴茎突然暴涨, 一股浓热的精液噗噗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她如释负重地软瘫下来,我附在她的后 背一动也不动,阴茎还在她的阴道裏惯性地跳动,然后慢慢地萎缩,最后滑落出 来,懒懒地耷拉着脑袋。

  她的阴道一张一合地翕动,白色的液体从裏面慢慢地滴落下来。我觉得有点 愧疚,射得太早了点,有点对不住她。

  她转过身来,用手指捻着我疲软的阴茎,另外一隻手轻轻地拂了两下,含娇 似嗔地骂道:「刚才不是这么凶吗?现在怎么不行了?」

  我笑了:「有这么玩的吗?」

  她问我:「你和小敏做过几次了?」

  我说:「就一次,就是那天早上被你听到的那次。」

  她不相信地说:「骗人呢,那天早上我都听见你前前后后干了一个多小时, 第一次会干那么久?现在一小时还不到,你怎么这么偏心眼哩?!」我也不知道 怎么说了,到了她这裏,我就控制不住似的。

  她说起了前夫,她老公虽然个子一米八几,可是这方面却心有馀而力不足, 后来上煤场被埋了,换了这老不死的,就更不顶事了,说我做得很好。我倒是觉 得很遗憾,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我跟她如果梅开二度,我会做得更好。我把这 个想法告诉了她,她突地跳起来说:「不了,今晚有点不舒服,估计月事要来了。」

  我下床找来一条干淨的毛巾,先把她那裏揩擦干淨,把她擦干后,也把自己 擦干淨了。她叉开腿咯咯地笑着问我:「你能帮我口交吗?」我还没有那思想准 备,觉得有点无法接受,老不死的阴茎经常在那裏进出,如果我给她舔那裏,岂 不是有种给老不死的口交的错觉?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用同样的话反问她:「你能给我口交吗?」

  她笑了,说:「可以啊,不过要先洗澡,洗干淨了才可以的。」

  我说:「我刚泡了温泉回来,很干淨的。」

  她说:「不来了,下次还有机会的嘛。」

  她爬起来到处找七零八落的衣服,这裏一件,那裏一条,好不容易找齐了, 我看着她要穿衣服,就问:「你不在这裏睡了?」

  她说:「不了,老不死的说不定几时回来呢?」

  我问她:「你不怕一个人了?」她讪讪地红了脸。

  她戴乳罩的时候,叫我给她扣好后面的鈎扣,我爲我能爲她做事而高兴不已, 虽然这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穿好了衣服,在下楼的时候雪我跟她说:「想 我的时候就叫我给你修灯吧?」

  她哈哈地笑了说:「这么近,以后灯经常坏呢,你要经常帮我修哟。」

  她摸索着噔噔噔下楼去了,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想着刚才的激战,在这方 面,从敏到冉老师,我一直顺风顺水的,干得酣畅淋漓,心裏也渐渐地膨胀骄傲, 这是我第一次遭遇了滑铁卢,感觉羞愧难当。我多想自己能做得好点,可是小寡 妇那裏面的灼热让我受不了,她转动臀部的频率和敏和冉老师都不一样,那么的 密集紧凑。

  我不由得又想起《素女经》上面那段话来:「夫女之胜于男,犹水之胜火。」 我那晚看的时候不以爲然,觉得自己不存在那种问题,连续多天以来的成功让我 自信心过分地膨胀了,原来「女人如水,男人如火」真的是至理名言,原来这是 因人而异的,,刚才是我太着急了,没有好好地把小寡妇的欲火充分撩拨起来就 开始干了,小寡妇饱经沙场,非情窦初开的敏和年轻久旷的冉老师可比。好了, 下次还有机会吧,不过这次得了个教训,让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道 理,我得好好的重新看待女人的身体了。

……

              第十五章单据

  今天是星期二,早上起来背上书包的时候,摸到书包裏那硬邦邦的刀柄,我 有点爲昨天下午的冲动感到后悔,熟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犯了个低级错 误,要不就用不着这么提心吊胆了。

从今天开始,我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估摸着在学校裏他们也不敢动手的,隻 要提防出了校门就可以了。

  我去敏家叫她,她也正背着书包出来,阿姨看着我们一起去上学,在身后乐 开了花。我们都不知道,危险在悄悄靠近。

  敏在去学校的路上跟我说:「我昨晚好想你。」

  我笑了:「你不会每晚都想干吧?」

  她羞红了脸:「你说呢?」

  我把我的担心告诉了她,她说:「你昨天已经说过了一遍了,我知道,放学 和小燕一起回家。」

  我很难过地说:「我会远远地看着你们到家的,这事儿过了就好了。」

  她调皮地嘟起嘴:「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呢?」

  我说:「这还不简单,你想我了就从镇外的田裏绕进来吧。」

  进了校门就好了,我又重新恢复了状态,课还是要上好的。隻要认真,上课 的时间还是过很快的。隻是在上早操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小溷溷,他也看见了 我,他远远地走开去和另外几个人一起说着什么,眼睛不住地往这边瞟。干他娘 的,有本事就明着来啊,搞得我心裏忐忑不安的。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日子啊。

  我不想告诉敏,放学的时候我让她去找小燕一起先回家去,我说我有事情, 叫她吃了晚饭来阁楼找我,我则留在后面,等人都快走光的时候才走出校门来。

  我走的很慢,我注意着远远近近的一切地方,像那隻爬进院子准备进入灯光 明亮的厨房的老鼠。

  他们又一次让我失望了,我快进院子的时候都没什么异常的发现,不过院子 裏倒是来了不速之客:一个胖胖的留着髭须的男人,油乎乎的脸庞让人生厌,看 起来像个杀猪匠,手裏拿着一叠小纸张。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我以爲是来找 房东的,,没有理他,自己径直走到院窝(院窝当地的叫法,是进入屋内的一个 开放的过渡空间,类似于阳台,不过仅限一楼连接着院子的地方,相当于说「院 子的深处」。)裏推开大门,也懒得跟他打招呼。

  他在后面叫起来:「你是向非同学吧?」

  我转过身来惊讶地上下打量着他:「您好,您是?」

  他把手中的小纸张扬了扬,眨巴着细小的眼睛说:「我是老学校的老师,教 务处的,这儿有你的一些单据,专门叫我带来给你看看。」

  我在老学校还有单据?我怎么没听说过?我接过单据看了起来,都有些杂七 杂八的书本费,资料费,学费,补课费……他看着我在翻这些单据的时候解释说: 「总共加起来一千多块钱,这是你在老学校读书期间欠下的费用……」

  我打断了他:「一千多?我欠的?」

  他不敢正视我的眼睛,继续解释:「是这样的,鉴于你不再是我们学校的学 生,不存在免费的优待,我们研究决定,对该部分款项进行追缴……」

  我很生气,我涨红了脸说:「我人都被你们赶出来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他好像被我的声音吓住了,讪讪地说:「我们知道你去了新学校,你也知道, 新学校是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们培养的人爲人所用,那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我实在不像听他在这裏狗屁下去,我不屑地跟他说:「你算什么?你现在可 以走了,钱我是不会交的,想要钱的话叫猴子来我这裏拿。」我也不知道是新学 校的哪个脓包老师,把这个消息早早的就给洩露了。

  他听得脸都红了:「我……我们不是要你交钱,隻要你回来,我们可以不计 前嫌。」

  这算什么事,不计前嫌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我下逐客令了,用手指着院门: 「滚,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叫他自己来说。」他一熘烟跑了,嘴裏还嘟嘟咙 咙骂骂咧咧的。

  我上楼来躺在床上,心裏很不舒服,从那天早上听到广播开始,我就知道他 们又在想什么歪主意了,这么快就到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我肚子有点饿了,中午才吃了两个包子,下楼来在厨房裏准备做饭吃,没想 到敏悄悄地进来了,在我身后把我吓了一大跳,把我吓得尖叫起来。

  我看着她手裏提着个纸袋,就想去夺过来,她跳开了说:「你猜猜是什么? 猜着我就给你。」

  我想了想:「衣服?」她摇了摇头说不是。

  我有点急了:「纸?」她又摇了摇头说我笨蛋。

  我继续猜:「吃的?」

  她笑了,说:「猜对了一半,你知道吧,我妈妈亲手做的哦,油酥饼和牛肉 干,惦着你还没吃饭呢!这不,早早地给你送过来了,叫你去吃晚饭你也不去, 一个人在这裏瞎鼓捣。」

  我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把她抱起来,在走到院子裏打着转。

  「你知道我昨晚多想你吗?」敏叫我快停下来,我就停止了转圈,她在头顶 上方低着头说。

  「有多想?」我抬起头问她,紧紧地搂住她的臀不让她滑下来。

  「讨厌,知道了还问人家?」她抡起拳头捶打我的肩膀。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的蛔虫。」我确实不知道这个「多想」 究竟有多想。

  「就是很想嘛,噢,我都离不开你了,昨晚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她 嘟着嘴红了脸庞。

  「你躺在床上才想的我?」我坏坏地问,把她放到地面上来,我的手举得有 点痛了。

  「不是啦,昨天放学回家就一直想,隻是躺在床上就更想了嘛。」她摇着头。 脸儿也更红了。

  「想我干什么哩?」我故意紧紧地追问。

  「坏蛋,不理你了!」她转过头背对着我,不停地捏弄她的裙摆,看着她可 爱的样子,我忍不住揽住了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秀发裏面嗅着她的发香。

  「那你说,你昨晚想我了没有?」她扭头看着我。

  「不想啊,我一点都不想你。」我口不应心地回答着,我想起昨晚上小寡妇 那骚样,心裏不觉有点惭愧起来。

  她不说话,反手探着我的裆部,那硬梆梆的东西正好被她隔着裤子抓了个正 着。她挣开我,「咚咚咚」地提着纸袋跑上阁楼去了。

  我跟在后面跑上去,她正坐在床边低着头垂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抬头 看见我上来了,便说:「你不是不想我嘛,上来干什么哩?」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我还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此时此刻,我兴奋莫名, 我已处在疯狂的边缘,变得格外地狡猾。

  在她毫无戒备的时候,我发动了突然袭击,动作如此急促,抬起她悬垂在床 沿的大腿把她掀翻在床上,她「啊」地一声仰面倒下,随即翻爬起来,往床上逃 去,我怎么能让她逃跑,快速地扑上去,在床中央捕住了我的猎物。

  她带着害怕的表情反抗了,着了魔似地在抵抗入侵者,爲什么要这样抵抗? 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甚明了,总之她在抵抗着,气喘吁吁。她象一朵花,柔弱中不 乏强悍,在挣扎的激情中,盛开着风情的花瓣。

  我就这样压着她,感觉到了她鼓胀的乳房的温暖,感觉到了她腹部的呼吸。 直到她停止了反抗,摊开双手,她的城已被攻破,等待着入侵者蹂躏她的臣民。 她的身躯是多么的年轻,丝毫没有半点羞怯。

  我小心翼翼地隔着衣物薄薄的质地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我的领地上。她 握着我的另一个化身,触摸到了我的脉搏。她一直在握着我的另一个化身,一直 在动着。我呻吟着把嘴移到她赤裸的洁白的脖颈,然后是她滚烫的面颊,最后含 住跳动的舌头吸吮……我的手摸着她柔弱滑腻的双腿,摸一切魔鬼所能抵达的一 切地方。手掌穿过她的内衣,到达那欲望的的峰峦,穿过她的内裤,触摸到她鼠 蹊间那个热乎乎湿漉漉的洞穴,迷失在笼罩着白色三角中的健康热气中——突然 间有一种一股神秘的感觉涌上心头,快乐在酝酿,急速地注入体,这是一种如果 不是实在的,类似于幻象的感觉。

  「噢……你这魔鬼!……噢……」她叫了出来,嗓音发出的每一个音符,带 着局促不安的颤动,如此美妙绝伦,甜得像挂在枝头熟透了泛着酒香的苹果。她 本能地蠕动起来,牙齿咬住地花瓣一般的下唇,把头朝后摆来摆去。

  我并不打算把她脱个精光,对赤裸裸的美丽,我已经有些厌倦。我隻是把她 翻转个身,让她爬着,就算内裤我也不打算脱下,我要尽可能保持着她的神秘的, 注入快乐,隻要那一点就够。我还知道那一点连着她四肢的神经,建立起一种不 可言传的美妙的连接。我把纯白的内裤往下扒开,从圆圆的屁股蛋蛋上扒下来, 把她最年轻、最娇弱地方恰好露出来,她翘起臀部,就在那沟壑之间,就像一隻 粉红的润湿的眼睛,张开了洞穴,裏面有炽热的炭火在燃烧。

  我把享乐的神经裸露出来,开始最甜美的伸延,就像一把还需要缎铸的宝剑 插入炭火之中焚烧。顺利地到达那深层的炽热,找到了极度骚动的甜蜜感,这种 感觉自信而可靠,在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其他地方都找不到,它隻深藏于女人的 双股间。我的女人此时此刻唯我所有,但她是安全自由的,无所顾忌。我放慢了 我的速度,我要推迟这一时刻的享受,延长这种赤热的甜蜜感。通过一连串温柔 的蠕动,我终于把我从她那裏得到的快乐注入了她的四肢。我魔幻般的旋转着深 入又浅出,她扭动着躯体叫我轻一点,此刻夕阳的馀晖正穿过老梨树零落的叶子 在阁楼的地闆上跳跃;我们两个人狂热而神圣压迫在一起,我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她也没有能力让自己停下来。双方都大汗淋漓心花怒放,谁也没有想到一切会是 这么美好,这么和谐,汗水浸湿了我们的头发,却停不下来。我用手撩开她脸上 的乱发,就象一个人在梦中说着梦话:「我的小心肝儿,操烂你的屄,操死你!」 汗珠噼噼啪啪地滴落在她起伏的柔弱无骨的背嵴上,她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像 马达一样地挺动白花花的臀部,嗫嚅着扭头咬着牙关嘶喊着:「使劲干……干… …啊!快……来了……啊」我得到了神圣的召唤,我要勇敢起来,如一头豹子低 吼着奔跑,,跑过原野,跑上山巅。一股热流噗噗地灌满了我的神经,我腾身而 起,把这热流噗噗地还回去,射在她洁白的嵴背上,让她背负这滚烫的幸福。

  身上的汗被从窗孔吹进来的晚风吹着,身上凉凉的,我扯被子来盖上。她的 内裤湿了一大片,就干脆脱下来不穿了。

  我和她说了下午收到单据的那件事,她想了一会儿隻是问:「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我不知道,我心中有口恶气,出了就好了,至于在哪个学校读书,我倒 是无所谓,我隻是不敢把这个想法告诉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刚才这个姿势也是那本黄书中看到的吧?」她 总爱说「那本黄书」而不是《素女经》。

  我反问她:「你没看过?」她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

  我说:「你觉得这姿势像什么动物干那事?」

  她歪着头想了想噗嗤一声笑出来:「公鸡踩蛋,公鸡干母鸡的时候,就要跳 到母鸡的背上去的。」我真的有点佩服她的想象力。

  我正要给她普及一下:「书中叫' 蝉附' ,爲什么叫' 蝉附' 呢?是因爲… …」

  下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说话,我穿上衣服下楼来。我的猴子班主 任终于来了,爲了表示礼貌,我从屋子裏把那张小闆凳拿出来请他在院子裏坐下, 我回头再把那张躺椅抬出来也放到院子裏,自己坐了,摆出一副要跟他仔细谈谈 的样子。他紫涨了脸膛强压着怒火,这我都用眼睛的馀光看见了。

  他先说话了:「你去哪裏不好呢?偏要去新学校。」

  我心裏气不打一处来,我不动声色地说:「你觉得我能去哪裏呢?」

  他一时哑了,镇上就两个中学,这样问未免有点脑神经发育不成熟的嫌疑。 停了很久他又说:「你的钱是交还是不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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