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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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1-27

“靠他们蓝党?拉倒个球吧!旧时代的时候、还有他们憋到南岛的时候,他们都管过财政么?也都是给自己中饱私囊!现在他们也是啊,不少蓝党高官都自己在那儿炒期货炒外汇炒地皮呢,要么现在房价能这么贵?股市能比红党专政的时候还乱?唉……”

  “那还能靠谁?地方党团?”

  “他们更不行,那帮人也就是给红蓝两党分票的!瞧给你机灵的,你咋不说环保党呢?呵呵……唉,古话说得好么,‘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哦!从大清朝到伪政权、从旧时代到新政府,再到现在两党和解,有谁真正为老百姓考虑过的?谁也不能靠得上谁呀!诶,话说我前两天看见耿老师跟她老伴了——那家伙,两口子一身老褶子、一头白头发,但是大老远的一看体型,她跟她老头看着就像五十多的,身上皮肉好像都没泻,身子骨看着比我都硬实。”

  “哪个耿老师啊?教咱们刑侦数据的那个?”

  “那是哪个?你说那个耿老师是个老头,而且五年前就去世了。我说这个是教咱们体育和枪械的那个!”

  “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们那帮男生当年都馋人家身子那个‘耿女神’,现在也得六十多了吧?”

  “嗨,说这个干啥……不过这女神也有老的时候啊,老太太都六十七了!一脸褶子早没法看了……不过她跟我聊了两句之后,她跟她老头还挺神秘,问我想不想赚点外快。”

  “外快?干啥啊?”

  “我也不知道,他老两口也没跟我细说,就一直问我射击开枪的功夫是不是还在。”

  “问你这个干啥啊?用你射击的功夫?对了,我想起来你在警院的时候,射击的成绩一直不差,你还玩过弓道和标准比赛射箭是吧?他们老两口给你找的啥‘外快’啊,用得着问你射击的事情?”

  我在一旁听着也没吱声,只是闭着眼睛假寐——其实我这时候也的确困了,但手机的一阵震动却让我条件反射式地又精神了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老爸给我发来的短信:“儿子,手机和电话卡已经收到。勿念。”这时候我还有那么一点对他置气的感觉,想了半天,我只给他回复了一个“/OK”的emoji表情符号,也没再跟他说些什么。

  不过确实,自从省厅的钱省政府拿去拆东墙补西墙,全省各级的警察单位都出现了在外面找活干的现象,他们为了不耽误警察工作,做的事情也都是比如在什么少年宫、健身俱乐部当个运动健身教练之类的工作,廖韬他们经侦处的还有去给人做会计培训班的老师的;虽说全省范围内这么干的倒也不多,警察系统内部也不管这种事情——毕竟这样赚钱总要比我所知道的譬如交警大队里撺掇女警花去陪酒卖身好多了,可长此以往,我觉得这终究是个问题。

  “我估计……可能也就是少年宫或者什么体育俱乐部之类的,给小孩学生当当气枪或者弓道教练之类的吧?她老两口能给我找啥正经活儿?但我是不想干……太累了!而且我家那口子现在也有钱赚,我俩现在也没孩子也没啥负担,现在这样就挺好,挺自在的!”

  “嘁!也亏你家那位也对你没啥要求!不过说起来,前两天我们那个霍教官也找过我,也问我要不要干点啥活……我今早好像还在咱们局附近看见他了呢,跟好像是其他的也在警校交过课的教官一起走来着。”

  “他给你找的啥活啊?”

  “我操,我连问都没问!他他妈的……他给咱们讲课的时候老色了!那个老流氓……”

  “哈哈哈……我想起来了,那个‘咸猪手老霍’!”

  “对,就他!我还理他?我跟他打个哈哈我就走了……谁知道他是想让我干啥去啊?”

  “嘿嘿!他别是看上你了吧?”

  “你可拉倒吧……想想都恶心,而且他现在起码七十岁了……太恶心了……”

  ——“耿老师夫妇”、“霍教官”……退休老教官……“外快”、“射击功夫”……退休教官……詹俪芳……省厅财政缩减……退休金、抚恤金、救济金……这里边,该不会有什么有意思的特殊联系吧?

  这些事情暂时顾不上了,从K市来的顾老板一家人倒是难缠得很。按说他们的想法我确实能理解,死者为大、又是爱女,遇上这么个事情心里肯定不好受,按照K市那边老规矩,如果子女早亡的,确实应该今早入土为安。可就在我劝解当中,顾夫人愣是扯出一个“老民俗”,说什么“女孩被害,不能见仵作,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这倒是让我有点懵——恰好我小时候就翻过一本关于全国各族风情民俗大全的白描图画书,配阴魂、埋陶罐、画白妆这些我都了解过,“不能见仵作”这种禁忌,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劳驾问您一句,顾夫人,‘女孩遇害,不能见仵作’这种事,是搁什么地方传来的?”

  “我……我们老家是满洲人,满洲人的风俗就这样!”顾夫人满脸委屈加上愤恨,又哭哭啼啼地说道。

  这不是巧了么?

  先前我还真就看过满洲老风俗禁忌,而且我还跟张霁隆第一次见面喝酒的时候,就聊过这方面的事情——

  “您说这真的假的啊?您家诸位节哀,但有话我也直说:我可是在K市上了七年学。咱们K市的满洲人比F市的更多,满族人家出殡我也见过、家里有人不幸遇害的,这种事情我念书前儿在派出所实习的时候也碰见过,顺带着我还帮过人家忙:找出马仙跳大神的、找萨满做法事的,我也都见过,何况我知道咱们满洲人的殡葬习俗,好像也没那么多说法。并且,我看您家几位的资料,好像都是汉族啊?怎么还讨满洲的风俗呢?”

  “你这说的什么话?再说,这种事情上你一外人,有啥资格掺和的!”顾绍仪的舅舅突然不乐意了,脸上正挂着委屈的眼泪,又一拍桌子,把眉毛一横:“我们家原本是锡伯人,后改的汉族身份、但就愿意过满洲、锡伯的习惯不行吗?”

  这不更巧了吗?多亏艾立威和他哥哥曹龙是锡伯族。彻底调查艾立威的时候,我也早就把锡伯族相关方面的知识都大略掌握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可能说话过了啊,但我说话也就这态度,您别介意:据我所知,锡伯族现存的民俗,好像大部分跟满洲民俗都是一样的吧?其实别提你们是什么民族了,我就没听说过这世界上哪个地方是存在不许仵作法医验尸这样的说法的,除非你们自己不愿意。”

  见我哪朝哪代、哪个民族的招数都不吃,顾家的几位也都不说话了。

  “我能理解您各位的心情,毕竟这种事谁都不想遇上,何况还是自己的骨肉儿女;但问题是,您家各位也必须帮忙配合和协助我们警方的调查,这是法律规定的责任和义务,也是为了帮助顾绍仪女士探明真相——您各位也不想让她死得不明不白吧,对吗?换位思考一下,假设是我的一个患有先天性疾病的挚爱亲朋,突然出了事故,即便真是他自己不行遇难丧生,我还是希望鉴识官也好、其他的专科医生也好,帮我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以为什么离世的。”说到这,我再观察了一下顾家的每个人脸上都挂了相,仿佛他们都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想到这,我又试探性地对他们问道:“恕我直言,顾老板、顾夫人:你们今天这么快就过来讨要顾绍仪女士的遗体,还一直用着这样的说辞,是不是有人授意的啊?还是说有谁在逼迫你们这么做呢?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麻烦?如果是这样,我们警方会全力……”

  “他妈了个巴子的!我们当爹妈的,想早早把闺女要回来、让她入土为安,这有什么错吗?你个小逼崽子你懂个屁!”顾老板一听,瞬间雷霆大怒,跟着自己的保镖连推带搡地把我弄下了车,接着又对我喝道,“你们不把我女儿赶紧还回来,我……我们就不走了!”

  只见顾老板又招呼着他们家的司机们,直接把跟他一起开来的两辆轿车、一辆SUV和一辆专门送殡的商务车直接集体横在了市局门口的这条小路上,一瞬间就把这条小路堵得死死的,还差点搞出追尾事故。

  挺简单的事情,却非得要闹这么大。

  胡佳期和白浩远也没跟着我进到车子里,也不知道我跟顾家人都说了什么,但眼见着这都已经造成了交通问题,只好马上又紧急联系防暴组和制服组的人,跑到两个路口迅速设置了临时路障,又一点点指引着原先堵在路上的车子退了回去。我真以为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是自己的说话方式有问题所以才引得顾家人如此大动肝火。

  却等到我们把路疏通了之后,我又透过顾家的车窗看见,这一家子人正一边流着眼泪、哭得肝肠寸断,一边委屈地跟着什么人通着电话——他们的委屈好像并不来自于我,或者不让他们把顾绍仪的遗体带走的F市警察局,而是正跟他们通着电话的那个人。

  ——如果说,顾绍仪死了,上官果果被怀疑是谋杀凶手,这时候如果有人逼着在K市够一定实力的顾老板硬把自己女儿的遗体带走,那么这幕后之人,又能是谁呢?

  会是上官立雄吗?

  正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小C打通了我的电话。

  “喂,C,咋样了?”

  “唉……你可以让顾家把顾绍仪领走了。”

  “咋……咋的呢?”我心说坏了。按照国家法律——两党和解之后修订案——如果警察机关鉴定部门检验死者为自然/意外死亡,或者因疾病导致的死亡,则在鉴定部门确认死因之后,需马上联系死者家属把遗体交还,或根据家属意愿进行妥善处理。

  “死亡特征数据和照片已经出了结果,并且记录备案了——她确实是因为心脏病突发丧生的。”果不其然,小C给了我这样一个结论,“我也提取了一点血液样本,里面的成分也都是她平常吃的那两种治疗心脏病的药物,看样子应该不是被下毒。”

  “什么?”这个结果听起来似乎理所应当,但又好像有些出乎意料。

  “不能解剖确实是个问题,但是就我的经验、我的所学,再加上X光片的结果来看,确实是因为突发性心衰竭,但这只是诱因,或者说,能占一半死因吧;而另一半原因,就是因为在她的小脑部位,也就是后颈部到后脑根部这里有一处很严重的撞击——咱们上午去现场的时候,你也注意到了大理石台棱角上的那个血迹了吧?目前按照伤口分析再根据测算,确实应该是死者在心梗死后,瞬间产生休克和昏厥现象,于是整个人无准备地向后一仰,寸劲儿磕到了大理石台;而这样的撞击,使得本身心脑血管系统就暂时宕机且正处于脆弱状态下,导致了颅内伤,紧接着便迅速进入了脑死亡状态,全身上下的生理指数也跟着慢慢消散。而且她随身也确实带着卡维地洛和普鲁卡因胺,都是针对她的心脏病的。我按照现场测量结果,加上从尸体上目前能检测到数据演算了三次,有89%的可能性就是这样。”

  “百分之八十九……算高的还是算低的?”

  “按照正态分布数据的置信区间,这样的结果已经算高的了。数据的方差都出在血样的问题上,人死之后和活着的时候,血样里的各种成分都会发生状态变化,当然,这也是在尸检的允许偏差范围之内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毕竟这个结果数据并不非常接近百分之百。

  “用泵机抽胃肠液的话,需要多久?”我又对小C问道。

  “他们同意吗?用泵机?”

  “没有……”

  “唉,二老公啊,你可别逞能好么?上了泵机的话,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就他们现在闹成这样,你能维持得了一个半小时这么长时间么?而且,你别忘了,用完泵机之后,尸体还会出现水肿,这件事你跟他们家人说了么?如果尸体浮肿,再被他们顾家人发现了,顾家人能饶过你?”

  妈的,一个半小时……

  无提前报备、无特殊状况,出现超过三十分钟的临时路障或者堵车,这就算是执勤和工作事故了,省厅那边肯定还会找茬,搞不好还得再把安保局桂霜晴那帮人招来;

  偏偏这时候,他娘的徐远和天杀的沈量才的电话都打不通!

  “好吧……那她的手机资料呢?”

  “存了,也破解过了。里面应该是没啥问题,看不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啧!唉……”

  “你觉得还是有问题?”

  “对。可能是我有点疑神疑鬼了,但我潜意识里告诉我,还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秋岩,探案子总不凭感觉走吧?从所有指标上开看……”

  “我不是怀疑你的技术或者你得出来指标结果,小C,我还能信不过你么?但……我就是不踏实,你知道吗?我真是不踏实!”

  小C看着站在楼下乱转圈的我,我也纠结又无奈地看着站在楼上的小C,我的心绪从清晨开始就没踏实下来过,而原本挺自信的小C被我刚才那一番纯粹出于第六感的质疑,也给稳得有些不能淡定。可终究,我俩此时到底还是束手无策。

  “只是我看窗外他们家人现在这闹腾劲儿,好像也来不及开泵机给她抽胃肠液了……要是没有他们家人这么闹,你让我怎么检查我就怎么检查。但目前看来,八成应该就是突发心衰竭加上颅内伤,没跑了。你赶紧让他们把遗体带走吧,我看你被他们这么难为,秋岩,我也挺心疼。”小C也在劝我,“算了吧,咱们下午不是还得在去趟天翔路那边么?”

  “唉,要是没他们家人这么闹,直接就走你们正常法医鉴识程序了……唉,行吧,我知道了。”

  我怀着满心的狐疑跟不甘,走到了顾家人的车子前。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三辆灰色商务车横冲直撞地开到了我面前——这辆车我见过,安保局的,老早在九月份市局门口有人闹事之后,就是这几辆车子假模假样地过来,说是进行调查,实际上完全是捣乱和找茬儿。没想到今天这么点儿事情,还是让他们闻到了味道把他们招了过来。

  “桂处长的鼻子可真灵!”没等车门打开的时候,我便如吸了一大口煤气一样,皱着眉头抿着嘴,对着那三辆面包车喊到。

  没想到,中间那辆车一打开,却走下来一个留着只到肩颈部位干练短发的女人:她皮肤白得就像是奶油一样,那嘴唇虽然有些厚、但也小得可爱,就像是一颗草莓口味的马卡龙一样;她的脸颊消瘦却嫩滑,鼻梁高挺又丰润,眼睛澄澈又深邃。这张有些欧美人一般棱角的尤物脸孔,看起来还挺眼熟;她也穿着安保局厚厚的米黄色制服呢子大衣,但整个人的气场,要比桂霜晴那个狐狸跟刺猬杂交出来的崽儿成精的东西柔和太多了。

  过后在我身边,还有站在楼上观望街面的所有人都不禁感叹:安保局终于来了个赏心悦目的“女魔头”,但当时近乎每个人都碍于对安保局远扬臭名的芥蒂,于是他们都没想着上前来搭上一句话。

  女人下了车后猛松了一口气,嫌弃地看着车上怨道:“喂,我说你们平时都这么开车吗?”

  “呃……都习惯了……”

  “告诉你们,今后在我手下,出任务开车的时候收敛点,除非是有特殊情况,知道吗?我不喜欢横冲直撞、招摇过市的作风!”

  啊呀,她一说话,那柔软似酥的嗓音入耳,我才彻底确认眼前的女人是谁!

  “这……欧阳?欧阳雅霓阿姨?”

  “Yo!”在听到我叫她之后,欧阳雅霓立刻转过头微微一笑,眼睛也跟着立刻弯成两条小月亮,对我抬手打了一声招呼:“小家伙,好久不见欸!”

  欧阳雅霓这一举动,给咱们市局的所有人都看傻了,而且还有色胆比较大的,过后还厚着脸皮找我来要欧阳雅霓的电话号和微信的。

  “这……真是你啊,欧阳阿姨!”我的老天呀,可算来警察局“找麻烦”的安保局代表不是桂霜晴了,而且这还是个意外收获,不说欧阳雅霓心细、礼貌又随和,起码她人就比桂霜晴那女人漂亮养眼。

  “怎么了?才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呀?”

  “哈哈,您这换了个短发,我还真就差点没认出来。欧阳阿姨,你怎么来了呢?”

  “我听说你们市局门口有人闹事,桂霜晴今天有别的任务出去了,我就过来看看了。怎么着,你们市局不兴我来啊?”

  “不是不是……你这是稀客,你来我当然愿意了。我问的也不是这个:我是想问您不是在G市工作么,怎么来咱们F市了?”

  “这话说来就有点长了……”欧阳雅霓挠了挠耳鬓,低头叹了口气,随后有些支支吾吾、但总体上倒也算是直言不讳地说道,“咱们上次那个肖站长你见过了吧?他跟我关系一直不是太好,包括他本人对我也……太……啧……中间还有很多事,有的不好说,有的涉及机密,这些我就不跟你这个小家伙说了吧。反正他是一直给我小鞋穿,我在那边想干什么也是束手束脚的,所以时间长了,我就不想在G市待了,我甚至都有点想辞职离开安保局了。可后来咱们Y省这边,有人听说了我的事情,就给我们总部老板打招呼了,然后我就被调来F市站这边了。”说着,欧阳雅霓又转过头,无奈地看了看身后这些一下车就随地吐痰然后点上香烟的一身痞气的“黄鼠狼”们,“我其实也刚调来第三天,我现在是F市站稽查处处长。等过两天,我手下那帮号称‘安保局八仙’的弟兄姐妹们都到齐了,估计肯定会比现在舒服多了。”

  “呵呵呵,‘安保局八仙’和‘十二杰’这下都凑齐了,看来咱们F市以后可要热闹了哈!”我先叹了口气,又忍不住笑了笑。

  “哦,对啦,我现在是咱们F市站稽查处处长,总部调我我来也是专门整治一下稽查处,但我的职责,也是经常需要到全市的税务局、警察局、医院和政府机关多走走看看。这以后,我这个老阿姨可能就得多来找你这个小毛头了呀!你可别烦老阿姨哟!”

  “瞎说!你哪是什么老阿姨?”看着欧阳雅霓着白桃肉似的面庞,我的嘴巴都跟着抹了蜜,“你看着比我都年轻都嫩呢!要不是你跟夏雪平的那层关系,我都想管你叫姐姐!而且以后如果要是来咱们市局找麻烦的是你‘血仙姑’,那我巴不得天天让安保局来找我们麻烦!”

  “哈哈哈,你们就对桂霜晴处长这么讨厌吗?”

  “可不是么?那个姓桂的女人跟你雅霓阿姨比起来,怎么说呢……用你们小时候的电视动画片比喻吧,她就是格格巫,而你就是花仙子。”

  “行呀,小家伙,几个月不见嘴怎么这么油……你放心吧,有我在,桂处长以后应该不会再欺负你了。”说着说着,欧阳雅霓还抬手捏了捏我的鼻尖。

  但提到夏雪平,我心里有不免像是被扯了一下子。于是我只能赶紧插话,随便问了一句:“那个……雅霓阿姨,你说你是被Y省这边某位人士关照,然后调过来的。那人是谁啊?”

  欧阳雅霓又收回了手,盯着我的眼睛,言语却有些闪烁,仿佛想告诉我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一样,最终对我解释道:“啊……这个你也别问了,我也不好跟你说……当然这也挺突然的,我也没想到能知道我是谁……”

  “哦……”

  “那个……阿雪现在在你们局里,还是在情报局?我……我听说她被借调到什么专案组去了,你也在里面是吗?”

  “哦,她,她……她今天上午刚来过,这阵儿应该在情报局吧。我也不知道……”我立刻躲开了她的目光,侧过身道,“我这不是这边也有案子么,所以我就暂时先回局里工作了……”

  “哦,这么回事。”欧阳雅霓接着笑了笑,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寻着我的目光弓着身子地看着我,“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跟阿雪你们俩的关系还没个缓和呢?”

  “嗯。”我看看欧阳雅霓,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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