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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02
浴房里传来水声,片刻后止歇,祝雅瞳拎着两桶水很快回转。她只以大大的
方巾缠身,出水芙蓉般清纯,哪能让人想到不久之前刚被射得满面狼藉。
「等得急了?」温婉一笑,祝雅瞳揉好了面巾,解褪赤裸侧躺在吴征身边。
单臂支着床面半撑起上身,以面巾擦拭吴征的身体。
「急。」吴征环过美妇腰肢,丰美的奶儿正滚落在脖颈边,峰顶的莓瓣依然
翘挺,像一颗粉润的珍珠。吴征徜徉于祝雅瞳的温柔爱海,顺势将奶儿含在嘴里
吃了起来。
「嘻嘻,别急,都是你的,慢慢吃。」祝雅瞳心中一甜,看爱子贪婪的模样,
满心柔情无限。恍惚之间,仿佛在用这对上天赐予的恩物喂饱襁褓中的孩儿。
「我知道,先吃饱了,才能慢慢尝。」乳香四溢,烘得满面满口,吴征吃得
分外香甜。
「嘻嘻,慢着点,别噎着了。」五指如春葱,细心地抹过每一分肌肤,祝雅
瞳沉吟片刻,问道:「方才和你发脾气,生气了么?」
「没有……不用什么都放在心底,你待人够好啦,不高兴该发脾气的时候不
要藏着……」
「不许停下,继续吃。」祝雅瞳一拍吴征权作抗议吴征分心的不满,继续擦
拭吴征的身体道:「我以前从来没有机会这样使性子过……」
「我知道。」吴征一边吸吮一边含混不清地道。
「从前我以为,我对栾广江的恨是一辈子的,挫骨扬灰的那一种。当年我回
到长安城以后,每一回见他都要极大的毅力,才能忍住立刻杀死他的冲动。」祝
雅瞳目光空灵,喃喃道:「桃花山他下手那么狠,倾举国高手之力要除掉我们娘
儿俩,那之后,我反而越来越不恨他了。」
「为何?」
祝雅瞳嫣然一笑,对吴征依言不准停下的表现十分满意:「那一夜他急着祛
除病症,只顾采补练功。我也有满腹心事,还时刻记挂着探听栾家秘密一事,好
像一眨眼就这么过去了。之后我闯荡江湖,一年时光就像老了三十多年。偶尔看
见些灵秀的少女天真浪漫,心里也不无羡慕。这一切都是我恨他入骨的缘故,但
是毕竟有他,才有了你。咱们相认之后,我觉得从前什么缺失都补了回来,千百
倍地补了回来,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太多。我反而有些感恩于他……」
「但是他毕竟欠了你的,岁月是再也补不回来的。」
「我知道。」祝雅瞳起身揉净了方巾,将奶儿放回吴征嘴里,伸手捉着吴征
的肉龙揩抹:「你有没有想过,若有朝一日攻破长安,要怎么对待栾家人?」
吴征一愣,含着奶儿尖端小口小口吸着,良久叹了口气道:「栾家对我们吴
府有大仇大过,他一心要我们万劫不复,全无半点血亲之情,两家除死方休,但
对中原百姓而论真的也有不世大功在。我不会因私废公,在陛下面前会公平而论,
直言而谏。」
祝雅瞳大喜,及时送上甜吻香舌,温柔无比地吻了好一阵才倚在吴征肩头。
唇边笑意不减,真是人比花娇,粉面含春道:「征儿真是最最了不起的奇男子,
心地善良,胸怀天下,不能在治世做个贤仁之君真是可惜了。」
「陛下在长安城久尝民间疾苦,他做得不会比我差,我信他。」吴征将祝雅
瞳搂紧,奇道:「怎地忽然说起这些?我还道祝仙子向来护短,哪里会去关心天
下百姓?」
「从前还真的不会,只因为你。」祝雅瞳因吴征傲然得满心欢喜,颇觉志得
意满道:「和你相认之后,才想到祝家昆仑落到此前的田地,同国尚且免不了倾
轧内斗,若是异族踏足中原,更不会将中原百姓当人。那又会多少家族惨不忍睹?
我既有经历,自能深明其中之苦。再说了,咱们是娘儿俩,你聪明像我,好看像
我什么都像我,善良天性当然也像我。你能心怀天下百姓,我当然也能。」
「原来如此。」吴征不置可否地一言带过,忽而幽幽道:「和我单独在一起,
还要想起其他男人,这,哎……好叫人心酸……」
「啊哟。」祝雅瞳不依地锤打吴征胸口,明知吴征是在作怪报复,心中甜蜜
无比。只有最亲密无间的情侣才会玩这样的游戏。她支起上身,扭着香肩撒娇道:
「不算,就不算。人家说的是正事,你想的却是其他亲近的女子,满眼都是色眯
眯,还是你坏,就是你坏。」
美人撒娇,不仅娇憨无限,还把两颗硕乳甩得乳浪阵阵,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再狠的心肠也硬不起来。吴征无奈认输道:「好好好……我坏上那么一点点,就
算扯平了……」
「谁要跟你扯平,才不。」祝雅瞳一嘟唇下了地,跺脚道:「气坏了人家,
还要来伺候你,哼!」
强词夺理到了极处,吴征却越看越爱。美妇完全已熟透了的娇躯,眼下却有
少女般的可爱浪漫,也叫人爱到了极处。
祝雅瞳在另一桶干净的水里揉好方巾,又捉着肉龙反复擦拭,依旧将奶儿放
进吴征嘴里,扁着嘴道:「我从前娇蛮惯啦,今后发起脾气来,你要让着我。」
下命令似的话语,楚楚可怜的口吻,怜爱细心的动作,吴征爱到心坎里,柔
声道:「会的。我错的多些,可不是我让着你。」
「没有扯平,你是初犯当然要从轻,其实是我错得多些,所以才没有扯平…
…」祝雅瞳捉着肉龙,肉龙早就昂扬而起,她擦拭的动作更像抚摸着它,爱不释
手。
「啊?」吴征万没有想到撒娇成这样的祝雅瞳,娇嗔无限居然是在自认过失,
一时也没能转过弯来。
「妾身做错了事,请老爷责罚。」
两桶清水,反复地擦拭,还是极致的耐心将吴征擦得干干净净。洗去身上的
粘腻,身心舒畅,情投意浓之际,正是一场欢好的最佳序曲。
「那要重重惩罚了哟……」吴征笑得合不拢嘴,又是开怀,又是玩味,还带
着点邪气。祝雅瞳娇羞若小女儿,乖顺若妻子的模样,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妾身甘愿领罚,请老爷莫要怜惜,重重责罚,瞳瞳下回才不会忘记。」
「不罚到瞳瞳起不来床,停不下来的。」吴征一个翻身将祝雅瞳压在身下,
亲吻她的粉颈轻声道。
不料美妇也是一个翻身,两人在床上连滚了两圈。祝雅瞳还是一指按着吴征
的胸口,缓缓直起腰肢背过身去,美眸眨了眨,脸颊终于爬上红云露出羞涩之意。
两人欢好时日已多彼此间几无秘密,以她的年龄阅历更不该如此。先前说些羞人
的话,也不至于像小女儿一样又羞又怯。
「怎么了?」吴征满心好奇,不知祝雅瞳想到了什么地方去,也起身搂抱着
问道。
祝雅瞳定了定神,决然回眸。双目里羞光四射又毅然决然,更暗藏几缕让吴
征心愿得逞时的不满,羞怯道:「娘身上大都已属于你,唯独还剩下一处……也
唯有那里,还从来没有被别的男子碰过……娘看征儿对那儿喜欢的很,与菲菲欢
好时大都不放过……娘每日都要保养得当,让那里……娇娇嫩嫩……留着给你…
…现下也洗得干干净净……征儿想不想尽情享用……」
「想!」吴征重重一点头。
「这里是娘给征儿修行有成的奖励……也是妾身给老爷赔个不是……请老爷
重重责罚……」
吴征闷吼声中扑倒祝雅瞳,心情激动得面红耳赤。满目都是美妇娇羞躲闪的
目光,含春带羞的俏脸。只是几句话,武功绝顶的美妇人说得娇喘嘘嘘,分外艰
难。
「别怕,就算责罚也不会胡来。」吴征低头吻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昂起的
肉龙钻入腿心,才觉祝雅瞳已几句话就说得花汁涟涟,胯间尽湿。
「曈曈知道老爷不会乱来。妾身斗胆,想……求老爷从后面来……」
往日两人欢好,绝少使用后入之姿。祝雅瞳极喜趴在爱子身上,轻摇慢扭,
无时无刻不目光对视。温情有余,少了两分激情。今日她情丝大动一力献媚,先
前以站姿拱臀便酣畅淋漓。也似品得其中滋味无法自拔,居然又要吴征再来一回。
「今日真的发了浪,从后面来更好么?」
「不知道,就觉得……觉得方才被从后面抱住动弹不得,全在老爷掌控之中,
瞳瞳的感觉特别地好……」
美妇娇羞无限地吐露心迹,连耳根子都红了。她缓缓转身趴伏于床,再慢悠
悠地支起左膝跪好,又轻缓缓地支起右膝。她虽没有韩归雁那样长及常人腰际的
长腿,但腿根丰腴,膝弯纤美,小腿肚子圆润修长,更具线条柔和之美,同样美
不胜收。
圆隆若满月的两片臀瓣浮翘而起,身姿之诱人,仿佛一张精制的玉弓。——
膝弯以下的小腿八字虚张似弓萧,大腿与臀儿的优美弧线似弓渊,扣紧的足趾仿
佛之间拉了根绷紧的弦。
祝雅瞳埋首于床褥,玉手回伸亲自剥开两片臀瓣,露出中央一线沟壑,与藏
得极深的至羞小眼。一张绝世的名弓,既要有稳健有力,弯弧完美的弓渊弓萧,
弹性十足的弓弦,至关重要的,却是位于中央的弓弣. 只有上佳的弓弣,才能稳
定箭枝,精确目标,令百发百中。这一点小眼褶皱丰富,色泽鲜粉,缩得丝发难
容。正像绝世名弓镶上最好的弓弣,画龙点睛。
祝雅瞳羞涩闷声,像九天玄音从天外飘渺降临道:「请老爷重重责罚……」
吴征的汗珠都落了下来,女子愿意献出至羞之所,是每一名男子的骄傲,何
况祝雅瞳的菊蕾如此诱人。正如她所言,这般雌伏于床,又喜爱被吴征从后掌控
的滋味,不知是放下心中多少骄傲,全然忘我。能得这样的女子倾心,实在是一
件值得骄傲的事。
他好想一举破关而入,狠狠蹂躏,彻彻底底地占有,一品初入的紧窄。可他
舍不得。舍不得美妇受粗鲁裂痛之罪,舍不得由此留下不完美的回忆,更舍不得
若是祝雅瞳初回不尝快美,今后难免不肯心甘情愿,自己欲取而不得。
按捺下雏儿一样的冲动,吴征越凑越近,仿佛想把每一分褶皱,每一次不安
的收缩都看得清清楚。短促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裂隙与菊蕾上,立刻引发更加剧烈
的收缩,连两片柔若发好面团的臀肉都跟着收缩起来,看上去十分局促不安。光
洁的臀瓣上,也泛起了一片可爱的小粒儿。掰开臀瓣的玉指深陷肉里,连指尖都
已发白。
吴征撅唇成圆,朝幽深的洞眼一口口吹着气,隔空逗弄着祝雅瞳的至羞之所。
美妇一收一缩之间也渐渐放松,收缩得不再那么剧烈,也不再每次收缩,都紧得
仿佛要将整个菊蕾都含了进去。
祝雅瞳无力地趴伏娇喘奄奄,臀儿一挺一挺地颤抖,看上去娇弱无助。口中
的媚音不断,即使闷在床褥里沉了许多,仍然娇软动听。胯间私密全都近在眼前,
只见黑绒深处的蜜裂里,花汁一涓一涓地渗出。尚未实质接触,似已被钻心的麻
痒弄得浑身难耐。
吴征像发现新的宝藏,一愣,忽然伸手粗暴地将两片臀瓣大大掰开,挺舌就
往菊蕾舔去。
「啊啊啊……」祝雅瞳猛地一弓腰哼出失控般的颤音。腰肢向背脊弓起,臀
肉不自禁地向沟壑堆去,想要闭合后庭娇花,抵御吴征全无征兆的袭击。
可吴征抓得又重又牢,全不容她挣脱,正如她所言,被掌控住了动弹不得。
敏感的后庭传来无数前所未有的异样,爱子在她臀后毫不嫌弃地舔舐,甚至将臀
瓣大大掰开,将整只菊蕾都吸在嘴里含吮。舌尖绕着褶皱打转,若万蚁噬心般的
麻痒四处乱串。
香汗淋漓而出,连掌心都把死死撕扯的床单染湿。祝雅瞳无力地娇喘,断断
续续,媚音时时断绝,像被扼住了咽喉。爱子的攻势迅若雷霆,猛若疾风骤雨,
全不给她半点喘息之机。她刚对这种刺激到极点的敏感略为适应,吴征便不依不
饶,伸舌挑开娇羞顶了进去。
难以言喻的被侵犯之感,快意,羞耻,难耐,如此不可思议。祝雅瞳呼吸骤
然断绝,分明紧咬的银牙却传出冷颤的格格声。她像断了气一样,娇躯软下,再
没了半分气力……
魔爪深陷丰满的臀肉里,香脂满手。吴征从先前的抓牢转为托举,将丰臀稳
稳托住,舌尖刺入菊蕾变本加厉地转着圈,不把祝雅瞳活生生逼死誓不罢休。果
然美妇连呻吟都无法出口,只抽搐着抖着臀。丰盈的臀肉甩出波涛阵阵,吴征适
时松开双手,此时他已占尽【地利】,合拢的臀瓣再丰满,沟壑再严实也赶不走
他,只是将他的脸颊都埋了进去。臀波阵阵,柔软鲜嫩的香臀嫩肉掠过脸颊,比
春风拂面还要舒服。
娇羞小孔下方的两片肉脂,如暴雨中的屋檐飞角,花汁淋漓顺落,几成了一
条水线。难耐到了极致,羞耻到了极致,快意也到了极致。
不知过了多久,祝雅瞳气力忽然回复。先是埋首的床褥里传出嗯嗯的浅唱轻
吟。后是臀瓣间或猛地一缩,带动菊蕾,几将吴征的舌尖都夹了进去 .再是柳腰
轻摆,似躲避,闪开吴征恼人的舌尖带来无比难耐,似迎合,迎合吴征灵活的舌
尖勾挑每一分敏感。
美妇重复知觉,仍是难过多于舒爽,难耐多于畅快,直可将人逼疯。她麻木
地向后舒展藕臂,像张开羽翼,指头摇若兰花。吴征感应即至,忙也伸过手去。
甫一相碰,祝雅瞳像堕于深渊抓住根救命稻草,立刻与吴征十指紧扣。
身体像从悬在半空落了地,刚有了些踏实之感,后庭处的异感剧起!急升中
忽然猛坠,堕落深渊时又忽被猛地抛向半空,即使祝雅瞳也像随风的浮萍,全无
抵抗之力。这份剧烈的异感正起于美妇刚刚有了依靠,刚刚略为安心,刚刚能喘
上一口气之际。打着旋儿的舌尖忽然发力上下勾挑,娇嫩紧窄就此被挑开。
啾啾水声羞人答答,紧致有力的菊蕾居然一瞬间也脱了力,任由舌尖勾挑着
改变形状。只因惊人的弹性才能牢牢抓住舌尖,仍无半点缝隙。舌尖的动作从温
柔地打着圈变成粗暴的勾挑,可粗暴中软弹的舌尖仍有一分温柔。
可怕的粗暴又温柔,让祝雅瞳如遭重锤般上身猛地一昂弹起。口中的媚吟竟
已嘶哑,可后庭处快感不断,让娇声呼唤即使嘶哑依然缠绵悱恻,千回百折。她
死死抓着吴征的双手,小腹间的融融暖意在疯狂地汇聚,然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
牢圈定,暖意被憋闷在小腹间,奇痒难忍,如鲠在喉。
后庭娇花就成了唯一的希望与救命仙丹——舌尖的挑动让这里散发出无数的
快意麻痒,与小腹间一线相连。快意如潮,麻痒难止,但每一下都让小腹间的暖
意更加充实,几乎憋闷得凝若实质。暖意疯狂地冲击那圈束缚枷锁,枷锁震荡着,
仿佛一样在痛苦难忍地哀鸣。
不忍祝雅瞳饱受煎熬,也或许是祝雅瞳震颤不已的娇躯已到了极限,正是最
好的时机!吴征抽回一手,拇指指腹朝蜜裂顶端的肉蒂儿按了下去。
以他的经验之丰,自知除了幽谷深处之外,女子身上就以这枚小肉珠最为敏
感,同样可以唤起快意狂潮。隐隐约约间,吴征觉得祝雅瞳的后庭之易感全不在
肉珠之下,心中灵光一闪,手指不探幽谷,却往肉珠袭去。
肉珠勃翘,像新剥的芡实一样饱满鲜润,按下弹软适中,花汁浇注下滑不溜
手,不需拨弄都在指腹间滚来滚去。祝雅瞳本就在巅峰边缘艰难徘徊,几回都差
了那么一点点。肉珠的快意骤然点燃,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肉珠与菊蕾连接
贯通,电闪雷鸣间,枷锁应声而破!
祝雅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仿佛小腹间的暖意炸裂般散开,四肢百骸都有了
无穷的精力。她猛然扬起粉颈,天鹅般引吭高歌:「征儿……啊啊……帮娘舔软
……好舒服……都麻了……」
可不过两句,气力又有了被抽空之感。并未遭到侵犯的花房里竟也剧烈地起
了呼应,花肉痉挛着,喷洒着,仿佛天空中暴雨更加铺天盖地地席卷而至,将她
的气力随着浆涌的花汁一起泄了出去……
这一轮潮汐越升越高,终于在到达顶点后祝雅瞳蓦然一挫,上身一软摔在床
面,再不攀升。可高潮的余韵回味悠长,仍是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身体,渐渐褪
去,渐趋平缓……狂潮复归安宁之时,脱力着微弱呼吸的美妇一脸恬静微笑,像
天地之初一样安静……
「醒了么?」
「嗯……」鼻音浓腻,祝雅瞳被爱子从背脊环抱侧身拥住。娇躯慵懒,一动
不想动。
「从没想到会易感成这个样子……」
「也……不是……从前没有的……」祝雅瞳娇羞无限,嗫嗫喏喏道:「又不
是第一次被你碰到,以前……不会这样……」
「也是。」吴征往日也有将棒儿埋进臀沟,享受她的丰美臀肉之举。肉棒在
深沟里摩擦,不免触抚菊蕾。以祝雅瞳今日的春浪涛涛来看,当时就必然忍受不
得。可彼时祝雅瞳并无太多异样,就算有所觉,也不会是像今日一样的【命门】。
吴征对美妇今日的改变兴趣盎然,思索着道:「莫非是瞳瞳动了真情,又是一处
尚未开垦的处女地,第一回总是特别不同些?」
「是……又不仅是这些……」祝雅瞳咬了咬唇瓣,羞窘间终于还是嫣然一笑,
释然道:「征儿也一直这样欺负菲菲。娘当时就想,夫妻要恩爱到什么地步才肯
做这种事?刚才……其实一直就期盼着也能被……这样……真的这样了,又有点
猝不及防……」
美妇向来都像天上的仙女,即使欢好都不带着烟火气。吴征听着她心中各种
淫靡浪荡的想法,却觉真实得触手可及,有血有肉。
「不止这些吧?就算菲菲比起娘来,也不至于易感到这种程度……」陆菲嫣
的前花后庭并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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