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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那……您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吧?是因为我朝您发脾气吗?我认错,我道歉,我改!行不行?”
妈妈将脸转向一旁,没有回答。
“是因为孩子吗?孩子不要就不要了,无所谓。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妈妈还是没有回应。
我感觉嗓子眼堵了一口气,疲惫感涌上心头,忍不住苦笑道:“我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我什么决定都做不了!你们真的是……我到底该怎么做,能给我指条明路吗?”
妈妈并没有给出答案,默不作声的回到了卧室里。我脑子里是一团乱麻,实在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这个样子。
随后一段时间里,我思索着怎么跟妈妈和好如初,但每每想起孩子,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难受。妈妈对我的态度依旧冷漠,原因仍未可知。
过了几日,蓉阿姨在唐潮摆了一桌酒,宴请妈妈,我和北北也跟了过去,实际上算是两家聚会。到了才知道,原来是要庆贺妈妈升职,取代了李总的位置,成了公司大BOSS。
酒宴上,蓉阿姨首先端起酒杯祝贺妈妈升职加薪,我们几个小辈也跟着向妈妈敬酒。一圈过后,聊天时蓉阿姨忍不住对妈妈说了句:“认识你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你这么阴损,以后可真得防着你点了。”
妈妈笑而不语,故作高深。
蓉阿姨一杯酒下肚,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你求胜心强,想在职场上更进一步。但我还是想要劝你,穷寇莫追,适可而止,你出卖你们老总,夺了人的位置也就算了,把人家弄得妻离子散,还有可能要下大狱,这就有点赶尽杀绝了。把人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蓉阿姨的一番话,瞬间让我想到了那天在停车场里的画面,原来李总的愤怒,是因为中了妈妈的圈套。具体过程我是不知道,不过听蓉阿姨的意思,李总估计被妈妈搞得不轻,不仅丢了工作,还有可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时我才想起,妈妈可不是什么弱女子,而是个不折不扣的职场女魔头,要不是我有着儿子的身份加持,拿我没办法,以妈妈的手段,收拾我简直易如反掌。
北北却听得一时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呀?”
蓉阿姨刚要开口解释,妈妈打断她,说:“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给小孩子听了。”
北北不服气,嘟着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接触一些社会的黑暗面了。”
妈妈说:“用不着这么急,等你毕业工作之后,有的是机会接受社会毒打。”
北北还要继续贫嘴,来了一个电话,应该是她那些小姐妹找她出去玩的。北北也没心思吃饭了,找个理由开溜了。
酒足饭饱,蓉阿姨带着依依回家,因为知道要喝酒,妈妈没有开车来,本想在路边拦一辆计程车,我寻思着这是难得的修复关系的机会,便小声提议:“这天不错,要不咱们别打车了,溜达回去吧。”
沉默片刻,妈妈沿着人行道迈步拆迁,算是默许了我的请求,我心想有门,不由得一喜,连忙追了上去。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连衣长裙,裙底镂空碎花,腰间系着一条红色丝带,雪白裸足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哒哒’作响。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妈妈的步伐有些轻飘,却不失优雅,充满韵味。
我跟在妈妈身后不远处,望着她那迷人的背影,在银色月光的映照下,竟有几分圣洁与孤傲。我又想起了刚才酒席上蓉阿姨的那番话,妈妈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她有自己的人生和目标。
妈妈迁就我,是因为她爱我,就如同爱老爸和爱北北那样。我可以依仗着儿子的身份,一时得逞,但如果一直如此,恐怕最终会失去妈妈。
一路尾随,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本想随便聊两句家常,自然的打破尴尬的氛围,却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等着妈妈先打破沉默,却迟迟不开口。没办法,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尬聊,等走到公园附近的幽静无人处时,我凑上前去,嘿嘿一笑:“今天这顿饭,吃的还行。”
“嗯。”
“尤其是那个糖醋鲤鱼,比我做的强多了。”我自嘲的笑道。
“你也不是专业厨子,跟人大师傅比不了。”
还行,能说得上话就行。
“妈,那天在停车场里,那个什么李总找您麻烦,是不是因为蓉阿姨今天说的那些事儿啊?”
“瞎打听什么?”
“没瞎打听。就是……惹您生气,不就是因为那天的事儿嘛。我就想说……”
妈妈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我生气跟其他人没关系。我生气是因为你打人。”
我连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给您承认错误了嘛。今天这顿饭,我也想明白了,您说得对,对付坏人有很多种办法,打人确实是最蠢的一种方法。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出手打人了。”
妈妈摇了摇头,一声轻叹:“你根本就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告诉过你,男人是应该有血性的,但不能滥用暴力。我也没有让你绝对不能出手打人,我是想跟你说,打人是犯法的。”
我有些似懂非懂,挠了挠头:“有区别吗?”
“你可以将拳头当成你的武器,你可以因为生气动手打人,但你也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我琢磨了一下,问:“您的意思是……要学会隐忍,不要做莽夫?”
“差不多吧。”妈妈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妈妈肯教训我了,这起码有个缓和的趋势了。我开心的追了上去,兴奋的想要继续聊些什么,没想到妈妈又猛然停了下来。我有些疑惑,只见妈妈缓缓转身,叹息道:“小东,妈妈知道你在想什么,妈妈这几天也考虑清楚了,过几个月,挑个合适的时候,你跟依依把婚结了吧。”
我见妈妈表情严肃,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问道:“孩子已经打了,用得着这么急吗?”
“我已经跟你蓉姨商量过了,她同意了。”
我沉默了半天,问了句:“所以呢?”
“我们就到此结束吧。”
我能感觉得出,妈妈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以此在要挟我,她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只觉着浑身发冷,直冒虚汗,手脚有些不受控制的打起了摆子。
“我们……也没有什么开始吧?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那个什么……”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本想着以此来否定妈妈的结束论,没想到妈妈借坡下驴,笑了笑,说:“什么都没有那最好了。我们忘掉过去,向前看吧。我和你蓉阿姨商量过了,一人一半给你们买一套房子,等你们结婚了就可以搬进去住,也算有个家了。”
妈妈要和我划清界限,或许是因为依依的缘故。我连忙说道:“我觉着也没必要这么快,我……都还没想好呢。”
“什么还没想好?”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依依结婚呢。”
妈妈看着我:“你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和依依结婚?”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是说……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我现在……我想的全是妈妈您啊。”
“那你可以忘记我了,从今以后你要一心一意的对依依了。”
说完,妈妈大踏步朝前走,压根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连忙追上去,焦急地说道:“我真的还没准备好。妈,先缓一下好吧?回头我跟依依商量一下,让她再等两年。”
这时路边的行人已经有些多了,妈妈低声说了句:“回家再说。”
我心里着急,但又不想在大街上纠缠起来,那样只会让妈妈更加厌烦。我失魂落魄的紧跟在妈妈身后,就在快到小区门口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汽车行驶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吓得惊出一身冷汗,那车没有开车灯,径直朝我们开了过来。
“小心!”
我大喊一声,本能的将妈妈推到一旁,自己却被那辆车结结实实的撞了上去。轿车飞快驶离现场,我倒在地上,好像浑身散架了似的,剧痛无比,在昏迷之前,我听到了妈妈一声凄厉的惨叫。
当我再次苏醒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身子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毕竟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妈妈闻讯赶来,她的面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得很疲惫。妈妈很少会将情绪外露,但见到我的那一瞬间,激动的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几次开口,嗓子沙哑的都说不出话来。
我伸手拍了拍妈妈的肩膀,笑着说:“我没事的。”
妈妈眼圈泛红,有些哽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妈怎么活呀?”
“唉~!没事的,就有点疼,也没多大事儿。”
妈妈激动得竟不知该跟我说些什么了,虽然看起来比较亢奋,但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惫,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妈妈应该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没有好好休息。我劝她回家休息,她却执意要留在医院里。
随后几天,妈妈、北北,老爸、安诺,蓉阿姨、依依,轮流来医院里照看我,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这么个混球,竟然有这么多关心我的人。
至于撞我的那辆人,正是那个什么李总,他被妈妈逼得走投无路,酒后一时激愤,竟开车想要撞死妈妈,没想到我在关键时刻将妈妈推开,代母受过。作为元凶,他自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估计轻判不了。
在谈及此事时,妈妈流露出了悔恨之意,我想她应该已经认可了蓉阿姨‘穷寇莫追’的说法,毕竟她最宝贝的亲生儿子,险些因此丧命。以前我也挺喜欢妈妈那种雷厉风行的性格,凡事要做就要做绝,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经过此事后,我的想法也有了些许的改变。
虽然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偶尔能下床溜达两圈,却还不能回家休养。不过能被妈妈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也算是因祸得福,甚至我还产生了一个很卑鄙的想法,想要借着妈妈对我的愧疚感,将她绑在我的身边。
我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压抑许久的性欲也渐渐苏醒。妈妈在我面前转来转去,闻着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胯间小兄弟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我答应过妈妈,绝对不会再强迫她了,想让妈妈主动,这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这天晚上轮到妈妈陪床,隔壁床位的大娘昨天刚刚出院,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斜对面床的一位中年大姐。有了多余的床位,妈妈晚上可以临时躺下休息,不至于太累。
因为动了那方面的念头,晚上熄灯之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时不时地还忍不住呻吟两声。妈妈凑了过来,小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用不用叫医生来?”
“有点难受,不过没啥事,不用叫医生了。”
“是哪儿不舒服?要不我给你揉揉?”
妈妈趴在我的耳边,轻吐着热气,我本就萌动的春心,这下更是心痒难耐了。我抬头瞧了一眼,对面床拉上了帘子,发出有规律的鼾声,应该已经睡着了。
我小声说了句“我肚子有点疼。”
“肚子疼?”妈妈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怀疑,将手伸进被单里,指肚紧贴着我的小腹,轻轻地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问:“是着凉了?还是晚上吃的东西不干净?”
“不知道。”
我很久没有和妈妈肌肤相亲了,妈妈的手指还是那么的纤滑细腻,本来我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揉了几下,小腹反而热烘烘的,像是藏了团火。
揉了一阵,妈妈小声问:“好点没?”
“好点了。肚子好了,就是……其他地方有点难受。”
我身上只盖了条薄被单,鸡巴直挺挺的,顶起了一座小帐篷,妈妈不盲也不傻,早就发现不对劲儿。她似乎猜出我打的什么鬼主意了,在我肚子上轻轻拍了一下,小声啐道:“你身子还没好,这还是医院,你别给我作妖啊。”
妈妈想要将手抽回去,我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小声说:“妈,我鸡巴胀的难受,您帮我揉揉吧。”
妈妈脸上一片潮红,小声说:“屋里还有人,你别胡闹。赶紧放手。”
不提还好,一说屋里还有其他人,我反而更加兴奋了,拽着妈妈的小手死活不放,小声哀求:“妈,我胀的厉害,您就帮帮我吧。帘子拉上外面看不见,我不出声,行不行?”
“你放手。”妈妈用力挣扎,可又怕惊动了对面,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妈,求您啦。您以前也帮我治过病,还像以前那样,行不?”
我死命纠缠,妈妈被我弄得又羞又急,最后争执不过,小声说了句:“只用手。”
我见妈妈松了口,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亲她一口,连忙答应:“只有手!只有手。”
声音有些大,妈妈吓了一跳,忙扭头看了一眼,低声斥道:“你小声点。”
我忙用手将嘴捂住,蚊鸣般的说:“不说话。”
“你躺着别乱动。”妈妈又警告一遍。
“我不动。保证一动也不动。”
妈妈白了我一眼,小片刻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您笑什么?”
“一动不动是王八。”
我没想到妈妈竟然跟我开起玩笑来了,这种轻松愉悦的气氛,真的是久违了。笑过之后,视线相接,却又一时无言。我被车这么一撞,险些与妈妈阴阳两隔,母子间的关系隐隐的又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妈妈起身将床边的帘子拉上,然后重新坐回床边。月光的映照下,妈妈的脸颊微微泛红,我不由得心神荡漾,抓住妈妈的小手伸进了裤子里,柔若无骨的手指触及肉棒的瞬间,我猛打一个颤,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距离上次帮我手淫已经相隔很久了,有些生疏,再加上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妈妈虚握着肉棒,羞涩的不敢乱动,掌心凉凉的,却渗出丝丝细汗。
妈妈悄悄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不易发现,却被我瞧在眼里。想来妈妈心里也很紧张。此情此景,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爽的双腿不住打颤,喘着粗气说:“胀的有点疼。”
妈妈盯着我,犹豫片刻之后,握着棒身开始小心翼翼的撸动起来。毕竟不是第一次了,故地重游,很快便找回了技巧,细指环了个圈儿,上下套弄,几下便将龟头揉出一粒晶莹的滑液来。
我们相互望着对方,谁也不说话,前些日子我们还在吵架,现在妈妈却将小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握着肉棒,飞快的捋动着。纤巧的手指环套着肉棒,上下捋动之余,时不时的揉弄一下龟头马眼,这舒爽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
就这么过了十来分钟,妈妈好像有些累了,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妈妈小声问了句:“好了没?”
也不知道为何,我被车撞了一下,身子本来还很虚弱,而且心理又激动得很,却比以前更加持久了,爽还是很爽的,但没有那么强烈射意。
“还差点。”我怕妈妈撒手不干,又加了句:“快了。”
妈妈没有吭声,握着肉棒又捋动一阵,可能是真的累了,又问:“还没好么?”
其实被妈妈的小手弄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感觉有些倦怠,爽感不如方才那么强烈了,想让妈妈换个玩法,又怕她不答应,无奈之下,不得不实话实说:“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特别的久,一点要射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默不作声的松开了肉棒,将手抽了回去。我心里一慌,连忙拽住妈妈的手腕说:“快了快了,再弄一会儿就出来了。”
妈妈脸上一红,有些羞涩地说:“我右手有点酸,换成左手。”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紧接着便厚着脸皮说:“妈,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没那感觉,我估计光用手很难弄出来,要不……”
妈妈凤眼乜斜:“要不什么?”
我趴在妈妈耳边,轻声说:“要不您让我肏一下吧?”
妈妈双颊绯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小声斥道:“凌小东,你别得寸进尺。”
我握着被打的地方,委屈的说:“可是真的出不来。我们悄悄地弄,不弄出声音来,不影响其他人。”
“怎么可能不出声音。”妈妈训斥一句,自己反而羞的跟什么似的,又找补了句:“医生不让你乱动。”
“那这样,我躺着不动,您骑上来,自己动。”
妈妈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
其实我知道妈妈不会答应的,不过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在打小穴的主意,我又另外一个目标,一个在平时妈妈根本不可能答应的地方。
“妈,要不……您……您帮我含一下吧……”
“什么?”妈妈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凤目圆睁,狠狠地瞪着我。
我惦记妈妈的小嘴也不是一两天了,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妈妈对我有些愧疚,还不趁这机会得偿所愿?
我双手紧拽着妈妈的手腕,嘴里喷吐着灼热的气息,央求道:“妈,我真的憋的难受。我现在身子又不能乱动,您就帮我一下吧。”
妈妈将手从我裤子里拿了出来,抵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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