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149-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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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16

且,姓牛的一只手似乎伸到了宁卉胸部在揉摸着乳房,这个动作让我非常激 愤却有无可奈何,被呛一句人家摸老婆的咪咪管我鸟事我这叫自取其辱。

文瞎子此刻已经在宁卉裸背上勾勒出一朵花的图案,是什么花还无法判断, 花枝生处还有两片叶子,接下来我猜,要给花朵上色了。

上色,上色,上色!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宁小姐,能坐起来吗?”文瞎子突然问道,语气很平静,老哥很稳。

“嗯?”似乎宁卉还沉浸在跟木桐的缠绵中,迷乱中嘤咛了一声,其实宁卉 现在的身体已经羸软无力,呵呵,这是SPA 带来的必然效果哈,与其文瞎子是对 宁卉的请求,不如是给姓牛的下的指令。

果真,姓牛的将宁卉的身体抱起,自己挪身到床上将宁卉扶坐在自己身上, 依旧一袭裸背示瞎子,但这一突兀的立身让宁卉本来只是背裸的姿态变成上身全 裸,唯有腰间还挂着摇摇欲坠的睡裙。

“啊!”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双手本能的遮挡住自己的双乳……

其实,宁卉的这一个本能的遮挡动作除了平添几分迷人的娇态并没有任何实 际的意义,因为她正面的裸身此刻也只有她老公能看见,而她老公接下来的动作 老子算看明白了这个流氓要干啥子幺蛾子,就见他伸手在自己跟宁卉身下绞合出 一阵摩挲,老子打赌他手里攥着一只杜蕾斯!

果不其然,一阵摩梭过后,姓牛的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抱小鸡般抱起宁卉 的臀部朝自己胯下的牛鞭直愣愣的插入进去!

我操!姓牛的果真是憋着要把刚才没操完的屄操完!

“啊——”宁卉以全身的重量坐在,或者准确的说被插入在木桐胯上的当儿, 禁不住失声叫喊起来,但文瞎子跟宁瞎子只听到这声迷人的叫喊前面的声部,后 面的被宁卉俯身下去紧紧咬着木桐的肩膀生生给一口咬回进了肚子。

姓牛的将宁卉披散的长发绞结在自己手里揽到两人紧贴的胸前,这个动作我 看明白了,只是为了不让操屄时候飘散的头发影响到文瞎子最后给花的上色作业。

有条不紊的完成了这一系列准备工作,姓牛的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插屄了, 他老婆要做的就是享受这样的被插,于是,姓牛的承受着宁卉咬着自己的肩膀带 来的甜蜜的疼痛,胯下开始了上下耸动与抽插。

文瞎子此刻早已在手上蘸上了待会要涂抹上色的颜料,却抵近图案迟迟不动 手,这让我很疑惑,文瞎子你还在等啥呢?

这个疑惑只活了几数秒便被杀死,因为接下来我看到一副伟大的艺术作品惊 世骇俗的诞生过程,这过程是如此烧脑与奇葩,却充满着一种让我不得不让对世 界还有如此的鬼斧神工生出顶礼膜拜之情。

这副作品的作者应该写下如下的名字:文瞎子、宁卉、姓牛的……

文瞎子将手搁在花朵的图案上应该涂抹色彩的地方一直不动,其实是在等待 宁卉的身体被抽插带来的扭动,是要借宁卉身体的扭动之势将色彩自然涂抹上去, 就是说,其实这副作品的完成,宁卉,以至于此刻在全心全意抽插他老婆的姓牛 的流氓,都是参与者,从而达成行为艺术与静态艺术完美的结合!

老子承认当我看明白这副画如何诞生的原理之时完全目瞪口呆,这群城里的 流氓艺术家真尼玛会玩,我想象不出这群高级流氓还能玩出多少让你目瞪口呆的 花样。

“呜呜呜!”宁卉在承受着身下剧烈的抽插,一直死死咬着木桐的肩膀从而 压制着完全无法抑制的呻吟,现在想来岛国AV不能发声系列是弱爆了,如果让老 子演男主,没准我会把今儿活久见的场景写成剧本免费寄给岛国的AV制作商。

但身体的扭动却完全无从压制,随着抽插的愈发激烈,宁卉全身已经处于失 控的扭结之态。

文瞎子的手一直神乎其技的控制在宁卉裸背上色彩应该涂抹的图案的部位, 间或有色彩溢出了先前勾勒的图案,文瞎子总能借势宁卉身体下一的波扭动中用 色彩将图案重新纠回到总是一朵花的形状!

“呜呜呜——”宁卉愈发压抑的呻吟表明在高潮的路上正在狂野的飞奔,姓 牛的的双手一直稳稳的扶在宁卉腰间,只是为了不让她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宁卉的扭动一波接着一波,文瞎子的上色作业几近完成,这当儿老子才看明 白了原来画的是一只娇艳的荷花!

“啪啪啪啪!”两口子身下几乎要溅起水花的抽插声才是此刻卧室里最响亮, 最迷人的声乐,肉肉相搏,惹得文瞎子在作业中不停的吞口水,把文瞎子从一个 天上的艺术家出卖成尘间的凡人。

看得出,文瞎子的上色作业——反正老子是明白色在此刻奇妙的内涵——就 差最后几笔了,哦不,就差宁小姐高潮中最后的扭动了……

“Coming——i m ing!”突然,宁卉终于将一直咬着木桐肩膀的嘴松开, 一阵婉厉的叫喊过后,那声天籁般的ing在空中如彩虹般绮丽划过,动人的尾 音绵绵不落……

伴随着宁卉绚美的ing的是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与抖动,文瞎子在如此迷 人的女人身体高潮的痉挛中将手中所有的色彩全部挥洒了上去,最后将手定格在 了宁卉的心房……

当宁卉终于瘫软在木桐的怀里,突然听到文瞎子问到,声音平静若素:“宁 小姐,我可以亲吻一下那朵花吗?”

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

第一五十章:绿色听得见(下)

我们读诗的时候,其实诗一直在看着你,因为诗都是长了眼睛的。“应怜屐 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知道这首诗 的眼睛长在哪里了吗?“一枝红杏出墙来”,右边数第三个字儿!

“出”,你看这双眼睛长得多么妖娆,没有这双眼睛,诗中的红杏不得活生 生被憋死?以致于某一刹那,我完全以为宁卉背上的花是双蕊同体,荷杏合一, 说是一朵冉艳艳的杏花骑在春天的枝头一点不违和。

这叫诗眼。

诗有诗眼,文有文眼,所以画,也有画眼。

文大师祈求在宁卉背上一吻,大约,就是要以吻封印,用嘴把最后的画眼画 上,我并不是瞎猜,因为我听到姓牛的俯脸在宁卉耳旁嗫嚅着:“他这样,要完 成的是最后那一下画眼,好像他画这样的画,最后一笔都是这种方式完成的!”

宁卉面对面坐在木桐身上,双乳紧贴在木桐的怀里,美背裸呈,那朵荷花也 鲜生的裸呈着,似乎因为占据了这块仿佛被上帝吻过的画布而显得更加恃艳而娇, 潋丽欲滴。

此刻看不到宁卉的脸庞,但听到木桐说画眼的迷之产生方式,宁卉裸背上肌 纹毫米级的翕动被我的眼睛捕捉到了,这种翕动其实对肉眼是遁形的,我能看到 是因为我有魂眼,长在灵魂上的眼睛。

你们能弄瞎我的肉胎凡眼,你们弄不瞎我灵魂的眼睛。

宁卉的表情通过那朵色彩喷张的印象主义,抑或超现实主义的荷花覆盖的背 上……的翕动传达出来,毫米级的羞涩全写在花瓣上,力透裸背,化在雪白的肌 肤里。

而文瞎子的头已经开始朝宁卉的裸背上慢慢凑去,别担心这些老流氓眼睛被 蒙住就寻不到芳迹,闻香识美人是每个老男人守着那点残存的荷尔蒙抱死求生的 基本技能。

空气开始有点凝固,就连我此刻嘴里的口水也开始凝固,像鱼刺卡在喉咙忘 记了吞咽,就在文瞎子的嘴快要凑到宁卉背心的一刹那,宁卉突然纵身跃起,从 木桐身上蹭开,双手紧紧揽住臀围的睡裙,且用凌乱的睡裙将前身全然遮挡一溜 烟朝我跑来——好嘛,是朝卫生间跑来!

哈哈哈,文瞎子,game over !艺术就是被你们这群假汝之名的文艺流氓玩 坏了,在我老婆背上画画就已经便宜你了,还想一亲芳泽,画眼用手画不来啊?

非TMD 得用嘴?

但必须摆个老实龙门阵,看到文瞎子的嘴凑近宁卉裸背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 有点激动!

我是说的真的!宁卉起身的时候就TMD 离文瞎子的拱嘴差那么一毫米……

宁卉是咬着嘴皮进来的,当然知道宁瞎子还在卫生间。但我没搞明白宁卉进 门看着我为嘛满脸像是看见外星人一样奇怪,大约是看出来我偷窥了刚才的作画 过程,等外面姓牛的跟文瞎子嘀咕了两句没能听明白的啥,然后淅淅索索一阵大 约是出了卧室,宁卉这才对我咋呼到,声音压得低低的:“你干嘛把眼罩摘了, 你答应的哈,摘了眼罩咱就回家!”

宁卉说完撇着嘴气呼呼的看着我,我赶紧嬉皮笑脸的辩解:“且慢!我现在 是在哪里?是不是在卫生间?”

“嗯。”宁卉疑惑的点点头。

“谁说的上卫生间可以摘眼罩的啊?”我内心不由得浮现出宁煮夫又成功偷 鸡一把不厚道的笑容。

“你……”宁卉自知理屈,无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别过头去找了一块毛巾 递给我,打开款洗池的水笼头,将一袭裸背对着我!

“这……这是要干嘛?”我手里拿着毛巾愣住了。

“擦掉啊!”宁卉语气冷毅的说到!

“啊?”我没想到宁卉这么不待见人家民间艺人的劳动果实,这就擦了,文 大师晓得了还不一口老血吐到嘉陵江。

再说,刚才远观已经足够亮瞎宁瞎子的眼睛,这会儿这副美背荷花图如此零 距离映入我的眼帘时,我不由得不被这些民间艺人神乎其技的精湛技艺所深深折 服,像我这种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学生是受过良好的美学教育滴,话说骚年时 代的美术启蒙就是来自那些不穿衣服的西洋裸女图,比如《阿芙洛狄忒的诞生》、 比如《自由引导人民》……

这些丰乳肥臀的西洋裸女们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艺术之美……这朵丰乳 肥臀的荷花我不敢说是不是画出了梵高向日葵的味道,但起码画布比梵高的牛逼 多了,活色生香却又不沾染一丝儿污气,是荷花美了肌肤,还是肌肤美了荷花, 反正看得我一时生醉,竟然忘记了手里搁着的毛巾滑落出来掉到了地上。

“你愣着干嘛啊?”宁卉转过头好好看着我。

“我说……”我咽了口口水,“你好好自己看看,真的好漂亮的一幅画,你 看了你再说擦不擦好不好?”

我晓得因为无法一窥自己背上的全貌,宁卉其实就没看见过文大师这朵鬼斧 神工般的荷花的成品,我发誓以宁卉对艺术与美的感悟力,如真的见此臻品是断 然无法就这么残忍的将之抹杀的。

“你看了我发誓你把我杀了,也舍不得杀了这朵荷花的!”我特意加重了语 气。

果真,这话才把宁卉震住了,就见她背对洗手间的镜子,转过头好好的朝镜 子望去,然后眼睛盯着镜子半晌未见眨动。

其实这样的角度还是无法窥得全貌,我赶紧拿出手机对着裸背荷花图好好闪 了两张搁到宁卉眼前——我这才发现,荷花的中央还有一个未写完的“卉”字儿, 少了上面的十字叉——我十分确然的判定,那个十字叉,就是文瞎子准备最后用 嘴巴去完成的画眼!

“啊!”我不是故意咋呼,是真的很惊讶这些搞艺术的脑洞,艺术被他们玩 到这个份上,如果他们把女人当成艺术,MMP ,细思极恐……

“你看你看,那个明显是没写完的卉字儿啊!”我生怕宁卉没看出来的咋呼 着,其实那个没写完的卉字很显眼的静卧在荷花之心,宁卉不可能看不出来。

宁卉静静的盯着手机上的裸背荷花图,良久,也再不提要让我帮她擦背的事 了,仿佛已经沉浸在肌肤上那朵绮丽的,竟然是盲绘而生的荷花所带来的你中有 我,我在花里的迷境之中。

“遗憾的是,那朵卉没画完啊,要说诗有诗眼,文有文眼,画也有画眼啊, 要是完成了多完美啊!”沉默半晌,我鼓起勇气来了一句,然后俯身到宁卉的裸 肩上啜了一口,霎时,仿佛一股花仙之灵气注入心田,如甘饴浸脾,顿时让我神 清气爽。

其实,是心里突然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躁动让我勇敢滴啜出了这一口,不 能不说文瞎子的这朵花中之卉的意境甚妙,喻之宁卉之美堪比花中之花,那朵蕊 中之卉才是万花中的神灵,而抵达神灵之途的一端是不可亵渎的灵美,另一端却 TMD 是一个老流氓的嘴舌……

“有什么遗憾的呢?”宁卉盯着手机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却像在自言自语。

“唉,要不是画蛇添足,我就用嘴把那个卉字儿补全了!”说着我又在宁卉 肩头美滋滋啜了一口,用手摸了摸了背上还未干透的颜料。

“嗯,”宁卉吟哦了一声,顿了顿,“补全有那么好看吗?遗憾不也是一种 美啊?再说了,用啥画不能画,为啥非要用……”

“我还是觉得补全好看,真的老婆!”我晓得宁卉最后时刻没好意思把文大 师的嘴数落出来,“再说了,你看那些武功高强的大侠浑身都是暗器,摘片树叶 都能杀人,人家大师全身上下都是画笔有啥奇怪的呢?”

“哼!”宁卉咬着嘴皮,鼻息轻喷,大概是被宁瞎子这通歪理邪说给噎着了, 朝我瞪了一眼把手机递还给我,然后整理好自己的睡裙准备出去,迈过我的身子 朝卫生间门口走去的当儿,伸出手朝我的胳膊狠狠的来了一把掐死宁煮夫的温柔!

“哎哟!”我跟着轻轻了叫唤一声,还好宁卉不喜欢留指甲,十个手指头总 是修剪得干净整洁,葱圆玉润,不然俺这细皮嫩肉早已被宁公馆母老虎的魔爪蹂 躏得生机盎然,咤紫嫣红了。

宁卉出去的时候把卧室门紧紧关上,一会儿我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洗手间,不 敢怠慢,老子赶紧乖乖的把眼罩戴上继续当我的瞎子,这事不能含糊,要是这阵 宁卉突然杀个回马枪把我拎回家就不好玩了,话说这个瞎子的瘾老子还没过够哈。

这时候外面三人好像在说着什么,只是声音有些小以致于我真没听明白说了 些啥,一会儿又挺安静,等声音大起来的时候听到的是文瞎子的这句,哦不,这 会儿人家已经不是瞎子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会所那边事还多,得盯着呢。”

“好吧,有事就不留你了,今天真是惭愧,请你来家里却吃你做的菜,喝你 拿来的酒,不过你这手艺的确名不虚传,这一顿吃了让我得想半年!”文大师这 是要走,姓牛的在寒暄。

“哪里哪里,说了能让弟妹做我的模特才是我的荣幸,要吃我做的菜随时哈。”

文大师春风满怀的样子,语气听上去很是满意今儿这趟牛公馆一日游。

“文老板慢走。”宁卉的声音,似乎已经调到了主妇模式,和风细雨的。

“今儿谢谢了啊弟妹,辛苦了!”

“应该谢谢您!”

接着听见外面一阵响动后门啪的一声关上,应该是文老板离开了……

话说文老板来得意外,走得突然,文老板今儿这趟牛公馆一日游设计感很强, 一看就是满满剧本的套路,但这因果关系就有点说道了,是老牛找文大师来刺激 宁瞎子,顺便假艺术之名吃了点宁卉的豆腐?还是老牛找文大师来吃宁卉的豆腐, 顺便刺激一下宁瞎子?

这是一个问题。

此刻老子半躺在床上,脑壳有些兴奋后出现的胀滞,那朵荷花的意象挥之不 去,但这会儿对于黑暗已经比刚才适应多了,而且有一种奇怪的,很舒服的感觉, 这种舒服very多巴胺,非常哲学,难以言传,仿佛让你感觉在穿越一道无尽的时 光之隧,让你如辟五谷,愿意拂净俗世的尘土,时光之隧中,黑暗本身即是一道 佛性的光……

眼罩即是那道佛光,MMP ,最强催眠神器,没有之一。

于是我迷迷糊糊在眼罩的哄骗中再次睡去……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是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是宁卉打来的电话:“在干嘛呢?”

“一个瞎子能干嘛呢?”问一个瞎子在干嘛这不找事吗?我有些没好气的说。

“哦哦,我跟他出门了,现在都几点啦?这么久你都没摘下眼罩?你有那么 死心眼啊?”宁卉的声音有些忍俊不禁。

“天地良心,摘了我就是瞎子!”我心里有些膈应,你们这拿我开涮还是咋 地?摘了眼罩不准我玩,不摘说我死心眼,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啦?

“好啦好啦,饿了吧,到牛导他们的戏剧沙龙来吧,这里有个冷餐会,来吃 点东西吧,我们都在这里。”宁卉说这句倒慰贴了些,让人感到一股对残疾人的 人道主义关怀。

“我们都?还有谁啊?”这下我来精神了,这语气听上去除了姓牛的还其他 人在场。

“来了就知道了,快点啊,冷餐会马上要开始了。”宁卉说完便急促的挂了 电话。

姓牛的跟人合搞的戏剧沙龙我去过,离牛公馆也不远,老子屁颠颠的正准备 出门,突然发现客厅沙发上搁着一张画,是一张素描,画上一个美丽的妙龄女子 映入我的眼帘,我顿时如五雷轰顶,差点七窍喷血……

那女子面容姣美,身姿婀娜,荷塘坐莲般倚靠在沙发上,前世今生,这美丽 的女子不穿衣服我也认得,MMP ,是我老婆好不好!

是滴!画上的女子没—穿—衣—服!连小内内也木有穿,一丝不挂,正面全 裸,双乳微翘,双腿之间魅黑丛生,似遮似隐,乳尖宛如葡萄,上面的肌纹栩栩 如生!

那张脸美得令人销魂,比宁卉更像真身!

你们就是这么欺负瞎子的?刚才折腾盲画是折腾哪一出?面对良家妇女的裸 背蒙着眼睛还TMD 装瞎子装纯洁?原来憋着在这里我婆娘的光身子早被文瞎子那 个老流氓看了个精光!难怪那个老流氓离开的时候还在得意的笑。

MMP !格老子装!

我怀着激愤,哦不,激奋,哦不,我怀着激愤奋的心情出了门,此时已是傍 晚七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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