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下的雨】第一章 林梵和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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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30

更大、更弹、更漂亮,林梵在心里仔细比较母亲和梦中那个女人的相同部位,在各个方面苏歌都是完胜。

林梵暗自吐槽,梦中的自己是吃了什么药,对那个女人一见钟情、痴心不改,从高中到大学、从南京到上海。四十岁的人生里竟然只上过她一个,当了她一辈子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苏歌双腿摩擦着,纠缠在一起,她需要更多。一只手伸过去抓了一下林梵的小鸡鸡,叹了一口气,硬起来也只有那么一小坨。决定了,明天就把小家伙带到医院去来一刀,相对于实用性,美不美观真的不重要。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在过来摸了把,再次确认,又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直到第三次,傻瓜也知道她的需求和失望了。林梵恼羞成怒地把母亲扑倒,站起来就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剥掉了。

“梵梵,你要做什么,不要啊。”苏歌娇柔地拒绝着,双腿却自动摆成了M型,白色丰满的巨臀翘在了空中,呼唤着儿子快上来。

林梵凑过去,双手从腿下绕过去,分别抓住了两块半月形的肉臀,与丰乳的手感不一样,更结实、更有弹性,毕竟一直在骑三轮车。

“宝宝,妈妈的屁股是不是太大了?你老爸一直嫌弃。”

“他那个渣男不懂,就他那个小三,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的,浑身排骨,送给我也不要。”林梵脱口而出,在梦中,父母离婚后,父亲很快再婚了,后妈进门时肚子已经显怀。

“什么?”苏歌一个仰卧起坐就坐了起来,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你知道点什么?”

林梵知道自己失言了,讪讪地离开母亲,坐到了一边。

“爸爸是有个小三,并且怀孕了……他这次回来,可能会和你离婚。”

第三章 南京下的雨

苏歌换回了卖菜大妈装,推着三轮出了门。

林梵迈着螃蟹步跟在后面,嘴里唠叨着。

“妈,这两天你就辛苦下,医生说这是小手术过两天就能愈合了。”

苏歌板着脸没理儿子,从昨天晚上知道林森的事后,就把林梵赶回了小卧室。她觉得林家父子都不是好东西,一起骗她。

即使早上带林梵去医院做了手术,她到现在都没有和儿子说话。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千万别走小路了。”林梵在后面唠叨着像个老父亲。

苏歌扭身上车没有回头,在林梵看不到的脸上却慢慢绽放出了一个笑容,小混蛋比他父亲有情义多了。

送走母亲,林梵岔开着腿慢慢回了屋,坐到了沙发上。刚坐下边上的座机就响了。

“喂?”

“林梵你这小逼崽子怎么回事?这都过去几天了,一直不来网吧?”胖子的声音在电话里咆哮起来。

林梵把电话拉远了点,过了一会才靠近回复,“胖哥,我就是觉得游戏没意思了,以后不大想玩了……”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咆哮传来,“林梵你这呆逼,是不是给你脸了?请你吃,请你玩的,你现在倒矫情起来了……可以,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你这呆逼。”电话被搁断了。

多金的胖子也算略有名气,身后总有几个抱他大腿的小混混。如果是以前,林梵可能真会瑟瑟发抖,然后考虑去网吧向胖子道歉,请求原谅。但现在嘛,林梵放下电话就去想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了。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这两天养伤,正好在家捋一捋。

父亲林森那边先不管,等他回家再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苏歌的工作。以前听她唠叨过,夫子庙夜市也是暂时性的,一旦政策有变化说不定哪天就会关停,那对这个家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林梵岔着腿挪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被一层灰尘覆盖的书包,找出一张纸。想了想在上面写到“苏歌的工作”。停了几秒,在后面画了个箭头,又写到“卖衣服”。

然后停了很长时间,才郑重地写到“淘宝”——现阶段淘宝刚开始流行,苏歌现在下场正是时候。

然后箭头,“电脑、宽带、照相机等”,又一个箭头“启动资金”。

怎么挣钱?这是关键。从自己现有的能力、梦里学会的本领结合在一起综合考虑,林梵想来想去,觉得就只有“街头卖唱”了。

“街头卖唱”的后面又不由自主地加了两个字“剽窃”。不不,梦到的歌曲怎么能叫剽窃呢?林梵拿起笔果断地在“剽窃”上打了个叉,然后淡定地写下“原创”……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羞愧感呢?摸了下发烫的脸颊,林梵自问,难道是身为一个“音乐人”的骄傲?

如果苏歌在场看到儿子这副表情,肯定又会给上一脚。毛没长齐,歌没唱几首,你怎么好意思叫自己“音乐人”?还有,你摆出那忧郁的小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自我陶醉了一会儿,林梵站起来从墙上摘下一把老旧的木吉他。红棉吉他,曾经的吉他王者,当初林森就是用它追上了文艺女青年苏歌的。

吉他的面板、琴弦已经严重掉漆,那是经常被人使用的痕迹。爸爸出去浪荡江湖,自己迷上游戏后,林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摸过这把宝贝了。

用绒布细心地擦去了灰尘,调了一下弦,把吉他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抱在怀中,右手就习惯性地上了一轮琶音。

熟悉的琴声使林梵想起小时候被林森逼着,一边哭泣,一边练琴的岁月;在梦中苦难、低落的日子里,吉他带给他的安慰、宁静、骄傲,以及虚假的荣耀。

脑中放空,手指随意弹动,一首最熟悉的曲调响了起来,林梵跟着琴声清唱道:“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

《小星星》弹完后,关于吉他、关于歌曲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一首接一首,现实里的、梦中的……唱累了,就来两首技巧性的指弹。

林梵不知不觉沉浸在了音乐里面,吉他使他穿越了空间和时间,已经开始逐渐淡忘的梦境又清晰起来……太阳开始落山,室内的光线暗淡起来,琴弦已经看不清楚,但这些对一位“资深”吉他手来说都不是问题。

黑暗中,越发明亮的是林梵的眼睛,焦虑、迷茫逐渐淡去,自信、坚定、勇敢、自强逐渐在他的眼睛里显现。

就在这个晚上,在这间简陋的房间里,在黑暗中,在琴声里,在过往与未来记忆的交织中,林梵完成了自我的涅槃,一个全新的他诞生了。

突然室外传来了熟悉的三轮车声,林梵微微一笑,手指自然地一个过调,一首缓慢悠扬的歌曲响了起来。

既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不伦之情已经发生,林梵也不想它就此结束。就让自己来主导吧,这样苏歌的压力会小很多。无论多大的暴风骤雨,都冲我来吧!

今天的生意还是不错,很多都是老客人带过来的。衣服又早早卖光了,苏歌心情不错,哼着歌,三轮车骑出了风火轮的感觉,她急着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儿子,全然忘了自己和林梵正在冷战中。

来到家门口,远远看到家里黑灯瞎火,苏歌心里咯噔一声,儿子不会又去网吧了吧?不会的,要相信他。

脚下用力蹬了几把,三轮车很快来到单元门口,厨房的窗户开着,里面传来儿子轻柔的歌声。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林梵的声音饱含感情,情深意切,苏歌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苏歌喝了口汤,又咽了口饭,终于忍不住把筷子啪地敲在了桌上。

“你有病啊?一直这么看着我。该干嘛干嘛去……”苏歌红着脸对趴在桌上痴痴看着她的林梵叫道。

“妈,你真美!”林梵毫不掩饰地说道。

“去,去,小毛孩子。”苏歌一下不知怎么回答儿子了,他看自己的眼神绝不是单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苏歌的心里乱成一团。

“你怎么又想到练琴了?”赶紧找个话题。

“既然决定吃唱歌饭,那就要全力以赴了。不光在家里练,我决定过几天到夜市去卖唱,锻炼下自己。”林梵没说主要目的是为了挣钱。

“想不到,你还是走了你爸爸的老路。”苏歌神情复杂,她其实真不想儿子去弹琴唱歌。艺术的饭可不是好吃的,艺人们表面光鲜,背后的艰辛有谁知道。

“好吧,你既然决定了……跟我来!”苏歌离开餐桌走向主卧,领着林梵来到床边。

“妈,今天恐怕不行,我刚做完手术啊。”林梵岔着腿,有心无力地说道。

“你瞎说什么呢!昨天不是喝醉了才那样的嘛……以后不许提,我还是妈,你还是儿子。”苏歌的脸红成了关公,大声怒斥儿子。

她飞快地把床上的铺盖卷起放到了椅子上。

“别杵着,过去帮我把床垫和床板搬开来。”

在苏歌的指挥下,两人卸掉了席梦思,翻开了下面的床板。为了节省空间,这张床底下是全封闭的结构,可以堆放一些杂物。

“这些是?”林梵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器物,小行李箱般的拉杆音响、锂电电源、麦克风、麦架。

“你爸当初下岗时一开始也想街头卖唱的,所以买了这些东西。但他年纪大了,又只会老歌,生意并不好,所以不久就放弃了……这些东西就用不上了。”苏歌看着这些设备感慨万千,那些日子虽然清贫但是真得很快乐、很幸福。

“对了,还有个东西。”苏歌搬过椅子,从衣柜上拿下一个黑色帆布吉他袋递给林梵。

“这是我上次路过一家关门清货的乐器店买的,本来想送你父亲作为生日礼物的,现在应该是用不到了。”声音沙哑起来。

为了不让母亲伤心,林梵赶紧打开吉他袋子,里面是一把民谣吉他。琴颈、外沿大部分地方是黑色的,只有面板中心一块是鸭蛋黄色,“哇,酷毙了,我很喜欢啊!”

其实林梵知道木吉他一般来说,越花里胡哨品质越不好,表面的油漆很可能是为了掩盖板面上的缺陷。但林梵相信苏歌的眼光,她毕竟跟着林森也玩了一段时间的吉他,不是小白。

习惯性地一轮琶音,音色清澈饱满,林梵满意地对苏歌比了个大拇指;面板、侧板、背板敲了一遍,他惊讶地张大了嘴。

“竟然是全单吉他,这也太奢侈了吧,真得给我用?”

苏歌满意地点了点头,想不到儿子小小年纪也懂这个,总算没有明珠暗投,“虽然是杂牌,但音色、做工都可以的,店家清仓处理,我也算捡了个便宜……你的那把老红棉,只能在室内安静的地方弹弹;要街头卖唱,必须是这种带拾音器的,还能外接音箱。”

林梵看着这把吉他蠢蠢欲动,“妈,我能试试吗?”

“这么晚了……”看到儿子祈求的眼神,苏歌还是同意了,“好吧,你把声音调到最低,我去把门窗关好了……希望不会影响到邻居。”

十分钟后,一切准备就绪,林梵又弹了一遍《世上只有妈妈好》,把苏歌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妈,下面这首歌是我写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苏歌端坐着,给了儿子一个鼓励的眼神,不管歌写成什么样,她都决定大肆表扬一番。

“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往后的余生,我只要你,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也是你……”

深情的歌曲在琶音的尾音中缓缓结束,林梵放下吉他,轻轻走到苏歌身边,弯腰搂住了她。低下头,在母亲满是泪水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妈,往后余生,我只要你。”

两天后的夜市里,正好是周末。苏歌摊位的不远处是个下沉式的游船码头,不能设摊一直空着。

林梵陪母亲卖了一段时间的衣服,看天色渐晚,人们已经是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模式,正是开唱的好时候。

苏歌帮他把设备搬到码头,连好线,“儿子,加油,我在摊位那看着你。”

林梵双手并拢在胸口给母亲比了个心。

他在打开的琴袋里放了点钱,试了下音,就开唱了。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现阶段刀郎正是最火的时候,而林梵也比较喜欢他的歌。

专业设备的加成效果的确不凡,少年一开嗓,周边的嘈杂声一下静了下来,人们好奇地找着声音的来源,逐渐向码头靠近。

不一会儿,码头的台阶上就坐满了人,他们静静地听着少年的吟唱,不时地上前在琴袋里丢下一两张纸币。每到这时林梵总是不亢不卑地回报一个温暖的笑容,使人们更加喜欢上了他。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来到九点,天空开始飘起小雨。

林梵喝了口苏歌送过来的水,清了清嗓子说道:“谢谢各位小姐姐、小哥哥来听我唱歌,时间也不早了,下面我给大家带来最后一首歌——《南京下的雨》。”

一段略长的前奏过后,林梵很有辨识度的嗓音响了起来。

“那天我们相遇在梧桐树下,彼此之间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过身后的你眼泪已落下,是哪一年的梅花在盛开啦……南京下的雨,纪念我们的爱情,就像一场老电影,猜不出结局。南京下的雨,留下太多的回忆,直到我们都老去,再次想起……”

轻缓动人的歌声中,情侣们紧紧抱在了一起,单身狗又下了明天一定要表白的决心,中老年人则回忆起了自己甜蜜的青春。

一首精彩的歌总能走入听者的心里,激起美好的回忆,成为他们人生的一部分。

第四章 梵歌成衣铺

故事背景:故事开始于2004年,南京。 男主,林梵,18岁,生于1986,初三毕业,暑假中。 女主,苏歌,40岁,下岗女工。

以下正文:

回到家,林梵感觉喉咙有点不舒服,知道自己今天唱得太多了,明天看来要多加点指弹。

洗了澡出来,苏歌已经帮他泡好了胖大海,正在一五一十地点着儿子今天的收入,那样子绝对比盘点自己的收入还要高兴。

林梵坐在旁边喝着茶,看着她点钱,心里异常满足,心里冒出一句话“男人挣的钱就是给自己女人花的。”

“梵梵,你猜挣了多少?有500多呢。”苏歌拿着叠成一叠的毛票,眉开眼笑地对儿子说。

“今天人多,平时估计要少一点。”林梵非常淡定。

苏歌一下扑到儿子身边,揉起了那张清秀的小脸蛋,“别装得像个老头子,多笑笑。500不少了,比你爸爸当初挣得多多了。”

又捧过林梵的脸,母子俩的眼神对视着,“你怎么突然会写歌了?还写的那么好。”

这怎么回答?放下手里的茶杯,林梵搂住母亲丰腴的腰,“可能是被你刺激了一下,突然就顿悟了。不是说灵感来自于美丽的事物嘛,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我当时一看就觉一股热气只冲头顶,任督二脉当时就打通了。”林梵调戏着苏歌,趁机把头埋进她高耸的胸部。

“哪有,小混蛋又骗我,按你说法我险些被强奸还是好事了?满嘴火车,不理你了……明天我带你去把新歌的版权注册了,以免以后麻烦。”说完,苏歌忍着胸部的快感把儿子推开,“我先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林梵不肯放手,“你先答应我,今晚让我去你那睡。”

苏歌沉默了一会儿,“梵梵,给妈妈点时间,最起码等我和你爸爸结束后。”

说到曹操,曹操到,这时外面传来了钥匙开门声,母子俩赶紧分开坐好。

大门打开,一个帅气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大背头,一身名牌,有点成功人士的派头。

“爸爸,你回来了啊。”林梵心情复杂地站起来和林森打了个招呼。

在以前,林森一直是儿子心中的偶像,帅气、高大、还弹得一手好吉他,对林梵也比较宽松,不像苏歌那样样样要管。

但林森后来在梦中的一系列表现,使已经懂事的林梵知道了,他父亲就是个渣男。

林森换好鞋,走到餐桌前坐下,尬笑道:“一个月没回来,梵梵长高很多嘛。”

看到桌上的钱,又对苏歌说道:“现在挣得不少嘛。”

苏歌站起来把钱收走,没说话。

夫妻俩各坐在餐桌两头,林梵站在母亲身后,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

三人一阵沉默。这时林森的手机响了下,是条短信,他打开看了下,又很快合上手机。

“你有屁就放,有话就说。”苏歌看到林森吞吞吐吐的样子就怒了,发飙道。

林梵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肩膀。

“苏歌,你看吧,这几年我们的话越来越少。你一直缩在家里,在夜市上卖卖衣服就心满意足了……”林森越说声音越响亮,好像在这个家里,自己真受了很大委屈。

林梵越过苏歌就想开口,他母亲一把拉住他,“你想干嘛,他是你父亲。”

回头不耐烦地对林森说道:“别逼叨逼叨了,听说你外面的女人怀孕了?”

正说得起劲的林森一下卡壳了,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

苏歌脸色一白,还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明天去离婚吧,房子、儿子归我,家里的积蓄反正都在你那,也不用分了,都给你;梵梵马上就18岁了,也不要你的抚养费了。”泼辣、果断的苏歌又回来了。

“梵梵的意思呢?”林森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儿子,虽然说不成什么才,但毕竟是老林家的骨肉啊!

“爸,你马上又会有孩子了,我不可能让妈一个人过的。”林梵握着母亲颤抖的手,很坚定地回复了父亲。

这时,林森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耐烦地接通,“催什么催,不是正在谈着嘛……那好,我马上回来。”

他有点惭愧地站起来,看着苏歌母子,“那就这样吧。我进去拿几件衣服,其他都不要了……明天上午9点,民政局门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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