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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4
一旁乐得看两位师弟争辩的韩云溪这才施施然地开口,却是几句一口茶,慢
条斯理地一一道来。几师兄妹也是常在外奔走之人,很快就七嘴八舌地交换起信
息来,郑云桥与方云奕刚刚的不快也一扫而空,这一谈,一上午就过去了,让坐
镇演武堂的童秋岗长老看得是直摇头。但末了,捋了下半白胡子后,因这几年坐
镇太初门鲜少下山的他也忍不住坐了过来。
等上午修炼时间结束,众人散去后,韩云溪回别苑用过午膳不久,杨云锦却
是又找上门来。
「师兄。」
在偏厅的八仙桌旁坐下,等上过热茶被韩云溪拍了一下臀部铁青着脸的秋雨
离开后,杨云锦却是抛了个钱袋至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韩云溪瞥了一眼,也不用掂量,就开口说道:
「一百两?」
「对。」
「哼,那厮没少干这种事啊。一个盘州城的捕头,一年的工食银不过二十余
两,一文不用那也得凑个五年才能凑出此数。」
那袋银子却正是昨日那八坊门的罗天翔如约,第二天就亲自送上门来,但却
不是当初韩云溪所说的50两,而是翻了一番,100两。
杨云锦也不由地感叹道:
「倒也是个机灵的人,眼力劲好,心狠手黑。」
实际上,扣除各种用度,一个捕头一年能存个3~ 4两银子就不错了,如果
按照这样算来,却是凑个半辈子方有这百两之数。
杨云锦说完,却是叹了一口气。
「师弟因何叹气?」
「刚刚谈起庆州之事,却是异常感慨,我对师兄是难辞其咎啊,若非师弟技
不如人,师兄的宠姬也不至于……」
「女人如衣裳,师弟休要再提此事。」
没等杨云锦说完,韩云溪大咧咧地一挥手,表示对此事不以为意。
但杨云锦却知道,这位好色如命的师兄哪里是女人如衣裳,他看不上的女人
就是谁穿都可以,他看上的就绝不容他人染指,这一句不过是客套话罢了。
于是杨云锦话锋一转,:
「哎,这次庆州走一趟,原以为是普通匪帮,就算有那一两个高手也不过是
铁掌帮托大之词,没想到却是铁山门的亲传弟子。师弟我是差点就交代在那里了。」
杨云锦回想起来,虽然半个月过去,王旭峰那擦着他脑门而过的一棍却让他
如今忆起仍感到胆颤心惊。
「我也是始料未及啊,哼,倒要怪铁掌帮那群废物眼拙,折了这么多好手不
曾认出对方来路,否则门内何至于只让我们两走这一遭?」
韩云溪也不由悻悻说道,这却又想起了昨日母亲说的话:「就算对方真是铁
山门亲传弟子,也亏你说的出口?」哼,怎地说不出口?
但他到底是一门少主,城府倒比杨云锦深,很快又正色说道:
「但江湖本来就如此,意外层出不穷,我等只能勤加修炼,以不变应万变。」
这类话却是韩云溪母亲姜玉澜时常对他说的……
那边杨云锦又是一叹。却也正是如师兄说的,这世道意外层出不穷,当时如
果不是因为父亲身染恶疾需到盘州医治,以他的天资或许会一直在东阳门,反而
有可能在月初死于修罗教的夜袭中了……
「师弟如何不知这等道理?风卷刀法师弟我是勤练不缀,但那韦陀心法…
…,哎……,却是越练越感到力不从心,三年前就修炼到第六层了,但这三年过
去了,结果还是停留在第六层……,如今看来,还尚需半年才能晋升七层之境,
那十层大圆满却不知是何年何月之事了。」
那边杨云锦哀叹连连,韩云溪却哪里不明白师弟所说?也跟着感慨起来,却
是又想起了昨日杨云锦说的东阳门被修罗教灭门,女门人被俘走的事情。
那些年轻女弟子尚好,如果愿意归顺很大概率是能保全自己的。
但那些内里淳厚的年长的女客卿女长老,命运在被俘的那一天就由不得她们
选择了,几乎是百分百注定成为修罗教中极乐宫那些修炼采补之术的魔教长老的
练功鼎炉。等她们一身内力被榨取干净后,这些曾经在武林中有名有号的高手,
最后还要惨被丢入淫窟沦为低阶的教徒的泄欲玩具。
韩云溪感慨却是:他突然有点羡慕起那些修炼魔功邪法的魔道门徒起来。
这些年来魔道兴盛,一方面是在连年战乱民不聊生的情况下,给魔道教派制
造了大量的门徒有关外,多少也因为魔道功法大多速成有关。尤其是练那采阴补
阳或者采阳补阴的采补之术功法,只需有好鼎炉,哪怕最终能炼化的只能十之一
二,那修炼速度仍旧可以说是一日千里了,绝非韩云溪那先天玄阳功这种只能稳
打稳扎一步一个脚印可比的。
虽然母亲告诉他,正道的修炼方法根基更稳固,未来成就的潜力更高,这也
是为什么武林盟面对前所未有兴盛的魔道能站住跟脚巍然不动的原因。但韩云溪
却想:什么潜力?黑豹寨那场恶战,路上他也听杨云锦说起,却是差点命丧对方
之手;他和赵元豹恶战虽然一直占据了上风,但其中不无惊险之处,若果万一不
小心露出破绽的是他,他被赵元豹一棍击毙了,哪还有什么未来可期?
这么想着,韩云溪愈发开始幻想自己修习起那采补的魔功来。
因为他有一个现成的好鼎炉:娘子肖凤仪。
她的内功修为比韩云溪淳厚,但她嫁予韩云溪后,除了回家探亲,就未曾离
开过太初门。而韩云溪也只想这位娘子乖乖地在赤峰山给他生儿育女,亦不希望
让她再踏足江湖。
所以现在在韩云溪的幻想中,娘子这一身内力放着就是暴殄天物,除了让她
被自己征伐的时候更有承受力之外并无作用,如果能被他采补掉的话,绝对能让
他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但韩云溪很快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了。
他已经修习了先天玄阳功,且不说太初门没有那采阴补阳的魔功,就算有,
他要修习也只能先散功,散掉那一身纯阳的内力后方能再练那性质阴邪的魔功。
但问题来了,散掉这二十来年的修为,虽然被锻炼的丹田、经脉和穴道不会就此
打回原型,他重新修炼的速度必然比从无到有要快许多,但就算快上一倍终究还
是需要十来年才能把那魔功修炼到今日这般能耐……
想到这里,韩云溪情绪不由低落起来,说道:
「多想无益,我觉得师弟切勿焦躁……。」焦躁起来的韩云溪却开始劝杨云
锦不要焦躁:「师弟的韦陀心法虽然是佛门功法,但好在并不需要什么佛法修为,
大圆满境仍旧是可期的。哪像师兄我,哪有得选择?我们家族男的必须练玄阳功,
女的必须练玄阴功,这是一出生就决定的。但这百多年来,从未听闻有哪位先祖
修炼至大圆满境……」
韩云溪说罢,又酸溜溜地补了一句:
「倒是我那大哥……或有机会……」
韩云溪说着,心里还哼了一声。倒也不是提及大哥的缘故,而是就连那绝学,
韩云溪自小也被灌输了兵器终究是那身外之物的理论,结果内功之外,就连那武
艺也是男练掌女练腿……
但杨云锦却差点没被师兄这句话给噎死当场,当即也酸溜溜地说道:
「师兄你这话就不对了,再怎么没选择,师兄练的都是上上乘的武学啊,你
那玄阳功四层就堪比师弟那韦陀心法七层了……。而且师兄修炼的还是一套相互
加成的武学啊,这样的武学在江湖中出现,必然又是印一场血雨腥风的争夺啊
……」
韩云溪转念一想,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只能呵呵两声讪笑,给掩饰去那尴
尬表情。
杨云锦也没留意到师兄的表情,他仍自顾自地说道:
「要不我最近怎么醉心于那子母镖,这次倒也真的靠它救我一命。师兄,我
觉得这个世道,不能像打擂台那般冲上去和别人拼内力拼修为,不如躲一边抽空
放暗器来得实在。」
韩云溪一旁听着连连点头,开始寻思自己要不要也找一门暗器修炼一下,这
可比那采阴补阳的魔功来得更加实在。
但他很快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
于此同时,盘州城西城区的一所两进院落里,那假山水池边上的一棵垂柳下
站着一名身穿浅红色对襟襦裙的妇人。
妇人身材高挑丰满,八尺身高(一米八)如若在闹市间必定是鹤立鸡群,偏
偏还有一副裂衣裂锦般的鼓胀酥胸以及宽大的臀垮,如此丰满身段自然充满诱惑,
但也让那矮小瘦削者望之生畏。
妇人盘了云髻的秀发乌黑亮丽,但那纠缠着哀愁的妩媚脸孔却是鼻梁高挺眼
眶深陷,配合那高大丰满的身子,却能让人一眼看出是名异族女子。
而此刻又从假山后转出一名年轻女子,面容有七分酷似妇人,身子亦有七尺
三分之高,看来是一对母女。
却正是被韩云溪从庆州城带回来的萧月茹和铁胜兰两母女。
话说半月前,黑豹寨被端了后那二当家王旭峰带着铁胜荷逃走,不知去向,
萧月茹和大女儿铁胜兰则被深知韩云溪这个太初门三公子喜好的铁掌帮帮主黄泰
送到了韩云溪卧榻上,让韩云溪也过了一把母女共侍一夫的瘾。
虽然是被人玩了三个多月的破鞋,但韩云溪可不是挑剔之人,非但不挑剔,
这对母女对韩云溪来说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梦寐以求了。
尤其是那萧月茹,是韩云溪过去做梦也没想到能玩得到的女人。
铁山门在南诏就有如太初门一般的存在,这个萧月茹无论身份、修为和名声
都不输他母亲姜玉澜,是韩云溪见面要弯腰行礼的前辈长辈。
而韩云溪虽然性好渔色,但除了自家娘子外,在太初门也不过玩玩那些下人
婢女,就连唯一一个有染的师妹王云汐也曾是他的婢女。
却没想到这次庆州之行种种机缘巧合之下,让韩云溪可以像命令一名女奴一
般,让这位他过去要仰望鼻息的门主夫人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爬到床榻之上翘
臀掰穴,让他肆意淫弄。
自然的,在庆州城铁掌帮总舵三天的温柔乡后,韩云溪自不会把这两母女就
这么放了,而是巧施如簧之舌,恩威利诱威逼,施展了各种手段,两母女就被韩
云溪带回盘州城这所宅子安置下来。
「娘,他……他昨日说今日未时过来?」
「嗯……」
「但……我们真的就这么在这里等着吗?妹妹那里……」
「我们能做什么?」
十来天的休养,铁胜兰获救时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如今稍微红润起来,再次浮
现出往昔的英气,但那剑眉依旧紧缩着,舒展不开,又平添几分柔弱。
萧月茹却是反问了女儿一句,铁胜兰张张嘴,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很快脸色
黯淡了下去,只能在一边的石凳坐下,沉默不语。
「哎……」
萧月茹一声哀叹,手折下一根柳枝丢进池内,然后在女儿身边坐下,望着那
被柳枝荡起一圈圈波纹的池子,满是哀愁地说道:
「韩公子答应了娘,他已经吩咐铁掌帮去追寻王旭峰那畜生的下落,一有你
妹妹的消息就会通知我们……」
「什么韩公子,哼,不过是和那两个畜生差不多的……畜生罢了……」
「胜兰——!」
想起在庆州城三天和这十天路上韩云溪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铁胜兰却是忍
不住咬牙切齿地打断了母亲的话。
然而和她同样遭受了这般淫辱的母亲非但没有感同身受般地附和她,没想到
换来的还是一句厉喝,铁胜兰当即泪珠子忍不住从眼眶冒出,再从脸蛋上滑落。
女儿的眼泪让萧月茹感到痛心难受,但不知为何,也让她的心肠变硬起来。
「胜兰,娘何曾不想一死了之?但娘这般苟且偷生却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
你们两姐妹,你……」
「我和妹妹恨不得也是一死!」
「放肆——!」
「啪——!」
一声怒喝,萧月茹起身给了女儿一巴掌,这一巴掌过去后,母女两都愣住了。
十几年来,萧月茹教习女儿武艺时,训斥之下棍棒有之,但这扇在那白皙嫩滑脸
上的耳光,多次扬手却从未真正打出手过。
挨了母亲这一掌,铁胜兰却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而萧月茹,铁山门灭门,
得知铁战龙战死,甚至那三个月来噩梦般的日子,这些种种她不曾掉过一滴眼泪。
但此刻,累积了许久的情绪却是因为这一巴掌控制不住般,让她的眼眶也跟着湿
润起来。
但她深吸了一口气,面容再次冰冷起来,那颗泪珠终究没有溢出。
「胜兰,经历了这些事,你应当成熟一些……。我死了,你们姐妹也寻那一
死,你让我下到黄泉有何颜面面对你父亲?你又该如何面对拼了命让你们活下来
的父亲?」
「那女儿们遭遇的那些事情,可就有脸面去见父亲了?」
「你——」
萧月茹突然感到异常疲惫。
她甚至感到一丝愤怒。女儿若真是刚烈如此,当初也不是没有机会为了保全
清白一死了之的。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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