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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04
她终于肯说自己的真实感受了。
「叫!」我又猛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疼!——」
我听了她这声哀叫,心里如同被她的声音按摩了一般,我又伸手在她的屁股
上狠拍了两下。「啊……啊!……不要!」她继续哀叫着。
我看着她欣慰地笑了起来,接着我连忙用手温柔地在我刚才打过的地方轻轻
地抚摸着,安抚着这头早已不知道自己灵魂在何处的母狼;而紧接着,我挺着自
己的小狼鞭,低吼着在她的母牝禁地紧贴着、画着圈,我强硬地欺负着这头对我
有生育之恩的她,我的雄浑阴茎,又一次入侵了夏雪平的桃源深处。
——荒野里的母狼与狼崽之间会产生母子交合么?
我不知道,或许会吧。
这一次我没有那么着急地直接一插到底,而是用自己的龟头前端,不断地与
她的两片阴唇瓣亲密地接触着,在她的洞口研磨着,却就是不进入她的身体,弄
得她急了,不断地抬起屁股想反过来往我的龟头上套着自己的阴穴,我却依旧躲
开了;接着,我从后面压住了她的后背,紧紧抱住了夏雪平的身体,双手拢在她
的软软的胸脯上,不断地捏着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好像很敏感,当我捏着她的
乳头的时候,她全身都会发抖,她不断地摆动着自己的两只奶子,可这对我来说
更是一种挑逗,我用力地捏着乳头,争取不让那两颗小珠子脱手,所以当她摆动
身体的时候,乳肉就会收到拉扯,她反而会觉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她便不敢
躲了,只好任由我在她胸前用着两只魔爪肆意蹂躏;然后我低下头,用嘴巴在她
的耳鬓厮磨着,嘴唇接触到她的脸颊和耳垂,却不吻上去也不含住,而是让她不
断地听到我在她身上的喘息,她不停眯着眼睛来回转着头,想要亲吻上我的嘴巴,
可是每次当我的嘴唇和她的朱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我就会立刻躲开,几番下来,
逗得她又急又恼……
——每一个动作,都好像那天早上,生死果在她体内发作而我又做了春梦勃
起后,在她身后占便宜时候的动作,只是当时,我跟她都躺在床上,而现在,我
跟她在用着狗爬式的交合姿势;而且当初隔在我俩之间,还有一层棉质热裤,而
此时我和她的生殖器正做着零距离接触。
我之前觉得我跟她就像一个猎人和一头惊慌无措的牝鹿,其实我错了,实际
上,我和她在这一刻,是相互竞争、相互狩猎的关系。
她的确又一次潮喷了出来,我的小腹部感受着她整个人身体抽搐的节奏,然
后我奖赏一般地用舌头在她的颧骨处和眼睑上轻舔着。
我俩真的就像两只发情的狼一般。然而夏雪平的本性,就是不可战胜的,正
在我躲着她的嘴唇的时候,没想到她反身抬起手,用胳膊压住了我的头,跟我整
整好好亲吻在了一起;我也并不服输,于是趁着这时候,我也把自己的分身完全
地插在了她的蜜壶之中,她只好放开手,趴在了床上,任由自己被我肏弄着;我
虽然如此捉弄了一下,但还是闪了一下脖子,只好来回转了一圈颈部以后,我便
专心地托着她的小腹,挺进着腰身,一下一下地进攻着她的身体……
我也记不得是我的哪个狐朋狗友说过的一句话:后入式对于男人来说,最大
的感官刺激就是征服感。
看着身下的夏雪平,我却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现在,我真的征服了自己的妈
妈夏雪平么?
我依然不清楚,但是随着她紧窄的阴道里越来越湿滑,紧握着的括约肌逐渐
给我带来愈发的刺激,我的阴茎前端蘑菇头跟她阴道内壁的褶皱愈发的契合,我
逐渐笃定了心态,告诉自己,别的什么的、可以从长计议的东西都不要想,只顾
享受当下的良宵、美母,认真体会这一时欢爱就好。
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紧抓着她的乳房——我从小就没吃过她的奶,而后断
奶之后她还是经常加班没办法陪我,随后她又离婚离开家了,所以我到现在还贪
恋女人的乳房;现在她的躯体就在我的胯下,我又怎么能够放过;与之相应地,
我伸出了舌头,舔舐着她身上每一寸受过伤的皮肤,我知道我的唾液里面没有魔
法、也不是灵丹妙药,我没办法抚平那些沉积着血红色素、拓烙下她皮下肌肉组
织轮廓的疤痕,但我很想用这样的方式,舔平她内心十多年来的伤痛。
「我爱你……夏雪平,我爱你……妈妈,我爱你!」我用自己的肉杵加速捣
着她的美穴,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在夏雪平的背后说着「我爱你」,这是一种发自
内心的表白,是一种精神催眠,也是一种主权宣言,也是一种对未来的宣誓。在
我不断地说着「我爱你」的时候,她的蜜洞里在不断地往外潮喷着,浸湿了她的
床单,浸湿了她的床褥。我也搞不懂究竟她天生就是潮吹体制,还是生死果在作
祟——那种邪恶的东西,此时倒像是我的一个帮手。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我的不断沉吟着「我爱你」的时候,我的腰上感受
到了一阵暖流,直达脚底,又折回到睾丸上面,接着,直接刺激着紧绷许久的海
绵体,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我的身体里,再次射入夏雪平的阴道身处。
夏雪平倒下了,我也摊在了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后背,吸乾净从她每一寸
毛孔里流出的汗水。
在这一刻,我又突然想起,似乎在上幼稚园之前,我还经常习惯这样,在洗
完澡后全身赤裸地趴在同样全身赤裸的夏雪平的背后,就这么躺着,有时候我自
己睡着了,夏雪平害怕剧烈的翻身会吵醒我,同时却也担心万一自己就这样睡着
了,一个不小心翻身以后,会把我压伤,因此我经常美美地枕在她的背后睡着,
若不是外婆或者父亲发现了把我抱走,夏雪平真的会就这样在床上趴一夜,然后
第二天,艰难地揉着落枕之后的脖子去上班。
那时候的她,会想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会被自己的儿子用着同样的姿势咨
意侵犯么?
夏雪平闭着眼睛,脸上露出些许微笑,好像沉沉地睡去了。我不敢在压着她,
便翻身躺到了她身边。
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从夏雪平的阴道口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连在了
我的阴茎前端。我的阴茎处于半勃起状态,我今天没有任何疲惫的感觉。看着胯
下这兄弟貌似依旧没有尽兴的样子,我自嘲着笑了笑。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不敢再折腾夏雪平了,一来是她看起来确实是睡了,而
二来,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虽然如愿以偿跟夏雪平在一起发生了性交,又将
自己的至阳液体在她的身体深处注入了两次,可是这一切似乎得来的都有些太侥
幸了,这跟我要通过让她爱上我之后、再跟她发生肉体关系的初心背道而驰,于
是我开始担心,在她明早醒过来之后,她看见我俩身上的这一切、看到屋子里和
床上的这些场面,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而我又该怎么面对她……
——她会从此之后跟我就此相爱么?听说母子之间的乱伦关系,只有零次和
一百次的区别,难道真的会是这样么?
——她会跟我翻脸么?她可能会说,自己在春药发作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把
她绑起来、用手铐铐起来,而如果我跟她说我也被人下了药,她会跟我反驳说我
完全可以自己用手解决,而不是彻底玷污了我们俩之间脆弱的母子关系——她会
这样跟我愤怒地争吵、埋怨、甚至憎恨我么?
——她会不会在大惊失色之后,选择跟我冷战,再之后,选择遗忘?毕竟,
她的神智现在很大程度上进入了幻觉状态,而对于依旧清醒的我来说,发生的一
切,也是那样的不真实。
然而,就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夏雪平的手又搭到了我的阴茎上,她似
乎睁开了一下眼睛,接着葡匐着身体移动到了我的脸庞边上,她握着我的阴茎,
接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亲吻着我的嘴巴。
「……你醒了么?夏雪平?」我甩着头,躲避着她的嘴巴,可她依然不由分
说地在我的脸上乱啃着。看起来她的大脑,依旧处于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
就在我这样躲避着她的狂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楼下在她车里睡着
的时候做的那个春梦,真的不是我梦见的第一次关于她的性梦;而实际上,我的
第一个性梦里的物件,还真就是她。
——我那时候还在上小学,舅舅、舅妈、外婆还都活着。有一天,夏雪平刚
跟朋友喝完酒回来,虽然没有酩酊大醉,但也差不多微醺的有些神志不清。她一
进屋,看见我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作业,就抱着我狂亲,我被她亲的满脸都是
带着梅子酒味道的口水,于是,我来回地躲着她嘴唇对我的脸蛋进行的无差别轰
炸;她见我躲了,便又跑到美茵的小床边上,仅仅亲了两口美茵以后,就跑去洗
澡了。
我也是做作业做的投入了,竟忘了她还在洗澡,我一时尿急,一着急便打开
了洗手间的门……对,那才是我印象里第一次把她的身子彻彻底底地看了个遍的
经历!
——她也是有趣得很,冲着淋雨,居然也能睡着。我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偷
偷在旁边的马桶尿了尿,可正当我提裤子的时候,透过雾气,我竟然第一次对她
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时候我还小,才刚发育,所以好多东西我不
明白,我也说不清……
那天晚上,父亲依旧不在家,她后来把澡洗了好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似乎
未擦干身子、裹着浴袍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依旧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地爬到了她的床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却看到
了自己的妈妈在敞开的浴袍里醉卧而眠的景象——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她好美,但
仅此而已。
然后,就在那一晚,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了夏雪平高大的裸体,而且越来
越高,甚至她的身体成为了我脚下的平原……我踩过了她的锁骨,攀上了她的乳
峰,在山顶我搂着树干一样粗壮的乳头休息了片刻之后又下了山,然后沿着她的
腹部盆地,来到了一片黑色森林,平躺着的夏雪平告诉我,在深林边缘的悬崖壁
上,有一个温暖的山洞,她鼓励着我,爬进那个山洞里……
接着,彻底惊醒,但也是第二天清晨了……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羞羞那里黏黏的,痒痒的;而夏雪平的左手手背,正不
偏不倚地放在我那里。
从那天之后,夏雪平再也没让我上过她的床、钻进过她的被窝;也是在那时
候,我逐渐地开始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直至今天。
今天,我彻底钻进了她的那片黑森林边缘、峭壁上的山洞,我做到了。
在她身体上的旅程,让我一下子走了这么多年。
一想到这,我欣慰地看着夏雪平笑了笑,再也不拒绝她的狂吻,又一次张开
了嘴巴。我感受到本来我和她的嘴里,都已经乾涩得很,可当我俩亲吻到了一起
的时候,各自口腔的唾液腺,又分泌香醇的汁液来。
夏雪平见我不躲了,不断地扭着头亲吻着我的嘴巴,然后她抬起身子,坐在
了我的身上,抬起头甩了一下头发,抓住了我的手,让我又重新攀上了她的乳峰;
并且她还不知足,把自己的双手居然也放在我的胸口,拨弄着我的乳头——男女
之间对于乳房受到刺激的反应,由于生理构造的不同,肯定也不一样,但是在这
一刻,我只清楚我和她的乳头,同时变得坚硬无比。
她用自己的牝户在我的柱体上面前后摩擦着,她随之也跟着大口大口地喘着
气,见我的阴茎逐渐抬头了,她找到了我龟头的位置,直接把自己的洞口套在了
上面,然后轻咬着嘴唇,缓缓地坐了下来。她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大腿的肌肉用
力紧绷着,我立刻感受到了她在用着自己的玉鲍软肉紧握着我的命根。待她用阴
穴箍紧了我的肉棒,她便开始上下抬动自己的屁股,躬下身子,随着自己抬起又
坐下的频率,拨弄着我的乳头,接着她又像一只吃着草的兔子一般,低下了头,
在我的嘴唇和和舌尖上轻啄着。
在她坐到了我肉棒上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也陷入了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
这一次完全是她主动,而我是被动的那一个,她坐在了我的肉筋上,恰似一
个女神降临,抚慰着我的心灵。在我的眼里,黑暗中夏雪平的身躯,似乎被一层
光芒包裹着。我仰视着她——我本就应该仰视着她——并且感受着她泽被着我每
一寸的肌肤、每一寸的灵魂,看着她怜惜着、照顾着我这个属于她的唯一的男人。
她抬起屁股以后,好几次我的阴茎居然都从她的阴道中滑落,起初她还自己
重新扶好了坐了上去,尔后几次,她居然就那样故意的用着自己的肉鲍两翼在我
的阴茎上摩擦,而不继续让我肏她了;我一着急,便放下一只手,自己扶正了自
己的铁棒,对准了她的穴口重新放好——连着三次,都是我自己扶正,第三次的
时候,我听到了她嘴里「嘻嘻」地笑了一声,我才明白,原来这是她故意在跟我
游戏,当然,也可能是在报复我刚才从后面进入的时候,我在她湿淋淋的洞口故
意捉弄的伎俩。
我便咬着牙,毫不顾忌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紧抓着
抬起自己的腰肌和身板,用力地颠簸着坐在身上的夏雪平。她也不再玩闹,大张
着嘴巴,用一只手自己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紧抓着我揉搓她乳房的那只
手,就像我的那只手,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撑一般……
或许对于她来说,我也是她的一座山峰,一座逐渐从小山丘成长为巍峨岳麓
的山峰。
接着,她趴下了身子,亲吻着我;她的长发斜斜地盖在我的耳边,如同瀑布
一般倾斜在我的脸上;嗅着她的发香、吸吮着她的口水,我陷入了恍惚……
终于,颠簸了好一阵之后,我又朝向她的体内,再次射出了一次浓浓的精液。
她感受到了温热的精水在她身体里的冲击,整个人的身子在我的身体上痉挛着、
震颤着,又一次地完成了潮吹……
——算上这一次,这已经是她使用女上位之后,在我身上完成的第三次潮喷。
我和她满身都是湿淋淋的,身上除了汗水,就是她的潮水。
她把我的阴茎从体内拔出,接着,她全身无力地一跌,跌在了我的胸口上。
此刻的我,也已经疲惫不堪。
就这样,我完成了在母亲身体上的三次交合。
回味无穷。
这一夜,她都身处迷幻的精神状态;而我,反倒是在她的身上,找回了被我
尘封已久的许多儿时记忆。性爱可真是个奇怪而美妙的东西。
搂着怀里的夏雪平,嗅着她身上的香汗味道,亲吻着她的额头。夏雪平紧贴
着我的身体,安心地笑着,安心地睡着。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老天爷,谢谢你对我的眷顾,让我得到她;我答
应你,我会好好爱她。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