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第八十二章 我要吸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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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21

还没来得及想入非非,祁婧就明白为什么小毛来得这么突然,自己仍然能保持镇定了。

——李曼桢。

虽然阿桢姐已经知道了三人行的事,却不代表她会放任儿子在自己眼皮底下胡来。自己已经跟男雇主好上了,儿子再接着掺和,还不得下油锅啊!

客厅和书房哪个都不用想了。

即使从前两人一直分房睡,今晚,她也绝对不会让小狼狗乱跑的。没准儿狗链子都得用上!

“这样也好吧!”

本来今天就够风雨兼程的了,再来这么个憋了一个月的,真怕招架不住。

虽然,那股子没完没了的虎劲儿也挺招人惦念的,还是得先顾念着抚慰亲老公那颗刚刚经历风吹浪打的心啊!

“先放他去找朵朵好了!咯咯……”

不要脸的骚浪念头把自己都逗笑了,热力从心坎儿迅速烧到了脸上。

突然,乳头上一阵剧痛袭来,祁婧发出“嗷”的一声痛呼,连忙去搬淘淘的肩膀。可是那小子像是被吓到了,咬住就是不松口,疼得她浑身哆嗦。

门被“砰”的推开了,第一个闻声赶来的却是小毛。

祁婧抱着奶娃子,坦胸露乳,看见他一下愣在门口那傻样儿,叫也不是忍也不是,急得直颠屁股。

这时,李曼桢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进来,见状上前一把扶住淘淘的小脑袋,整个按进了胀鼓鼓的乳肉里。忙乱中,居然还不忘回头盯了小毛一眼。

淘淘被捂住鼻子无法呼吸,立时松了口。

门口同时传来一声闷响,祁婧抬头一看,正往外躲的小毛跟赶过来的许博撞在了一起,红头胀脸,别提多狼狈了。

见老公叼着牙刷一脸惊慌的表情,祁婧噙着疼出来的泪花咧嘴一笑:“淘淘……淘淘咬我!”

“啊?”许博一步窜过来,满嘴泡沫:“他拿啥咬你?”

“淘淘这是要长牙了。”

接口的是李曼桢,戳着淘淘的小鼻子一脸严肃的说:

“淘淘乖啊!不许咬妈妈,知道吗?他要是再咬你,就像刚才那样堵住鼻子,别大喊大叫的吓着孩子。”后半句自然是跟淘淘妈说的。

祁婧乖乖点头,不好意思的说:“还是阿桢姐你懂得多!”

“这有什么,都是过来人……”说到一半,瞥了一眼门口,又不太自然的看了许博一眼:“对了,今晚阿良跟我挤一挤,明天让他搬去宿舍住。”

话说的平常,但听者有心,祁婧立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只低头“嗯”了一声,怎么也不敢往两人脸上看。

李曼桢没再说话,转身出去了。

许老爷蹲下身子,小心的捏了捏被咬的乳头,“个小王八蛋,等长大了再找你算账!”说完,又摸了一下淘淘妈的脸蛋儿,叼起牙刷接着去洗漱了。

祁婧这边疼痛渐消,莫名恼恨了半天,总觉得尚有一丝愤恨难平。喂完了奶,仍抱着儿子不舍得放下。

忽然想起作为主妇,总该有个主妇的样子,老想着避嫌反而更像个淫妇了。便一手抱着淘淘,拉开大衣柜下面的抽屉,抽出一条新的蚕丝被,直奔客房。

小毛正倚着门框脸朝里跟阿桢姐说话:“妈,我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就行。”

听着房间里没人吭声,祁婧来到小毛身后,一咬下唇,故意高声说:“来,让哥哥抱一会儿,妈妈去帮忙铺被子!”

小毛闻声连忙转身,肉蛋蛋已经举到身前,只好万分小心的接过去。眼神古怪又哭笑不得的望了祁婧一眼。

目光到底没忍住,那高高撑起的真丝睡衣上,两颗激凸的小豆粒儿,还是被偷偷撩了一小下。

祁婧心里暗爽,装作没看见。两个波音747似的奶子自顾自的转向,拧身进了房间。

客房里的床是一米五的,可以躺下两个人,却并不宽绰。已经摆好的两个枕头怎么看都觉得太近了。

“给小毛盖这个吧!新的,从来没用过。”

祁婧放下被子,拎起李曼桢刚找出来的被罩。

阿桢姐也没客气,只笑着说了声“好”。两人便隔着床抻开了被子,各执一角,往被罩里装。

祁婧偷偷打量李曼桢,见她淡定如常,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忽然一抬眼,瞥见站在门口的小毛眼神一飘,心头不禁一阵悸动。

那目光,仿佛是从李曼桢撅着的屁股上移开的!

这娘俩有六七年没在一起生活。李曼桢搬来北京一年多,两人在出租屋的境况是她亲眼所见。恐怕这回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吧?

虽然,不该往人伦禁忌上猜想,可毕竟有芳姐的前车之鉴,阿桢姐又是个风姿卓越的美人胚子。这小子不会……

念头刚起,就被祁婧迅速的扑灭了,还是惹得呼吸一促,身上不知什么地方轰然滚过一阵热浪,额头竟见了汗。

套好了被子,越发觉得屋子里人多,祁婧上去接过淘淘,看也没看小毛一眼,就回了房间。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一边把儿子安顿进小床,芳姐那张巴掌小脸再次神色痴迷的浮现在月光下,如同一张诡异的面具,转瞬之间就从一本正经变得妖艳无俦。

“她只比他大十岁,可毕竟也是他姨妈啊!心里就没一点儿障碍么?”

祁婧忽然有些坐立不安,急切的想找点什么事情占着手,借以驱散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扭头一看衣柜,想了起来,连忙去找出了许博的行李箱。

是的,她知道了。

程归雁并没瞒她,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设计好迂回路线就主动说了。

声音爽脆淡定,那格外招人恨的表情跟许太太上次亮底牌时如出一辙。从没见过跟人借老公还这么理所当然的。

“什么时候去?”

许太太无比自然的洗手。

“明天一早。”

程归雁洗过手,抽了两条纸巾。

“去几天?”

许太太擦干了手,从包里翻出唇膏。

“两三天吧!”

程归雁小心的把溢出的眼线擦掉。

“他答应了?”

许太太收起唇膏,转向程归雁。

“没……”

程归雁也看向她,眼睛里有望不尽的深:“他叫我找你商量……”

“这个没溜儿的!”

许太太差点儿被狐狸精的媚眼儿晃一个趔趄,忍不住腹诽,一点儿也没觉得御夫有术,颜面反光。

自然,她也并未急着回复个明确的态度。

程归雁分外识趣,你不说我也不问,没事人似的跟着她回到咖啡厅。

其实,祁婧在许博接到程姐姐电话的时候就答应了。光凭直觉,她也知道这件事并不算圆满,送佛送到西的觉悟还是有的。

在许太太那颗纯净到无邪的少女心里,程姐姐实在太可怜了!上天给了她绝世美貌,却附送了整整二十年的肉体桎梏,简直残忍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把自己男人的温柔分一些给她,有什么不可以呢?只是没想到人家玩儿得这么彻底,要打包带走独自享用。

按许太太柔肠百结不无心机的筹谋,今晚要欲扬先抑,等着男人主动提出来。

自己呢,则要抓住机会打打预防针,再三叮嘱,勉强应允。既彰显了第一夫人的大度,让男人感恩戴德,又不辜负程姐姐的一番坦诚心意,两全其美。

可是,一晃神儿,怎么就先给男人收拾起行李了呢?唉……啥也不是!

正捧着男人的衬衫,望着行李箱发愣,一股好闻的薄荷香湿漉漉的蹭上了脖颈,那双熟悉的大手拢在了腰间,顺着柔软的小腹往下摸去。

“连狗窝也不让睡,这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媳妇儿?”

“切,想得挺美!”

许太太一撅屁股,刚好撞到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子。这回男人没躲,反而顶在了她屁股沟里,双臂立时便俘获了她柔软的身子。

身子软了,嘴巴却不能软:“把你扫地出门,好便宜那个狐狸精哈?你当我傻呀!”

“那你这是——”许博亲吻着她的脖子,一手兜住两只乳瓜,一手居然过家门而不入,摸上了一条大腿。

真的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老娘糊涂就算了,你TM还跟老娘装糊涂!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我是觉得雁姐怪可怜的……”

许太太手伸到屁股后面,隔着衣服薅住了那根肉棍子,“你呀,就是一副药,别想太多,知道么?”

“是她告诉你的?”男人装得越来越像了。

“不是你让她跟我商量的么?”

许太太被揉得嗓子里开始拉粘丝儿。两个奶子刚清空,没了那股子胀麻,更加敏感起来。

“她这么说的?”男人追问。

“是啊!”

这么假的对白,许太太实在念着无聊,把衬衫往行李箱里一扔,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不光奶子渴望更用力的抓揉,大腿内侧也隐隐发热,可那只手却漫不经心的在外面撩拨。

“嗯……那她是真听见了……”

祁婧不明白许博声音里为什么突然多了一丝兴奋,“听见什么呀?”屁股开始有意无意的去蹭那根肉棍子。

“媳妇儿,今天对不起哈!”男人的嘴巴又轻又软。

“嗯——嗯?”

许太太嗓子眼儿里的娇撒了一半,跟着拐了个弯儿。只听男人继续说:“本来,我发现陈主任开房之后,给雁……程医生发了个……诶呦!”

“程你妹的医生,叫雁姐!”许太太在男人胳膊上狠掐了一下。

“是是是……我给雁姐发信息,让她来425……”

没等说完,许太太一个美人鱼甩尾转过了身子,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你的意思是说,你叫她上来跟你……跟你……跟你一起躲猫猫?”

许博呲牙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去摸爱妻的头发。

“你这个变态!”

许太太一拳捶在男人胸口,小嘴一撅,眼睛瞪得像个照妖镜:“你……你是……你让我……诶呀你个大流氓!我要被你玩儿死了!”

“你放心,我保证她谁都不会说的,包括可依。”许博抱着不停扭动的娇妻,一脸坏笑:“谁叫你跟陈主任偷窥我们呢?嘿嘿!”

当真是因果报应,毫厘不爽。

一句话又把许太太拉回到那个尴尬的晚上。那天拼命装良家妇女的“丽丽姐”,今天可是被从里到外的搞上手了,还当众表演高潮喷水!

“诶?不对呀!”许太太忽然醒过了味儿,大眼睛又凌厉起来:“跟你……跟你躲猫猫的是芳姐啊!”

“是芳姐……”

许博维持着镇定,“不过雁姐肯定也上去过,估计是躲在门外听的。至于芳姐嘛,我猜是你们俩早就露了马脚,让她跟踪了,碰巧躲对了地方。”

沃肏!许太太搬着手指头一算,两个人偷情居然有三个人听房,稍一回想整个过程自己伤风败俗的表演,简直无地自容,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许博抚摸着受惊的小母鹿,似松了口气:“别怕,你老公有分寸的,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儿伤害。你就放心享受好了!”

“享受你大爷,吓也给你吓死了!”

许太太一边骂,一边把男人搂个死紧,恨不得嵌进他的身体。忽然,想起某人刚刚的道歉,“那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这个……怪我一时没忍住,脱了……她的衣服。”

“她就乖乖的让你脱了?”道歉这种事,从来不在许太太心上。

“没有,不过……也没怎么拦着。”

许太太心中讶异,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打量男人。

“你亲她了?”

许博点头。

“摸她了?”

许博继续点头。

“她就那么老实,让你摸让你亲?”这句话问得尾音一飘,许太太忽然发觉气息有点儿不够用。

许博笑了笑,一只手从她后腰移动到身前,顺着肋侧慢慢的往上爬。那薄薄的真丝面料又软又滑,就像添了一层催情动欲的润滑剂。

“那你……都摸她哪儿了?”

许太太向来不受力,随便哪里都长着痒痒肉。只是不上不下的轻轻摩挲,就把她的声音摸酥了。

那只大手无比缓慢的压上了一只乳球,五根手指稍稍收拢,像是无声的回答。

不用想也知道,都脱成那样了,还有哪儿是没摸过的?许太太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坏蛋!她……多大杯啊?”

谁的本钱足谁知道,许太太故意向上挺了挺胸。凭芳姐那副小身板儿,奶子上的肉恐怕还没有胸罩里的海绵厚吧?

男人识趣的笑着低下头去,隔着睡衣叼住了一颗乳头。

那东西刚刚才被淘淘咬过,这会子却只剩下麻酥酥的痒,让淘淘妈生出解开衣扣,诱惑男人贴上来疼爱的渴望。

忽然,下身一紧,那只被嘴巴替换下去的大手已经兜进了腿心儿里。

知道今晚免不了一场鏖战,许太太洗完澡就没穿内裤。手指一按上那枚肉包子,早已暗藏的汁液就被热乎乎的揉了出来,迅速渗透了裤子。

“都给你这样了,为什么不……嗯——”

话说了一半,被一波肉紧的快感堵在了喉咙里。没人知道,真正阻塞提问的,是她心里的纠结。

在那样的情形下,许博如果真的把芳姐拿下,在她这里,该不该看做水到渠成,顺理成章?这的确是个困扰了她一晚上的问题。

他们并不熟,糊里糊涂就搞在一起,是太随便了。

可是,你跟陈大头就熟么?熟人做这种事就理所当然么?这没道理。

芳姐那么瘦小,应该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是个女人就往身上拉,也太饥不择食了。

可是,小毛和陈志南就是自己钟爱的类型么?

要说真心喜欢,还得像许博这样在阳光与不羁中暗藏锐气的男人更让自己着迷,可还不是被小狼狗和大李子肏得高潮迭起么?

再说了,人家芳姐虽然装正经装惯了不怎么讨喜,人可一点儿也不丑。大汉堡吃多了,偶尔来根薯条换换口味,不好么?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小家子气放不下,心里不平衡,也就是江湖上流传的嫉妒吧?或许还有些担心。担心他万一把心撒野了,找不到回来的路么?

“一边玩儿着野男人一边管着亲老公,你可真够绿茶的!羞不羞臊不臊啊?最该担心的,恐怕是你才对……”

正抱着男人的脑袋暗自检讨,身子一轻,已经被男人打横包了起来。

“你知道她怎么说我的?”

许博微微侧头的俯视一笑,格外透着男人的力量与洒脱,把祁婧看得一呆,不自觉的配合着问:

“怎么说的?”

“她说,我是个心里藏着自家女人的缩头乌龟!”

一时间,祁婧觉得自己的整个胸腔都被男人发光的笑脸穿透了,融化了。搂紧他的脖颈,整个身子都在滋生着一股莫名的渴望,渴望把他死死缠住,缠一辈子,缠得筋疲力竭,奄奄一息……

“那个……那个骚货肯定恨死你了!”

许太太用脑袋抵住男人的肩头,声音抖得厉害,多说几个字恐怕都要哭出来。

许博似乎要刻意表现臂力,绕床不过几步,却走得极慢。闲庭信步似的聊天:

“她已经知道我跟阿桢姐的事了……估计咱们跟小毛在一起她也猜到了。你这个芳姐……哼哼,就是个人精,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许太太已经坠落在弹性十足的大床上。男人只给了她一声尖叫的空隙,就合身扑了上来,深深的吻住。

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恐怕比前半辈子都多了,祁婧被沉重的身体一压,只哼了一声就搂住男人没命的吮吸起来。

爱听听,爱看看,爱知道知道去!有了这个奇葩男人,谁比谁更骚还TM不一定呢!

许博身上没有那股淡淡的烟草味,闻起来干净清新。头发只擦到半干,抓上去带着凉丝丝的弹性。

他身上光洁健美,毛发并不旺盛,胡茬却长得很快,刮在脸上痒痒的。这让他的亲吻在温柔和狂热之外,多了三分骁狠。

跟小毛相比,许博的吻无论耐心还是技巧都是完胜的。

他绝非不管不顾的覆盖甚至吞噬,舌头像大扫荡一样到处骚扰,让人疲于应付,而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可以轻易撩拨到每一颗牙齿,却绝不让唇瓣闲着难堪。

他的唇能时时让你感受着怜惜,舌尖一刻也不放弃求索。不过是几片肉和着唾液相互摩擦,却被他主导成了有趣的游戏和欲望的沉沦。

尝尝是只要被他吻住,就再舍不得松口。

每一次进退勾撩都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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